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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VS洛溪 憋尿 远程命令 恶劣的排尿方式(1 / 1)

“现在是午休时间吧洛溪。”洛溪佩戴的耳机里传来了苏泽懒洋洋的声音。

苏泽好像一直懒洋洋的,从他认识苏泽那一天起。

“是的,主人,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七十六分钟。”洛溪沉稳的开口回答。

他并没有刻意小声,也没有对苏泽的称呼含糊不清,现在的办公室并没有外人,因为午休的缘故,恐怕外面的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坐镇的这家家族子公司一向管理人性化,不但上班时间在业内相对弹性,就连午休,也是常年包下隔壁酒店整整一层用来给予员工午休。

“想要尿吗?”苏泽的声音很阳光,是洛溪喜欢的声音。

“贱奴想尿,主人。”洛溪面不改色的说道。

作为奴隶。永远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试图隐瞒的行为。

这是苏泽告诉他的铁则,也是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

洛溪一直记得很清楚。

“想啊,憋着。”苏泽毫不犹豫的让洛溪继续憋着。

“是。”即便已经很难忍耐,但是听到苏泽的要求,他还是沉稳的应道。

光听声音,任谁也想不到他已经在失禁的边缘中徘徊。

不仅如此,苏泽打开手机,按了几下,洛溪的耳机里就传来一阵阵男人撒尿的声音,源源不绝,绵绵不断。

耳机是完全按照洛溪的耳型浇筑的,保证严丝合缝,不仅仅可以让洛溪清楚的听见声音,还能保证其他人就算贴在洛溪身上,也绝对不会听到由着耳机传送到洛溪耳里到底任何内容。

这让洛溪的膀胱更加的想要排尿了,他上次排尿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可是他从今天早上依旧是按照标准要求在摄入水分。

他是一个很注意养生的人,平时进补,运动是一个不会落下的,就连饮用水都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进行摄入的。

而现在,他的膀胱已经开始不堪重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进入到了办公室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过,可即便这样,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想要排尿的生理念头一直在冲刷着他的大脑,迫使他的大脑开闸放水,而他的理智则是一直在与之较量,让他死死的绷紧精神,不至于原地尿出来。

这是对他精神和肉体的一个莫大考验。

不过,洛溪并没有取巧的想法,他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流水声,不仅仅没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反而放下手中的事务,更加的挺直后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仔细的听着,感受着,甚至脑中开始回忆起昨晚排尿时那种畅快淋漓的爽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的权利,每日的排尿时间,次数都要由他的主人苏泽来决定,而他那性格一向恶劣的苏泽,一般都会极度压缩他排尿的次数,憋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尤其是最近,他的工作又开始不停歇的忙碌,而为了给予他工作的绝对安全感,他的办公室并不像他自己的卧室一样布满了可以任由苏泽调配查看的监控,他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可以监视他的设备。

在他的办公室,他是自由的,无论他做什么,苏泽都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但是洛溪却不是什么喜欢懒散讨巧的人,他更习惯性的约束自己,所以对于洛溪的自觉性,苏泽一向放心的很,这也是在这么多奴隶中,只有洛溪可以长久的与苏泽有持续性关系的主要原因。

水流的声音在洛溪的耳边持续了十五分钟之后,苏泽的声音才再一次的出现。

“怎么样?”苏泽啃着苹果问道。

“还能坚持,主人。”洛溪语气有些起伏,显然憋尿已经开始影响他说话了。

他的声音有点小,好像生怕大点声就会尿出来一样。

要知道,他的身下可没有任何禁止措施,他能依靠的只有他无与伦比的自制力。

“去卫生间。”苏泽把嘴里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去之后,开口命令道。

“是。”洛溪语气有些激动的应道。

他一向是一个稳妥的人,不管做人还是做奴隶,都是句句有回应的人。

洛溪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一步步缓慢但是坚定的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一站起来,就完全展示了他的身材的优越性。

洛溪虽然名字与水有关,但是本人却是高大健壮,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那样肌肉发达,但是一米八九的身高,加上平时合理的锻炼和饮食,身材算是非常不错的,加上他本人是非常传统型的帅哥长相,可以说,在外形上,洛溪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在圈内也是非常优质的。

“到了,主人。”洛溪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口说道。

“坐在马桶上。”苏泽传递着下一步的命令。

洛溪还不算艰难的走到马桶的前面,转身坐了下去。

现在是夏天,马桶边儿并算不上太凉。

洛溪坐的笔直,好像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坐在演讲席上一般。

“坐好了,主人。”

“很好,洛溪,抬起你的右手腕,看着你的手表,你可以开始尿了,不准脱裤子,秒针每到十二你可以尿一次,尿到秒针走到三停下来,等到下一次,直到全部尿完,清楚命令吗?”

“是,贱奴清楚,不许脱裤子,一分钟排尿一次,每次十五秒,直到全部排出。”洛溪抬起手腕简洁的重复着苏泽的要求。

他的主人的手段总是花样百出,让他难以预想到,可洛溪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的苏泽才吸引到他,洛溪也只愿意跪在这样的人面前。

而且,被比他小两岁的主人虐待着身体,控制着欲望,掌握着精神,这一切都完美符合洛溪对主奴游戏的所有快感幻想。

别人是否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但是洛溪,他很清楚自己确实就喜欢这样。

“开始吧,洛溪,愿你享受这一切,祝你好运。”苏泽打了个响指。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再次传来男人排尿的声音。

坐在马桶上,耳边听着尿液哗哗流的声音,无疑是更加的刺激着洛溪,且他非常清楚他耳边的排尿的声音,正是上个月他的主人肏他肏他的舒服,夸他床上活儿好,伺候的好,赏给他痛快排尿的录音,在痛快排尿的那个男人,正是他自己!

