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计划先礼后兵。
把人掳来就没打算还回去。
他看中了白榆的医术,有意让白榆在军队中身为军医发光发热,更想得到白榆最新的研究成果详情,蛇麟虽说深度参与其中,但有素人设下的禁言暗示在,没办法向他透露具体的内容。
但——就算他给出最好的待遇,也不如白榆呆在首都混的风生水起,素人大概率不会同意他的提议。
希望威胁有效。
冬元序瞥了一眼审讯室角落的‘刑具’。
他并不想真的付诸行动。
白榆悠悠转醒,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定在面前坐着的男人身上。
“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冬元序彬彬有礼,“初次见面,我是革命军首领,冬元序。”
“叛军?!”白榆眉头微皱:“飞舰上我旁边的人就是你,是你绑架我?帝国这些年出现的素人失踪案少不了你们的手笔吧?真是好大的胆子。”
冬元序没有纠正他的说法,在帝国眼里他们就是叛军,他摇摇头:“失踪案都是暗夜的手笔,他们的兽人首领行事作风可比我更激进,不少素人死于他们的暗杀。我们和他们不同,除了你,军队其他的素人都是自愿参与革命的。”
白榆:……
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谎,要不是他才是真正的暗夜首领,这话他都信了。
真是好大一口黑锅,‘失踪’和‘死亡’案大家对半分好吧?
白榆心里无语撇嘴,面上装的很好,一分无措一分惊慌,剩下八分强装镇定,跟冬元序你一言我一语地周旋。
在冬元序提出需求给出条件之后,眉目精致的漂亮素人嗤笑一声,倚在座椅靠背上,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能给的太少了,金钱、权势、名望,陛下会给的更多,也更正统,他怎么会抛去光明前景不要,跟叛军厮混在一起?
冬元序心底微微叹气。
他抬抬下巴,示意白榆看向角落,“你知道那是什么吗?”看到素人茫然的眼神,他好心解答:“它确实只是个单纯的木架,是我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我的原型是半人马,比较高,待会儿把你扒光衣服捆上去,屁股翘起的高度就刚刚好。”
“你……真是疯子。”素人瞳孔都在震颤,白皙的脸蛋被气的通红,依旧不肯低头顺从,“我承认,你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兽人堆里还算有点脑子的那个,但想凭借这个控制我,太天真了吧?”
白榆晃了晃手,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手铐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光线。
冬元序依旧游刃有余,“你可以试试。”
白榆装模作样地调动精神力,调动失败,呆滞中察觉异常,摸上脖颈带的颈环,果然——是只应该出现在实验基地的精神力束缚环。
即便如此,白榆也不会屈服的!
开玩笑。
他还等着吃马屌呢!
看见那裹着毛茸茸软垫的架子就已经忍不住脸红心跳,再听到冬元序三言两语的勾勒描绘,逼都湿了。
这强硬的态度!冷漠的神情!
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怜惜他!
白榆又挑衅了几句,如愿以偿被捆在架子上,眼含热泪,是按捺不住的喜极而泣。
冬元序压根没察觉到他被素人的演技骗的团团转。
他真以为白榆吓坏了,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滚滚的臀肉却在轻轻颤抖。
他好心给了最后一次机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军医、还是做母马?”
白榆咬牙,“我还怕你不成?有种你插进来试试!”他不敢说太多,怕说多了口水忍不住流下来。
冬元序没再说话,在半兽形和兽形之间选择了后者,健硕的成年白马身姿肌肉流畅。
白榆四肢都被捆住,腿心完全敞开,肉便器一样仰躺着,马首凑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到下身。
他刚刚‘被迫’吸入了催情剂,本就发馋的肉逼淫穴此时此刻淫水泛滥成灾,高翘的阴茎紧贴着腰腹,阴蒂没受到任何爱抚触碰,就已经充血膨胀,点缀在肥嫩艳粉的逼肉顶端,像极了熟透的蒂果,肉唇花瓣似的娇艳欲滴,晶亮的淫液糊满了逼口,顺着屁缝往下滴。
骏马的舌头自下而上舔过,屁穴附近的淫水被舔得一干二净,舌尖钻进不住翕张分泌淫液的雌穴,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小穴升不起半分抵抗的力气。
和狼、豹子一类的犬科不同,马的舌头没那么宽大,是类似蛇信的长,但比蛇信粗很多,软软热热的一根灵活肉鞭钻进来,受到刺激的逼穴紧缩着抽颤,穴口收紧,却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吃到似的,徒增空虚。
白榆低低地喘,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垂下,略有些涣散的瞳孔虚虚地盯着白马的动作。
舌头好软……好热。
不行、不够……小逼喜欢吃硬的。
钻进来的肉鞭温和又没有攻击性,直到它好奇地舔了舔柔软穴腔里唯一一处略硬的凸起,逼穴立刻吸紧了。
舌头有意舔蹭骚点,又深深钻进穴腔里撩拨宫口,素人抑制不住的哼叫似乎有什么催情作用,让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的骏马决定动真格。
给白榆下的药是经过测验的,能让蜜穴肉壶充分发情,再加上舌头深深舔弄操干过整个穴腔,连宫口都被舔开了,舌尖钻进去搅弄一圈,惹得瘫软在架子上的小母马呜呜噫噫地尖叫,逼穴失禁似的涌射出大股淫液。
发情的气息更浓厚了。
骏马坚信自己的判断无误,抬起前蹄搭在木架前端的横杆上,垂落的顺滑马尾轻轻摇摆甩动,昂扬挺立的粗长马屌蹭上柔嫩多汁的肥蚌。
马屌龟头平坦,勃起的性器近乎有小素人整条手臂那般粗长,毫无疑问,是一支凶器。
龟头抵住窄小的穴口捣入,穴壁立刻感受到了粗硬炙热的压迫感,骚点被狠狠碾过,崎岖层叠的甬道被迫一寸寸敞开,吞进马屌。
“嗬呜——!!”
