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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亲吻 (微)(1 / 1)

七.亲吻

“你又偷看我。”声音带着些许刚清醒沙哑,还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清水这才发现,手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正盯着他看。“我没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你在看什么?”

看什么?清水歪了歪头,黑发在衣领上扫了扫。看你好看,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手冢亲上来,他一定不会躲。这样想着,他不由有些期待,双眼更是直勾勾盯着手冢的唇看,这暗示够明显了吧。

可眼前的中学生显然没看懂他的明示,起身扣好了衬衫,道:“我还有训练,等我回去帮你上药。”

上药上药,就知道上药,这种时候都不知道动动嘴,榆木脑袋。清水简直恨铁不成钢。

手冢很快整理好了衣服,拿好病历就准备走,却又忽然回头弯腰凑到了清水耳边,哑声道:“等回去了让你亲个够。”

气息洒在清水耳边,他简直瞠目结舌,居然被15岁给撩了。看着手冢潇洒离开的背影,清水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虽有些气不过,清水还是在结束工作后的第一时间回了房间。

手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帮他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清水洗了个澡,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明明很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由期待着,不知道他会被怎样‘亲个够’?

他狠狠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不就是亲一口吗,怎么觉得像在等初夜一样。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人回来。

臭小子,吊我胃口。

——

而这边,手冢完成训练,去食堂打了粥准备带回房去。想着刚才对方盯着他嘴唇的眼神,手冢勾了勾嘴角,赤裸裸的眼神就差把自己吃了,哪还能看不懂。

但看他吃瘪的样子也确实有趣,手冢加快了脚步。

手冢回到房里的时候,清水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手冢轻手轻脚洗了个澡,拿着药膏坐到床边,摸了摸清水的黑发,轻声道:“上药。”

“嗯……?”清水困得睁不开眼,含糊不清的应了两声,掀开了被子。

清水照样只穿了衬衫,下身完全赤裸。清水翻过身,自然地趴在手冢腿上,挺翘的臀就在手冢手边上。

手冢扯过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臀部。臀肉中隐秘的入口泛着粉色,还有些红肿,但没在流血了。

手冢沾了药膏,慢慢往小口里推进,将小口里里外外全均匀抹了一遍。抹着抹着,却带出了些湿意。

“嗯……”清水睁开眼,抬头看着手冢。

“想要了?”

“嗯。”

“忍一忍,刚上了药。”手冢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收了药膏起身走了。

“你在那里摸来摸去,怎么忍得住。”清水看着手冢洗手的背影,嘴里嘟囔着。

“不碰没法上药。”

清水也知道今天手冢估计不会碰他了,便也只是嘴里抱怨一下。

“饿吗?”手冢举了举桌上的粥,“有粥。”

清水确实饿,他已经大半天没吃过东西了,但他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

说好的亲亲呢?

手冢把粥端给他,道:“把粥喝了让你亲个够。”

“……”该死的臭小鬼。

“喝完了。”清水朝手冢举起空碗。喝完了,该亲了。

手冢随手把碗放到一旁,一手按着清水的手把他按倒在了床上,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缓缓俯下了身去。

两人对视,呼吸洒在对方脸上。清水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

手冢低头,轻轻在清水唇上啄了几下,随即伸舌舔了舔清水柔软的唇,温柔地吮吸着对方的唇瓣,清水很快沦陷,张开了唇回应着。手冢浅尝即止,短短几息便退开了。

“够了?”

“不够……”清水追逐着手冢的唇,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唇齿交融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持。

“之前不是不让亲吗?”

“我后悔了,好弟弟,再亲亲我……”

手冢扯下了眼镜,重新将清水按在了床上,这次则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尖缠绕着,无法承载的透明液体从两人口中滑落,两人竟把亲吻进行得比性事还激烈,一吻毕,两人下身都梆硬地顶着对方。

“现在够不够?”

清水喘息着,半晌,道:“现在怕是够不了了。这里……”清水挺了挺腰,两人硬挺的肉棒便蹭在了一起。

手冢明白要是不让他满足,他怕是不肯老实去休息,便伸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了一起,上下动了起来。

“嗯……”清水用长腿夹住了手冢的腰,“后面也难受……操我好不好?”

“等伤好了,再等一等。”

手冢收紧了手,加快了移动速度。

两人的阴茎相互顶着摩擦着,手冢微凉的手挤压着两人热烫的肉棍,“啊!”不过多久,清水短促的叫了一声,射了。

他射了之后手冢便停下了动作,帮他擦拭干净,盖上被子。

清水伸手扯住了手冢的衣角:“陪我睡。”

“好。”

清水轻车熟路将自己埋在手冢怀中,感受到手冢还硬挺的下身,“你还硬着,我帮你?”

“不用。”手冢摸了摸清水的黑发说道,“明天再做,明天让你舒服。”

想到昨夜被手冢操弄的快感,清水努力忽略后穴的湿意,说服自己再等一等,明天就可以舒服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手冢朦胧间就感受到下身被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

清水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已经明天了。”

手冢自然也没客气,好好让他舒服了一早上。

又是没去晨跑的一天。

八.青学

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臊得折腾了几天,清水被滋润得简直天天都要满面春风的去看诊。

这天,手冢照例帮清水打了粥带回房。

这人挑嘴得很,这里的食堂他什么也看不上,不顺心的食物一口也不肯吃,手冢第一次帮他带的清粥竟误打误撞成了他唯一肯下口的东西,几天下来越发显得清瘦。

然而就快到房间的时候,手冢忽然接到了电话。

龙崎老师打来的,网球部关东大赛优胜,明天全员要来德国探望他。难得的好消息,居然能胜过立海大,再加上能见到许久不见的队员,就算是手冢也难掩喜意。

虽然也想快点回房里,但还是要先安排明天部员的接待事宜。好不容易与医生商量好了怎样安排十来个人的食宿参观,手上的粥已经凉透了。

手冢回到房里的时候,清水照例睡得迷迷糊糊。

手冢热了粥,轻轻将他拍醒。

清水眯着眼睛,看到是手冢,掀被子伸手,含含糊糊吐出一个字:“抱……”

清水在几天内迅速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废人,每天除了工作几乎不踏出房门,吃喝几乎都是手冢给他带回来,而在房间里的时候,清水仿佛长在了手冢身上,不是要亲就是要抱。

手冢也乐意宠着他,他很享受清水私下对他的依赖。

手冢摸了摸他睡得乱翘的黑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一边搂着他一边端着粥给他喝。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清水一边喝粥一边抬眼看他。

“嗯。明天,我的正选队员会从日本来参观。”

清水舔了舔嘴角的粥,问道:“来看你?”

“嗯。关东大赛,我们优胜。”

“恭喜。”清水对中学网球赛事不甚了解,但却能感觉到手冢语调中晗带着自豪的喜意。

“他们明天晚上会留宿。”手冢在清水唇上啄了几下。

“那明天不能做了吗?”清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委屈。

“做。”

清水抬起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手冢。

手冢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头,“他们中午才到,明天早上做。”

“那你要和他们打练习吗?”

“医生说现在还不能打球。”

“虽然手还不能举高,但是稍稍打一下没问题的。我一会再给你按按。”

这几天手冢可谓是尽心尽力,床上床下伺候的清水舒舒服服,清水自认除了以肉体相许外无以为报,也只能每天给他按按手肘肩膀,助他早日恢复。

“好。”这份心意手冢自然明白,也从未拒绝过。

手冢看着大巴缓缓驶来,看着大巴上一张张熟悉的开朗面孔。

“部长!”

“部长!”

“手冢!”

……

随着车门打开,一张张喜笑颜开的面容朝手冢奔来。

“大家都来了!”虽然面上不显,但任谁都能看出手冢心情愉悦。确实,在异国他乡见到熟悉的同伴学弟,手冢很开心。

在寒暄一番后,手冢领着众人一路参观了治疗室,健身房,图书馆,餐厅。看着上蹿下跳不得安宁的菊丸,一路斗嘴的桃城和海棠,还有自顾自晃悠走的越前和乾,手冢不禁在心里感叹,能带着这一群猴子从日本一路到德国,龙崎老师也真是辛苦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日常训练和治疗都有专业的教练和医生,设备也很齐全。”

“真好啊!我也想住在这里了!”众人感叹着。

“不过,手冢,”不二笑道:“是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看到?”

“嗯?”

“你的房间还没参观呢。”不二笑着歪了歪头。

“说得对,想看看部长的房间!”

“想看想看!”

众人七嘴八舌闹道。

“……”手冢顿了顿,没说话。

“大家不要这样,”大石挠了挠头劝到,“会给手冢造成困扰吧……”

“呐,手冢,不方便吗?”不二问道。

手冢沉吟了一下,道:“倒也不是不方便,只是有室友,要先经过他的同意。”

这个时候清水应该已经开始今天的工作,不会在房间里了。但毕竟两人同住一屋,且关系亲密,没经过清水的允许,手冢不会贸然带人闯入他们的生活空间。

大石:“哎?手冢还有室友?”

菊丸:“室友是什么样的人?”

桃城:“男生?女生?”

海棠:“怎么可能和女性同住啊笨蛋!”

乾:“室友打网球吗?”

不二:“真想见见看呢。”

手冢:“……”

九.失禁

清水从治疗室出来,一转头差点撞手冢脸上。他后退半步,正想开口问手冢怎么会在这,就看到手冢背后十数双好奇的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

清水:“……”

清水毫不犹豫转头回了治疗室,并关上了门。一群好奇心旺盛的中学生,他招惹不起。

手冢忍俊不禁,他清了清嗓了,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他。”

手冢敲了敲门,没等回复就开门进去了。

清水眼疾手快,看到手冢进来了,便不等那些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还顺便上了锁。

手冢:“……”

清水:“你打算带着一群国中生把我治疗室淹了吗?”

手冢又想笑:“他们想看看我住的地方,我来问问你。”

“哦,这样啊。”清水低头想了想,道:“不行。”

手冢有些意外,他来问清水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会被拒绝:“为什么?”

“我不能让一个骗子带着他的一群同伙到我房间去。”清水抬起头,似笑非笑道。

“骗子?”手冢有些错愕,不明白清水怎么忽然冒出这一句。

“嗯。”清水认真点了点头,“你说你不是骗子是什么?你自己想想你昨晚说了什么。”

手冢认真回想了下昨天两人的对话,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那一句“明天早上做”没达成。

“你是说早上……”

“嗯。”清水忽然把手冢按在门上,一腿插入手冢两腿间,半硬的性器紧贴着对方,道:“你答应我早上要让我舒服的,结果你自己悄摸摸走了。”清水说着还有些委屈起来。

手冢哭笑不得:“早上看你睡得熟,我就去跑步了。”

“不管……托你的福,我可是硬了一个早上。你说他们今晚还要留宿,那今晚也没办法做。”清水又往手冢身上贴了贴,两人跨贴着跨,清水靠在手冢耳边道:“你要是不现在把我操舒服了,哪都不许去。”

清水感觉到手冢裤子下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

手冢哑声道:“他们还在外面等。”

“那你还不快点……啊!”

手冢没等清水说完,一把扯过清水的手,把他背朝上按在了桌上,另一手扯开了他的皮带,拉下裤子,露出了他圆润的翘臀。

桌上的笔筒在撞击下倒了,里面的笔咕噜咕噜滚下了桌。

情急之下手冢显得有些急躁,抚弄清水性器的手也比平时多用了两分力。

“轻点……”清水轻吟着,感受手冢的手揉捏着自己的臀肉,“我口袋里有套……”

手冢听着,肉棒越发胀痛起来。他轻车熟路扯开包装戴上套,第一次在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将性器挤进了清水的后穴,所幸清水情动已久,后穴早就湿软不已。

“嗯……”充实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喘息。

“你今天……好像特别激动……嗯……”清水被手冢顶弄着,仰起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是不是因为有人在等……”

“小声点,”手冢轻轻抚摸着清水的脖颈,“放松。”

手冢的性器在清水体内进出着,带出的淫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不一会便积了一小滩。清水的性器被挤压在身体和桌子之间,随着手冢顶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摩擦着桌面,马眼流出的液体蹭在桌面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作。

随着手冢大力的顶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随之而已。

清水一上午喝了不少水,方才出去本就打算去上厕所,结果正好撞见手冢,情动之下忘了这事,但手冢的肉棒一次次进入都挤压着膀胱,此刻已越发难以忍耐。清水咬着唇,感受到了越来越充盈的膀胱带来了些许痛感。

“怎么了?”手冢问道。

清水在情事上一向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感受,舒服了便哼唧,不舒服也会提出来,很少安安静静承受。

但现下他却咬着唇,一声不吭,也难怪手冢感到奇怪。

“等一下……”清水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了。憋着尿带来了别样快感,但随时要尿出来的羞耻感让他无法专心享受。

手冢怕他哪里不适,便依言退了出来:“哪里不舒服?”

清水摇头,捂着小腹,并拢了腿,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想上厕所……”

听闻,手冢眼神越发暗了下来,当下又将他按了下去,性器长驱直入,“憋着,是你要招惹我的。”

“唔………”清水抚着小腹,死命咬着牙忍着。

随之而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手冢的每次顶弄都狠狠撞击在膀胱边上,肿胀的膀胱又刺激挤压着前列腺,清水几乎可以听到尿液充盈的膀胱随着手冢的撞击传来液体晃荡的水声。

清水失神地半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滑下,“太爽了……”

清水努力控制着膀胱,一刻也不敢放松,深怕一松懈下来,尿液就会喷涌而出。随着他的用力,后穴自然也紧紧掐着手冢的肉棒。

手冢喘着粗气,感受清水不断收紧的后穴,紧的连抽插都变的困难。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手冢拍了拍清水的屁股,道。

“不行……”清水带着哭腔尖叫,“要尿出来了——”

“嘘!”手冢一惊,连忙捂住他的嘴。

清水已经完全忘了身处何地,憋尿的羞耻和惊人的快感让他失了神。好像,就这样被操到尿出来也不错。

“唔——”被紧紧捂住的嘴无法喊叫出声,但清水能感受到,坚持了许久的膀胱最终还是缴枪弃械了。

尿液不是像想象中那样喷涌而出,而是艰难地,一点一点从从膀胱流向硬挺的性器,然后顺着尿道滑到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滴落。

“不要——”

滴落的尿液将清水的裤子淋湿,小块湿痕逐渐扩大。薄薄的布料承载不了更多液体。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裤子向地上蜿蜒开来。

而手冢在发现清水被自己玩弄到失禁的那一瞬间,无法抑制的心理快感蜂拥而至,手冢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狠狠挤压着他紧绷的小腹。

清水绝望,干脆放弃了对膀胱的控制,尿液越涌越顺畅,很快便由滴落变成喷涌而出。

呲呲的喷射水声不断传来,手冢再也坚持不住,尽数射了出来。

“嗯……”清水终于哭出了声,他咬着唇,大颗的泪水不停落下。他腿一软,跪坐了下来,身下全是自己的尿液,而前方的性器还在不断涌出淡黄色液体。

手冢回过神,连忙俯下身去扶他。清水没了力气,腿软的站不起来,手冢搂着他的腰,扶他坐到了椅子上。

正在这是,传来了敲门声,是大石:“呐,手冢,你们没事吧?”

此时距离手冢和清水进诊疗室已过去了一阵子,明明是一句话的问题,手冢却在里面待了半天,众人不免感到奇怪。

治疗室的隔音很不错,但还是防不住传出了些许声响,众人虽听得不真切,但是还是听到了碰撞声和些许奇怪的低吟。

“我先把他们安排好,马上回来,等我一下。”

清水低头靠在椅背上,脸上泛着红潮,累得没力气说话。

手冢整理好衣裤,替他擦了擦泪,走出了门去。

众人都在门外等着,看手冢出来,纷纷向他看来。

大石:“手冢,出了什么事吗?”

“嗯,”手冢道:“清水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回房休息一下。我让医生带你们去食堂,你们先吃点东西吧。”

乾:“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们先去吧。”

众人听罢,虽有不解,但都跟着医生走了。

手冢目送众人离开,便转身回到清水身边。

治疗室里一片狼藉,欢爱时碰掉的纸笔材料散落的到处都是,清水的裤子掉落在地上,早已被尿液浸透,显然没法再穿了。

清水下半身也全是尿渍,他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满满都是泪痕。

“抱歉。”手冢单膝跪在他身边抬头看他,“是我失控了。”

清水闻言委屈地扁了扁嘴,道:“我都说了等一下了,你还按我肚子……”

“对不起。”

“现在怎么办?裤子都湿了。”

“我回房帮你拿替换的裤子。”手冢说罢,取了桌上的湿纸巾,将清水臀腿上的尿渍仔仔细细地擦了。

清水看着手冢认真的侧脸,又有些心动,虽然现在小腹还有些抽痛,但是刚才好像真的挺爽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憋尿的时候做爱有额外的快感。

被操到失禁也是前所未有的,虽然羞耻感满满,但不得不说,那种失控和被掌控的感觉很让人上瘾。

想再试一次。

“那里,有替换的裤子。”清水指了指书桌边上的抽屉。

手冢没问为什么他会在办公室放备用的裤子,只是替他拿了裤子换上。

桌上的计时器忽然响了几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我的下一个预约时间要到了。”清水转头,看着还是一片狼藉的地面,和手冢面面相觑。

“……我找别的医生借个办公室吧……”

“抱歉,我会尽快清理干净。”

“麻烦了……”清水有些脸红,他想自己清理,但下午的预约一个接一个,要是被别人看到这场景可就麻烦了。

手冢没忍住,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道:“我下午带他们到附近走走,晚上可能会和他们待在一起。我先帮你带一份粥回房间,你一会回去记得吃了再睡。”

清水点点头。

“房间,可以带他们去看了吧?”换句话说,爽了吗?

清水瞟了手冢一眼,伸手在手冢腹肌上摸了几把,道:“勉强算你合格了。”说罢冲着手冢微微仰起头,手冢会意,在他唇上印下几个吻,清水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十.谈话

“呐,手冢,室友君没事吧?”

“嗯。你们都吃完了?我带你们参观房间。”

房间构造很简单,一眼就能看到底:两张床,两张书桌,一个书架,一个衣柜,连着单独的洗手间。

不同的是一张床收拾的整整齐齐,另一张床上凌乱地堆着被子和衣裤;一张书桌桌面上整整齐齐摆着书,纸,笔,笔记本,另一张书桌上则是随意放着一些笔和稿纸。

“我猜这是手冢的床。”不二笑着指着一尘不染的床说。

“那我猜这是手冢的书桌。”菊丸嘻嘻笑着,指着干干净净的书桌。

“哇,浴室好大!”

大石:“哎,你们不要乱来!会给手冢造成困扰的。”

众人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倒也没有真的出格乱动什么,只是单纯好奇,手冢便没有制止。

“呐,手冢,”不二忽然问道:“室友君是这里的医生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他是诊疗师,叫清水。”

“哇,厉害!”

乾的眼镜闪了闪,不停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不二道。

手冢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走吧,我带你们到附近参观。下午还有一个人想让你们见见。”手冢道,一边带头向外走去。

众人纷纷响应,跟着他出去了。不二走在最后,临走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塞进了口袋里。

——

夜已深。众人玩闹了一天都已经累了,在通铺上睡得七横八倒,龙崎老师自然有自己的房间。

手冢看众人都休息了,便独自到阳台上透气。天气很好,没有云雾遮挡,星空仿佛触手可及。

“手冢。”背后传来脚步声,是不二。

“不二,你还没睡?”

“呐,手冢,”不二走上前,和手冢并排站着看星星:“左肩好些了吗?”

“嗯。”

不二笑了:“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我知道,全国大赛一定会参加。”手冢伸出左手握紧了拳,道:“关东大赛,辛苦了。”

“越前和立海大的副部长对赛,成长了很多。听说他们的部长当时在住院,也会在全国大赛回归,等他回归,立海大的阵容就完全复活了。”

“嗯,立海大的神之子,实力很强的选手。不能大意。”

不二笑得更灿烂了:“好久没听到你说这句话了,感觉真怀念呢。”

“……”被他调侃,手冢推了推眼镜,有些无奈。

见他不理会,不二也毫不在意,只是又问道:“呐,手冢,你和室友相处的还好吗?”

“嗯。”

“你们是不是关系特别好?”

手冢没回话,只是转头看着不二,今天不二似乎一直揪着清水的话题不放。

“你那张床,有一阵子没睡过了吧。”

“不二,你想说什么?”

不二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纸片:“今天在你们房间里捡到了这个。”

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塑料包装,手冢一看便知,是一小块安全套的包装。清水买来的时候还在他面前晃悠了好一阵,说是跑了两家店才买到这款超薄特大号的安全套。

手冢一向谨慎,事后会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这想来是清水帮他戴套的时候随手把边角丢在了床边,这才被不二发现。

手冢将包装纸收了过来,揉在手心里。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二笑了笑。

“我知道。”

“但是你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吧,今天在诊疗室也是。”不二露出一脸兴味的笑。

不二还是第一次见到手冢露出这种尴尬却又强装镇定的表情。

“别担心,他们应该没听出来什么,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你出来之后,裤脚是湿的,”不二笑,“玩的真大。”

手冢低头一看,右边裤脚果然还有一点被染湿又干了的痕迹。想来是清水失禁的时候弄湿的,因为范围不大,又在朝里的方向,手冢便没注意到。

“抱歉,不二,我们今天的行为确实不妥。”

“没什么,情难自已,我懂。”不二笑得更开心了。

“谢了,不二。”

“呐,手冢,我真的挺意外的,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不二沉默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在一起了吗?”

手冢摇了摇头。

“是吗……那你喜欢他吗?”

手冢沉默了很久,久到风吹过枝头,云遮住了月光,“也许,喜欢吧。”

“那他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手冢又摇了摇头,良久才开口:“不过那又如何,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我只是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与他相处,让他开心。”

“手冢,你觉得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想看到他,希望他开心。然后还有,占有欲。”

“占有……”不二喃喃道:“占有吗……”

“但说到底都是我的感受而已,我不能,也不会强迫他接受。”

“我知道了,”不二扬起招牌微笑看着手冢,道:“那么,祝你成功。”

“嗯,谢谢。”

十一.越界

自从被手冢操到失禁之后,也许是最狼狈的一面被对方见过,清水与手冢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几分,平日里也毫不避讳,在房间外要是遇见了,只要没有旁人在场,清水必然要在手冢前胸腰腹狠狠吃上一番豆腐,再缠着对方要上几个吻才肯放人走。

而手冢也是,从一开始怕被人发现的不适应,到现在也颇为乐得其中。

没过几日,手冢接到电话,龙崎老师在青年选拔赛合宿时病倒了,冰帝榊监督推举他做临时教练。

他的手已经可以适度打球,回日本几日按理说并不妨碍什么,加上龙崎老师住院,他于情于理也该回去探望探望。只是,此刻的他却有些犹豫,因为舍不得离开清水身边。

但手冢显然不会放任自己为了私情放下正事,他只是稍作犹豫,便应了下来,并定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日本。

手冢回到房间,清水难得没有睡着,而是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打着字,看他进来,便道:“回来了?今天手怎么样?”

“好些了,已经可以打球了,只是手还举不起来。”

清水一边打字一边道:“再治疗几个礼拜应该就能痊愈了,现在还举不起来,可能是心理原因了。”

“心理原因?”手冢在床边坐下,看着清水。清水垂着眼看着电脑屏幕,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块阴影,黑发零落地洒在脸颊边。

“嗯,也不算少见。你在害怕吗?”清水抬头看着他。

“我不怕。”手冢有些不解,怕?他能怕什么?

清水笑了笑,果然表面上再怎么老成,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大男孩。

“很多运动员会这样,对受伤时的疼痛和再次受伤的心理恐惧会产生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伤还没好,不能过度使用伤处。”

手冢想到了桃城曾经因为不敢使用受伤的脚踝而艰难比赛的事。难道他自己也是这样?

清水抚了抚手冢皱起的眉,道:“别担心,我会帮你的,很快就会好了。先把肩膀治好了,再调整心理状态。”

“我知道。”手冢只觉心里一阵暖,一时什么也不想去想了,只是直直盯着清水看。

“盯着我做什么?”清水看着手冢茶色的眸子隔着镜片盯着自己看,问道,“难道今天才发现我好看?”

“嗯,好看,想多看看你。”

听到手冢如此直白的夸奖,清水不由笑弯了眼,“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明天……我明天可能要离开一下。”

“要去哪?”

手冢犹豫了下,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明天就要回日本的事,清水看着他有些烦恼的表情,只当他是烦恼明日有事要处理,便一把盖上笔记本电脑丢到一旁,凑了上去,道:“你明天不在,那现在要多亲亲。”

自从上次被手冢亲了个够之后,清水仿佛对亲吻上了瘾一般,每天都要缠着手冢亲上几个回合,对其热衷程度甚至超过了真枪实弹的性爱,短短几个礼拜都快要把之前多年的份都补回来。

手冢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把扯过清水的手腕,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清水的唇形很好看,唇珠饱满,唇角微微上翘,唇瓣湿润柔软,手冢亲得欲罢不能,撬开他的唇瓣,舌尖往里探去。清水低低喘息着,伸出舌与手冢的缠绕在一起。唇舌交缠带来酥麻触感,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下滑。

亲得过火了,自然要进行下一步。清水掀起手冢的衬衫,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和腰腹,结实的肌肉回回都让他激动不已。

“嗯……”

手冢在清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撤开了唇,道:“想要了?”

“想要……”清水拉着手冢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早已泛滥的小口,“这里好难受,好弟弟快操我。”

清水睡觉的时候向来不穿裤子,手冢的手没有任何障碍就触摸到了他紧翘的臀肉,他轻轻揉捏着清水的臀尖,问道:“为什么难受?”

“好痒,已经一天没被操了,想要被大肉棒狠狠操进来!”

清水撑着床站起来,朝着手冢翘起屁股,自己掰开了臀瓣,让手冢更清楚的看到自己艳红流水的小穴,“你看,已经流水了。”

“真的,都流水了。”手冢盯着清水的后穴,眼神暗了下来。

“哥哥,”手冢哑声道:“自己用手做给我看好不好?”

“唔——”清水被手冢这一声哥哥刺激得不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这里,自己来好不好?”手冢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穴的外围。

“痒——”小口一开一合,被手冢一碰就狠狠收缩了一下。

清水将手指伸到手冢嘴边,道:“帮我舔湿。”

手冢握住他的手,将其修长的中指放进嘴里细细舔舐着。

“够湿了吗?”

清水收回手,将被舔湿的中指缓缓插入后穴:“啊……好舒服,啊……”他缓缓抽动着手指,往自己的敏感点顶去,“顶到了——啊……”

手冢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深红色的肉穴里顶弄,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自己取代那纤细的手指,狠狠操进去。

“顶到哪了?”

