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小狗(1 / 1)

林懿勉强睡了一觉,挨到中午才下楼去找东西吃。

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沈越,有些意外的皱起眉头。

自从两年前养父重病住院后,沈越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正式掌权了沈家的企业后,几乎住在了公司里,数日不见人影,也可能只是不在沈宅住了,林懿还是在这两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见到沈越。

林懿犹豫了一下,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家居服的布料是真丝的,但即便是在柔软的布料蹭在皮肤上也是有感觉的,林懿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受刑般,真丝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这一小段路走下来,林懿的脸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红。

他暗暗的看了一眼沈越的方向,沈越跷着腿看书,厚重又陈旧的书籍放在腿上,他看得认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懿这边的动静。

青年忍着难受快步进了厨房,这两天佣人全都放假回家了,林懿也不是会做饭的人,勉强从冰箱翻出半袋还有几天就过期的面包片,草草的啃了几口应付肚子,就想着回房间继续睡觉。

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宿醉过后的感觉十分恶心,还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肏了逼,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要不是真的怕疼他早就一头撞死在沈宅了,还能膈应一下沈越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想法。

不用活了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林懿暗暗想着,苍白的脸颊上多了几分郁气和兴奋。

但这一点兴奋在沈越把他叫住后全都消散了。

“过来。”沈越依旧低着头翻阅手中的书籍,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样看见林懿从厨房走出来,用一种逗狗一样的语气叫住了林懿,至少在林懿耳朵里听起来是这么回事。

林懿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走到茶几前面对着沈越站着。

沈越又说:“坐下。”

林懿乖顺的垂着眉眼坐在了离沈越最远的沙发上,他心里倒是和面上表现得完全两模两样,把沈越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诅咒了一遍,但他对沈越是本能的畏惧,即使心里怎么骂他,表面上依旧会保持着一副绝世好弟弟的样子,十分理得清自己的身份在沈越眼里却是和条狗没区别。

沈越放下了手中的书,林懿悄悄瞟了一眼,是一本生物类型的书籍,不知从哪个旮沓里翻出来的,又脏又旧,难为沈越这个死洁癖居然能忍下恶心用他高贵的手去碰了。

沈越用一种林懿觉得十分不舒服的眼光把他的全身扫了一遍,才笑着问他:“还难受吗?”

林懿没听出沈越更深层次的意思,他冷着脸在心里想,又来了,又是这样,从小到大沈越都像现在这般,先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他的茬,或者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害他挨罚,隔天就会假惺惺的装着温柔内疚的样子来和他的道歉,或者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再用别的方法安慰他对他好。

小时候林懿还是个单纯心大的傻逼,真以为沈越是真心对自己好,跟个傻逼一样原谅他,再乖乖的让沈越欺负自己,现在想想真的天真又蠢会信他的话,还为这种破事伤心的偷偷哭。

林懿只是低着头说:“还好。”

“是吗?”沈越从茶几上倒了杯热水,站起身送到林懿跟前,热雾飘在半空中模糊了沈越那张温柔俊朗的脸,越发显得雌雄莫辩,说出口的话却恶意满满,“小懿的逼不疼了吗?”

林懿猛地抬起头,一直半垂着的眼睛此刻瞪着沈越,本就看上去有些苍白的脸连最后几丝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他伸手拽住沈越的领口,愤怒极了:“你什么意思?”林懿本来已经平复好的怒意此刻再也压不住,特别是看见沈越这张道貌岸然的恶心嘴脸,怒意达到了顶峰,“沈越你是不是有病?”

沈越眉间带笑,却装作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看着林懿:“小懿怎么连哥哥都不喊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真让哥哥伤心啊。”沈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林懿的后颈,摸到那块软肉后唇角的笑更是压不住了,“昨夜分明是小懿非要脱衣服给我展示自己的秘密的,热情得哥哥都有点招架不住,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他说完,还故意往前凑了一下,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若不是林懿还抓着沈越的衣领,两人的姿态可谓是亲密无间,仿佛随时都会吻在一起,好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

林懿嫌恶的推开沈越,长长的刘海落下遮挡住他的眼睛,沈越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脸,温柔的替他将头发拨起,林懿却说:“你为了骗我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口。”