吞了春药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舌头钻进来肆虐搅弄的时候骚逼就忍不住又喷又泄,这会儿终于被硬热肉屌撑开填满,饱胀感激得穴腔颤抖不已,收缩夹紧,骚点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碾蹭,蜜穴淫壶疯狂分泌淫液,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喷水。
呜、怎么这么粗啊……?
白榆被插的眼冒金星,穴腔几乎被撑坏了,龟头甚至撑开了宫口附近的淫肉,从未体验过的饱胀酸涩在药物作用下激发成强烈的快感,刚潮吹射出阴精的肉穴转眼又高潮了。
马屌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依旧执拗地往穴腔深处挤蹭,顶的宫腔变形,小腹浮现可怖的凸起。
漂亮素人翻眼吐舌,呜呜噫噫地尖吟哭叫。
已经插到最深了、不可能再进来了、不能再进来了!
可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肉腔被肏成了马屌的形状,蜜穴媚肉贪恋淫欲,紧紧裹吸着能让小穴更爽更舒服的肉屌。
冬元序没想到插入的过程如此顺利,素人没有受伤,容纳进他性器的地方湿软温热,淫液裹满了肉屌,热意相互侵染蔓延。
骏马毫不犹豫地操弄起来。
粗长马屌猛地抽出,嶙峋的柱身勾缠着骚媚淫肉,淫液四溅,马屌只留一小截在穴口,转眼又猛地凿进去,一口气撞到柔嫩的宫口软肉上。
“呃啊啊、嗬啊……!!”
窄小的尿眼大张,发情红肿的肥蚌嫩逼顿时激射出尿水,穴口缝隙艰难地溢出潮吹淫液。
从马屌插进来之后,逼穴就一直徜徉在热胀的高潮里,白榆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太猛烈,还是欺负穴腔的马屌太凶狠。
激烈的交媾充满强迫的意味。
这本身就是为了驯服素人特意准备的淫刑。
脆弱可怜的哀叫哭泣在狭小的审讯室回荡,泛红的肉臀抖个不停,撑纳马屌的肉逼被奸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肉腔很快被肏到黏糊至极,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逼穴完全成为马屌的肉套子,穴肉柔媚异常,吸着马屌吃的咕啾作响。
娇粉肉唇变得殷红肥厚,因情欲而充血,又因马屌进进出出的磨肏再度泛肿,时不时还会被捣进穴腔的马屌给带进穴口,再随着抽出的动作瘫软敞开。
自上而下的穿操强势无比,被高大健硕的骏马骑跨在身下的小母马驹显然承受不了过于凶猛的奸淫蹂躏,脂膏玉体被肏的通红,身体被绑住也抑制不住潮喷引起的本能的颤抖,糜艳肥屄水嫩多汁,马屌干一下就喷一次水,小股小股的,从尿眼射出来。
马屌实在是太粗了,塞进身体里挤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膀胱被挤压碾蹭,根本憋不住尿,有时候马屌抽出的太快太凶,湿滑的柱身整个滑出雌穴,再操进去的时候没对准,硬生生挤进屁穴,浅处的前列腺点被碾压到变形,爽的发酸。
骏马反应快,意识到吸着它龟头的穴太紧,硕大平滑的龟头蹭了蹭湿濡的肉逼,重新挤进雌穴,捣进最深处的宫口。
马屌也想像舌头一样钻进宫腔里肆意奸肏,但龟头形状让它一时难以完全肏开宫口,只能用龟头马眼对准了软烂热烫的宫口射出浓浓的马精,用精液‘操弄’柔嫩窄小的宫腔。
精液射的又多又浓,小子宫被撑大填满,肚子鼓的像是怀了小马驹,宫腔根本盛不下,精液多到满溢出来,艳红逼口,翕张屁穴,泛着粉的臀肉……全都是浊白的浓精。
“呜啊……嗯呜……”
肤白貌美的雌驹连呻吟都变得微弱,颤抖的哑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春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骏马也从前所未有的交媾中汲取到无尽快感和充盈至极的精神流,他抽出粗长的性器,变成半人马的模样,弯身捏住白榆柔软的脸颊揉了揉:“现在呢,有改变主意吗?”
白榆呆呆的,眼眸失神,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颤抖。
正当冬元序以为他把人给玩废了的时候,漂亮素人有反应了,水润的眸子转动,嗓音喑哑脆弱,“没有、就不、有种……你操死我。”
冬元序愣了一下,心中肃然起敬。
是个硬骨头,这样的对手值得尊重。
他果断把白榆身上的束缚解开,并表示愿意给白榆考虑的时间。
等着马屌操屁穴的白榆:“???”
别看他现在衣服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死样子,这是他爽到了好吗?你有那么大的鸡巴进入小逼,你只射了一次!只做了一次就不做了?!
他白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冬元序的退让没能换取到同等的妥协,白榆除了刚来被刑讯凌虐弄昏的那次对态度软化了点,答应考虑冬元序的话,勉强吐露一点实验细节。
随后,被好吃好喝伺候着的素人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转头翻脸不认人,嘴硬的很,除了要吃要喝,别的一个字都不多说。
白榆住在他隔壁,那原本是他住的地方,算是整个主营内部最宽敞舒适的地方,白榆住进去就没再出来过,不是他限制白榆的自由,是白榆压根不想出来。
每天冬元序都变着话术试图说服白榆妥协,他的话白榆左耳进右耳出,每天吃饱了就钻进被窝睡大觉,一掀被窝,哦,原来是在用断网的智脑打游戏消磨时间。
连续几天,冬元序耐心告罄。
素人油盐不进。
是他态度不够软?还是他手段不够硬?