“顶到小穴里面了!顶到最深了——”清水几乎要尖叫出声,只觉一根手指远远不够,连忙又加上两根手指。

手冢看着他用三根手指扯开了肉穴,几乎能从手指缝里看到肉穴深处的暗红色的肠肉,透明的淫液沿着指缝流下。他只觉得再也按捺不住,解开皮带扯下拉链,用手安抚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痛的性器。

“顶得比我还深吗?”

“没有没有——想要肉棒进来,弟弟的肉棒顶得最深……”清水带着哭腔,只觉三根手指远远及不上手冢肉棒带来的快感,难受的都快哭出来了。

手冢一边抚弄着自己,一边看着清水用手指自慰,“你自己来,把自己插射了我再进去。”

“怎么办……射不出来……”明明只是帮手冢口交都能射出来的清水,现在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顶点,不上不下卡在中间,偏偏手冢还不肯帮他,煎熬委屈加上情欲加持,竟然直接落下泪来,“手冢,难受……”

手冢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起身给他擦眼泪:“别哭……”

“都是你害的,坏人。”清水委屈巴巴钻进他怀里:“快帮我……”

“乖。”手冢轻车熟路扯开一个安全套戴上,“来坐下。”

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清水努力放松,直接便坐了下去。“啊——”重力作用让肉棍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随着些许疼痛而来的是极致的快感,刚才无论怎么努力都射不出来的清水此刻却因为手冢的进入而毫不费劲地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撒在两人的胸膛,“好棒——”清水仰起头,感受高潮的余韵。

手冢一边享受着因高潮而收缩的后穴绞着他的肉棒,一边在清水的喉结舔吻起来:“可以了吗?”

清水在高潮时极度敏感,若是在此时刺激后穴,他会因敏感产生痛感,所以手冢向来等他稍缓一阵再继续。

“可以了……”

听闻他应允,手冢立刻掐着他的腰,向上顶弄起来。

“啊……哈……好爽……”清水攀着手冢的肩,感受粗壮的肉棒霸道地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狠狠操弄着:“啊……大肉棒好会操——”

手冢伸手摸了摸两人相交处,粗壮的肉棒将穴口的皱褶都撑平了,一点缝隙都不留,手冢的肉棒及鼠蹊处都被后穴溢出的淫液浸的湿滑无比,两人相交的地方汁水四溅,“啪啪”声络绎不绝耳。

莫名,手冢想看看清水的后穴被自己的肉棒撑到最大的样子,他抓着清水的腰,将他慢慢抱起,肉棒缓缓从后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淫水随之滴滴哒哒地滴落。

“嗯……”随着手冢的退出,空虚感随之而来,清水不满的哼哼几声,“……怎么了?”

手冢将清水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

清水撑起腰,翘起了屁股,圆润的臀晃了晃,显得腰更细了。

后穴被手冢滋润了一阵,颜色艳红,微微肿胀,穴口处的淫液泛着光,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可口。

手冢口干舌燥,他伏下身去,缓缓靠近了红润的穴口。

清水忽然感觉到穴口被软软的东西舔过。“什么……”清水猛的回过头,只看到手冢伏在他身后,结合身后的触感,不难猜出他在做什么。

“不要……”清水难得有点慌,他想向前爬去,却被手冢掐着腰拦住了。

手冢伸着舌舔弄着肉穴,将舌尖顶入了微微张开的肉穴,舌尖接触到的是源源不断的淫水,手冢将其尽数舔了,还不满足,竟是轻轻用牙咬了咬穴口。

“啊——不行!这样不行……”清水只觉后穴奇痒无比,偏偏手冢的唇舌还不肯放过他,生理刺激加上心理刺激让他尖叫出声,“要射了!啊——”

没想到居然会被舔后穴舔到射,清水羞耻得连身体都透着粉红。

手冢看着清水连后背肩颈都羞红了,只觉得忍耐到了极限,肉棒胀痛不已。

“清水……”手冢将他按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说:“我想进去……”

“唔……那你还等什么?”清水早就受不了,后穴痒得不行,偏偏手冢还磨磨蹭蹭不肯让他舒服。

“不想戴套……”手冢一边在他耳边舔吻一边说道。

清水猛地回过神来,“不行!必须戴套。”

“不戴套好不好?”手冢向来不说这些淫言浪语,这次是忍耐到了极限。“我想不戴套操你。”手冢摘掉安全套,用大肉棒在穴口磨蹭着,就是不肯进去。

“不行……”清水扭着腰,后穴的淫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几乎要将床单都淹湿了。

“就一次,好不好?”

清水咬着枕头,内心天人交战,偏偏手冢一边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戳着他的穴口,一边用手抚弄着他射了两次后半硬着的肉茎,舔着他的耳朵道:“哥哥……我忍不了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一声“哥哥”让他破了防,他终归是放弃了,带着哭腔道:“进来吧,操死我吧——”

手冢听他应允了,抬腰就连根没入,肉贴肉的感觉太过美好,两人都不由低吟了一声。

手冢无法再忍,用力抽插起来,次次连根拔出,再狠狠插到底,两人耳边净是“啪啪”的水声。

后入式顶得极深,清水甚至觉得手冢次次插入都要将他的小肚子顶破了。他闭着眼咬着唇,太久没有不戴套,他都忘了这是多美好的感觉。他甚至能勾勒出手冢肉棒在他后穴的形状。

这下真的完了,他想,被15岁从里到外都吃透了。

这么想着,他心里不由起了一丝怨怼的情绪,一转头便冲着手冢撑在他身体边上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嗯——”手冢一顿,竟在疼痛中尽数射了出来。

清水感受着强劲的热精一道一道打在自己肠壁上,后穴不由收缩着,半硬的肉棒也缓缓流出了些许清液。

没戴套,还被内射了。

泪沿着眼角滑落,清水咬着牙,将手冢从身上狠狠推开。

随着肉棒抽出,白液缓缓从穴口流出。

清水抹了抹脸,将汗和泪水尽数抹去,便撑着手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腿软而踉跄了一下。

“小心!”手冢忙伸手想扶住他。

清水一把拍开手冢的手,一言不发向浴室走去。精液从后穴沿着腿往下流。

十二.逃离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落,清水狠狠搓洗着身体,就像每次约完炮之后一样。

难言的愤慨在清水心底涌动,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气性的由来。只觉得手冢看着正经又温柔,其实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给点阳光就得寸进尺。

清水也不知自己气的是提出要求的手冢,还是更气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服服帖帖的自己,想不戴套就不戴套,想内射就内射。

人家随便撩拨了几下,居然就任由他乱来,任由自己被对方宠成一副废人样,回想起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简直和普通情侣没两样。清水冷笑一声,对方才15岁,图个新鲜罢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指望吗?

不过是稍稍合心意的炮友而已,进行到这一步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后穴还在缓缓流出精液,清水咬咬牙,往后穴伸进了两根手指,努力将残余精液清理出来。

这时厕所的门被敲响:“清水,没事吧?”

“……”

“我进来了。”

“不要……”话未落音,手冢就已经径直开了门进来了。

手冢从背后抱住了清水,一边将冷水调成了热水,“怎么用冷水?”

“有点累,用冷水清醒一下。”清水将手冢环着自己的手撇开。

“你生气了?”手冢乖巧地站在一旁,没再动手抱他。

清水回头看他,没了眼镜的遮挡,手冢显出几分少年气来,清水回答道:“没生气。”不过是清醒了。

手冢:“……那我帮你清理。”

“你不会,我自己来吧。”清水撑着墙,有些腿软,真的有些累了。

“你教我。”

“我自己来比较快。你先去休息吧,乖,听话。”清水终于抬眼看了看手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手冢紧紧抿着唇,半晌,还是出去了。

对,就是这样,总不能真的做一个废人。

清水想起前几日收到的信息,他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不过这些日子和手冢睡在一起,所以也没打算搬,现在想想,也该换房间了,老和未成年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清水清洗完出来,手冢已经将床收拾干净,正在书桌前看书。

清水面无表情绕过他,头也不回把自己埋在自己床上,睡了。

手冢关了灯,从背后摸上床抱住了他。

“今天我想自己睡。”清水缓缓将自己从手冢怀里挪出来。

“你生气了。”手冢笃定到。

“我没生气,只是今天有点累。”清水勾了勾唇,笑意却没传到眼里,“你明天不是要忙吗?快去睡吧。”

黑暗中,清水看不清手冢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了一会后,起身回了他自己的床上。

清水暗暗松了一口气:过了今晚就好。

虽这样想着,清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些日子习惯了被手冢抱着搂着睡,此刻没了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只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五点半,手冢准时睁开眼睛。

还未到日出,窗外只是透着朦胧的月光。清水缩在床中央,被子盖到了鼻子,遮住了半张脸,黑发散落,遮住了剩下的半张脸。

本就睡得不熟,手冢一起身,清水便醒了。他听着手冢轻手轻脚洗漱完,站到了他的床前。

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发,随后他听见呼吸越来越近,手冢在他额上落下了轻柔一吻。

清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不由屏住了呼吸,直到听到手冢关门出去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清水捂住了心口,他这算什么,心虚吗?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

手冢出门处理了一些锁事,为了回日本做准备,一边有些心神不宁,昨天清水显然心情不好,想来是自己执意不戴套的事让他不悦了。手冢蹙着眉,有些后悔昨天的越界行为,只是,实在想在走之前和他亲密接触一次。

事已至此,只能今天走之前好好安抚安抚清水。

谁知,等待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清水的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套都被收走,像是从来没人睡过一样。

手冢打开衣柜,属于清水的那一半已经空了,只剩下他自己的那一半衣物,显得有些寂寥。

手冢迈开长腿几步跨到浴室,清水的洗漱用品也全都不在了。

整个房间属于清水的痕迹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他从来未曾出现一样。

手冢难得有些慌,他不在了?

手冢下意识想出门寻他,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该去哪找?

手冢拿起手机,却发现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明明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却又连最普通的朋友关系也不如。

——

清水本想趁着手冢去晨跑的时候搬到新房间,却没想手冢今天并不是去晨跑,而是要准备回日本,因此他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才堪堪在手冢回房间前把东西都搬走。

清水不想在手冢面前搬离,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面对手冢。这样最好,自己一搬走,手冢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就当是露水情人,就这样断了吧。

另一边,手冢打算去找他的主治医生,问问清水搬去哪了。现在的他很确定是自己昨天的行为惹恼了清水,但此刻时间紧迫,他两个小时以后就要登机回日本,现在只能赶快找清水解释一番,然后就要启程去机场。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找遍了医生办公室和常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在一处走廊碰到他的主治医生。

“医生。”手冢连忙迎上去。

“手冢君,你还没有去机场吗?”医生见到他还在这,有些惊讶。

“嗯,和我一起住的清水君,搬走了吗?”

“哦,是的,他的房间前几天准备好了,听说他今天一早就搬过去了,他没和你说吗?”

手冢没回话,只是问道:“方便告诉我他的房间号吗?”

听闻,医生站定了,打量了手冢一阵,问道:“怎么,你们闹不愉快了?”

手冢摇摇头,道:“只是有些事想和他说。”

医生笑了笑:“也对,你也不是会和别人闹别扭的人,他就住在医生组那边七号房,你去找他吧。不过要快点,不然会赶不上你的航班的。”

手冢点了点头,和医生道了谢,就往医生组的住处走去。

七号房的房门紧闭着,手冢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手冢知道清水这个时间还没开始工作,应该是在房里,只是不想回应。

“清水,你在吗?”手冢又敲了几次门,清水还是没回答。手冢看了看时间,他若是再不出发就会赶不上航班。

他叹了口气,在门外说道:“我知道昨天是我越界了,我不是想惹你不开心,抱歉。”

“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你消气,”手冢停顿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清水还是没有回应,手冢又看了看表,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奈道:“清水,你……等我回来。”

清水就站在门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手冢说这么多话,手冢说完,他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他也知道自己气得毫无理由,可是就是气自己对手冢毫无原则,气自己对他一再退让,甚至轻易就让对方越过了底线。可是听到手冢追到他门口来解释道歉,说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心里又莫名涌上一丝甜意。

门外传来的是手冢走远的脚步声,清水摸摸胸口,好像心脏又跳的有点快。他决定,如果手冢再来找他一次,他就勉强原谅手冢,也勉强原谅动摇的自己,再和手冢相处试试看。

十三悔意

这一整天清水都有意避开了平时手冢会去的地方,一来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手冢,二来他还有点想拿乔等手冢来找他的意思。果然,这一天他都没有遇见手冢。

结束一天的工作,他回到自己的新房间,暗暗期待手冢什么时候会再来找他,心里则是想着如果一会手冢来找他,手冢会怎样安抚他,他可以趁机提什么要求,怎样让手冢在床上满足自己的要求。这么想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被无套内射虽然让他有些气恼,但是确实比戴套爽了不止一点。手冢火热的肉棒毫无隔阂地在自己体内冲撞,爽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至今都还在回味。

清水舔了舔唇,后穴越来越空虚,但他也不想自己动手,满心期待如果手冢此刻能来敲门,他就打开门,一把把手冢拉进来,推倒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然后把他舔硬了就坐上去,到时候手冢一定会忍不住,用力掐着自己的腰往上顶。

“嗯……”清水想得入神,后穴也变得湿软起来,他不由用硬起来的肉棒在床上轻轻蹭了蹭,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雪白的被单。

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手冢和他每次都能弄得自己服服帖帖的大肉棒,什么戴套不戴套的,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清水不傻,知道手冢和他之前睡过的男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的人,就算不戴套,也不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这样想着,清水便连剩余的一丝怨怼情绪也没了,就指望手冢现在能冲进来狠狠操弄他一番。

清水深怕自己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硬是撑着到了深夜,可谁知一整晚都没等来敲门声。

可能手冢是在忙,对,他说过今天会忙的,清水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谁知第二天一整天,手冢也没有再来过。

这下清水有点按捺不住了,从手冢上一次来找他道歉之后他已经有两天没看见手冢了,再有什么事也该忙完了。难道是自己真的态度太冷,把人气跑了?偏偏作的人是他自己,此刻是有苦没处说。

心里难耐倒是好说,可他这副习惯于天天被手冢满足的身体可是快要受不了了,后穴几乎一直在流水,他试着自己动手了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要去找别人的想法倒是一次也未出现过。

第三天,清水忍不了了,淫乱的身体一直在流水,清水几乎已经没办法专心工作。他想示个软,主动去找手冢,就说自己之前在忙没听见他敲门,问他找自己什么事,手冢对他一向包容,说不定只是在等他递过去一个台阶下。

清水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可行。

他回到之前和手冢同住的房间,敲了门没人开,清水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手冢正应该在训练,不在房间才是正常的。

可他去手冢平时训练的地方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倒是碰见了手冢的主治医生。

“清水君,怎么来这了,有事吗?”

清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直接问问医生,省的自己这么无头乱找:“医生,手冢君今天没有来训练吗?”

“手冢君?他前两天已经回日本了。”医生有些讶异,道:“我记得他走之前还去找过你,他没和你说吗?”

清水听到医生的第一句话就僵住了,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医生还在说话,声音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了。

“清水君?”清水回过神,看见医生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我没事。抱歉,我先走了。”清水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就离开了。

两天前?两天前他在做什么?

哦,手冢的确来找他了,但是他连门都没给手冢开。

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怒火,自己确实没给他开门,但他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

就这样还有脸说什么自己对他“很重要”?

清水气得手都有点抖,指甲狠狠陷入掌心,气得狠了,连鼻子都涌上些许酸意。

好不容易遇到的,能接受他,对他好的人,就这样走了?

他无意识地向前迈步,一步一步,直到一腔怒火和心一起,慢慢凉了下来。

也对,又有谁能真的接受他呢,接受他这副淫乱的身体,还有别扭的性格。

两人的相处方式太过暧昧,暧昧到让他产生了两人是情人的错觉。手冢对他百般好,好到清水放松了警惕,让手冢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清水之前从来没想过手冢会就这样离开,想着再不济手冢也不会在左肩完全痊愈之前离开,他敢换房间,也是仗着认为手冢会留在这,给他时间想清楚,谁知手冢竟一点后悔的机会也没给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说好要帮他把手治好的,还没做到呢。

也还没亲够,想着手冢最后落在他额上的吻,如果不闹别扭就好了,至少可以在他走之前再亲亲他,说不定他心一软,就不走了呢?

也对,手冢才15岁,大好的前途等着他,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过路点,自己也不过是他的意外而已。

眼前渐渐有点模糊,清水狠狠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湿意眨了下去。

以为能全身而退的,结果,溃不成军。

罢了,走了也好,对两人都好。

——

距离知道手冢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清水简直清心寡欲,每日起床就工作,回房就看书,累了倒头就睡,工作效率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水平。

日子仿佛回到了遇到手冢之前,唯一的不同是,每次他经过之前与手冢同住的房间时,心里总是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有些东西,好像在他还没有抓住的时候就失去了。

早已习惯淫靡日常的身体这次居然没怎么作妖,安安稳稳的就度过了没有手冢的这十来天。

第十天,清水看了会书,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棉被里,睁着眼睛睡不着。没遇见手冢之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清水想着,对,好像是去酒吧街,很久没去了,该去走走了。

清水慢悠悠起身,随手找了件衬衫换上,就出门了。

清水又重新走进了酒吧街最闹腾的gay吧,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清水看着群魔乱舞的人群,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随即又嗤笑出声,不过和手冢睡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恍如隔世了呢,明明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属地。

清水轻车熟路走到吧台坐下,酒保和部分常客都还记得他,毕竟长得不错又能随便上手的亚洲人,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长相俊朗的金发酒保冲他点点头,调了一杯鸡尾酒推到他面前,问道:“好久没来,找到长期对象了?”

清水笑笑,不置可否,只是拿起鸡尾酒慢慢抿着。

酒保也不纠缠,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不一会,酒保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酒放在他面前:“那边那个小帅哥送的。”

清水抬头看去,吧台对面有个戴着眼镜的小哥举杯向他示意,对方看着年轻,刚成年的样子。

无框眼镜,和手冢戴的很像呢,清水无意识地想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哥看他喝了,很开心地笑了,露出两个小梨涡。

又不像了。清水托着腮,有些无聊地看向了别处。

没一会酒保又回来了,又拿着一杯酒:“这次是那边那个送的。”

清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个上班族。

发色和手冢挺像,清水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觉得好像到哪都能看到和手冢像的人呢?

清水又觉得无聊,他来酒吧一向直奔主题,懒得费工夫喝酒,只要有人来搭讪,他挑挑拣拣觉得还行的,就直接到厕所办正事了。

可今天的他倒是有点兴致喝酒,酒保又陆陆续续端来几杯酒,清水来者不拒,通通喝了。

各种酒在胃里混合发酵,夜晚才开始,清水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清水枕着手靠在吧台上,眼神迷离,眼前全是灯红酒绿,人影晃动。

今天会被谁带走呢?

好像是谁都无所谓吧,反正都不是他。

夜色渐浓,酒吧里渐渐静了一些,音乐声还是震耳欲聋,但已经不如先前那般人声鼎沸了。清水眯着眼睛,看着吧台边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一人。

这时有人从后面轻轻勾着他的肩膀,在他肩颈处嗅闻着。

果然还是来了,今天要把他带走的人。

对方在他脖子上吻着,一边问了句什么话,清水没听清,也不在意,只是放松了身体,往对方身上靠去。

对方揽着他的腰,说的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是德语,清水意识恍惚地想着,这次是个德国人啊。

十四

清晨,清水张开眼,刺眼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痛,他赶忙又闭上眼缓了缓。

随之而来的是宿醉的头痛,脑仁像是被单独拎出来在阳光下暴晒风干,现在缩成了一团抽痛着。清水低吟一声,双手抱着头,好久不喝酒,这次算是栽了。

又缓了一阵,清水才有心思睁眼看看身处的环境。

看着像是一家情人酒店的房间,窗户外边还能看见酒吧街,想来是对方图方便,就直接在酒吧街边上开了房。

床头柜放着一杯温水,清水口干舌燥,伸手拿了一饮而尽。

清水自己则是浑身赤裸,身上目光所见全是星星点点暗红色的吻痕,腰腹腿根处入眼全是青紫的指痕,清水还能感觉到屁股在隐隐作痛,像是被人打了,左肩还有一个牙印,清水苦笑,这人倒是生猛……衣服裤子从门口一路散落到床边,床尾枕边还丢着几个被用过的安全套。

一个,两个,三个……清水默数,这才感觉到后穴有点抽痛。

这下实锤了。

清水捂着脸,心里泛着酸涩无力感,真的回到过去的生活了,那一点偷来的温情被自己亲手掐断了。

厕所里传来阵阵水声,想来是对方正在洗澡。不知道是谁,清水也没兴趣知道,他忍着身上的酸痛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了。

清水放轻手脚想先离开,经过厕所门口的时候,厕所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对方腰腹间围着白色浴巾从里面冲了出来,将清水按在了墙上。

清水面朝着墙,双手被对方反剪着扣在身后,背上的衣服被对方胸膛上的水浸湿,想来是对方匆匆忙忙出来,没擦干身体。

随之,身后响起了对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话:“你又想去哪?!”

清水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睁大了眼。

清水侧过脸,先映入眼帘的是茶色的发,发尾还在滴水,然后是那常常被镜片遮挡住的凤眼,那双眼在看他的时候总是温柔宠溺的,但现在,那眼里是他有些陌生的怒意。

是手冢。

清水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怎么是你?”

“那你希望是谁?!”手冢的嗓音里还带着怒气。

清水还有点懵,愣愣地说:“你不是回日本了吗?”

“就这么忍不了吗?!我才走了几天?”

之前明明还忍得住,但看到手冢近在咫尺,漫天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清水忍不住哽咽:“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不是说了等我回来吗?”

“我等了,等了十天,你也没回来。”清水别过脸,不想让手冢看到他的泪。

看着他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手冢忽然就心软了,原本满腔怒火仿佛被清水的泪浇息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从禁锢变成了紧握。

过了半晌,手冢叹了口气,将清水转过来,用指腹轻轻擦掉了他的泪。

清水躲开了他的手,低着头,不肯看他,心里越发委屈,明明是手冢一声不响走了,怎么反倒是他的错了。

低着头的清水眼前就是手冢的胸膛,未干的水珠从肌肉线条分明的胸口滑落,显得格外诱人。清水看得出神,也忘了伤心,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床上看到用过的安全套,这么说,昨晚的人,也是手冢了。

手冢一直没说话,清水不由偷偷抬眼看了看手冢,谁知手冢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眼神有点暗,眼里不知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小动作被手冢抓了个正着,有些慌乱地又垂下了眼。

手冢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里,一边摸了摸他的黑发。

“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就走,是我不好。”

清水听着手冢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心里定了不少,他任由手冢搂着自己,将头靠在手冢脖颈处,闷闷地道:“你走了以后我没和别人睡过,昨天是最近第一次出门,也没睡成。”

手冢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却没说话。

清水见他没回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说道:“是真的,你信我。”

手冢想相信他,但是眼前闪过的全是自己昨夜找到清水时看到的场景。

半晌,手冢哑声道:“我信。”

——

手冢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治疗中心,十天没见到清水,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手冢心里确实想念的紧,再加上他走之前两人还闹了小矛盾,这让手冢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清水。

手冢赶到治疗中心已经晚上九点多,他先回到原先的房间放置好了行李,便到清水的新房间去敲门。这时的清水早已完成工作,一般这时候不是看书就是睡熟了,手冢等了片刻没人来开门,他还有些担心清水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不肯理他。

此时,医生正好经过,看到他回来,有些惊讶地问道:“手冢君,你回来了啊?”

