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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飞机头等舱里做穿T字内裤摇P股求C( 上)(1 / 1)

酒后乱性以后,曹圃不仅是宫昊帆的生活助理,还成为了宫昊帆的床伴,而且两人一早就说好了,只要宫昊帆来了兴致,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他都要满足宫昊帆。

其实这个要求挺苛刻的,曹圃几乎没有了任何个人空间,需要24小时都在宫昊帆的身边。

但是曹圃觉得这样也是个更能接近宫昊帆私生活的机会,更何况宫昊帆够大方,会给自己足够多的钱,他反而还有点占到便宜的沾沾自喜。

他对谈恋爱这件事不上心,为钱献身也觉得无所谓,更何况金主外在条件的确很不错,在做爱的时候他的确有爽到,所以曹圃不觉得自己有吃亏。

宫昊帆的性瘾知道的人一共就三个人,除了他和宫昊帆本人之外,只有宫昊帆的经纪人知道。

经纪人穆姐有一次撞破了两人在休息室里做爱,继而发现了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劈头盖脸把宫昊帆骂了一顿,然后就要把曹圃辞退掉。

宫昊帆说什么都不让曹圃走,和穆姐据理力争,硬是把曹圃给留了下来,但是穆姐为了以防万一,让曹圃写了个保证书,一旦网上有任何关于宫昊帆性瘾之类的相关八卦和新闻的消息,都会统一认为是从曹圃这里传出去的,到时候曹圃要赔付一千万的违约费。

虽然说这笔钱比起匿名人士给他的钱要少很多,但是曹圃看了还是很肉痛,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这个保证书。

其实曹圃觉得宫昊帆有性瘾还要包养助理当床伴这个新闻挺炸裂的,如果爆料出去,多半会塌房,但是他没办法把自己当做当事人之一放到爆料贴里,任由网友们对自己评头论足。

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和自己就是花边新闻的主角之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宫昊帆的经纪人已经从根源上杜绝了曹圃把这件事情爆料出去的可能性,本来能赚四千万,别因为自己急功近利最后只能拿到三千万,那自己可太亏了。

所以曹圃只能继续待在宫昊帆的身边,看能不能挖到点别的黑料。

宫昊帆的工作是很忙的,曹圃也要陪着他连轴转,和他飞往世界各地参加活动和演出,有时候曹圃倒时差根本就睡不好,他本来是坐经济舱的,宫昊帆专门把他调到头等舱,和他在一个半封闭式的小隔间里。

其实宫昊帆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做什么事的,实在是看曹圃睡着的时候头没有靠的地方导致一点一点,迷迷糊糊的很可爱,再加上他很容易就被曹圃勾出性欲,所以理所当然地他就硬了。

飞机还要飞四个多小时,如果只是干坐着有点太无聊了,宫昊帆舔了舔下嘴唇,将曹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手伸进了男人的运动裤里,在内裤边上摸了一圈,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这种内裤只能勉强兜住性器,布料少的很可怜,用的t字形的松紧带穿在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能摸进骚屄里。

手指刚插进三根的时候,曹圃就醒了,宫昊帆和他挨得很近,甚至能够看清楚宫昊帆的睫毛有多少根。

后穴的异样让他咬着唇哼哼出声,宫昊帆空着的那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避免他动情的声音太大把空姐给吸引过来。

头等舱的空间很大,曹圃直接被宫昊帆抱在了腿上,运动裤被脱了下来,把松紧带扯开,就急不可耐地把鸡巴给操了进去。

虽然后穴已经承受过很多次性爱了,但是每一次宫昊帆进入的时候曹圃第一感觉都是觉得自己撑得不行,后穴要坏掉了。

他的双手圈着宫昊帆的脖子,两人黏糊地接着吻,宫昊帆的手托住了曹圃的屁股,为了让曹圃能适应所以一开始速度并不快,直到他能摸到后穴渗出了肠液后,宫昊帆才发狠地向上顶操着,每一下都往甬道深处操,龟头无数次地摩擦过前列腺,曹圃小腹发紧,前列腺被刺激过头,导致他有点想射了。

只是他的阴茎还被包裹在内裤里,只能得到布料摩擦柱体的那一点点欢愉,他扭着腰,恳求着让宫昊帆帮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宫昊帆在骚屁股上打了两下,“射出来弄脏了要赔钱的。”

宫昊帆已经清楚了曹圃爱财如命的本质,曹圃听到要赔钱,立刻就缩紧了后穴,不再说自己想射精了。

骚屄紧缩所传递来的快感让宫昊帆深吸了两口气,他的手掌摸进男人的衬衫里,摸索着去揉曹圃的胸肉,贫瘠的奶子手感其实不是很好,但乳头这段时间被他又亲又咬给养得大了不少,掐着玩的时候曹圃会激动的浑身战栗,玩的时间长了曹圃还会哭出来,表情可怜极了,让宫昊帆心情很好。

