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操他的子宫。方虹甚至在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握住了那个人的屁股,狠狠地撞进他的子宫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天生就是装几把的,必须把这里操坏操穿,用精液和尿液填满,让它永远记住鸡吧的形状,这就是它羞辱人的惩罚。怀里的人像一只被热铁贯穿的活鱼,条件反射般地就要逃,方虹知道小嫩逼敏感得很,高潮中被贯穿子宫一定是地狱一般的快感,当然想逃。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方虹无动于衷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把嫩逼牢牢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提起他的双臂,仗着身高差让那口淫穴的主人垫着脚都踩不到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小穴,别无选择地深深、深深地把男人的性器吃得彻底,然后再次被一举贯穿。
“哭什么?”方虹凑近了这个看不到的骚货,一点点吸食他腋下的汗水,一直啃到那个人耳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冷静极了,似乎下身疯狂肆虐着的性器并不属于他。嫩子宫似乎已经被奸坏了,潮吹一直没有停止,宫口也松松地打开,讨好似的取悦着到访者。那个骚货显然已经被操傻了,根本说不出话,紧紧缩成一团,似乎全部力量都用来绞紧性器,只有手指无力地在方虹手心抓挠。
方虹长舒一口气,胯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嫩逼,把阴蒂撞得肥大,把那喷出的淫水全都堵在他肚子里,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晃荡的水声。极致的快感让方虹头皮发麻,自欺欺人的忍耐就是一场笑话,怒火让他的欲望越烧越烈,有一种欲望自然地滋生: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体内部留下你的记号这是他诱惑你羞辱你应得的,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一个只会装精液的容器。方虹抱住那个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套在鸡吧上。射精,他所有脑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猛地一撞,深深插进了子宫里。
却射不出来。
“呼……修好了……”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肩膀,喘着气磨磨叽叽,“你就是……在骗我……”方虹觉得鸡吧在物理意义上已经要爆炸了,忽然反应过来,摸到了鸡吧根部套牢的橡胶圈,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自己无法射精的罪魁祸首。鸡吧却又被吃了起来。“还是你操我最舒服……我自己没有力气……”怀里的人缓缓地摆起了腰,声音还带沙哑却充满了餍足的意味,“难道你不舒服吗?”
好想射。子宫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方虹的龟头,方虹的马眼艰难地打开又闭拢,本该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紧堵在睾丸里,方虹觉得大脑和鸡吧一样痛。“松开。”顾不上羞耻,他掐了一把那个人的腰。那个人一声呻吟,反而贴得他更紧:“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回答个蛋!他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却为此忍受更大折磨。好软好滑好想射出来好想填满它。方虹中此刻承认他就是由生殖器控制的生物,被抑制的精液似乎返流进他的大脑里,让他此时除了射精没有任何念头。
“舒服吗?”那个人的手一点点下滑,从方虹腹肌向下,越过小腹,捧住了他的睾丸,“好硬啊。”
再摸一下再摸一下。方虹喉底发出一声低吼,那双手却放开了。方虹咽了口口水:“舒服。”方虹实在忍不下去,很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用一种把人吞吃入腹的方式亲吻着那个人的唇舌,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生殖器牢牢钉进那个子宫里。好舒服,最舒服,操你的逼最舒服,好想永远操你的逼。方虹心里被这样的声音填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应该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又抽搐了起来,温暖黏腻的水流冲刷着女穴和被深深含着的阴茎。方虹听到一声轻叹夹杂在呻吟里:“是你说的永远哦。永远操我……”柔软的女穴对方虹来说像是海水之于即将渴死的旅人,他知道此时的畅饮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可他没法停下冲刺,此时把这个肉套操服操穿,让它喷个彻底,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忍耐的呻吟似乎打动了某人,那个人在潮水一样的浪潮中努力挺起身来,撑着方虹的肩膀:“叫我宝宝,我就不计较。”操。方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叼住那根舌头又吸又舔,直到对方的涎水勉强缓解了不得释放的焦躁:“宝宝。喜欢宝宝,嗯?让你怀个宝宝?”
