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羽下车抬头望向恢宏如城塔耸立入云霄的高楼,这里是整座墨菲斯学院的中心位置,也是外面求而不得的优质教资聚集地。
它是墨菲斯老校长将三所贵族学校重新拆组的新学校,占地面积近十百万平方米,无论是世界难求的资深教授还是顶级制造的双s机甲,只要你有钱或者足够优秀都能唾手可得。
但墨菲斯学院不仅是着名的贵族学校,也是遭受诟病唯一能让平民坐上高位的学校。
墨菲斯是一体制学院,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这所学校里学习,他异父异母的平民哥哥因为天赋异禀所以年纪尚小就被墨菲斯培养,到大学后就已经被内定成学生会会长了,期间贵族起义不知多少次,阶级对立硝烟弥漫,直至他的父亲与哥哥的母亲相爱后才有所缓和,至少那些废物贵族对路景宸的称呼从“下水道的老鼠”变成了“野鸡凤凰”,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雏羽同学?你怎么来了?”一道声音响起,穿着职场装的女教师惊讶的看着他。
雏羽下意识后退一步,扯了下衬衫下摆,摆起甜甜的笑容,解释道:“校长让我来的。”
女教师好奇道:“难道校长下学期还要继续教你们a班?”
雏羽摇摇头。
女教师也不追问下去,临走前又朝他笑笑:“我听校长说你最近是不是过生日?生日快乐,雏羽同学!”
雏羽满脸通红,乖巧的道声谢谢老师。
女教师抱着文件已经离开,雏羽进入了楼内。
因为是双休日,整座学校除了住宿在校内的教师,也只有例外要组织活动的学生,大厅里只有前台在玩着手机。
前台对雏羽说:“校长已经等你很久了,快上去吧,刚刚开会听说脸色不大好看哦。”
雏羽快速点了点头,迈开笔直漂亮的双腿往电梯走去。
雏羽跑动的有些快,内裤不断摩擦着花穴,体内没有清理的精液像黏液流满在大腿间。
雏羽眼底冒出雾意,润润的眼尾开始泛红,可疑的液体从裤管里顺着那截白得生的眨眼的雪腻小腿流了下来。
电梯门叮得打开,一片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娇小的身姿,雏羽张着小嘴喘气,愣愣的抬起脑袋。
男人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泪痣在镜片下若隐若现,金色长发垂在脑后用皮筋束起,他戴着一副白手套,四周莫测的气场让他有难以言喻的高冷。
雏羽抿着已经被路景宸亲得红润润的唇瓣,“神老师?”
神逸眯起眼,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侵入雏羽的口腔。
雏羽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手指捏住,立马呜呜的哼唧出声,无助的眼神落在那张过分秀美的脸庞上。
“被亲的爽吗?”
雏羽不敢吱声,泪珠子开始在眼眶里酝酿,下秒就能哭。
“小哭包,到我办公室。”
神逸松开作恶的手指,然后抬起雏羽的下巴,语气威胁,“等会好好收拾你。”
随后他牵起雏羽的手走进了办公室。
落地窗外照进温和的光束,落在檀木书桌上的一份惹人注目的红色礼盒上,它用漂亮的大蝴蝶结捆束,绸带在阳光下泛起波光粼粼的色泽。
雏羽联想到女教师的话,抬起脑袋看向神色莫测的男人,犹疑的开口:“给我的?”
“我认识的人里,还有人和你同月同日生的?”神逸语气阴恻恻地,听起来相当不好惹。
“谢谢神老师。”雏羽忍不住弯弯眼,踮起脚亲在神逸的下巴上,满心欢喜的模样如一簇散发着太阳香气的向日葵,驱散走了神逸心头不少的郁燥。
小孩答谢完,就下意识咬着湿濡的唇肉,小眼神儿不断往礼物上瞅。
“神老师,我现在能拆开来看看吗?”
“随你,”神逸哼笑,“不过得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碰我的东西。”
雏羽闻言,一时间踟蹰不前,脸上红云烧成了一片,眼神不知道往哪落脚才好。
“哼,脸皮子挺薄,怎么地,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来见我,倒是不知羞了?”
