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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用解救壁尻修女野外吃N骑乘(1 / 1)

在黑松林里活动的猎户拖了守夜人阿兰一些时间,等他回到家中时,佩尼斯神父已经到了,正和他的妻子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他不由得大叫一声,“莉莉!真不像话,你居然让客人帮你做晚餐?”

“呜,欢、欢迎回来、阿兰……”

“阿兰先生,这是我要求的,毕竟在教会,我可没机会自己动手烹饪。”

不过一会儿,两人又一起去了菜园,莉莉说蔬菜不太够了。阿兰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饭桌边,听着那种不知是风声还是野兽刮过草叶的动静。妻子和神父迟迟不从菜园回来,越等越不耐烦。

“莉莉!这么久还没好?”

“嗯、阿兰,今天难得有客、人、哈啊、我想尽量丰盛些……”

“阿兰先生,我也对你们的菜园很感兴趣,想仔细参观一下。”

“那你们快点。”阿兰没多想,穿上大衣,带上提灯和钥匙出门了。

“我去巡逻,希望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晚餐。”

“路上、小心、哼啊,快点回来……”

他也没去留意莉莉的声音很奇怪,或许是因为她做爱时总是大声骚叫,阿兰很少听到她隐忍地呻吟,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巡逻到门边,发现有双美腿从门上的洞口伸出来。他看不到衣服,想必全被卡在另一边,但那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估计是某个颇有姿色的修女。

“晚上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阿兰先生?您来得正好,恳请您帮帮莱莎。”

阿兰抓住她的腿往外拉,莱莎却大叫起来,“不、不能拉,奶子卡洞边了……”

哦,是啊,莱莎的大奶子。阿兰见过莱莎几次,每次都会被她修女服下的身材曲线吸走目光。修女服为了埋住修女的身材,一向是制式宽松的设计,布料也厚实,可莱莎那双大奶却仍然高耸着,像两座肉丘,走起路来弹动不止,更别提那双骚大的奶头了,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啊,我换个方向。”

他抓住她的腰往前推,修女的身体越来越往墙那边去,很快就来到了腰部以下。

“谢谢您,阿兰先生……要是没有遇见您,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您是怎么到洞里来的?”

“我走到附近,发现了这个,想到它或许足够让人通过了,打算试验一下向院长报告……必须赶紧堵上才行。”

“是啊……没有及早发现,也是我这个守夜人失职。”

“阿兰先生不必这么想,毕竟您要照管的区域实在太大了。”

莱莎的肥屁股卡住了。阿兰抓住她丰满的大腿,手指都要深深陷进肉里了仍然不好发力,他就直接抓住莱莎的臀瓣,拼命往前推,推得莱莎叫唤起来。

“啊呀,太、太猛烈了,请阿兰先生温柔一些……”

“不好意思啊,莱莎修女,好像又卡住了。请您忍耐一下。”

像要挤爆肥臀一样,他的厚掌用上了打铁的力气,却只是让莱莎的肌肤被洞缘磨红,不像是有什么起色。倒是他一着急,手抓得太过了,两根粗长的大拇指一不小心滑进了莱莎水淋淋的穴口,激得莱莎媚叫一声。阿兰发现了,惊慌失措地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这修女的穴又滑又紧,一点毛也没有,不像他的妻子莉莉,阴毛又多又扎人。

“阿、阿兰先生?”

他赶紧回过神来,“抱歉,莱莎修女。我这就赶紧想办法让你过去。”

他一边推她,一边用两边的大拇指拨开阴唇,疯狂插入。她被他插得扭腰骚叫。

“嗯呜、阿兰先、生,不要往那里用力啊!”

“请你相信我,莱莎修女。”

他这么说着,换了一种方式抓握臀肉。莱莎还以为他总算放弃用手指玩她的小穴了,空荡荡的下身突然就被粗大滚烫的硬物插了个结实。她的声音马上高亢起来,就连在树上安睡的鸟儿都要被她惊醒。

“啊、嗯啊……不,不要,快出去……”

“这就让你从洞里出去,莱莎!”

阿兰向上抬起她的两条腿,保持在水平方向挺腰抽插,居然插得她一下下地往洞里滑去。他是不介意让这个过程更长一些,然而莱莎的浪叫太惊人了,怕是会惊动其他人。

“莱莎,能不能别叫这么大声,会引来野兽的。”

“嗯、哈啊……要说野兽,这里就有、就在莱莎的小穴……咿!”

“这不是野兽,这是来帮助莱莎的。快看,你的大屁股已经快过去了。”

就这样,莱莎的屁股越操越脱离阿兰的鸡巴,终于从洞口滑了进去。阿兰帮她收回腿,自己也钻过了洞。

倒不是阿兰特别瘦小,而是这个洞是恶魔的礼物,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心愿自由变化大小。莱莎希望自己卡在墙上引来守夜人注意,而阿兰希望穿过洞去捂住莱莎的嘴狠狠操逼,洞只是读出了他们的心愿,就在他们穿过的那一刻变化了大小;其余时间它都只是一个洞,看起来很寻常。

莱莎抓上阿兰的手,却还是被男人带去了巨木背后,粗鲁地将她压在树上,掀开修女服对着奶子大舔特舔。

“哼、哼啊……阿兰先、生,快停下……”

“呼噜、呼噜……我可不能走,嗯……不然莱莎的骚味会引来野兽,那可就危险了。”

男人在乳头乳肉上狂舔狂吸的口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她压抑着呻吟,说,“嗯……阿兰这么贴心,做你的老婆可有福气了。”

这女人还想提醒他他们这是在偷情,指望他悔改呢。“别管那个婆娘了。”他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根,让两只奶子的奶头凑到一起互磨,一边伸出色情的长舌,用舌尖飞速舔动。莱莎爽得长叹一声,双腿张得更大,淫水把身下的小草都打湿了。

“坐到我的鸡巴上来。”

“嗯、哈啊……好精神啊,阿兰先生、哼嗯……”

“小骚货,刚被操过吧?居然一下就吞进去了。”

他放下她的肥乳,只用唇齿细细啮咬,舌头卷上乳头,不住地往乳孔里刺探舌尖。莱莎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让鸡巴在肉穴里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不过,这种磨法很快就让她不满足了,她蹲起来,像在尿尿那样,腿上发力上下上下地吞吐阴茎。阿兰任她玩了一会儿,头始终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鼻尖捕捉着乳香。直到她累得坐下来,不动了,他才抓住莱莎的腿根,手指掐着臀肉,让莱莎的身子起飞又落下地往鸡巴上套。

“哈、哈啊、阿兰先生啊啊啊……”

莱莎的两只手向后撑在阿兰的膝上,这个姿势让奶子更挺了,被阿兰插得狂乱甩动,荡起一片乳波。可惜阿兰的提灯没有跟他一起进来,不然就得以看清这片美景了。他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入逼穴最深处,又被莱莎的骚肉吸得更烫更粗大。她的叫声越来越疯狂,然而阿兰没去捂住她的嘴。

“阿兰、先生……莱莎,啊啊、莱莎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我也要被莱莎的骚穴吸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野兽真的要来了哦!”

