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外头的太yan已经升得老高了,屋里睡在床上的nv人仍未醒来。
司马懿一大清早就在院里的小厨房忙碌,等他忙完,桌上也已摆好热腾腾的饭菜。
“阿宓,阿宓……醒醒。”
“唔……”
嘤咛一声,你躺在床上翻个身悠悠转醒。
“大牛哥,你怎么坐在床边?”你看着跟前的男人疑惑发问,没等他回答自己先一步往床榻里侧移动,空出半张床的位置,拍了拍床榻邀请男人shang睡觉,“大牛哥,给你留好位置了。你说过的,每日醒来要先检查检查甄姬的小b。”
“……”司马懿听你嘴里口口声声喊着‘大牛哥’,气得简直想杀人,你睡了一夜醒来,这病反倒更加严重了。
“今日不检查阿宓的小b,昨晚已经检查过了,你忘了?”司马懿无计可施,为了哄你起床只能暂时承认自己是‘大牛哥’,见你一脸蒙圈的样子,似乎真的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无奈继续哄着:“阿宓快些起来,今日带你去镇上游玩可好?”
你怯生生地缩在床榻里侧就是不肯出来。
“阿宓?”司马懿又唤一声,“走,我抱你起来,我们吃了早饭便去镇上。”
“啊——”你拍开司马懿的大手,又继续往里面缩了缩,害怕得全身颤抖:“你、你不是大牛哥,大牛哥呢,大牛哥呢……”
司马懿双眼一亮,还以为你突然恢复过来了,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你此刻的状态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
“阿宓,别闹了,听话。”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啊啊——”你害怕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似那人是一头恶魔,边往后退缩边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呜呜……甄姬害怕、好害怕……甄姬以后一定好好听话,大牛哥……大牛哥求你了……甄姬真的会好好听话,大牛哥不要把甄姬送给别的男人……不要……”
嘭。
嘭嘭。
嘭嘭嘭。
床板上传来巨响。
司马懿单手紧握成拳重重捶打在床板上,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被单,透过那层薄薄的被单好似看到了那位——令他怒得双眼赤红的男人。
“……”几声巨响,吓得你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而你现在就是那只会咬人的兔子,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抓住他的手掌,张嘴狠狠咬住。
“……唔!”司马懿轻哼一声,手上传来剧烈的痛感,可见你这一咬乃是拼尽全力想把嘴里的这块r0u给咬下来才罢休。
不一会儿,屋里飘着,嘴里弥漫着甜腥的味道。
你见男人依旧稳稳坐在床边,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暴怒打人,终于放下心来缓缓松开嘴里咬住的那只大手。
“脏了。”司马懿不顾手上的伤势,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帮你抹掉嘴角的鲜血。
“脏了……脏了,啊——他、他知道了,啊啊啊……脏、我,我……他呢,他在哪儿……”
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你再次突然暴走。
司马懿的眉头越皱越深,看你跳下床榻光着脚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嘴里还喃喃几句细碎不完整的话。
“甄姬!”
一声‘甄姬’,竟唤醒了正处于疯癫状态的你。
“大牛哥,大牛哥!你终于回来了,甄姬准备好了,小sa0xue已清洗g净涂上了润滑膏……”你弯唇而笑,扭动腰肢款款走到男人跟前,半蹲在他的跨间盯着那根还未b0起的yan物,正要伸手去套弄。
“够了!”司马懿腾地从床上起身,怒气冲冲的找来两块柔软巾帕塞入你的嘴里堵住,恶狠狠地斥骂:“你怎么这么sao!”
小嘴刚被堵上,你抬手就想把巾帕拿掉。
“甄姬!你敢拿下来,信不信我csi你,一了百了!”
你飞快地收回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头。
司马懿听不到你那些w言hui语,心里的火气算是消了一些些。他打算找来绳子,直接把你绑了带去镇上医治。
你瞧见男人只是站着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不禁着急起来,快步走到男人面前抱住他的劲腰使劲蹭了蹭。
“又发sao了,是与不是?”司马懿不想理会你,任你怎么g引挑逗仍无动于衷,“好好站这儿,别动。”他没有闲暇再陪你胡闹下去,正要迈开步子去寻绳索,谁知你突然伸出手指在强壮的x膛上落下五个大字。
‘大牛哥c我。’
这次,司马懿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
男人将你抱起走到旁边的窗户,你被放在窗户上坐着,小小两瓣pgu悬在窗外,此刻心里怕得要si却叫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两腿盘住他的劲腰。
司马懿单手扶住你的小pgu,先把你的底k拉至脚踝再飞快褪下自己的亵k,大ji8得了自由并瞧见对面的流水小洞,它兴奋得正在极速涨大,还没等到大ji8最y的状态。他就猛地一撞,同时捏紧你的小pgu往前一推一压,roubang和xia0x双向奔赴之时发出一道响亮的噗呲声。
“想要被c是吧。”司马懿觉得刚才的冲撞好似突破了一个什么小小的东西,到达另一个全新的地方。“saohu0,saohu0,嗯呃!csi你这个小saohu0!”许是太生气了,什么温柔什么包容宽恕,他统统都抛到了脑后,直接化身成你眼中那位禽兽不如的‘大牛哥’。
你虽然不能y叫,但身子还可以跟着感觉律动,此刻底下的xia0x正在急剧收缩着,收缩到一定程度,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正在这时,一gu炙热滚烫的热流浇在xia0x的内壁上,淋得xia0x瘫软一片,一gu不受控制的yet涌了出来,x里瞬间泥泞不堪。
“呜呜……”你紧紧咬着巾帕,仰起脑袋呜呜咽咽的啼哭,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被c得太爽了爽得好想哭。
“阿宓小saohu0,睁眼!”司马懿见你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身t瘫软,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连忙搂住你的腰把你带至床上。
你正处于飘飘然的状态,也没听清男人的话。
司马懿跪坐在床上,xia0x里的白seyet流出来浸sh床单,红se床单与雪白的r0ut形成一幅yi的画面,跨间才刚s过的大ji8瞬间弹跳起来,叫嚣着还要再钻入那处nengxue。
吃过一次,这次他倒不那么着急了。
司马懿抚了抚手上被咬的伤口,那伤口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试着擦一擦也擦不掉,嘟喃一句:“狠心的nv人。”
“甄姬,方才不是求着要吗,今日不把你c晕,别想结束!”
