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箜挑眉,伸手抬起秦子衿的下巴:“怎么喂?”
秦子衿偏过头,不语。
泛红的耳根,让慕容箜眼底一阵荡漾。
随后,慕容箜便撑着身子自己睡下了,还盖好了被子,闭上了眼。
秦子衿疑惑的看着他:“半碗都没有喝完,你要睡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语气带上了紧张。
慕容箜半眯着眼:“没有,我现在就跟之前一样,我要你像之前那样喂我。”说完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一脸淡定的躺着。
秦子衿忍着把手里的粥糊到他脸上的冲动,眼角抽搐,咬牙切齿地问:“你,起不起来。”
慕容箜嘟起嘴,装委屈:“不。”然后轻轻地皱起眉,手还揉了揉胃,看得秦子衿一阵担心——
“胃疼了?”想想也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嗯……”慕容箜轻哼。
秦子衿拿他没办法,嘴凑到碗边喝了一口粥,然后含着粥俯身吻上慕容箜的唇,将嘴里的粥渡到他嘴里。
慕容箜吃准了秦子衿的心软,他的篌儿最不舍得他难受了。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咽下粥后,舌头温柔而又霸道地深入秦子衿的口腔里,深深地汲取秦子衿的津液,掠夺秦子衿的每一寸气息,久久不愿离去。
“你……”秦子衿抿着嫣红的唇瞪着慕容箜。
慕容箜则是一脸心满意足:“篌儿,还要。”
秦子衿:……
要你个头!
慕容箜的脑袋是不是被寒冰蚕的母盅冰坏了?
秦子衿寻思着什么时候让白术再看看,他哥哥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而白术则是一直在冰洞里逗虫子。
他在等,等碗里的血被寒冰蚕的母盅吸尽,那时他就可以救玄冰柜里的人了,白术低头,对上冰柜里的眼睛:“再等会,马上就好了。”
冰柜里的男人紧了紧握着白术的手,眨了眨眼睛,安稳的嗓音回道:“我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今天的来啦!
秦子衿,是不是超级贤惠?
还有
告诉我,你们想陆子宁了么!
☆、海棠糕
当瓷碗里的最后一滴血被那条蓝色的小虫食尽时,白术嘴角微扬,用玄冰针挑起它,抽出十指交缠的手,将男人的掌心摊平,把虫子放到他的手掌心,对上冰柜里的黑眸,白术微微垂下眼皮,拿玄冰针在自己的手腕处的红点上轻刺一针,冰柜里的男人见状身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白术拿针的手,皱眉道:“你还要给我放多少血才够?!”
白术轻吐舌头,眉间的冷淡消散的没有踪迹,只剩一丝调皮:“最后一次,一点点就够了,以后你想要,我还不给了呢!”说完便将手腕上的血珠滴到男人的手掌心里,随后又用玄冰针在男人的手掌心轻刺一针,血性相融,寒冰蚕顺着血来的方向扭动而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