“啊啊、啊啊来,来啊啊啊……”

他把精液射在了里面,滋润着莱莎刚刚被取走圣水的空虚小穴。阿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里要是有小宝宝了可怎么办?”

“那我就说,是野兽的孩子吧。”

阿兰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大奶,让双乳聚在手掌之间又亲又舔,听到莱莎甜腻地呻吟出声,手上嘴上都更卖力了。

“这么肥的奶子……孩子想喝奶都咬不住奶头。”

她微笑着皱眉,“比起圣母大人,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而且,你能咬得住就好了嘛……阿兰。”

“好啊,莱莎,以后我多来舔舔你的奶子,一定让它变得比圣母的奶子还要肥。”

“哼、嗯啊……”

随着男人又把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小穴,树林间响起了撩人的呻吟……

圣水神父佩尼斯走到守夜人小屋时,莉莉正在厨房里忙活,哪儿都不见阿兰的踪影。莉莉告诉他,阿兰去了黑松林西边的猎户聚落,和他们讨论明年应该缩短禁猎期的问题,而她因为修道院医院的产妇临盆被叫去帮忙,刚刚才回来。

“正好,我想和神父大人谈一谈。”

“愿闻其详。”

饭桌离得太远,佩尼斯就在厨房站着听莉莉倾诉,看她熟练地挥动着厨刀切菜备菜。

“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恶魔钻进了身体……害我生下的孩子也有了小小的恶魔尾巴。”

“夫人怀孕了吗?”

“我想没有。但那个梦很真实,我总是看见自己生下浑身是血的小恶魔,然后在那种心碎、恐惧之中醒来。阿兰说我做噩梦是因为太累、想得太多了,我没跟他具体说,但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夫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被恶魔附体的人往往会出现特别异常的举止,而夫人的气息很健康,并没有恶魔敢来骚扰您。”

“可是……”

“可能夫人比较敏感,被恶魔留下的不洁气息扰乱了精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了。就是早一天也好,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

“夫人……既然如此,就请允许我为您做一个小小的驱魔仪式吧。”

他的手从肩上滑下去,抓住她乳房揉搓起来。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圆熟的臀部正好撞上佩尼斯已经在待命的圣器。

“唔……神、神父大人,快住手……”

“这只是驱魔仪式,明白吗?只要圣水进入夫人的身体,清除恶魔的污秽,夫人就一定不会再做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但请夫人一定配合我。”

“阿、哈啊,阿兰……”

“是了,阿兰先生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我们要做得隐蔽些。你知道的,很多丈夫嘴上不说,实际上都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神父驱魔。世人始终在曲解这种神圣的仪式,他们只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理解不了神圣的事物在任何形态下都是神圣。”

莉莉像是被说动了,挣扎微弱下去,由着佩尼斯把手伸入围裙,隔着一层布料大力抓揉她的乳肉,手指轻快地拨动乳头。嗯、哈啊,唔……和阿兰不一样,阿兰粗鲁多了,每次揉胸都像是要挤爆她的小奶子;神父大人则是在爱抚,让她放松,逐渐打开身体接受驱魔。

“哼、嗯,神父,我、我想可以了,再不快点的话,阿兰会回来……”

人妻的粗布裙被掀开来,一根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了淫水泛滥的穴口。今早上她才被阿兰操过,而他次次都要操得她穴口合不上才罢休。眼下她的熟穴毫无滞碍地吞入了佩尼斯,媚肉狂热地挤上来,催促他大力抽插,尽情享受这副身体……

“啊、嗯呜……神父、哈啊啊……”

“说说看,恶魔是钻进了哪个地方,才会伤到你的孩子?恶魔去了哪里,我就用圣水洗掉哪里的污秽。”

“哼、哼嗯……是子宫,请神父、用圣水清洗莉莉的子宫……咿!”

他握住莉莉的纤腰,把她提起来、松手,让她宫口大敞的子宫直接坐上鸡巴头。她爽得扭腰抽搐,小奶子上的骚大奶头仿佛两颗就要从枝头坠落的烂熟果实,高声淫叫起来,就和平时被阿兰干穴一样,丝毫不怕被人听见。

“啊啊……大鸡巴好舒服、操穿莉莉……要死在大鸡巴上啊啊啊……”

“夫人,夫人,这可不妙啊。”

他赶紧撩起她的裙摆,将它团一团塞进她的嘴。她也识趣地咬住,浪叫变成了呜呜呻吟,腰胯更热情地摆动,狂暴地吞吐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圣器。

他的动作很及时。几乎是在堵上莉莉骚叫的瞬间,阿兰就回到了菜园外。不一会儿他开门进来了,浑然不知厨房里的神父正在大肆操干妻子的淫穴。

佩尼斯放下莉莉嘴里的布团,听他们若无其事地交谈起来,而人妻隐忍着被大鸡巴填充却不抽插的空虚,难耐地回应着,一边用媚肉吸紧他的肉棒,轻摆熟臀磨得他下腹滚烫。这让他更想直接甩胯狂插,把人妻顶到离地尖叫。

等阿兰坐下了,他就拱了拱腰,让人妻通过厨房的偏门进入菜园。莉莉一边走一边被鸡巴插,爽得声音都变形了。

“呜、阿、阿兰,我们去菜园、了,蔬菜、哈啊,不够……”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到了菜园,马上借墙壁的掩护激烈交合。莉莉顺着身体被鸡巴顶起的冲力,猛地抬高腿,佩尼斯马上勾住她的腿弯,让她像在他手上尿尿那样骚逼大露地被鸡巴操穴。

“莉莉,你的裙子。”

“知道了、哼呜……”

她重新咬上裙摆,被佩尼斯插一下就低吟一声,直到他又快速抽插起来,她的一声一声就被抖成了一长声,更加不受控地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哪怕撞破喉管也在所不惜。佩尼斯被肉穴吸得兴奋不已,但也没忘记阿兰和他们不过隔着一面薄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给莉莉翻面,只来得及欣赏一眼她颠跳不止的小奶子,然后就抽走裙摆吻上她,用舌头堵住她即将喊出的浪叫。

“哼、哼呜……啊嗯……唔……”

