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弟 > 都市言情 > 完美主义 > 32、我对你还不够特别?

32、我对你还不够特别?(1 / 1)

啄吻之间,藤弈用发着情热运转不足的脑袋想,陆琢的吻技还怪好的,三两下就勾得他下三路又硬又烫,箍在紧绷的泳裤里,不大舒服。

除此之外,藤弈还发现,陆琢喜欢亲吻大于情欲本身,唇舌交缠吮吻,不疾不徐地勾着他的舌尖慢慢地转,或是用双唇研磨他的唇肉,像品尝,也像引诱。

藤弈下头硬得发痛,被亲得脸红心也跳,总觉得对方节奏太慢,在这么着下去得憋出毛病来,干脆支起身体,把陆琢按倒在沙发上,俯身把嘴唇堵上去。

“那个晚上,我们这样接过吻吗?”藤弈将手撑在陆琢饱满的胸肌上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没有。”陆琢扶着他的腰,将他身上浴袍的腰带扯开了些,“你大概也不肯。”

“可那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陆琢想了想,说:“你一直埋着脸,不肯看我,我以为你不喜欢跟我做那些。”

藤弈勾唇笑了,“可是我借住你家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对我‘手下’留情?而且……”他贴近陆琢的耳边,“之前你一直不肯射,难道不憋吗?”

陆琢轻缓地拂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颈窝处落下一个轻吻,“嗯,可以做吗?”

藤弈故作沉思,后说:“那你再亲亲我。”

陆琢抬起眼看他,瞳眸又黑又沉,“好。”

陆琢把藤弈抱到床上,顺手将藤弈身上的那点布料拉到臂弯下头,双手握着带着韧劲的腰肢上,俯下身细细吻他的双唇和脖颈。

藤弈掀起陆琢的衣摆,不容拒绝地提出需求:“你也脱。”

于是陆琢刚套上的黑色t恤被丢到了床底,连带着藤弈的浴袍。

酒店的床品是纯白色的,两具年轻的身体躺在一处,很轻易就能比较出差异。藤弈常年练舞,为了跳舞更好看一些,是刻意地控制过身上的肌肉的,四肢与小腹的薄肌线条流畅,虽然与普通人比已经是相当好看的躯体,但在陆琢跟前,就显得小了一圈。陆琢的肌肉线条更硬朗些,块状分明,宽肩窄腰,要说最吸引人的地方,大概是练了一对好胸肌。

藤弈不自觉就把手摸上去了,在人家胸上捏了一把,又拿手掌比了比中间的沟深,“这是怎么练的?”

陆琢由他乱摸,从胸口摸到小腹,再鬼鬼祟祟地用手指在泳裤边沿处勾来勾去,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背碰他高高隆起的下体,再去看他嘴角得意爽朗的笑意,越是忍,情热就越是叫嚣。

藤弈倒是不认为这是床上主动权的博弈,只是这样看着陆琢的耳根一点一点红起来,觉得十分有意思,与平常会议室里面色冷淡不留情面的陆总一点也不一样。

陆琢大概是忍无可忍,捉住始作俑者的手按到一边,另一只手随即就把藤弈的三角泳裤给脱下来,一下子褪到腿弯,而后又将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放出来,用大手一起用力箍住。

藤弈吃痛地挣了下,还没缓过劲,未经人事的肉根就被人一撸到底,冠头处的皮肤被拉扯绷紧,激得他闷哼一声。

“在这方面,”陆琢观察着他微微蹙起的眉,手上卸了点力,虚虚拢着两根肉茎,上下慢慢抚摸着,“你胆子挺大。”

藤弈身上烧得嫩粉一片,还未被触碰过的浅色乳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围着那一圈小小的乳晕,有点晃陆琢的眼。

“我没和别人这样过。”藤弈握着陆琢的手腕,在他不断的抚慰与轻揉下急急喘着气,“想就是想,爽也就是爽,我没想藏。”

陆琢轻轻笑了下,将另一只手覆到他胸上,用指腹在脆弱敏感的乳尖上慢条斯理地碾。

藤弈被陆琢刚才那声给笑迷糊了,眼珠转到后者身上,就见他眼角擒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眉眼虽一如往日,但却显得他温和许多。

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人前人后的反差这样大,谁能想到陆总在床上还能有这种表情?藤弈胸腔震动,下头被人握在手里,身体和心,内外愉悦夹击,快感如潮自下而上将他淹没,很快就缴械了。