沈越叹气:“哥哥怎么会骗你,家里有监控呢,小懿实在不信,哥哥可以把监控调出来给小懿看。”话音一转,“算了,反正哥哥在小懿心里就是这么不折手段的形象,说了小懿也不信。”

他一口一个小懿让林懿听着想吐,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一个称呼叫得这么恶心,每一次听到沈越这么亲昵的喊他,他就要受到莫须有的污蔑,再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他恶心的想吐,再也装不下去:“你真恶心。”

沈越慢条斯理的单膝跪在林懿身前,扬手拍了拍林懿的脸,林懿僵住身体低头看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他刚骂了沈越,从前对沈越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恐惧又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喘气,畏惧的往后坐,他只是一时口快过了嘴瘾,又想起沈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他只是说了一句“恶心”,以后也不知会在什么地方报复回来。

林懿低头看着眼前这人依旧摆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手上的动作不懂,温柔的解开林懿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对形状漂亮的乳头,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已经没那么肿了,只是还有点红,长在这样一幅躯体上可谓是秀色可餐。

沈越的手又隔着裤子摸了摸林懿的阴部,林懿终于想起来要伸手阻止,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这一摸沈越脸上的笑更明显了:“小懿怎么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该不会是故意等着哥哥来检查的吧?”

林懿唰的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修的。

他下边肿的根本穿不了内裤,蹭一下都难受得要命,要不是因为怕有人看见林懿连裤子都不想穿。

林懿气得站起身,眉头紧紧皱着,但没想到沈越非抓着他的裤子不放,林懿一站起来裤子也跟着掉了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下体,阴茎没有内裤兜住,大喇喇的坠在腿间。

沈越微微仰头,以他的视角一眼就将青年下体的风光收进眼底,他挑了挑眉,说:“小懿这么迫不及待吗?”

“别这么叫我。”林懿又坐了下来,羞愤的夹紧了腿,他没经历过这种事,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沈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小懿,”沈越从善如流的点点头,依旧单膝跪在林懿身前,“那小懿愿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林懿警惕的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质问道:“你又耍什么阴谋?”

沈越不知从哪拿出一支药膏,抬起头满眼受伤的看着林懿:“你居然是这么想我的吗?哥哥只是想给你抹药而已。唉呀,还是你小时候可爱,一点都不像现在,都不爱和哥哥亲近了。”

林懿莫名被倒打一耙,脸色都沉了下来,他阴郁的盯着沈越看了几秒,最后只说:“没有谁家的哥哥会对弟弟做这种事的。”

沈越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小朋友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说完,沈越自顾自的挤药膏,强硬的掰开林懿的腿给他上药,林懿这次倒没反抗他,既然沈越非要给他上药那就让他上,反正沈越从没在乎过他的想法。

沈越将他的腿摆了一个字形的姿势,青年羞愤得面色涨红,最终只是仰起头用胳膊盖住自己的眼睛,身下的触感却无法忽视。

那只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打圈上药,冰凉的触感刺得林懿一激,花穴就控制不住般流出些水儿来,他倒是看不见,沈越却看的一清二楚,手法越来越暧昧,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完药后花穴已经湿透了,湿哒哒的水顺着后穴流到沙发上,皮质的沙发沾上一片水痕。

林懿咬着唇,内心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因为涂了药就有了感觉,他平时洗澡洗到那里时也只是匆匆的摸两下,倒不觉得它和自己的屁眼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这玩意儿居然会那么容易发情,只是被男人碰了一下外侧的皮肤就流了那么多水。

他从不知道这玩意会这么骚。

喉间压抑着差点控制不住的喘息,林懿的胸膛忍不住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沈越抽了纸替他擦下边的水,紧接着冰凉触感的手指触碰到了两片阴唇,手指仔仔细细的将外穴都摸了个透,药膏苦涩的香气也在林懿鼻间萦绕。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两条白皙长腿微微发抖,连带着花穴都开始不停的翕动,水儿源源不断的从穴里流出,将穴下刚刚上好的药冲走了。

沈越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语气仿佛在诱导林懿:“小懿想叫就叫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沈越说着,两根手指已经沾着药膏探入穴内,林懿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那两根手指就像故意似的,快速的在林懿体内转动着,不时抽出去,又送进新的药膏。