下体的禁锢一下子松开,直到看着身下人肚子一点点鼓起,方虹的脑浆才得以回归原位。他实在无法面对像野兽一样毫无廉耻,只有生殖本能的自己,但又无法否认此时用精液填满对方的现实让他出奇满足。他叹了口气。
“别喷了,都要留不住精液了……宝宝。”
方虹真切地觉得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如果有人告诉他未来他会过上这样的生活,他一定会把那个人打得妈都不认识。
是的,他决定和他的精神疾病长期友好共存了。这种日子习惯了以后……非常好。
兴许是上次禁欲太久后被操得怕了,那个人现在几乎随时出现。第一次在会议上听到那个人好奇的声音把方虹吓了个半死,发现那个人只是单纯对他工作内容感兴趣,接着那个人几乎不间断地出现在所有生活场景里:做饭、吃饭、写策划、画草图,方虹甚至也给那个人的幼稚作业提过不少建议。方虹对他对生活无孔不入的侵占感到愤怒,但很快这种恼怒又被对方纯洁的好奇态度酿成了另一种说不出口的羞恼,而方虹只知道一种发泄方式。于是,办公室里、消防通道、浴室内、阳台上,任何方虹觉得合适的地方,都变成了隐秘的淫乱角落,只有方虹知道那些墙角、扶手和桌角是多么有效的刑具,那个人哭着潮吹时的小穴有多会咬人。他好像多了个便携式飞机杯,挺好。
这么想着,搂着飞机杯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方虹有些心猿意马,开始一寸寸地摩挲起手底娇嫩的肌肤,却发现那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知情识趣地缠上自己。
“又写作业呢?”方虹手掌继续向下,在人屁股上猛捏了一把。那边如梦初醒,翻身坐在方虹胯上,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就是不说话。方虹摸猫似的摸了两把怀里的人,还是没忍住问:“又不开心?逼还肿着想挨操了?”说着就顺着臀缝握住那团高高肿起的软肉,随意把玩起来。
前几天拿桌角磨的。方虹在餐桌前连操带玩把人弄喷了三回,小逼就没离开过桌角,之后一碰就漏尿,听人哭得有些可怜,方虹最近才收敛了些,最多不过用用嘴和小奶子,这才有了俩人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时间。被拿住命门的飞机杯声痛呼一声,终于开口了:“方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方虹捏着人阴蒂不放:“方什么方?我名字是你叫的?上次教完全忘了是吧?”“呜……好疼……主人……主人我错了。”方虹这才松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弄起嫩逼里的淫水:“你说吧,你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鸡吧套子,还能有什么忙要帮?”飞机杯下定决心一般,讨好似的舔了舔男人的嘴角:“多射给我。还有,不许生我气。”
下一秒,方虹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被迅速暴露在强光之中,眼球刺痛几乎睁不开眼,手脚似乎深陷不知名的胶状物中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激昂欢快、带着回音的讲解声,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体育馆里:“欢迎8号选手加入今天故障修复挑战的挑战中!让我们一起收看他的挑战vcr。”方虹勉力睁开眼,终于看清他身处的怪异空间。
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有不知来源的粉紫色暧昧光线,而他身处于一个透明方块中,悬浮在这个粉色空间,环顾四周,还有不少透明方块同样漂浮着,围绕在一个全息投影屏周围,投影屏上方拉着大大的横幅,夸张的大字写着:“保底60抽!”荧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主人公眼部打了码,似乎在回答什么人问题:“奖品是故障修复对吗?嗯嗯,好,我的玩偶的问题是解锁的电击功能一直没有被激活,虽然也不是大问题了,但是能修复还是好的嘛,我会努力的。”视频播放结束,切入了下一位玩家的介绍。
而视频的主人公怯怯地站在了方虹身前,咬着嘴唇:“我……我是……”过量的信息让方虹头脑混乱恍若梦中,看到眼前出现的那个人只觉得头上血管跳得生疼:“谁教你这么穿的!”眼前是一个黑发黑眼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抬起眼睛看人时像一只小鹿,小脸楚楚可怜,却有着一具礼物一样的身子。一根红绳在胸前交叉,把一对大奶子勒得像只待采摘的木瓜,红绳绕过后腰来到两腿之间把可怜的嫩白阴茎牢牢绑住固定在小腹上,露出含在小穴里的巨大的绳结,逼肉烂熟透红。这是一具等待被享用的身体。
