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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露天阳台做灌红酒被迫失控喊老公()(1 / 1)

大概人的天性都是爱吃瓜的,晓玲经常在网上冲浪第一线,白又青的瓜她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也知道自家boss差点和这个白又青炒cp。

宫昊帆这天正好有个杂志封面要拍,晓玲和曹圃都在,就说起了这件事。

“我以前还挺喜欢白又青演戏的,虽然都是配角吧,但她长得挺好看的,你说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要做这种事。”

曹圃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着回答道:“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明星塑造出人设贩卖给观众和粉丝看,实际到底他是什么样的人除了亲近的人没有知道,娱乐圈娱乐圈,说白了,就是图一乐罢了。”

宫昊帆刚把造型做好,等着服装师把等下拍照要穿的衣服拿过来,所以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他皱皱眉,说:“这些话不要老说了。”

晓玲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一旁的曹圃撇撇嘴,没再搭话,倒是心里有些不屑一顾。

他觉得宫昊帆本人就和他表现出来的人设是不一样的,明明平时很好说话很有亲和力,到了床上爱耍赖还不听人求饶,还厚脸皮到了极致。

宫昊帆去拍照的时候,晓玲拉着椅子挪到了曹圃的跟前,小声说:“曹哥,白又青翻车没办法和宫老师炒cp,宫老师不应该很高兴才对么?”

毕竟宫昊帆之前因为炒cp的事情和穆姐还闹脾气来着,白又青这次出事了,宫昊帆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个才对,怎么看起来宫昊帆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曹圃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

晚上的时候,宫昊帆拉着曹圃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宫昊帆突然就说起了白又青被爆料车震的事情。

“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很抵触白又青翻车的事情啊?”

曹圃喝了一口罐装啤酒,点点头:“对,很奇怪。”正常人哪怕不会幸灾乐祸,也会松一口气,庆幸自己不会和这种定时炸弹绑在一起。

“我是不喜欢炒cp这种事情,但是同样我也很讨厌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然后爆料在网上的做法,虽然都是公众人物,但是毕竟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无论好坏这个始终都是私事,为什么非要搬弄在台面上呢?”

曹圃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也、也是哈。”

宫昊帆捋了一把头发,语气有些悠远:“二十年前,我妈就是被狗仔爆料了很多隐私给逼成了抑郁症,最后自杀死掉的,所以……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狗仔,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些靠着卖他人隐私为生的狗仔都进监狱,付出代价。”

宫昊帆的父亲是是金梅花乐队的主唱宫钍,母亲是影后华蓥,只是宫昊帆也好,还是星辰娱乐也好,都没有把这个当做噱头来炒作,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提到这个。

华蓥死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宫钍自从妻子自杀后就宣布息影,目前生活在国外,有关宫昊帆父母的消息星辰娱乐封锁得很严,网上一旦有相关的帖子没过多久就会被删掉,显然是宫昊帆和公司通过气,所以才会这样处理。

宫昊帆这番掏心窝子的话,显然是让曹圃没预料到的,看着宫昊帆低迷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无处可归的小狗,很可怜很招人疼。

他软了心肠,伸手在宫昊帆的后背轻抚着,安慰着这个想到母亲早逝开始难过的男人。

同时自己心里也有点复杂,因为他脱去了明星助理这个伪装,真正的职业就是狗仔,是……宫昊帆最不齿最憎恶的狗仔,如果自己有一天真实身份暴露了,宫昊帆会恨死自己的吧?

曹圃看着宫昊帆的眼神里有愧疚,有歉然,也有对自己未来的隐隐担忧和忐忑。

曹圃从冰箱里找来一瓶红酒,两人碰杯喝了起来。

曹圃喝得脸蛋红红,仗着自己比宫昊帆大几岁拍着宫昊帆的后背,安慰着他:“这些事情好啦好啦,不难过了,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难过的。”

看着宫昊帆此时还有些郁郁寡欢,他伸手抱住了男人。

红酒的香气被温热的体温给熨帖得格外动人心弦,宫昊帆从小独立惯了,也很少被人安慰,虽然男人的话很干瘪,但是对宫昊帆来说也挺动人的。

阳台上的红酒瓶已经空了,两人靠在一起坐着,本来互相温暖的相拥场面很温馨,结果没一会儿曹圃就感觉到有只手不规矩地摸进了他腰侧的衣服里。

“哥……我们做吧。”

“?!”