“骚奶子乳头变大了,是不是偷偷自己玩了?嗯?”宫昊帆在曹圃的耳边说道。

“没……没有……嗯……别掐了。”

“哥哥,屁股摇起来,我要看你发骚。”宫昊帆向后靠着,停下了动作不再向上耸动,看着跪坐在自己鸡巴上的曹圃浑身发红、眼畔含泪地怨怼地望着自己。

“嗯……动一动。”曹圃说。

“想要就自己动哦。”宫昊帆笑眯眯地看着他。

曹圃此时正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卡着,宫昊帆知道他身体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专门往甬道里的敏感点上操,本来酥酥麻麻地很爽,可是宫昊帆突然不动了,这种感觉戛然而止,他难受地厉害,只能自己撑着座椅扶手勉力地一上一下去摇屁股。

殷红的穴口黏着许多腺液,还勾连出了暧昧的银丝来,无比的色情,曹圃自己动了几十下就没力气了,本来正要和宫昊帆求饶的时候,小隔间外空姐按响了按钮。

空姐的声音从小音箱里传了进来,“先生,请问您需要饮料和空调毯吗?”

这声音太突兀了,曹圃的小屁眼被吓得一缩一缩的,把宫昊帆夹得头皮一紧,宫昊帆粗喘着,眼神含着浓浓的欲望,本来还想再磨一磨曹圃的,结果没忍住直接压着曹圃的后脑勺接起了吻。

空姐问了两遍,隔间里的两人都顾不上回答,空姐以为人睡着了也就没有再管,继续问下一个乘客去了。

到最后下了飞机的时候,曹圃是屁股夹着宫昊帆的浓精离开的机舱,他推着两个行李箱,手里提着一个背包,跟在宫昊帆的身后走着。

只是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怪怪的,公司安排来的实习生晓玲忍不住关心曹圃是怎么了,曹圃表情有些古怪。

“……没事,睡落枕了。”

睡落枕应该是脖子不舒服吧?晓玲心想。

宫昊帆双手插兜,从曹圃的手里提起一个背包背在了背上,动作行云流水还很潇洒,他鼻梁上海架着一个黑墨镜,酷帅十足。

“圃哥,我来推行李吧。”宫昊帆冲着曹圃灿烂一笑,把两个行李箱从曹圃手里拿了过去,然后自顾自地推着行李朝前走。

晓玲看着宫昊帆潇洒的背影,花痴地说:“宫老师真的好帅啊。”

曹圃讪笑了一下,没搭话。

确实挺帅的,就是人很恶趣味。

本来他不想让宫昊帆射进来的,但是宫昊帆却说弄在头等舱里要赔钱,钱从曹圃的工资里扣,不然就让曹圃用嘴巴接。

曹圃清楚宫昊帆就是故意为难他,但是听到赔钱的时候曹圃那穷酸铁公鸡的本质就暴露了,更何况因为这种事情赔钱真的很丢脸,没办法,曹圃只能任由宫昊帆射进来。

他叫苦不迭,心想回去以后自己清理又得大半天,真是上辈子欠了宫昊帆的了。

这次宫昊帆是要录制一档综艺,因为他的行程很满,所以只是为期一天的飞行嘉宾,飞机落地后有很多粉丝拿着应援物来接机,宫昊帆笑着冲她们挥手打招呼,然后吩咐实习生晓玲去买奶茶给这些等了很久的粉丝,让她们早点休息。

来接机的粉丝最起码也有两百多人,都在出口处等他,这一通奶茶买下来,花销不是个小数目。

苗圃心里斤斤计较着这得花多少钱,却也佩服宫昊帆用心维护粉丝的体贴,明星和粉丝算是共生体,有粉丝,明星才会有热度和流量,有了热度和流量才能得到更好的资源赚更多的钱,也能靠自己的资源产出更多的作品吸引更多的粉丝,算是个良性循环。

宫昊帆的小号是粉丝应援会的副会长,这个事情还是前段时间经纪人和宫昊帆聊天的时候提起来的,所以粉丝动态他都一清二楚,也比较体谅粉丝们的应援,一点也没有一个当红明星的架子。

上了保姆车以后,宫昊帆把帽子摘了下来,拨弄了一下头发,“先去酒店吗?”