“刚到。”手冢认真地和医生问了好。

医生看他等在清水门口,便问道:“来找清水?刚刚好像看到他出去了。”

手冢一愣,和医生道了谢,便回了房间。

清水出去了?这个时间他能去哪?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手冢有些逃避地不去想这个答案。

他将行李收拾好,又去洗了澡,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又去敲了清水的门,然而还是没有人应答。

手冢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哪怕他不想承认,但这个点清水还没回来,那他在酒吧街找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手冢紧紧握着拳,指甲陷入掌心,想到清水可能此刻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便再也按奈不住,打算去酒吧街找人。

哪怕清水真的找了别人,他也必须亲眼看到才行。

手冢到酒吧街的时候大部分酒吧都已经关门了,清水常去的酒吧也已经闭门不让进客了。手冢没辙,只能在周围转转找人。

谁知才拐了两条街,就在一条小路旁听到了熟悉的呻吟。手冢顺着声音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清水。

清水此时正靠在墙上,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没焦点,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下半身更是被人将裤子脱到了大腿处。而脱他裤子的人此刻正半蹲着,埋头吞吐着清水硬挺的性器。

清水侧着头,嘴里吐着无意义的呻吟,一看便是意识不清了。

手冢听到清水的呻吟,先是心里一凉,但真看到眼前了场景,手冢心里涌上的是滔天的怒火,他居然真的就那样让别人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这样玩弄。

无法抑制的怒火一涌而上,手冢三两步冲上前去,将那人狠狠推开按到了墙上,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正是那金发酒保。手冢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愤怒之下却没想起来是谁。

酒保被人推开先是有些不忿,但等他看清了来人却一愣,随即道:“是你啊。”

他还记得手冢曾经来酒吧问过他厕所的位置,然后把清水带走的事。手冢长相气质出众,再加上清水在酒吧也算是有名,手冢那日一进一出将人带走的事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这时清水有了反应,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盯着手冢看了几秒,随即便冲他抬手:“抱。”

手冢则是毫不犹豫松开了按着酒保的手,条件反射一般将清水搂进了怀里。

酒保先是一愣,随即噗嗤地笑出声:“原来是这样。”

他站直了身,从怀里拿出一张房卡,道:“我不知道他已经有伴了,刚刚在楼上开了房,就算是赔礼,给你们用吧。”

手冢也不推辞,接下了房卡。

酒保抚了抚微长的发,道:“看来以后不会再在酒吧看到他了。”

“嗯,以后不会了。”手冢笃定道。

“祝你们玩得开心。”酒保一边转身,一边冲他们挥了挥手,走了。

十五

清水还抱着手冢不肯撒手,他并不清醒,但他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喜欢的气息。清水紧紧搂着手冢的脖颈,在手冢脸上胡乱吻着,手冢则是一边回应着清水的吻,一边还要抽空帮他把裤子穿好,见清水实在不配合,手冢干脆不再纠结于他的裤子,而是直接把清水按在了墙上,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没有尝到清水的滋味,手冢欲罢不能,清水热烈地回应着,唇齿交融间,清水发出无意识地呻吟,一边拉着手冢的手,放到了自己硬挺已久的性器上。

挺立的肉棒早已湿滑不已,手冢往他股间摸了一把,后穴到两腿间也早就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探入,又涌出了一小股的粘液。

“嗯……不行了,小穴好难受,快操我……”清水一边在手冢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含糊不清道。

手冢从两人唇齿相接的那一刻起就硬了,感受着清水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滑到下腹,紧接着隔着裤子揉捏着自己的性器,手冢倒吸一口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酒保明明开好了房间,却还是在小巷里就忍不住要吃他了。

“你对谁都这么磨人吗?”手冢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不由咬牙道。

“磨人?”清水歪了歪头,“我磨人吗?”清水道,一边矮下身去,解开了手冢的皮带,手冢还来不及反应,清水已经拉开拉链,掏出了他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好大……”清水喃喃道,一边将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蹭在自己脸颊上:“好热……”

手冢仰起头,感受清水的软舌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含进去。”手冢哑声道。

清水便顺势用嘴含住了硕大的顶端,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清水和手冢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口活倒是越练越好,他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顶端吮吸舔舐着,随后张嘴试图将整个柱身含进去,可肉棒太过粗大,他费劲也才含进了一半,便只能用手套弄着剩余的柱身。

此时两人就在酒吧街边上的小路,虽左右都不见人,但不远处就是嘈杂的人声,手冢毕竟从未在公共场合有过如此行为,还是十分放不开,一直分心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可清水才没工夫管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许久没被满足的后穴此刻空虚的不得了,现在口中含着手里摸的都是日思夜想的大肉棒,更是觉得这空虚感难以忍受,便也不再客气,站起身把自己全身都贴上了对方,让大肉棒插进了自己湿滑不已的两腿间。

“嗯……”炙热的肉棒在腿间进出,就着四溢的淫液抽插着,龟头一次又一次得划过早已准备好的肉穴,却次次过而不入。清水简直要疯了,后穴不停抽搐着,他想自己扶着肉棒插进来,但站姿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他只能求助于手冢:“好哥哥,求你了,快插进来吧……”

手冢也快忍不了了,想将自己埋入那销魂的肉穴,狠狠贯穿眼前人。但他们身处的环境让他有些犹豫,一旦他们真枪实弹做起来,清水必将随心呻吟,淫言浪语喊得整个酒吧街都能听见。想到清水之前不知道在酒吧街被人上过多少次,这雪白的臀肉和淫靡的肉穴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动情的淫叫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过,手冢心里就徒然涌起一股气,他紧紧抿着薄唇,大手狠狠朝雪白的臀肉打下去。

“啪!”手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在小巷子里回荡。

清水这些日子虽然又瘦了些,但紧翘的臀却丝毫未受影响,被手冢的大手狠狠打下,后穴流出的汁水四溅,臀肉轻颤。清水毫无防备,发出一声惊叫,随即被手冢捂住了嘴。

手冢只觉手下的臀肉绵软却又弹性十足,手打下去之后微微下陷,随即立刻弹起,细腻的手感简直要将手紧紧吸在上面。手冢用力揉捏着手下的臀肉,只觉得根本停不下手,随即又抬起手,连续用力打了四五下。

啪啪的击打声不断在小巷里回响着,清水被手冢捂着嘴,只能无助地发出“唔”的低吟。

清水身前挺立的肉棒在被打屁股的同时一下一下在手冢小腹上摩擦着,后穴则是在被击打的过程中得到了奇异的满足感,不断流出的淫水在手冢的手下飞溅。

手冢喘着粗气,一边在清水腿间进出着,一边上瘾般的一次又一次落下手,将原本雪白的臀肉打的泛红微肿。

原先白皙的臀此刻却不堪入目,四散着印着手指印,臀中央更是因为反复被打而呈现出深红泛肿的迹象。

被打屁股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清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臀肉和手冢手的交接处传散开,随着手冢一掌一掌落下,清水后穴蠕动着,竟在没有任何外物进入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喷出了一小股透明淫液。

“嗯——”被紧捂着嘴的清水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将高潮的呻吟吞进肚子里,一边抖着腿,前方的肉棒也和后穴同时到达顶点,积累的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尽数射在手冢小腹上。

手冢也再忍不住,掐着清水红肿的臀肉尽数射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洒在清水腿间,又慢慢滴落下来。

清水脱了力,将体重全部压在手冢身上,手冢搂着他,靠着墙喘着气。

手冢一边搂着清水,一边将两人的裤子拉上,挡住了清水红肿的臀和两人身上狼狈不堪的液体。

清水还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像没骨头一样挂在手冢身上,手冢干脆半抱着他,一边按照房卡上的号码找到了宾馆和房间。

刚进房间的两人就忍不住了,拥吻着,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等到了床边,衣服早已散落一地,两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情人酒店的床头柜不出意外,摆的正是一盒盒安全套,甚至连润滑油等物品也一应俱全。手冢还记得两人闹别扭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执意不戴套,此时他一边应付着清水缠绵的吻,一边抽空拆了套戴上了。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手冢道。

清水乐得照办,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屁股对着手冢高高翘起,原本白嫩的臀肉此刻却是又红又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两片臀瓣中间是不断流水的嫩穴,许久没人进入的小口泛着粉红色,此刻正在微微一张一合,渴望着被贯穿。

手冢伸手顶入一根手指,湿软的后穴毫不费力就接受了,清水发出一声低吟,空虚了十数天的后穴把手冢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了,清水嘴里含糊呻吟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屁股,意思十分明白,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他,他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

手冢见他这幅勾人的样子,心里只想他在对着别的男人的时候不知是不是也这样扭着屁股求操,心里无端涌上些许暴虐的冲动,他抽出手指,就着方才的掌印,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清水屁股上。

被打了一晚上的臀肉此刻又受到攻击,尖锐的痛让清水痛吟一声,手脚并用想要往前爬去,手冢哪可能让他逃掉,一双大手掐着他的细腰把他拖了回来,也不再做多余扩张,性器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

清水抬头发出一声尖叫,后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除了些许的疼痛,更多的是无尽的快感。

手冢不等清水缓过来,便开始抽插,他将肉棒全部拔出,只剩下顶端,随后毫不留情又再次尽根没入,这还不够,随着抽插的频率,手冢又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起来,几次之后清水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手冢的进出和抽打低低呜咽着。

虽是痛,但清水的性器却一直硬的滴水,随着手冢的顶弄一晃一晃的敲打着自己的腹部,不过几时,就又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随着高潮,后穴也紧紧绞着手冢的肉棒,手冢闷哼一声,也射了。

手冢退出之后,清水便瘫在了床上,腰被掐的痛,屁股也痛,他有些委屈,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痛。

手冢有些心疼,虽是他自己造成的,但他还是听不得清水难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揉捏着清水红肿的臀肉和被掐出指痕的腰。

清水哼哼唧唧地在手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休息,手冢眼里今夜第一次出现了笑意,他将清水搂紧,一边帮他按摩着后腰,一边寻思着明天要去买些药膏帮他消消肿。

“还痛吗?”手冢问道。

“嗯……”清水犯迷糊,含糊应了一声:“要亲亲。”

手冢手上顿了顿,还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清水努力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是谁呢?是你吗……”随后清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反正是谁都无所谓……”

手冢原本期待的表情顿住了,手上揉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心里泛起一股凉意,原来,真的是谁都可以,他与其他任何人都一样,没有区别。

他闭着眼,心里尽是酸涩,清水却毫无自觉,还在手冢怀里拱来拱去。手冢轻轻将他推开,背对着他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低,这边的清水失去了温暖源,自动朝手冢靠去,全身赤裸的他将身体紧贴在了手冢的背上。手冢转头看着迷茫的清水,心里难得有些许愤恨,这是手冢第一次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恨清水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情人酒店的一整面墙全是镜子,手冢把清水按在镜子上,再次从后面狠狠贯穿了他,一边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面镜子:“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在操你的是谁?!”

清水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被手冢这一番折腾又睁开了眼睛,他迷茫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身后顶弄的手冢。

“说话,是谁?”见他不说话,手冢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你……”清水被顶弄着,从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我是谁?”

清水被操的又痛又爽,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根本无暇回话,手冢见他又不回话,又往他红肿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下:“说!”

清水痛叫,躲无可躲,只能凭着本能叫到:“手冢……”

手冢听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一松,也不再打他,只是狠狠抽插着,道:“是我。”

手冢在镜子里自己,沉稳冷静早已不复存在,眼里只剩下偏执的占有和欲望,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手冢看着眼前清水清瘦的脊背,还有镜中清水失神的脸,多美啊,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他此刻极想在玩具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免得别人妄想染指。这种感情不断发酵,在两人双双高潮的时候,手冢在清水的肩上狠狠咬了下去,他咬的极重,几乎见了血。

清水吃痛,却也没有余力再挣扎,他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已没了力气,只是随便手冢摆弄。

这还不够,手冢换了一个安全套,又把清水按在身下,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直到天色微明,两人才算是结束了一夜的激战。

一契机

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喜欢憋尿。

发现这件事的契机是在某次校内排名赛。那天正好他值日,稍稍耽误之后发现他已经没时间在比赛之前去上厕所。想着还能忍耐,要与之比赛的是一个学弟,刚入部不久,应当不会耽误太久,便也没有推迟比赛去上厕所。

比赛开始不久他便知道不妙,跑动起来以后膀胱的充盈感更明显了,纵使学弟的球技并没有强到让他困扰,越来越沉重的小腹却让他没办法专注在比赛上。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接那些需要跑动起来才能追上的球,一时不察,竟然被学弟将比分追到了2-2。熟悉他的人此时都看出来他的状态不对,但却没人知道,他每移动一步,膀胱壁都会被充盈的液体击打着,他甚至可以听到小腹传来的水声。

此时再暂停比赛显然不太现实,他也无法为了这个理由当着众人的面离开。

比分艰难地到了3-3。此时的不二早已举步维艰,小腹也涨的如同三月孕肚,幸亏队服宽大才没让人看出不对劲来。

快撑不住了,不二咬紧牙关,汗珠沿着脸庞下巴滴落,此时只能一鼓作气赢下来,再拖下去怕是要收不了场了。

不二发球局,不二深吸一口气,将球高高抛弃。

他抬手,重重将球击到对方场上得分,但随即他脚一软,险些没站住,他的脸上泛起红潮,因为跳跃的动作,肿胀的膀胱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硬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快感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每次移动都会刺激到前列腺,他能感觉到下身越来越硬,甚至能感觉到从马眼流出的粘液将内裤沾湿。

他渐渐感觉不到膀胱的胀痛,剩下的只有快感。硬挺的肉棒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前后跑动带动着布料摩擦着会阴和肉棒,不二微微喘息着,此刻无比希望比赛赶快结束,他才能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抚慰自己饥渴的肉棒,好延长此刻的快感。

但他又有些舍不得,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一边担心着若是膀胱到了极限他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失禁,一边享受着在众人面前憋尿勃起的禁忌快感。

好舒服,微长的发遮住了不二的眼睛,掩去了他眼中的水汽,怎么会这么舒服,和平时自己抚慰肉棒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没有触碰,只是憋尿而已,所获得快感却比平时自慰的快感要多出几倍。

他已经分不清他想要的到底是畅快的喷射出来,还是想要慢慢享受在众人面前缓缓失控的感觉。

看着球场对面累倒在地的学弟,他才意识到他之前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火力全开结束了比赛。在那之后,他便没有让学弟从他手上拿到一分,随着最后一球落下,比分停在了6-3。

“不二?”乾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从远处传来,“比分已经登记了,你没事吧?”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走了。”不二垂着头,从众人身边经过。

迈步走过漫长的球场,不二终于走进了部活休息室的厕所,里面空无一人,想来大家都在关注排名赛。

他锁上门,脱力地坐在马桶上,缓缓将手伸进了运动裤里,划过自己涨大的小腹,触摸到被淫液濡湿了一小片的内裤,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嗯……”无法抑制地低吟出声,此刻的他已经无法顾及是否会被他人听见自己淫乱的呻吟。

不二缓缓抚慰着因憋尿而格外敏感的肉棒,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精液和尿液一起喷涌而出,他想好好享受此刻的快感。

他扯下内裤,用马眼流出的淫液为润滑,上下抚慰着自己涨红的性器。

小腹又开始抽痛,明明膀胱已经到了极限,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了,但却因为性欲高涨,肉棒硬挺,一滴尿液也挤不出来。

此刻休息室门口传来阵阵说话声,想来是又有别的比赛结束,部员回到休息室休息。

不二却已没办法顾及这么多,又或者说,被人发现的禁忌感让他更为兴奋。他站起身,背靠着隔间门,一手上下抚弄着性器,一手微微按压着隆起的小腹,被挤压的小腹磨蹭着前列腺。再一次用指甲划过敏感的马眼,感受到要射的快感,他连忙用手捂住性器,接住了那十几股喷涌而出的精液。

白液从指缝滴滴答答滑落,不二咬着下唇,将所有呻吟吞进肚子里。

没想到,接踵而至的是储存已久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他试图用手捂住,但根本无济于事。

看着淡色的尿液不断淋湿自己的手,穿过指缝流淌到马桶里,甚至地面上,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热感从手上传来,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以及失禁的快感蜂拥而至,满足感甚至远胜于方才射精的快感。

不二仰起头,无声呻吟着,这快感和他之前所有体验过的快感都不同,是失控的快感。

二.户外

发现自己喜欢憋尿这件事给不二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他试着自慰,但之前轻易可以自己解决的欲望现在却释放不出来,自从体验过憋尿及失禁的快感,他发现自己仿佛中了蛊一般,已经很难从单纯的刺激性器得到足够快感,而是要憋尿到极致,才能享受到因失控而喷射而出的快感。

他也试过忽略自己的欲望,但几日之后往往会不由自主在梦中梦到自己和学弟的那场比赛,还有随后失禁的场景,醒来时往往会濡湿衣裤和床单。

一段时间以后,不二决定接受自己喜欢上了憋尿的事实,左右不会对别人造成困扰,喜欢便喜欢了。

但除了第一次按捺不住,在休息室做出自渎的行为外,他极少在学校或家里做出这等行为,一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二是他不想因为性癖影响到自己的日常生活。

不二的解决方式是,每逢假日,就带上单反,随机坐上一班大巴或新干线,选一处近郊,一边摄影一边满足自己憋尿的欲望。

这日是周六,是不二预定去郊外的日子。因为忙着考试和比赛,距离他上次出行,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二照例先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在包里装了灌满的大壶绿茶,带上相机和必备品,就出了门。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窗外是夏日蝉鸣,正是适合外出郊游的好日子。

不二买了票,在车厢后排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靠窗坐下,把背包放在身旁的座位上,便静静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一边时不时喝几口绿茶。

也许是太久没憋尿,这次的感觉比以往来得更早更猛烈一些,不到半小时,不二就感觉到下腹渐渐重了起来。

还太早,还不到郊外,窗外还是人来车往的商业区,不二努力控制自己不收缩腹部肌肉,免得刺激到逐渐充盈的膀胱。要到郊区,至少还要半个小时。

感受到下腹熟悉的紧致感,不二逐渐兴奋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不二隔着裤子,抚弄着硬起来的肉棒。此时正好到站,有人站起来下车,随后又零散有些人进了车厢,不二连忙调整了坐姿,以免有人看到他牛仔裤顶出坚挺的肉棒轮廓。所幸不二坐的是后排,众人都只是路过,没有停留。

下腹的紧绷感越来越强,每次车厢的颠簸都带动液体在膀胱里晃动。不二定了定神,看了看手里的水壶,绿茶还剩下一小半,便又喝了几口绿茶。预计还要十几分钟才会到郊外,不二想着能在下车前把绿茶喝完。

不知不觉中周围的人都下了车,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不二心里也越来越难耐,想偷偷抚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二隔着裤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始终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近一个月没有抚慰过自己,不二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伸手探进了内裤握住了欲求不满的肉棒。

不二用拇指摩擦着不断溢出淫水的马眼,将淫液均匀抹开到整个龟头,然后轻轻套弄起来。

电车每次移动带来的推动感都会导致肿胀的膀胱挤压到前列腺,短短几分钟就累积了不少快感。不二逐渐失控,玩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车厢里的其他人,也没注意到车已经快到站。

前排的两人忽然站起来准备下车,不二一惊,手上没控制好力道,狠狠蹭了蹭龟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不二倒吸了一口气,连忙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好歹没让精液喷涌而出,倒流的精液产生了钝痛感,让不二找回了些理智。

他平复着呼吸,赶快抽回了手,扣上了牛仔裤扣子,暗自反省自己居然险些在公共场合失控。

还剩一站就要下车,不二抚了抚额,将剩余的绿茶一口气喝了。冰凉的茶水下肚,平复了他全身的燥热。

之前喝的绿茶此刻也都涌向了膀胱,不二感受着越来越充盈的膀胱,舔了舔唇,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

这次出行的地方是郊区的一座山,登上山顶后一侧可以看到东京市区的热闹光景,另一侧则是面向一个小山谷,春天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野花,冬天则是山谷山顶都会被皑皑白雪覆盖。

不二几年前曾误打误撞来过,那之后会成了此处的常客,最重要的是,因为没有通车,必须从后方的小路上山,所以一直人烟稀少。

对于不二的出行目的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平日里登这座山对不二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只是此时要照顾着满满的膀胱,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才到半山腰,不二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二有些后悔今天穿着厚重的牛仔裤,虽然在来的路上牛仔裤的板直面料帮不二掩饰住了一直半硬着的性器,但从开始登山起,有些粗糙的面料就一直摩擦着他肉棒,肿胀的小腹顶着不带弹性的牛仔面料,更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收腹,直接结果便是对前列腺的刺激更强烈了。

也许是因为天气炎热,上山的一路不二几乎没碰到别人。过了半山腰,不二就有点举步维艰了,每迈出一步,饱满的膀胱都会顶到前列腺,不光如此,从车上就一直兴奋的肉棒不断流出淫液,内裤前端几乎都已经被浸湿了,所幸牛仔裤不显水渍,否则从前面看来,不二就像已经失禁了一样。

被湿冷的布料包裹住的感觉并不美好,但不二此时已经无暇关注这些,之前喝的绿茶不停转换成尿液储存在膀胱,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离失禁又近了一步。

可能到不了山顶就要尿出来了,不二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痛,只是有些机械地迈着脚步上山,背包和单反的重量宛如千斤,压迫着膀胱。

痛,可是好舒服,不二简直要呻吟出声,恨不得此刻马上到山顶,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舒爽一番。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日头正盛,不二草草环顾一圈,山顶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

随手将背包放到一旁,不二迫不及待找了一处隐蔽背阴的树坐下,不二透过裤子按了按硬了许久的肉棒:“嗯……”

现在要是射了的话,一定会憋不住尿出来的,不二这么想着,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在户外做到这个地步。但是如果不趁着没人解决一下,一会肯定没法下山了,这里又没有公共厕所。

不二思前想后,还是解开了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嗯……”不二微微仰头,多少顾忌自己此刻在户外,将呻吟声全部吞了下去。

内裤早就被淫液浸透了,多余的透明液体正好作为润滑,不二握着肉棒上下滑动着,一边收缩着小腹,感受膀胱被挤压的痛感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不二曲起一条腿,将另一条腿伸直,背靠树干,微长的发遮住眼睛,一手抓着自己的衬衣角,另一手用力揉捏着欲求不满的性器。

“唔……好棒……”不二眯着眼,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过剩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周围的情况。

要射了,不二微张着唇,急促得喘着气,“嗯……”感受到自己要射,不二微微侧身,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尽数洒在身旁的草地上。

满足了性欲之后,憋尿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不二几乎没有犹豫,直起身,转过头面对着树跪下来,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扯下了裤子,随即放松了对膀胱的控制,憋了几个小时的尿液总算可以缓缓从膀胱流向尿道口,一小股一小股洒在了树根处。

“啊……”尿出来的爽感比射精更甚,不二甚至自己轻轻挤压小腹,让尿液喷射地更快一些。

憋了几个小时的量着实可观,这一尿足足好几分钟,不停洒下的尿液先是被泥土吸收,泥土承载不了了,便在树下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几分钟后,洒下的水柱渐渐变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随后慢慢停止。尿完后的不二脱了力,跪坐下来,额头抵着树干缓了半晌,这才有余力看向刚才被自己的精液灌溉的草地。

“好多……”距离上次发泄时隔已久,方才射在草地上的量颇为可观,白花花一片显得格外明显,边上便是被自己尿的一滩小水洼。

不二捂住眼睛,之前都只是憋尿,再私下借着憋尿的快感射出来,在户外自慰还尿了这还是第一次,此刻只觉羞耻感爆棚,只盼着千万别在这时候来人。

也不知该怎么收拾这乱摊子,不二叹了口气,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这么鲁莽行事,要是被人看见怕不是要被当成变态扭送警察局。

三.临界

青学网球部正选在关东大赛决赛后集体去了一趟德国,探望手冢的同时把关东大赛的奖牌带给了他。

不二自然也去了,期间还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手冢和他在德国的室友,清水,竟有了异常的亲密关系。

手冢和清水在诊疗室发生关系的时候青学其他人都离得较远,不二距离较近,且他耳朵尖,从一开始清水把手冢推靠在门上的时候,不二就听到了异响。

他很明白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道理,他想走远些,但不知为何,脚却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就这样靠在门边听完了全程。

他听到门后传来的低吟浪语,听到隐隐的肉体撞击声,直到最后听到清水失控的喊叫,不二就像全身过了电一样,新世界的大门在他面前打开。

看到手冢出来时裤脚被沾湿,那样的湿痕不二再熟悉不过,是失禁时被尿液浸湿的。

清水被手冢操到失禁了,意识到这点,不二几乎瞬间就硬了,甚至无法抑制地开始想象被操尿的感觉。原来在憋尿的时候被进入有那么爽吗?

接下来的行程不二一直心神不宁,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也许该试试看。

从德国回来之后,不二脑海中总是浮现在门后听到的清水与手冢的性事,还有手冢叙说对清水的喜欢时眼里流露出的温柔眷恋。这让不二有些迷茫,他没尝试过喜欢的滋味,只是感叹对另一个人的喜欢竟能让手冢失控做出在公共场合与人欢爱的事,不二有些羡慕,无论清水对手冢喜欢与否,至少两人在那一刻是相偎相依的。

这让不二愈加渴望尝试性爱的滋味,他想试试与人相濡以沫的感觉,想试试自己因为别人而失控的快感。于是不二不再能从单纯的憋尿和自慰中得到满足,就算生理问题可以暂时得到解决,但事后总觉得心理的空虚无法填补。无奈,他不再限制自己只是偶尔憋尿,而是时常会用憋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在青年选拔合宿之前,不二又回医院探望了不动峰的部长橘,橘的脚伤还需要静养一阵才能好,也因此错过了青年选拔的集训。

“听说立海大的部长手术很成功呢。”橘说。

“嗯,我们也听乾说过了。”不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说道。

“最近老看到立海大的人来探病呢,听说他恢复的不错,复健也很努力。”

“手冢也恢复得不错,看来全国大赛很让人期待呢。”不二笑道。

“我那天听说,青年选拔合宿,立海大也有三人要去,副部长真田,军师柳,还有切原。”

“那个切原也去了啊……”不二顿了顿,笑道:“话说回来,也许我该去探望一下立海大的部长,那个神之子,幸村君。”

橘:“……”忽然觉得有点冷。

不二转头,冲着橘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他的病房是哪一间呢?”

橘:“……走廊尽头那间就是。”

——

不二没费力就找到了幸村的房间,因为他到的时候幸村的病房里聚集着一群孩子,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幸村正在给他们读话本。

幸村的声线很温柔,语调轻缓有度,将一本普通的童话故事书叙述得跌宕起伏入木三分。不二不知不觉听入了神,静静站在病房外听幸村读完了话本,直到护士小姐来巡房。

“你也是幸村君的朋友吗?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不二回过神,歉意地笑笑,抬手在半开的病房门上敲了两下,抬脚进了幸村的病房。

“打扰了,幸村君?”

幸村穿着宽松的蓝色病号服,脸色还有些苍白,半长的发洒在脸侧。不得不说,这是一张美得难辨男女的脸。

不知是不是错觉,不二觉得幸村看到进来的是他,似乎很是惊讶:“不二周助君?”

“你认识我?”

幸村温柔地笑了,伸手抚了抚半长的发:“青学的天才不二,怎么会不认识呢。”

不二便也笑了:“荣幸。”

“哥哥要招待一下朋友,你们先回去好不好?”幸村对一旁好奇看着他们的小朋友们道。

幸村显然在孩子们中很有威望,看得出众人虽不舍,但都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幸村君很招孩子们喜欢呢。”

“孩子们最好哄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喜欢谁。”幸村指了指窗边的椅子,道:“不二君,坐下聊吧。”

幸村的提议正合他意,不二憋着尿,在病房外站了许久,此刻已经能感觉到下腹有些胀痛,于是便当即坐下了:“幸村君身体还好吧?”

幸村靠在床头,勾起浅色的薄唇笑着看着不二:“嗯,还在复健,但是日常行动已经没问题了。”

“全国大赛,很让人期待啊。”

“嗯,关东大赛是我们大意了,全国大赛会尽数奉还的。”

两人皆沉默了片刻,不二道:“呐,幸村君,我刚刚从不动峰部长橘的病房过来。”

幸村转头看了看窗外,仿佛在听窗外树上的蝉鸣,听到不二的话才转过头来:“哦?所以不二君是来问责的吗?”

“不,只是好奇,切原的那种打法,是被立海大网球部所接受的吗?”

“我们立海大网球部每个人球风迥异,就像个人爱好一样,难道青学的所有人都是统一风格的吗?”

“至少我们的网球不以伤人为目的。”

“我们的目标是取胜,不是伤人。橘部长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总归是他实力不够导致的。”

“是吗。”不二敛去了笑意:“看来这就是立海大的网球了,只要能赢,可以不择手段。”

幸村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不二君,也许我说的话不好听,但事实如此,我,真田,还有柳,从来没有被切原的球给伤到过,因为我们比他强。”

不二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听说你在和他比赛时也受了伤,但是我相信如果你一开始就认真起来,他也伤不到你。不二君,切原的打法不是我们鼓励的,但他一年前入部就是这样的球风了,只要不太过分,我们也不会强制要求他改,毕竟个人爱好不同,你说对吗?”幸村笑得意味深长。

不二有些疑惑,不明白他是怎么将伤人网球和爱好扯到一起的。

“就比如不二君,也有自己的喜好吧?”幸村慢慢坐直身体,勾起嘴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憋尿吧。”

不二猛地抬头看向幸村,一双蓝眼里满是震惊。

他确实是憋着尿,但此刻还不到他的极限,他的行动也还没有任何异常,按理来说,绝不该被看出来,更别说他与幸村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不二君好像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我确实很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见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不二索性不费力了。

“不二君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幸村起身,慢慢走到不二身边:“其实我也与不二君有类似的爱好,只不过我喜欢的不是憋尿,而是控制。”

“控制?那样会有快感吗?”