他们唇舌和下体的碰撞一样激烈,莉莉发出的骚媚娇声更是让他兴奋。他忍不住走动起来,颠得莉莉的呻吟一顿一顿,丝毫不管他们马上就要走到阿兰正坐着的那扇窗边。

如果守夜人正好回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身穿肃穆长袍的神父正抱着他的妻子疯狂操逼,而人妻被插得奶子狂跳,顶得衣襟一鼓一鼓,腰肢淫浪地摆动,把神父的大肉棒深深吞进了子宫。两个人还在热烈缠吻,仿佛已经忘了这儿还有个丈夫,从辛苦的工作中归来,正苦等着晚餐。

“哈啊、嗯……神父,会、会被看到……”

佩尼斯侧眼看到了阿兰的后脑勺,不进反退地笔直走向那扇窗。莉莉小声地惊叫起来,手上拍打着佩尼斯的肩膀,穴里却是越收越紧,让佩尼斯的阴茎享受了充分周到的穴肉按摩。

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到要贴窗了,莉莉不敢看,只好紧闭起眼,只顾用下穴绞紧他,使出了驾驭马车时牵制缰绳的力气。佩尼斯当然一直都留意着阿兰,见他有回头的迹象,马上伏趴在地,借着窗台的掩护继续在胯下操干。莉莉被插得无比想尖叫,想到丈夫就在墙那边,只要再从窗户里看出来一些,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沉浸在背德快感之中……佩尼斯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就柔顺地瞧他一眼,把他的另一只手拉上自己早就瘙痒不已的奶子。

他们听到男人不耐烦地一跺脚,拿了钥匙和提灯,就从家门里出发去巡逻了。等阿兰走远,佩尼斯马上疯狂顶胯,仿佛以此为信号,莉莉就能解放她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啊……”

“夫人,您的子宫非但不会坏,反而会变得特别健康,绝不会有恶魔敢来骚扰。”

佩尼斯掐住莉莉的腰,往鸡巴上大力顶撞,莉莉的骚叫越来越响,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抱着浓烈的正义感,他在莉莉的子宫里射出一大泡精液,把整个子宫壁冲淋到位。等圣水释放完毕,他才在接近高潮的阴蒂上富有技巧地揉捏,低下头吮吸,挑逗,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刺激……一阵哗啦啦的热流从莉莉的下体喷淋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不少圣水,它们没能进入圣瓶,只是缓缓地渗进土壤。

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看到莉莉精疲力竭,脸上露出淡淡微笑的样子,他知道这次不正式的驱魔过后,莉莉一定能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清晨,鸟鸣清脆,清风扑面。吉尔刚从房间出来,马上听到了嗯嗯啊啊的激烈操逼声。

“哈啊、大鸡巴干烂杰西了啊啊啊……”

他揉着眼,然后就看到阳光照耀的喷泉池边,另一个圣水神父正抓起女人的一条腿大力操干,女人快要脚不点地了,肥乳乱颤,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那样被佩尼斯插到抽搐。

吉尔很生气。“圣父在上!那是我洗脸的地方。”

这个小型喷泉位于庭院中央,被鲜花环绕,不断从出水口涌出清澈的活水。神父们如果懒得去淋浴室,一般就会在喷泉边净身清洁。

“吉尔,这是紧急事态。这位是教徒杰西,她想来借种,居然骗我说她被恶魔附身了。我必须惩罚这种不诚实,以及这种对圣水和神圣仪式的歪曲,免得其他女士也以为她们能上这儿来寻欢作乐,而且免费。”

女人不断地高声淫叫,乌黑的卷发被汗水黏在颈上,身上洗到发白的麻布裙也被喷泉水和淫水打湿,紧紧贴出了无比曼妙的身体曲线。隔着接近透明的白布,她的深棕肤色更加性感,骚大的奶头也像要顶破布料那样,随着晃动的乳肉猛烈戳刺,透出远比肤色更浅的粉嫩。

“佩尼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位女士确实遇到了麻烦?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让她以为自己被附身了,她不是有意欺骗你。”

“她都亲口承认了!是不是,你个说谎的小淫虫。”

“唔、吉尔大人,哈啊……佩尼斯大人说得没错,杰西、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圣水灌满子宫,把杰西撑到怀孕最好啊啊……”

吉尔叹了口气,等佩尼斯抽出来外射以后才走了过去,把身子绵软的杰西搂入怀中。

“吉尔大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个怀抱的温柔,杰西的声音里流露出无限眷恋。他的双手放在她一直被冷落的乳房上轻轻揉捏,很快就让女人的呼吸紊乱起来,细声呻吟着。

“来,自己把圣器吃进去。我来疼疼小淫虫的后穴。”

看起来,这两位神父说什么都不会让圣水流入说谎教徒的子宫了。尽管如此,杰西还是撩起裙摆,撩开神父的长袍,谄媚地用屁股贴上粗长的阴茎。她把手放上去前后撸动,用鸡巴头打着圈地操自己紧小的屁眼。神父一直揉弄她的胸乳,这会儿也分出一只手挑逗阴蒂。等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就抓住女人的屁股,拇指按开肥软的臀肉,不经任何扩张地挺腰猛插,在杰西的尖叫声中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佩尼斯最讨厌被人欺骗。你对他说谎,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哼、嗯啊……杰、杰西下次不敢了……”

女人的面上露出又痛又爽的媚态,让吉尔担心她不过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心悔改。

“你不仅犯下欺骗之罪,还把圣水看作俗物,想依靠圣水怀孕。你太僭越了,这说明你没有全心全意地信奉教义。”

“我、啊啊……听从、吉尔大人训导……”

“再有下次,佩尼斯大概就会把你赶出教会了。”

“哈、哈啊,那、吉尔大人呢?”

