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可如今这个机会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一点点地消逝。
这会的他,在很狼狈地活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无法给解释,也许可以向所有人坦白,然后住进他讨厌的医院,每天躺在病床上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服用各种各样的药物,然后他们就会发现不管怎么做,都不能使他的情况变好,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难受、痛苦,直到他死去,得到解脱。
现在算什么?
把他那死亡前的痛苦,无限延长吗?
因为束手无策,所以安珩选择逃避。他本来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可偏偏……
那天,在那个昏暗的街道,ga出手救下他的时候,安珩就觉得乐从誉大概是个很执拗的人。
——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这样执拗的人,又偏偏有最敏锐的观察力。安珩拿这样的人没办法,也做不到说狠话逼对方放手。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差劲得很。
他终究还是走向了ga。
安珩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想着这一回一定要好好地跟ga说清楚,好叫对方彻底死心。结果他刚走到乐从誉的面前,就忽地心口剧痛,让他直不起腰来。
“安珩!”
乐从誉慌忙地拉进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伸手扶住Alpha的身子,“你怎么了?”
“我送你去医院,你……”
他的话还没能说完,Alpha就反握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Alpha皱着眉头,艰难地吐字,“没用的,我已经做过很多检查了。能先扶我上楼吗?”
小区里偶尔会有住户路过,安珩并不想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乐从誉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咬牙,选择听Alpha的,先将他带回去。Alpha家的密码一直没换,乐从誉比他还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门,先扶着安珩在沙发上坐下,又熟练地给安珩倒了一杯水。
安珩有些震惊地看着ga。
这难道就是程褚所说的,ga会一点点侵占掉Alpha地盘的本领吗?
好惊人,总感觉乐从誉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喝了半杯水之后,安珩感觉自己好了一些,只是有点不妙的是,他的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扭头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天空,短短的一会功夫,城市上方就笼罩了一片乌云。
失策,应该先看天气预报的。
安珩转头想要跟乐从誉另外改一个商量的时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乐从誉已经迅速地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对方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
这个距离让安珩不适地后退了些,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了那天在医院,乐从誉将他牢牢困在怀里的画面。
——到底谁才是ga?!
察觉到Alpha有了逃跑的意图,乐从誉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腕,他半跪在沙发上,空着的那只手朝Alpha颈后探去,腺体的位置发着烫,跟以往每一次Alpha腺体疼痛的症状一样,“你的腺体又疼了,是吗?”
明明是疑问句,安珩却觉得乐从誉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肯定他的腺体在疼。
他忍不住想要更后退,想要挣开乐从誉的手,结果对方反而攥得更紧,他的手腕也很疼。乐从誉的指尖冰凉,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安珩控制不住地扬起脖子,然后连带着ga,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ga强制给他翻了个面。
并压着他,不给他翻回来的机会。
“乐从誉!”
安珩有些急了,他这两天发病的频率很高,还要瞒着家人,心力交瘁,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光是开口说了几句话,就难受得直喘气。
ga轻轻摁了摁他的腺体,“上次那样,有用对吗?”
很显然,安
', '')('珩欠他的已经还不清了。那么乐从誉也不介意,再多暴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