冬元序猜测是后者,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等白榆吃饱喝足,擦完嘴巴淑过口,像往常一样撅着屁股钻被窝,预备用无视的态度抵抗他的‘絮叨’。
男人这次一个字也没说,拽着漂亮素人细白的脚踝,从后腰掏出一捆粗长红绳,三下五除二撕掉白榆的衣服,大腿小腿叠在一起捆上,双手背后交叠,手腕捆在一起。
白榆徒劳扑腾两下:“你干嘛?又发什么疯?”他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一瞅,脸上半分惧怕也无,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不屑,“用这么细的玩意插我?更厉害的我都能撑过去,就这?你不行的话找点别的兽人一起来,兴许还有点用。”
这话他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尝过真正兽屌的逼穴根本看不上人形的性器。
而且。
他来这五天了,整整五天!就刚来那天开荤尝了点肉!之后一直素着!他遇见狼耀之后就夜夜笙歌,狼、蛇、豹他变着花样吃!哪饿过这么多天?!
男人闻言,额角青筋暴跳。
他猜得果然没错,白榆明摆着吃硬不吃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他错得离谱!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适可而止能让白榆软化吗?并不。
“好,很好。”冬元序冷冷道:“你最好祈祷今天别被我肏死在床上。”
大床的高度对素人来说太高了,但对于成年骏马而言刚刚好。
动弹不得的白榆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翘起来的臀肉自然敞开,露出粉嫩干净的屁穴褶皱和微耸鼓起的肥嫩粉艳的肉缝。
直立的后腿站在床边,前蹄跪在床铺上,猩红狰狞的肉根抵上白榆嫩白光洁的腰身,炙热又滚烫。
马眼腺液滴落在轻颤的脊背上,白榆扭头瞥了一眼,哈喇子差点流出来,“谁怕你啊,有种你别给我下春药,我倒要看看哼呜……!”
中气十足的叫嚣陡然变成颤抖的呻吟。
冬元序这次确实没下药,得益于白榆最初软化态度给出的信息,他清楚怎么挑逗白里透红的软嫩肥蚌,也知道只要操作得当,紧窄的菊穴肠腔也能吞下肉屌。
兽形的他不方便用手,舌头倒是个好工具,但他偏不用。今天只来硬的不来软的,他要让只会胡言乱语的素人好好长长记性。
马屌蹭开肥嫩逼穴,硬热的柱身蹭碾着敏感柔嫩的花蕊嫩瓣,外露的肉唇阴蒂硬生生被碾压进肉里,嫩穴清晰感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马屌从头蹭到尾,翘起的阴茎也被迫给马屌贴贴,滴着腺液的扁平龟头直接怼到了白榆胸前嫩呼呼的奶子。
电流似的酥酥麻麻自阴茎蜜穴升起,白榆爽的直哼唧,奶肉感受到了湿濡炙热。
真的好长啊……
白榆忍不住惊叹。
跟马屌相比,蛇的两根都相形见绌。
淫荡的身体顿时回忆起初次吃下马屌的快感,插的肚子满满当当,激烈的抽送像是要把他干死,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往更深处捣弄,雌穴肉腔完全就是马屌的飞机杯肉套子,因着尺寸不和,凿进来的马屌恨不得把肉套子捅穿。
腹腔热烫,逼穴颤抖,身体一直在高潮,分不清是在尿尿还是在潮吹,爽利至极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遍布潮红的肌肤滑嫩细腻,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热涔涔的,脚尖麻酥酥地抖,整个人快要被马屌给肏到融化掉。
几次小小的高潮逐渐汇聚成凶猛的潮吹,热乎乎的淫液尿水喷出,一直在积累的快感瞬间释放,淫水阴精滑过穴腔,尿水不受控制地射出尿眼,高潮时情不自禁的痉挛全是爽到难以自制的证明,小腹内部一直酝酿的热意散了点,骚浪至极的身体竟还在渴望下一次的喷水失禁,脑子热成一团浆糊,理智崩溃思绪全无。
白榆爱死这样的感觉。
他还在享受呢,臭白马不做了,不上不下地吊了他好几天,总算有了解除禁欲的趋势,马屌贴上他身子的时候,被淫欲浸染熏陶入骨的胴体忍不住发抖,马屌蹭上肉唇阴蒂来回磨肏,逼穴兴奋地抽搐紧缩,热乎乎的淫液被穴口吐出来,沾湿了马屌。
欲火燎原,瞬间点燃周身的燥热。
肉蒂嗅到雄性炙热坚硬的气息,转眼充血翘起,肉唇愈发肥嫩湿滑,整口逼穴花朵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娇嫩又柔软的肉阜被马屌碾蹭得乱七八糟,还没插进来呢,淫荡的雌畜已经抖着屁股呜叫着高潮了。
外阴的酥爽勾起穴腔深处的骚动。
马屌没让发情雌穴等待太久,龟头碾蹭着穴口处的肥厚艳红的肉唇,肏的穴口一直发抖痉挛,淫水浇淋在大龟头上。
找准了位置,马屌二话不说钻进紧窄柔软的淫穴肉洞。
“呃呜呜——!!”