“我的想法不重要。”

他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把抓在她腿根的手指操进刚被圣水滋润过的逼穴,仿佛要让整只手冲进去那样激烈猛插,又深又重地干穴,爽得杰西大声浪叫,难耐地用双手拨弄自己硬挺的乳粒。

“好、爽、杰西被大鸡巴撑满了呜啊……”

这样还称得上惩罚吗?吉尔有点苦恼,见佩尼斯回来了,用口型对他说“想想办法”。

佩尼斯也拿她没办法,干脆召集了住在这里的其余三名圣水神父,向他们说清始末。神父们个个面露愠色,说绝不能放过这种无礼之徒,纷纷向喷泉走来。吉尔见自己是时候退场了,赶紧在女人的后穴冲刺射精。在剧烈喘息的女人耳边,他轻声说,“祝你好运。虽然到不了子宫,但它们可以保佑你身体健康。”

而在接下来一整天,神父的庭院里一直有男人来访,一直传来女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结束了早晨的闹剧,佩尼斯带上圣水,和两名圣仆一起赶到了法地揉弄起来,脸上却越来越陶醉,“嗯,哼呜……奶子,好舒服,呜……”

这哪是什么舒服,分明是欲求不满。那个闲下来的官员干脆在她身后跪下,挤掉她的双手,把自己的大掌覆盖上去,色情地揉搓。

“嗯、哼呜……就是这样,用力抓奶子……哼啊,好厉害的检查,全身都被检查到了哈啊啊……”

“夫人,接下来要用上舌头了。”

又一个官员加入了奶检,舌头在奶子上打着圈地磨,带动奶头跟着打转,刺激得她疯狂摆腰,高高挺起胸部,努力让自己的小奶子看上去更诱人些。

“嗯、舌头……舌头好舒服,大力吸、啊啊啊……奶子被吸空了哈啊啊……”

那个官员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还空出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拨弄阴蒂。她爽得不停摆腰,配合着身下两根鸡巴轮流挞伐肉穴,嘴里痴痴地说,“奶子,用力……要是被揉大了,康平说不定会跟我做爱……”

等两个官员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已经被操得舌头都掉出嘴了,任由男人们用按摩棒和跳蛋封堵精液,等待检查结果。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就给如馨套上连衣裙,将挎包和行李递给她,没有取下还在肉穴里的东西,内衣和内裤也被遗忘在桌底。如馨就那样浑身沾着汗味、精液和淫水味走出了检查室,向着对她挥手,面露欣喜之色的丈夫走去。

上飞机前,如馨有充足的时间解下淫具,可当着丈夫的面把行李包拿去厕所实在太奇怪,随身挎包又太小,她也不想把玩具一扔了之,只好用力夹紧逼肉,等待着机会。

“小馨,你还好吧?”

康平体贴地抚摸她的头发,满脸都是担忧,似乎怕刚才的插曲败坏了她的兴致。如馨正是精神紧张的时候,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更是不自觉抖了一下,肉穴里汩出更多淫水,似乎都要把按摩棒推出穴外了。

“嗯、嗯唔,没事……别担心。”

她瞒着丈夫,用已经破处的下半身贪婪地吞吃淫具,和他说着话,被他关心,在他身边走动时产生的快感格外磨人。她对这种感觉越发着迷,身上骚味更重了,小而嫩的奶尖顶起来,珊瑚色无袖连衣裙的下摆也被淫水悄悄打湿。

飞行平安无事地结束,除了气流颠簸时她一下就把逼和穴夹紧,把小玩具吸得更深更狠,差点被刺激得叫出来以外,再没有什么意外了。如馨也就大意起来,维持着这种淫乱的姿态坐上了去往海边度假村的大巴。

大巴上塞满游客,似乎都是旅行团的人,再没有紧挨着的座位留给这对新婚夫妇。康平想等下一辆,她却急着回酒店取下夹住的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行李箱也都被收进了车箱,再卸下来很麻烦,于是她坐到某个挨走廊的空位,康平坐她前面。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几眼,微笑着问,“和你爸爸一起出来旅游的?”

“他是我丈夫。”她怕男人不信,补充说,“我早就成年了。”

“唔……失礼了,夫人长得真年轻。”

开启蜜月旅行的兴奋和被大鸡巴小玩具持续操逼的疲倦相叠加,如馨没在刚刚的短暂飞行中休息充分,这会儿闭目养神,不小心睡了过去,头还点到了身边男人的肩上。她一感觉到,马上要把歪倒的身子正回来,男人却伸过手牢牢摁住了她,手臂结实地压在肩上,圈住了脖子,透露出不容抗辩的雄性气息,手指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细密地抚摸着头发,使她莫名地心安。

明知那不是康平,自己又是结了婚的,不能这么随便……可她太困了。只是在其他男人的肩上休息一下,不做更亲密的接触,大概没什么关系吧?这不是对康平的背叛。

男人的手指粗粝又火热,很快就悄悄摸上耳垂,指腹在她的耳后打圈,顺着下颌的线条向下游走。她仍然闭着眼,尽可能不突然地离开他的肩膀,摆脱那只手,没想到反而被他得了趣,将她另一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嘴唇吮住耳垂轻轻一咬,然后侵吞她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剐蹭耳廓,湿润绵密的声息不断地拍上鼓膜。

“唔……”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担心康平会回头,只好马上咬住嘴唇不作声了,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不停地泄出来。男人知道他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一只手抚摸她顶起布料的小奶头,一手往下摸她的湿逼。

不行,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骚货……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男人的侵犯,可她马上听到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大张,不再用手指温吞地逗弄奶头,而是直接握住奶肉,猛抓,像要把奶子揉回她的体内。她为了忍住夺喉而出的淫叫慌乱了一瞬,腿没夹死,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把手插进去,摸到了埋在穴口的按摩棒。

男人的呼吸马上粗重起来,好像狗在急喘。他慢条斯理地掀高裙摆,直到他能看见他摸到的:没穿内裤的光洁小逼,还有只露出一个头的粗硕的按摩棒。她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起来,小逼被迫对着凉爽的空气不停抽吸,又要承受男人灼热的视奸。她干脆倒向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总算得以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她从始自终闭着眼,这样一来她就不必承认自己又一次背叛康平了。

他一把抽出那根东西,害她差点喊出来;他熟练地抽下她腰部的缎带,团了团塞进她嘴里。

“夫人真骚……本来还想用你的内裤或者胸罩堵嘴,结果什么都没穿。你丈夫把你玩成这样的吗,嗯?”

他绝对在微笑,然后问出了这样下流的问题,一边还勾起指尖,拨动着已经硬成樱桃核的奶头。可她只是闭着眼装睡,男人就打开假阴茎的开关,让嗡嗡震个不停的鸡巴头戳上她的另一只奶尖。如馨侧过去贴紧他的身体,让奶肉在他的手臂上挤扁,奶头轻轻蹭动。她的胸前没有能容下按摩棒的空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玩具,只是用手不停掂着她的另一只小奶子,玩得她不停地仰脖子,唾液把缎带完全濡湿,还要从嘴角挂下来。

“夫人,现在我要把碍事的东西拿走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他已经睡着了。”

真的吗?她有疑问,却无心求证,满脑子只想着发出呻吟,被大肉棒填满骚穴。缎带被男人妥善地缠在了她光裸的腿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像某种情趣道具,然后她被他打横放下,从两张座椅上多出去的身体就那样挂了出去,垂到走廊上,双腿大张着,裙摆上翻到盖住脸。她就在那种看不见,也轻微窒息,血液涌向头部的晕眩中吃进了男人的鸡巴。