“过来。”方虹声音恢复平静,他对不能动弹这回事似乎习惯了很多,看到男孩绞着腿不动,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白安安,过来。”“你认出我了?”男孩一声欢呼贴到他身前。逼都被人操熟了还在这装纯。方虹没说出口,觉得看到真人以后鸡吧硬得更痛了,长这样,不知道吃鸡吧的时候该有多欠操,命令道:“把逼里的铃铛拿出来。”随着白安安的走动,有不知来自何处的铃铛声响起,方虹太清楚铃铛从哪来的。白安安身上这一整套是他昨晚春梦里梦到的,配套的还应该有一个塞在宫口的镂空金属球,里面的铃铛会随着身体发出声音。仗着男人动弹不得,白安安不搭理他,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方虹叹气:“你说吧,到底要干什么。”白安安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就是……就是……有个故障……”方虹自己不愿想这个空间和所谓的故障意味着什么:“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白安安指了指透明的墙壁,方虹才看到上面隐隐透着图案,是一整面墙的淫纹。白安安贴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就是……只要填满它们就会获得修复故障的机会,60抽保底,也就是只要填满60个,就一定能修好。”方虹因为想骂得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用什么填满?”白安安暗示似的,用腿夹住了方虹早就立起的性器。方虹一挑眉:“我觉得我应该没问题,就是你准备好了吗?”
没准备好,永远准备不好了。白安安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坐在男人鸡吧上哭了。机械臂从上方垂下,牢牢勾住他身上的红绳,带着他起起落落,一次次把男人的阳具吃到最深。为了帮助玩家尽快获得抽卡次数,游戏房间为玩家提供了最全面的帮助,方虹动弹不得,而凭白安安自己的体力绝对没有办法吃到男人的精液,于是方虹很好心地给了他提示,让他借助工具完成榨精的目标。可是从他被机械臂吊起来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机械臂缓缓吊起他胸前的红绳,升起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女穴里的绳结上,阴蒂又痛又爽,而凌虐才刚刚开始,机械臂确认将他悬挂于男人阳具之上时便会松手,他整个穴像一团史莱姆一样牢牢套在鸡吧上,龟头直接撞开他娇嫩的宫口,包裹着铃铛的金属球滑进了子宫里,让他在进入的瞬间就潮喷了。
“不行……停下……子宫被操开了……太深了……”他哭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机械臂却又一次拎起了他。方虹在一团凝胶之中满意得叹气:“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怪我操得轻了,平时还做前戏,早该直接把骚子宫操开。”白安安知道他应该操纵机械臂停止这场凌虐,大脑却根本无法思考,巨大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流窜着,让他甚至几乎忘记自己的目的,只能被冰冷的机械随意摆弄着。随着身上的女穴第一次喷出淫水,方虹觉得身体上的禁锢似乎松动了些,他眼睛一转,开始哄白安安:“骚逼是不是想停下来?吃得太深了对不对?”白安安泪眼朦胧地点头,方虹继续:“骚逼再喷一次吧,再喷一次安安就不用骑鸡吧了,安安一定可以的,对吗?”被操成一滩烂泥的白安安痴痴点头,熟练地绞紧了穴肉。真会吃,女穴像柔软的海底生物般牢牢吸住鸡吧,一次次被鸡吧撞开却再次缠上,但看似万般配合的吮吸背后另有阴谋。“把骚点漏出来,别躲。”方虹用龟头毫不留情教训着卑鄙的小穴:“把骚点藏起来不给操,还想喷吗?安安不乖啊。”