穆姐一边看手机上的行程安排一边说:“让曹圃把东西放在酒店,你和我先去pyt快闪店,下午4点的通告。”

“……怎么还有这个?”宫昊帆有些不耐地皱起了眉。

在飞机上做的根本就不尽兴,他还盘算着回酒店拉着曹圃再做个几次了,毕竟参加综艺的话是统一住宿的,他开了荤以后很少有吃不到肉的情况,让他憋两天他受不了,只能提前吃饱看能不能扛过去。

曹圃倒是听完穆姐的安排心里松了口气,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玩着手机上的消消乐,听穆姐教训着宫昊帆。

“就一个小时,妆发都不需要怎么做,你站在那儿让人家拍拍照,采访两句就可以了。”

这是公司临时安排给宫昊帆的工作,宫昊帆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还是答应了。

曹圃回酒店收拾东西,但是他实在是累得不行,反正他和宫昊帆现在默认就是住一个房间,所以东西也没打开收拾,就直接扑在床上睡过去了。

他本来正在做梦自己在金山上打滚,刚拿起一块金砖打算要一口看是不是金子的时候,突然一条蛇从他的胳膊上攀了上来,阴冷湿滑的触感让他毛骨悚然,蛇露出的獠牙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那条蛇爬到了他的肩头,蛇头凑到了他的脸颊边,蛇信子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水痕,他硬生生被吓醒了。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上绑着绳子,而宫昊帆则是躺在他的身侧,用舌头去舔他的唇角。

“唔,你把我松开!”

“哥,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好,我好累的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不累吗?”

宫昊帆摇摇头,拽着曹圃身上的绳子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曹圃就像个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动弹都费劲,只能看着宫昊帆这个色欲熏心的野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

“明天我就要进导演组安排的地方住了,我舍不得哥哥。”

曹圃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他没想到宫昊帆今天累了一天居然还有精力和自己乱搞。

《我的邻居不一般》是一档生活观察类综艺,主题是好几个不同领域的明星在小城镇里的住宅区生活当邻居的,现在已经拍到第三季了,前两季反响还不错,所以第三季穆姐才会安排宫昊帆当飞行嘉宾来参与一起录制。

只是宫昊帆对这个的兴趣不是很大,宫昊帆悄悄地和曹圃说,有很多综艺其实是他本身不想参加的,本身他流量够大,曝光度已经很高了,还参加这些综艺,感觉自己一点私生活都没有了。

但是为了通告费,宫昊帆还是来参加了。

曹圃问他,明明都日入300w了,怎么还为了这点通告费来参加?

宫昊帆一改刚刚的低落,眼底浓黑,他翻身压在曹圃的身上,手不规矩地揉着曹圃的臀肉,“当然是为了养你这个吞金兽啊,和哥哥睡一次花的钱不少了。”

吞金兽三个字被宫昊帆说的很暧昧,尤其是宫昊帆的手指暧昧地摸索着他的下嘴唇。

刚刚他帮宫昊帆口交了一次,这不是曹圃第一次给宫昊帆口,第一次的时候其实一开始说好的只是让曹圃帮他舔一舔。

宫昊帆提议的时候曹圃觉得不能接受,毕竟自己还算是个直男,只是为了钱扒开屁眼让人操,但是性取向还是女的,让他给宫昊帆口交,他一开始是很拒绝的,抵触地皱着眉,把心不甘情不愿表现在脸上了。

岔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宫昊帆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脸拒绝的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很冷淡,眼底是压抑着的疯狂和欲望,他直接将一叠钱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一样。

“舔一舔而已,这没什么难的对吧?”

宫昊帆看曹圃有些动摇了,接着用蛊惑的语气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三万块,曹哥你难道不想要吗?”

曹圃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为了钱忍住了心里的抵触,闭着眼握住了宫昊帆的鸡巴,张开嘴舔了起来。

虽然有点腥膻味,但更多的事刚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粉红的舌头在狰狞怒张的鸡巴上舔舐着,速度并不快,但是以宫昊帆的角度来看,也足够刺激,自己的鸡巴被曹圃的唾液润得泛着一层水光,湿软的触感区别于操屄紧致和舒爽,更多的是一种眼前男人屈服于自己的掌控与胜利感。

在曹圃微微张开嘴唇的时候,宫昊帆手压着曹圃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塞进了曹圃的口腔里。

曹圃挣扎不开,鸡巴被塞得满满的,龟头抵在了他的咽喉处,窒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挤压喉管想要干呕,但是因为嘴巴被完全塞满他根本呕不出来,只有喉管被刺激得紧缩,宫昊帆被吸得头皮发紧,加大了速度操起了曹圃的嘴。

宫昊帆浑身气势毛发不旺盛,但是偏偏接近阴茎的地方长着茂密浓黑的阴毛,因为是全根塞进去口暴的,所以曹圃的半张脸几乎都要埋在这些硬戳戳的毛发里,被动接受着宫昊帆再一次地言而无信。

