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是个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热闹城市,很多建筑物都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遗物。
一路走来,白文静的目光都停留在车窗外的街面上的景色,不得不承认,每座城市都有它特有的味道和风韵。这一点就好像白文静当初去北京或者是上海的感觉一样,北京是六朝古都文化气熄郁,并且作为国家政治文化的中心,极具魅力。而上海作为国内第一城市,商业氛围却是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淘金者,整座城市充满了时尚和商业的元素,也很受年轻人欢迎。至于眼前的这座欧洲名城,白文静却是能够深深地体会到这座名城与自己熟悉的城市不同的感觉,传统和古老,时尚和现代似乎与它格格不入,这点不同于巴塞罗那,也不如同样保守与时尚并存矛盾的巴黎。
当然,这也是白文静自己的感觉。
而夏小青与安妮、亚瑟的**他却是没有参与。但是话里话外的事情却是留心去听了,总的来说伦敦这边的事情从安妮和亚瑟言语之中流露出来的意思,恐怕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不过今天是白文静和夏小青抵达伦敦的第一天,安妮和亚瑟却是没有多说基金会的事情,主要是要两个人好好休息几天,当然为的是飞机迫降,还有白文静自身伤病。
亚瑟前面开车,副驾驶位置上的安妮就对白文静和夏小青介绍沿路的建筑说道:“伦敦有很多地方可以玩,看见那边了吗?那边是托威尔城堡,还有圣保罗教堂、白金汉宫、威斯敏斯特教堂如果将泰晤士河作为界河,那么伦敦的各部就是周围向外辐射的卫星,而中心地带是特拉法尔加广场。由此去各主要景点,步行均不超过45分钟。地铁则以查灵十字站为中心。由此乘坐地铁到各主要景点只需15分钟。对了,白先生是第一次来伦敦吧,不妨先到广场对面的国家画廊,之后再决定去哪个方向。向东可以探寻伦敦城、伦敦塔。往西到西境娱乐购物最佳。北面到大英博物馆可以参观人类文化遗产。向南,可以听听大本钟的轰鸣,再到白金汉宫照个纪念照”
白文静点头微笑,在路过泰晤士河上地一条桥梁的时候,那边亚瑟笑道说:“伦敦作为一个交通枢纽和重要城市已经有差不多两千年的历史。伦敦最早的起源在历史上并没有确切记载。不少人认为伦敦是罗马人建立的。而在罗马人定居于此后。泰晤士河上逐渐建起了一座座的桥梁,28座建筑风格不同的桥梁把泰晤士河两岸连成一片咱们现在经过的这座是滑铁卢大桥,是英国人为纪念威灵顿将军击败拿破仑而命名地。最漂亮的大桥是伦敦塔桥,这座塔桥风格独特,气势磅礴,在两个巨大的桥墩上建有5层楼的高塔。桥面是开启式的,每当有高过桥面的船只通过时,桥面可分开吊起。连接双塔顶层的是一条高出水面140米的行人桥。站在塔顶可观赏附近地绮丽风光。两位不是在度蜜月吗?不妨好好在伦敦到处玩玩,如果有时间我和安妮都可以给两位当导游。”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伦敦市区内的希尔顿酒店门口,没有在前台停留,直接上了18层的双人病房,一进门就看到两名医生微笑的等候在那里。白文静看了一眼安妮,安妮就笑道说:“虽然白先生的身体没有大恙,但是还要检查一下以备不测嘛。”
白文静理解。很配合的让那两名同行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检查,折腾了一会。当其中一名年长的医生面无表情地收回听诊器,就对安妮说道:“这位先生的身上除了一些轻微地擦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说完看了一眼白文静和夏小青身上的擦伤,点头又道:“伤口处理的很不错,看起来负责处置伤口的医生对急救很有一套。”
见没有事情了,安妮和亚瑟这才长出一口气,不过听到医生后面的话,却是不仅失声笑了起来。
白文静也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面带微笑地送两人出了房间门口。等两个医生一走。安妮和亚瑟也笑着告辞离开。
安妮说:“白先生和夏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接下来地两天时间里。白文静和夏小青到是在酒店里没有出去。很是安静地呆在房间内休息。说实话。经历了这些天地事情。白文静和夏小青还真地有些乏累。
另外这期间也和国内联系了一下。关颖电话里到是不着急两个人回去。只是交代要注意安全。白文静地这位表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地弟弟和弟妹在国外这些日子里地事情。还真地以为两个人在度蜜月地。对此白文静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疲劳过度地事情。怕她担心。而夏小青对这位表姐多少有些心虚。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白文静。不过夏小青不知道地是。除了联系关颖。这期间白文静也给卢佳馨打过电话。
自然。电话是在卫生间里打地。最近一段时间白文静不在国内。卢佳馨虽然身体开始恢复。不过情绪却是不稳定。每天都在想白文静。这几天两个人通讯一中断。在外人眼中平时很冷静地卢主任却是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我想你。文静。我现在每天都在想你。白天和人说话地时候总是走神。晚上睡觉做梦。梦里面也都是你”卢佳馨地声音很焦虑。白文静想象地出来她现在应该有多么地憔悴。刚开始白文静虽然有些担心卢佳馨。可是一直以来卢佳馨给白文静地印象都很坚强。所以并没有太过重视。可是没想到到了伦敦重新打开手机。手机里最起码收到卢佳馨不下几十条地未接来电和无数条短信。要不是当时夏小青刚好不在。还说不定要出多么大地乱子。
“你现在人在哪里呢?”白文静低声问道。