迷迷糊糊中,你听到有人说话,且是在唤自己的名。
“甄姬小saohu0,是不是舒服si了。”司马懿hanzhu半个nzi,这边吃那边r0u,两只nzi被他玩得越涨越大。
男人吃n吃得太舒服了,你忍不住抬脚用两只脚掌去包裹住重新y挺起来的roubang。
司马懿却不乐意了,他此刻还在气头上,直接攥住你的脚踝毫不怜惜地丢开,以命令的口吻吩咐:“甄姬,过来。”
你听话照做坐起来靠近他,瞧见那根紫红粗长东西挺立起来晃动两下,忍不住‘咕咚’吞咽一口口水。
“帮你拿开巾帕,但不许叫,只能hanzhu它。”司马懿两根长指扶住腿间的roubang,另一手搂住你的脖颈往下拉近,再次叮嘱:“不许胡言乱语。”
腿间小洞早已瘙痒难耐,等的就是男人这句话呢。
你这次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点了点头直接埋进男人的跨间,勤快地上下套弄起来。
“徐大夫,如何?我家娘子病得可严重?”
白日里,两人在家中胡闹了许久。
直到一个时辰之前,司马懿绑着你到达武都小镇,并找到了以前给你看过病的徐大夫问诊。
徐大夫没好气地看了年轻男子一眼,斥骂他:“白日里去哪儿了,入夜时分才来问诊,且你娘子已怀有身孕,就算她闹腾些,你也不该把她捆绑得如此结实,还不快快给你家娘子松绑!”
“什、什么?”
司马懿愣在原地。
“徐大夫,你是说……我家娘子怀了我的孩子……”
“不是怀你的,难道还是怀别人的?”徐大夫失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催促他:“傻小子,别傻愣着了,松绑呀!”
“好好好,阿宓,你听到了吗?你怀了我的孩子,是我们俩的孩儿!”司马懿小心翼翼地帮你解开手上的绳索。
你听是听见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两只小手恢复自由,你抬手急切地指着自己嘴上的巾帕,询问跟前的男人是否可以取下。
“阿宓……”司马懿帮你拿下塞在嘴里的巾帕,心里觉得愧疚万分,自责白日里不该对你那么凶,“懿哥哥再也不会绑着你了,阿宓以后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懿哥哥知晓你生了病……所以并不是真心说出那些想要让懿哥哥生气、伤心的话,对不对?”
“嗯,大牛哥说的都对。”你搂住男人的胳膊,乖巧地点头应答。
“……”司马懿一脸无奈,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唉。
徐大夫知晓你们两夫妻的情况。
两年前,这位年轻丈夫领着妻子来看病,那时他妻子的病情b今日的症状还要严重许多。
时隔两年,他妻子的疯病才再次病发,想来这位年轻丈夫平日里照顾病人也算细心耐心了。
“这种疯病,其症状便是如此,你还是要多多担待一些,多些耐心。”徐大夫回到柜台,提笔写下药方、抓药,同时嘱咐男人:“她这一两年,并未发病,说明她将从前的往事已慢慢放下遗忘,而如今却又突然病发,也极有可能是因为有了身孕,情绪不定所导致的。”
“是我……都怪我!”司马懿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一想到前几日与你争吵之后气愤离家,出门之前还给你甩脸se,想来就是那时伤了你的心,所以才会……
“啧。”徐大夫轻嘘一声,缓缓劝说:“你也不必如此自责,换作他人,还不一定如你做得这般好呢。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年轻人嘛,慢慢来。”
“徐大夫说的是,晚辈受教了。”司马懿低头看向怀里正昏昏yu睡的人儿,眼里满是怜惜,大手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背,温柔哄着:“等拿了药咱们就回家,若是困了就睡吧。”
当真累极了,白日里折腾了大半天,你此刻困得连眼皮都掀不开了。
见你闭上眼睛乖巧入睡,司马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浅笑。
“好了,这两副药你拿回去煎服。这一副,量少一些的清晨服用;这一副,量多一些的晚饭过后服用。”徐大夫把药交到男人手上。
“好。”司马懿拿出王者币放到柜台再把药系在腰间,弯下腰把你背在背上,抬脚离开。
“哎、等等!”徐大夫数了数王者币,喊道:“钱给多了,不用这么多钱!”
司马懿头也不回,高大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医馆内。
“这年轻人……”徐大夫笑着摇摇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自言自语道:“罢了,算是你们二人打扰老夫美梦的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