这样三重的刺激,让洛溪更加坐立难安。

好在,他的主人虽然恶劣,但是还是允许了他排尿,虽然过程更加的恶劣。

洛溪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表,在秒针到达十二的时候,立刻开闸放水,不过并不是如同正常男人一般痛痛快快的尿出来,而是慢慢的,好像水滴一样的滴着,浸湿他的内裤,然后是外裤。

十五秒过去,他也没有尿出多少,但是秒针走到了三的时候,洛溪几乎是用着自己最强大的理智强行停了下来。

本来若是没有尿,他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一旦开始了,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一般,比没有尿的时候更加的难以忍耐。

何况,若是这十五秒,他能痛快的尿上一些也能减轻,可根本没有。

他的阴茎上有专门的阴茎锁,不仅仅禁止他射精,勃起,甚至排尿都只能如水滴一般的慢慢滴着,尿不痛快不说,还必须坐着才能尿干净。

洛溪焦急的等待着下一个一分钟的到来,他是一个非常自律且严谨的人。

在没有遇到苏泽之前,因为过往的主人都不如他的心意,他一直是自己满足自己的,在好不容易碰到了苏野,但是苏野的手段太过狠厉,他受不住,直到遇到了苏泽,他的自我调教,自我满足才算是停了的。

所以,即便现在苏泽没有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可以监控他的设备,但是洛溪还算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苏泽的命令。

下一个一分钟开始,洛溪依旧按照刚才的一分钟开始慢慢的尿着,他想加快,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过了第六个六分钟的时候,洛溪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自己的裆部,甚至自己的屁股也被浸湿了,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一丝尿液都没有的时候,他手表上的秒针已经绕了整整十九圈,他不仅仅是内裤,外裤全部湿个痛快,后背和脑门也冒着汗,腿也有些软。

十九分钟,他一直尽力的控制着排尿,停止,开始,再停止,极大的耗费心神。

不过,好在他终于把所有尿液都排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主人,贱奴尿完了。”洛溪摸出自己的手机,发信息给自己年轻的主人。

因为没有监控设备,洛溪必须自己报告结束,否则苏泽也没有办法知晓他什么时候排尿结束。

就在洛溪的信息刚刚发过去没有一分钟,洛溪耳边男人排尿的声音停止了。

洛溪立刻集中精神,他知道,他的主人要下一步命令了。

“洛溪,好孩子,接下来把你的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马桶盖上,等晚上下班回来,我要在你的嘴里见到可爱的它。”苏泽的声音很是慵懒。

“哦,对了,你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那么你下班就要穿上现在这条裤子,但是如果你穿这条裤子,下班你就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主人允许你选择,这是给听话的孩子的奖励,清楚命令吗?”苏泽继续说道。

“是,主人,贱奴明白,贱奴不会换裤子,晚上您也会在贱奴的嘴里见到内裤。”洛溪稍微一思索,立刻做出了选择然后回答道。

在他的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有些耳红,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两岁的主人,夸他是‘好孩子’,洛溪感到十分羞耻却又隐隐有些雀跃。

“期待你的归来,洛溪。”苏泽说了最后一句话。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过他还是不能摘掉这只耳机。

只要他离开他的主人,他就必须时刻佩戴这只耳机,以便随时接受并且执行他的主人的命令。

在苏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后,洛溪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先解开自己的外裤,然后是内裤,内外两条裤子他脱个干净,抽出纸巾仔细的将自己被束缚的阴茎擦一擦,以免有尿渍,再抽出一张纸巾擦一擦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是翘,很受他恶劣的主人的喜欢,经常在圈内的公演中被他的主人当做收藏品一般炫耀展示。

当然,洛溪因此挨了多少鞭子另说了。

擦好之后,洛溪把马桶冲好水之后,将盖盖上,又仔细的擦拭一番马桶盖,然后将自己的白色三角内裤平铺在上面。

内裤承受着他最多的尿液,吸收的最多,看着就有些沉重,上面更是几乎全部布满了他的尿渍。

洛溪没有看太多,转而就把刚刚脱掉的外裤重新穿好,走出卫生间。

湿着的外裤穿着并不是很好受,但是洛溪只能忍耐。

直到下班的时间到了,他的主人也没有再传来新的命令。

下班前的十分钟,洛溪重新站在卫生间,这时候他已经换好裤子了,他半蹲在马桶前,两只手认真的叠着还很湿漉漉的内裤,将它叠的能进入到嘴里才算结束。

洛溪毫不迟疑的拿起叠好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一瞬间,他的口腔里满满都是尿骚味儿,内裤的尿骚味儿没有因为时间而减退,反而更加的浓郁。

洛溪强忍着呕吐,去洗脸台洗干净自己的双手,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就出了门。

他一直手拎着公文包,坐着专属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车一气呵成的离开了公司大楼。