林懿被撩拨得双眼通红,花穴忍不住紧缩,将沈越的手指深深的裹在里边,青年终于受不了般抓住沈越的手,将他那两根作孽的手指头从自己逼里拔出来,这一拔又带出一股穴水。

“够了!嗯呃!”林懿瞪着一双红眼,说话间再也忍不住喘息,抓着沈越的手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气,渐渐的染上了几分哭腔。

沈越把药膏放好,站起身低头静静的看着林懿,果不其然他的眼圈红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揽在怀里安慰:“好啦好啦,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怀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林懿沉默了半响,推开沈越,自顾自的将裤子穿好就离开了客厅。

上楼前林懿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沈越这时回头,就会看见他那双通红的充满恨意的眼睛。

——

“林懿,过来领今天的工钱。”体格壮硕的男人叼着烟站在仓库门口一边大声招呼林懿的名字,一边从口袋里扒拉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钱包,从里边数出一百二十块钱,等着人过来领。

青年瘦削的肩膀上扛着一箱沉重的货物,他听到声音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埋头扛着货物进了仓库,把货物放好后才走到男人跟前接过那一百二十块。

男人上下打量了着他,叹着气拍了拍林懿的肩膀,说:“林懿啊,正长身体的时候呢,不要省那点伙食钱,看你瘦成啥样了,要是真缺钱给叔说,叔给你提工钱。”

林懿把钱塞到口袋里,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说:“谢谢田叔,我就是吃不胖,身体没问题。”

田叔一脸不信:“怎么会吃不胖?你可别蒙叔,叔家里那小子和你一样大,吃得比两个你还壮。”

林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没说话。

田叔叹了口气,又重重的拍了下林懿肩膀:“别跟叔客气,以后你在外边念大学了,真缺钱了就给叔打电话,叔还能不管你不成?”

林懿点头,道了谢,戴上帽子就离开了仓库,留着田叔站在仓库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直叹气。

林懿一路走着回沈宅,怀里揣着一百二十块,他算了算自己的余额,有种莫名的安心。

其实沈越每个月都会给他卡里打一笔不非的数额,但对于林懿来说,沈越给的钱永远像个定时炸弹,哪天沈越不高兴了随时会给他停掉。

所以林懿早早的开始打零工,只为挣挣点钱,等高考志愿录取下来,他就能离开这里,不再受沈越的控制。

林懿低着头慢悠悠的往沈宅的路走去,他不想打车,浪费钱,回去太早还有可能见到不想见的人。

林懿走到一半,耳边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车声,他停住脚步,一辆黑色机车就停在了他的跟前,只要林懿再往前走一步就有可能被这辆机车掀飞。

“哟,这不林少爷吗?”

头盔的护目镜一掀,一张标准的二世祖脸录了出来,脸上还扬着夸张的笑容。

那二世祖话音刚落,后边又来了几辆机车,像商量好了似的以林懿为中心,绕着圈将林懿围了起来。

这些人几乎全是alpha,也都是些没什么素质的alpha,信息素都控制不好到处乱飘,周遭正在逛街的oga全都躲了起来,悄悄的看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生怕被殃及池鱼。

林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更何况受到这些低等级的alpha的信息素威压了。

林懿瞥了眼领头的二世祖,十分眼熟,这人叫沈丰朗,沈越不知道哪个旁支的堂弟,平时就爱开着他那破车到处耀武扬威,特别是遇到林懿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把鼻孔长脑袋上,以羞辱林懿为乐,虽然林懿从来不搭理他就是了。

在林懿眼里,沈丰朗名字取得一本正经,人也就长了个人样,前几年不知是不是乱吃了什么脏东西,直接从一百一十斤的细狗长成了二百五十斤的猪,人也蛮废物的,标准的混吃等死二世祖,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

每次被沈丰朗找麻烦林懿都很头疼,总觉得这人下一秒会用他那一身肥膘压死自己。

早知道就花那十几块打车钱了,晦气。

沈丰朗见林懿没搭理自己,气得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一下,又阴阳怪气的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啊,要不小的给您捎一程呗?”