娇淫雌畜顿时溢出高亢尖吟,鬓发汗湿,精致漂亮的眼眸爽到失焦,脸蛋软肉布满潮红,红唇皓齿间伸出颤抖的舌尖。
好大。
好涨。
直接插进来了……
猝然被粗屌撑开的淫穴饱胀到近乎要裂开似的,淫肉不知廉耻地缠上肉屌,穴腔深处紧紧吸吮着,像极了熟练揽客的娼妓,引着客人进入温柔乡深处。
跪趴在床铺上的雌畜美丽又骚浪,用着娇小的身子雌伏在发情的骏马身下,雌穴不可思议地敞开,容纳进粗壮异常的性器,腰腹浮现长条形状的凸起,是被撑开的甬道,也是贯穿甬道蜜腔的肉屌。
马屌顶到最深处,内脏被挤压,腹腔被填满。白榆被肏的呼吸困难,张唇吐舌,不住呻吟喘息。
淫心紧贴着龟头,宫口附近的嫩肉爽到发颤,哆哆嗦嗦地紧紧贴着龟头,像是无数张小嘴,轮番上阵吸吮舔弄热烫的硬物。
“哈啊、好深……呜呃……好粗呜……呃啊啊!!”
马屌进进出出地捣弄蜜穴淫壶,穴腔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快感化作淫液肆意泛滥,白榆浑身都麻了,止不住地颤抖痉挛,阴茎贴着床单射出精液,肥嫩圆润的臀肉发抖,大股淫液顺着翘起的肉蒂往下淌。
他高潮了。
骏马身下的雌兽呻吟不断,尾调婉转撩人,很快在马屌不停歇的操弄捣插下染上哭腔,泣音哀切可怜,呜呜噫噫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口水,双眼上翻,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淫态骚样。
马屌操的凶猛激烈,扁平的龟头次次撞操上宫口,撑开淫心附近的软肉,整口穴腔都被开凿过,柱身粗壮,无需刻意撩拨骚点,只是简单、毫无章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鱼的投影呈现在室内。
“冬首领,晚上好。”
陆地之下有深海兽人帝国,早在数百年前政变成功后,与陆上帝国断交,目前深海帝国经历了两任皇帝,继任者大粉章鱼手段比上一任更强硬,刚上任就扑灭了素人反攻的火苗,如今他帝位坐的稳当,国内已经隐隐形成兽人唯尊形式。
他很看好陆上的革命军,一早就跟冬元序牵线搭桥,暗中资助不少,尽管很大部分帮助都被冬元序谢绝,他依然乐此不疲。
看到年轻的半人马,兽生过半的章鱼想起了他的曾经,抛开政治利益不谈,他确实有那么一丝丝单纯的助人为乐的善心在。
他一直觉得,以半人马的新兴手段,陆上兽人帝国的建立是迟早的事,可惜,在眼下这个节点,革命军势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居然昏了头跟素人皇室签订了什么狗屁协议?
章鱼眼里是满溢出来的失望,轻蔑被藏在眼底。
他今天说是来问好,语气彬彬有礼,实则夹枪带棒,暗嘲冬元序明晃晃的投降行为,末了又摆出理解关怀的姿态:
“或许这并非你的本意,顶尖的素人是完全可以操控任何等级的兽人强行听令,那位太子的等级绝非是b那么简单,或许遗传了他的父亲,哦不,甚至更强。我这边有反制手段,需要的话我可以无偿赠与。”
“不必。”冬元序语气淡淡:“他并没有那么做。”
话说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白榆进来还有点喘,眼尾湿红,面庞红润,似乎刚从某个兽人身上爬下来不久,径直穿过办公室中央的投影。
“我听见你给蛇麟通讯了,怎么呢,出什么事了?”
冬元序心头一紧,隐私模式加上屏蔽器,素人精神力再高也看不到的。
绷紧的身板再度放松,“没什么事。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没吃饱,阿耀去做新的了,当夜宵,你要来点不?”
冬元序不经意地拂过手腕,挂断通讯,点头说:“好。”
“那走吧,我们去院子里,从外面篝火晚会上顺走点串串烤着吃。”白榆挽住男人的臂弯,拉着他往外走。
海底深处,宫殿某会议室。
被挂断通讯的章鱼似乎不大高兴,一直没吭声。
会议室别的兽人却忍不住交头接耳。
那素人长得也太……
他们有那么一瞬间对一人多兽的结合制度升起了浓浓的认同感。
“安静。”王沉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人就是皇室太子,化名童星辰,本名白榆。”
“既然情势大变,陆上素人政府短期不会被推翻,我们接着讨论下一个议题——是否与其建交。”
……
隔天,白榆带着一狼一豹一蛇回首都星,紧接着,公布身份,宣布继位,继位大典早有准备,白月一卸任就再也没在公众面前露脸,每天舒舒服服养老,才过了没几天,他感觉眼角细纹都少了。
果然,政事催人老。
白榆刚上任大刀阔斧,帝国军权被部分世家侵染,但他有刚收服的革命军,收缴军权十分顺利,不长眼的阻挠者不是被清算后送去监牢就是一步到位上西天。
政界内部大洗牌,白榆上位前就物色好了各个位置适合的素人或兽人,暗中助他们踏入政界,继位后直接提拔。
