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海平面上的朝霞把原本蔚蓝色的大海渲染成一片金黄。在温暖的晨光照耀下,原本因为一夜微寒的水面上也凝结成一层淡淡的水雾,一时之间穿梭在深海之中的珍妮弗公主号就好像是在仙境中游弋一般,这一切所有的美丽组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副完整而且迷人的画卷。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安静的游轮上也终于恢复了一些人气,零星几个早期的船员或者是游客从房间内走出来,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然后转目光很是幸福的看着阳光升起的方向,眯缝着眼睛,神态安详。
不过就在这时,安静的游轮之上忽然响起一声惊呼,这一声在宁静的清晨中显得很突兀,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顿时把那些依靠在船上的海鸟惊的四散飞去。而早起的众人更是大吃一惊,还没有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有人大声惊呼道:“桅杆上有人!”
“桅杆上有人?”听到这话,大家都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游轮悬挂彩旗的一根大概二十几米高,海碗碗口粗线的合金桅杆。不过就这么一看,马上就引起了不少惊叫声,就见那桅杆上赫然吊着两个赤身**的白人男子。
从下往上看,当真的看得通透。就在甲板之上发现一个离奇事件的同时,和白文静、夏小青所住同一层,但是不同方向的一件豪华头等舱内,一张可以横睡七八个人宽的大床之上,此时有三个黑白相间的**纠缠在一起。
一名皮肤黝黑细腻,相貌较好的黑人少女,脸上还带着昨夜疯狂过的痕迹和几分淡淡的酒气,不经意的翻了翻身,一只手就搭在了身旁一个健壮男人的胸膛之上,而最引人瞩目地是那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高抬分开,两股之间的萋萋芳草也是若隐若现,其中更是有几根毛发随着动作轻轻的跳动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她这样一动,间接的就引得中间的白人男子在沉睡中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对方,不过这个时候的人都是本能反映,所以力道也不打。到是大手一划很自然的滑落在另一侧一名白人肉感的淑女的**之上,还弹了一下。
似乎睡梦中男人梦到了什么好事,眼睛也不睁开,就下意识的开始揉捏手掌下的一团丰满,结果是下手越来越重,马上就把对方给弄醒了。
“呀,亲爱的,不要动,让我在睡一会。”被捏痛了的白人熟女声音妩媚地呻吟道。
男人听到声音好像是有所感觉。手下的动作停止,停顿了片刻却是嘴角流露出一丝邪笑,个翻身就压在对方身上。引得熟女一声惊呼,惊慌的睁开了眼睛,等看清楚身上压着地是谁之后,却是不仅恢复常态,更是很**的呻吟一声,发嗲道:“不要啊,昨天晚上还没有疯够,早上又来对人家使坏!”
男人眼睛也不睁开。身体在女人身上蹭来蹭去地。感觉着从女人身上传来地那种熟悉而又异样地软滑感觉。同时也因为白人熟女丰腴地身体手感极佳。却是让男人不想从她身上下来。
不过这么一闹腾。一旁地黑人少女却是被这边地动静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去。一双带着一层灰色雾状感觉地眼睛马上闪现出几分饥渴地光芒。下一刻少女却是比熟女来地开放。伸出小手。就在男人地背后摩挲起来。同时声音勾人地**道:“亲爱地”声音未落。女孩子一只小手马上就向他下身地抓取。倒也算是轻车熟路。一把就抓住了那根好似鼻涕虫一般没有任何硬度地软塌塌地东西。
“咦?”黑人少女先是一怔。心中下意识地想道:“怎么折腾了这么久还是这么软?”随即脸上又咯咯**起来。说道:“玛莎姐姐。看来你床上地功夫已经退步了哦。和少爷玩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让少爷硬起来。”
此时正在屈意承欢地白人熟女闻言却是立即从男人地热吻中回过几分神来。当听床上地女孩子如此说。却是娇笑一声道:“你这个**蹄子。想要少爷要你就明说嘛。再说了。少爷是什么人啊!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求饶地。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熟女话刚说完。就见趴在她身上地少爷眼睛骤然睁开。表情很是怪异地看着身下地这个女人。紧接着。还没等两个女人回过神来。就见这个少爷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好像是弹簧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
然后一低头。一脸惊疑地看向自己地身下。并把自己**地小弟弟抓了起来。仔细地看起来。一放手。又软了下去。
“啊!切萨雷少爷你怎么了?”黑人少女坐起身子,两条大长腿重叠在一起,上半身竹笋型地**毫无掩饰的袒露着,扬起小脸,一脸媚笑的开口问道。
“你!过来!”切萨雷忽然之间就好像是一只欲将发疯的野兽一般,一把抓住黑人少女的头部,在少女惊叫声中拉到自己的**,然后寒声命令道:“含住它!”