“呃呜、嗯……”

四周一片入睡的深沉呼吸声,非常安静,而她也无意吵醒他们,把呻吟压得很轻,听得男人更想狠命操她,直到她的浪叫把全车人都叫醒,叫过来看他们现场操逼。被男精和淫蜜润过的肉穴特别滑腻。他跪在她身上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高出座椅,刚操进去就感觉到不对劲,肉壁特别紧窄,似乎还有东西在压迫后穴。他马上发现了一小截延伸出来的线,上面就挂着开关。他暗骂一声“骚货”,一下把开关推上最高挡。

“哼!呜呃、哈啊啊……”

她爽得直弹腰,肉穴不仅用力吮紧鸡巴,还因为身体的动弹而有了小幅度抽插。男人也很舒服,两手抓住她的奶子,开始在嫩穴里狠狠冲撞,听人妻被他插得呻吟不止。

“哈啊啊……要被插死了嗯呜……”

尽量维持在很低的音量,像梦话那样含混……这是她在被操穴快感冲散以前最后的理智。

“夫人吸我吸得好紧,是怕我跑了么?”

“哼、呜……多干几下、哈啊啊……再深一点……”

男人把她的腿折在胸前,挺胯大力抽送,次次都又深又重地碾过骚点,爽得她疯狂摆腰迎合男人,小奶子在他的手掌心一跳一跳。

“好舒、服、哈啊……顶到里面了啊啊……”

“夫人,你再这样吸,我会忍不住射的。”

“射……不可以在里面,呜啊、出去,快……呃呜!”

话虽如此,如馨却更绞紧了鸡巴,粗喘一声的男人猛力深顶,让精液尽数喷进了女人的身体。她感觉到他抽出了嗡嗡作响的跳蛋,本以为到此为止,结果却被拉起来,两只大手从袖口伸进去盖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烫鸡巴还在臀缝上戳动。她被迫分开双腿坐在了男人身上,面朝前被揉奶插穴。

“够、够了,哈啊……鸡巴又进来了呃呜……”

“把眼睛睁开。”

“哈、呃啊啊……”

“我要你看着你的丈夫,不然我会叫醒他,让他看看你这副淫乱的样子哦。”

她只好听话地睁眼,乱飘的视线跑到了窗外的街景,以及其他乘客那里。不少男人被动静闹醒了,不动声色地窥视着,但全都很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想看着他们的交媾愈演愈烈。他们都知道女人的丈夫一醒来就完了——不,他们甚至会以为正在操穴的才是丈夫,而这就是夫妻情趣,总有变态喜欢在公共场合玩露出。

她的下巴被他钳住了,一扭,她一下就看到丈夫一动不动的后脑勺。什么呀,居然还在熟睡,康平也很累了……她一边在心中涌起新婚妻子那样的甜蜜,一边安心地在陌生男人腿上被大鸡巴操到话都说不出。

“哼嗯、呜啊啊……嗯、唔……”

她只能发出凌乱,破碎又妩媚的音节,直到被顶得潮吹,淫水把男人的裤子和座椅都打湿了。男人还没射,命令她扭过身,把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别、呃啊啊别这样、呜……”

她的手臂挂过他的肩膀,身子侧对走廊,小奶头顶起布料的骚样全都给其他乘客看光了,而男人还在隔着衣服吸她的奶子,唾液把布料完全濡湿。他听了她的请求,直接从裙摆开始脱她的裙子,让人妻被全裸吸奶。

“不、不要……哈啊……”

“那,你难道想让他看到你穿着一条被撕破的裙子?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呢?”

她只好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作乱。连衣裙被扔在一边,人妻稍显稚嫩的身体完全被看光了。

“不……”

她想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嫩乳和粉穴,结果却被男人向后拉住双臂,身前被完全打开了。他开始疯狂顶胯,啪啪啪狂插人妻的水穴,激烈得座椅也发出刺耳的噪音。可她完全被大鸡巴奸淫骚逼的快感支配了,已经顾不上这会不会吵醒康平。

“哈啊啊……大鸡巴、呃啊,好深啊啊……”

“还不够深,不够把夫人的子宫顶穿。”

“不要、呜……别操子宫、呃啊啊……”

他看她被插得忘乎所以,于是松开她被捏红的手臂,拿起一股淫骚味的按摩棒,用震动龟头打着圈地操奶孔。

“不、哈啊,没奶水的啊啊啊,别操小奶子、呃呜……”

“这就把夫人的奶子操大操软,”他用另一只手去揉她圆润的臀瓣,一边说,“让夫人的奶子有屁股这么大才好。”

男人说中了她最隐秘的心愿,毕竟她很希望自己的身材变得更有女人味,变大的奶子和屁股能勾起康平的性欲,让他总是忍不住给她揉胸抓臀,忍不住用大鸡巴疼爱他的娇小妻子。

“夫人……又吸这么紧了。”

她在恍惚中承受着男人噗噗噗地用精液射满逼穴,而直到他帮她套上衣服为止,都浑然不知大巴已经将他们载到了酒店。

如馨在大巴上被折腾累了,但好在她的丈夫康平什么也没发觉,两人顺利地办好酒店入住,稍事休息后换了身衣服,手牵着手漫步在夜晚的海边,直到一个招牌吸走了康平的视线。

“这是……限定鬼屋?”

他对这些东西特别感兴趣,简直还像是青少年,如馨却胆小一些,看完恐怖片就不敢在夜里上厕所。她紧紧依偎着他,奶尖不经意地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撒着娇,“我怕这种东西……别去。”

她故意穿得很性感,纯白色的连衣裙只有两条细带系在颈后,白净的后背完全露出,胸前的开口也很大胆,堪堪遮住突起的奶头,走动起来乳肉晃荡,浅粉的乳晕偶尔会露出来,裙子也短,长度刚好遮到屁股,一弯腰就春光外泄,而且腰部也有系带,一解开,连衣裙就会展开成一片布,再也裹不住人妻的胴体。

她这么穿可不是为了便宜其他男人,只是想勾引康平,让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可以马上跟她做起来,没有任何阻碍。但到了鬼屋那种又黑又刺激的地方,康平怎么还会在乎她穿了什么?大概连看都看不清……

但康平还是很想去玩。鬼屋被设置在一座爬满藤蔓的巨大海边别墅,充满了神秘感,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收费也不贵。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新婚旅行,不可能再像单身汉那样只顾自己开心了,就和如馨商量着,“你先到处逛逛吧,这个的通关时间最多也就两小时……或者你先回酒店,我把钥匙给你。”

她作出生气的表情,拍了他一下,“好吧,我不想扫你的兴……我也去玩。”

“真的?”