“小羽……不是故意的。”
雏羽乌稠的湿睫颤抖地合拢,一颗晶莹的泪珠儿挂在上挑的眼尾处,委屈得勾人心紧,只想让人把娇养的小孩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亲哄。
神逸也清楚再对小孩逼下去自己也捞不着好处,忙里偷闲出来的时光本来就是为了与小孩共处才勉强挤出来的。
神逸带着雏羽走到了办公室的暗门处,握把转开,赫然是一间不小的卧室,玄关处就是一间放着浴缸的卫生间。
神逸将洗漱台抽屉里打开,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道具。
“鱼的吸盘,有些洞孔上面甚至覆盖着一层白浆。
他小心翼翼的踩在藤蔓丛的空隙处,但绿色藤蔓缠绕的实在是太密集了,还是不可避免触碰到那奇怪的凸起,精神紧绷的小腿肚粘上了藤蔓奇怪的液体,黏黏糊糊的,像极了男人的精液。
猛烈的阳光照在雏羽的身上,毒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一个不留神脚踝便被满地的藤蔓绊倒,摔在上面。
连枝的藤蔓形成了一张柔软的床,雏羽并没有怎么受伤,他踉跄地起身,却始终没站起来,纤细的手腕被几根枝蔓绕住,藤蔓造成的红痕清晰的印在手腕上,他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从裤管下端能窥见腻白肥嫩的大腿肉,在烈日下,白的发光晃眼。
一滴汗顺着小巧精致的下颌滴到地面的藤蔓身上,藤蔓动了一下,雏羽正专心地拉扯手腕上的藤蔓,并没有发觉身后的藤蔓开始成片成片的蠕动,无数根“蛇”环绕着他的马丁靴往上攀爬,粗糙的圆形凸状物抚摸过绵软细腻的皮肤,渗出黏腻的液体,一路向上蜿蜒。
“什么东西?”
雏羽感受到了异样的触碰,刚扯干净手上的藤蔓就转过头看到密密麻麻的藤蔓往他身上涌来,他脸顿时煞白,刚想抬起脚往前跑,结果靴子像钉子卡在了地底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肌肤上愈发毛骨悚然的触感已经靠近了敏感的大腿内侧,雏羽吞了吞口水,缓缓低下头。
“啊——”他尖叫一声,唰地整个人被倒吊而起,松垮的短裤被藤蔓绞得破碎,像破布一样盖在腿弯上。
光天化日下,肤白貌美的少年倒着身体,四肢被藤蔓缠住“大”字扯开,腿心间暴露无遗,本来合得紧紧的阴户被藤蔓的尖端挑开挤入,干涩的甬道被植物生出的白汁变得湿滑无比,顺利的伸入花心深处,后庭也插入被藤蔓插得满满当当的。
他白生生的胴体已经被那些不怀好意的枝蔓占领了全部,它们攀上粉红娇嫩的乳首,细软的藤尖在乳缝里打转,然后圈紧整块小小薄薄的奶子,像是挤奶一样把它收的紧紧的。
雏羽情动的眼泪迷离,求饶般的喊着救命。
“有人吗?救救我!救救我!我要出去……啊——!呜呜!”
一根藤蔓插入了他大喊救命的嘴里,塞得他说不出话,口腔里被藤蔓粗粝的异状物体摩擦得生疼,雏羽两眼翻白,倒挂的脑袋令他意识混沌不堪,只知道全身上下都在被藤蔓侵犯,连他的鸡巴也不放过,更要命的是藤条还在往马眼里钻。
雏羽被侵犯得浑身泛红,两口小穴更是像盛满溢出来的穴器,不断地冒出淫水和乳白混状物把阴毛都染得水哒哒的。
整个人但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藤蔓占领着,下面两口小穴更甚者挤进了四五根,吸盘紧紧吸附在穴壁上,像无数个小嘴把穴肉吸得雏羽爽得要命,媚肉吃得欢快,甚至想吞下藤蔓的身躯更多。
无数条藤蔓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吸盘里的洞眼释冒出液体,让它们能更顺畅的在雏羽所有的洞里抽插律动,雏羽情不自禁的呜呜叫唤着,像是被肏熟的婊子露出淫浪痴媚的神情,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现了什么样的变化。
他胸膛前的一对小奶子慢慢涨大,乳头被藤蔓玩弄的缝隙裂开,竟滴答滴答流下奶汁落在地面上。
如此香艳无比的场景被窗户里的男人尽收眼底,他的气息显然浑浊不堪,他拿起摆在窗户旁的猎枪,跳出房间朝被藤蔓玩弄得失身潮喷的雏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