公司距离洛溪的家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不一定住在哪里,是洛溪的家还是苏泽的公寓,全看苏泽的心情。

显然最近是住在洛溪的家里的。

停好车之后,洛溪进入家门,苏泽正在沙发上等他。

洛溪脱掉鞋子,直接打着赤脚,跪在苏泽的面前,微微抬起头仰望着苏泽。

他的身高比苏泽要高一些,所以苏泽很少允许他在自己面前站着。

而洛溪也习惯的跪在苏泽面前。

苏泽伸出手摘掉洛溪的口罩,一张有些鼓的脸颊显示在他的眼前。

“洛溪,很乖。”苏泽一点儿也不嫌弃的从洛溪的嘴里拽出那条内裤扔在地上。

内裤上的尿渍是洛溪完全的执行命令的证明。

“裤子呢?”苏泽开口问道。

“在公文包里,主人。”洛溪的声音依旧沉稳。

“自己洗干净,洛溪,你知道我指的是手洗。”苏泽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道。

“是,贱奴明白。”洛溪点了点头。

俱乐部每周三晚上的八点钟一般都会有一场公调,并不会排版强制,纯粹是谁有心情谁上台,一般来说,要么被当做展示自己的技术和收到得意的,要么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惩罚。

纯表演兴致的公调,有,但不多。

苏野也是习惯性的周三晚上会过来坐一坐,周三一般来说到俱乐部的会员不少,什么属性都有,很适合找一找新的玩伴。

他目前来说还没有固定的玩伴,第一是他虽然手段一流,但是却是十分的暴力,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暴君’,没有一点重虐倾向的真不敢往他身边凑。

而且他的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在只看长相身材的圈子,他甚至还要对的本身背景有所要求,再加上他的手段方式,和他约上一次,即便联邦现在医疗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要养上一个星期,有些过了调教时间回归生活的养伤的时间更是成倍的增加,因为脱离情欲快感之后,疼痛总是让人惧怕的。

不过,即便如此,往他身边来的重度一直不少,但是苏野很挑,这也就导致他目前还没有固定玩伴。

今天,苏野依旧七点钟准时来到了大厅,挑选了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他今天打算来一场调教放松一下。

当然,如果没有他满意的,他也是宁缺毋滥的。

坐了快二十分钟之后,第一个长相身材还算让苏野满意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在此之前他已经拒绝了三个来到他面前的。

虽然苏野的要求高,手段狠,但是想要和他调一场的还是不少的。

就是苏野低下头回复信息的时候,一道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tyrant,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您来玩一场?”林行策一只手端着还没有喝的酒杯,身上是最普通不过的西装,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在苏野面前弯腰询问。

他的声音很特别,不清脆不温和,仿佛没有什么起伏,异常的冷淡,只是在念苏野的圈名的时候,有一点兴奋,但也仅此而已了。

林行策举止优雅,神态自然,即便弯腰躬身也能看出仪态不凡。

整个人看起来,他不像个,倒像是个s,在引诱意中的。

苏野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里,抬头去看今晚第四个对自己发出邀约的人。

他抬头的突然,猛地就和林行策对视。

因此,苏野对于林行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人睫毛真长。

林行策的睫毛很长,这就导致了即便他本人是高冷系,但是若是仔细的去看他的脸,就往往会给人一种很可爱的错觉。

“新人?”苏野挑了挑眉,身体往后靠,颇为漫不经心的问道。

眼前这个人长相还算合他心意,他能说上几句,像前面那三个,其中一个是直接摆手拒绝,两个多说了两句话也是拒绝掉了。

“您慧眼,才来一月。”林行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看起来有一点僵硬,可见并不常笑。

在俱乐部里来说,三个月以内是正儿八经的新人,也不怪苏野一眼便看出来,实在是俱乐部里符合他审美的,就没有一个他不记得的长相的,虽然这样的很少就是了。

尤其是,林行策的长相太过优质,是绝对一眼看过就不会忘掉的。

最后的最后,如果不是新人,绝对不会以这个姿态和他说话。

毕竟,他可是tyrant啊。

“不是我慧眼,新人,和我说话,跪着。”看着眼前的新人身材长相都十分的合自己的胃口,苏野勉强指点了两句。

“公开场合,不好吧。”林行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要么跪,要么走。”苏野却不会给他什么余地。

在他这儿,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如果违背他的命令,要么接受惩罚,要么结束游戏或者短暂的关系,没有他退步的可能。

即便是非常符合他主观审美的林行策也不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

tyrant之所以是tyrant,可不仅仅只是手段的暴力。

林行策听到苏野的话,手心有些出汗,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酒杯。

他开始紧张,这和他了解的不一样,也和他之前经历的不一样。

林行策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苏野也不是他在俱乐部里约的第一个s,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牛刀小试了,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前前后后他也约了三四个s,不过给他的感觉都不过瘾,他约的上一个s看他受虐性这么强烈,奴性这么高,就给他推荐了圈内闻名的苏野。

而据他所知,他目前就没听说第一次见面就得跪的规矩,大家还没约上呢,能不能玩一场都两说,直接就跪,说实话有点超出他的心理防线了。

林行策从来不觉得自己属性有什么低人一等的,他跪下,他挨打,他被羞辱,这只是他的性癖,不是因为他低人一等。

所以,在他没有进入调教时间的时候,他一直气场很强,和s沟通的时候更像是商业谈判,与苏野问好弯腰已经是因为他听过苏野的名声,加上想让苏野对他有上一点好印象,刻意让步的了。