陆琢停下动作等他射完,指缝间的白色液体多得溢出来,细蛇似的蜿蜒在手指,像昨晚化在他手里的冰棍。

藤弈躺了一会,等脑袋里疯狂叫嚣快意的热潮和耳鸣停下来之后,才懒洋洋地低下头去瞧陆琢那话,还是笔挺挺的硕大一根立在那,跟站岗似的。

陆琢的毛发修理的很干净,一点毛茬都看不到,光滑白皙,倒衬托得他的阴茎紫红巨大,凸起的血管从根部弯曲隐到冠首,看上去有些狰狞。

看他没一块释放,藤弈不是很高兴,没觉得是自己射的太快的原因,正要坐起来帮他,却不想陆琢的手指从他的根部处慢慢下移到了后穴,一路拖着他自己的精液,滑溜溜的。

陆琢忍着硬痛,不轻不重地将指尖揉上那隐秘的肉穴,而后感受到藤弈抖了两抖,忽地往后撤了一小步。

“等下。”藤弈干笑两声,“我在下面吗?”

陆琢一手按住他的腰胯,把人拖了回来,没搭腔。

藤弈只好把脚踩到对方的胸腹上,抵死又往后挪了半个屁股,“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啊……”

陆琢顺势握住跟前的一对腿弯,把那双细长的腿压到藤弈胸口,几乎是将藤弈的屁股往上抬了半个身位。

藤弈挣扎着要制止,哪想陆琢一手握住他半边臀肉,大约是用大拇指抵在穴口,他挣一下,那粗粝的指腹就按的越紧,眼见着就陷进去半个指盖,不疼,有点酸胀,有种异物入侵的奇异感。

“陆总。”藤弈现在知道慌了,早没了刚才挑逗人家的得意劲,“我、我不是……”

他的身体韧性很好,陆琢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双膝压到他胸侧,“不是什么?”

后方的指头又挤进来一些,磨着他的内壁慢慢地转。陆琢倾身过来吻他,噙着欲色的黑瞳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藤弈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如同被勾了魂,说不出来下半句话,任由他吻着,直到陆琢将手指满满挤进去时,他才抖着嘴唇说:“我那里,从来没有,我还没准备好……”

陆琢“嗯”一声,手却没有撤出去的意思,“那还要负责吗?”

藤弈又哽住了。

果然人不能在不明代价的前提下口出狂言,否则下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反问的时候连个标点符号都发不出来。

陆琢进两指的时候,藤弈吃了点苦头,疼得额头上沁了汗,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陆琢绷着嘴角,忍得很是辛苦,藤弈疼得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就把人搂进怀里,环着他的肩膀按进自己胸口,手上也停下不敢再动,等他缓过一点,再进去一些。

其实藤弈原本也没想过要退缩,大不了就是屁股开花,疼就疼点,但是陆琢的压迫感太强,那东西沉甸甸地抵着他的小腹,实在很难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感。何况就算陆琢缓着挤进去三指,也比不过那东西粗。

亚洲人身上为什么会长这样一根东西,藤弈吃痛地想。

藤弈的敏感点很深,陆琢找了很久才找到,很小的一块凸起,只要用指尖轻轻蹭过去,藤弈就会扣紧他胸口的皮肤,颤抖着急促喘气。

“现在后悔来得及。”陆琢退出手指,垂下眼,将他下半身湿润滑腻的盛况收进眼里,“你开口,我会停。”

这时藤弈忽然很戏剧性地想起杜常森说的一句话:处男还没资格说自己是1,不到床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下面那个?

下次见他,一定要撕了他那张嘴。

藤弈咬咬牙,岔开腿,“你来。”

于是陆琢把他紧抱在怀里,枕在颈窝听着对方浑浊的喘息声,缓缓挺着腰,把阴茎插进那方窄小的甬道里。

藤弈抽着气,“慢一点,有点疼……”

陆琢吻他的耳廓,轻声回答他:“好。”

起初没什么快感可言,两个人都疼,一个是被活生生拓开的疼,一个是被令人窒息的紧致裹得生疼。

不过在这方面,陆琢很有耐心,以藤弈的脸色与表情作为判断依据,快或者慢,轻或者重,照顾他为先。因此即使是第一次,除了有些红肿之外,藤弈也没受伤。

陆琢还没进到底,粗硬的茎体碾过藤弈内里的敏感点,丝丝缕缕的快意攀爬向上窜向中枢,爽得让人发懵,小腹很快又热起来,尤其烧人。

得趣以后,陆琢才动起来,由慢渐快,故意朝着那点动。快感淹没痛意,藤弈前头翘得很高,铃口处溢出来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多得滴落到小腹,在腹肌凹陷地儿积成一洼。

陆琢大开大合撞得狠的时候,藤弈也会低吟两声,初生猫叫似的,嘤一句哼一声,说慢一点、轻一点、太重了。

有一回陆琢整根没入,啪一声干得很深,藤弈攥着他的手腕,红着眼睛说受不了。陆琢盯着他发着红血丝的眼睛看了一会,就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动一边亲他。

“还疼吗?”

