“你在想什么?”很久,我都没有听到许越的说话声,回头看他时,他眸光深远,脸上讳莫如深。
“余依,我在想,如果你首先认识的是我该有多好。”他说话声有些感叹,藏着些许遗憾。
我心中一酸,忽然扭头笑,笑容有些悲凉:“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的,不会赖着你,这世上没有‘如果’二字。”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现在的身份让他阻力重重,我们之间只能是以‘离婚’收场,世俗的眼光是容不下我们的,哪怕他握有一定的权力地位,强势霸道,可面对着世俗家族的压力,他也要有所顾虑的。
“你这是想些什么呢!不许胡思乱想。”听到我这样的说话,他回过头来,责备地看了我一眼,不许我乱说。
我苦笑了下,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拉着他沿着鹭河边慢慢走着,来到了一座石拱桥上。
“好凉爽啊,我想叫。”风雨即将到来,大家都回去了,此时的鹭湖如同一弯明月架在鹭河桥面上,宁静温和。
“那就叫吧。”他站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腰,微微的笑。
“啊。”我张开双臂,对着河中央呐喊,仿佛肺里的浊气都给吸走了,特别的舒畅。
河风阵阵,伴随着阵阵雷声,把我的叫声淹没在湖中央。
许越搂着我,唇瓣落在我的耳垂上,轻柔的吻着,弄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
“快走,要下雨了。”一个闪电过后有雨点滴在了我们头上,我们二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然后我们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走。”他牵起我的手,我们二人快步朝着岸上走去,可还是迟了,夏天的雨很急,一不小心,我们就淋湿了全身。
“瞧,都湿身了,这可不能怪我吧。”许越的眸光盯在我的身上,看着我的裙子被雨水淋湿后紧紧贴着曼妙玲珑的身子,颇有深意地笑着。
我用手打了下他的肩膀,只觉手心胳得生痛,不甘心,又打了下他的胳膊,又是生生的痛,我不高兴了,冲他叫:“你身子怎么会这么硬,故意的?”
他哈哈一笑:“没办法,美人在侧,我不硬就不是男人呀。”
我脸上发烫,自知失言,这次学聪明了,不打他,用指甲去掐,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掌,“你真舍得打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我真正的丈夫。”我把手掌抽出来,用指甲掐他胳膊的肉,很用力的,他终于感到了痛,嘴里直嚷叫:“余依,你还真是狠心,等下看我回去好好收拾你。”
我笑了起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我们二人手拉手冒雨朝着车子跑去。
“来,擦擦雨水。”房车后面,他把干净的毛巾递给我,自己脱下衣服来擦着额头。
“我帮你。”我拿起毛巾,抱着他的头先替他擦了起来。
“不用,我来帮你。”许越从我手中抢过毛巾,将毛巾包在了我的头发上擦拭着。
我看到雨水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滴落下来,就替他拂掉了那些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