宫昊帆将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曹圃几乎把大半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没吞下去的他都厌恶地吐了出来。

宫昊帆拉起人推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掰开他的腿将鸡巴操进了早就软湿下来的小穴里。

第二天,曹圃收到了宫昊帆的10万块的转账,显然是因为前一天的所作所为给曹圃的补偿。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后来曹圃也不觉得很难接受了。

只是听到宫昊帆刻意用着暧昧的语气说‘吞金兽’的时候,曹圃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吞金兽,也是吞精兽,这个狗男人真是……

他撇开了脸,去浴室里漱口了。

曹圃今天真的开始求饶了,累得他后穴的精液都没清理掉就睡了过去,他今天实在是不想做了。

宫昊帆的手摸进了他的臀缝中间,他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被宫昊帆的手给引导着流了出来。

宫昊帆注视着那殷红又有些红肿的小穴,呼吸慢慢地变重,曹圃慌了,他说:“今天别做了好不好?昊帆。”

“曹哥好可怜啊,”宫昊帆擦掉曹圃眼角的湿润,“那我要是答应了你,曹哥要怎么补偿我呢?”

“等、等你综艺录制完,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吗?”

宫昊帆思忖片刻,接受了这个提议。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小麦色的肌肤上残存着红色的绑痕,看起来色气得很。

曹圃想去浴室清洗,宫昊帆又紧跟着。

曹圃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宫昊帆靠在浴室门口,“哥哥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

曹圃撇撇嘴,进了淋雨隔间打算关门的时候,被宫昊帆拦住了。

“别关门啊,我要看你洗。”

这个死变态。曹圃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但最后还是咬着牙没关上淋浴门,任由宫昊帆用一种极其赤裸又直接的目光盯着自己洗澡。

因为要把残留的精液从身体里弄出来,逼不得已地他只能蹲下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菊穴里去扣弄。

本来这种事情就很羞耻,偏偏门口还倚靠着一个男人,宫昊帆的眼神像是带着尖刺,把曹圃刺得很不自在,他忍不住背过身,不想宫昊帆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一幕,但宫昊帆偏偏还不让他背过身。

淋撒下来的热水带着白色的热气,让他的裸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是被穿上了一层白纱,很漂亮。

漂亮的肌肤在雾气下若隐若现,或轻或重的爱痕是曹圃最近每天都被疼爱的证明,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被淋浴给冲刷不见,他将穴里的精液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用沐浴球打出泡沫洗刷身体。

他努力忽视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宫昊帆,强忍羞耻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体。

他裹着浴巾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宫昊帆已经半靠在床上把玩着那个刚才绑着曹圃的绳子。

看到曹圃出来了,宫昊帆坐直了拍拍自己跟前的床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

“过来。”

宫昊帆对曹圃会不由自主流露出他本人最恶劣的一面,命令式的口吻带着不由分说的强硬,曹圃只能乖乖地坐在宫昊帆旁边,任由宫昊帆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弹琴弹吉他的手灵活地拨弄着他的发丝,温热的风和轻柔的动作让曹圃有些昏昏欲睡。

头发半干了,宫昊帆才关掉了吹风机,他将曹圃向后一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嗅着对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致的沐浴露的清香,露出了一抹浅笑。

这是头一次曹圃没有被男人折腾到半夜,这一晚上他睡得很香,他梦到抱着金砖在金子打的席梦思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曹圃还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连笑容都变得比平时真情实意了很多。

晓玲好奇地问:“曹哥,你这是遇到好事了吗?怎么一直在笑啊。”

“昨天太累了,睡得好肯定心情好了。”曹圃说。

坐在后排的宫昊帆听后眉头微挑,发出了一声轻笑。

曹圃当然是听到了,他耳朵有些烫,想起了自己情急之下的割地赔款条约。

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然后戴上蓝牙耳机假寐装睡了。

保姆车开到了录制地,宫昊帆下车的时候捣鼓着手机,旁边穆姐一直在絮叨和祝福宫昊帆注意事项,曹圃和晓玲就在保姆车旁站着。

他注意到了在对面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只是这一辆轿车微微晃动着,如果不是仔细看其实看不出来。

曹圃立刻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职业习惯一直都在,直觉感觉车里坐着的人不简单。

他说道:“走吧晓玲,上车等穆姐。”

“好。”

上了车以后,曹圃和晓玲换了个位置,他坐的地方刚好就能靠着车窗拍到对面的车辆。

晓玲正在刷短视频没有注意他,曹圃拿出专门改造过的小手机模样的相机,摄像头对准那个摇晃不止的黑色轿车。

大约过了几分钟,车不再动了,又过了一会儿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曹圃都认识,一个是白又青,一个则是白又青的经纪公司副总。