卢佳馨轻声道:“在医院的走廊里,我在家又休息了几天,可是呆不住。所以又重新上班了。不过工作起来总是没有精神头,也不在状态。”
白文静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份爱情对自己和卢佳馨来说,实在是一个沉重地负担,最起码现在是。卢佳馨刚失去孩子不久,这个时候的女人最脆弱,可惜偏巧自己有蜜月,说实话白文静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可是一回想当初自己的这一段感情纠葛,孰是孰非却很难说得清楚。
但是眼下的事情已经这样了,白文静除了对夏小青保密之外,却也只能坦然面对,最起码他不想让卢佳馨受到伤害。再者,他也是真的喜欢卢佳馨,也许是喜欢她那性感成熟的身体,也许是喜欢那份淡定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觉。
可是这些都是男人对女人感觉的一部分。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这些感觉也不会产生。所以白文静并不认为自己对卢佳馨只是求一夕之欢地风流韵事。当然这样一来,他对夏小青却是有一种负罪感,但另外一方面他也在怀疑夏小青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和卢佳馨的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大家知道,恐怕以夏小青的聪明,也许不会点破,只是白文静疑惑自己的这位妖精老婆。真的会对自己在外面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这个念头一生,白文静急忙甩了甩头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然后回过神来安慰卢佳馨道:“我现在人在伦敦,之前是因为在船上,又是公海所以没有手机信号。到了西班牙后遇到一些事情也忘记了开机,所以也没有给你回信。不过你现在不要担心,我没有什么事情,办完了英国这边的事情,我马上就回国,有什么话咱们到时候免谈。不过你要答应我,回去之后。我可不希望见到一个面色憔悴地你。知道吗?”
卢佳馨这时候很小女人的在电话里答应下来,然后温柔的问白文静说:“你和那位夏小姐蜜过的还好吗?”
白文静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卢佳馨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说:“还不错。”
卢佳馨电话里叹息一声。自嘲的笑道:“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那位夏小青我以前见过的,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最起码比我好的多”说着停顿了一下,卢佳馨幽怨地对白文静说:“和她相比,我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你的心里面有我一个位置,只要一个小小地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
“别这样说!”白文静打断道:“你越是这样说,我心里都有一种负罪感了。”
卢佳馨闻言咯咯一笑,白文静继续说道:“我和夏小青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这点我要对你坦白。可是对你的感情,我很难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心里肯定有你的位置,不是小小的,而是很重。只是我不希望你的目光只停留在我的身上,那样我会觉得我太自私,或许你可以找到比我出色的男人,然后托付终生”
“文静!”卢佳馨声音不悦地叫道:“这样地话你不要再和我说了,我不喜欢听。”
白文静停下话语,无奈的一笑,随后就听到卢佳馨又说:“原本我也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地,一个人,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可是没有想到你还是走进了我地生活,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可是这一切我并不怨什么,或许我们没有未来,但是我并不想让这段时间的记忆淡忘,我想有一天想起来自己也拥有过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作为女人的一生,也算是圆满了。”
白文静不想话题如此沉重,就故意拿捏着语调,揶揄道:“你这样说到是好像琼瑶阿姨的粉丝,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自私,属于我的,别人要是想抢也抢不走。除非有一天你自己开口。否则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
卢佳馨不屑道:“还说没有骗我,那我现在感到孤单,你会马上坐飞机回国来我身边吗?”
白文静闻言为之愕然,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卢佳馨苦涩的一笑,撕破了两人之间脆弱的承诺,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飞溜无时断,行云一日停。半年嗟苦雨,三度扣禅扃。岩岫方从认。松徨恰得醒。草花多掩敛,岸竹半伶俜。舟子应频唤,山农讶屡经。溅衣黄土重,侵屦碧泉冷。溪合高低白,林迷上下青。乍褰绵作障,重展玉为屏。古佛灵如在,微官德岂馨。心悬炷香案,容肃换衣亭。晚照催归骑。清风惜暑棂。凭高闲一顾,人世是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