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臣就以死谢罪!”曹无期此刻怒火冲天,历来帝王对谋反一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牍官分明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别说凤袍玉玺,家里基本是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她如何能搜到?
“你们,去。”叶落怀指派了几个人。
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侍卫们回来了。
“禀皇父摄政大人,我们在曹大人的床下搜到了凤袍和玉玺。”侍卫们把东西一放,曹无期立刻傻眼了。
“臣没有,这是她们栽赃!”她指着那牍官:“是她陷害微臣啊,皇父摄政大人——”她连忙跪在了地上:“请您明察啊——”
“证据确凿,曹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牍官一脸的恨意:“下面就请曹大人践行自己的话,一死以谢天下吧。”
“皇父摄政大人,臣冤枉,臣实在冤枉啊——”曹无期此刻终于知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什么感觉。
叶落怀没有表态,她观察着朝堂上每个人的表情,当看到胡嘉和胡玮时,见两人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状态,不由得纳闷,若她们与曹无期同一阵营,在此刻必定会出来保曹无期,但是她们毫无反应,难道此事真的另有
蹊跷?
“好,既然我先前说过,那么此刻,我曹无期也不惜死,我只恨疏忽大意,让你们这群宵小算计了,皇父摄政大人,无期来生再来帮您——”说罢,就要往大殿上的柱子上撞。
“拦住她——快拦住她!”叶落怀连忙说道,已有侍卫眼疾手快,把她拦了下来。
“承乾殿乃朝臣上朝之地,焉能在此寻死觅活?既然曹大人口口声声冤枉,我就替你查个明白,来人,把曹大人押入天牢,但是好生侍候着,不准怠慢。”
“是。”
“皇父摄政大人英明。”曹无期谢过,随着侍卫一起下去了。
叶落怀站起身子:“这件事我会查个明白,若有人蓄意栽赃,我决不饶恕。”
这一句话她说的严厉,令得在场的有几位大人不由得心里惴惴。
下朝之后,叶落怀看着那凤袍和玉玺,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些人,连栽赃都不会。”她把假玉玺扔到地上,顿时碎为好几半:“这种玉,怎么可以做玉玺?”
“她们是想让我们内讧,只要您杀了曹大人,可以说就断了您的一个臂膀。”胡嘉笑着看着粉碎的假玉玺:“必是那个吴大人做的无疑,她想栽赃,却不舍得把自家的好玉拿出来,就用一块次玉充数,真是蠢到家了。”
“蠢人之所以为蠢人,是因为她们把其他人都想的跟她一样蠢。”胡玮摸着那凤袍:“这料子也很次,连朝服都不如。”
“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务必给我查清楚。”叶落怀拍拍两人的肩膀:“我的臂膀,一个都不能断。”
“是。”
不出半日,事情就被查清楚了,就是那个说曹无期谋反的牍官陷害的,她也已经招供说是因为曹无期抓了她的大女儿,她害怕被牵扯上身,就想出了一条栽赃的计策,陷害曹无期,唯一遗憾的是她咬死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与其他人无关,并且在用刑时咬舌自尽了,曹无期无罪释放,此案也算告一段落。
被释放后的曹无期回家后换上朝服连夜进宫感谢叶落怀。
“不用谢我,你没有做,自然毋需担心别人的栽赃。”叶落怀笑道,庆幸自己真的没有让她死,不然,要后悔死了。
“其实,臣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