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名字,但是眼熟的外形,是当时帮忙断后的那个盗贼,是和老板一道的,想罢,茶味悠然放心的离去。
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关上了包厢门。
秦淮夜畔深邃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熟睡中的小姑娘。
她苍白的面容上是深深的疲惫,连睡觉都紧蹙的眉峰令他心头微微一疼。
今天建帮令的成功竞拍,巨额资金的注入,令她大出一口气。
一人挑起的重担减轻不少,连日来紧绷的神经达到极限,在解决茶味悠然的事情后,撑不住沉沉睡去。
他轻轻靠近,拿起另一个靠垫,托起小姑娘脑袋,垫在了她之前的倚靠上,加高的高度,令她紧蹙的眉峰微微舒展,看的男子黑巾之下的嘴角轻勾。
温软的呼吸打在掌心,**而麻痒,一如他此刻心痒难耐的心。
轻轻凑近,近到连对方面上细软的绒毛都尽收眼底,紧抿的红唇,抿出一道犹豫,别墅中不得已的一吻令他思之,念之,想之。
想到对方当时又冷又平静的眼神,他长长的睫毛一垂,起身,收敛情绪。
走回茶味悠然的位置,重新拿了个杯子,拎起茶壶漫不经心的倒了一杯。修长白皙的指尖勾下面上的黑巾,翠绿的茶杯贴住殷红的薄唇,水色浸染之下,姝色倾城。
透窗而入的一束日光打在他高挺的鼻尖,在面颊上投射出一片浅淡的阴影,白与黑,一如他眸中流转的千千思绪,界限清晰而肯定。
玉色纤纤的指尖不断在小巧精致的茶杯上摩挲,玉色与翠色相交,清浅淡然,竟是难得的悠闲自在。
时间随着窗柩上光束的偏移,一点一滴流逝。
当严言醒来的时候,迷蒙的视野中,隐约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精致侧脸,欺霜赛雪的肤色令唇畔那一抹红分外鲜艳欲滴,完美雕刻的下颔线收敛住雅痞不羁的随性样,高挺的鼻梁却勾勒出一抹桀骜不驯的冷硬。
那双微垂的桃花眼中,此刻是她脑海中熟悉的样子吗?
总觉得,失却了吊儿郎当的痞气无赖样,这样收敛一身浪荡不羁的漫不经心,不再是那个第一眼就令她觉得鲜活无比的大无赖。
传送阵中对视的一眼,她的挣扎入世,他或许看在眼里,他的冷眼出世,她同样记在心底。
她冷冽的眼中迷雾散去,露出往常的平静幽暗,直直对上正好回眸的桃花眼,两人俱是一顿。
“怎么,每次看到我都跟丢了魂似的,”调笑的语调配着勾起的唇角,戏弄十足,“这么有看头?”
“大无赖,谁给你的信心,净往脸上贴金?”
严言收回视线,正准备起身,太真实的游戏体验令她久睡之后麻痹的半边身体一软,几乎是瞬间滑落椅子。
“砰——”
“嘶——”
秦淮夜畔的后脑勺狠狠撞到桌角,,尖锐的钝痛瞬间令他倒抽一口凉气,立即紧了紧怀中人问道:“没事?”
“有事的是你吧。”
严言挣了挣,没挣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后脑勺不疼?”
“疼,”暗哑痞气的声音硬是磋磨成低沉撒娇的委屈,“要亲亲抱抱才能好了。”
“呵——”
被气乐的女孩,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红晕,红艳艳的,映在男子眼中,只觉得鲜活而明亮,放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