“哎呀,人家少爷清高得很,咱这破车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沈丰朗的狗腿子在旁边搭腔。

“哎呀朗哥咱就不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又一狗腿说。

“”

一群alpha虎视眈眈的围着一个beta,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甚至扯到了林懿是从哪个妓子的肚子里生下来的,再怎么被丢到福利院,又说他命好,话题越发不堪入目。

林懿却只是掩了掩鸭舌帽的帽檐,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看准了一个稍宽的空位抬脚就要走。

沈丰朗眼尖看见他要走,又想起这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和他们说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肥胖的身体伸手抓住林懿的肩膀,这胖子看上去一副虚胖的模样,肉都是结结实实的,掐人的力道更是十成的力道。

林懿疼得神色扭曲了一下,整个人被拉着往后面趔趄两步,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疼痛裹挟着他的大脑,身体已经替他作出了反应,他转身动作极快,一拳挥到沈丰朗脸上时周围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丰朗被这一拳打蒙了,连人带车一起翻在地上,一条腿被机车压着还没来得及哀呼出声,就看见自己面前垂下一片阴影,林懿冷着脸翻坐在他身上,沈丰朗不白长这一身肉,林懿这一屁股下来感觉软踏踏的。

林懿抓着沈丰朗的衣领,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挥到沈丰朗脸上,拳拳到肉,他的狗腿大呼小叫的冲上来要拉开林懿,没料到这个beta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瘦样,几个alpha上前才把林懿从沈丰朗脸上拉开。

这几个alpha简直苦不堪言,他们平时只是跟着沈丰朗为威作福,虽然借着沈丰朗的威风对着林懿冷嘲热讽,但哪敢打他,林懿怎么说也是沈家养子,脑袋上有个沈越管着没人真的敢对他怎样。

现在看着沈丰朗挨打也只能把林懿拉开,林懿这几拳可是下了死力,沈丰朗的嚎叫声整条街都能听见,脸本来就像个猪现在完全变成了猪头。

“操你妈狗娘养的林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丰朗一条腿被机车压着,疼得想在地上打滚也没办法,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被林懿那双红眼一看又勉强闭上了嘴,惨叫声依旧。

有人倒是想起以前上学时的传闻,脸都吓白了,死命拖着林懿不让他靠近沈丰朗。

林懿倒是冷静得很,长发落下掩住眼睛,让他此刻看上去像个亡命狂徒。

有围观的群众报了警,街区警察冲冲赶来,将这一群“不良混混”压住,连人带车拉回了警局。

——

这一场街头“斗殴”终究以警察叔叔的教育作为结束,林懿虽然是打人的,但是调了监控他算是正当防卫,而且还是个刚高考完的学生,警察也没为难他,让他打电话让家长来保释。

林懿还在愁该给谁打电话,沈越已经闻着味过来了,出现在林懿面前时脸上还带着笑,沈丰朗鬼哭狼嚎的扑上来一口一个哥,顺便躲在沈越身后骂了一顿林懿,就怕林懿一个不爽又冲上来打他。

沈丰朗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沈越一看就笑了,挑着眉明知故问:“谁打的?”

沈丰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在沈越面前骂了林懿一顿,最后被沈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脑袋,被沈越打发走了。

林懿低着头跟着沈越上了车,沈越又问他:“不准备和哥哥解释一下吗?”

青年皱眉,冷眼看他:“那头猪不是已经说完了?”

两人又是一路无言,沈越却是看上去心情十分好,低头还在看着那本破书。

两人自上次不欢而散后就有快一个星期没联系,林懿不知道他又在憋什么坏心思,索性也不想了,一直被沈越领着进了书房才回过神来。

林懿踏进书房,就看见一条墨绿色的旗袍挂在书桌旁,他想也没想就扭头要走,沈越可没有要放过他的道理,揽着林懿的腰强硬的把他带进书房,木门发出沉重的响声,彻底关了个严实。

“哥哥替你收拾了那么多烂摊子,小懿总该回报一下我吧?”沈越将青年抵在书桌角上,稍一用力就将林懿抱到桌上坐着,沈越微微低头看着他,一双含情眼脉脉的看着他。

林懿心下一片嫌恶,明明是自己管不住鸡巴和欲望,非要找一些堂皇而之的理由,还不是为了肏这口稀奇的逼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理由却是一大堆。

林懿双手握住沈越的脖子,一双手堪堪拢住,他仰着头看着沈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惹这些所谓的烂事,也根本没有要求你替我收拾残局。”

沈越含笑,故作叹息:“好无情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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