运行多年的曙光、暗夜等组织早就渗透民间,为新政令的运转提供大量人手。
至于后宫。
白榆继位当天就定好了。
狼耀是皇后,蛇麟仅次于狼崽,随后是豹玖,跟蛇麟平级。
半人马他迟迟没有收入后宫。
那家伙责任心强,在他做出成效之前是不会轻易跟他结契的,白榆倒是有法子诱惑他,但这会让冬元序内心徒增折磨。
没必要。
契约什么的不重要,反正馋马屌了就寻个由头跟如今的冬元帅兼职高级指挥官秉烛夜谈,聊着聊着就睡一起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超大碎片远在海底,继位大典当天也联系上了。
对方主动联系的,恭贺他继承皇位。
白榆这才头一回见到他的兽形,是一只巨大的、柔软的、粉粉嫩嫩的大章鱼,脑袋圆溜溜,眼睛也圆溜溜,瞪大眼睛看过来的样子很可爱,声音却是低沉有磁性的那挂,听的白榆忍不住想笑。
他同意恢复建交后,正式国事上并没太多交流,私人账号却联系频繁,粉章鱼以白榆的大粉头子的身份,八爪噼里啪啦敲出万字小作文,每天吹白榆的彩虹屁都不见重样的。
自从各大宣传机器开足马力,全方位多角度宣传号召平等对待兽人,白榆以身作则,每天傍晚准时在星网账号上开直播,没有剧本,全是他后宫日常,撸大猫撸大狗撸蛇的,附带手法讲解。
粉章鱼打字聊天很大胆,什么话都往外秃噜,一旦变成开视频,就害羞的跟个小媳妇似的,表面冷静沉稳,背地里八根触手胡乱缠在一起扭来扭去,分开都费劲。
冬元序时不时给白榆上眼药,说这只章鱼心眼坏得很,老谋深算,他们国家现今的风俗也乱的很,兽人很少跟素人结契,一个兽人能睡过好几个素人。
死章鱼明显是想勾搭白榆,年纪一大把,看着丑兮兮黏糊糊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素人睡过了还在白榆面前装纯,不要脸。
白榆左耳进右耳出。
后宫人少,一个手能数过来,偏偏每天都有宫斗戏看,暗戳戳争风吃醋的事情天天有,只是不闹腾明面上,手段也跟小学鸡互啄差不多,无非就是阴阳怪气地互相揭短戳痛脚他都习惯了。
后来章鱼跑来访问,用八条触手陪漂亮素人玩钻洞洞的时候被撞见,自诩为陛下唯一情人的冬元帅脸都气歪了,还是白榆正式把他纳入后宫给了位分才哄好。
自此又过了好几年,粉章鱼总算能跟白榆联姻,按理来说深海帝国的子民是见不得他们的王跑去给别国素人当妾室,但鉴于白榆粉丝多到几乎折射所有兽人,连素人都爱看日常下饭,故而,粉章鱼担心的两国因位分起冲突的事儿,还没酝酿就消弭无踪啦。
陆上与深海建交一周年时,大粉章鱼带着精挑细选的臣子们从深海星系来到白榆所在的首都星。
来之前一个两个都表示以工作为先,不会因为私人情感影响两国交往的大事,结果当天晚宴结束,舞会party刚开始,一个两个就按捺不住,暗戳戳勾搭姿容绝色的素人帝王。
“尊敬的王,您觉得深海的兽人和陆上的兽人有什么区别吗?”
专门为深海兽人准备的诺大水池里全是各色各样的深海种半兽人,为了表示诚意,白榆和一众官员家眷也都换上了适合在水里行动的泳衣。
金尾人鱼发出疑问时,白榆正坐在泳池台阶上吃狼耀喂过来的水果,闻言浅笑回眸,“没什么不同,只是生活习性不同。不远万里过来访问,辛苦各位了,晚宴和舞会的招待还满意吗。”
“满意,特别满意。”说着,他又朝白榆游近了一些。
人鱼容貌俊美精致,及腰的长发向后拢起,坦荡大胆地展露他优越的身材,池水中的鱼尾强健有力,鳞片流光溢彩。
跟着深海帝王过来的每一个使臣都是白榆的粉丝,亲身一见才知道,全息投影根本无法展露出素人帝王容貌与气度的万分之一。
在他看来,白榆的后宫人数少的可怜,他不介意抛下过往的观念,成为白榆后宫的一员,成为他的专属兽人,为两国建交添砖加瓦。
眸光隐晦瞥向不远处黑不溜秋的半人蛇,人鱼笑的愈发张扬夺目,精心打理过的尾巴鳞片在水光折射下愈发璀璨漂亮。
再想继续靠近时,腰突然被紧紧勒住,整条鱼抛上天甩到一边,扑通一声砸进水里,人鱼想发作,一看腰上青紫渗血的圆形淤痕,悻悻游到远处池边。
原本人鱼呆的位置被大粉章鱼取代,他这会儿也是半兽形,腰部以下是六条章鱼腿,凤眸沉静,薄唇微启:“抱歉,是我没约束好臣下。”
白榆笑笑:“没关系,他也没有恶意。”
确实,恶意一丝没有,但想勾引素人帝王的那股子骚劲儿都要溢出来了。
狼耀悄悄翻白眼,今晚轮到他和豹玖贴身陪侍,往常这个点他们早就和白榆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因正事耽搁也就算了,还有不长眼的乱七八糟的兽人前赴后继想贴上来。
有白榆在的地方,他就是视线的汇聚地。
蛇鳞忍住用尾巴尖勾缠白榆脚腕的冲动,悄无声息游向金尾人鱼。
不多时又跟没事儿蛇似的回来,他完好无损,人鱼伤上加伤,瘫倒在地,眼泪还哗哗淌。跟蛇鳞交换过眼神的医师眼疾手快,把半死不活的人鱼拖下去治疗。
切磋挑战是人鱼亲口答应的,那不就是心甘情愿地挨揍吗?居然还有脸哭着说找章鱼王告状?
他可是知道的,深海帝国的兽人大多都不检点,‘脏鱼’实至名归,蛇君说了句实话就破这么大防?
