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怎么说话呢,没有规矩!”
萧灿沉着脸吆喝一声,这才止住了声势。他冷冷扫了众人一眼,转向纳兰固时有笑了起来,道:“城主大人别和咱们一般见识,我说累了,是因为人在疲乏的情况下会遗漏很多重要信息,不能最大程度帮助城主大人。”
说着,他又瞪了众人一眼:“可是你们呢?又是欢好又是睡觉,我像是这么肤浅的人么!”
单纯的八虎人肃然起敬:没想到寨主这么有深度,咱们却总是从下半身的角度去揣测他,唉,真是太肤浅了。
萧灿吩咐道:“飞狼波奎,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兄弟们辛苦一下,清理一下余孽,处分一下傅春生的党羽,该扁的扁,该赶的赶,杀头我看就不必了,一上任就见血,不吉利。三娘啊,我干爹大病初愈,找几个活好的姐妹给他老人家做个大保剑,让我干爹睡个安稳觉。阿香,城主大人大队人马来一趟也不容易,每人送一张十两银子代金券。”
雷爷不禁为之气结,道:“臭小子,那你干什么?”
“我?当然是睡个美容觉,过两天精神焕发的去城主大人家喝茶咯。”萧灿冲纳兰固挥手道别,顺势拉起云绵绵的小手,头也不回的走向飘香院的大门。
“萧寨主,这……唉!罢了,萧寨主初登高位,自然诸事缠身,老夫便不叨扰了,还望萧寨主改日能来城主府与老夫一道喝杯茶。”
纳兰固本想强留,可看萧灿走的坚决,再想想他的身份,终究叹息一声。
萧灿笑道:“一定,一定。”
纳兰固拱拱手,终是招呼城主府的人转身走了。
莫匝没有走,脸上透着些许焦急。
见萧灿安排了一圈,唯独没念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涌起强烈的失宠危机。要想在老大心目中站稳脚跟,看来还得指望大嫂。
他垫着脚愿望,看到萧灿与云绵绵十指紧扣,顿时喜上眉梢,大吼道:“嫂子,晚上睡觉时千万手下留情!大哥忙活了一整晚,经不起剧烈折腾!”
一听这话,八虎好汉哈哈大笑,眼神中尽是暧昧。
“寨主啊,飘香院这楼盖的不算结实,您老人家悠着点。”
“寨主,要不要我买点‘老僧奔牛散’助助兴?”
“嫂子,你可得小心咯,飘香院的姑娘们做梦都想睡了寨主。”
“屋子里可还有一位乔嫂子,当心她吃醋哦。”
一阵阵污言秽
语外加鬼哭狼嚎声入耳,云绵绵贝齿咬唇,脸颊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即使心中千肯万肯,却也受不了被众人当中笑话,当即甩开萧灿的手道:“谁要和他睡觉!大半夜胡说八道扰人心情,让你们这些八虎寨的人烦死了!”
说着,她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小脚狠狠一踩,便如小鸟般飞上枝头不见了。八虎寨的男人们和飘香院的姑娘们口无遮拦惯了,谁会知道这位新嫂子如此脸嫩?眼看坏了寨主好事,大街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煮熟的鸭子飞了,萧灿的心情很不好,铁着脸扫了一周。
众人破坏了寨主的泡妞大计,心虚之下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敢看萧灿的眼睛。飞狼拉着波奎悄悄开溜,指着夜空道:“奎子,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哦。”
波奎心领神会,附和道:“是啊,星星也好明亮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