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摄政大人和皇商令大人所言不错。”曹无期点头:“这样一来,就可以达到制衡的目的,当分歧产生之后,就会有人沉不住气,揭发她所知道的对方的一切,对方再不服气,也开始揭发,如此一来,官员之间互相监督,何愁国不治、贪难平?”
“哈哈哈——”叶落怀大笑:“曹卿这一解释,茅塞顿开啊,只不过——”她拿起两个本子:“我看这治贪和治国之策,并非出自一人之手,而像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写的,写治贪的这人文采斐然,锋利无比,句句都能敲到你的心坎上——而这个写治国的,却正好相反,想必是个性格温和有条不紊的人,但是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功不可没啊,功不可没。”
“谢皇父摄政大人赞赏。”
“告诉我,她们是谁?”叶落怀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曹无期低下头:“是臣的幕僚,臣本是苦丁出身,不识字,就找了先生教我,两位先生教了臣不少东西,臣能走到今日,也多亏两位。”
“如此才华,做区区幕僚,实在屈才了。”叶落怀继续笑眯眯:“我想见一见她们。”
曹无期顿时心里打鼓,想见是真,但是想借机据为己有也恐怕是她现下心中所想,她跪□:“臣明日就带二位先生来。”
“好,好,好,曹卿,这贪要掘根,我知你刚直不阿,便是当朝丞相,只要她作下了不法之事,你也敢去查,对吗?”
“臣万死不辞!”
“撷儿当年提拔你,果真是没错的。”叶落怀把她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人,我不敢走下去,但是如果有你们陪着我,我就会生出勇气来,好好做,不要让我失望。”
“臣遵旨。”
叶落怀摆摆手,曹无期便出去了。
“有官位的在朝堂上独私其身,无官位的却在庙堂之外忧国忧民,说来真是可笑极了。”楚誉无奈的看着她。
“不是还有一个曹无期,和你,还有我吗?”叶落怀抚摸着手里的小本子:“对这个世间,我们应该心存希望,要相信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有那么一群人,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而这些人,便是我们坚持走下去的原因。”
琼华殿,吃罢晚膳,小莲招呼着天上的鸽子,代君撷哄着怀里的叶蓁,却在叶蓁啊啊啊的笑声中听到了小莲的惊呼,代君撷连忙把叶蓁放在床上,跑出殿去:“怎么了,小莲?”门口却有一黑影迅速窜进殿里,知道那是小黑,便没有去注意,她看着小莲:“怎么了?”
“鸽子——皇上鸽子!”小莲指
着殿里。
“鸽子怎么了?”
“鸽子——鸽子被小黑给咬死了皇上!”
“什么?”代君撷连忙转身,便看到小黑像是交出胜利果实一样把嘴里叼着的鸽子放在小白面前。
“皇上都怪我——”小莲急的哭了起来:“我没注意到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