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者不罪这个道理,昨日没人给我机会拜读宁家家规,今日我为何要受其约束?”
“你现在知道了。”
沈槐之:“……”
“哼!”嘴仗没打赢的沈少爷看都没看宁将军一眼,傲娇地一转身,又昂首挺胸地径直朝自己堪堪能住的房间走去。
“一会儿我去你房间。”还没走出两步路,宁将军清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呵,姓宁的狗贼,果然装不下去了。
“有何贵干?”沈槐之并不是很想接待,“无事勿扰。”
“有事,聊聊明天去沈府的事。”
我草,居然还有???
沈槐之终于回了头,然后心神俱震。
这位在史书上极富有传奇色彩的骠骑大将军,这位在战场上屡立奇功的战神,居然长成这样!那些俊逸潇洒的形容词都无法形容他的姿容,甚至因为重病苍白而显得有一种脆弱的艳丽,像开在地狱的红色曼珠沙华,美丽中透露着危险的冰冷。
他好可怕!沈槐之不由得一哆嗦。
“可以聊了么?”宁将军冷淡的声音把沈槐之拉回到当下,他想起自己不曾谋面的亲生父母那一脸嫌弃的表情,并不是很想回去。
“可以不回么?”沈槐之垂死挣扎道。
“不可。”宁将军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当然get不到他的痛,无情拒绝道。
俩人在宁将军坚定地要去和沈槐之不情不愿地挣扎中进了沈槐之的卧室,宁风眠四处环视了一圈,偏头对身后的覃烽吩咐道:“地龙需再热一点。”
“是。”覃烽点点头,表示会办。
“这是我今日写下的礼单,请夫人过目。”说罢,覃烽就向沈槐之递过去一个红色的锦缎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