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朝服出来,现在看起来你们虽无品无阶,但是实际行的,是丞相的权啊。”她语重心长的说完,便哈哈笑着出了奉先殿。
待她走后,胡嘉叹了口气:“遇上她,我们还是棋差一招啊。”
“为什么这么说?”曹无期不解。
“其实——”她笑了笑:“她根本不需要我们给她送什么治国之策和治贪之策,她心里面恐怕早已有了计量,可是我们三个自作聪明的送上了门,不用便是白不用了。”
“先生说话总是如此高深。”曹无期摇头:“无期实在不懂啊。”
“从今日起,我们三个,便是被放在了风口浪尖,不想走也得走下去了。”
“无期还是不懂。”
“唉呀曹大人。”胡玮有些不耐烦:“从古至今,若要变革,必然会有流血,有牺牲,我们三个,便是皇父摄政大人,心中的牺牲者。”
“玮!”胡嘉责怪道:“你怎么能如此没礼貌。”
“可是我们是在帮她啊,她不该希望我们死的。”曹无期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她是不希望我们死,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去死了,恐怕到时候,死的也不止我们三个人了。”
“怕什么,变革成功了我们便一起流芳百世,失败了也只是她一个人遗臭万年而已。”胡玮拿过一本奏折,哂笑道:“废丞相?呵!”
叶落怀火急火燎的来到琼华殿的时候,代君撷和小莲正坐在殿里发呆,看到她,两人连忙站起身。
“蓁儿呢?”代君撷看她一个人来,便忍不住问道。
“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蓁儿病了。”
“什么?”代君撷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心又立刻七上八下起来:“有没有请太医,太医怎么说?怎么会生病了,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
“是风寒,萧知秋正在煎药。”叶落怀拉着她的手坐下:“一定是我这两日早上抱来抱去,惹得她得了风寒。”
“不会出什么事吧?”代君撷甩开她的手:“蓁儿病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赶快去看着她啊。”
“我不敢去。”叶落怀低下头:“看见她,我就心疼,心疼的很,一心疼就只想死了算了。”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代君撷抱住她,安慰道。
宝菡宫,萧知秋端着刚煎好的药来到了内殿,她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的选择究竟对不对,她也不知道她这样做
究竟会带来什么。
小静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给叶蓁,萧知秋看着药水进入她的身体,喝了药的叶蓁渐渐安静下来,她从兜里掏出药方,递给小静:“一次、一次是好不了的,这是、是药方,每日一剂——”
待小静接过药方之后,她便转身,逃也似的往外跑去,正好与匆匆回来的叶落怀撞了个满怀。
“你——你回来了。”打完招呼,萧知秋便没做停留的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