黑人少女初时惊慌失措,等听到这话,脸上马上浮现出几分谄媚的笑容,有心想要**两句,但是看到切萨雷那凶狠的目光,修长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于是马上把眼前这个男子**的鼻涕虫托起,张开嘴巴连忙含在口中,发出一阵阵呜咽之声。
此时一旁的白人熟女却是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知道这位大少爷一早晨起来又是凡么疯。不过看到黑人少女嘴巴撑得老大,声音呜咽时的模样,却是留出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七八分钟过去了,黑人少女又是含,又是舔,手口并用,折腾到腮帮子都酸麻了,也没有让嘴里软趴趴的那话硬起来。
一时之间,切萨雷和少女都有些着急了。当然两者之间的心境肯定不一样。可是眼见少女黔驴技穷,没有了耐心的切萨雷气的全身发抖抬起长毛大腿,一脚就把黑人少女踢下了床。然后指着白人熟女怒吼道:“你来!”
十分钟以后,切萨雷终于确认,自己“不行了。”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哪怕是吃蓝色小葯丸。也是无济于事!
而且最让切萨雷感到耻辱的是,不要说自己的宝贝现在硬不起来,就是心中地欲火也不知道怎么地,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不管两个女人如何“勾引”自己,自己竟然雷打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这是怎么回事!”切萨雷可是清楚的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和这两个**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并且依照以往的管理,自己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生龙活虎,别管前一夜如何疯。第二天依然是一条好汉!
但是今天早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不行了呢。切萨雷直感觉自己头上直冒冷汗,手脚冰冷,堂堂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继承人的命根子不好使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颜面可就是丢尽了!
可就在眼前那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时候,切萨雷脑海之中马上就浮现出灭口的念头,可是下一刻他又侥幸的想到:“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意外,是昨天太疯了?或者是我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只专情与男人了?”
想到后面切萨雷却是心中冷静了许多,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昨天刚刚才在一个小男模身上栽了跟头,从昨晚到现在。自己一直没有得手,心里痒痒着也在所难免。而且也不知道手下人是怎么搞的,竟然一宿都没有回来,也不说给个消息。而今天早上这一幕,仔细想来,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一直想着那个小帅哥才会如此表现不好?
切萨雷感到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于是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只不过当看到眼前的这对女人,他脸上又浮现出几分阴霾,最后最后一次目光在这黑白两具酮体上扫过。当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反应之后,这才寒声呵斥道:“滚!”
两个女人如蒙大赦,连衣服都来不及拿就光着身子快步的向门外跑去,可就当两个人要出门的刹那,却听到身后冷笑道:“要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半句,嘿嘿”两个女人脚下一软,险些瘫坐在地毯上,但还是强撑着跑了出去。只留下还对自己雄风再现存在几分希望地切萨雷在身后冷笑。
珍妮弗公主号,豪华餐厅中。
“哎。”白文静又叹了一口气。
夏小青没好气的抬起头看白文静一眼。气道:“大早上的就叹气。还是有什么不顺心地事情啊!”白文静闻言摇头道:“我是没有想到我一个堂堂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医生,竟然会做出如此损害医生形象,违反医生职业道德的事情,心里面就有些不安和惶恐啊!”夏小青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我可是看你昨天晚上闹得挺欢啊!而且看到床上那两个一丝不挂的黑白双煞,难道你就没有动心?更何况,昨天晚上咱们那么做也是替天行道,你这一次是断了他的子孙根,但是这可以从根本上杜绝以后还会有女孩子和花美男被他糟蹋啊!像这种除暴安良的好事,你不会这么迂腐吧。”
就在昨天夜里,白文静和夏小青摆了一个大乌龙,很意外的撞破了切萨雷的好事,并把男模赛门给救下来。可是如何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大麻烦,断了切萨雷对赛门地心思,却是让夫妻俩好生为难。
夏小青到是想要快刀斩乱麻把切萨雷直接送去见阎王,可是白文静却是极力反对,最起码他很明白“野火烧不尽,吹风吹又生”的道理,但是对于一个没有直接关系的陌生人下狠手,他却是做不到的。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如果轻易的把他放了,却是有放虎归山的感觉。如果日后他们又开始迫害其他人,白文静就马上想到了一句话:我不杀伯人,伯仁却因我而死。
如此一来。夏小青却眼珠子一转,马上想到了一个比较阴损的法子。那就是趁着夜色无声无息的把切萨雷变成太监。至于那两个手下,就扒光了吊在桅杆上暴露一下他们地丑态小做惩戒也就是了。
所以白文静现在也不过是感慨自己也有背地里给人下阴损招数地一天,不过他也不是食古不化的那种人。虽然事情正如夏小青所说,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在切萨雷身上下的那几针。虽然让这位黑手党继承人终生不举,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后遗症却是很严重,因为从根本上把他作为男人的**断绝了,所以间接的会导致一部分的男性一些根本性地器官开始衰退,同时男性荷尔蒙体质分泌,雄性激素也不要提了。如此一来,延伸出来的问题就是身体内部地体液调节失调,内分泌也会紊乱。从而身体免疫功能下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如此做却是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但是有句话不是说嘛。好死不如赖活着。最起码与夏小青想要直接了断了他地情况相比,自己这样做出了让这位切萨雷少爷零星的遭几年活罪,却是能够留下一条小命。只不过白文静现在有些担心地是:“自古以来太监的心理都是很变态的,你说会不会因为我把他变成了太监,他以后的性格就会扭曲,会做出更过分地事情啊?”
夏小青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她也有些心虚的想着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但是最后她还是讪笑两声,却只能期望事情会向着好地方向发展。于是夏小青就笑道说:“最起码那个男模是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