就这样的货色还想往他们的陛下跟前凑,呸,不要脸。
蛇鳞装的好像无事发生,熟知美男蛇小表情的白榆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家伙干坏事去了,瞧瞧那眉眼间的小得意,还干成了。
白榆遥遥一瞥,看到了即将消失的一抹金色。
“……”
正跟白榆相谈甚欢的章鱼回头,什么也没看见,白榆也恢复如常,他浸到水中,靠近章鱼,温声:“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右手与他交握,轻吻落在男人脸颊,行告别礼,“泳池会一直开放,想玩多久都可以,祝你们玩的开心。”
柔软温热的身躯贴近他的胸膛,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呆呆点头。
他猛然回神时,白榆的身影早已远去。
心口痒痒的,有什么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想要破土而出。
此行之前,大粉章鱼看了不少如何诱惑讨好素人的书籍视频,他先是对镜自演,镜子里的那个兽人笨拙又滑稽。
阅兽无数的素人说不定会憋不住笑出声来。
大粉章鱼想想那画面。
也不赖,总比无动于衷好。
他凑近镜子,细细端详镜中人的面容,眉眼与半人马肖似,笑起来弯弯的唇角又像极了那条黑蛇。
肯定是白榆喜欢的类型。
再低头看没有鳞片也没有毛发的六条章鱼触手,眉头一皱。
这一次的访问只持续一周。
离开首都星的大粉章鱼和白榆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每次的见面礼和告别礼清清浅浅的吻。
白榆同样失落。
这次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睡了大章鱼,好可惜。
再次见面,是白榆去了深海星系,白榆住的地方和大粉章鱼挨的极近,此行跟来的蛇鳞是白榆的家眷,也是一起谈经济合作的要臣,他的住处离白榆十万八千里,跟身为元帅的冬元序住一起。
大粉章鱼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俩申请换地方住,负责人两手一摊说没办法安排。
俩人得知住所时已经是要散伙回去休息的时间了,他们被深海帝国的臣子用乱七八糟的问题缠得无法脱身,来不及追上白榆,好不容易脱身了,回去跟亲亲陛下贴贴,半路上被拦下来,告诉他们住的地方在另一栋楼。
蛇鳞咬牙切齿。
顾及着颜面,蛇鳞忍下了这口气没有闹大,忿忿离去。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只能寄希望于白榆不会被章鱼迷惑。
冬元序更是脸黑如墨。
他盼了多年的名分,临了了,竟要被才见了几面的死章鱼横插一脚夺去。
白榆这会儿正跟大粉章鱼在套间的客厅谈天说地,聊着聊着距离越来越近,几杯酒下肚,素人帝王精致白皙的面庞已然浮上酒色酡红,慵懒依靠在沙发靠背上,语调散漫。
章鱼触手蠢蠢欲动,轻轻缠上白榆的脚腕,柔软微凉的触脚试探性地蹭动。
白榆似是没察觉,又像是默许。
触手愈发猖狂,顺着宽松的裤管往上爬,轻轻摇晃着,蹭动着,撩拨敏感细嫩的腿根。
白榆正聊起他们那儿的节日习俗,章鱼触手已经覆盖住了柔嫩微耸的肉阜,隔着洁白柔软的布料磨蹭。
他只是微醺不是麻木,语气一顿,“章鱼先生,你这是……?”
大粉章鱼耳垂通红,喉结滚动,“今天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要不要试试章鱼按摩,我的触手很灵活,跟蛇尾不一样,没有刮人的鳞片,柔软光滑,还有吸盘。”
“只是按摩?”
“……嗯。”
“那试试吧,谢谢你。”
“不、不客气。”
“按摩的话,脱掉衣服会不会更好一点?”潋滟的眸子斜斜扫向大粉章鱼,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衣带。
章鱼点头,手指一拽,松散的衣服顺着肩头滑下。
脖颈修长美丽,肩头圆润,锁骨精致,再往下,是耸起的乳肉,看着白嫩柔软,点缀着两朵娇粉展开的花,花蕊安静缩在乳晕中。
揉弄嫩逼,亵玩乳肉,头一回干这事儿的触手生涩又急切,圈起两团奶肉让它变得更加圆耸,吸盘罩住乳晕奶尖吸吮轻咬。
六条触手各司其职,缠绕住纤细柔韧的腰肢,滑入圆润挺翘的肉臀之间,按揉屁穴穴口褶皱,攀住白嫩大腿,探进内裤,用布满吸盘的一面蹭动着柔嫩水润的肉逼。
“哼呜……哈啊……”
强烈的摩擦感掀起快感涟漪,敏感的蒂果迅速充血勃起,肉唇骚唧唧地敞开,被磨操得左摇右晃,逼水直流。
就连龟头都被吸盘吸住了。
腰胯情不自禁地耸动颤抖,白榆张开手,大粉章鱼愣了一秒,迅速扑上去,唇瓣贴近的瞬间,触手动作愈发放肆凶猛。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白榆爽的眯起眼,跟大粉章鱼接吻时也忍不住轻吟哼叫。
太爽了。
说不出来的爽。
触手飞速蹭动摩操时,像是被粗粝糙布划过,埋进逼穴肉缝里用数个小嘴吸咬时,爽的白榆忍不住发抖呜叫,情欲被彻底调动,小腹隐隐发烫,肉逼颤抖着喷水高潮。
被触手又吸又蹭的屁穴肛口软的不像话,圆润纤细的触手尖尖轻松钻进湿软穴口,拨弄摁揉骚点,仗着触手柔软,一个劲儿往肠腔里钻凿拱操,柔嫩的骚肉被触手吸盘那一面的粗糙给操爽了,一个劲儿地抽搐流水,咬紧了触手痉挛高潮。
“嗬呜——!”