幸村侧头,眼神在不二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当然,就像不二君喜欢的是失控感一样,我要的,是掌控欲。”

“不二君,只是自己守着这个秘密不容易吧,要不要试试看被控制呢?与自己憋尿的快感完全不同哦。”

不二笑了:“你想控制我?幸村君,你现在,怕是连站都站不稳吧。”

“呵呵。”幸村轻笑出声:“不二君,控制不是靠体力的,我现在就算是坐着不动,也可以让你爽得射出来哦。”

不二呼吸一滞,他不想承认,但听到幸村的话,他硬了。

幸村俯下身,与坐着的不二对视。两人凑得足够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幸村伸手在不二涨硬的小腹上摩挲着:“不二君,你硬了。”

不二屏住了呼吸,无法控制得夹了夹腿。

“马上就要进行青年选拔的集训了吧,这之后我就会出院了,这期间不妨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

“这件事,就不劳幸村君费心了。”说罢,不二拨开幸村抚摸他的手,起身就走。

“不二君。”在不二即将走出病房是,幸村忽然出声唤住了他:“你想过你为什么会喜欢憋尿吗?”幸村顿了顿,没等不二回话,他继续说道:“喜欢憋尿的不外乎两种原因:一,喜欢憋尿时膀胱刺激前列腺的生理快感;二,喜欢接近失禁时的失控感。”

幸村说的很准确,不二不由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憋尿的时候被外力刺激前列腺会有多爽呢?又或者说,自己憋尿的时候总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那如果是被别人控制憋尿呢?可能会体验到真实的失控感哦。”

不二睁着蓝眼看着幸村,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好半晌,不二重新眯起眼笑了:“也许是这样没错,但是谁说那个控制我的人,一定要是幸村君你呢?”

说罢,不二不等幸村有所反应,便径直走了出去。

幸村收了笑意,死死盯着不二离开的背景,直到不二的身影消失,他才喃喃道:“除了我,你还想被谁控制。”

他动了动手指,指间仿佛还留着不二肌肤的触感。

四.短信

不二说的可以尝试被别人控制的话,并不是假话。既然想找人试试,就没道理限制于只见过一次面的幸村。

但要说不二对幸村的提议完全不动心,肯定是假的,毕竟幸村长相出众,气质也符合不二的喜好,虽算不上知根知底,但好歹比陌生人强上不少。何况,真要找人试试,不二也不知道要从何处找起,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顺眼的就问:你想不想控制我?

不二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至此,幸村的提议倒是显得越发有吸引力了。

青年选拔合宿的前一晚,不二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收到短信的时候不二收拾好了合宿的行李,正准备上床休息,见有短信来,便顺手点开了。

短信只有一句话:【考虑好了吗?】

不二立刻就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脑海中浮现了幸村的笑容。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号码的?不二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了,毕竟立海大有一个和乾旗鼓相当的资料狂魔,柳莲二,想弄到自己的电话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二没回短信,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便躺下打算睡了。谁知刚躺下,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又有短信进来了。

不二闭着眼不想理会,辗转反侧了好几分钟,却没什么睡意,他叹了口气,还是睁开眼拿起了手机。

短信还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真的会很爽哦︿_︿】

后面还带了个笑脸的表情。

看着那个微笑的表情,不二失笑,这人是在卖萌?

可短信内容又让他有些在意,幸村的短信如小猫一样,小爪子在不二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倒是不痛,就是有些心痒痒的。

真的会很爽吗?不二喉结上下滑动着,觉得身体有些热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将手探到下身,隔着睡裤按了按自己半硬起来的地方。

被控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被要求做什么样的事呢?会被要求憋尿吗?然后最后在众人面前崩溃失禁?

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不二低喘着,隔着睡裤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偏偏这时候又来了短信,不二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短信:【不如现在试试?】

不二闭了闭眼,可说是心痒难耐了,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复了:【怎么试?】

这次的短信来得很快:【短信控制。】

短信?这倒是不二没有想过的,不二不由起了些兴趣。

【好。】

【远程控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被控制方如实汇报自己的状态,否则就无法进行。不二君,准备好了吗?】

幸村的短信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同意了被控制,不二不想承认,但他此刻心跳加速,兴奋得连打字的手都有些颤抖:【好了。】

【汇报现在的状态。】

不二有些无措,不知该怎样才算汇报,也不知该汇报什么状态,犹豫了一下,不二回复到:【兴奋。】

【状态分心理和生理,兴奋是心理状态,那生理状态呢?】

不二咽了咽口水,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这方面的交流,此刻羞耻与兴奋并存,性器已经硬的流水了。

他一字一句回复到:【硬了。】

【你现在穿的什么?】

不二下意识低头一看,如实回复到:【睡衣裤。】

【脱了。】

这对不二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他三两下便脱了睡衣裤,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好了。】

【硬到什么程度?】

不二又低头,已经能看到硬挺的肉棒顶端将白色的布料染出了一小块湿痕,不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出水了。】

【乖,躺到床上。】

不二照做,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然后自慰,要射之前停下。】

不二闭上眼,侧过身,感受皮肤在微凉的床单上摩擦,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起了微小的疙瘩。

不二轻轻用手指勾下了被肉棒顶起的内裤,硬挺的肉棒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马眼流出的粘液牵出了一条银丝。不二用拇指指腹将粘液在龟头抹匀用作润滑,然后用握住了柱身,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肉棒比平时更硬,一点点刺激都让不二激动不已,不二有些不解,明明和平时做的没两样,怎么会这么爽,难道是因为在被控制?甚至都没有在憋尿,只是很随意的在抚弄着阴茎,却带来比平时更多的快感。原来被控制真的会这么刺激,这还只是短信控制而已。

不知道幸村现在是什么状态呢?作为控制者,是以什么姿态来控制他的呢?

眼前浮现的是在病房里看到的幸村的样子,对方漂亮的雌雄莫辩的脸庞,微笑时勾起的唇,还有轻抚他腹部的纤长手指。他强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如果幸村现在在面前就好了,这时的短信控制就显得远远不够,如果是面对面的控制会有多爽呢?

“唔——”不二一边想着,一边越来越快速地套弄自己,一时不察差点就射了出来,最后一刻之时想起幸村了幸村的短信,不能射,连忙停了下来,一边喘息一边平复着呼吸。

不二缓了几分钟,才又开始抚弄不断流出粘液的下身。

这次撑的时间更短了,短短几分钟就有了想射的感觉,不二便又停了下来缓缓。

不二躺平了身体,竖起了一条腿,手臂捂住了眼睛。他舔了舔唇,又开始了下一轮抚慰自己的动作,快感源源不断堆积着,却一直不能射,不二的动作不由有些急躁,他用力摩擦着湿润的龟头,又想射了。不行,不二咬着牙,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时好不容易又来了短信:【想射了吗?】

【想射了。】不二迫不及待地回了这条短信,想知道幸村接下来会要求自己怎么做。

【描述刚才是怎么抚弄自己的,包括具体动作。】

不二平复了呼吸,开始回想自己的动作:【第一次先侧身,用虎口贴住套弄,十分钟左右想射,第二次同样姿势,五分钟左右想射,第三次正面仰躺,摩擦顶端的时候想射。】

【停住了三次,很不错。】

如实和别人汇报了自己自慰的细节,不二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事实证明,这件事带来的除了羞耻感,更多的是难以忽略的兴奋。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又来了:【不二君知道边缘控制吗?再快射的时候停住,反复几次,最后射出来的快感会比普通射出多好几倍哦。当然边缘控制让别人来控制是最理想的。】

这条短信看得不二越发激动了,他不由转过身,俯身躺着,低低喘息着,将肉棒在身体和床单之间摩擦着,任由粘液沾湿床单。

感受到自己又想射了,不二停下动作,向幸村发了汇报短信:【第四次,卧躺,摩擦床单,想射了。】

不二皱眉,觉得有些煎熬,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未憋尿的情况下这么激动了。这种时候希望有人能在身边,而不是冷冰冰的短信。

【知道主动汇报了,不错。不二君,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上次?不二回想了一下,正是他去医院探望橘和幸村的那天,与幸村的对话让他有些躁动,当天回来后就好好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当被问起来是还是有些羞耻。

【三天前。】不二回复到。

【哦?难道是想着我?︿_︿】

又是这个表情,不二甚至可以想像到手机对面的幸村是怎样得意轻笑出声。

可偏偏,幸村说的没有错,不二那日憋着尿在幸村病房里被撩拨硬了之后,就一直忍到回家,然后一边憋尿,想着自己被控制,一边抚弄自己硬了一路的性器。射出的那一刻,脑海里闪过的人影,正是幸村没错。

此时被意淫对象直接询问,饶是不二也有些窘迫。思来想去,既然已经同意被对方控制,也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上次幸村君那么撩拨我,难道还不允许我私下想想吗?︿_︿】不二使了个坏心眼,盗用了那个微笑表情。

【哪里哪里,能被不二君想着,是我的荣幸。】不等不二回复,幸村的短信又来了:【不过既然三天前才射过,今天就不会让你射了哦。】

不能射?不二难耐得在床单上蹭了蹭,自己已经硬成这样了,不射出来怎么能睡得着。

【今天就先这样,不二君,被控制的感觉怎么样?】

不二不能射,有些无奈,可偏偏自己是被控制的,没有选择权,只能老实回短信:【很爽,比想象中感觉更好。】

【那就好,想试试被长期控制吗?】

长期?【长期怎么控制?】

【不如先试试青年选拔合宿被全程控制?】

会在合宿的时候被要求做这种事吗?在人前被控制?不二眯起眼笑了,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好。】

【这次青年选拔合宿的任务:没经过允许不能射哦。】

五.合宿

青学一早集合,坐着大巴车去合宿地点。不二坐在车尾靠窗的位子,原因无他,幸村一早发短信让他多喝水,并要求他不到中午不能上厕所,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肚子开始涨了起来。

前一天晚上第一次被幸村短信控制然而又不能射,导致不二一晚上都没睡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梦里全是幸村穿着病号服控制他的模样,和幸村短信里说的边缘控制。

不二直到早上起床是都是半兴奋的状态,直到收到幸村让他喝水憋尿的短信,兴奋达到了顶点,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进行训练。

幸村的要求是让他喝比平时多一倍的水,不二平日里本就有多喝水的习惯,而今天这多喝的一倍水就够让他好受的,才把要求的水量喝完,不二就觉得胃里有点涨得慌。

此时才上午九点,按照幸村的要求,必须要憋到中午十二点才能释放。还有三个小时,如果中午之前就开始训练的话,不二心里属实没底。

不二坐在车厢最后,听着众人玩笑打闹,一边注意挡着因憋尿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被硬挺下身顶起的运动裤。

合宿地点有些偏僻,大巴一直在路况不平坦的小路上疾驰,几乎每几秒都会颠簸一次,每颠簸一次,尿液就会在充盈的膀胱里涌动,不二无意识地抖着腿,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好不容易到了合宿地点,不二才刚刚松了口气,就听说来的所有学校要混合分组,不二与其他八人被分到了榊教练组,得知这个消息,不二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冰帝的榊教练是众所周知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随机挑人比赛。

不二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半,到午饭时间之前有足够的时间打完一场比赛,不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选到他,此刻的他只能维持正常行动,要打比赛就有些勉强了。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不二,佐伯;乾,柳,现在开始进行双打比赛。”两对发小组合打双打比赛,榊教练果然不容小觑。

听到榊教练点到他的名字,不二简直想锤墙。这次的比赛对手都是强敌,和之前对赛的学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想要轻松过这一关怕是不可能了。

不二坐着绑鞋带,一边摸了摸紧绷的下腹,现在和幸村发短信希望他改指令也太晚了,不二咬着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比赛开始。

一开始大家都处于试探阶段,比赛进行得并不激烈,不二有些束手束脚,原因无他,他每次想迈开大步都会压迫到肿胀的膀胱,那一瞬间的迟疑总会让他错过该接的球,而佐伯便要帮他救球。

对面的乾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状态不对,他有些疑惑,不明白不二怎么会丢这么基础的球,于是便不断往不二那边送球,不二是有苦难言,乾越往他这边送球,不二越能注意到汹涌的尿意,大量的液体在撞击他的膀胱壁,他不敢用力收腹,也无法完全放松。

但随着比赛激烈起来,不二也渐渐习惯了憋尿跑动的感觉,忽略了尿意,逐渐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开始认真了起来。双方有来有往,不二和佐伯也把之前落后的比分追了上来。

直到不二回了对方的最后一个扣球,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不二吓了一跳,下意识蹲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他失禁了,他能感觉到内裤已经被温热的液体打湿,贴在了身上,蹲下之后更加压迫膀胱,不二几乎能感觉到更多尿液正在沿着尿道口往外滑。

他回的最后一球让他们赢得了比赛,比赛结束了。众人看他俯着身体着没动,纷纷围过来关心他,询问他是否还好。

不二低着头,喘着气,他努力控制着膀胱和下腹肌肉,但尿液还是慢慢往外流,不二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不敢抬头去看众人的眼神。统一发放的运动服是白色运动短裤,根本没什么吸水量,不二单膝跪蹲着,滴滴点点的透明液体顺着腿往下流。

等他好不容易能控制住了,不二悄悄低头看了看,略长的上衣遮住了部分裤子,众人看不见被濡湿的地方,且白色的裤子并不怎么显水渍,虽然已经湿了一块,但好在表面上并不明显,看起来与激烈比赛过后斑驳的汗渍差不多。

他深怕自己再蹲下去又要控制不住,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一边悄悄用手抹去了腿上的水渍,一边勉强笑道:“只是有点低血糖,没事。”

佐伯主动扶着他去边上休息,不二不敢坐下,怕潮湿的裤子会印出水痕,他把外套披在腿上,遮住了被濡湿的裤子。

不二看看表,还不到十一点半,方才的意外让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做其他的事了。看众人已经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悄悄给幸村发了短信:【比赛时没控制住,失禁了。】

幸村回复的很快:【被发现了?】

不二苦笑,一边打字一边抬头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应该没有,但是可能撑不到十二点了。】

【只剩半小时,你可以的。】

不二收起手机,打算熬过最后半小时,好在可能是因为刚才排出了些许液体,现在反而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期间众人回到了室内,开始分配房间。

不二艰难地熬过这一分一秒,不二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直到时钟走到了11:55,胜利曙光在望,却在此时收到了幸村的短信:【对了,作为刚才失禁的惩罚,直到下午五点之前,不允许靠近厕所。】

不二不敢置信,回复到:【不可能憋到那个时候的。】

【不是不让你尿,只是不能靠近厕所,至于什么方法尿我不限制。︿_︿】

不二啪地合上手机,对那个微笑表情简直深恶痛绝。

幸村这是想让他在户外解决,可是合宿到处都有人,该怎么样才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解决问题?不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分配好了房间,众人往食堂走去,不二借口先回房间安置行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他站在窗口观察着,附近唯一可能没人的地方就是食堂后方的小树林,可饭点的时候食堂里都是人,难以保证不被人发现。但除此之外到处都有工作人员或选手在走动,不二叹了口气,只能试试了。

不二换了裤子,时间正好到12点,食堂开始提供午餐,众人都集中在食堂,不二借机避开了耳目,到了食堂后方的小树林。

小树林里树丛灌木稀稀疏疏,并不茂密,无法遮住他全身,小树林和食堂侧面的窗户距离不到30米,任何人从食堂窗口看出来,都有可能看到他。

不二靠在一棵最粗的树背后,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要等到五点再上厕所显然不可能,而中午饭点正是外面人最少的时候,只能现在了。

而最让他难堪的还不是方才的失禁,而是现在,在这左右为难之际,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时候,他起了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排泄,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身下的肉棒顶着裤子,宣示着存在感。他抬头靠着树,隔着树叶看着正午刺眼的阳光,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瞬间他甚至想和幸村发短信,告诉对方自己想结束这不正常的控制关系,好让自己回到正常生活。

可是他明白,不正常的不是这段关系,而是他本身,幸村给他下这些指令时,他完全不想反抗,而是期待兴奋着的。

这副身体,没救的,不二苦笑。

再拖下去也没用,看准了窗边没什么人的时机,不二缓了口气,靠着树单膝跪蹲了下去,一边将运动裤往下扯了扯,硬挺的肉棒便弹了出来。

现在的情形让他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小山上的经历,也是对着树,跪蹲着尿出来的场景。像一只野兽一样,对着树排泄,要是被发现的话估计就没办法在东京待下去了吧。

不二俯下身,一手撑着树,一手将硬的不行的肉棒往下按了按。幸村明确说明了不能射,他有些为难,硬成这样,根本尿不出来。

时间不多了,不二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能引起性欲的事,只是专注在排尿这件事上,一边轻轻挤压着小腹,过了好一阵,在膀胱累积了许久的液体终于一点一点经过硬挺的肉棒,慢慢排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小水柱洒在树下。

排尿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不二不由低低呻吟出声,更无心去注意食堂里是否有人看到他的行为。憋了一上午的量着实可观,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才结束。

排空的膀胱有些空虚的疼痛感,不二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提上了裤子,这才有功夫抬起眼看了看食堂方向,谁知却看到自己的弟弟,不二裕太,正透过食堂窗户盯着他看。

不二如果被惊吓到的兔子,几步逃开了被自己尿湿的树边。

被发现了?不二喘着粗气,耳边全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此时的不二脑袋一片空白,只是随着本能跑出了小树林。

不二靠在食堂外,双手撑着膝盖,内心满是绝望,为什么偏偏是裕太?!

等等,不二周助,别慌,也许裕太什么也没看到。不二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不二决定还是到食堂试探一下裕太,免得自己胡乱猜测。

不二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食堂,却发现食堂的气氛格外诡异,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说话。

不二心如死灰,定是不止一人看到了自己的行为。

他咬着牙,走到裕太身边,抓住了裕太的手臂,艰难道:“裕太,你听我解释……”

裕太这才反应过来,道:“哥,你怎么刚刚才来食堂?”随后裕太凑到不二耳边,轻声道:“刚才立海大的切原和不动峰的神尾吵起来了,要不是大家拦着,都差点打起来了。”

不二听他所言,这才明白食堂的诡异气氛与他无关,顿时松了一口气,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还不等他说话,裕太又说:“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在小树林……”不二顿时一颗心又高高悬了起来,裕太接着问道:“你不吃饭,到小树林做什么?”

不二艰难扯出一个微笑,道:“刚才排队的人多,我就想先去散散步。”

“哦,也对。”裕太点点头,对他的话丝毫不怀疑。

不二一颗心如同坐着过山车,七上八下的,此时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不二默默想着,还要多谢切原和神尾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六.电话

当天下午幸村并没有发布新的任务,不二就照常和大家一起训练。合宿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房间是两人一间,同组之间自由组合,不二便和发小佐伯住同一间房。

不二洗了澡,坐在床上休息,一边和佐伯闲聊:“小学之后就很少有坐下聊天的机会了呢。”

“是啊,在青学一切还好吗?”佐伯也坐在床沿,笑着问道。

“嗯,挺好的,网球部的大家都很有趣。你呢?六角的网球部的氛围真好呢,很有趣的样子。”

“嗯,很轻松,大家在一起相处很开心。由美子姐姐和裕太都还好吗?”

“嗯,”不二眯着眼睛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姐姐还是喜欢塔罗牌,裕太转学到圣鲁道夫了。”

佐伯摸摸头发,笑道:“由美子姐姐还是那么好看吗?她从小就是我们这批孩子心目中的女神啊。”

不二呵呵笑出了声:“姐姐一向都是很注意形象的。”

佐伯正准备接话,不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二拿起手机,画面上闪动着“幸村”。不二愣了下,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幸村的电话,在这之前,幸村和他一直是短信联系的。

不二犹豫了片刻,直到手机响了好几声才示意佐伯稍等,接起了电话。

“喂。”

对面传来的是幸村的轻笑声:“不二君,合宿如何?”

“托你的福,还挺有意思的。”听到幸村话语中带着的笑意,不二也不由笑了起来。

这明明只是两人第二次对话,却没什么陌生感。也对,不二想着,都被控制着做了那么私密的事,还怎么陌生得起来。

这时,佐伯看不二一时半会没有挂掉电话的打算,便轻声和不二说:“那我先去夜跑,不二一会要加入吗?”

不二放下手机道:“刚刚洗了澡,不跑了,明天再继续练习吧。”

佐伯点头表示明白,便开门出去了。

看到佐伯出了门,不二松了口气,他其实不太想当着佐伯的面和幸村聊天,他们有着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在外人面前聊天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二君有室友啊,是谁呢?”这时,听筒里传来幸村的声音。

不二躺到了床上,继续和幸村聊天:“是六角中的佐伯。”

“不二君和他的关系很好吗?”

“嗯,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是吗……”幸村顿了两秒,转移了话题:“呐,不二君,上午失禁是什么感觉?”

不二想起了先前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腿流下的感觉,还有裤子被尿液浸湿的湿热感,以及完全脱离自己掌控的失控感。

他咽了咽口水,道:“先是紧张,然后是……兴奋。”

幸村听他这么说,声音明显带上了笑意,道:“为什么兴奋?”

不二歪头想了想,道:“……第一次失禁,被大家看着的感觉,很刺激。”

“被控制到失控的感觉呢?”

“也很刺激。”

“喜欢吗?”

“喜欢……”

“乖,”听到不二被自己引导说出的话,幸村的声音越来越低,“知道我们下次见面时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二不由有些期待:“嗯?”

“我们在房间里,你会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椅背上,然后我会给你戴上眼罩……”幸村语调低柔,不紧不慢地说着,不二却越听越入迷,不由想象着彼时的场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些躁动起来。

“嗯……”

“当你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会更加灵敏,你会感觉到我一件一件脱掉你的衣服,直到你完全赤裸。”

听着幸村的描述,不二舔了舔唇,手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滑去。

“感受到我抚摸你的身体,直到你完全硬起来,然后我会用手帮你让你舒服。记得我说过的边缘控制吧?已经十多天没射过的你很快就会受不了,但每次当你想射的时候我都会停下,这样反复几次,你就会哭着求我让你射……”

幸村的语调越来越慢,声音也越来越轻,不二不由把手机越来越贴近耳朵,直到感觉到幸村在他耳边呢喃一样。

下身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不二闭着眼一边缓缓抚弄着肉棒,一边听着幸村的叙述听得入神,谁知幸村这时却停了下来。

不二有些难耐,不由睁开了眼问道:“然后呢?”

“不二君,你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吗?”幸村的语调又带上了笑意。

“嗯,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在想你。”

“是吗……”幸村的声音忽然有些低哑:“想象我在做什么?”

不二不由自主低喘着:“嗯……在想你会怎么玩弄我……”

幸村那边忽然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幸村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没用,在你憋到不行的时候,我会用手进入你的后穴,刺激你的前列腺。然后你就会忍不住出精,但不是射出来,而是会如同精满自溢一样慢慢流出来。”

“……幸村……”不二低吟着。

“嗯,我在。”幸村的声音哑得可怕。

“我想射……”

幸村收了笑意,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射的吗?”

“求你了,难受,让我射好不好?”不二着实有些难受,他被幸村不间断地撩拨了两天,现在确实有些忍不了了。

“不许射,必须等合宿结束,然后当着我的面,射给我看。”那边的幸村则是毫不留情。

不二皱着眉仰起头,有些委屈:“合宿还要一个礼拜。”

“乖,听话。现在忍一忍,到时候被调教的时候才会更爽。”

听他这么说,不二咬着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敢再刺激自己,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射了。

“那我挂了。”不二倒不是赌气,只是真的怕自己再听幸村撩拨下去会受不了。

幸村又轻笑出声,“之前说的那些不是逗你的,下次见面真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知道。”不二也笑了,心里对两人下次见面越来越期待。

之后几天,每当不二结束训练回到房间,幸村都会准时打来电话,说是一个人住院有些无聊,不二便顺其自然陪他聊天。幸村也不是每次都会说些荤话,大部分时间都是说些日常话题,甚至会聊聊兴趣爱好,美其名曰想在正式调教前多了解他一点。

不二虽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想,何况越和幸村聊天,越觉得两人无论是三观还是兴趣爱好都颇为契合。

有一日不二甚至问道:“呐,幸村,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每次都能摸准我训练完的时间给我打电话?”

幸村顿了顿,道:“那可能是我们心有灵犀吧。”

“呵呵,是吗?”不二也不拆穿,算是一笑而过了。

但也因为幸村每日准时的电话,让不二都没时间好好和佐伯聊一聊,每天晚上两人都闲下来,想要聊聊的时候,不二的手机都会准时响起。

几此之后,连佐伯都注意到了这个现象,不由调笑他:“不二,每天晚上都这么准时的电话,难道是女朋友?”

“不是,朋友而已。”

“哦?”佐伯笑而不语。哪有每天这么准时来电话的朋友,何况不二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但每次电话响起时,他脸上期待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佐伯看看时间,道:“看时间你的神秘好友又要来电话了,那我就先去跑步了。”

不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他明白佐伯是为了让他打电话更自在些,才会在这个时候去跑步。

佐伯正准备出门,不二的手机果然响了。佐伯冲不二挑了挑眉,笑着出门去了。

不二拿起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的果不其然是“幸村”二字,不二笑着,接起了电话。

七.见面

好不容易熬到合宿结束,不二被选为青年选拔的正式队员,要和美国队进行比赛。

比赛前夕,不二收到了幸村的短信:【恭喜成为正式队员,明天比赛要加油。】

【你倒是消息灵通,我们这边刚刚才通知,你就已经知道了。】

【嗯,真田刚才打电话和我说了正式队员的名单。】

【那你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嗯,定了明天下午出院。】

【真是太好了,恭喜。】不二刚把短信发出去,手中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画面闪动着幸村二字,正是幸村来了电话。

“喂。”不二笑着接了电话。

“怎么这么着急问我什么时候出院?难道是在期待什么?”

“嗯,憋得难受了。”不二这些日子和幸村打惯了电话,倒是越来越直白了。

“呵呵,那不如就明天下午吧,等你们赢了友谊赛,来我家吧,我把地址发给你。”不二简直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幸村的愉悦心情,不由也开心了起来。

“赢了比赛有什么奖励?”

