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白鸦塞给waiter,waiter立刻心领神会地微笑:“好的。”
系统的不要脸大家已经深有体会了,贿赂这种事情在游戏中一样是能够行得通的,咳咳,当然,只限于朋友间小打小闹的恶作剧,大宗买卖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会被玩家告的。
“其实我想说,”蓝调往杯中倒酒,“一个银币足有付账了,绰绰有余。”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那小子刚才这么恶心我,怎么可以不去报复一下呢?”白鸦理直气壮。
所以他就拿了北漂的钱去报复独游。
“你还不如让北漂找个地方埋伏他揍一顿好,可以考虑向夜郎借一下他的板砖,拍人脸那个效果特别毁容。”烟匪建议道。
白鸦赶紧拉住北漂小声问:“现在追上去来得及不?”
北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白鸦立刻收敛了,赔笑道:“外面天冷,还是里面喝喝酒算了,喏,抱着毛球暖和点。”
说着把毛球塞给北漂。毛球刚从宠物空间里出来,还没清醒呢,闻闻人的味道不对才抬头和北漂大眼瞪小眼,最后发现原来是害它丢了初吻的对象,立刻哼哼唧唧地害羞了。
“毛球他爹,你看毛球多想你啊。”白鸦支着下巴笑嘻嘻道。
烟匪噗地呛酒了,绿油油的酒液从鼻子里流了下来,看起来十分惊悚,蓝调扯了张纸巾堵住他鼻子道:“扭头,别在这恶心人。”
烟匪搓了搓鼻子抱怨道:“都是毛球他爹害的!”
“应该是毛球他娘害的。”蓝调纠正道。
白鸦眨巴眨巴眼冤枉道:“我是公的!”
三人齐齐抽了抽嘴角,没吱声。毛球蹦过来在白鸦怀里蹭啊蹭。
白鸦无奈道:“我真的是公的啊,你看,你再蹭我也没法喂你奶啊。”
毛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被囧跑了。
——————————我是继续练级的分界线——————————
练级的日子依旧是无趣的,四人懒懒散散在兽人兵营里混日子,混了几天和周围的练级群众都熟了,一见他们来了主动腾位置,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呗。
“我说你们几个看起来级都挺高了啊,怎么还在这蹲着练?”隔壁的一队人问道。
“级别这东西永远不嫌高啊,就和钱一样。”烟匪回道。
“也是,你们打算在这蹲多久?”
“再一个礼拜吧,多了也熬不住啊,闷。”烟匪一边说一边瞄准了最近的几个怪刷刷三连射过去给勾了过来。
“干你妹!又偷怪!”
烟匪无耻地回了一个微笑:“我没妹子,倒是有个弟弟年方二八长得也水灵。”说着一把拎着白鸦的领子把人拖过来一放:“我去抽根烟,你们随意。”
白鸦莫名其妙地看着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玩家们,许久挤出一个茫然的微笑:“hi~”
“……”
正在前方蹂躏兽人卫兵的北漂时不时往后看看,发现白鸦不见了,立刻回去把人从隔壁玩家那里领了回来:“加血。”
“哦。”白鸦老实应道。
练到下午的时候烟匪罢工了,箭射没了,大伙也累了,就地休息。
他们的位置在兽人兵营三区边缘,隔壁就是四区的地盘,四区那里闹哄哄的,周围玩家迅速围了起来。
难道是出boss了?他们在这里蹲了几天也成功围炉过几个boss,结果人太多,没抢到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