一惊喜起来,康平就会露出孩子一样天真的表情,看得她忍不住微笑。

“我会怕的,你可不能玩得太开心就把我弄丢了。”

“放心吧,你要是害怕,我就蒙住你的眼睛,抱着你冲出来。”

“千万不要!羞死人了。”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到入口,购票后牵着手走进鬼屋,浑然不觉已经有男人的视线粘上了如馨,一直尾随在后。

一进到鬼屋,触目皆昏暗,只有几盏灯还在明灭闪烁,室内播放着蝙蝠扇动翅膀的阴森音效,在巨大的空间里荡出一阵回响。如馨一下子躲到了康平身后,眼睛埋进男人坚实的后背。他有些意外,回头说,“还没有鬼出来吓人啊?”

“真被吓到就太晚了。”

“你要这样贴在我身上走?”

“别废话了,快带路,早点通关……”

他们离开那个又高又阔、直通到三层的天井,走向了旁边幽暗的走廊。这里被设定成一所荒废日久的凶宅,游客必须根据线索找到当年灭门案的真相,才能找到出口通关,不然只能熬满时间。鬼屋很大,各部分又被很好地区隔开,他们没办法知道这里有多少游客,只感觉到在他们之后又来了两个人。四人之间没有交流,各自开始了探索,如馨就像背部挂件那样一直紧贴着丈夫,仿佛把他当成盾牌,康平也因此被拖慢了脚步,一边安抚妻子,寻找着通关线索。

如馨觉得无聊又折磨,想象力开始张牙舞爪起来,让她觉得四处的黑暗藏满了魑魅魍魉。第一只鬼跳了出来,是一具挂满腐肉、将垮不垮的骷髅,带着骇人的音效向他们逼近。四个人都停了脚步,其中还有女人尖叫一声。康平马上转过头关心她,根本不把npc当一回事。

“小馨别怕,别看就好了。”

“可、可是,会听到。”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等npc营业完了,康平更卖力地寻找线索,希望带如馨尽快通关。他并不知道妻子突然尖叫,是因为一只手大胆地摸进她的裙底,在屁股上徘徊不去。鬼屋,突然有东西摸上来……这让如馨吓得心脏停跳,直到康平跟她说话,那只手却还在色情抚摸她的嫩臀,她才知道这人是在占她便宜。

“康平,走快点……”

否则她根本摆脱不了那只手,然而,康平却被线索收集卡住了,留在原地苦苦思索了一阵,而手从一只增加到两只,大胆地一边摸臀,一边掀高人妻的裙摆,让她湿润的小逼在空气里不停地颤抖、瑟缩。

“嗯呜……”

她不想让康平发现异常,只好用空着的那只手去赶开猥亵她的男人,然而那点无力的反抗对男人来说只是徒增情趣,让他明白这个人妻需要更猛烈的刺激。他把手拿开,就在如馨悄悄松一口气的时候解开了系带。布片翩然落下,人妻胸前的粉色娇蕾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被男人的大掌一盖,疯狂地抓揉起来。

“哼、哈啊……别……”

她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只是被男人用手指夹住乳头不断转动的快感催出了情欲,倒进身后男人的怀里,挺着胸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捏。

“小馨,你还好吗?”

康平要回头了。她挣扎着睁开迷蒙的双眼,观察他的举动,马上应声,“唔、没事,就是有点冷,你只要赶紧、找线索……”

康平紧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很紧张,手不太安分,还以为她在怕鬼屋,哪能猜到是有陌生的男人把她上半身脱光,用大手猛烈揉胸,揉得她淫性大发。

“好,我解出来了,接下来要去那个房间。”

“嗯、唔……我不要去那种地方,看起来好可怕……”

“那我就自己过去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你不会害怕吧?”

“不、我没事……”

男人见他又要回头,赶紧带着怀里的娇美人妻躲到暗处。康平在昏暗中看不出异常,也就放心地去了深处的房间。

“你、哈啊放开我……”

男人却是吻下来,堵住了她的香舌,让所有抗议原路返回。

“我劝你小心点……不然我会告诉你的丈夫,关于你在大巴上被别人操了多久……”

“呜、哼嗯……”

“而且你也被我摸得很舒服,不是吗?你看这些淫水,骚得我双手都捧不住。”

康平很快带着线索回来了,牵起妻子的手继续走在主路上,却没有发觉妻子已经浑身赤裸。男人把裙子塞进了口袋,然后亮出鸡巴操顶着人妻,逼她躲在丈夫身后往前走。

“呜、呜啊啊……”

又硬又粗长的鸡巴烫得她媚肉狂抽,每一次走动都会牵扯到小穴,小穴更卖力地吮吸肉棒,肉棒也涨得更粗大,快要把小穴撑坏,更别提她还有只手在康平手里,只要康平一回头,一细看,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扒光,被身后的男人大肆奸淫,嫩乳和小阴蒂也被无情玩弄,爽得她忍不住塌腰,撅高屁股被男人大力顶操。她上翻着眼珠,舌尖从嘴里掉出来,像是被奸熟了掉出贝壳的蚌肉。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更是让她疯狂扭腰,从男人的鸡巴上不停榨取快感。

好在鬼屋里一直响起各种嘈杂的音效,让呻吟被压了下去,男人在耳边说的荤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越来越敏感骚浪的身子很快被男人奸上高潮,颤抖着狂喷淫水,淋湿了男人的鞋子。

康平一直在认真找线索,很少回头,但跳出来吓人的npc,看监控的工作人员却不是,所有人都注意到鬼屋里的人妻正在丈夫身后被陌生男人大操特操,又配合又淫荡。两只嫩白的奶子被粗粝大掌揉成各种形状,奶头又骚又挺地大张奶孔,阴蒂也被玩得缩不回去,骚穴一直咬紧鸡巴,鼓励着男人大力奸淫。

这个衣着性感的人妻果然是大骚货。所有工作人员都兴奋起来,争相穿上道具服,通过各种秘密通道跳出来吓人。每到这种时候,如馨就能尽情地释放尖叫,而康平对此见怪不怪,更是想不到空气中飘起的诡异骚甜居然是妻子流下的淫水,而那些听得人脸红的尖叫也是因为有根大鸡巴在耕耘她的骚穴。

“呜啊!哈……”

“呃呜、嗯啊啊……”

有一个npc在明处,就会有更多在暗处,不是伸手过来抠弄她的小奶头,就是摸她的腿或者臀肉。人妻被玩得高潮连连,不停尖叫,又因为不断有npc出来阻挠通关,让他们花了四个小时才摸到出口。男人见马上就没机会了,赶紧把如馨拽进走廊边的暗室。康平还以为他和妻子是被机关拆散了,却不知道她就在一墙之隔,被男人顶在墙上疯狂操弄。