“明天就知道了。”

——

【不二君,我听说了,友谊赛赢得很漂亮。】不二在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就收到了幸村的短信,这些日子被幸村短信控制,日常收到他的短信倒成了不二的习惯。

【谢谢。我们还有一场比赛就结束了,结束之后我就去找你。】

不二不可告人的欲望在赢了比赛的那一刻达到顶峰,他甚至不想等到单打一的比赛结束就想先离场去找幸村。

谁知单打一又出意外,切原受伤,众人商议过后决定让越前作为单打一号代替切原完成比赛。好不容易熬到单打一结束,日本队3-1大胜美国,众人都兴奋不已,提议一起聚餐庆祝,不二则是借口有事要先行离开,和手冢打过招呼,换了衣服之后便迫不及待朝幸村给他的地址出发。

比赛在东京进行,幸村给的地址则是在神奈川,不二坐的地铁去神奈川。途中,他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不知不觉中喝完了两瓶水。

他在一步一步走近幸村家的时候,已经能略微感觉到尿意,兴奋已久的性器一直在往外吐着淫液。

再转一个弯就能到幸村家,不二到了这里反而有些怯场,脚步不由慢了下来。他越来越慢,直到在过弯之前停下了脚步,一直在加速的心跳此刻也缓了下来。

真的要迈出这一步吗?要把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被控制,被操纵,直到完全失控。

也许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可是回头又能去哪呢,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不是现在,也可能是不远的将来,就算不是幸村,也会是别人吧。既然这样,早晚也没什么差别。

这么想着,不二往前迈开了腿,跨过了那个转角。谁知幸村就站在家门口,想来是在等他。

幸村穿着白衬衫,黑色休闲裤,干净又清爽。

此时阳光正好,夏日微风拂过幸村的发梢,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明亮又温柔。他侧头看到了转角处的不二,露出了明媚的笑。

看着笑着朝他走来的幸村,不二忽然就安心了,也许这个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二看着幸村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不发一语,只是朝他伸出了手,不二不由也笑了,任由自己随着心意牵住了那只朝他伸出的手。

不二任凭幸村牵着他进了屋,关上门,然后忽然回身抱住了他,蓝紫色的发洒在他脖颈间,幸村轻声说了句:“我很想你。”

不二有些惊讶,但片刻后还是伸手回抱住了他。鼻间萦绕着的是幸村的气息,清爽又温柔,不二渐渐放松了下来。

幸村感觉到不二逐渐松懈下来的情绪,笑得更开心了,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上楼,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扇门前,幸村推开了门,道:“这是我的房间。”

不二认真打量着眼前大的离谱的房间,三面都是窗户,房间干净明亮,入眼净是木质的古典家具,大床摆在房间中部靠窗的位置,床的左侧是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张幸村与全家人的合照,合照里是幸村,一对中年男女,一个小女孩,想来是他的爸妈和妹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太太。

大床的右侧则是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任何家具。

幸村松开了他的手,从桌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指了指椅子,柔声道:“坐下。”

不二顿时想起幸村之前在电话里说过的边缘控制,自己会被绑在椅子上玩弄。不二咽了咽口水,开始心跳加速。

他闭了闭眼,想平复自己过度运动的心脏,却徒劳无功。不二缓缓走到了椅子前,坐下了。

“放松点,家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他们到明天才会回来。”

不二点点头,余光扫到一旁的大床上,才发现床上有些一字排开的道具:一捆黑色的软绳,一个黑色的眼罩,一个红色的口塞,还有一瓶润滑液。

真的会被绑起来玩弄的,不二意识到了这点,随着紧张感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兴奋感。

幸村也不着急,看不二坐定了,便慢悠悠地到床边拿起了那捆绳子,想了想,又放下了,随之拿起了眼罩。

不二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七上八下,他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要用到自己的身上这还是头一遭。

幸村挑挑拣拣,总算先拿起了眼罩,转身回到了不二面前。幸村没急着给不二戴眼罩,而是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幸村伸手,轻轻抚摸着不二栗色的发,之后又顺势滑到不二的脸颊上轻轻触摸着,眼神更是一刻不离地在不二脸上流转。

不二一动不动随他抚弄,一双蓝眼直勾勾回望着幸村。终于,幸村的手流连过不二的柔软的唇,坚挺的鼻,停在了他的眼角。

“这双眼,真美。”幸村如同叹息般道。

幸村轻轻用手掌盖住了不二的眼睛,感受不二纤长的睫毛在他手心滑动的触感:“要遮起来还有点可惜呢。”

幸村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没留情,把黑色眼罩轻轻戴在了不二眼上。

幸村说的没错,戴上了眼罩的不二对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他能感觉到幸村的手滑到了他的后颈,细细抚摸着。

有些痒,不二不由动了动脑袋,幸村随之说了句:“别动。”

不二便忍住没再动了。

胸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随之是一阵微微的凉意。是衬衣的扣子被幸村一颗颗解开了。

不二能感觉到幸村的目光几乎如实质,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幸村的手从他的喉结慢慢下滑,开始在他的胸口抚弄起来。不二皮肤细腻白皙,胸口附着着干净的肌肉线条,胸口两点殷红在微凉的空气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不二心跳越来越快。

八.调教

幸村的手在他胸口顿了一顿,道:“怎么心跳这么快?”

“是紧张?还是……”幸村忽然伸手按住了不二的下身:“兴奋?”

不二呼吸一滞,这是第一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碰到他的私密之处,那里早已挺立了起来。

“看来是兴奋。”

幸村只是浅浅摸了一把,没有多加停留便继续开始脱他的上衣,上衣很快便离身了。

没了上衣的遮挡,微微隆起的小腹便无所遁形,幸村饶有兴味地笑道:“憋着尿来的?”

不二这才发觉自己因为紧张早已忘了正在憋尿的事,如今幸村提了出来,他才发现小腹已经涨得难受,尿意越发明显。

幸村在他鼓胀的小腹上摸了摸,感受他被膀胱撑起的肌肉纹路,按压时还能感觉到水的波动,像个小水球。

幸村按压揉捏玩得不亦乐乎,苦了不二暗自忍受着这般非人折磨,一边咬牙没呻吟出声。

接下来便是裤子。

不二安安静静在椅子上坐着没动,任由幸村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脱下了他的内裤。

硬挺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前端在空气中牵出了一根银丝后打在了小腹上。

“真漂亮。”

不二无声喘息着,听着幸村夸奖的话语,除了羞耻感之外更多的是兴奋。

幸村的话毫不夸张,不二那处笔直挺立着,微微泛着粉红色,长短粗细比例也是极佳,此刻前端因湿润而微微泛着光,立在小腹前,兴奋的清液从前端小口流出,慢慢汇集成珠,然后往下滴落。

不二闭着眼,感受着幸村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并前前后后抚弄着,像是在玩弄观察着,最后用拇指在龟头上轻抚了一下,把不断流出的淫液抹掉了。

“嗯……幸村……”不二无法克制地低喘了一下,然后叫了幸村的名字。

“嗯,我在。”幸村低哑着回复到。

不二没再说什么,他只是有些难耐,不由便唤了他一声。

幸村轻轻抬起了不二的臀,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丢在一旁,至此,不二已经全身赤裸。

幸村转身到床边拿起了黑色的软绳,一根黑绳划过不二的胸口将不二的双手反剪到椅背后固定住了。幸村捆绑的很有技巧,使不二的双手可以微微活动不至于充血,但绝对无法挣脱。

不二脸色微变,胸口的绳子不偏不倚正好按压在殷红的乳头上,这里他自己从来没有玩弄过,略微粗糙的绳子在两点上摩擦,除了微微的痒,还有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

幸村又将不二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在椅子的两只前腿上,至此,不二全身都被牢牢绑在了椅子上。

幸村后退两步,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此时的不二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下身挺立着,脸上戴着黑色的眼罩,手腕脚腕皆被限制住了行动。不二的肤色很白,黑色的绳子微微陷入肌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越发色气。

肖想了许久的人就赤裸裸的坐在自己面前等着自己玩弄,幸村勾起嘴角,看得几乎有些痴迷。

而这边的不二发现幸村忽然没了动静,而他自己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也全是静谧,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外什么也听不到,再加上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他不由有些无措,试探的叫道:“幸村?”

等了半晌,没等到幸村的回复,不二有些慌了,不由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幸村,你在吗?”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幸村静静地站着,眼中冒着野兽般的暗光,看着随着不二的挣扎,软绳在不二身上磨出的红痕。

终于,是我的了。

又过了一阵,看得出不二已经有些六神无主,幸村才上前,轻轻抚着不二的发,道:“别怕,我在。”

“幸村……”不二像是忽然找到了主心骨,往幸村的方向靠来,颇有些委屈的模样。

幸村用指腹触摸着不二柔软的唇,道:“本来想给你用口塞的,但今天算了,我更想听从你嘴里喊出来我的名字。”

不二正想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唇上有什么干燥柔软的东西附了上来。不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幸村的唇。

初吻。

幸村的唇在他唇上摩挲了一阵,随即用舌顶开了他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舞动着。不二先是有些不知所措,但随着幸村越吻越深入,两人的舌交缠,不二渐渐能体会到其中妙处,多余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不二从来没想过接吻也能有这般的快感,等到幸村终于退出去,不二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二喘着气,嫣红的唇泛着水光,幸村看的眼馋,又凑上去啄了几下。

随后,不二先笑了起来:“吻技不错。”

幸村眯了眯眼睛,道:“不二君之前和别人接过吻吗?”

不二笑而不语。

幸村皱了皱眉,按照柳的资料,不二之前应当是没有什么关系亲密的人,理应没有和别人有过亲密接触,但此时见不二避而不谈,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见不二不再回话,幸村也不追问,而是伸手握住了不二因方才的吻而更精神挺立的下身,细细把玩了起来。

不二闷哼一声,随即抿紧了唇,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

幸村笑了笑,取来了一旁的润滑液,打开盖子,朝着不二流水的顶端倒了上去。冰凉的滑腻液体流过马眼,慢慢沿着柱身滑落,不二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抖了一下,肉棒也显得不那么精神了。

幸村随之安抚地握住了不二的肉棒,温柔地上下套弄了起来,把润滑液抹匀开来。

不二先是咬着唇没吭声,但随着幸村的动作越来越快,不二不由随着幸村的动作往上顶着胯,唇齿间也时不时流淌出些许破碎的呻吟。

幸村眼看不二越来越投入,随即便曲手抚着肉棒顶端快速摩擦起来。

幸村因长期打球而带着薄茧的手心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划过,不二当即便受不住了,全身颤抖起来,嘴里也低低喊着:“好棒……啊……”

不二只觉只要幸村再继续下去,他马上就能射出来,幸村却没给他享受的时间,立刻就住了手。

不二欲罢不能,便喊道:“不要,别停……”

幸村则是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颈,道:“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你舒服了。”

“嗯……”不二有些难耐得仰起头,一边向上挺了挺胯,但却因为手脚胸膛皆被绑着而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

不二在黑暗中听到幸村道:“不如试试别的。”随后他便感觉到幸村微凉的手在他的胸口滑动,随后感觉到按压在乳头的绳子被拨了上去,随后一边乳头被幸村的指尖按住揉搓起来。

不二抖了抖,他张了张嘴,没喊出声。这感觉太过奇怪,细小的快感随着幸村手指的动作而蔓延开来,像是痒,又像是微微的麻。轻微的快感不足以让他满足,却又隐隐觉得想要更多。

又麻又痒的感觉逐渐放大,不二咬着唇,指甲陷入紧握的掌心,此刻只觉幸村的动作太轻太慢,就希望对方能狠狠揉捏自己的乳头,给自己止止痒。

可幸村的动作却越来越轻,随后换了另一边胸口玩弄起来。不二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轻声道:“重点……”

“嗯?”幸村不知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玩弄着不二的乳头。幸村看着不二被蒙着眼,绑在椅子上,胸口两点茱萸因被自己玩弄而越发殷红,充血挺立起来,幸村的眼神也越来越暗,他舔了舔唇,阻止了自己想要狠狠蹂躏对方的冲动。

不二咬了咬牙,低喊道:“痒,重点摸。”

“摸哪里?”

不二自己从来没有玩弄过乳头,对这种快感十分陌生,此刻正是满心羞耻,便不肯再开口了。

“你正在被调教,所有感觉必须如实说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怎么样让你更舒服。乖,说说看,想要什么?”

不二犹豫了片刻,道:“有些痒,想要被重点摸。”

“哪里?”

“……乳头。”

“只是痒吗?”

“……也很舒服。”

幸村轻笑了一声,问道:“只是想要被摸吗?”

不二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只听幸村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低哑,道:“给你的奖励。”

不二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到一边乳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给包围住了,是幸村的唇。

灵巧的舌在不二胸口的小点上绕着圈舔舐着。幸村一边用牙轻咬着,一边吮吸着,尽心伺候着不二。

不二从幸村开始舔咬的时候就失了语言,只觉得全身都软了,爽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的乳头是这么敏感的地方,被玩弄这里竟然有不输于性器被玩弄的快感。

其中一边被幸村尽力照顾着,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就越发显得空虚,不二不由将胸口往前送去,一边道:“另一边也要。”

耳边传来的是幸村的轻笑,随后他便如愿让另一边乳头也得到了照顾。

“好棒……”不二爽得脊背发麻,性器更是一边跳动着一边往下滴着透明淫液。

不二只觉得快感不断堆积,就差临门一脚就能释放,谁知此时幸村竟然开始玩弄他的肉棒。

“唔——”不二长长呜咽了一声,险些射了出来,幸村眼疾手快,发现他想射,立刻用拇指堵住了他的精口,精液无法溢出,倒流了回去。

“啊!不要……”不二本来已经要射,却被堵了回去,有些胀痛,难受得想哭。

胸口一空,幸村停下了舔咬的动作,专注在不二的肉棒上。幸村认真套弄着不二涨红的肉棒,不过片刻不二就受不了了,低吟着说自己想射,幸村便停了手,让不二再次卡在了临界点。

等不二冷静了片刻,幸村又再次开始玩弄他的肉棒和下方因欲望而涨的格外饱满的两颗小球。

几次之后,不二几乎崩溃,肉棒涨成了深红色,不断滴落的淫液在他的小腹和椅子上流成了一片。

“不要了,让我射……”

“还记得我们说过的吗?不会轻易让你射的,要让你哭着求我。”幸村一边道,一边抬起不二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毕,幸村往自己手上倒了点润滑液:“你猜猜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二舔了舔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着他的动静,道:“按照你说的,我猜接下来该轮到前列腺了。”

“聪明。”

不二自然是紧张又期待,方才努力忽略的尿意此刻因紧张又一股脑涌了上来。

幸村稍稍调整了不二的坐姿,抹了润滑液的手便往那隐秘的小口探去。

粉色的穴口紧闭着,从未被探索过的小口感受到了手指的压迫感,微微缩了一下。

“别怕,放松。”

不二努力放松,感受到后穴被幸村的手指顶开,一根手指慢慢往深处探去。后穴传来充实的感觉,虽不算太难受,但无论如何也说不上舒服。

不二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四处探索着,因为后穴进了异物,格外压迫膀胱,尿意越发难以控制,不二不由屏住呼吸。

知道幸村四处作乱的手指按压到了某个区域,不二狠狠倒吸了一口气,短促的叫出声:“啊!”

“找到了。”幸村道,一边在那个区域轻轻按压着。

“唔——”不二不由自主挣扎了起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会阴和小腹的酸痛酥麻,感伴随着强烈的尿意铺天盖地侵袭而来。

“不行!啊……”不二狠狠仰起头,无法抑制的射精感,尿意,以及快感卷席而来,多重快感让他根本无暇思考,只能凭着本能急促的呻吟着,将自己更往幸村手上送去。

“嗯……啊啊!想射了!求你,摸摸我……”明明快感早已超出负荷,但幸村偏偏不肯碰他的性器,就差临门一脚的不二无助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眼泪伴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啊!唔——想尿。”不二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过了临界点,此刻任何刺激都能让他崩溃。

幸村并没有被他影响到,还是不紧不慢地按压着他的后穴。

“求我。”

“幸村,不行了,求你了——”伴随着不二的哭腔,大量乳白色的浊液从憋成暗红色的肉棒顶端涌出,但却不是射出来,而是沿着柱身一股股滑落下来。

“嗯……幸村……”不二一边急促的喘息呻吟着,一边无意识地叫着幸村的名字。

“我在。”见不二出了精,幸村便不再刺激他的前列腺,将手指抽了出来:“舒服吗?”

不二仰着头喘息,根本无暇回话,一边却隐约听到幸村问他:“还想要吗?”

不二爽得说不出话,只是连连点头。

幸村满意地笑了。

虽已经出了精,但不二的肉棒却没有半分疲惫的模样,还是精神的挺立着。

见不二已经脱了力,幸村便也不在折磨他,而是握住了他涨红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而此时的不二敏感至极,明明幸村只是刺激他的性器,他却连连流下泪来,嘴里满是混乱的话语:“帮我……幸村,好涨……”

“乖,放松,很快就舒服了。”幸村见他已经憋到难受,便更快的抚弄起他的肉棒,一边用拇指刺激着他龟头下方的系带。

“啊——出来了!”不二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白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一股一股落在他的胸口又缓缓滴落。

虽然见不二已经射了,但幸村还在套弄着他的肉棒,在不二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透明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不要——”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的不二有点慌乱地叫着,努力地收紧腹部肌肉想要停住不断呲呲涌出的尿液,但幸村哪可能如他所愿,继续用力套弄着他的肉棒,一边按压着他的下腹。

快感持续袭来,不二已经完全没有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了,只能任由尿液不断喷涌而出。

透明的尿液在空中喷洒着,洒落在不二赤裸的胸口,偶尔还有剩余的白液在不二喷尿的间隔会喷射出来,随即便被源源不断的尿液冲散开来。幸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不二失神的脸,越来越暗的眼眸里满是偏执的兴奋。

不二尿了好一阵才把膀胱排空,此刻的他胸口和身下已经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失禁喷出的尿液。

幸村闭眼缓了缓自己过于兴奋的情绪,见不二冷静了些,全身不再颤抖,才取下了不二的眼罩,道:“先别急着睁眼,缓一缓,慢慢睁开。”

不二闭着眼,满脸潮红,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先前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此刻见不得光,不二根本无法睁眼,也无力移动,只能闭着眼,任由眼泪滑落。

幸村将绑着不二的软绳解了,又摸了摸他的发,问道:“要去洗洗吗?”

不二此时才能慢慢睁开眼,看到幸村的衣服和裤子都有不少被他尿湿的痕迹,不由有些歉意:“抱歉……我没忍住。”

眼前的幸村还是一贯温柔地笑道:“能让你失控是对我的褒奖。”

自那日从幸村家出来,已经过去了几天,原以为幸村会很快联系他,却没想接连几日都没有接到幸村的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一条。若换做旁人看来,幸村调教完了就消失,此举也称得上“渣”一字,但不二不甚在意,自然也未曾主动联系,他向来不喜欢做上赶着的生意。幸村不联系,他大可自得其乐。

只是感受过那销魂的快感,再自己动手便觉得不够味儿了。不二坐在去郊外的地铁上,脑海中回想的却是那日幸村的手指在他后穴搅弄的感觉。原来用那里真的会那么爽,那如果,用更大的东西呢?

只是想想变有些喉口发紧,不二清了清嗓子,动了动腿,掩饰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下身。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几口,不二舔了舔唇,感受到下腹已经被尿液撑到肿胀。

他在家时就已经憋了一阵,之后从家里步行出来,再到车站等车,上了车又有一阵子,此刻的他早就憋得小腹胀痛,兴奋不已。只可惜还要好一阵子,才能到他想去的地方,他也只能暗自忍耐,琢磨着一会要怎样玩自己才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景色变换,只是距离他要去的地方还有些距离。他要憋不住了,不二的脸色有些难看,方才喝的水好似已经流过了全身,汇集到了膀胱。可怜的膀胱被充满,膨胀,直到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肿胀的膀胱挤压着前列腺,疼痛中是难以忽略的快感。

不二敏感地发现,自从上次被幸村调教之后,身体起了一些变化,只要他在憋尿,肉棒就一定会不受控制地硬起来,不管何时何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像此刻一样,明明不二担心的很,脑子里想的全是要是在这里失禁了可怎么好,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硬挺着,甚至前端的小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流出粘液。

这样的情况要上山是不可能了,不二想,只盼着一会到站了能撑到下车去释放一番。不二看了看窗外,约莫还要十五分钟才能到。

不二咬了咬牙,此时车上人少,会注意到他异样的人更是不多,只要撑到下车就好。

谁知此时,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两个女生上了车,不二认识她们,她们两人都是青学女子网球部的成员,偶尔会和不二交流网球技巧。

一般情况下遇见她们,不二都会打招呼,再和她们寒暄一番,但此时实在不是好时机,不二的小腹胀痛,一起涨起来的还有欲求不满的性器,不二能感觉到马眼也在不断流出粘液,不二实在没什么把握自己能和别人交流还不失态。

不二低下头,暗自祈祷两人不要发现他。

事与愿违,其中一人明显发现了他,拉住了另外一个女生,往他的方向指了指,随后便看见两人往他的方向走来。

“不二君,”两人笑着与他打招呼,“好巧!”

不二在心里叹了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胀痛的小腹,抬头冲她们微笑:“好久不见,你们好。”

“你要去踏青吗?”两人自来熟,就在不二前排坐了下来,一边探头和不二说话。

“嗯,天气好,出门走走。”不二指了指窗户,示意她们看向窗外,他则乘机拿过外套放在身前,挡住了肿胀的小腹。

“我们也是,”两人相视一笑:“听说你们赢了关东大赛决赛?真是恭喜了!”

“嗯,谢谢。”放在身前的外套明明不重,但此时一点点微小的重量都可能成为膀胱缴械的最后一根稻草。

偏偏不二还不敢把外套拿开,因为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收腹,如果没有外套挡住,两人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涨大的下腹和硬挺的性器。不二有苦难言,腹部已经开始抽痛起来,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他却出了一身的冷汗,简直度秒如年。

“其实我们最近想换一副合适的新球拍,不二君有推荐的吗?”

“抱歉,这个要看个人的喜好和风格,我对你们的球风不是很了解,可能没办法提出合适的意见。”不二夹紧了腿,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腹。

拜托了,再坚持一下。不二咬牙,抑制着自己想要抖腿缓解尿意的冲动,偏偏此刻地铁起步,车厢有些晃动,不二一颤,他能感觉到随着地铁加速,似乎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不二无法再维持脸上的笑意,全身都紧绷着,下腹更是一点力也不敢用,他能感觉到更多液体从膀胱流向了下方,然后经过尿道,从小口争先恐后排了出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她们面前失禁,不可以被看到,拜托了,再等一下。

不二闭着眼,脸色惨白。

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球拍的事,倒是没有注意到不二的异样,不二苦不堪言,偏偏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语能将两人在他彻底失禁之前支走。

正在此时,身旁有人出了声,三人皆抬头看去,是幸村:“不二,你在这啊,找了你半天。”

他带着黑色鸭舌帽,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扶着椅背,笑的满面春风。

两个女孩看到他的笑脸都有些脸红。

不二瞬间明白了幸村的意思,连忙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啊,一转眼就没看到你了。”

“啊,我们不知道你和朋友一起,那我们先走了,打扰了。”两个女孩都有分寸,见他不是一个人,便也就不再打扰他们,点头示意便离开了。

幸村见两人换了远处的座位,才在不二身边坐下。

“憋尿了?”幸村低声问道,一边伸手摸了摸不二外套下的小腹,轻笑出声:“这么涨了?”

幸村的手微凉,触碰到不二的小腹的时候,不二狠狠颤抖了一下。

不二此时完全无法专心听他说话,深怕自己一分神,就要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完全失控。

幸村见他不回话,轻轻在他小腹上按了按,不二倒吸一口气,随即回神:“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

幸村笑弯了眼睛:“只是碰巧遇到,要不是这样,还不知道我们‘不二君’这么受欢迎呢。随随便便出门也能碰到粉丝。”

“胡说什么呢,她们是女网社的社员,要说粉丝,我哪有立海大神之子受欢迎,出门还要变装。”不二似笑非笑地看着幸村戴的鸭舌帽。

幸村压了压帽檐,只是笑,没再说话,只是见四下无人,将手伸进了不二盖着的外套下,隔着裤子按住了不二坚挺的肉棒:“都硬成这样了,看来在人前憋尿很兴奋啊?”

“嗯……”不二低低喘息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喜欢被人看?这幅淫荡的样子被看到也没事吗?”幸村盯着不二绯红的脸,还有微张着喘息的唇,眸色越来越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幸村蹙了蹙眉,好似有些气闷,便又在不二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唔——”又是一股暖流喷涌而出,不二连忙抓住幸村到处作乱的手,“别按了,好像真的要憋不住了……”

“要是憋不住就要让大家都看到青学的天才不二在地铁上尿裤子了。”

“嗯……”不二低吟着,憋到极致的性器又吐出了些许粘液。

幸村抚弄着不二的小腹和肉棒,小腹肌肉都已经被撑开,涨得像个水球,已经能透过裤子摸到阵阵潮意。

“别弄我了……不行了,怕是真的撑不住了……”不二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紧绷,一丝一毫都不敢动,他能感觉到膀胱已经承载不住过于充盈的尿液,源源不断的尿液顺着尿道缓缓流出尿道口。

幸村看不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便不再故意戏弄他,将自己的鸭舌帽取下来戴在了不二头上,“很快就到了,乖,再忍一下。”

不二有些绝望,他此时坚持着不尿出来,就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就算到站,也不可能站起来走动下车了。

“幸村……”不二闭着眼睛,紧紧握着幸村的手,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又有尿液从尿道口溢出。

幸村察觉到不二全身都在颤抖,知道对方已到极限,便轻轻搂着他,安抚道:“不行就尿吧,没人会看见的。”

我不能在地铁上失禁,更不能在同校同学面前失禁,不二想这么说,但却已经脱力说不出话,用力控制着膀胱也无济于事,尿液从尿道口溢出,一滴一滴被棉质内裤吸收了。内裤薄薄的布料能承载的终究有限,幸村眼尖,透过外套的缝隙中看到此时不二卡其色的外裤上已经印出了硬币大小的湿痕,并且还在逐渐扩大。

不二也看到了裤子上的痕迹,随着羞耻感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自己居然真的在地铁上失禁了。

幸村此时却忽然站起了身,朝前方走去,不二无暇关注他的去向,只是自顾自地忍受,不过片刻,幸村又坐回他身边,手上还多了一个不知谁留下的空瓶。

“用这个。”幸村轻声道。

不二本不愿在随时会有人来往的车上排尿,但现实逼着他不得不服软,要是不用这个瓶子,他就只能当众出丑了。

不二一瞬间做了决定,咬着牙伸手到外套下,开始解皮带,可手却因憋尿而颤抖着,好半晌也没能顺利解开皮带。膀胱不等人,不二一边尝试解开皮带,肉棒一边控制不住地滴着尿。

“帮我……”不二也顾不得羞耻,再不求救怕是要来不及。

幸村也不矫情,一手拿着瓶子,一手伸进外套下,替不二解开了皮带和扣子,拉下了拉链。

内裤前端早就已经全部湿透了,灰色的内裤浸着湿痕,紧紧勒着不二涨大的小腹和硬挺的肉棒。

幸村的眸色暗了暗,用手指勾着不二的内裤往下扯,露出了圆润的龟头。尿道口还在一滴一滴的沁出水珠,划过柱身,掩入布料里,甚是可爱。

幸村伸手握住了柱身,被微凉的手握住,不二闷哼了一声,肉棒微颤,又溢出一股液体,沾湿了幸村的手。

幸村眼疾手快,借着外套的遮掩,用瓶口对准了还在漏尿的尿道口,道:“可以了,尿吧。”

不二能感觉到幸村纤长的手指正握着他不断滴水的肉棒,微微施力将其对准瓶口,正是在给他把尿。

不二全身战栗,心跳如雷,脑中再无其他,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在地铁上,幸村正拿着塑料瓶给他把尿。

不能再拖了,不二咬着牙,下腹微微使劲,想速战速决,可除了引得膀胱更加胀痛,性器却还是一滴一滴往外溢尿,多的却也尿不出来了。

幸村像是看出了他的窘境,侧身挡住了不二的大半视野,安抚地撸了撸手中的柱体,便轻轻替不二按揉下腹,道:“别紧张,不会有人看到的,尿出来就舒服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柱体就颤抖着往外喷射水柱。水柱击打在瓶中发出呲呲不断的水声,不过几秒,幸村手中的塑料瓶就已经半满了。

看着瓶子迅速被半透明的液体逐渐填满,幸村施力按了按不二的前端,示意他停下,可憋到极致而溢出的尿液怎么可能轻易停下,刚才尿不出来的性器此刻却完全停不下来。

不二低头,看到外套下幸村修长的手指沾满了水渍,握着他还在控制不住往外射尿的肉棒,另一手上的瓶子几乎已经被淡黄色的液体填满,随着车厢晃动还有些许液体从瓶口涌出。

失控了,好爽。

还想尿,想尿在裤子上,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失禁的样子。

尿到幸村手上了,幸村的手真好看。

想射了,幸村随便再碰碰他可能就要射了。

“嗯……”不二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种种想法,肉棒竟又硬了几分。

也许是因为方才排出的尿液让膀胱释放了些许压力,也许是快感赢过了憋尿的痛感,失禁的感觉反而不那么明显,不二在瓶子完全满了之前得以停止排尿。

幸村见不二停止排尿,便将手里的塑料瓶盖上瓶盖,放到一旁,也不着急擦手,只是慢慢将不二的裤子又穿好了。

不二还低着头,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奇异的红晕,刚才幸村帮他穿裤子扣皮带的时候无意蹭到他硬挺的性器,他险些就那样射了出来。

“好点了吗?”幸村问。

不二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

“快到了,要下车吗?”幸村看了看周围,所幸车厢已经没什么人,方才的两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下了车。

不二点点头,他的肚子还是涨得难受,膀胱已经胀痛到麻木。听到广播报站,他吐出一口气,一鼓作气站了起来,将外套系在腰间,遮住了胯间的尿迹,越过幸村走到车门边,准备下车。

幸村愣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不二的背景,半晌,舔了舔唇,缓缓勾起嘴角,也跟着站起了身。

车站的人并不多。

不二腹中胀痛,但仍然背脊挺直,步伐平稳,在旁人看来,竟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随时有可能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此时两人并排而行,许是走动起来缓解了尿意,不二还有心思和幸村攀谈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要在哪里下车?”