“一分钟。”苏野看林行策神色变换,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

说完,他便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秒针。

林行策直起身看着苏野的头顶,心中权衡着自己的选择。

终于,在苏野看着秒针马上要走到十一的时候,膝盖磕在地板的声音传来了。

“跪的挺标准,和几个s玩过了?”苏野听到声音,重新抬起头看向跪的很标准的林行策问道。

“三个半,最后一个玩了一半,双方都不高兴,就散了。”林行策没有低头,他并不避讳的与苏野对视。

“被操了几次,有没有体检报告?”苏野没有问林行策和别人有什么矛盾导致只进行了一半,相比这个,他更关心健康问题。

虽然联邦的医疗到今天已经发展的极其迅猛,但是能不生病还是不要生病了,苏野没有折腾自己的爱好。

“都是鞭打,无性调教,体检报告,是上周的例行体检报告。”林行策舌头低着上颚,一一回答苏野的询问。

“啧,行,自我介绍吧,名字,家庭背景,轻重度。”苏野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

“我们,不能找个房间聊吗?”林行策抿了抿嘴唇,试探的问道。

他着实很难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都是圈内人的大庭广众。

“新人,我很讨厌别人反驳我,你已经第二次了。”苏野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很平静,一起没有什么起伏,但就是给人很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下意识的不敢忤逆他。

“我很抱歉。”林行策下意识的道歉。

随机他就意识到苏野并不是想听他道歉,而是提醒他,再反驳一次,他们的交流到此为止,他出局了。

林行策深吸了一口气,跪都跪了,他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叫dor,本名林行策,我的父亲是林冶,我比较喜欢重度一点。”他没有详细介绍自己家里的背景,只提了父亲的名字。

他认出苏野是谁了,想来,不用他多提了。

“你认识我?”苏野突然发问道。

“我认识您的弟弟,我和他是同学。”

“同班同学。”林行策补充道。

苏野不认识他,但是他认出苏野了,虽然苏野从来不进行公开场合的活动,但是他和苏泽虽然不算的什么好朋友,却也参加过几场生日聚会,自然也就认得了苏野。

“那你怎么不找阿泽?阿泽也在这里,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苏野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问道。

苏野是有点好奇的,既然林行策能找到自己,就代表着他其实不太在意找认识的人,那么相比于还算陌生的自己,他的弟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苏泽下手也不轻。

“我还是喜欢成熟一点的。”林行策没想到苏野这个问题,有些委婉的回答。

苏野默然,一瞬间他几乎想和林行策握手,知音啊。

“事前言明,我说我的度,你能接受我们就试一次,接受不了就离开。”苏野回归正题。

他真的很挑剔,各个方面的挑剔,虽然林行策目前看起来很合他的要求,但是也只是表面条件而已。

“是。”林行策应了。

他是有打听过苏野的手段的,但是只打听到了手段很残暴,挑要求很高,其他的就再也打听不出来了,大家都避而不谈。

但是,林行策是不在意的,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重度的,嗜痛的,而且有着一定程度的耐痛度。

“我们是第一次约,第一次来说,我一般不会进行‘10’,第一次我们只是互相试,合适以后可以多约,不合适就随时中断。”

“所以,第一次,我只会打,或许会将你的一身皮肉打透,打烂,但是我大多数情况不会给予你什么束缚,这代表什么,明白吗,dor?”苏野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向跪在不远处的林行策问道。

“明白。”林行策点了点头。

“自己控制姿势,躲开加罚,自己主动回到位置,恢复姿势,等待疼痛。”林行策干脆利落的回答。

“很聪明,你的安全词是,dor,你想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苏野突然把权利还给了林行策。

他想到了一个词,但是这个词绝对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如果我决定的话,‘苏泽’怎么样?”在这一瞬间,林行策仿佛与苏野心意相通,立刻将苏野心中的安全词说了出来。

“当然。”苏野忍住笑意同意了。

某种程度上,两个人的恶趣味在此刻完全一致。

就是不知道苏泽本人知道后,会有什么感想。

“希望我们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苏野站起来,前往自己的专属调教室。

一般来说,俱乐部内会员要使用俱乐部需要预约,或者到前台去看还有没有调教室可用了,如果没有,大厅的各个角落也是有一些固定大型工具,或者找前台要小道具,再或者,可以直接上表演台。

不过,苏野却是不用,他有一间专属的调教室方便他随时用,且有专人定期给他清理。

苏野穿着西装皮鞋走在前面,林行策就默默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气氛却没有任何尴尬。

皮鞋在走廊上踢踢踏踏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走过长长的走廊,又拐了个弯儿,走到了尽头,才到了苏野的调教室。

指纹进门,一进去室内的所有灯都自动亮起来,整间调教室宛如白昼。

“选个你喜欢的。”苏野指了指屋子最中间的两样东西。

轨道绳索和一张黑色皮椅。

林行策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腿走向了黑色皮椅。

他宁愿在椅子上被苏野摆弄,也不愿意吊在调教室中间,他的手腕绝对受不了,而苏野,看起来不像是会中途允许他变换姿势的人。

“趴在上面就行,不要做多余的动作。”苏野看他选好了,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去柜子里准备东西。

