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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三花猫嗲嗲地用头蹭了蹭沈迦的侧脸。
“啧。”
高铭看得不爽极了,既不爽沈迦闪避的动作,也不爽那只猫撒娇的样子,眼看那红痕被蹭得越发显眼,纤薄的肌肤覆盖在绵延肌理上,淡色的血丝充盈其中,仿佛被人反复吮/吸留下的暧昧印记,高铭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移开视线,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娇气。”
沈迦:???
他不明所以又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你才娇气,你全家都娇气。
视频那头,正在转述村长的话的李寄眠突然顿住。
李桐疑惑地摇了摇手机:“卡住了?”
李寄眠直直望着那边靠得极近的两人,眸中似有风暴在酝酿。
李桐换了个地方,举起手机:“喂,寄眠,能听到吗?”
又轻轻松松地完成四个任务,这才不到三个小时,没到正午,沈迦和李桐手里已经有八张任务卡,三个人的午餐绰绰有余,一组李寄眠成功从村长家脱困,再也不用踩那该死的缝纫机,捏绣花针了。
离开时,他礼貌性地朝两位日抛的同事道别:“再会!”
“嘶”再次把被扎破的手指放进嘴里,周言有气无力道:“再会。”
秦诗点点头,无奈地把周言的绣到一半的作品拿到自己手上,继续完成。
两人座位挨在一起,两边是各自的绣品,可能女孩子在这方面都有点天赋技能,秦诗在两三个练手作品后慢慢上手,虽然针脚粗鄙,但勉强能看。
至于周言,还在“失败品”上苦苦挣扎,他的作品村长看一眼都要吐血,忍不住质问他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布料和线。
周言猛男落泪:“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我保证下一个会变好看的。”
然后继续苦哈哈地扎手指。
最终还是人美心善的秦诗看不下去,帮他绣了几幅,等村长来检查的时候就换回去,靠着作弊周言才得到了几个任务的线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空旷的绣场就剩下两个人,周言望着外面的阳光露出向往的眼神,感觉自己像只被关在鸟笼里的大鹏,明明只是一上午,却觉得过去了好久好久,抖抖翅膀能掉下两斤灰来,他杵着下巴叹了口气:“骂人的话都说——你搁这儿绣花儿呢?可不是嘛,我搁这儿盘包浆呢!”
秦诗:“……”
她被逗笑,忍不住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