白安安摇着头:“太多了……不能操那里……会坏的……”方虹却绝不会放过他,白安安骚点深,要不是自己鸡吧长又操得多还真不一定能发现,意外操到过一次白安安直接尿了,之后再也不敢随他操,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方虹没有错过的道理:“可是骚逼都被操松了,我很难射啊,安安不想我射吗?说不定操一操骚点我就会射了。”白安安用力绞紧了小穴,只害得宫口又被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并没有榨出精来,白安安在呻吟的间隙努力思考:“要射的……好酸……呼……子宫要坏了……要方虹射出来的……安安努力,安安可以做到的。”说着咬紧了嘴唇,在男人的龟头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向花心时忍住了逃跑的本能,把骚点直直送上!快感像巨大的电流一样击中了他,除了享受这极致的欢愉大脑已经无暇他顾,他四肢瘫软,连舌头也吊在外面,只有翻到极致的眼白和紧紧搅动的肉穴表明身体的主人在忍受何种折磨。
白安安听到方虹低吼一声,子宫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濒死的高潮中幸存的白安安喘息一声刚要送一口气,迫不及待从刑具上逃脱,就感到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了自己的臀瓣。他眼泪口水都来不及擦,努力瞪了一眼方虹,却发现男人轻松地从凝胶中走出,眼睛里欲望深沉得可怕:“安安的骚逼真的很努力啊。接下来我也要努力一些才行了。”
白安安急切地吮吸、舔食着男人汁水淋漓的性器,顾不上小嘴被操得通红,喉咙里也早填满了精液,他依然甘心把脸凑上去任凭性器扇打,朝男人露出讨好打笑脸。因为他实在是被操得怕了。
也许是完成了首抽,原本囚禁住方虹的凝胶消失得无影无踪,方虹像一件礼物一般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比他想象中的更高大俊美,让他对玩具制造机心生无限赞美。方虹太好了,好得超出了他所有预期。被操得意识模糊的他根本抗拒不了方虹凝神看自己的深情模样,不顾子宫被鸡吧插得满满的,伸着舌头要方虹亲。方虹偏过头去,按着他的肚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提起,白安安只来得及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一声,就感到子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使不出一分力气,让辛苦吸来喷出的许多淫水喷涌而出,把二人紧紧贴合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方虹还狠心地一点舌头也不让他吃。他几乎气得想哭,紧紧搂住方虹的脖子,难耐地啃着他下巴。“别急,”方虹似乎笑了一下,“还会有更多的。”说着把他放在了机械臂上。
不知什么时候,方虹已经调整好机械臂,让白安安能够在空中摆出发情母狗般的姿势,他的四肢被机械臂托着摆出四肢着地的模样,腰被机械臂压低,而屁股被迫翘得很高——一只机械臂强制性从下方抓住了他的女穴,粗暴地直接端起,让白安安地女穴和后穴坐在了机械臂冰凉坚硬的手指上上,而他的奶子也因此低垂着,被另外两只机械臂牢牢地掐住了乳头。这个姿势让他除了受精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只能受精。
女穴的高潮延绵不断,没有尽头。刚刚潮喷过的子宫口会在下一秒继续被龟头攻破,淫水方一流出便被猛烈的撞击打成白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目盲的小动物,被男人灼热滚烫的鸡吧驱逐着,无力地被捅出数不清的淫叫和淫水。女穴用到烂了,阴蒂都被鸡吧狠狠地玩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女穴红得发烫,男人手指一碰就像要化了一般颤抖。看他眼泪流得实在多,方虹“好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于是他终于被机械臂放下,放到男人依然硬挺着的阴茎前。“舔吧,舔出来就让骚逼休息一下。”方虹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后颈,白安安红着眼张开了嘴。
可是在白安安拼命讨好着男人性器的同时,方虹的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如今附着了金属结构,看着吓人,用起来同样如此,像机械一般冰冷无情,却比机械更加灵活,玩弄肉体如同玩弄一滩软泥,在他对阴蒂的玩弄中白安安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学会了讨好这样的手,面对他的抚摸时像一只亟待安抚的猫一般。随着拂过他脊背的手起起伏伏,当方虹缓慢地揉开他的屁眼时,甘之如饴地像母猫一样,嘴里含着鸡吧,翘起屁股。
