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砂没有拒绝叶悬渊这种亲密的动作,反而对着他笑了笑。
这笑落入叶悬渊的眼中,他心猛的漏了一拍,然后眼里满是柔情,这样笑着的小明,多令人心动。
两人肩并着肩又回了饭堂,这么一来一回饭堂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所以倒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叶悬渊陪着唐砂吃完了整一顿饭。
唐砂也不会因为叶悬渊在旁边就装淑女什么都,平时怎么吃,现在还是怎么吃。
唐砂吃完,叶悬渊问道:“饭可还合胃口?”
“甚好甚好。”唐砂说的是实话,叶悬渊军营中的饭菜是要比在亦军军营里的好吃得多,肉沫子多了些,油水也足。
“那便好。”
唐砂吃完了饭自然是要回去的,叶悬渊也知道,亲自把她送到了军营门口。
对于叶悬渊整天在军营的四处乱走,其他人也是见惯不怪。
唐砂在骑上自己马儿之前,对叶悬渊道:“我看你的士兵虽然平时都在练着,但是锻炼不到全身,我有几个建议,回去以后我给你写信,你看看是否可行。”
唐砂来了几次,看到的那些士兵都是在学习着武术套路,难免有些死板,他们更注重的好像是技巧方面。
唐砂想起了在现世的时候,每一个士兵身体素质都极高。
军队是由一个一个人组成的,要是每个人都能强上那么一点,那么整支军队瞬间战斗力就要提高好几成。
“好,路上注意些。”叶悬渊点了点头。
唐砂驾了一声,骑着马儿就远去了。
有了文书走管道危险性不大,而且一路上的山匪是越来越少。
这天傍晚的时候唐砂总算是回到了灯火通明的颠城。
颠城日渐繁华,城区的范围也在扩大。
唐砂可是颠城的名人,颠城现在怕是连三岁小孩都能认识唐砂了。
只见一对夫妇牵着一个孩子与马上的唐砂擦肩而过,小孩抬头望着唐砂,然后回过头仰着对自己爹娘说道:“就是他,上次抢我糖葫芦。”
那妇人一听,立马蹲下身子来,摸着孩子的头道:“孩儿乖,唐公子是好人!你不能应为谁抢了你一串糖葫芦就认定谁是坏人,也不能因为谁给了一串糖葫芦就认定谁是好人,明白吗?我们的孩儿要有一双明辨是非的眼睛。”
孩子他爹也蹲下了身子,对孩子道:“是呀,唐公子是好人,以后爹爹把你送到他学堂里读书。”
孩子若有所思,虽然不明爹娘为何说那个抢了自己糖葫芦的是好人,但是爹娘说的那就是对的。
唐砂在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带着颠城十二少,所以颠城人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可是后来她修学堂,修仓库,办快递都造福了颠城已经周围的百姓。
这样的商人,才是好的商人。
唐砂隐隐听到这这样的对话,嘴角不禁挂出了一抹笑意。
真好,看到身边的人都幸福的感觉,是这般幸福。师兄呀,你们也一定要幸福,我也会。
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公众形象,和一个企业的形象到底有多重要。
唐砂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这一切,在将来都会得到报答。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不虚,善恶有报。
唐砂回到墨府的时候,墨府还没有关门,守门的两个小斯也是尽忠职守,站得笔直。
唐砂进门的时候对他们道:“以后守门就搬根凳子出来坐坐。”
小斯一见唐砂回来了,立马高兴的喊出了声:“唐公子!”
“嘘~”唐砂示意他们小声点,自己去给小香香一个惊喜。
小斯们点头表示明白。
唐砂之所以叫他们做的原因是因为这二人腿上都有毛病,虽然阿门不是很严重,但是太劳累的总是不好。
几个小丫鬟可能都已经睡了,她们就是信了唐砂美容觉的邪,但是确实是这样的。
唐砂现在仗着自己年轻,肆意熬夜,可能过不了几年就成黄脸婆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唐砂回到院子,没瞧见墨传香,她把自己的背包放好,开始四处找墨传香。
墨府是比较大的,还有个小花园,唐砂是在小花园看到了墨传香,但是与墨传香在一起的还有程立雪。
所以并没有直接上去,选择了……听墙角。
“什么?”墨传香声音传到了唐砂耳朵里。
“我说,我想上门提亲。”程立雪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唐砂这一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有点小兴奋。
“有点……快。”夜色中,墨传香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可惜看得到。
“可是我怕慢一下,你就是别人的了。”程立雪一点都觉得自己有多快。
唐砂瞬间思想上走了火,快?多块?咳咳,自己不能这样。
“我需要考虑。”墨传香是个很理性的人,虽然她现在年龄大了,而且对程立雪本身也是有点好感,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合适和他过一辈子。
就像唐砂所说一般,一见钟情一般都是很不靠谱的,她需要时间。
墨传香由于信了唐砂的鬼话,所以程立雪换位思考,也理解墨传香。
“我现在有点好奇,唐砂一天都和你说了些什么。”程立雪语气中带了一丝埋怨。
唐砂就不服了,什么叫她一天都说了些什么?这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不顺耳呢?
“她说的话都很在理。”
“她一天就知道打胡乱说。”程立雪反驳道。看来程立雪对唐砂意见颇深。
“以后多和她接触一下你就会改变看法了。”墨传香笑了笑道。
唐砂有点吃味,墨传香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这么笑。
程立雪没再反驳墨传香,但是绝对也不认同,他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唐砂的时候,这女子有意思得紧,而且聪明机灵。
可瘦越是相处,越觉得这女人有那么一点不要脸,有那么一点欠,有那么一点令人……心身畏惧。
确实,程立雪不得不说,自己对唐砂存在这一份畏惧,也正是这一份畏惧让他对唐砂始终是亲近不起来。
唐砂这个女人,细想起来其实有些可怕。程立雪不知道唐砂究竟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或许像表现出来的,又或许心机深沉。
而且她知道的东西程立雪有些闻所未闻,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不愿意去碰。
唐砂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程立雪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心机狗类型。
“可别再我背后说我坏话。”唐砂生怕程立雪又说出什么怼她的话来,玻璃心,怕忍不了上去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