藤弈在黏糊色情的吻里闷声闷气回答:“不太疼了。”

陆琢托着藤弈柔软挺翘的臀肉,自下而上顶弄了一会,每一次都进的很深,把穴口边沿撑得光滑水润,里头热得像是要融化一样,只要稍稍往外抽出一点,内壁裹着肉根紧紧吸住,让他很受用。

藤弈躺着射了一次,陆琢还没到顶,停下来等他,期间就用冠头在穴口摩擦浅入,插进去半个头又退出来。藤弈哪受得了他这么玩,很快又立杆了。

第二轮陆琢做得凶一些,操得很重,藤弈受不了地求他,叫他陆总,陆琢没反应,藤弈被做得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恼了就叫他一声陆琢,说真受不了了。

这一声终于起了效果,陆琢控制了些,不再用腰死命撞他,藤弈得以喘口气。

这间隙陆琢的电话响了,他捡过跟衣服一起散落在地板上的手机,见是陆琮就接了。

“哥。”陆琢拉过薄被盖住藤弈的肚子,应着陆琮的话。

陆琮应该是在酒局上,听上去挺高兴,“小琢,睡了吗?听说你今天跟硬件去团建啦?这才对嘛,得多融入下属的群体活动,知道吗?顺便听下有没有人说哥坏话,哈哈哈!”

藤弈身上热得厉害,把被子拨开了。

陆琢应说“没有”,没执着给藤弈盖被子,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我和你宗秋大哥在一块吃饭呢,行炽也在,他们打算开拓半导体方面的业务,真是件好事,以后咱两家又多重依傍。”

“嗯,好事。”陆琢半截还在藤弈身体里,懒洋洋的,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藤弈则是躺着没动,于他而言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话说,你去团建,行弈也在吧?他是你宗秋哥的儿子,公司里外,你得拿出个小叔叔的样子,别端个上司的样子压人家,知道吗?”

陆琢:“……”

藤弈:“……”他现在就压着我呢陆叔叔。

陆琢垂首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体液纠缠,分不清是谁的,且因做得太凶,藤弈那里外边一圈都磨出了白色细小的泡沫,汇成一股流进后头的股缝里。

“知道。”陆琢挪开眼睛,毫不留情地把剩下半截插进去,欣赏着藤弈向后扬去的粉色脖颈,敷衍说。

“行了,哥喝多了,就和你唠两句,明天团建结束,务必要确保大家的安全,嗯?”

“好。”

电话挂断,陆琢握着藤弈的腰狠做,来来回回抽插了百来下不见停。

“你没听陆叔叔说吗?你、你就这么、照顾我?”藤弈嗯啊一声,“小叔叔?”

“我对你,”陆琢咬着后槽牙用力操进深处,“还不够特别?”

陆琮这通电话简直是情欲催化剂,陆琢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把藤弈翻来覆去地干。做也就算了,他自己还不射,藤弈连着射了三回了,他那里还是精神抖擞,硬是按着人快进快出个把小时,才拔出来射到他腿间。

藤弈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再动,抬起腿想把陆琢推开些,没想到这家伙根本没软,拿纸巾擦了擦他大腿内侧的精液之后,又扶着肉刃插了进去。

那时藤弈穴口已经足够适应他的尺寸,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他。

“你、我不……唔嗯……”

夜晚很长,足够年轻人释放精力,不论隐忍与理智,与彼此分享情欲,过火又怎样。

陆琢对藤弈,对人或是对肉体的沉迷,大约源于多年前在酒店的那个晚上,或者更早,也许在射箭馆见他的第一眼,他动人清亮的眼睛,从散打区望过来的那一瞬间起始。

如黑夜明星,也如骤见旷野行风。

至于为什么前两次陆琢不乐意跟他一起射的原因,过了这一个晚上之后,藤弈可谓是比谁都要清楚。

因为陆琢的强度和持久跟他妈磕了药似的,一整个晚上光是把他按在床上做,从天黑做到天亮,从他睡着又睡醒,那根非人似的东西就没从他身体里拔出去过。

对于藤弈,他是真有点受不住,谁会想到就连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也会被抵在瓷砖墙面上又做一轮,白色的泡沫挤在两个人中间,很滑,两个人下面,也很滑。