林行策听话的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比他上半身还要宽,还要长的椅背上,双手拉住椅背的边缘,这个姿势让他的脊背挺直,屁股更加明显突出来,而西装裤在他的动作之下,更是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臀形。

这让林行策看起来像一只待宰羔羊。

至于屠夫,已经戴好手套,推着放慢工具的小推车在一步步的接近这只腿很长的羔羊。

“记好你的安全词。”苏野站在林行策的身后,提醒着他。

“是,我记得住。”林行策紧张了咽了咽口水回答。

苏野得到了回应,就不再和林行策说话。

他先从推车上拿出一块儿两指厚的的竹板,用小喷壶喷了喷一端,然后手持着竹板贴在了林行策的屁股上。

林行策一激灵,下意识的将腰板挺的更直一些。

“先打五十,我热手,你热身,可以发出声音,但是不要尖叫。”苏野平静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是。”林行策索性将脑门贴在椅背上。

苏野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臂,扬起竹板就直接往林行策的屁股打过去。

他并没有什么特定的位置,将整个屁股全都照顾到。

前三十板子,林行策吭都没有吭一声,对于他来说这是完全能忍受的,甚至还能从这种疼痛中体会到快感,内心甚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板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落在林行策的屁股上,相比前三十板,现在的苏野有意识的将竹板的落位到林行策的臀腿交界处。

“呃”只打了臀腿处三四板,刚刚挨了三十板都没有叫出声音的林行策,额头离开了椅背,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呼痛声。

苏野不会往死里打,但是也谈不上什么留力气,十分力他能打七分。

林行策哪里受过这个,之前的s都是,摸摸身体,打几个耳光,拉拉乳头,再简简单单的磕个头,喊几声主人爸爸,然后再挨几鞭子,有一点爽度但不告,有一点小疼,但是出了调教室就可以完全忽视。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板子。

苏野又打的地方很脆皮,臀腿那里远远没有屁股能够忍耐疼痛。

伴随着林行策的呼痛声,苏野继续打着臀腿处,甚至他还加了一分力气。

竹板是硬竹板,一板一板都是实实在在的打在林行策的身上,疼痛都是砸实到皮肉里,五十板打弯,林行策疼的直哆嗦。

“哭了?”苏野走到林行策的面前,拉着林行策的头发让他仰头与自己的对视,挑眉问道。

“对不起,我忍不住,太,太疼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林行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了。

和他高冷的面庞完全形成了反差。

“不用道歉,没禁止你哭。”苏野不在意这个。

“为什么打你臀腿知道吗?”苏野又问道。

“不,不太清楚。”林行策被问的懵了一下,眼泪都忘流了。

“一会儿就知道了,换姿势,坐着。”苏野没有解释,又回到小推车准备换工具。

林行策不明所以,但是他听从了苏野的命令,翻身准备坐起来。

屁股挨到椅子的一瞬间,他就疼的跳了起来。

屁股的疼倒是不至于让他坐不下去,而是臀腿交接挨的板子,让他完全不敢坐在只是抱了一层黑皮的木质椅子上。

太疼。

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苏野为什么要专门抽他的臀腿处二十板子,就是为了让他感受这一刻的疼。

双重疼痛,一会儿要挨打的地方疼,臀腿交界处也要疼。

“tyrant,接下来打哪里?”林行策站在地上,有些犹豫的问道。

他想知道能不能不用坐着的姿势也能挨,但是又怕询问让苏野不高兴,毕竟苏野的暴君之名广为人知,所以十分的犹豫。

苏野手上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着林行策上下,打量了良久,打量的林行策紧张的好像不能呼吸。

“大腿。”苏野还是给了他答案。

回答完林行策的问题,苏野伸出自己戴着手套的右手,慢慢的抚摸着林行策的脸颊。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让林行策有些不寒而栗。

“啪”

林行策的左脸立刻就泛起了一片红,五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他的脸上。

“自己把裤子脱了。”苏野没有为自己突然抽林行策一个耳光有什么解释,继续云淡风轻的命令。

“是。”

林行策对此没有什么抵触,他也是玩了几场的,不算什么纯粹的新人,一些基本的规矩他都知道,一些基本的羞耻心也早就摒弃。

事实上,没有一进来就被要求脱掉裤子反而有些出乎林行策的意料。

在他的固有认知里,以及他少得可怜的经验中,一般进入调教室他就得是赤裸的状态了。

林行策伸手解开腰间的皮带,再解开纽扣,拉下拉链,西装裤带着皮带就直接落在了他的脚踝处。

西装裤里的是一条宽松的白色四角内裤,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习惯,虽然只是玩了几次,但是对于命令他服从性很高。

所以也就没有询问是否能够保留内裤,反而直接将内裤脱到膝盖处,然后有些缓慢的挪动到椅子上小心坐好。

这次事先做好心理预期,虽然还是疼痛,但是他已经开始可以尽量忍耐了。

稍微适应疼痛之后,林行策就腰背挺直,把双手缚在身后,双腿自然的分开。

看着林行策规矩的坐好,苏野走到椅子的背后,在椅背摸到隐藏的按钮将整个椅子升高,一直到林行策的两只脚完全触碰不到地面才按下暂停键。

因为触碰不到地面,加上双腿分开的姿势,林行策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要靠着自己挨了板子的屁股来承担,疼痛一瞬间又加重。

