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吗?”
祝辛哼哼着哽咽。
“看得清我是谁吗?”
祝辛抓紧了滑溜溜的衬衫布料。
“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这算你占我便宜,明白吗?”
祝辛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表示明白。
“本来呢,跟你说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但是今天是例外。”
祝辛哭红的眼睛眨了眨,扯着沙哑的嗓子没能出声,心里最后的理智也说是这样没错可以理解,还没煎熬完,就听见程林说:“要不然你这算是猥亵。”
“……”
从那张被扇了耳光显得很可怜的脸上看到难以置信,通红的眼睛也睁大了一点,程林确信他还有点理智——当然,有多少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松了松领口舒了一口气,解下手腕的表扔到了前排驾驶位,然后摸进祝辛裤腰:“行了,不客气。”
从他的语气里,祝辛听出来自己需要感恩戴德。
他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无奈此刻毫无思考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粗粝的掌心摸到皮肤,他无法缓解的燥热终于找见出口,明知不对却也别无他法。
作者有话说:
小祝危矣!
(本来是周三晚上更,但要出差所以提前放出,周三就不更啦!
不打算还?
祝辛病了一场,烧了三天才下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后背的伤一星期过去还有淤青。
那天的最后混乱不堪,程林帮他疏解身体中汹涌的难受,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失力,干涸的身体榨不出来丁点液体,却还不知餍足,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终于恢复神智,可他不太敢睁开眼睛看那个场面。
太混乱了。
乱七八糟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液体,发暗的天色让车窗上的倒影也格外清晰。
还有最后程林懒洋洋的声音:“帮你弄了这么久,再怎么说也得给我解决一下吧?”
话虽如此,倒也没让祝辛出什么力,不过借了祝辛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手来用,力气还是自己出的。祝辛灵魂出窍,过载的感官久久难以平静,躯壳和麻木的灵魂彻底分散,他不认识趴在程林怀里啜泣的人,也不认识顺从交出手掌的自己。
已经过去一星期,祝辛想起来掌心灼人的温度还会起一身鸡皮。
手里的笔半天没动一下,胡一维推了他一把:“答案多少啊?”
祝辛回神,耳朵猛地发红,再看课件上的题目,脑子里乱糟糟没有一点思绪。
胡一维看了一眼他空白的草稿本:“你快算啊,马上到时间了等着救命呢。”边催边吐槽变态教授:“妈的谁家签到还要做题算密码啊?”
祝辛点头,熵增公式和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脑子里打架,简单的题目盯着看了半天也没能进脑子,好在关键时候后排的女生算出来答案,胡一维立刻回头去抄,顺便告诉祝辛答案让他抓紧时间签到。
祝辛终于也做出来了,是一样的,教室里此起彼伏交换答案的声音,老教授清了清嗓子叫下面收敛一些,他点了点头输入四位密码签到成功,然后又开始走神。
程公子腿疼了两天。期间一直在骂酒店那破门不知道为什么要装那么结实的,一点都不适合捉奸和英雄救美。
那天的最后把人送到医院去处理伤口,之后他又忙着手里的项目没时间过问祝辛怎么样了,期间李洲还不死心非要约他见面,本来就烦,从秘书口里听见李洲两个字更烦了。
再一想从手里溜走就再也没音讯的祝辛,连个谢字都没有,程林心里一股子邪火哪哪都不痛快。
这天李洲又来了,程林一点都不像看见那张脸,也不知道那脑子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没见找人,李洲堵在前门,快五点了,也没心思做别的,索性提着衣服下班了,到了林深,还没进门接到他们家老爷子的电话,接起来就是中气十足的喝骂。
程林听了两句,呵呵冷笑两声满是玩世不恭:“有什么好看姑娘,您给自己留着吧,我呢您再不管,我就喜欢玩男人。”
那边显然又被气到了,但程林才不管老头子血压怎么样,径自挂了电话进门,呼朋引伴去了。
六点十分下了课,去兼职的路上,鹿芩又发了信息来。
自从那天闹完矛盾,这是鹿芩第一次开口,什么都没说,就一个酒店地址和婚宴时间。
祝辛看完也没回复,去快递点拿了小鱼干回宿舍了。
进门发现咪咪正围在孙宁脚底下要吃的,孙宁拿着猫条逗猫,见祝辛回来跟他打招呼,祝辛应了一声,再看去吃别人猫条的没良心小猫,心里难免不舒服。
他捞起咪咪捂着喵咪琥珀色的眼睛,小声说:“坏猫。”
孙宁揽过责任:“别怪咪咪啊,是我先动的手。”
咪咪轻柔抓祝辛的短袖讨好,祝辛提着猫脖颈:“好啊,你去吃吧,猫条好吃,你不喜欢小鱼干,我知道了。”
孙宁忍不住笑,“你也忒小气了,小猫懂什么?”
祝辛说:“是,没良心的坏猫,就是养不熟。”
“这你可冤枉它了,好歹说咱们也当了大半年室友,怎么能说不熟呢,对吧咪咪?”
室友咪咪:“喵呜喵呜~”
祝辛拿开了小鱼干不给凑过来觊觎小鱼干的坏猫:“好啊,小叛徒,你去吃猫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