做到后面,藤弈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上唯一的力气就只够把手够在陆琢脖子上挂着,让自己不至于从浴缸边上掉下去。

等到陆琢餍足之后,藤弈伏在他身上,身上汗涔涔的,已经累得睡着了。

陆琢搂着藤弈卸力的腰,把人嵌进怀里盖好被子,才一起沉沉睡去。

二人睡眠习性差了不少,陆琢不习惯通过睡眠恢复精力,是个短眠者,睡下不到四个小时就醒了。而藤弈天生就是个睡觉狂热分子,如果没有闹钟或者心事烦扰,一般情况下都能连着睡超过十个小时。

因此陆琢被团建后勤的电话叫醒的时候,第一眼先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后者睡得稳稳当当,姿势也没变换一下。

后勤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跟车回公司,顺便报告了下,通信组有个姓姜的同事在找一位姓藤的同事,据说早上宿醉醒来发现藤工一夜未归,很是担忧。

陆琢听完沉默了一会,说:“劳请转告,藤弈没事。”

“好的陆总,藤工跟您在一起吗?那他还跟大巴回去吗?”

他想了想,回复:“没有,不用。”然后挂了电话。

藤弈一直到下午才醒,睁开眼睛时,发现陆琢就在边上,已经穿上了衣服,颈部与锁骨从黑色的领口露出来,线条分明,刀割般凌厉,他倚着靠枕,腿上放着笔记本,应该是在办公。

藤弈侧头躺在边上,额头离他近些,抵在陆琢的手肘上,有点硬。虽说除此之外二人没其他身体接触,但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先后凌乱地醒来,暧昧程度不亚于昨晚肉体之间的纠缠。

后边凉凉的,被上了药,有轻微的酸胀不适感,腰和大腿内侧被掐得过了火,动一下就像要嘎吱嘎吱地发出哀叫。

陆琢在看邮件,手肘被顶了下,转头看过去一眼,就瞧见藤弈抖着睫毛,皱眉艰难地翻了个身。看藤弈那样子,陆琢以为他还是要睡,没吭声,就着侧过头的姿势,盯着他后背肩胛骨下方的一枚深红色的吻痕。

他对在做爱时在对方身上留下过重的痕迹没什么兴趣,即使是难以自制的时候,也只是用嘴唇在藤弈身上重重碾一下,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而这处例外,夜深浴室,热气与欲望纠葛蒸腾,水雾氤氲中,藤弈双手撑在浴缸边上,从后面被他撞得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哼,忽然问他,让猜怎么认出他就是那天晚上的人。

陆琢被狭窄的甬道裹挟,额角布着细汗,情动时其实很难理智地思考这个问题,动了几下后说,猜不到。

藤弈笑了下,从背后拉住他的手,引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左肩胛骨下面的位置,说:“你这里,有两颗痣。”

彼时两个人都在高潮边缘,陆琢听完,大概是想到在温池里被藤弈从背后偷看,性器胀得发痛,情动时没忍住,按着藤弈的手,连同他的手指一起亲下去,才有了这里的痕迹。

可惜藤弈他自己看不到。

藤弈翻身后闭着眼睛缓了几分钟,戳了戳陆琢的腰,问几点了。

“正好三点。”

藤弈撑着身体蛄蛹着坐起来,“肚子饿了。”

陆琢合上电脑,“想吃什么?”

藤弈前话不搭后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想回家。”

陆琢一早就让人把藤弈的行李送过来了,下床取来套衣服放到藤弈膝盖上,“那起床吧。”

藤弈慢吞吞地套衣服,不时往陆琢身上扫,总是想起那对胸肌劲软的手感。不过陆琢今天穿得很日常,宽松的黑t把他胸口饱满的起伏遮得严严实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挂人。

陆琢随他看,接了杯水给他,问说:“身上有不舒服吗?”

藤弈下床后伸了个懒腰,“腰疼算吗?”

陆琢:“……算。”

藤弈眉眼弯弯:“那你报销医药费?”