方才担心被人发现漏尿而紧张,此刻缓过来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幸村远在神奈川,本来碰巧遇到的几率就微乎其微,更何况幸村显然对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连自己原本打算在哪一站下车都一清二楚,显然是一直在私下调查跟踪他的行程。

得知此事,不二并没有不快,反而是越发对幸村的举动感到更加兴趣盎然起来。

“那自然是——心有灵犀了。”对于不二会问这个问题,幸村并不觉得意外,自己的出现本来就有些突兀。

“呵呵,开玩笑的,我看这附近除了这一站附近有一座小山,其他站点都没有什么适合‘玩儿’的地方,就猜不二你要在这站下车了”幸村低低笑了几声,话中还格外加重了“玩”字。

不二眼波含笑,瞥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幸村心跳莫名加速起来,这样的不二,没有了上次调教的些许紧张局促,倒有了些许在球场上的悠然自得之意。

比平时还要诱人。

“那么……幸村你,今天是打算要来‘玩儿’我吗?”不二问道,尾音上扬,居然还透着丝丝期待的意味。

此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两人默契地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四下无人,不二用小指勾住了幸村的小指,食指还在幸村的手心暧昧地划了划,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幸村咬着牙,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战栗感,就是这样的不二,他想要的,日思夜想的,就是这样的他。他想调教他,想让这样的不二臣服,让不二跪在他面前求他的宠爱,把这样的不二关起来,除了他,谁也别想窥视这样的不二。

不二周助,你既然主动招惹我——“今天就别怪我把你玩儿死。”幸村在不二耳边留下这句话,狠狠扯住不二的手腕往前走去。

转眼间两人已经到了山下,正是不二之前时常来的野山,没有通车,要上山只能从后山小路走,日常少见人烟。

不二很惊讶幸村也知道这里。

没等不二发问,幸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了递给不二,道:“喝了。”

不二这才注意到幸村还带着一个背包。

不二接过水,犹豫了一瞬。他此刻已经憋得难受,不知道再摄入这么多水能不能撑到山顶,但他也知道幸村这话不是和他商量。

又要被调教了,他想。这一次,他却没有了紧张的情绪,满心都是期待和兴奋。

不二抬起头,将水一饮而尽。

幸村见他喝得干脆,脸上透出些许满意,笑道:“刚才让你尿了一瓶,现在补上一瓶。好好憋着,没到山顶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听到幸村命令的话语,不二只觉自己本来就涨得难受的性器更是硬了几分。

上山路漫长,本就被尿湿的内裤此时凉飕飕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性器都在潮湿的布料上摩擦,湿滑的粘液不断从前端流出,糊在湿透的内裤里,滑腻腻的。

不二想伸手抚慰难耐的性器,却碍着身边的幸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咬牙吞下了呻吟,忍着快感一步步往前,他想快点上山。

幸村将不二的挣扎全看在眼里,笑得越发明媚了。

快到半山的时候,前方隐约传来些许嬉闹的声响,又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有一对像是情侣模样的男女从转角处下山来。

看那两人走近了,不二掩了掩外套,挡住了方才在地铁上被自己尿湿的地方和微凸的小腹,确认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等两人侧身了经过他们,不二才算放心。

然而还未等不二松下这口气,幸村忽然将他按在了转角处,伸手隔着裤子按住了不二硬挺的性器,在龟头处时轻时重地抚弄起来。

不二哪能想到他会忽然袭击,不等他反应,源源不断的快感便从下身传来,本就在临界的性器不过片刻便缴械投降,又多又浓的精液喷射而出。

“啊——”不二吟叫出声,却又想起那对情侣刚刚走过,连忙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无声中达到了极乐高潮。

幸村隔着裤子玩弄不二的性器,还能感觉到不二的性器在布料下的跳动,还有喷精的律动感,不过片刻,浓稠的精液就透过布料溢了出来。

那对情侣好似听到了不二的声音,安静了一瞬,但又没听到后续有什么响动,便也没太注意,又开始聊天嬉闹,继续朝山下走去。

听着两人脚步渐行渐远,高潮后的不二有些脱力,靠着墙低低地喘气。

幸村扶了他一把,道:“怎么样,在别人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别爽?”

不二听他这么问,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爽是爽了,被发现可怎么好?

只是他不知道,刚刚高潮过的他面颊潮红,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湿意,这一眼,不但没有多少气势,反而颇有些嗔怪的意思。

饶是幸村,被他这样看着,也有些口干舌燥。没再多考虑,幸村附上身去,吻住了不二的唇。

不二愣了一瞬,接受了幸村的吻,感受他微凉的唇覆在自己唇上,然后是入侵的舌。

唇齿交缠,舌尖交舞,晶莹的银丝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

半晌,幸村抽身而去,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两人的唇皆是艳红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幸村没再闹不二,只是牵了他的手,继续向山顶走去。

手牵手,一起走。

本是一片暧昧祥和的气氛,只是苦了不二,被尿湿又经过了精液的洗礼,此时他的裤中可称得上是一片狼藉了。

不二皱了皱眉,强迫自己忽略每次迈步带来的黏腻感和羞耻感,如果有人经过,是否能看出来他淫荡的肉棒只是被碰了碰就射了一裤裆?

——

山顶,此时已接近黄昏,光线开始逐渐暗淡下来。

幸村扫视一圈确认周围没人之后,将背包随手放在一旁,对着不二道:“脱了吧。”

“在这里?”不二抬眸,幸村语气神情都自然无比,仿佛这里不是人人都能来的野外荒山,而是他自己家一样。

幸村颔首,直直朝不二眼里望去。

不二咬牙,开始解衬衫扣子。

白皙的手指划过一颗有一颗的扣子,少年纤瘦又坚实的胸膛逐渐显露出来,两朵红缨仿佛可以感知到幸村的视线,慢慢挺立了起来,颤栗在傍晚的空气中。

幸村显然也瞧见了,暗了眼眸,微微摩挲着手指,仿佛手指已经揉搓在他的胸口。

不二没有停顿,脱了衬衫之后,又继续向下移去。

裤子里是一片狼藉,浓白的精液随着裤子而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落叶上。

多余的白液顺着不二的腿缓缓流下。

不二也瞧见了,他犹豫了一瞬,没有将那些液体擦去,只是任由自己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蔓延开来。

他咽了咽口水,直起身来面对着幸村,方才释放过的性器此时又半硬了起来。

幸村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幅风景画,他看着不着寸缕的不二站在黄昏的余光里,太阳的余晖撒在他莹白的肉体上,仿佛镶上了一层金边。

不二栗色的发,湛蓝的眼,纤腰窄臀,双腿纤长笔直,偏偏,淌落的精液和不二微凸的小腹给这幅美景添上了些许淫靡的气息。

“真美。”幸村低低叹息着。

他靠近了不二,两人此时的距离不到半臂。幸村伸手,抚了抚不二大腿内侧,沾了满手的白浊,将手指含进了嘴里。

不二看着幸村像品尝美食一般舔舐着手指,腾的脸红了。他微微转头,想别过眼去不再看,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眼。

幸村本就生得好看,微长的碎发附在脸颊边,在黄昏下有种雌雄莫辨的美。舔吃精液这种举动由幸村做来,更是透出一股子色气淫靡的气息,可他偏偏表情自然,仿佛只是在尝咸淡。

不二看着幸村将自己精液一点一点舔了干净,口干舌燥,性器更是当着幸村的面,硬了起来,直挺挺立着。

幸村将手舔了干净,从包里掏出了——一捆绳子。

并不是上次调教不二见过的黑色软绳,而是显然更长也更结实的一捆红绳。

幸村拉着不二站到一颗树前,示意他双腿分开。

幸村将红绳从不二的手腕起开始向上缠绕,在左臂缠绕几圈后,绕过后背,从右胸前绕了半圈,穿过不二纤细的脖颈,又在左胸前缠绕了半圈,从背后绕到右臂,将右臂也绕了进去。在调整了红绳和不二皮肤的接触紧度后,幸村让不二背靠着树,将绳子绕过他的小腹,在树上固定住了。

幸村做起这套动作轻车熟路,似乎只是在给他的球拍缠绕吸汗带,而不是将一个大活人绑在了树上。

与上次不同,这次的幸村没有给不二留出过多缓冲空间,而是将绳子紧贴着不二的身体,虽不会阻断血液流通,但也没有多余空间。不二贴着树,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在树上,几乎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幸村停下了手,退后了两步,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幸村背光站着,不二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清他晦暗的眼神,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但不二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上山前幸村让他喝的那瓶水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穿过他的肠胃,到达膀胱,对他本就充盈的膀胱来说,便是雪上加霜了。

幸村绑在他小腹前的绳子有了足够的存在感,压迫着他的膀胱,与腹中的尿液做着对抗。

小腹的胀痛感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被绑在树上使他弯不下腰,只能直立着。这个姿势他怕自己会随时失控。

“幸村……”

“想尿?”幸村不等不二说完,便问道。

“嗯,太涨了。”

幸村慢慢靠近了不二,不二这才看清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不二周助,你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什么吗?”幸村道。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似平时的轻柔明媚。

不二没见过这样的幸村,不由有些紧张:“幸村?”

“你在别人面前憋尿便罢了,居然还在她们面前硬成那样,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射给她们看?方才也是,你在外人面前被随便摸摸就射了?你想让他们看到你高潮的样子?你怎么敢?”幸村想起方才不二高潮的媚态,更有些气恼。

不等不二回答,些许刺痛从下身袭来,他不由低头看去。

幸村手上握着一只细小的透明玻璃棍,约莫毫米粗,十几厘米长,一头带着一个圆润的小球,另一头已经没入他挺立的性器顶端。

看到这些,不二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但还是不由自主问出了声:“这是什么?”

“尿道棒。听说过吗?”幸村说着,又将小棍缓缓推进了几毫米。

“唔——痛。”不二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实物更为紧张,只觉痛感比刚才明显了好几倍。

幸村一边安抚地撸动着不二的肉棒,一边又强势地将小棍推进了几分:“有了这个,没有我的同意,别说是排精了,便是尿液,也一滴都别想出来。”

“痛——”眼见那小棍已有三分之一消失在自己身体里,不二只觉被强硬进入的尿道全是火辣辣的痛,额上也细细密密出了些冷汗:“太粗了……”

“放松点,”幸村语调轻松,但手上动作确实不容置疑:“一般尿道宽度有五到七毫米,这根尿道棒是最细的,只有不到五毫米,放松便不会痛了。”

说的倒是容易。不二看着幸村手上的尿道棒逐渐进入自己的身体,着实有些紧张,再加上疼痛,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着,他想挣扎,却发现上半身丝毫动弹不得,这才明白幸村今天将他绑的如此严实的原因。

幸村轻轻按揉着不二的性器,另一手玩弄着其下的两颗小球。因疼痛而萎靡的肉棒竟不顾疼痛和异物,又生生硬了几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二竟从火辣辣的痛里品出了一丝快感,吐出的痛吟也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性器吐出些许淫液,又被小棍挡了回去。有了润滑,后半程变轻松了不少。

幸村的手很稳,哪怕不二有些挣扎,他也稳稳地将尿道棒全部送了进去。

此时不二的肉棒,因为玻璃棍的缘故,比平时更笔直地立着,些许看不出里面塞了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棍子,只剩下前端连接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小球。

“你听着,不二周助,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滴精液也别想射出来。”

——

“嗯……”不二低低呻吟着,不光是因为欲望无处发泄,更是因为满腹的尿液已经将膀胱扩充到了极致,却因为尿道棒的阻挡,一滴也漏不出来,疼痛伴随着快感,将不二淹没。

他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腿脚虽然没被绑住,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双臂和上半身已经被软绳磨出了红痕。

“幸村……”他低声唤着,希望幸村能为之所动,可惜的是,幸村只是在不远处架起了画板,仿佛将被绑住的不二当成一副难得一见的风景,正争分夺秒的将美景记录下来。

天色渐暗,此时距离不二被绑起来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除了腹痛难忍,不二别的感官似乎都已经停摆了。

他抬起头看向幸村的方向,美人如画,但在现在的不二看来,却只剩下虚虚实实的重影。

“幸村,太涨了……”

“让我出来……”

不二断断续续的低吟不断传入耳中,不知过了多久,幸村总算是放下画笔,看了看不二,又看了看自己的画,满意地点点头。

他缓步走到不二面前,此时的不二哪还有平时悠然自得的样子,汗滴顺着下巴滴落,下唇被咬的殷红,水光盈盈的眼眸里还布着细细的血丝。更显眼的不二凸起的小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早已看不出肌肉线条,只剩下被憋得圆滚滚的水球,只是苦于尿道棒的存在,一滴液体也没有漏出来过。

幸村将不二额角的汗抹去,笑道:“难受吗?”

不二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幸村爱怜地抚弄着不二因疼痛而萎靡的性器,道:“不二,你还没有明白,从我们开始这个游戏,你就是属于我的了。”

“我不是你性起时呼之即来的存在,更不是你满足之后就可以几天不再联系的对象。”

“这个游戏,你既然选择开始,就别想轻易结束。”

“你的身体,你身体里的每一滴液体,以及你不二周助这个人——都是我的了。”

幸村的话,是不二始料未及的,在他看来,所有的性爱,调教,玩乐,都是在两人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只是及时之乐,并不影响各自的日常生活。没想到幸村的意思,竟是要在生活中日日控制他和他的身体,这他怎么能接受?

可偏偏,此时他为鱼肉。

再怎么不愿意,性器也很快在幸村灵活的手指下硬了起来,并且,和之前都不一样。

尿道内壁与尿道棒的摩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像是瘙痒,又像是快感,强烈的感觉很快盖住了小腹的抽痛。

不二的身体不由自主抖动着。

“看来你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东西的存在。”幸村说着,轻轻转动着尿道棒,看着不二泛红的脸颊,竟开始慢慢抽动起了那小棍。

“啊——”不二挺起下腹。抽动的尿道棒大大缓解了尿道内壁的瘙痒,只剩下摩擦带来的无尽快感。

“好棒——”不二从未想到自己的肉棒会被当成承载物,被外物进出摩擦,可偏偏一旦接受了异物的进入,这快感确是无与伦比的。

与平时自己用手抚慰外侧不同,坚硬的小棍在尿道进出,将溢出的淫液和尿液又尽数堵了回去。

慢慢推进的小棍简直是隔靴搔痒。

不二只恨自己双手被绑着,无法从幸村手里夺过那慢慢进出的小棍,再狠狠将那小棍顶进身体里,好好纾解一番。

“幸村,好棒,再快点,啊——”不二挺动着下身,将憋到极致的肉棒送进对方手中。

“想舒服吗?”幸村不紧不慢地问道。

“想,想,幸村……”不二的低吟里似乎带上了哭腔:“让我舒服吧……”

“说。”幸村道。

“什么?”不二不解,此刻的他早就无心想其他的事。

“说你不二周助,属于我幸村精市。”

“我……”不二语塞。

幸村也不着急,依旧是慢悠悠的抽动着手中的尿道棒。

不二闭眼,罢了,一句话而已,就算真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不二周助,属于幸村精市。”

幸村自然看出他不是真心这样觉得,但这事急不来,幸村便也不在为难他。

尿道棒忽然加快,甚至旋转着在不二性器里进进出出。

“唔——”不二紧闭着眼,感受这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意。

不过片刻,高潮汹涌而来,喷涌的精液被尿道棒堵得结结实实,转了个圈,又沿着输精管返了回去。

“啊——”不二仰起头,在没射精的情况下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幸村眼见不二高潮,也没有停手,甚至是更快速的推进小棍,一遍遍抚弄着不二的肉棒。

“不行……太爽了!又要到了——”不二挣扎哭叫着,一边抖动着身体,又在幸村的操弄下到了干性高潮。

如此反复几次,不二已经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不断颤抖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在幸村手底下达到顶峰。

眼见不二已经爽到没了力气,幸村才大发慈悲停下了手。

他将尿道棒缓缓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大股大股累积已久的白浊精液从扩张的小口喷涌而出,溅了幸村满手。

不二喘着粗气,半硬的性器还在往下滴落着液体。没了性欲的掩盖,不二感受到了抽痛的小腹和满腹尿液迫不及待地朝尿道口涌去。

“要尿出来了。”不二咬唇。

但不二想象中尿液喷射四溅的景象却没有发生,也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半软的性器只是一滴一滴往外排着尿液。

小腹抽痛却排不出更多尿液,不二有些不知所措的窘迫。

幸村看出了他的异样,轻轻替他揉捏着小腹,按摩着被压迫扩张太久的肌肉。

“放松。”幸村轻道。

随着幸村轻慢的按压,小股小股的尿液从被扩张的尿道溢出,淋湿了不二裸露的双腿。

慢慢的,小股的尿液变成喷涌四溅的激流。幸村见他已经可以自主排尿,便不再按压,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不二听着四溅的水声,看着源源不断的清尿在地上形成了小水泊,羞红了耳朵,偏过头去不再看。

憋了大半天的量实在可观,好半晌,水柱才慢慢变小,又变成了窸窸窣窣的水滴声。

也许是因为憋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尿道扩张太过,不二想停下,却发现不管他如何试图缩紧括约肌,都无法停止滴落的尿液。

多次的高潮以及体内忽然释放的压力让不二有些恍惚,眼前一白就脱了力。

眼前最后的景象是幸村快步朝他走来的身影。

见不二失了神志,幸村将绑住他已久的红绳解了开来,困住他的力量一松,不二腿一软就要跪到地上。

幸村眼疾手快,将不二揽进怀里,又抽过一旁的衣服罩住了不二一丝不挂的肉体。

十一

不二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有些眼熟的房间,而他则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不二坐起,环顾四周,闭眼又缓了几秒,这才想起先前的荒唐,自己在野外被幸村调教,直到脱力昏迷。

而这里,正是之前来过的,幸村的房间。

幸村此刻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窗外早已天黑,夜色朦胧。幸村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脸来,朦胧月色撒在他脸上,甚是好看。

“你醒了。”幸村笑道,神色气质皆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仿佛先前他的偏执阴郁都是不二的错觉。

“嗯,我怎么会在这里?”不二想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便停下不再动了。

“你在山上晕过去了,我不好这样送你回家,就叫车先带你回我这里了。”幸村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不二的衣裤递给他。

不二接过衣服,衣物是清洗烘干叠好了的,不二拿在手上还有些许温热。

“谢谢。”不二也没有避讳,当着幸村的面将衣裤穿戴整齐。

幸村见他穿好衣服,并作势要离开,便道:“方才在山上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玩玩而已。”

“不二,你好好想想,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不二皱眉,深深看了幸村一眼,幸村也没有退缩,与他对视着。

不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向来不喜欢与人针锋相对,便先退了一步,道:“马上就是全国大赛了,我们都不能在这种时候分心,这件事就等全国大赛之后再说吧。”

幸村虽然知道不二这么说大概率是在拖延,但不二说的有理有据,他便不得不同意。

幸村颔首:“我等你到全国大赛结束,到时候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弃。”

不二闻言,只是一顿,便继续朝外走去。

幸村叹了口气,道:“太晚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

距离上次见幸村已经过去了几天,不二还是没有主动联系,但幸村的话一直在他心里萦绕不去。

但很快,不二就没有心情再去想幸村了,全国大赛开始了。

不二作为青学的第二王牌,自然是出了不少力。他在和比嘉中的双打中取得了胜利,但却被四天宝寺的部长白石欺负得体无完肤。

他从小天赋异禀,在网球上,哪怕时常并不完全认真对待,也极少会输给别人。直到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输给了白石,他才惊觉,原来失败是这么难受的滋味。

虽然最后青学赢过了四天宝寺,获得了和立海大对战的决赛名额,不二心里还是有些郁结难平:他应该更认真的,他背负着队友的希冀,应该赢的。

之后与众校的烤肉大会,不二虽也玩的开心,却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心中芥蒂。过几天就要和立海大比赛了,到时候的他,真的能赢吗?

想到立海大,不二又不免想起了他们的部长,又有好些日子没有和幸村联系了。

想到幸村说的话,不二又有些头疼。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幸村,甚至一直避免去想这个问题。

不二觉得自己没有做好与任何人有亲密关系的准备,虽然他与幸村已经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他与幸村在性情上也颇为投缘,如果换个场景说不定会变成很好的朋友,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在此之上更进一步。

幸村怎么说的?他不二周助,是幸村的人?

不,他不二周助,不属于任何人。

他承认幸村是一个很好的玩伴,他可以和幸村玩的花样百出,但他不二周助不会变成任何人的附属。

别人叫他天才不二,他虽然没觉得自己是真的天才,但该有的骄傲他一分也不少,玩乐之外,他不愿被人限制自由。

可是,若叫他和幸村断绝联系,以后再也不见,他又着实有些狠不下心。

他舍不得幸村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

不二陷入了两难,若是幸村愿意继续两人单纯的身体关系就好了,又或者,做朋友也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变成从属关系呢?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到了青学和立海大的决赛。

双方进场,不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幸村,他身披外套,额上带着吸汗带,紫发飞扬,气势慑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不可否认,幸村真的是很耀眼的存在。

幸村显然也看到了不二,眼里泛起浅浅的笑意,冲他眨了眨眼。

两人自认识以来,都是以不可言说的身份见面的,如此在正式的场合下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不二看见幸村的小动作,莫名有种心虚感,两队比赛,他却和对方的部长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不二清了清喉咙,率先转开了视线,除了心虚,好像还有偷情的刺激。

两队走到网前握手示意,手冢带着队和走在最前面的真田握了手,也不知是不是幸村有意的安排,幸村正好排到了不二面前。

幸村率先带着笑意朝他伸出了手,不二自然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幸村微凉干燥的手。

这只手不二很熟悉,这只手曾经在他的身上游走过,碰过他每一寸的皮肤,甚至还握着他的……

不二连忙闭了闭眼,阻止自己想下去。

幸村像是看出了不二在想什么,悄悄用手指划了划不二的手心,又暧昧地摩挲了几下,道:“请多指教了,不二君。”

然后和众人一起,抽手退开。

不二:“……”

他好像把神之子变成了小流氓。

很快,青学前两场比赛失利,不二作为第二单打上场,如果这场他再输了,青学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因此他肩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二并不介意,他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自从输给了白石之后,他就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输了,他不能让青学的冠军之路停在他这里。

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队友,然后对上了幸村的眼。

“我会赢。”

坐在场边的幸村看懂了不二的口型,对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见过了在他控制下不二的媚态,现在他要看到球场上的天才不二了。

比赛进行到半场,不二能感觉到幸村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那就好好看看吧,不管是球场上的不二周助,还是球场下的不二周助,都不可能一直被人压制。

几轮激战下来,不二果然赢了,他的胜利给青学的反击打开了序幕,很快,就到了幸村的第一单打。

幸村起身拿起球拍。

球场上的不二是那么耀眼,他的不二,被那么多人注视着,赢的那么漂亮。不二赢了比赛,现在轮到他了。

幸村站在球场上,看着对面,青学嚣张的小正选正张扬地笑着。

哪怕众人都说青学的小支柱有无限的可能,他的内心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他不认为自己会输,毕竟自己从开始上场打比赛后就一局也没有丢过。

随着最后一球在自己身后落下,幸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意味着,他输了?

立海大的三连冠,在他手上丢掉了?

他立在原地,听着青学那边传来欢呼笑闹,听着自己的学弟嚎啕大哭,一切好像都在离他远去。从来没有输过的他,却输掉了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当着不二的面,被打的体无完肤。

对了,还有不二,不二看到了全程,看到了他的败落,看到了他的难堪,看到了他的尊严被打落一地。

他还有什么资格和不二说那些话?他还有什么脸面说不二属于他?赢的那么漂亮的不二,那么耀眼的不二,他凭什么再去染指?