调整好椅子之后,苏野从小推车上抽出一根短藤条。

右手挥着藤条在空中轻轻挥了几下,破空声让苏野很满意。

“可以发出声音,不许尖叫,动一罚十,各二十下。”在打之前,苏野惯例的告知了林行策自己的规矩。

他着重的强调了不许动的规矩。

“是。”林行策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应声。

苏野左手分别捏了捏林行策两条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在林行策没有太大准备的时候,直接抽到了嫩肉的地方。

这样脆弱敏感的位置,疼的林行策几乎一瞬间就将脖子扬起来,嘴巴几乎是张到了最大,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宛若被人扼住喉咙的鸟儿一样。

不过,在极致的疼痛面前,他到底还是遵循了苏野的规矩。

没有发出尖叫词刺耳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挪动自己的身体。

姿势依旧如一。

抽完第一下,苏野却没有急着抽第二下,而是把藤条轻轻的搭在林行策腿内刚刚抽出来的肿痕上。

简单是一个动作却吓的林行策一个激灵。

“dor,我为什么抽你耳光?”苏野轻声问道。

林行策没有想到,在挨打的时候还要分心去回答问题,这让他猝不及防,导致他没有及时给出答案。

对于他的迟钝,苏野自然不满意。

他抬手就在林行策的肿痕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抽的林行策眉毛一跳。

“醒神。”苏野抽完,又抬手敲了敲挨了两下藤条的嫩肉说道。

他的语气平静,但是腿上的疼痛提醒着林行策他应该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苏野的每一句话。

“是,抱歉,我没有反应过来。”林行策紧了紧自己的神,轻声回答道。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抽我的脸,但想必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让您不满意。”林行策答的十分谨慎。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会因为疼痛而过于外泄自己的情绪。

这是苏野会欣赏的地方。

在林行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性格为他加了分。

“你很懂事。”苏野赞了一句。

然后也没有给林行策一个答案,还是继续挥着藤条照准肿痕抽了剩下的九下。

很疼,特别疼。

苏野没有放水轻手的习惯,每一下的疼痛都是剧烈的,几乎让林行策痛的立刻想要站起来离开。

如果是其他的s上来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几乎痛到血肉里,林行策不会这样忍耐。

但眼前的人是苏野,他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期待苏野能够满足他的期待。

他是极重度的,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属性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是个极其重度的。

但是相比于其他重度的来说,他并不追求极致的身体疼痛来作为快感的来源。

他更追求极致的精神控制,精神奴役成为快感的根本。

可即便他已经加入了整个联盟门槛最高,质量最好的俱乐部,但是对于能满足他精神控制的还是寥寥无几。

甚至,鞭打都不会让他过于兴奋。

这也是其他的s给他并不好的评分的缘故。

评分是俱乐部一项重要的衡量标准。

每次约过的双方都可以为对方留下评分以及自己的评价,不允许有过度攻击的字眼,一旦调查有人形成构陷,那么就会立刻遭受俱乐部的驱逐。

而评分也让玩乐的双方有着参考根据。

林行策的评分并不好,即便他根本没有约玩儿几场。

他每场表现都特别的冷静,对面的s那些手段几乎完全激不起来他的兴致,他也没有什么喜欢做戏来满足其他人可怜的自尊心。

所以,他几乎全部时间表现的并不是一个在接受调教的,而是好似参加一场宴会。

即便他赤身裸体的跪在地面上,背部布满着对于s来说机具美感的鞭痕,整个人看起来完全处在下位,受人支配的模样。

但他整个人的状态仿佛要参加一场宴会一样冷静。

这也是他被几个s评价低分,并且统一赋予配合度极低的评价的主要原因。

就在林行策心中有些绝望的认为他没有办法遇到能够满足他的s的时候,有人给他推荐了‘暴君’。

林行策听到这个名字他就十分的感兴趣,毕竟在一个s扎堆的地方,能够取这样的名字并且还被其他s隐隐有些推崇的模样,就足以证明‘暴君’的不简单。

他是一个行动派,但同时也是一个极其喜欢事先做好准备的人。

林行策调查了这个‘暴君’。

他也见过一些和‘暴君’约调过的,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他,‘暴君’就是他要找的人。

就是最符合他的期待,可以完全满足自己的人。

在刚刚的公开场合,苏野的一言一行无疑不是在验证他的判断结果。

为了这个良久的期待,他愿意忍下这样的疼痛。

何况,剧烈的疼痛本身就是一种精神调教的前戏。

他愿意相信这是苏野的手段,而不是像他约过的第二个s,在恼羞成怒之后希望通过极致的疼痛来让他跪地求饶,以此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打完腿内嫩肉的十下,苏野把藤条往林行策的腿面上按了按。

显然剩下的十下,他要抽在那处了。

这次依旧没有给林行策什么缓冲的时间,苏野依旧是只打一条痕迹。

他的技术一如既往的没有失手,还是那条肿痕,即便是变了颜色,也没有任何破皮的征兆。

不管林行策的反应,苏野打完一边,用湿纸巾擦了擦疼痛,抬脚就往林行策的另外一边走过去。

面对已知且体验过的疼痛,林行策虽然本心没有逃跑的想法,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等到带着一点凉意的藤条落在了他的另一只腿的内侧,他的眼睫毛都在跟着颤抖。