曹圃推开宫昊帆,宫昊帆笑盈盈的看着他,眼中藏着璀璨的星光,“哥,你脸好红。”

曹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脸上的温度确实有点烫,辩驳道:“才没有。”

男人的手覆在了他摸着脸的手上,凑近了他,一张绝艳俊朗的脸在曹圃的眼前瞬间放大,宫昊帆用着略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声:“哥的脸好烫。”

曹圃因为喝得有点多,平时并不突出漂亮的眸子此时像琉璃一样漂亮,双颊坨红,眼神迷离,有一种慵懒和娇憨的感觉。

宫昊帆的手温度比较低,曹圃贪凉,不自觉歪着头蹭着宫昊帆的掌心,像一只会对主人撒娇的小土猫。

宫昊帆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拉过曹圃让他贴着自己,抬起曹圃的下巴,将红酒渡了过去。

曹圃的反射弧被酒精熏得慢了好几拍,此时也没想起反抗,倒是顺着对方的动作行动,将那红酒混着两人的唾液都吞下了肚。

宫昊帆的舌尖在曹圃的口腔里肆意侵略,几乎要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来。

等宫昊帆退开,草铺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衣衫凌乱地睁着迷蒙的眼看着宫昊帆,喃喃着:“宫昊帆……”

“哥的嘴巴好软好甜。”

宫昊帆用舌头一下又一下舔弄曹圃偏厚的下嘴唇,喝了红酒的曹圃身上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宫昊帆本身酒量不错,此时也有点晕乎,心跳得很快,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曹圃穿的衣服很宽松,宫昊帆很轻松地就把手伸入了里边,顺着后腰摸到了奶子,曹圃呜咽了一声,尾音有些发颤。

宫昊帆双眼发红,他将曹圃的衣服直接脱掉,拿起红酒瓶,将红酒浇在了曹圃发烫的胸口,细流的红色液体从瓶中倾斜而下,把那小麦色的肌肤染成了魅惑的红。

冰凉的红酒浇在那敏感的乳珠上,微凉的温度激得曹圃的乳珠一下子就坚挺了起来,宫昊帆含住被红酒染成艳红色的乳珠,舔吸咬含通通来了个遍,曹圃的身体被欲望驱使,半眯起了眼睛,无助地抓着宫昊帆的头发呻吟。

宫昊帆在那鼓起的地方揉了一把,曹圃就发软地哼哼了两声。

“骚货,这就不行了?”宫昊帆调戏着骂了一句,然后拉开了裤链,把里头早就又硬又烫的鸡巴拿了出来,然后拽下曹圃的裤子。

“哥哥,背过去趴好,自己掰开骚屁股,让我看看骚屁眼。”

曹圃此时脑子混沌不堪,对宫昊帆的话都是听之任之,他听话地背过身,趴在了椅子上,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双手掰开臀瓣,将浅粉色的菊穴口暴露给了宫昊帆。

宫昊帆拍了拍曹圃的屁股,示意他抬高一点,然后等着人调整好姿势,他将红酒便倒在了那洞里。

曹圃没想到宫昊帆会这么做,他的双腿开始发抖,冰凉的液体流入了滚烫的身体,这种感觉让曹圃发颤,甚至有些畏惧。

他想要爬远点,却被宫昊帆呵斥住,直接在屁股上甩了两巴掌:“骚货,不准乱动。”

曹圃的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他委屈地控诉着:“你、你别胡来。”

宫昊帆揉着那早就骚得开始一张一缩的骚穴口,然后将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操了进去,搅动着里头的汁水,艳红的汁水溅射了出来,瞧着淫荡无比。

他一边指奸着曹圃,一边对曹圃说:“瞧你,骚逼吃得多欢。”

宫昊帆朝着前列腺处疯狂戳弄抽插,曹圃失声浪叫了出来,穴里喷出了一股淡红色的混着酒香的水,一直被忽视的阴茎也跟着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

