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真想去你生活过的地方看看,这一片大漠,一定很美。
小笛出了书房门,没有走远,看四周都没有人,便扭过身来透过门缝瞧着里面的楚誉,看她站了好一会儿方才坐下,瞧了一会儿宾客清单,方才拿起茶杯,见她送到嘴边,小笛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来书房找楚誉的小盘看到鬼鬼祟祟趴在门上的小笛,疑窦顿生,小笛这是做什么,难道对家主有意思不成?不会不会,应该不会。
她也蹑手蹑脚的躲在旁边,盯着小笛。
楚誉闻着茶的气味,觉得有异,似乎是掺了什么,她皱了皱眉,把茶杯放下,又忽然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杯再次送到嘴边。
却听一个大声呼喊在面前响起
:“不要喝,有毒——”就有一人跑上前来,打翻了杯子。
楚誉诧异的看着来人:“有毒?”
“家主杀了我,杀了我吧——”小笛跪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她说上头要家主死,她们以我的家人相逼,小笛不得不从啊,家主,小笛该死,求家主杀了小笛吧。”
这个时候小盘也跑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与跪着的小笛,还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楚誉却是一清二楚,她蹲□,看着这一滩水,又抬起头冲小盘吩咐道:“去找一条狗来。”
“是。”小盘跑了出去。
楚誉重新坐在了位置上:“既然她要我死,我若不死,你和你的家人不就危险了吗,你为何还要打翻茶杯,不让我喝下去呢?”
小笛哭着连连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希望家主死,家主是个善心人,家主和家主的双亲对小笛恩重如山,小笛不能忘恩。”
“善心人——”楚誉苦笑:“我倒是真想做个善心人,奈何时势不许。”
“家主,狗来了。”小盘牵着狗走了进来,楚誉指着那滩水:“让它喝下去。”
小盘点头,把狗牵到了破碎的茶杯前,那狗嗅了嗅,就舔了起来,舔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事儿,小笛诧异的看着那狗,连哭都忘记了。
楚誉摆摆手,示意小盘把狗牵走,她笑了笑:“我所料不错,这果然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不可能——她明明跟我说是剧毒之物。”
“她现在不会要我死,要不然也不会赐婚,费这么大的周折,我想,她只是想试一试你,既然如此,我就助你把戏做足。来人——”
进来了两个护院。
“小笛侍候不周,罚她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