他不配了。

他输了比赛,也输了不二。

幸村紧紧咬着牙,用力到脑神经都在抽痛,似乎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等回过神,真田已经带着他们领到了亚军的奖牌。

他麻木地应对着众人,随着众人转身离开了那场不属于他们的狂欢。

青学的狂欢直到傍晚才结束,直到夕阳西下,兴奋的众人才慢慢散去。大石和菊丸邀请不二一起吃晚饭,不二婉拒了。

他有点担心幸村。

他在场边看得分明,输了比赛的幸村仿佛坠入了某种深渊。他不是不明白幸村的感受,哪怕是注重在打球时享受的自己,输了比赛也会难受懊悔,更别提是那么骄傲的神之子幸村。

而且,自从输了比赛之后,幸村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他虽然没有同意幸村的提议,但不可否认的是,有过亲密关系之后,幸村于他,确实与旁人不同。

他本来想发短信问问幸村是否还好,但总觉得这样的短信从自己这个赢了他的队伍里发出去,好像有些许的讽刺意味。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当面看看幸村。

天色渐暗,不二到幸村家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一丝夕阳的余晖了。幸村的房间没有亮灯,想来是还没有到家。

不二靠在墙边,默默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前方的路灯下有个渐渐拉长的人影靠近。

是幸村。

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昏暗路灯下的幸村显得有些颓靡,他换成了常服,也没有戴发带,和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他截然不同。幸村低着头慢慢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靠近家门口,他才看见站在门口的不二。

幸村看到他,先是一怔,然后迅速侧过头移开了眼。

“你……还好吗?”不二蹙眉,有些担忧道。

幸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边迈步越过他,一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二深知幸村不想提起比赛的事,便道:“说好了全国大赛之后给你答复的。”

听闻,幸村脚步一顿,停了半晌,终究是抬头朝他看来。

“我不需要怜悯。”

不二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幸村此言,将他不管同意或不同意的回复全都堵了回去。

见不二语塞,幸村勾勾嘴角,抬眼朝不二看去,虽是笑着,笑意却没达眼里。他朝不二看去,眼里明晃晃的写着果然二字。

不二抿唇,他并不会因为怜悯或同情就同意幸村的提议,他甚至没有想好应该给出怎样的答复,他只是不想现在和幸村提起比赛的事。

可现在,哪怕他同意了,幸村也不会相信他的吧。

见不二没再说话,幸村垂下眼,

不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没有因为同情就把自己献给别人的习惯,但这样的幸村,全身都弥漫着脆弱的美感,倒真的很是诱人。毕竟在他面前,幸村一直是以掌控全局的形象出现的。

“你来见我是想安慰我?”忽的,不二听到幸村的嗓音。他的嗓音不似往日的温润,而是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

不二抬头看了幸村一眼,他侧着脸,没有看他。不二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就进来吧。”语毕,幸村便自顾自朝里走去。

十二

幸村家里和上次一样,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大房子,此刻更显得寂寥了。

幸村没有开灯,只是随手把网球袋放下,脱了鞋,便继续往里走去。

屋里很黑,好歹窗户多,借着路灯的微光和极好的视力,不二跟着幸村上了楼。

幸村进了屋,将门反锁了,扯过一旁的沙发椅,坐下了。

不二还在适应眼前的昏暗,眨了几次眼,他逐渐看清了先前来过两次的房间。幸村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靠着椅背,微长的发散落在椅背和脖颈上,窗外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雕琢得像一尊美轮美奂的雕像。

“过来。”半晌,幸村抬起头,昏暗的房间似乎没有影响到他分毫,他径直朝不二看来。

不二呼吸一滞,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没有抗拒,只是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着幸村走去。

不二在距离幸村一臂的位置停下来脚步,和幸村一高一低地对视,不二站着,而幸村靠在椅子上。

猝不及防的,幸村伸手拽住了不二的衬衣,猛地往下一拽。不二毫无防备,直直跪在了幸村的腿间。

不二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讶异的抬起头看向幸村,不为别的,这还是幸村第一次对他这么粗暴,以往的相处,就算是调教,幸村也一向克制有度。

这次的两人还是一高一低,只是幸村是坐着的,而不二,是跪着的。

“不二,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不举?”幸村轻笑出声:“我们在一起这么多次,你可有一瞬间关心过我的感觉?”

闻言,不二愣了。

是的,他好像一直忽略了幸村的感受,数次以来,他都只关注着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幸村是不是难受。他忘了,幸村也是活生生的人,在他舒爽或煎熬的时候,幸村肯定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但他却一秒也没有想起要关心幸村的感受,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像只蚂蟥,只顾着自己,一昧地在幸村身上无休止的索取。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面对所有人,他都能做到适度关心,感同身受,为什么却忽略了他?

也许是幸村对他太好了,事事以他为主,又或许,是他在幸村面前太过于放松,才会毫无顾忌的只想着自己。

愧疚如山,朝不二压来,他抬眸,希冀地看着幸村,他想弥补。

幸村看懂了不二的眼神。

他伸手,抚了抚不二的发,随后按住他的后脑,朝自己胯间按来:“不是说要安慰我?”

不二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

不二蜷了蜷手指,抬手去解幸村皮带的扣子。隔着裤子,不二也能感觉到那处散发的热意。

心跳如雷,不二难得如此紧张。

他从来没有见过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的性器,对于今天会发生的事,更是没有半分心理准备。

哪怕紧张,不二也没有停下动作,他解开了幸村的皮带,拉下了裤子拉链,隔着内裤也可以隐约看出那物的形状,硬硬的伏在内裤下。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不二不但没有半分介意,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二隔着内裤安抚着那硬物,静静听着幸村逐渐加重的呼吸,不二好像明白了幸村为什么喜欢控制,能左右别人的欲望,确实很有吸引力。

不二拉下了碍事的内裤,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了其庐山真面目。幸村早就完全硬了起来,没了布料的阻隔,性器直挺挺地竖立着。

房间太暗,不二看不清颜色,但看形状比例,也能看出这东西和幸村一样,长得秀丽,但看大小,又不像幸村了。没想到外表清瘦的幸村,这里却是傲于常人。

不二伸手,握住了眼前的性器,发现依自己手的大小,居然只是堪堪能握住一圈,又对幸村大小的可观有了新的认知。

手中的肉棒散发着热意,还能感受到经络的跳动,不二只是握着,他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幸村却没了耐心,他伸手压低了挺立的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正对着不二的唇。马眼处有些亮晶晶的,幸村扶着那硬物,将湿润的粘液尽数蹭在了不二的唇上。

不二不由伸出舌舔了舔,有些腥膻味。

“张嘴。”幸村道。

不二依言张开了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性器就长驱直入,挤了他满嘴,直顶到了他的喉口。

“呕——”幸村进的太快,敏感的喉间软肉哪见过这架势,不二无法抑制的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干呕。

他想咳嗽,喉间的异物却不允许。

“牙收起来。”恍惚间,他听到幸村说道,不二便努力将牙裹在了唇瓣间的软肉中,尽力不要让牙碰到口中的巨物。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抑制了想要反胃的冲动,才发现鼻尖弥漫的全是幸村的味道。不二动了动舌,不是什么异味,是淡淡的咸味,还有独属于幸村的,和他身上一样的草药的味道。

明明已经顶到了喉咙,幸村的性器却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讨厌吗?”幸村轻声问道。

不二微微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说谎,他不排斥,只是有些许不适应。

“是吗。”不二又听到幸村说。

没等他有所反应,脑后的发就被一只手揪住,固定住了他的头。随后,幸村狠狠向上顶了胯,将已经进无可进的肉棒又硬生生往里怼了两分,然后不二感受到了嘴里的巨物往外退去,还没等他吸气,幸村又将肉棒狠狠顶了进来。

不二睁大了眼却动弹不得,只得随着那粗壮的性器在自己嘴里快速的抽插着。巨大的物体一次次撞击着他的喉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窒息感扑面而来,让不二无暇想其他的任何事,只能尽力在间隙中吸进几口新鲜空气。

除了缺氧,还有难以抑制的呕吐感,但性器不断的进出让他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硬生生承受着。

幸村的动作毫不收敛,又快又重,与其说是性行为,倒不如说是对比赛的失意和对不二求而不得的发泄。

不二麻木地张着嘴,泪水不断因为缺氧而滑落,下巴也隐隐作痛。他早已无法计算时间的流速,他意识到,原来之前的幸村是那么的迁就他。

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在可能的范围内舔舐着进出的性器,品尝着幸村的味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粘液从马眼里溢出,那东西腥咸,不二却贪婪地将其咽了又咽。

不二的性器不知道什么也硬了起来,比之前的每一次还要硬,他甚至无意识得随着幸村进出的频率向前微微顶着胯。

不二一手握着幸村塞不进他嘴里的肉棒根部,另一手无意识地隔着裤子用力抚弄自己的性器。他流的淫液比起幸村只多不少,此刻早就将外裤都浸湿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被人控制,被人使用,原来这种感觉这么好,和身体的快感不一样,他好像不是自己了,甚至,不是人类了,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幸村的人形鸡巴套子,除了承受进出再没有别的用处了。

不二一边承受着一边抬眼,看着昏暗灯光下幸村因肆虐和性欲而微微扭曲的脸,做属于他的人,好像也不坏。

而幸村,却是完全沉溺在了快感和满足中。从他见到不二的那一天起,这样的场景,他梦到过无数次,次次醒来都是无尽的空虚,可如今,这样的梦竟成了真,不二周助,他迷恋的人就跪在他的胯下,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看着不二白皙的脸因要承受他的入侵而扭曲,感受不二温热的唇舌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这快感竟比梦里强烈了数十倍,让他几乎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不二感受到嘴里的肉棒进出越发猛烈,幸村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了起来,他意识到,幸村要射了。不二兴奋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等不及想要尝尝幸村精液的味道。

不过片刻,嘴里的肉棒猛烈地跳动着,抵在了他的喉口,随后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顺着他的喉管直进了胃里。

幸村一边射精一边退了出来,迸发的肉棒抵在不二脸上,将忍耐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喷在不二漂亮的脸上。

幸村也不知是多久没有发泄过了,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不二嘴里喉咙里全都是黏糊的液体。他本能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舍得吐出来,浓稠的精液在他舌尖滚了几圈,被他一点一点吞了下去。不二的脸上全都是散发着腥气的精液,甚至连发梢上也沾了不少。

等他回过神,幸村已经穿好了裤子,这期间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见不二平复下来,幸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漂亮的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自己的精液,道:“我们两清了,不二。”

不二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指腹抹了唇边的精液,送进了嘴里,那东西明明腥得很,回味却又有点甜,不二细细品尝着,嘴里不断分泌出唾液,竟是觉得还不够。

不二直勾勾地盯着幸村的眼睛,幸村原本深不见底的眼眸,随着他的动作,几乎是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幸村看着不二不断将自己的精液吃下去,心情起伏像开罐的气泡水,细小的喜悦泡泡几乎要溢出来,他艰难地说道:“现在不走,以后就不可能放过你了。”

不二还是没有回答,他拉着幸村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精液的味道,但两人都没有在意,幸村搂紧了不二,加深了这个吻。

十三

不二睁开眼睛,缓了几秒才意识到他还在幸村家里。昨夜他们在一吻过后就靠在了床上,激烈的赛事和过激的性事让他们精疲力竭,让他们无暇再顾及其他,很快便相拥入了眠。

幸村就靠在他身旁,见他醒了,从床头柜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蜂蜜水,润润喉,会缓解一些疼痛。”

不二接过水杯,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痛,嘴里也有几处破皮的地方,他伸舌舔了舔,还有些铁锈味。

他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几乎发不出声。看来幸村昨晚是真没跟他客气。

不二抬眼朝幸村看去,幸村蹙着眉看他,脸上的歉意几乎肉眼可见。

不二笑了,他指了指幸村的胯下,用口型说:“太大了。”说罢便举起蜂蜜水一饮而尽。

幸村看到不二的举动,高悬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一些,他勾起了嘴角,收下了不二对他的夸赞。

温热的甜水滋润了干涸的五脏六腑,连喉痛都好似减轻了一些。不二低咳了几声,尝试发声:“我想去洗洗。”

他声音沙哑,但好歹能顺利说话了。

“好。”幸村点头,带他去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新的洗漱用品,幸村便带上了门出去了。

不二看着镜子,发现自己的发梢都粘成了一撮撮,是干涸的精液。他打开花洒,直到温热的水迎头浇下,他才觉得真的放松了下来。

不二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好像用行动答应了做幸村的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幸村会怎么做,只是昨晚肆虐的幸村太迷惑人,让他渴望从头到脚被幸村掌控。但他既然同意了,便不会反悔,不妨试试。

正想着,身后传来幸村的声音:“不介意我加入吧。”

不二转头,幸村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门口。

这是不二第一次见到幸村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完美,他比例极佳,宽肩窄臀,细腰长腿,全身上下一丝赘肉也没有,纤长的肌肉无不彰显着他纤细外表下的爆发力从何而来。

幸村的性器半硬着,昨晚天黑,不二也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才算看了清楚,也许是因为晨勃,那东西微微上翘着,柱身是漂亮的肉粉色,圆润的龟头是深粉色,柱身还有几道深红色的刮痕,像是齿痕。不二又想起那东西在自己嘴里的感觉,坚硬中又带着些许弹性,口感倒是很是不错……与之不符的是大小,不二虽没有见过别人的,但幸村的大小显然是超出了平均水平。

不二看的时间有点久,等他回过神来,那东西离他只有半米的距离了。

“满意吗?”不二回过神,朝幸村看去,幸村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不二一愣,也笑了。他后退了半步,让幸村也一起进入淋浴范围。

“满意。”不二点了点头,回答了幸村的问题,又伸手抚了抚昨天被自己的牙刮出来的深红色痕迹。

他只不过碰了碰,那东西就来了精神,从半硬直接一点一点抬起了头,直挺挺的冲着不二招呼。

不二揶揄地挑了挑眉。

“不二,你不知道,”幸村伸手附上了不二的脸,将湿发从他脸上抚开:“看到你那些样子,我有多难受。”

“每一次,每一次,你笑的时候,哭的时候,喘息的时候,还有高潮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情欲上头,幸村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只是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恨不得……”

幸村没有说完,但不二听懂了。

不二腿上的肌肉动了动,想要合腿挡住自己也起了反应的下体,但两人赤裸相见,避无可避。

幸村又笑了,他直接握住了不二硬起来的肉棒,缓缓上下撸动着。

“昨天那样的,喜欢吗?”

“喜欢。嗯……”不二一边细细感受着肉棒被抚弄的快感,一边道。

“乖。”幸村左手拇指抚摸着不二的唇,一边说着,一边探入了不二的唇:“昨天没有还全都吃进去。”

他用拇指撑开了不二的牙关,细细感受着软舌在手指表面划过。

“太大了,吃不下……”不二一边舔着幸村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道。

“可以吃的下哦,只要躺着仰起头,就可以慢慢吃下去了。”幸村抽出手指,轻轻划过不二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下次让你试试看。到时候这里,你的喉管都会显现出我的形状。”

“嗯啊……”不二满脸潮红地喘息,只是听着幸村的描述,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他顶起胯,不断将自己的性器往幸村手里送去。

幸村被不二淫荡的样子刺激得不轻,他狠狠朝不二微张的唇吻去,一边将自己同样兴奋的性器抵上了不二的。

“嗯……”唇舌相交。幸村用力勾着不二的舌,舔弄着他的唇,吮吸着他的津液,与其说两人是在接吻,倒不如说幸村在将不二拆吃入腹。

不二的性器被某个热烫的柱状体贴上了,他慢了几秒才反应出那是幸村勃发的肉棒,那东西贴着他的滑动着,偶尔还在他小腹上戳弄。

幸村抓住他的手,放在了两人紧贴着肉棒上,随后又将自己的手附在了不二的手上,握住了两人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温热的水不断从两人头上落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下方的手也一刻未停。

不二的嘴被占着,只能不断从鼻子里发出轻哼。两人的肉棒相贴,很紧,紧到不二甚至能感觉到幸村肉棒上的经络在跳动。想到幸村的肉棒紧紧贴着自己的,他就激动不已。

幸村松开了手,让不二自己动作,而他摸到了两人的龟头处,用指甲轻轻抠了抠不二肉棒上的小口。不二全身一抖,不由低叫出声:“嗯……”

幸村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用拇指摸到不二龟头下方连接处的系带,快速摩擦起来。那是最敏感的地方,不二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僵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一股一股迸射出来,溅到两人身上,又被流动的水花带走。

不二沉浸在高潮里,幸村继续撸动着不二的肉棒,延长他的快感。不二的性器还在陆陆续续吐出精液,不二把头抵在幸村肩头,低低喘息着。又过了半分钟,他才算是缓了过来。

幸村安抚地拍拍他的背,问道:“舒服了?”

“嗯。”不二点头,又道:“我帮你。”他记得幸村昨天说过的话,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礼尚往来。

幸村轻笑:“好。”

不二学着幸村方才的手法,一手上下撸动着幸村的肉棒,另一手在幸村的龟头上揉搓,一会用指甲轻轻往肉眼里探去,一会在龟头下方的系带摩擦。他猜这就是幸村平时自慰的手法。

幸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马眼也溢出了前列腺液,滑腻腻的,连不停滑落的水也冲不干净。他的手在不二的挺翘的臀上按捏着,舌尖舔着不二精致白嫩的耳垂。

粗重的喘息就萦绕在不二的耳畔,不二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有些紊乱起来。

“快了,”又过了好几分钟,幸村道:“想吃吗?”

不二口干舌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听到幸村这样问,他就开始分泌口水,像是在馋什么无尽美味。

他没有回答,只是直接跪了下来,将幸村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他将舌尖顶进了马眼里,吮吸着里面流出的粘液。

幸村闷哼一声,隔开了不二的手,自己用手握住了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不二能感觉到幸村的腹部肌肉在收紧,肉棒也跳动的厉害,不过几秒,炽热的精液从马眼一涌而出,一股一股射在不二的舌尖,力道之大,不二几乎能听到精液击打在自己嘴里的声音。

幸村的量很大,直过了几十秒,不二才觉得嘴里的动静慢了下来。幸村还在缓慢但用力地撸动着,像是要将最后几滴精液都挤到不二嘴里。

射完了的肉棒还是坚挺着。不二动了动舌,认真品尝着嘴里的东西。

幸村抽出性器,道:“我看看。”

不二乖巧地抬头,张开嘴,兴许是因为昨晚射过了一次,这次的精液没有昨晚那么浓稠,但量是一点不少,不二在过程中还吞了两口,但现在嘴里还是满满当当。

看着不二的舌在口里满满的白液里搅动,若隐若现,幸村咬牙。真是个宝贝,比他想象的还要极品,不过是吃了两次鸡巴就这么乖了。

“吞了。”幸村捏着不二的下巴,道。

不二正有此意,他抬着头,张着嘴,让幸村看着他一点一点将嘴里的精液咽得干干净净,这还不够,不二伸出舌将唇边的一点白液也舔掉了,他可不想浪费了。

小骚货。幸村不由暗骂,看着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气笑了。

“喜欢吗?”

“喜欢。”不二很是坦然,一点没隐藏自己的意犹未尽,抓着幸村的肉棒又舔又含,像是还要挤一点什么出来。

“乖。”幸村看着一边舔舐肉棒一边抬眼看他的不二,心里的小花开了一朵又一朵,美得冒泡,但脸上倒是一点没显出来。

“除了精液,还有别的,想要吗?”幸村看着乖巧的不二,有些上头,捏着不二的下巴,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什么?”不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

“……哎……”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几秒,幸村叹了口气,道:“算了。”说罢,把还跪坐着的不二拉了起来。

不二起身后又过了几秒才忽然明白幸村说的是什么意思,脑袋里嗡的一响。

他是说喝尿?不二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震惊,这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过。这样也可以吗?或者说,这样的事也有人做吗?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领域,不二闭了闭眼,还有些震惊。但奇异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恶心,只觉得,啊,原来还可以这样。

不仅如此,他无法否认,心底甚至冒出了“试试也行”的念头。

此时的两人都已经平静下来了,幸村有些后悔自己上头时脱口而出的话,不二多半是不能接受的,恐怕以后还要防着自己了。

他见不二还若有所思,忙阻止道:“别想了,刚才我只是随口一说,别担心。”

十四

两人闹得太久,水都有些凉了,两人也没再耽搁,匆匆洗干净了就出了浴室。

不二没有干净衣服换,幸村从衣柜拿了一套自己的常服递给他:“我们身材差不多,先穿我的吧。”

不二也不拒绝,利落地穿上了。幸村比他略高一些,衬衫袖口有点长,不二折了一折,却又显得有些短了,不二便干脆把袖口挽到了小臂处。衣服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像是被幸村抱在怀里。不二凑近袖口闻了闻,他分不出是什么草药的味道,只觉得好闻得很。

幸村见他动作,问道:“怎么了?”

“衣服上熏的是什么味道?”

幸村一愣,转头淡淡地道:“在医院待久了,总觉得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难闻,还不如草药,就把衣服熏上了点草药的味道,去去病气。怎么,你不喜欢吗?”

不二摇头:“很好闻,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以后你可是会常常闻到的。”幸村伸手摸了摸不二的脸颊,心里软成一片。只要有他,只要有这个人,就够了,输了比赛也好,生病也好,他什么都不怕。

不二只穿了衬衫,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裸露在外的膝盖有些淤青,周边还有些泛红,想来是昨天跪下的动作有点重,又跪得时间长导致的。幸村看得心疼,去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一管化瘀膏细细抹了一遍。

“我先送你回去。”幸村将东西简单放好,一边说道:“我们今天……部里还有事。”

不二自然知道,立海大网球部部风严谨,赏罚分明。昨天输了比赛,今天肯定要开检讨会。只不过听说,真田打起人来可从来不客气。

不二盯着幸村看了几秒,有些担心,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话。幸村输了球,虽然是部长,只怕也免不了责罚。想着幸村那漂亮的脸要被人添上瑕疵,不二总觉得心里百般不适。

犹豫了几轮,不二总算说道:“别太过火,我会心疼。”

幸村闻言一愣,转眼笑开了,如沐春风。

“好,我知道了。”

两人磨磨蹭蹭,竟都有些舍不得分开,不过时间不等人,幸村也不能迟到,不二将自己的东西慢悠悠的收好,总算要告别。

不二穿好鞋,道:“我坐新干线回去就好。”他的声音还是很低很沙哑。

幸村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看不够:“路上小心点。我回头联系你。”

不二笑着应了,临出门前,不二凑到幸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转身就走。

幸村一愣,就要去抓他的手,哪知道他灵活一躲,像条鱼,滑溜溜的就出去了。

幸村眼睁睁看着不二从自己手底下溜掉,暗自咬牙切齿。

不二说:“下次,我想试试你的那个‘别的’。”

——

不二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大大的1:20a,没有未读消息。不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知道自己不对劲。

幸村说回头会联系他,但没有说回头是什么时候。

全国大赛已经结束,就算立海大再严格,也不可能在赛后还训练一整天。他本是这么想的,可到家之后,他就开始无意识地看手机,不对,还在新干线的时候,他就开始这么做了,看时间,看有没有新的未读消息。这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体验,直到他第三次在屏幕上看到9:32a,他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他听说过这样的事,某天下课的时候他靠在窗边休息,听到旁边的几个女生在闲聊,说新谈的男朋友回消息总是很慢。

那个女生说:“我老是控制不住要去看手机。”

他还记得他当时在想:事在人为,说控制不住的无非就是自己想看罢了。

现在好像明白一些了,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只有看手机的时候会从失落变成期待,然后在发现没有消息之后,转换成更多的失落,一颗心也会狠狠往下坠。

到家之后,他给幸村发了短信:【我到家了。】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以后,幸村还是没有回。

也许是在训练,不回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第几次失望之后,不二把手机放在房间,下了楼,他在克制,强迫自己不去看手机。

中午。不二盯着客厅的钟,指针指向十二。就算他们今天还要训练,中午也该休息吃饭,有空的话,幸村应该会发短信来吧。

就看一次,不二这么想着,上楼拿了手机。

家里的楼梯比平时还要长。

不二有些迫不及待,按亮了屏幕:有一条未读消息。不二的眼睛噌的亮了,马不停蹄地点开了短信。

【不二,出来玩吗?】不二这才回过神看发件人,【菊丸】。

不是幸村,不二扶额,心里居然对菊丸泛起了一丝怨怼的情绪,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发信息。

不二放下手机,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暗骂自己居然迁怒别人。又有些烦躁,埋怨幸村,真有这么忙吗?一条短信的时间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他拿起手机,给菊丸回信:【抱歉,已经有安排了。】

下午四点,不二忍无可忍,想着就算是立海大,赛后训练也该结束了。他发出了第二条短信:【你还好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不二生气了,他觉得幸村没有礼貌,就算再忙,别人的消息也该回复一下。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比赛完的大家都很放松,有各自的活动,他也应该出去走走,他带着相机,听着蝉鸣,坐上了地铁,方向正是他常去的郊外,上次被幸村调教的那里。

地铁上人不多,不二不由想起上次在地铁上失禁,幸村拿着瓶子让他尿的样子。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看看,却摸了个空,他想起自己特意没带手机出门,又有些后悔。

脑子乱乱的,不二有些烦躁,没了拍照的心情,干脆下了地铁,坐了反方向的车,回家去了。

姐姐已经下了班回家了,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饭,家里人多,不二得以转移注意力,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得也快。

他帮妈妈准备晚饭,吃过了晚饭,又逗裕太玩闹了一会,让姐姐帮他占卜,直磨蹭到晚上九点洗完澡才回房间。

期间,家里人听他声音沙哑,还有关心了他的嗓子,他只说是吃错了东西,喉咙不舒服。

手机还安安静静躺在桌上,不二迟疑了,他怕他现在打开手机,里面还是没有未读消息的话,他会失望,会担心,会气愤。

犹豫了片刻,不二还是拿起了手机,按亮了屏幕。没有,没有消息。不二咬牙,狠狠把手机丢回桌上,自己被他折腾得喉咙还在痛,他倒好,连消息也不回。

他忽然想起那个女生和朋友聊天的后半段。

朋友安慰了她一阵后,她又说:“每次约会完了就不回消息了,他是不是有别人啊……”

有别人啊。

就像他说过可以找别人控制一样,也许除了他以外,幸村也在控制别人?

不二吐出一口气,躺到了床上,一整天的期待和失落,他有点累。

也许今天晚上,此时此刻,没有回消息的幸村正在调教别人。

那,幸村也会像对他一样,让别人吃他的肉棒吗?浓稠的精液,会被别人吞下去吗?

他很迷恋幸村的精液,他喜欢那浓稠的口感,甚至连浓郁的腥膻味也很喜欢。他知道这不正常,不二把脸埋在被子里,他像个痴汉一样,当着幸村的面把他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想要更多。

不二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在昨天去幸村家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尽着熟人的道义,想去看看输了比赛的幸村;但今天早上从幸村家里走出来的他,好像已经换了一个人,他馋幸村的身子,不仅身子,他甚至馋幸村的体液。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喜欢被控制,被什么人控制都可以,但现在好像做不到了。

他努力在克制,但他总是想到那时候的幸村,幸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捏着他的下巴,问他想不想喝尿。

不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那又会是什么味道的呢?会是什么温度的呢?幸村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让他喝掉呢?和精液不同,量一定会很大,他能一次都咽下去吗?