曹圃就这样被指奸到高潮了。

“虽然是高档小区私密度好,但你这样在阳台上发骚浪叫,容易让邻居听到的哦。”宫昊帆坏心眼地说道,感受着曹圃因为他的话而屁眼一个劲地紧缩着。

“我、我们进里边去。”

“不要。”宫昊帆亲吻着曹圃的后背,硬邦邦的鸡巴戳着曹圃布满掌痕的肉臀。

“我喜欢看哥紧张兮兮的样子。”

“你……你……”曹圃想骂人,但是又被宫昊帆拉着接吻,等一吻结束,他浑身都被吻得软了下来。

宫昊帆把他反过来,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挺着自己的鸡巴,高高地提起曹圃的腰肢,借着红酒的润滑操了进去。

这样一操,直接把肉穴里的红酒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曹圃只觉得身体里撑得厉害,冰凉的液体随着宫昊帆的操干而不停地在曹圃身体里横冲直撞,曹圃汗津津的身体只能无助地攀附着宫昊帆。

“哥哥,你好香。”宫昊帆一边亲吻着曹圃的身子,一边说。

曹圃的身上都是淡淡的红酒香,让宫昊帆着迷不已。

“好快……嗯啊,好深……啊啊,撑死了。”

“顶到哪儿了?嗯?”宫昊帆挑眉,抓着曹圃的屁股就是几个深操,曹圃摇着头,说:“嗯……哼哼哈——不知道,好撑……啊。”

宫昊帆把人抱了起来,这样抱操的姿势能操到很深的位置,曹圃有一种自己被男人的鸡巴操穿了的错觉,他慌忙地抱住宫昊帆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骚屄咬得很紧,让宫昊帆倒吸了一口气。

曹圃的脑子很晕乎,但他没有忘记此时还是在阳台上,很容易就被住在附近的人发现自己在露天阳台上被人按着做爱的。

“宫昊帆,求你,他们、他们下面会看到我们的……不要……”

“哥哥这么淫荡,应该让他们都看看才好啊。”宫昊帆抽插的速度很快,他咬着曹圃的唇瓣,低沉道。

“不、不好,不行的……求你,宫昊帆。”曹圃羞耻地摇着头,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曹圃这么一扭动,宫昊帆的鸡巴被温暖的肉穴搅得更舒服了,他眯了眯眼,然后对曹圃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哥还是这么见外直接喊我名字么?”

“换一个吧,换个好听的昵称。”

“昊、昊帆……”

“太普通。”宫昊帆说着就有大力地操了好几下。

“啊啊,操到骚点了!慢——慢点,好涨!不行了!”

看曹圃反应这么大,宫昊帆很兴奋。

“不说出让我满意的昵称来,我们之后每次做爱都在阳台上好了。”宫昊帆说道。

曹圃羞耻心都快要爆炸了,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地喊了好几声老公,宫昊帆这才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曹圃啜泣地看着宫昊帆,“你就知道欺负我。”

怎么、怎么把这种词给喊出来了!

“哥哥真乖,居然会喊老公了,”宫昊帆在曹圃的鼻尖上亲了一口,“你这么乖,老公要好好奖励你。”说着,宫昊帆火力全开,和打桩机一样把曹圃的骚逼操得泥泞不堪,穴口泛起了一圈黏腻暧昧的泡沫。

这样深顶了几十下,曹圃尖叫了一声:“啊!顶到了!好深啊!”

“操到骚心了吗?骚货!”宫昊帆眯着眼睛,问。

“嗯,好涨,你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唔嗯……”

“该叫什么?”宫昊帆发狠地操了十几下,问。

“老公、老公操死我了!”

“这才乖。”宫昊帆在曹圃布满汗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抓着曹圃的胯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直到自己把浓浓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了菊穴深处,才算是告一段落。

曹圃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那里涨得厉害,他靠在宫昊帆的怀里,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宫昊帆抱着人去浴室清理,曹圃睡得什么都不知道。

收拾完后,宫昊帆看着臂弯里曹圃的睡颜,头一次有了一种安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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