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等得不耐,转过身躺在餐桌上,手肘支起身体,腿紧夹着林修承:“爸爸怎么又不行了?”
林修承在床上总能被陈幸气得头晕,他盯着陈幸,一手按着他的腿,一手扶着性器,挤进陈幸里边,不等陈幸适应,就开始大力鞭笞他。
陈幸每次都是挑衅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林修承一真刀实枪他就不行了,两只手张开来抱着林修承的脖子求他慢点。
林修承托着他的臀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抽动,每次都捅进更里面,让陈幸一张嘴只能吐出呻吟来。
闷头干了一会儿,林修承停了下来,陈幸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镶着一颗唇珠的漂亮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气,林修承看着被陈幸性器滴出的液体染湿一小块的白衬衫,解开了他所有的扣子,叫他:“你前边浪的都滴水了,自己摸一摸吧。”
拿着陈幸一只手放到他自己的肉棒上,陈幸松松垮垮圈着自己,随着林修承的动作上上下下撸动。
敞开大腿的陈幸能激起任何人的施虐欲,林修承不由加快了速度,陈幸怕被他撞得掉下桌子去,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松开来,攀着林修承的肩膀不放。
“嗯……爸爸……”陈幸叫他。
林修承依旧保持着高频率的撞击,眼睛看着陈幸,听他说话。
“去哪里……我都……爱你的呀……”陈幸抬起头,吻他的嘴,“别生气啦……”
林修承没有想到会在陈幸嘴里听到爱这个字,他脑子一热,迅速大力地抽插几下,射进陈幸里面。
他低头猛烈地回吻着陈幸,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像偷情的初恋少年一样心跳不已,直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重新硬起来。
林修承离开陈幸一点,与他额头相触,告诉他:“陈幸,我也爱你。”
陈幸开学那天,林修承送他去,校园里到处是新鲜人。
陈幸依旧是学生打扮,林修承穿的非常像监护人,到注册学籍的地方,一个中国学生和陈幸搭讪,互相留了电话。
林修承离开学校快十年了,这才想起来,陈幸十九岁都还没到。
他像一颗早春便熟透了的甜桃,任谁也只能看见他漂亮甜蜜的外在,看不见他内里的坏。
注册完毕,两人一起走出去,那个新生终于还是屏不住问:“陈幸,这是你哥哥吗?”
陈幸笑了:“不不不,这是我爸爸。”
新生将信将疑地看着林修承,林修承也笑着对陈幸的同学点点头:“你好。”
“我爸爸大学没毕业就出来养家糊口了,”陈幸介绍,“所以跟我来来看看名牌大学什么样子的。”
林修承气量大,让着他。
两个人走学校走了走,林修承要走了,他现在生意做得比以前更大,总是抽不开身,所以不希望陈幸走远。
但林修承一诺千金,床上说的也得算话,这也是没办法的。
陈幸看林修承要走向在校门口等他的车,突然拉着他的手:“不去我住的房子里打一炮吗?”
“下次吧。”林修承十分有定力地拒绝了。
因为他真的不是那种会玩物丧志的人。
如果不算回伦敦办完事他又重新去了曼城,打开陈幸的门把他从睡梦里折腾醒的事的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