触手太软了。
明明已经把肠穴塞满了,在柔嫩穴腔里扭动搅弄,动作激烈又凶猛,刺激的穴腔忍不住一直收紧,试图用咬紧的动作制止触手的狂妄。
但是太软了。
穴腔收缩的时候,根本不像是吸咬住坚硬肉棍那样鲜明饱胀,相反,白榆甚至有些茫然,穴里好像又很粗的东西,又好像没有。
肠腔被翻搅操弄得一塌糊涂,触手挂满了黏糊糊的淫水,更多的淫靡肠液汩汩往外冒。
白榆抖着手往下摸,他的手根本握不住触手。
“好粗、太粗了……不行、穴要撑坏了呜呜呜!”热出细汗的身躯被触手牢牢包裹,奶尖已经被吮大吸肿,鼓胀得发疼,硬挺的肉蒂被嘬得愈发娇艳欲滴,是散发着成熟气息的浆果,稍微吸一吸,翕张的穴口就会抖索着喷出清亮的淫水来。
前列腺点也被嘬住了,吸盘用力到像是咬上去,肠穴爽到发疯,痉挛着一次次高潮,阴茎失禁似的喷水。
“别、咬坏了……坏掉了……哈啊……别吸那么重呜……!”
塞满直肠腔的触手遍布吸盘,齐齐发动,或轻或重地嘬上肠壁,最深处的结肠腔也被侵占,触手甚至扭摆着想往更深处钻。
“不呜呜!不能再深了、不可以……混蛋……呃哈……!嗬呜呜!!”白榆表情彻底崩溃,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痉挛,翻着眼尖叫哭泣,口水直流,身体因高潮而紧绷,手指也有力气抓住男人的头发揪扯。
大粉章鱼没再妄动,老老实实缩在结肠腔,粗壮的腕足自触手堆里探出,龟头磨蹭发情到极致的雌穴淫洞,挤进穴口。
“——!!”
腰肢再度绷紧颤抖,雌穴喷水潮吹,女穴尿眼哆哆嗦嗦地射尿,很快,极致的高潮将理智逼得走投无路,一阵阵发晕的脑袋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交配才刚刚开始,素人已经昏死过去。
大粉章鱼默默变成兽形,圆溜溜的脑袋蹭着素人柔软的脸颊,触手撬开湿软红唇,玩弄舌头模拟亲亲。
深入肠穴的触手骚动,肠腔又湿又软,滑滑的,触感极佳,他很喜欢,还想再往里面摸摸。
陆上的素人娇贵惯了,受不住太粗暴的交配,为了长远的未来考虑,大粉章鱼按耐住欲望,埋进雌穴的腕足小心地抽送律动。
白榆梦里都是一片大海。
身体被咸湿的气息包裹,缠住他的东西软软凉凉的,白榆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他热到出汗。
蹙眉醒来,下腹的酸涩鼓胀变得清晰,漫无边际的快感包裹住四肢百骸,白榆哑声哼哼着,蜷缩在触手包裹着的网里,抖颤着高潮。
好热。
抱紧凉凉的章鱼也无法缓解。
高潮喷水的瞬间,一直在身体里堆积的快感陡然倾泻,随着淫水尿水的喷涌释放,温热划过甬道穴腔,难以言喻的酥爽熏晕了大脑。
“哼呜呜……!!”
漂亮素人像是被大章鱼捕获的猎物,腰身四肢全被紧紧缠绕,双腿被分得很开,狰狞的腕足肆意抽插凿弄雌穴。
嫩粉的肉阜已然被情欲熏染得殷红靡丽,圆溜溜的肉蒂被触手吸盘嘬得饱满鼓胀,根部微微抽搐,红肿爽颤,吸吮得重了,哪怕硬邦邦的交配腕足一动不动,逼穴肉腔也会抽搐得厉害,抖颤着分泌淫液。
白榆眨去眼泪,试图看清奸弄雌穴的物什。
很粗,很粉,特别长,直插进了一小半。
有点半透明的感觉,摸上去软软的,但比触手要硬,穴腔收缩时饱胀感明显,白榆喜欢这种满足感,哼哼唧唧地抱住大粉章鱼软软的脑袋。
亲吻,轻咬。
本想变成半兽形的粉章鱼一下止住动作,兴奋到手舞足蹈,钻进肠穴的触手发了疯似的扭动,转眼就把白榆操出一屁股淫水。
“呃呜……轻点、轻点动……!”
大粉章鱼老实下来。
咕噜咕噜地说什么,白榆听不懂,但大概是抱歉的意思,他没生气,细嫩的大腿夹紧裸露在外面的腕足蹭动,“前面……嗯唔……可以再深一点、呜哈……插到里面……子宫里……”
粉章鱼还是变回了半兽形,两条触手化作双臂拥住白榆,嗓音低哑:“真的可以吗?我、我忘记准备孕果了。”
深海帝国的性交习俗跟陆上不同,注重双方感受的前提下追求刺激快感,兽人就没有性能力不强的,动辄交配好几个小时,但操得再凶,对待雌穴深处的宫腔是实打实的轻柔。
除非是准备要宝宝,双方提前吃好孕果,否则不会插进去,免得弄伤。
大粉章鱼恶补过陆上的习俗,以前素人在床上的离谱做派不提也罢,目前是越来越趋于他们海底,但宫交……会不会太超前。
还是说,这是白榆想跟他有宝宝的委婉暗示。
他们还没定下关系呢。
俩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白榆的后宫至今没有一个兽人怀上宝宝,如果他有了……无论是小素人还是小兽人,他的孩子绝不是私生子,最好一个素人一个兽人,一个继承陆上的帝国,一个继承深海帝国。
也不一定。
万一到时候两国融合了呢。
大粉章鱼陷入思考,以后崽崽的名字叫什么好。
白榆等的都急了,做的好好的怎么章鱼炮机突然跟断电似的不动了?