果然,疼痛如约而至到达他的身体。

林行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也尽量不让他自己大声喊出来。

对于遵循命令来说,他一向是一个好的服从者。

而这个代价就是他已经快要把自己的手腕攥出血来。

“不错。”苏野放下藤条,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之后,难得又赞了一句。

林行策是他遇到过服从度最高的,也是目前为止,第一次综合表现他最满意的。

“多谢夸奖。”林行策从疼痛当中缓过神来,虽然额头和后背已经布满冷汗,两条腿完全不按照他的主观意识在颤抖,但他依旧语气平静的回答。

甚至苏野能隐隐听出一丝挑衅的意味。

“你的性格我很喜欢。”苏野并未因为这种隐约的冒犯而感到生气,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再抽一顿狠的。

这不符合苏野的计划。

虽然他是声名远扬的‘暴君’,他也确实会在最开始就使用雷霆手段。

他的每一个都逃不过重度的疼痛。

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拿奴隶撒气的主人。

或者说,他不是一个只喜欢使用刑罚的s。

疼痛只是他的辅助手段,苏野一向是精神调教的好手。

听到苏野的话,林行策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苏野也会不满意他平静的态度。

和其他的不一样,林行策虽然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他也能接受自己的癖好。

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在s没有给足快感的时候,他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反馈的。

他不会演的。

也就是很多s嘴里说的没有配合度。

林行策自认为,虽然是调教关系当中不平等,但是本身他们就是平等的,都是来找乐子的,不过是癖好不同罢了。

他没有必须要服务其他人的情况。

只有对方给他足够的快感,他才会给与对方同样的反馈。

不过是一场交易,简单明了的交易。

所以,这也是他和其他的s有着底层矛盾的主要缘故。

他不愿意把自己放得比s低,他发自内心觉得自己与他们是完全平等的。

“再次感谢您的赞扬。”这次的感谢是林行策更加发自内心的感谢。

他果然没有看错。

苏野一定是与众不同的。

“你可以穿上衣服了,dor。”苏野并没有要继续鞭打他的意思。

“抱歉,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几乎是苏野开口之后,林行策的信中就开始一股莫名的惶恐。

本来高兴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的掉落。

他下意识的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他以为这场除了疼痛没有其他的约调已经结束了。

苏野对他不满意。

或许刚才欣赏他的性格是反话,实在依旧和别人一样,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

若是旁人,林行策并不会挽留什么,他并不在乎几个人的不合拍。

但是是苏野,他总想挽留一些。

苏野实在太合他的胃口了,无论是传闻当中的,调查得到的,现在看见的,都很让他喜欢。

所以,林行策第一次开口试图挽留,并且反省自己的表现。

“不,你很好,但是你可能有被一些传言误导,我不是非要打的你皮开肉绽才停手。”苏野摇了摇头。

他显然是知道圈内是怎么样传他的名声的,就连苏泽也被蒙混过去,但他却不打算有什么解释,这反而是他的故意为之。

再说,也不尽然全是错的。

苏野的时间并不算宽裕,他没有时间去大量的试错。

这个算是他的独特挑选法。

能接受传言的他,并且甚至乐于与他玩儿的,就在某种程度上符合他的要求。

再加上自己的二遍筛选,打几下,他就能摸出来是不是合适。

显然,林行策是很让他满意的。

他那几下可不轻,以往挨上两下就说安全词的也不是没有过的。

得到了苏野的肯定,林行策有些颤抖的从椅子上起来。

他就算生性再稳重,双腿的疼痛也是显然存在的。

林行策几乎只要稍微一动,刚刚被教训的地方就是钻心的疼。

但是他不想耽误功夫。

几乎是咬着牙把内裤路过伤痕,提了上来,再小心的把西装裤穿好。

林行策穿好之后就束手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苏野。

直接告诉他‘先生’和‘tyrant’都不会让苏野满意。

至于‘主人’,现在的他还是叫不出口的。

“dor,今天我教你第一条规矩。”苏野转身拎着鞭子在沙发上舒服的坐下,翘起二郎腿,语气平淡的对着林行策开口说道。

“只要你还想和我玩这场游戏,无论是在哪里,只要我没免你,就跪下。”苏野说了他的第一条规矩。

“现在,跪下,爬过来。”苏野下达新的命令。

不出意外的在林行策眼里看到满满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虽然在联邦,这些性癖包容程度已经很高,但是在外面也和在俱乐部里一样的规矩,林行策是绝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

“是,我明白了。”林行策纠结许久,他还是应了。

他与苏野在外面的交集并不多,两家的生意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也不为过,唯一的交际也就是苏泽。