幼嫩的屁眼藏得很深,方虹不得不一只手扒开湿滑肥嫩的臀瓣,才能顺畅地玩弄。他随意摸了一把白安安两腿间的淫水便插进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里,无情地玩弄起来。他双指打开又合拢,深插又浅弄,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颤抖着的白臀上猛掴,不耐烦地要人自己打开身体被玩弄才罢休。
听声音白安安又哭了,含着鸡吧已经不会动弹,只凭软嫩的喉咙裹着鸡吧不动,气都喘不上来,但方虹知道有些地方不会骗人,比如白安安身前那根看起来就不曾使用,龟头还带着粉色的小鸡吧在后穴的不断刺激中一点点硬起来了。方虹满意地停手,没说话,只把从穴里抽出的两根手指在白安安脸上抹了一把,滴落的淫液比泪水还多,白安安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喘气。”方虹掐着人下巴把鸡吧拔出来,龟头上的体液混合着口水,在白安安嘴角牵着丝,又不断滴落在地上,“出这么多水,一声不吭?”白安安猛吸一口气,大脑根本跟不上身体,嘴里喃喃着:“不行……后面吃鸡吧会坏掉的……”方虹似乎露出一丝笑容,把人从地上拉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耳畔,按着他低下头:“可是你的小尾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白安安不满地嘟囔:“你才长尾巴……”下一刻就尖叫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用……”方虹一手抓着他的脚腕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拿着从系统中找到的金属棒在他的小鸡吧上比划:“没用过怎么了?嫩逼不也是被我用烂的。”
即便是白安安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会很痛……我怕痛……”耳边传来方虹难得温柔的声音:“怎么会痛。”下一秒就感到手掌带着掌风狠狠扇在他烂熟透红的女穴上,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熟悉这样的指令,在他还忙着掉眼泪的时候就两腿大张,高高挺起逼来,等待着下一次奖赏。方虹很珍惜似的揉着他的逼,把他揉成一团只会呻吟的软肉:“说真的,要我射六十次,你的小逼和小嘴连精液都吸不出,我这是在帮你。还想要精液吗?”白安安泪眼朦胧只能看到面前待填满的许多图案,咬着手指点了头。“这就对了。”方虹诡异地笑了一下,一手握着白安安半硬着的性器,一只手拿起了金属棒,“把小鸡吧打开。”也不等白安安反应就一点点地把尿道棒向里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只有一枚金属铃铛留在外面,随着白安安的扭动哭叫发出叮当声。方虹满意地弹了弹可怜的被填满的小鸡吧,捏着白安安的下巴要他去看:“多漂亮,接下来,这里也要填满才对。”说着,白安安觉得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顶着他的前列腺,疯狂吮吸了起来。
“啊啊…………好快……不能咬……屁眼被吸了……”白安安的后穴从未被开发过却直接被巨大的快感击穿了。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肛口,用肥大的舌头在肠穴里肆虐?方虹还在笑着,在白安安面前举起了右手。他右手上的金属结构在眨眼间融化了,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变化着,变成嘴唇、舌头的模样,最后缓缓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白安安如今惊恐多于喜悦。他看到过,是肢体异化的能力觉醒了,他在玩具制造的论坛上看到一个解锁了这个功能的玩家,在最后一次更新的视频里被触手一般的玩具牢牢包裹着,只能看到满涨的小腹不停动荡着,主人两眼放空,满脸餍足地露出微笑。他不敢想象方虹解锁了这个功能,他会被操成什么样子。