白又青出道十几年一直不温不火,去年换了经纪公司后开始突然营销多了起来,想来和这个经纪公司副总脱不了关系。

白又青是第三季节目的常驻嘉宾,好像靠着温柔细心爱做饭的邻家姐姐人设博得了不少的好感。

打造人设算是明星必走的一条路了,有些人选择黑红,有些人为了路人缘就会弄一些比较有亲和力的人设。

白又青和公司辛苦给她打造的人设出入还挺大的,好不容易事业有点水花,又和公司副总又扯不断理还乱的私交……这要是翻车了,恐怕这辈子都不好翻身了。

看来……自己歇业两个多月的‘周三见’可以营业一波了。

曹圃关掉了相机后,盘算着发微博时候的文案,还有敲诈白又青方多少钱的时候,手机响起了来消息的铃声。

他打开一看,是宫昊帆给他发了个线条小狗的表情包,小狗挥着手,表情有些沮丧。

“哥要想我哦。”

有时候宫昊帆让他恨得牙根痒痒,有时候又觉得他怪可爱的,真是个让人觉得矛盾的存在。

曹圃回了个‘ok,的手势,就把手机息屏了。

正好此时穆姐也回来了,“走吧,两天后再来接人。”

穆姐说一周后宫昊帆要开一场生日线上直播,需要工作室的人提前准备和布置,晓玲和曹圃的工作也很繁重。

穆姐负责联络公司和宫昊帆有代言的那些品牌,毕竟生日会算是送给粉丝的变相福利,需要抽奖,肯定是要有品牌和公司出资金的。

晓玲协助穆姐,而负责布置的事情就交给了曹圃和一些分派给他的工作人员。

宫昊帆的应援色是紫蓝色,直播的场地现在订好了就在宫昊帆的一处私宅里,穆姐给曹圃了一笔钱,让他好好布置,漂亮华丽为主,钱不够再和她要。

这两天曹圃忙得脚不沾地的,等穆姐验收的时候穆姐还把他夸了一番,说干得不错。

曹圃心说只要给发奖金和涨工资就什么话都好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道理他当然懂。

宫昊帆录制完后,整个人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平时看起来性格很好的人低气压了就看起来威慑力很重,宫昊帆上了车以后,晓玲都不敢和曹圃说话了。

晓玲给曹圃发消息:“宫老师这是怎么了?”

曹圃回复道:“我也不知道啊。”

晚上回了家以后,宫昊帆看到了曹圃布置的这些东西,他拨弄着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彩带,问:“谁布置的?”

曹圃说:“穆姐让我布置的,说过两天在你家开生日直播。”

宫昊帆颔首,绕开了这里上了楼。

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人,曹圃察觉到了宫昊帆的不开心,难得主动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宫昊帆坐在沙发上,朝曹圃伸出了手:“抱一下,哥哥。”

曹圃踌躇了一秒,还是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四千万提款机,耐心地安抚着:“怎么了?”

“……以后都不要录综艺了,好烦。”宫昊帆的脸蹭着曹圃的腹部,发出了闷闷的嘟囔声。

像一只在撒娇的大型犬,还挺可爱的。曹圃心说。

曹圃问到底怎么了,宫昊帆没有说什么,只说以后让穆姐尽量地把一些无聊又没有什么用的综艺通告推掉,浪费时间和精力,麻烦得很。

到了生日直播那天,宫昊帆换了一件蓝紫色的衬衫,手腕上还绑着之前粉丝送的应援物,坐在桌前乐呵呵地开直播和粉丝聊天。

生日蛋糕是提前三天预定的,足足有五层那么高,五是宫昊帆的幸运数字,是曹圃特意让人家定做成的五层蓝莓巧克力蛋糕。

直播进行的很顺利,还进行了五波抽奖,送签名照、送品牌礼盒,还弹着吉他清唱了两首歌。

直播到了后半段的时候,工作人员基本上就都离开了,晓玲和穆姐也放下了自己给寿星准备的礼物离开了宫昊帆的家,只有曹圃坐在镜头外的地方哼哧哼哧吃着蛋糕。

这个蛋糕花了四千多块钱,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会这么贵。

虽然这个钱不是花的他的,但是他觉得这个蛋糕这么贵,宫昊帆为了保持身材一口不吃,那些工作人员也吃的很少,剩下真多都是浪费了。

反正他没有上镜要求,他吃吃吃。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一看,是宫昊帆给他发的消息。

“哥,你过来。”