“啊啊、哈啊啊……”

“小馨!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我,哈啊没事……好多的鬼,好吓人呜啊……”

他听到妻子有些凄惨的尖叫,心下涌出了自责。说到底,要是不把妻子带来这种叫她害怕的地方,这个夜晚也能过得更温馨、舒适吧……

“我这就去救你,小馨冷静一些,不用怕,我一直都在。”

“哼、哈啊啊……康平……”

幸好,康平没有夜视眼,也无法马上解开暗室的门锁,否则他会被眼前的场景吓呆。如馨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疯狂顶操,小奶子一甩一甩就像雏鸟在拍动翅膀,脸上的表情更是淫荡得吓人,任谁都能看出鸡巴已经让她舒服到升天了。

“哈、啊啊啊不要再操了啊啊……”

无数鸡巴从道具服底下伸出来,猛操她身上每一寸空着的肌肤。精液射满了她的骚子宫,让她平坦的小腹鼓成了孕肚,噗噗噗狂射的精液把小奶子养得又嫩又滑,被玩得骚肿的奶头还挂着白浊,简直像是被玩泌乳了,刺激得男人们不断勃起,用各色鸡巴将人妻奸至高潮。而人妻酷似少女的身体也在奸淫之下越发骚熟,散发出妩媚的吸引力,越来越接近于将康平勾到失去理智的奢望。

康平总算解开密室门的时候,看到妻子泡在了满水的浴缸里,湿透的连衣裙紧贴着高高顶起的骚奶头和操到熟红的逼穴。当然,康平看不见这些,只能闻到房中一股浓烈的精臭,还以为这是有着什么特殊设定的房间。

“康平……我在躲鬼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来了。”

这当然是谎言。如果不在水里洗一洗,精液大概都快形成她的第二层皮肤了。

“你还好吗,小馨?”

“嗯,不过我很累,而且刚才摔到了……你还是抱着我出去吧。”

康平笑起来,像一个骑士那样抱起他最心爱的公主。

“不用觉得害羞哦,小馨。”

“康平……”

被疯狂性交凌辱过人妻总算安心了,挨着心爱男人的肩膀,疲惫地,甜蜜地闭上了眼。

鬼屋惊魂过后,如馨总喜欢挨着康平,找准一切机会用奶子或腿或嫩屁股往他身上磨蹭。他一直觉得自己长不熟的妻子很可爱,也知道他们没有夫妻生活是无可弥补的缺憾,十分理解她对于肌肤之亲的渴求,对她既包容又宠溺,完全不会想到这是因为妻子自蜜月旅行伊始一直挨陌生鸡巴的操,身体早就饥渴得随便都能发情。

小玩具被大巴上的男人玩丢了,带来的避孕套倒是一直没派上用场,一直被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疯狂内射……如馨吃了避孕药,坐在马桶上摸着小腹,诚心希望不会就此怀孕。她最怕自己没法向康平解释。

当然,她很快打起了精神,因为今天他们会去海边,自然要拿出压箱底的性感比基尼。三点式设计刚好包住奶头和逼穴,其余的地方就只有绳线。布料还是纯白的,一湿身就透得厉害。不过,如馨以前呛过几次海水,到了海边也只会待在沙滩椅,目送康平在浪里浮来浮去,或者翻开书打发时间。她怕被风吹感冒,还带了浴巾包在身上。到头来,她的性感比基尼也只在酒店里给康平看过,到了沙滩上也就泯然众人了。

不过……

书上投下了人影,很久都没有离开。她忍不住扭过头,尽可能礼貌地说,“你能让一下吗?挡住我看字了。”

戴着墨镜的男人跪在了沙滩上,凑近到压过扶手,下巴几乎搁在她胸上。

“不记得我了吧?毕竟那个时候你很爽,都不知道吹了几次。”

这条发出声音的舌头,曾经在大巴上色情地舔过她。她差点书都抓不住,身体往后缩,尽可能远离男人。

“我不认识你……”

“如芳,听你这样说,我很难过。”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深情,听得她起了鸡皮疙瘩。如馨对双胞胎姐姐的了解很有限,但也知道那个女人不仅是逃犯,还欠下一屁股情债。这个可怜的男人难道还以为他曾是她的唯一吗?事实很可能从未如此……

“你是如芳的追求者?”

“嗯。她也是我的追求者。”

“那你连如芳都认不出?我是她的妹妹如馨。”

那个男人看了她一会儿,摘下墨镜,露出了异常明亮的双眼。如馨马上移开视线,竟然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他完全看穿了。男人很快抬起头,向着远处招手。她看过去,有一个女人夹着冲浪板向他们走过来。

“这是如馨,我们坐同一辆大巴来的。”

女人微笑起来,对她伸出戴着婚戒的手,如馨也伸手过去,她们握在一起,彼此寒暄。

“你好。”

简短的交谈过后,女人就向他们告别,夹起冲浪板离开了。男人对她说“注意安全”,她也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回头。

“她是我夫人。”

如馨恨不得坐起身抽他一巴掌,但还是等着男人把话说完。

“就是因为你甩了我,我才跟她结婚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是如芳。”

男人却只是看着她,“我认识如芳,她是个骚浪至极的贱货。你绝对就是她。”

她冷笑起来,“我叫你一声姐夫,你会不会好受些?”

他的表情一下变得阴冷了,仿佛海边烈日投下的浓烈阴影。她有些害怕,只好说,“那你呢,你又叫什么?虽然好多年没见她了,但说不定哪天就能遇见,我会告诉她这里有个男人还在想她。”

男人漆黑的眼珠一直看着如馨,连眨眼都很缓慢。

“他是叫康平吗?我听到你这样叫他了。”

她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男人对她微笑起来。

“你也会怕叫错名字吧?你可以叫我你丈夫的名字,‘康平’。没错,叫我康平。”

“不行。”

她的那种斩钉截铁又一次激怒了他。这次他没有再忍耐,直接侵入了沙滩椅,抱起人妻放到腿上,一边说着寻常话,手却伸进浴巾底下玩弄她的身体。

“那么,你是不怕在叫床的时候喊错名字了?”

“我、哈啊,我们没做过……”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

“可是你们结婚了?”

“我们相爱,这还不够吗?”