方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我刚想着要帮一帮安安,就发现自己变成怪物了,这可怎么办。”不是怪物,自己的玩具怎么会是怪物。白安安急忙开口安慰:“不是的,这是很特殊的进化,不是怪物。”“都变成这样了,谁还敢接近我?”“呜……好酸……屁眼好酸……我……我不会嫌弃你。”白安安强忍着屁眼里异物的肆虐安慰男人。“你当然不能嫌弃我,你都把我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要赔偿我?”白安安感受到后穴里的手指形状逐渐变化起来,变大,变得粗长,他连连点头:“当然,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异物的形状似乎固定了,与此同时,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也从身后缓缓地穿过他的腿间,在他的阴唇中摩擦着,方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异物上拔起,对着他的耳边命令:“那就都吃进去吧。”白安安两腿一酸,坐了下去,前穴后穴被相同大小、相同形状的粗大性器狠狠贯穿了。
白安安甚至发不出呻吟,他坐在男人飞快挺动着的胯间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快感的浪潮把他打得眼前一片漆黑,狂风急浪中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坚实的臂膀。两根性器一根炽热滚烫,一根冰冷坚硬,一前一后地捅开了他的子宫和结肠口,在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肆虐,好像他只是一个只为出精使用的肉袋。“好满……屁眼也被操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他心间涌起,他啜泣着叹息,却恨不得把灵魂也变做淫水喷涌而出,“好喜欢被操……一直这样操我……呼……用子宫和屁穴……把鸡吧都吃掉……”淫水越捅越多,白安安被操地一连高潮几次,连插了尿道棒的小鸡吧都涌出一丝精液,穴里的两根鸡吧却依然坚硬,甚至越发烦躁起来。“骚逼都操烂了。”方虹握着白安安的奶子不耐烦地捏住他挺立的奶头,“屁眼也是个废物。就你这样到底怎么榨出精来?”白安安还在高潮中,满腔穴肉都搅动筋挛着,却不敢躲开鸡吧的责罚:“再操一下……马上就好……小逼很紧的……”方虹更暴躁地玩弄起了阴蒂:“都操多久了?骚逼还没有飞机杯好用啊?”怎么会这样?白安安在无尽的快感里努力凝神思考,还有什么可以用的,还有什么,可以让鸡吧爽到?
方虹似乎有一个意外发现:“电击?这个按钮是什么?”被串在鸡吧上疯狂打桩的白安安这才看到玩偶页面上的电击功能已然亮起。但方虹似乎并不在意:“电击有什么用,没用的鸡吧套子被电了也只会尿出来罢了。”白安安却顾不上看他脸色,甚至在心底暗暗欢呼起来,根本无视了方虹憋得通红的脸和握着他的奶子、青筋毕露的手。
方虹感觉到被操得瘫软的人突然来了精神,努力地拉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奶头,回头朝他笑了一下:“握住了。”方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奶头也想被电?尿道棒还插着,那小鸡吧也要被电?”白安安身子抖了一下,两手把方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按下了电击按钮。
电流像一把锋利的刀,从深插在子宫里、猛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上剖开了他的身体,愉悦到难以和痛苦区分的快感同时蔓延到被串在金属棒上的阴茎和被男人金属手指紧紧握着的乳头上。他在这一刻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无力地弹动着,而男人的性器并未因此停下,还在毫不减速地贯穿他的身体,“救命……方虹……救命……”白安安觉得灵魂几乎要离他而去,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了满脸。“嘶……又喷了……好紧……还算有点用。”白安安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叹气,“但还不够啊,我还没射呢?鸡吧套子,再来一次吧?”方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两根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蠢蠢欲动。白安安哭着,再次按下了按钮。在电流再次袭来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又被精液填满了。白安安在晕过去前非常满足地想,咦,不过才第二抽,就修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