曹圃不知道宫昊帆要干嘛,现在还在直播中,宫昊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还在直播间里的粉丝聊天,一只手拨弄着手机,显然就是刚刚单手操作给他发的消息。

曹圃走到宫昊帆的对面,无声问宫昊帆怎么了,宫昊帆比划着手势让他蹲下来,曹圃以为是宫昊帆掉了东西不方便捡起来,没想到他一钻进桌子下边,就被宫昊帆的双腿给桎梏住了。

然后他的手机又来了一条消息。

“哥,你该兑现承诺了。”

这人居然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曹圃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心里默念这是四千万这是四千万,然后解开了宫昊帆裤腰带。

然后他便看到宫昊帆那已经半硬起来的鸡巴上套着一个羊眼圈,卡在柱体上,一圈的毛看着柔软,但那肆意张扬地炸开着看起来有点吓人。

曹圃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稍微等等我哦,我去取个东西。”

说完,宫昊帆将手机挪远了一点,稍微调了一下角度,让摄像头对准一旁的贴在墙上的横幅和彩带,自己则是从桌子下边把曹圃拽了出来。

“哥,你怎么没动静了呢?”宫昊帆在曹圃耳边轻声说着,让曹圃耳朵有些痒。

“别胡闹,你还直播着呢。”

“我知道还直播着,所以哥要安静点不准发出声音哦。”

说完,宫昊帆掐了一把曹圃的屁股,“哥很聪明,用不着我一步一步教你。”

曹圃咬牙,这个四千万越来越过分了。

他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转身撅起了屁股。

宫昊帆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屁股撅高点,趴桌子上。”

曹圃按照要求做了以后,宫昊帆奖赏似的揉了一把曹圃的屁股,然后把蛋糕上的奶油直接当润滑液开始给曹圃的后穴扩张。

“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曹圃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随即立刻捂住了嘴巴。

宫昊帆撩起他上半身没脱掉的衣服,手掌在他的身上爱抚着,划过脊背、尾骨,来到了臀缝,越往下,曹圃就抖得越厉害。

“光靠一张嘴怎么能吃的完呢?下边的小嘴也得吃啊。”宫昊帆笑眯眯地说着,手指不甘示弱地捅进了第二根、第三根。

淡紫色的奶油被送进了菊穴里充当润滑,这种触感很奇怪,说粘不粘、说油不油,但是刺激得曹圃的身体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将那些甬道里的奶油冲散,宫昊帆抽出手指的时候,看着上边亮晶晶的液体,还挂着一些稀释过的奶油,他居然也没嫌弃地张口舔了两下。

“唔,味道不错。”

曹圃不知道宫昊帆是说蛋糕奶油味道不错,还是说别的味道不错,但是这句话说完曹圃耳朵就红了。

宫昊帆拿起直播用的手机,和粉丝们打招呼。

“我回来咯,小帆船们陪我一起做有氧运动吧。”

曹圃还没来得及反应宫昊帆说的有氧运动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的穴口抵着的龟头破开了穴口顶了进来。

曹圃强压住自己的呻吟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后穴被人密集而猛烈地抽插着,让总觉得噗叽噗叽的交媾声十分的大,他老是担心宫昊帆手机直播里的粉丝听到奇怪的声音。

酸胀的感觉逼得曹圃流出了眼泪,他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因为过度紧张所以后穴咬鸡巴就咬得很紧,吸得宫昊帆浑身舒爽。

宫昊帆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忍耐得很辛苦的人,还要分心去应付发着弹幕的粉丝。

“做什么运动啊……是有私教带着我一起练的哦,这个得有人辅助才能做的。”

宫昊帆说着还看了一眼曹圃,“唔,该加快速度了,教练不太满意了。”

曹圃心说我哪里不满意了!?

然后下一秒,宫昊帆抽插的速度就更快了,甚至还把桌子给顶得往前挪了两公分。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牢牢地箍住了宫昊帆的阴茎,龟头无数次地顶过前列腺,曹圃的鸡巴早就硬了,摩擦着身下的冰凉的桌面,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就喷了一股精出来。

他粗喘不已,眼泪糊住了他的视线,不应期中的他根本受不了持续不断的抽插,那根折磨人的鸡巴上还套着羊眼圈,羊眼圈上硬戳戳的长毛搔刮着敏感柔嫩的内壁,说不舒服,又有一种很隐秘的爽感在身体深处翻滚。

身后的男人动作停了下来,曹圃隐隐约约只听到宫昊帆和粉丝说想放几首歌。

是一首快节奏的舞曲,宫昊帆根据音乐的鼓点开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操屄。

这对曹圃来说太折磨了,像是把他架在了空中,双脚碰不掉地面,特别的没有安全感,说爽没有爽到极致,说难受也没有难受得让他想骂人,羊眼圈上的硬毛时不时重重地扫过甬道内壁,这样的撩拨使得他恨不得挠桌子。