他抬起嘴唇,印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摩挲。

“我认识的如芳不是这种人,她不会跟那种无聊的男人结婚。”

她忍不住嘲笑,“所以我说了,我不是如芳。而且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毕竟你甚至不能跟喜欢的女人结婚。”

这丝毫不能扑灭男人的施虐欲,反而让他想要变本加厉地玩坏怀中的人妻;她和他心爱的女人生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都像。

“你、唔、放开……”

“不要这么抗拒。我来给你涂防晒乳吧,一定把全身都涂到。“

“不、不需要你……哈啊……”

他把浴巾一扯,让她被摸到情动的身体暴露出来,小小的奶尖顶起比基尼,几乎把布料撑到透明,骚穴也已经流出蜜水,晕湿了那一块迷你的布片,将她嫩生生的阴唇清晰地勾勒出来。

男人没有解开她脖子上的系带,只是把泳衣往下拉,那两片布马上就被卷成了绳,勒在人妻的嫩乳之下,让奶肉更饱满,小奶子和骚奶头晒足了太阳。

“你、哈啊……不行……”

如馨想挡住自己,却被男人一手抓住,双手只得被迫反绞在后。他用嘴咬开防晒,直接把冰凉的乳液挤满奶头,再用灼热的掌心揉搓奶子,将防晒乳揉开。

“哼、嗯呜……”

她被揉得舒服极了,很快闭上眼,感受着日光将眼睑晒红,小声呻吟着。男人知道她不会再抵抗了,于是用上另一只手一起涂抹防晒。他细致地抹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越来越往下,用力擦过她的臀肉和下腹,害她忍不住弹腰。他慢慢摸进那片湿透的布料,捅进逼穴里大力指奸,操得她当即颤着奶子,上上下下地用骚逼套弄手指。

“呜啊、哈、嗯呜……”

“在这里,你可以喊出来,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康平……在很远的海上,不用担心他。”

“哼、哼呜……还没涂完?”

男人装模作样地说,“是哦,腿和脚都还没涂到。”

他让如馨把腿抬高,直到她的大腿把小奶子压扁,男人伸长手就能捂住她的脚掌。

“开始涂咯。”

他从泳裤里放出鸡巴,插进那个早就从滑走的布片里露出的水穴,上下挺胯,操得身上的娇小人妻疯狂颤抖,却主动地摆腰不停迎合。

“嗯、呜啊啊啊……好深……”

他一边操穴,一边还用手掌在她的腿上推开乳液,从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膝窝,然后是她敏感的脚掌和嫩红色脚趾。他每次逗弄她的身体,都会引来肉逼一阵痉挛,情热地按摩肉棒,伺候得他又粗涨几分,更猛烈地撞入人妻深处,直直破开宫口。

“不、哈啊那里不行……呜!”

“吸我吸得这么紧,看来你是很想我射进去,怀上我的宝宝了。”

“不行、不行……快、呜啊、快出去……”

男人只是用双手抓住软滑的臀尖,配合着腰胯挺动一下下抛高人妻再松手。她被重力扯下来的同时,肉穴只能深吞肉棒,一下就把体内的骚点操了个遍,爽得她脚趾蜷起,尖叫声越来越浪,似乎不再顾忌会引来围观。被操透骚逼,还被侵犯子宫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克制,只想男人尽情奸淫自己,狠狠疼爱还未被丈夫操干过的骚穴。

“唔、哈啊啊……大鸡巴操穿了啊啊……”

“把腿打开。”

他从她的腿中间插进双手,反手更用力地扣紧臀肉,逼她大张双腿,露出胸前两只剧烈跳动的奶子,还有被插得噗噗噗直冒骚水的逼穴,给沙滩上所有留意到这边却只敢偷窥的人观看。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敏感到仿佛全身挨操,叫声更高亢,勾引着其他男人也来加入操穴。

“哈啊……不要、别……奶子和骚逼、会被看光呜啊啊……”

“真是不得了……你老公要是知道了,非把你插烂不可。”

“哈啊啊……康平、康平插烂我啊啊……”

她在呼唤的是正牌康平。男人很不甘心,泄愤地将她压上沙滩,用沙子埋住她,边埋边挺胯,操得人妻啊啊乱叫,只露出奶子以上骚逼以下。他把沙子在女人腰身上拍高拍实,让她无法挣脱,又脱下她的泳衣将双手捆在头顶,然后用力抓住两只颤个不停的骚奶,在又滑又烫的嫩穴里冲刺射精,留下精液拍拍手走了。

“不、不要……”

被露出放置在沙滩上的人妻很无助也很诱人,很快就有第一个光头勇士站出来,将他那根和勇气一样硕大的鸡巴插进了刚被激烈操干的穴口,抓住她白嫩的肩头猛烈抽插,刚平息的啪啪啪操逼声又在沙滩上响遍了。

“不、哈啊……骚逼要被插烂了呜啊啊……”

“我就是被你夹烂了,骚逼都不会烂!真会吸……”

一边说着,光头男低下头去舔舐嫩乳,肥厚的舌头快速抽动乳尖,把人妻直直拍上了奶头高潮。

“哼、呜嗯……好、舒服、好激烈啊啊啊……被操死了呃呜……”

光头男不仅勇敢,且富有礼让精神,爽了一发就把人妻的骚穴让出来恩惠他人了。很快有个高中生模样的人走上前,好奇地把手指插进穴里搅弄搅弄,然后才扶住自己的处男鸡巴,破开已经被操到软烂的穴口。

“不、不要插了啊啊啊……要去、了……”

她只被插了几下,然后就喷了男生一裤子淫水,那股浓郁的骚味大概只能用海水冲洗才能稍微减轻些。他当然不尽兴,拽住她的头发胡乱顶撞了几下,奸得她才高潮过的穴肉又开始猛抽,被鸡巴插得又熟又骚。那根嫩鸡巴也算是被夹得处男毕业,浓精喷满人妻的逼穴,直喷到肚子隆起都停不下来。

男生走后,又来了一个鸡巴格外粗长的路人,光是插进去就疼得如馨淫叫连连,又因为骚点都快被磨没了,插入即高潮,才喷过的人妻骚逼又一次用淫水给男人洗了鸡巴。

“哈、哈啊别再插,会死的呜啊啊……”

淫水淋得男人愈发亢奋,涨大到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操得她翻出眼白,舌头也在止不住的啊啊声中掉出嘴唇。最可怕的是路人轻易干穿宫口,将她的子宫都撑松了一些,源源不断地射出大股浓精,冲得她体内积存的精液和淫水一同爆出,喷得沙滩潮湿起来,还沁入了一股骚淫味。

在这之后,还有许多……如馨被各种男人疯狂操逼,破碎的意识却还在担心着康平。他要是回来了怎么办,不能被丈夫看到……可她没有办法摆脱,只能被动承受着精液和将她淹没的快感,在沙滩上,在日光下被操到无声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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