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枉啊——”
……
一时之间,德贤公主府哭声震天,却突然有一个侍女挣脱了侍卫的拉扯跑到代祁泓面前:“求皇上饶命,皇上,是德清公主逼奴婢下的毒,奴婢也不想啊皇上,求皇上饶命!”临了还把目光投向代君颐:“德清公主,求您救救奴婢。”
代君颐看她正是给代君颛端菜还给自己眼神的那个侍女,登时吓得血充大脑,连忙否认:“大胆贱婢,本公主何时让你下毒,你得了老大多少好处来诬陷本公主,还不快从实招来——”抬头见代祁泓正怒气中烧的看着她,连连摇头:“母皇,母皇你不要相信她,女儿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女儿怎会让她下毒,她血口喷人,必是——必是——”她手指向代君灏:“必是老大让她诬陷我,母皇你要明察啊——”
“住口!”代祁泓已是气急攻心,抽了苏和腰间的剑就刺向代君颐,剑在离代君颐一寸
的地方停下,却是高仪用手握住了剑,鲜红的血顺着剑刃流下,落在代君颐面前。
“皇上,此事尚未调查清楚,皇上千万不要中了小人奸计,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德清公主绝对没有指使人下毒害大长公主。”
代祁泓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有些犹豫她该不该相信,但是若代君颐真的有罪,自己也不能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杀了她,毕竟虎毒还不食子,便只好收回剑。
却有另外一个侍女也跑上前来:“皇上,这毒是德贤公主下的,奴婢昨晚亲耳听到德贤公主与一个人说要毒死大长公主,说要确保万无一失,还说要找个人一口咬死说毒是德清公主下的。”
“你胡说——”代君灏又急又怕:“我是说了要…确保万无一失,可那不是下毒之事,而是今日酒宴之事,我哪里说过要下毒害渝姨,还要找人说是二皇妹下的?”
“母皇,母皇,你听到了,老大承认了,与女儿无关啊母皇,是老大下的毒,是老大害死渝姨的——”
“不是的,母皇,我没有…我没有——”代君灏不知道,她模棱两可的话让代祁泓对她疑心更重,而代君颐又在一边煽风点火,代祁泓心下已有了判断。
“来人——”
“在。”
“德贤公主府除了那两个奶娘,全部杖毙。”
“是——”
“不,连着那两个奶娘,也一并杖毙了。”
“是。”
“皇上饶命啊——”
……
此番任那群下人再如何叫喊却也没有用了,一院子的人见代祁泓盛怒,一个敢劝阻的人都没有,德贤公主府一共三百六十二个下人,就在众人眼前全部被杖毙,哭声震天,代君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这里面,有与她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有已经与她发生过关系的,还有做过她孩子奶娘的,更有她公主妃从娘家带来的侍女,此番全部被杖毙,竟是一个不留,母皇若稍微顾念她一些,手下便会留些情,此番不容情,便是相信了她就是那害死渝姨的凶手。
“苏和,拟旨。”待所有人都被打死之后,却依旧浇灭不了代祁泓的怒火,她看着代祈渝的尸体,心里是承受不了的悲痛。
“是。”
“德贤公主心狠手辣,毒害朕的御妹,着摘去德贤公主的封号,即日起押入未央宫西殿圈禁,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
代君灏听到这心狠手辣,未央宫几个字,体会到了母皇的冷酷无情,当即连辩白都没有一句,便昏死了过去。
“皇上——
”
“皇上——”果贵妃和果纨同时出声,却又同时被代祁泓压了回去:“若有人为代君灏求情,便是犯上作乱,与朕作对!”
两人登时噤若寒蝉,再不敢言一句。
未央宫是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