“……”陆琢噎了下,“好。”

藤弈笑得很开心。

回去的路上陆琢开车,藤弈坐在副驾,抱着刚才路上买的甜品盒子吃,一边玩消消乐。

陆琢也不是纯开车,一路上接了五个电话,一个线上会议,大多时候是听别人汇报,偶尔回复两句,还是那样不留情面,藤弈在一旁只是听着,那冰冷冷的语气搁现在他也觉得害怕。

那头在开会,藤弈这头消消乐的bg悠然自得,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快到游金府楼下,陆琢面无表情丢下一句“方案重写”后结束了会议,藤弈偷偷瞄他,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想来也是,他在公司里几乎没见过陆琢因为工作的事挂脸,即使说的话很冰冷无情,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

上到13楼,藤弈想回家补觉,被陆琢拉住,说:“去我家,做饭给你吃。”

藤弈看了眼1301紧闭的大门,“陈姐来了?”

陆琢领着他进门,“我做。”

藤弈一进门,咕噜一个猪突猛进,没刹住车,跪滑着过来了,啪一下撞到鞋柜上。

“哎呦。”藤弈笑眯眯地把它搂正,咕噜用湿润的鼻子在他怀里拱,哼哼唧唧地撒娇。

看到咕噜,藤弈想起来自己家里还有个留守猫咪,于是趁陆琢进厨房后去对门把葡萄抱了过来。

小狗很兴奋,葡萄被放到沙发上,它就趴在沙发边吐着舌头盯着小猫看。

藤弈陪他们玩了一会,绕去厨房想帮下手,陆琢围着深色围裙,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于是他又兜回客厅,不知不觉地就站到了那个置物架前。

最后一个相框还是反扣着,藤弈把它扶正看了一会,总觉得这张照片和前头清一色的全家福摆在一块确实有些违和,想了想又扣回去。

这一幕被端着沙拉碗出来的陆琢看到,他走近些,把沙拉和餐叉放到藤弈手里,抬手拿下相框,撑开背后的支脚,端端正正地摆到了第二层。

“你介意的话,就扶起来吧。”

藤弈愣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介意。”

陆琢应声,等他的后文。

“如果这张照片的意义在我,我们之间,为什么要隔着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呢?”藤弈用指尖点在相框中他自己的脸,而后滑到画面中心陆琢的身上,“你看,真的好远。”

说完他把相框拆开,将照片翻了个面露出乳白色的背面,从手机壳里取出一张自己的证件照,又让陆琢找了一张他的,挨着镶在一起,“这样呢?”

两张白底证件照,藤弈笑容标准,眉眼舒展,显得格外阳光温和,相比之下陆琢的证件照显得过于一丝不苟,黑发梳得尤其整齐,正装上一点褶皱都没有,眼神淡漠,黑沉的眸子中反射不出一点光。

陆琢接过相框,目光在藤弈的证件照上停留了许久,回说:“很好。”

藤弈拉他的围裙,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陆琢黑瞳里的情绪似有波动,像是握在手心里的冰软化融水,难能一见,“嗯。”

“上次从你家离开时对你说的那些话,后来常常和回忆一起出现在梦里,折磨我,睡不着觉。”藤弈一字一句琢磨着说,“我昨天跟你做的那些事,和以前不一样,不是一时兴起,我想了很久。”

咕噜在沙发上给葡萄舔毛,把葡萄的头顶舔的湿哒哒的,但小猫很受用,打起呼噜。

藤弈在小猫的呼噜声里,有些紧张地扣紧了手里的碗,“我说要负责是真的,不仅是那天晚上我的失礼,还有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好,我不想辜负。”

“或许你,”藤弈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需要下属的负责吗?”

实话说藤弈因为家族的原因,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论紧张,大概过往任何时候都不会比过现在这瞬间了。

他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在合适的时间向一个人表明心意,既不显得唐突,又能让对方明白他的心意,尤其对方还是陆琢。

不过陆琢没让藤弈等很久,他的回答是落在藤弈额头上的吻。

眼前明暗交替间,藤弈捕捉到陆琢眼底的笑意,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开始觉得害臊,脸颊迅速爬上绯红,于是胡乱找茬,“你是在笑我吗。”

陆琢说没有,转回厨房去了,从后头可以看到他发红的耳垂。

藤弈盯着,心口砰砰直跳,等陆琢又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后,才重重泄了口气。

这才对,这才像陆琢。

要是他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激动地说“我需要”,那才奇怪吧。陆琢难懂,但有些方面也不需要藤弈明白太多,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想,更多时候,陆琢做的比说的多许多。

藤弈叉起一颗小番茄嚼进嘴里,把偶像剧那套场面安到陆琢身上,想他泪眼婆娑感动不已地说出“我需要”三个字,笑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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