这样的折磨简直让人抓心挠肝,偏偏他什么话都不敢说。

他眼泪在桌子上流了一小滩,甚至肩膀开始不停地抖动。

宫昊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直播是三个半小时了,但是直播间里的粉丝还有非常多。

只是他没什么心思继续去和粉丝聊天了,他和粉丝们道别后就把直播关掉了。

他呼出一口气,捋了捋有些汗湿的头发,然后直接抓着曹圃的腿把人掉了个个头,让他面对着自己。

插在骚逼里的那根还缠着羊眼圈的鸡巴就这样硬生生地刮了一遍他的肠腔,曹圃哭得喘不上气,硬毛刮过了前列腺的位置,他的马眼一酸,直接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来。

居然是被宫昊帆玩得失禁了,曹圃觉得好丢脸,哭得可怜兮兮的,整个人看着十分的惹人怜爱。

“混蛋……你个、你个混蛋。”曹圃被欺负得只能气喘吁吁地说得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哥哥,不哭了,看着真可怜。”宫昊帆俯身去舔掉他脸上的泪水,怜惜地说了一句。

话虽然说得如此温柔,但是身下操的速度一点都不慢,甚至还把曹圃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把人几乎对折着来操。

曹圃的穴口泥泞不堪,说不清是肠液,是奶油还是精液,卵蛋密集地拍打着红肿且有些外翻的穴口,直到宫昊帆皱着眉闷哼了一声,然后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来。

曹圃被折腾得浑身没力气,就连宫昊帆再次不信守承诺内射进来也懒得说了。

他四肢瘫软在桌子上,任由宫昊帆拿着蛋糕,将奶油在他的身上抹了许多,宫昊帆抹完以后又用嘴巴舔掉,将曹圃的奶子含在嘴里嘬吸个不停,乳头都被吸硬了。

曹圃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再次半硬了起来。

宫昊帆手撸着曹圃的鸡巴,刚打算把阴茎再次捅进骚屄里的时候,曹圃连忙说:“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了了。”

“摘了,乖,我还没操够呢。”

宫昊帆再次全根没入,还是熟悉的撑涨和酸软,但是好歹没有那吓人的羊眼圈剐蹭肉逼带来的近似于恐怖的刺激感。

曹圃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小凸起,宫昊帆用纸巾擦掉了曹圃身上的污渍,握着曹圃的手去摸那凸起。

“哥哥,我的鸡巴顶在这儿了,你摸摸。”

“嗯嗯……太深了,骚心要被操坏了。”

宫昊帆进得很深,几乎顶到了结肠口处,曹圃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哭叫着和宫昊帆求饶。

宫昊帆压着曹圃的手不让他乱动,低头和他接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一张嘴。

一整夜,宫昊帆的私宅灯火通明,他把曹圃从客厅操到了阳台,又从书房操到了浴室,这个生日他可以说过得尽兴又满足。

宫昊帆和穆姐吵了一架,和穆姐闹脾气了。

宫昊帆虽然是星辰娱乐的摇钱树,但是必不可免的还要带一带别的同公司艺人,这件事其实并不难办,毕竟平时在公司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宫昊帆帮忙给同公司的歌手站台,出合唱单曲这种事也不在少数。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公司居然让他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在一个生活观察类综艺有过几天交集的女艺人捆绑炒cp。

而且即将播出的那一期综艺剪辑也是往cp方向剪的。

宫昊帆在录制节目的时候就老觉得白又青往自己身边凑,他是个gay,不太喜欢女人离自己太近,但是自己也不能让人家下不来台,只能应付客套着,三天两夜下来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也是他为什么从录制现场出来后情绪不高的原因。

现在看来,这明摆着就是让女方吸他的血来提升自己的热度,而且这个白又青和他又不熟,也不是同公司的艺人,宫昊帆帮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帮助很抵触这件事,和穆姐吵了两次架,甚至还闹脾气鸽了一场商业活动,搞得‘宫昊帆耍大牌’的词条直接上了热搜。

这两天宫昊帆心情很不好,把手机关机不与外人联系,就留下曹圃在自己的身边。

曹圃也算是知道内情的,毕竟白又青经纪公司的副总和星辰公司的老板是老同学,应该是通融过才会找到宫昊帆头上。

宫昊帆对公司安排的事情很少有忤逆或者违抗的时候,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宫昊帆心情好的时候喜欢操曹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操曹圃。