但林行策一向不喜欢社交,他与苏泽也最多有一个联系方式罢了。

只要他想避开,就完全能避开。

至于在俱乐部当中,跪也就跪了。

林行策妥协的很快,完全忘记了之前在俱乐部遇到以前约过的s掉头就走的事情了。

再者说,林行策很敏锐的抓住了苏野话语中的他有的主动权。

他可以完全随时决定这场游戏是否进行下去。

这一点给了林行策极大的安全感。

应下之后,林行策就感觉仿佛有一个大包袱放下来了。

上前一步,林行策屈膝跪在原地。

这次林行策没有什么压力,他有不是没跪过别人,刚刚在外面也跪过苏野了,那么半公开的场合都跪了,现在这么私密的他更没有什么顾忌了。

说到底,这也是他的性癖。

跪的心理思想好做,但是动作实在让林行策疼的咬牙。

他现在可算明白为什么苏野打他的地方都是暗藏玄机,怪不得是圈里知名的好手。

苏野打他的前后两个位置,让他无论做什么,只要双腿有动作,那么就完全的疼痛,即便再小心也避不开。

跪下之后,林行策双手撑着地,习惯性的塌腰,撅屁股往苏野的面前爬。

这个动作他也做的没有任何心里波动。

他之前约过的s几乎每个人都会这么要求他,甚至对着苏野,他险些给自己爬兴奋了。

爬到苏野的面前,林行策感觉自己的阴茎都有点硬了。

好在不明显,不会让他太过尴尬。

虽然他直面自己的欲望,但是这样直接的显露出来,还是会让林行策感到一点羞愧。

他的规矩很好,他与前面几个约过的大多数都在重复规矩,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林行策挺直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整个动作都很标准。

标准的让苏野不满意。

“第二,我不管你给谁那儿学的规矩,在我的面前,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苏野没有赞扬林行策的好规矩,而是说起了第二条。

“是,请您教导。”这点对于林行策来说更不是问题。

他沉稳的应下了。

“双手拿到前面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适当的跪坐。”苏野开始挑剔林行策的毛病。

他虽然不会在同一时间与多个一起玩儿,但是这不代表他对每个奴隶的规矩都千篇一律。

正相反的是,几乎每个和他玩儿过的奴隶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独特的,需要遵守的规矩。

也亏他记得住。

“是。”林行策应了一声就按照苏野的要求,把身后的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事事有回应倒不是俱乐部里谁教导的他,而是他的家教很好。

“爬行的时候,只要我没有命令,你的屁股给我收回去。”苏野开始挑剔林行策的第二个毛病。

“我用你的时候,自有吩咐到你,不用你也不必擅自揣测。”苏野看林行策脸色有些红,不在意的补了一句。

“是。”

林行策已然明白,苏野不过是告诉他,不该发骚的时候不许发骚。

他深刻的领会了,苏野这话却比直接说他骚让他更加感到羞耻。

“跪的时候也不许塌肩驼背,没有半点精气神,你的仪态是我的面子,我不希望你走出去别人指着我的名字说我苏野教出来的东西没有规矩。”最后一句,苏野的声音十分凌冽,几乎能称得上是训斥了。

“是,记您的教导。”

“最后,在我们约调的时间内,你可以称呼我为daddy或者父亲。”

“我对你的要求只有服从,顺从,听从,能做到吗?”苏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跪在地上的林行策问道。

“是,父亲,我能做到,请daddy教导。”林行策双手撑着低,弯腰磕了头。

语气当中不见什么激动,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么的兴奋。

特别是苏野给他的这个称呼,他之前就知道苏野约调的每个的称呼都不尽相同,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完全的,藏在他心里想叫的,就是他被苏野命令的。

‘父亲’,‘daddy’,这两个称呼,就让林行策想要立刻被苏野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被狠狠的调教。

“我等着你的表现,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下次约调的时间是一周后的下午四点钟,我希望你做好一切准备,尤其注意,以后不允许穿任何四角内裤,必须穿着小一号码的纯白色三角内裤。”苏野拿着鞭子就准备自己收拾一下,顺便给林行策具体的时间和一些简短的要求。

“以及,你在这一周做的任何事情都要写成报告,一周后交给我。”

“在不约调的时候,我不对你做任何拘束性的要求,但是你每天小到喝几杯水,排几次尿,大到购买了什么物品,都要事无巨细的写成报告发给我。”

“我不会调查你的生活,但是一旦开始隐瞒,你就应当知道该结束我们这段关系了。”苏野一边收拾,一边给林行策下达着命令。

“是,我一定按照父亲的要求做,我不敢有任何欺瞒的行为。”林行策一直没有站起来。

他一直按照苏野刚刚要求的姿势,极其恭敬的听着苏野的命令。

“你可以走了。”苏野并不在乎林行策答不答应,他的天性敏锐,在商场当中鏖战多年,很自信如果林行策不按照他的要求,他能很快察觉。

这是一场考验。

“是,父亲,我先离开了。”林行策特别有规矩的给苏野磕了头,慢慢的后退几步,才站了起来。

再后退着往门的方向退过去。

刚刚苏野教导他的时候,就不允许他撅屁股,林行策举一反三,就不会在除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屁股对着苏野。

他很聪明,很懂得看人眼色,一旦想要开始讨好人,就从无错手。

“行策。”就在林行策快要退出门的时候,苏野插着自己的两边儿口袋,站在房间中央含了一声林行策。

“是,父亲。”林行策没有任何迟疑,原地跪下等着苏野的吩咐。

“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见我不必跪。”苏野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示意林行策这次可以离开了。

“是,行策谢daddy疼我。”林行策再次磕了头,才转身离开。

两个人心知肚明,林行策又过了一场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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