腰身情不自禁轻晃,脑袋轻飘飘的,白榆无法清醒,像是在梦里也在挨操,舒服的感觉持续不断。
大章鱼稍微停顿一会儿,巨大的空虚感就会席卷而来,对情欲上瘾的身体催促大脑,蜜穴饥渴地收缩索求。
宫口早就在腕足持续不断的摩操下软的不行,白榆本来只是想让龟头多换换角度磨一磨淫心嫩肉,腰胯摇摆得太骚,愣是将龟头吞下大半。
“嗬呜——!!哈啊……好棒、好粗呜呜……肚子、满了呜……”
逼穴抖颤着喷水,宫腔被塞满,挤压得膀胱无所适从,饱受性器挤蹭刺激的膀胱哆哆嗦嗦射出尿水,尿了大章鱼一身。
穴腔蜜道痉挛得厉害,走神的大章鱼猝不及防,龟头顶端噗噗射出浓精,白榆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精液多到宫腔根本撑不下,顺着交合的缝隙往外涌,射得太多肚子涨的难受,白榆哭叫着,呜呜咿咿地抓住粗壮腕足往外拽。
回过神的大章鱼赶忙抽出性器,浓稠白精立刻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雌穴洞口满溢出来。
早就脏兮兮的水床更加狼藉。
这么多的精水,要是他俩吃了孕果,过不久就会在素人温暖窄小的宫腔变成一颗又一颗的卵蛋,从小到肉眼看不见,到鹌鹑蛋那么大,排出来,最后放到他的腹袋里孕育长大……
触脚抚摸白榆鼓鼓的肚皮,大粉章鱼害羞得脑袋都变红了。
情事结束的时候白榆倒头就睡,他没机会问崽崽的事,鱼扭头,是冬元序和蛇鳞。
啧。
还没到议事时间呢,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
冬元序抢先一步占了白榆左手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继续问:“陛下,什么崽崽?”
蛇鳞眼神扫过白榆平坦的腰腹:“陛下您有崽了?”
“……”白榆闭了闭眼,“没有的事,我目前没有要崽的想法,别乱想。”
白榆周身裹满了章鱼兽人的气息,昨晚能发生什么,在场诸位心知肚明,蛇鳞二人不愿戳破,就当是一夜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直到陆上帝国结束访问,白榆都没跟大粉章鱼细谈感情,好像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一周后,大粉章鱼看到白榆纳新的兽人进宫的‘喜讯’,短暂的影像里半人马那张脸都要笑烂了。
‘砰’的一声巨响,座椅的四腿被章鱼触脚甩得粉碎。
定是这匹马背后蛐蛐了什么,所以白榆才总是在他想谈感情的时候岔开话题!
没关系,感情上打动不了素人帝王,那就用难以拒绝的利益进行捆绑。
大粉章鱼下定决心,立马开始为自己筹备嫁妆,等时机一到,就把自己嫁过去。
谁也拦不了。
完结撒花!
榆宝是我来海棠之后第一本开的坑,当初忍不住开始写接档文延续到现在,能有眼熟的读者一直追到现在真的超级感动!
有从我最初萌新时就追更留评的宝宝,一直等着我恢复更新的宝宝,砸礼物让我别放弃继续更的宝宝,能写到现在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之前老是写半年断更半年,非常非常非常抱歉我的宝宝们。中间三次元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前年一战失败,然后准备毕业设计。
去年七月份再战,准备到一半看到学校的公告,说我报考的专业今年起不再招生,直接大崩溃,后来选了别的类似专业,果不其然二战再次失败。
现在我想开了,不考了,所以也不会再突然断更啦,有事情会及时请假。
金海棠标标为证!
榆宝这几本我写的太早了,文笔和剧情都不够流畅,算是新手期的练笔,但也多亏了榆宝才有了后面他的哥哥墨尘更好的数据,后来写接档文也过于冲动,不会起名字,不会写简介,搞得数据惨淡饱受打击,但我现在学到了很多,从榆宝身上,还有别的老师太太的指点,以后会越来越好呜呜呜!
这本之后写ntr榆宝那本快穿,不会写太长,还剩一个世界,希望大家喜欢,啾咪啾咪!
最后推荐一下同专栏连载文,剧情肉和纯肉,会是两本大长篇,整体甜文的基调不变,求收藏求推荐哟。
我看别的作者都会用加更五千,加更一万诱惑读者投票票,我现在还写不了这么多orz。真是的,退一万步讲,我不是八爪鱼就不能赐予我日更八万的超能力吗!
附上新坑的简介:
《不艾草怎么通关?》
漂亮美人在副本里向boss卖批求生的故事
从青涩到成熟,后来的乐洮面对boss会很熟练地张开腿,掰开汁水淋漓的香软嫩批,“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但我的穴很香很好舔……要尝尝吗?”
【副本一:假孕兔兽人】
乐洮和其他玩家是伪装成兽人的人类,混进兽人村寻找蛇神的鳞片,化成兔兽人的乐洮装成孕兔,住进一户年轻豹兽人的家。
刚住进去,晚上他老做春梦,梦见他不知羞耻地脱光衣服,勾引单身健壮的豹兽人,拢住酥软的奶子喂到豹兽人嘴里、掰开青涩粉嫩的逼穴央求豹兽人尝一尝……
furry兽人攻、蛇神攻、催眠py
【副本二:眼盲小寡夫】
乐洮身份是新婚不久丧偶的眼盲寡夫,任务是调查丈夫死亡的细节。盲妻不知道一夜未归的丈夫早已死去,出门寻人,求助丈夫的养父,遭到冷眼也不放弃。
当夜,他‘心心念念’的丈夫爬上了他的床,用低沉暧昧的语调,说他被父亲关了禁闭不能随意出来,盲妻问他为什么身体这么冷,他说是天气太冷了。盲妻问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出来见他,他用冰冷的手掌抚摸他的肌肤,说他想安慰心爱的美丽妻子,免得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然后剥掉他的衣服,拉开他的腿,用粗大寒凉的肉棍凿的他死去活来……
厉鬼攻、公公操儿媳梗
以及存稿预收中的《纯肉短篇脑洞合集》,适合睡前,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