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冰之帝王死了啊。”
“没什么奇怪的,也许人家丧事比较低调。”白鸦嘀咕道,“比如说把自己埋在冰堆里来个千年不腐之类的,方面未来的王子吻醒嘛,不然一具吻醒一具腐尸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扭曲的审美啊。”
蓝调的眉毛按照一个诡异的频率开始跳动。
“又也许他是想和女皇来个人鬼情未了,额,冰恋也不错。”白鸦摸摸下巴说道。
“……”
“都是烟匪的错,连带着我最近的口味都有点重。”白鸦开始推卸责任。
一支箭插在了他的脚边,离他的足尖只有十厘米。白鸦一哆嗦,抬头看烟匪,他还在远处蹂躏冰原猛犸象,似乎那一箭真的只是流矢误伤,但是……喂,哪有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误伤啊?!
白鸦哼了一声,咕哝道:“他怎么听见的?难不成真是顺风耳?”
又一支箭射向白鸦,这次是从他耳朵旁边刮过。
白鸦于是从吐槽转向了腹诽。
冰原猛犸象颇为难缠,那恐怖的獠牙一拱一拱,要是被戳中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北漂和白刃配合还算默契,两人主要靠速度和它缠斗,为了保证减低冰雪荒原对速度的妨碍白鸦还殷勤地为两人加加速,烟匪就站在远处放冷箭,唔,可能还顺带偷听。
没几分钟就解决了冰原猛犸象,巨大的躯体就这么轰然倒在了冰原上,白鸦哈哈地冲上去摸摸毛,果然又厚又暖和,百摸不厌。
一个全身裹在毛绒斗篷里的人扑在一具巨大尸体上蹭的样子让四人又囧又寒,只能拖着他继续往前走。
烟匪:北漂,你还是变狼让白鸦摸个够吧,不然我怕他来摸我。
北漂:……
白鸦:我摸你干嘛?你又没长毛。
烟匪:其实人家的腿毛还是满茂盛的,欢迎随时来抱大腿。
白刃:有变态,你离他远点。
说完还拉了拉白鸦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烟匪。
白鸦:哼,连烟都抽不到的可怜烟虫我才不同情他呢。
烟匪:小爷没了烟,但烟杆还是在的,抽打抽打你一点难度都没有。
冰雪荒原温度太低,烟杆里的烟丝都点不起来,他只能默默嚼着烟草解解馋,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所以嘛最近还有点暴躁。
蓝调一手搭在烟匪肩膀上笑眯眯道:“说什么呢你?”
烟匪谄媚笑:“没,就是最近更年期了有点暴躁。”
蓝调继续笑:“是时候该戒烟了。”
烟匪猛摇头:“这个还需要从长计议啊哈哈……”
白鸦咕哝:“啊哈哈哈,这一点都不好笑嘛。”又被烟匪的眼刀给丢蔫了,乖乖站到白刃身后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