不二甩甩头,阻止自己想下去。

然后,他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上午换下的,幸村的衬衫。不二翻身,扯过那衬衫,那衣服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是幸村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和幸村的味道交缠在一起。

没有多想,不二将勃起的性器包裹在幸村的衬衫里,衬衫的布料很软,但对于那敏感的地方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

“嗯……”不二昂起头轻喘,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湿润的水汽。他想起和幸村在浴室的性事,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摩擦,幸村比他高一些,高昂的性器偶尔还会戳到他的小腹。

不二伸出舌,就像在舔舐幸村硕大的龟头一样,他喜欢那个口感,也喜欢幸村快射时微微张合的马眼。

他想起幸村快射的时候握住肉棒的手,那手指像葱白一样,纤长细腻,真好看啊。那么好看的手,也曾经在自己身上游走。

“唔……”不二把衬衫当成幸村炙热的肉棒,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怼上去摩擦,顾不得敏感的龟头被磨蹭的泛红。

为什么不回?腻了吗?不二咬牙切齿,咬住了身下的枕头,把枕头当成幸村,磨牙。

他学着幸村抚慰他的手法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也对,他的手法那么熟练,连捆绑,尿道棒都会用,想来都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试过了吧。

立海大的神之子,贴上去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一天一个都换不过来吧。不二越想越气,手上也越来越用力,直到泛红的性器再也承载不住他的怒火,不二低喘着,将精液尽数射到了幸村的衬衫上。

泄出的欲望带走了部分怒火,不二逐渐平复下来。

衬衫浸湿了一大块,看着白花花的液体,不二伸手抹了一些,放进嘴里尝了尝。似乎和幸村的味道很像,但又不大一样,幸村的味道更浓一些,更让人喜欢。

怕不是疯了吧,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二伸手捂住双眼,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一会,他起身,将被他揉捏地皱巴巴的衬衫扯下来,丢进洗衣机里。

十五

不二翻来覆去大半夜,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清晨,不二睁眼。

从昨天起一直亮屏的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不二将手机连上充电器,自顾自去洗漱了。

不二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冰冷的水浇在脸上。

也许是夜晚太迷惑人,清晨的不二好像清醒了很多,对幸村的事好像也没那么在意了。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不二神清气爽地抬起头,他打算先去附近的蛋糕店买新出炉的树莓派,再回家泡一杯咖啡配着吃。

不二没管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揣上钱包就出门了。

谁知,好心情只维持到了这里。

走出家门不到几步,不二就看到了插兜站在小路对面的幸村。

幸村看他出来了,站直了身体,满面春风地笑着,冲他摇了摇手:“早。”

不二见他若无其事,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扬了起来。他不回消息,自己一晚上睡不着,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他倒是说出现就出现,一声招呼也不打。

他站定在原地,远远朝幸村勾了勾唇,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幸村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悦,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不二。”不过几步,幸村已经站在了不二的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不二后退了半步,虽然还是笑着,但显然是不快的。

“我问了柳你的地址。”幸村抬手,想摸摸不二的脸。

不二微微侧脸,躲了过去:“有什么事吗?”

“你不开心了?”幸村问道。

不二自然是不开心的,但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不开心的原因说出来,自己因为等太久幸村的短信而生气,让他自己都觉得小家子气,像个怨妇。

幸村见不二只是笑,不回话,心里有所猜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往不二面前一放。

不二低头一看,眼前的手机从左下角起呈蜘蛛网状裂开了。

幸村解释道:“昨天被球砸到,坏了,还没时间去买新的。”

不二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攒了一天一夜的气恼转眼间烟消云散,但又觉得自己因为幸村几句话就如此心情起伏而有些不甘心,一时间情绪上百感交集。

“昨天你有找我吗?”

“心情不好,是因为联系不上我吗?”

幸村连着发了两问。

不二抿嘴,还是说道:“不回别人消息是不礼貌的。”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二觉得听到自己这句话之后的幸村特别高兴,连表情都雀跃了几分。

“我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让你担心了。”

不二见他笑吟吟的样子,不由也消气了。

“声音还有些哑,喉咙还痛吗?”

不二摇头:“不怎么痛了。”

“在门口等了很久吗?”不二见幸村的发梢似乎沾了些许露水,问道。

“不久,刚到。”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的,他只知道那时候天还没有亮。幸村只是浅浅笑着,他很想不二,想见到他,碰到他,靠近他,想到心颤,哪怕只是在不二家楼下等着,看着不二的窗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

幸村又伸手,这一次不二没有躲开,任由幸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却立即睁大了眼,微微往后撤了撤身体。

幸村见他后退,心道他还是不开心,想着再哄哄他。

只有不二知道,幸村的手碰到他的脸的瞬间,他像过了电一般,下身当即就起了反应。

不二觉得自己当真是疯了,昨天还只是想吃他的精液,今天就连碰一下都会硬了吗?

也许只是晨勃,不二这么想着,只是自己也知道没什么说服力:“我要去前面买树莓派,一起吗?”

“好。”

两人肩并着肩并排走着,不二只觉得幸村身上的草药清香直往自己鼻子里钻。两人的手背时不时会碰到,幸村的手微凉,如果能握住,一定会很舒服吧。

不二本想借着走路转移注意力,只是有幸村在身边走着,性器愈发硬了起来。不二出门买东西只是穿了轻便的休闲裤,他不敢低头,怕看到裤子遮不住自己出糗的样子。

再硬会被看出来了吧,他犹豫要不要现在转身回家,他怕再这样下去会被来往的邻居看到,也怕被幸村发现自己轻易被他引诱的样子。

正这么想,手指被幸村勾了一下,他下意识朝他看去,幸村也看着他,唇边有一抹苦笑,轻声道:“我也是。”

不二闻言一愣,随后下意识朝幸村的裤子看去。幸村穿着黑色的长裤,虽然不明显,但侧面看去,显然也被顶起了一个弧度。

不二腰眼一麻,又硬了几分。再朝幸村看去,幸村眼里也满是毫不掩饰的炽热,几乎要用眼神把他扒光。一时间,两人之间几乎要擦起火星子,情欲值到达顶峰,不二毫不怀疑,如果两人现在是独处的状态,他会被幸村扒了裤子按在身下操弄。

不二口干舌燥,几乎要拉着幸村直接打道回府。好在转过路口,蛋糕店就在眼前了。

不二眨了眨眼,不敢再与幸村对视,径直走了进去。

不二站在琳琅满目的柜台前,幸村紧随其后,店里人不多,幸村的手搭上了不二的腰:“想要哪一个?我请你好不好?就当给你赔罪。”

从后面看,幸村的手只是轻轻搭在不二的腰上,只有不二感觉得到,那手分明是在上下摩挲,偶尔还会掐他腰上的软肉。

幸村侧着站在他身后,虽没有明目张胆贴在他身上,但也差不离了。不二几乎能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幸村的热度。

不二斜睨了他一眼,让他克制点,随后对店员说道:“麻烦要两块树莓派。”

这家店现烤的树莓派很好吃,虽然赶不上由美子姐姐做的,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店员转身的功夫,幸村揽住不二的腰,将下身顶在他的臀肉上用力摩擦了一下。

不二猝不及防,被幸村顶得往前了半步,勃起的下身擦到了柜台的玻璃上,凉的他倒吸一口气。不二连忙咬住唇,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下肚子。

这呻吟半是惊吓,半是兴奋,他能感觉到,幸村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滚烫的东西贴着他的臀,让他浑身发软,两人当着外人面的小动作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身后一对母女提着刚买的小蛋糕走出蛋糕店,店里便只剩下店员和他们二人。

眼见店员转过身专心打包树莓派,幸村伸手按住不二的腰,将一条腿插入不二并拢的双腿间,炙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挤入了不二腿根。

不二根本不敢有反抗的动作,他怕会引起店员的注意,只能任由幸村将他抵在冰冷的玻璃展柜上。硕大的肉棒隔着裤子在他腿间摩擦着,时不时还会顶到不二同样硬挺的性器。

不二挺立的肉棒被挤压在玻璃柜子上滑动,顶端源源不断冒出兴奋的液体。

幸村想来也是异常兴奋,他的动作很大,坚硬的肉棒时不时还会顶到不二的后穴,隔着裤子,几乎将薄薄的布料顶了进去。

不二紧紧咬住唇,深怕自己忍不住,在店员面前呻吟出声。他的脑子随着幸村的顶弄一片混沌,几乎只能听到幸村炙热的呼吸,和自己如雷的心跳。

就算店员动作再慢,这么些时间也已经将树莓派打包好了。眼看着店员拿着纸袋将两个小盒子装好,幸村及时停下了动作,他后退半步,调整好了情绪。当店员转过头的时候,幸村还是一派温和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徒留不二还咬着牙关,眼神涣散。

幸村抽身离开,他却还有些欲罢不能。

不二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一旁的幸村却不配合。他一边将钱递给店员,一边凑到不二耳边低声道:“树莓派的选择很棒,这树莓熟的正好,精液洒在这红色上一定很好看。”

不二浑身一颤,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他几乎无暇顾及他们正处于公共场合,他看着眼前店员递给他的树莓派,脑子里只能想到幸村的精液撒上去的样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代替了奶油,一股一股洒在红艳艳的树莓上,腥甜的味道搭配着酸酸甜甜的树莓,只是这么想着,不二几乎当着店员的面射了出来。

他机械地抬手接过纸袋,艰难地冲店员扯出一抹笑,趁自己还有余力,忙转身走了出去。

不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短短五分钟的路程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每经过一个小巷口,他都要克制自己将幸村扯进去,脱了他的裤子让他射到自己嘴里的冲动。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不二松了一口气,他侧身面对幸村,带着他的招牌微笑,说道:“谢谢你的树莓派。要进来坐坐吗?”

幸村失笑,两人明明都心知肚明,今天不二是一定会吃到沾着精液的树莓派的,但不二却偏偏不愿落了下风。

“如果不打扰的话,我也想尝尝这树莓派的味道。”

幸村跟在不二后面进了门。

不二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身后的幸村已经俯身贴了上来。他被幸村按在了门上,幸村轻舔着他的脖颈,一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腰腹处游走,另一手隔着裤子按捏着他勃起的性器。幸村一脚插入了不二两脚间,将他双腿分开,将自己的勃发的肉棒顶在不二臀间摩擦,继续刚才在店里没做完的事。

“唔……”不二耐不住多重刺激,昂起头从牙缝里漏出低吟。耳边是幸村的低喘,身后是幸村用力的顶弄,不二咬紧了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将幸村推开。

可他手脚发软,用的那些力气到了幸村这里,只剩下可怜兮兮的欲迎还拒。

“不行……等一下……”不二在幸村炙热的亲吻中断断续续吐出拒绝,废了一番力气才将幸村推开。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气喘吁吁,颇为狼狈。

“裕太还在家里。你先上楼等我一下,右边第一个房间。”不二抓紧时间,在幸村再度压上来之前说完了这句话。

十六

这是幸村第一次进不二的房间,进门左手边是一张床,床对面放着一个柜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唱片和一台唱片机,旁边是一张书桌。房间中间铺了一张大地毯,上面还放了一张摇椅。

幸村环视着不二的房间,想象着不二住在这里的日常。

房间虽不大,但很是温馨,阳光洒在房间里,满是夏日的温暖。

幸村走到窗边,看着窗台上几盆仙人掌。

这时,不二也推门走了进来,还端着用两只陶瓷小碟子装着的树莓派。他将树莓派放在了摇椅旁边的小几上。

此时两人也都冷静了些许,至少没有一对视就想往对方身上扑。

“这几盆仙人掌养的真好。”

不二听到仙人掌相关的话题,心情也颇好,笑道:“嗯,左边那盆很快就要开花了。仙人掌的花语是坚强,还有——”

“希望。”不等不二说完,幸村便道。

不二一愣,他没想到幸村会知道。仙人掌外刚内柔,在没有多少水的情况下,还能存活,并绽放它孕育的绚烂无比的花朵,所以不二一直很喜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某些不同于情欲的东西。

窗户就在不二的床边,幸村走到床边,问道:“不介意吧?”

不二摇头,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二本以为幸村会坐下,没想到幸村却直接躺倒在不二的床上,他将自己埋在柔软的床单里,是不二的味道啊。

幸村道:“我们第一次发短信的时候,你就是躺在这里自慰的吗?”

不二万万没想到幸村会忽然提起这件事,一时愣住了。

“嗯?我的衬衫呢?”幸村侧头,看到了昨天不二穿走的自己的裤子,但一起被穿走的衬衫却不在一起。幸村抬起头,像是知道了什么,露出揶揄的笑。

不二完全忘了衬衫的事,没想到短短时间就被幸村发现了。不二想到昨晚想着幸村自慰的事,一时间又羞又臊,但输人不输阵,不二暗自镇定下来,道:“昨天晚上射的时候弄脏了,拿去洗了。”

听到他直白的话,幸村的眼眸暗了暗,道:“是吗,射在我的衬衫上了吗?”

幸村是直着躺倒在不二床上的,这个体位,黑裤子下隆起的位置格外明显。不二不由被那挺立的地方吸引了注意,他的视线在那处和树莓派之间转来转去。也许是树莓派的酸甜香气太诱人了,他在不停地分泌口水。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自己硬起来的下身在不停地分泌出淫靡的粘液,他有些耐不住了,他想继续刚刚在楼下的事。

不二将双手撑在幸村身旁,不等幸村反应过来,不二整个人下压在了他身体上方。

两人距离很近,不二微长的发垂在幸村脸旁,幸村甚至可以闻到不二清爽的洗发水香味。不二用膝盖撑住了自己的重量,没有让身体完全压在幸村身上,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嗯,用你的衬衫自慰了,射了很多。”不二俯视着幸村,声音沙哑。

幸村直视着不二,听着他的话,蓝紫色的眼睛无法抑制地被欲望覆盖:“谁让你射了?不是说过的吗,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怎么可以不经同意随意玩弄我的东西。”半晌,幸村笑了,抬手抚了抚不二的脸:“作为惩罚,今天不给你吃了。”

不二没想到会是这种惩罚,瞪大了眼睛,颇有些气恼,随后又有些泄气地道:“换一个。”

幸村挑了挑眉。

不二放低身体,将自己硬的发痛的地方顶在了幸村硬挺的地方,放软了语气低声道:“换一个惩罚好不好?”

幸村闭了闭眼,声音已经低哑到不可思议:“这么想吃吗?”

“想吃,喜欢你的味道。”不二毫不掩饰地盯着幸村,冰蓝色的眼里全是渴望。

“那就罚你——”没有给不二反应的时间,幸村搂住不二的腰,将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压在了不二身上:“罚你今天把我全部吃进去。”

说罢,他朝不二吻下去。

他知道不二说的是真的,因为不二看他的眼里全是期待和兴奋。和不二相处的越多,他越意识到不二是多大的一个宝藏,不二像是天生就为了他而存在,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受他的疯狂和偏执。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过来。”幸村起身,示意不二将身体靠到床边。

不二听话地按照幸村的指示躺到了床的边缘。

“喉咙还痛吗?”幸村问道。

不二摇头,眼睛亮的可怕,他知道幸村这次是真的要让他全部吃进去,他有些迫不及待。

他看着幸村开始解皮带,不二握着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动手抚慰自己的性器,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要随便碰一碰就会射出来了。

他看着幸村拉下拉链,扯下内裤,硬到极致的性器跳了出来,贴在幸村的小腹上。幸村显然也兴奋异常,性器顶端已经湿了一圈。

再次看到幸村的性器,不二不由咽了咽口水,不可能的,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全部吃进去,上次捅地那么深也只吃进去了一半而已。

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幸村低低笑道:“会让你全部吃下去的。”

幸村让不二将头微微伸出床沿,仰起头,自己则是半跪下来,将下体靠近了不二脸上,一手托着不二的后脑。

不二此时的身体还躺平在床上,只是后脑探出了床沿,让口腔和喉管形成一条直线,他倒着昂着头,看着幸村硕大的性器挺立在他的脸上方。

“张嘴。”

听到幸村的话,不二顺从的张开嘴。与上次不同,幸村并没有粗暴的将性器顶进来,而是缓慢地,但不容拒绝地将性器缓缓推进。

倒着的感觉与之前不太一样,不二能感觉到幸村圆润的龟头划过自己的舌,下颚,直到软腭,当软腭被触碰到的时候,和上次一样,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侵袭而来。不二干呕了几下,却无法摆脱口中的物体。

不二的眼里因干呕而挤出了一些泪水,他的视线被幸村还露在外面的性器占了大半。明明嘴里几乎被完全占满了,幸村的性器却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不二有些紧张了。

“放松。”

“深呼吸,然后试着往下吞。”幸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二能感觉到喉结处被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

按照幸村的指示,不二张着嘴,用鼻子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尝试吞咽的动作。

幸村准确地捕捉到了不二吞咽的时机,在咽喉打开的时候,将自己的性器稳定地送了进去。

不二能感觉到过大的物体通过了会厌,还在不停地往自己的喉管挤压着。

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占据喉管,不二发现自己能获取到的氧气越来越少。他不由有些紧张,甚至开始伸手想要推开幸村。

“别怕,我有数。”幸村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安慰道。

幸村简简单单一句话,不二倒是真的没那么紧张了,他相信他。

幸村也不好受,他半跪着,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不二含的太紧了,弄得他有些痛,但同时伴随着致命的快感。他不想伤到不二,因而格外小心,控制着自己不要进得太快。

喉咙被挤压的感觉让不二一直想作呕,但偏偏喉管里被硕大的性器占据着,让他连干呕的动作都做不到。

不知不觉,竟让幸村将茎体完全送了进去。不二自己都有些惊讶,他居然真的将那么大的东西完全吞了下去。

“居然真的能看到形状……”不二听到幸村的喃喃,以及幸村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抚摸。

幸村的话让他很是兴奋,他想看自己的喉管显示出幸村的形状,他想看到自己被幸村完全占有的样子。

幸村也很是难受,他的性器被不二的咽喉紧紧裹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寸寸软肉的蠕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控。

“要动了。”不二听到幸村这么说道,随后硕大的性器开始浅浅抽动起来。

并没有不二想象的那么难受,他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硕大物体的存在。他甚至尝试在幸村抽动的时候伸舌去舔弄划过舌头的柱身。

“乖,吸一吸。”幸村低哑的嗓音在上方响起。

不二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连被操喉咙都会得到快感。幸村过于可观的性器在抽动间似乎短暂阻断了脖子两侧的动脉输血,不二觉得有些缺氧,二氧化碳的堆积使不二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不清,不二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不二睁大了眼,快感来的猝不及防,他只能看到眼前一片茫茫空白,挺立的下身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这次的快感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二只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被幸村操弄的口中,以及硬得发烫的下身。他能感觉到性器在发热,感觉到精液一股股向外喷射。

这个过程好像持续了很久很久。

不二忽然的挣扎让幸村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肉棒被不二紧紧含着,不断收缩着的软肉让他爽得腰眼发麻。

然后他发现不二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了。不二双手紧握着身下的床单,浅色的裤子被一股股的精液打湿,白液穿过几层布料,溢了出来。

然而,射完之后不二却没有停下,幸村眼见那湿痕逐渐扩大,直到不二的裤子无法承载大量的液体,半透明液体形成了一股股的水流流了下来,染湿了不二的上衣和身下的床单。

幸村瞪大了眼,他没想到不二会失禁。

他喘着粗气,眼前的景色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不二的喉管直达胃里。

直到完全射完,幸村才慢慢将性器退了出来。

大量空气的涌入让不二头昏脑胀,他侧过头,猛烈地咳嗽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发晕的脑袋却让不二无暇去想。

幸村将不二扶起靠在自己肩上,一边拍着他的背让他舒服一些。他知道不二窒息性高潮了。

不二没有意识到,但他还没有停下来,幸村能看到源源不断的尿液还在慢慢从不二的裤子里溢出,一部分液体被床单吸收,还有一些顺着床沿滴落到地上。

排尿的行为直到不二的膀胱完全排空才停止,而不二全程都闭着眼睛靠在幸村身上喘息。

不二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他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里,他手脚发麻,身体的触感还没有完全恢复。

身后传来幸村兴奋的轻笑:“你真棒,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轻吻。

不二有些不解地睁开眼,随后被自己造成的凄惨场景吓了一跳。

“怎么会?我明明——”不二瞠目结舌,他知道自己射了,但他明明没有在憋尿,没道理会因为高潮而失禁。

“我知道,是因为窒息性高潮,身体才会无意识排尿。”幸村一边安抚他,一边解释道。

不二撑起身体坐起来,这才感觉到下半身的衣物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还有些许的温热,他这才有了失禁的真实感。

不二和幸村面面相觑,好半晌,不二才起身拿了干净的衣裤换上。两人一起将湿淋淋的残局收拾了。

而那酸甜的树莓派则是被冷落在了一旁,遭人遗忘了。

十七

不二躺在床上,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和幸村的性事。

他不介意失禁,但忍不住失禁和无意识失禁还是不同,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且还是在幸村面前,幸亏幸村没有介意。

何止是没有介意,不二想,幸村似乎对于他失禁这件事格外兴奋。

两人最后还是将树莓派吃了,虽然没有淋上精液,但不二并没有介意,因为他已经被幸村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不二摸摸唇,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将那么大的东西完全吞进去了。

不二又想起来今天的高潮时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幸村说那是窒息性高潮,所以快感格外强烈。

他好像被幸村带着领略到了很多,很多自己一人绝对不会尝试的新鲜事物。

正这么想着,手机震动了起来。

不二拿起来一看,【幸村】。

不二没有犹豫,按了接听:“喂。”

对面传来了幸村一贯的温和嗓音:“我想你了。”

“我们几个小时前才分开。”不二轻笑出声。

“哪怕分开一分一秒也想你。”幸村道:“那你呢?想我了吗?”

不二歪头想了想,道:“嗯,在想你。”他也确实在想幸村的事。

“那下楼吧。”

不二一愣,起身快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昏黄的路灯将一个人的影子照的很长,正是幸村。他换了一套衣服,正站在路边举着手机,笑着抬头看着他,皎洁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格外温柔。

不二不自觉也勾起嘴角:“等我一下。”

他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换上,轻轻打开房门,踮起脚下楼。夜已经深了,他不想吵醒家里人。

见他走出门,幸村迎了上来,轻轻抱了他一下。

不二早已习惯幸村随时的亲昵举动,他问道:“这么晚不睡,来做什么?”

“今晚的星星很漂亮,想和你一起看看。”

不二不由抬头,幸村说的对,万里无云,连星星好像都比平时亮了一些。

不二抬头看星星,幸村则温柔地盯着不二看。

面对着面,不二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幸村的视线,何况不二并不迟钝:“不是说要看星星,看着我做什么?”

“你比星星好看。”幸村眼里映着星光,还带着笑意,温声道。

不二莫名觉得脸有点热。

不二侧过脸去,不想叫幸村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却没想自己侧脸抱涩的模样更叫人心神荡漾。

幸村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你真是……”太诱人了。幸村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好啦,我来只是想看看你,我回去啦。”

“等一下,”不二微愣,在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出了口:“太晚了,在这里睡吧。”

确实很晚了,他不想让幸村大半夜从东京赶回神奈川。

幸村看着他,满眼星光,笑了。

不二拿自己的睡衣给幸村换上了。

和幸村的加大kgsize床不一样,不二房间的床只是稍大的单人床,两个身量挺拔的少年躺上去不免显得有些挤,但两人都没有介意。

两人都侧着身体面对这面。

不二看着幸村紫色的发洒在他的侧脸上,没想到十分钟前他还在想的人现在竟然就躺在他面前了。

明明开始的时候只是说好试一试被控制的,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人生真是太无厘头了,不二不由笑出了声。

幸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却也没有追问。

“没想到……像做梦一样啊。”幸村自言自语道。和不二的关系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能与不二有身体上的联系就已经很难得了,没想到两人却在无意间有了这样的发展。

不二似乎听懂了他的话。

一切都像是命运早就安排好了一样,对于这样的发展,两人竟都没有觉得违和。

就这么自然的,两人都在毫无欲念的情况下,看着对方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这样,两人谁也没有先提出要分开,从而自然地待在了一起。

不二并没有去想自己是不是舍不得和幸村分开,他只觉得和幸村相处起来十分舒服。除了性事以外,幸村日常是一贯的温和,说话做事都有恰到好处的分寸,与他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就像处在夏日的空调房里,身心都是舒爽的。

此外,不二一次又一次为自己和幸村的合拍而感到惊讶。除了网球以外,他们喜欢同样的音乐,也同样喜欢伺弄花草。

不二的姐姐见他常常外出,甚至夜不归宿,还问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不二只是笑着说:“新交了一个好朋友。”

相处时,两人有时会约在不二家里,有时会约在幸村家里,大部分的时间,他们会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有时也会精心挑一部电影一起看,或者一边喝着不二泡的咖啡或者幸村泡的香草茶,一边聊天,聊的晚了干脆就在某一方的家里睡下。

只是介于幸村家里总是没人,两人行事更为方便一些,两人待在幸村家里的时间也更多一些。

幸村的家人似乎长时间在国外,不二去了这么多次,没有一次碰到过他的家人。

不二也问过他家里人的事,幸村回道:“他们很忙,之前我住院的时候他们把事情都推了,一直在医院陪着我,现在我没事了,他们这段时间就更忙一些,把落下的事情补上。”幸村有些无奈地笑笑。

不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性事自然也发生过的,但却远远没有不二想象的那么频繁。特别是早上,两人从一张床上醒来,年轻的身体总是一柱擎天,不二很喜欢幸村的身体,见到幸村硬起来的样子总是会忍不住想舔上去,但幸村却不总让他得逞,大部分的时候幸村都会等其自己消退,倒是给了不二一种奇货可居的微妙感觉。

他记得幸村曾经用手指进入他后穴的感觉,但不止为何,待在一起这些日子,幸村却再也没有碰过他的后穴,最多只是用手给他纾解让他射出来。甚至,幸村竟也不再允许他憋尿了,为此,不二还有些苦恼过,因为全国大赛的原因,他已经很久没有憋尿了,习惯憋尿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但幸村明言禁止过,不允许他憋尿,不二有些欲求不满。

这天上午,不二从幸村的床上醒来。不二皱眉,他伸手按了按挺立的性器,有些难受,幸村不允许他自己随便碰,上一次射已经是两天以前的事了。

他左右看了看,幸村并不在房间里。他吐出一口气,倒也记得幸村说的话,自己没有再碰,只是挺着硬起的下身,先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出来,幸村已经端着早餐等着他了。

“早。”幸村扬着一贯温润的笑。

不二不由也笑起来。

两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聊着天。

“今天是夏日祭呢。”不二喝了一口茶,说道。

“你要去吗?”

“嗯,和他们约好了,晚上一起逛庙会呢。”

“是吗。”幸村一愣,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问道:“都有谁呢?”

“嗯……三年级的正选们吧,”不二歪了歪头,数到:“手冢,大石,英二,乾,隆……”

“嗯。”幸村动了动唇,将这些名字默念了一遍,像是将每个人放在嘴里嚼了一轮。

“要穿浴衣吗?”幸村问道。

“浴衣?”不二似乎还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想了想:“应该会穿吧,毕竟是庙会呢。”

“是吗……”幸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抬起头,笑道:“既然这样,不如做一次吧,久违的任务。”

闻言,不二侧头看他,眼睛蹭的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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