但是宫昊帆心情不是很好的时候,操曹圃就感觉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气和怒火,以往是怎么舒服怎么操,但是这种时候他就完全变了个人,情话骚话完全不说,整个人低气压得厉害,阴沉着脸看着曹圃,压着人在床上猛干,仿佛曹圃就是个性爱娃娃供他玩弄操干的,一点都不留情,每次都会把曹圃操到失禁、眼泪流满脸才罢休。

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折磨的性爱让曹圃十分受不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四千万他拿不到命先被宫昊帆玩没了。

所以他登陆了自己的微博,发了一条加了滤镜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车震视频曝光了出来。

标题文案写的是:【震惊!吃瓜群众向小编投稿了某公司靠营销翻身的女艺人与自家公司副总在车上的二三事】

这个视频发出来一天没到,就有吃瓜群众挖到了白又青的头上,白又青一直想上热搜但是从来没上去过,却因为这种花边新闻彻彻底底登顶了热搜第一一次。

这下好了,有了曹圃的带头,白又青的对家买了水军下场带节奏,白又青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口碑和邻家姐姐的人设再次翻车,路人口碑也急转直下。

这个事情一出,毕竟涉及到了公司副总,白又青所在的经纪公司下场,直接把曹圃的微博号禁言了一个月。

曹圃刚睡醒,身边宫昊帆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浑身都不舒服,扭曲着表情翻了个身,抓来手机一看,看到豆角论坛和微博上上热火朝天的讨论,他笑了起来。

这下估计白又青是不能再找宫昊帆炒cp了,也希望这个活祖宗心情好点,别来折腾自己。

事情也如曹圃所愿算是有了了结,只是没想到白又青经纪公司的人居然搞到了他的电话,威胁曹圃删掉相关视频,不然法庭见。

曹圃从前就经历过这种威胁,也不怕被威胁,他点了根烟靠在床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啊,我们有话好好说。”

“贵公司前年从柠檬娱乐公司挖来的影帝隋淳芃算得上贵公司的一张王牌了,好像……很多人都不知道隋淳芃性取向来的,如果我记得不错他现如今的男朋友就是他经纪人来的吧?”

对面那人显然没想到曹圃手里居然还有这么个重磅炸弹,曹圃慢悠悠地吸了口烟,接着说:“我相信贵公司一定能明白,一个三四线的女明星和手握国内外三大影帝头衔的王牌艺人到底哪个更重要一点。”

对面的人沉默了,曹圃很有耐心,慢慢地吸着烟等着电话那头的人的回应。

等到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对面那人才说:“你想怎么样?”

“贵公司应该清楚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白又青的视频只需要三百万就可以买断了。”

“那隋淳芃的事情……”

曹圃笑了起来,“那可算是我的保命符,我不会轻易发出来。”

“我们可以买。”

“你见过有人卖自己的保命符的么?”曹圃笑着,然后便感觉后腰一抽,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宫昊帆,根本就不知道节制的!

他有很多巨星顶流的负面消息拿在手里,非必要他是不会轻易暴露底牌的,这些经纪公司和资本大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人的黑料,所以不敢轻易朝他下手,甚至还要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以免逼急了他。

这也是他能在娱乐圈混这么久而不会被人报复的最根本的原因。

对面人冷哼了一声:“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只是想赚钱而已,自断生路这种事我不会做,现如今你们想息事宁人,而我只是为了钱,都是为了利益,不如大家各退一步。”

言外之意就是,曹圃不会轻易把隋淳芃的事情爆料出来,但是白又青的经纪公司如果想靠这个来拿捏曹圃也是不可能的,各退一步,大家都好办事。

最后对面的人还是同意了曹圃的提议,一周后他收到了这笔钱,而曹圃也以匿名的形式把储存视频的储存硬盘直接邮给了对方的公司。

全程他都没有直接用手来接触过快递箱和硬盘,都是戴着手套,避免留下指纹。

只能说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全面点比较好,省的有一天出事。

曹圃已经盘算过了,等宫昊帆的事情已结束,他就带着四千万run到国外去,国内是绝对不能呆了,直接去国外潇洒养老,国内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统统和他无关。

白又青的事情告一段落,宫昊帆的麻烦也因为曹圃在暗中出力的原因而得到了有效解决,宫昊帆参与的那期综艺播出的时候,白又青因为口碑翻车的原因遭到了节目组的避嫌,能删的删能打码的打码。

宫昊帆虽然是飞行嘉宾,但是因为热度足够高,所以镜头就很多,但是白又青又老是和他互动,所以后期打码的工作量就非常大,播出的那两天还有个词条‘给节目组后期加班费了没’上了热搜,这个节目也算是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出了一次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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