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等到了圣诞节。
“吃饭了吗?”应孜躺在床上接过电话。
“一会儿去，现在要去工作室。”蔺在水朝给他打招呼的人点头微笑，抱起笔记本和宋乐鲸往外走。
无视了宋乐鲸的挤眉弄眼，蔺在水继续说，“我就是给你说一声，今天打不了电话了，会很忙。”
应孜叹了口气，“记得吃饭啊，早点睡。”
蔺在水嗯了声，“那我挂了。”
看着他挂了电话，宋乐鲸说，“你最近对他的态度好冷。”
蔺在水按了按鼻梁，“是有点。”
“你们什么时候谈恋爱啊。”宋乐鲸好奇，“明明现在你俩的模式就和情侣一样。”
蔺在水笑笑，“我忍不了的时候。”
宋乐鲸睁大了眼，用眼神给他送了赞，“你是新一代忍者神龟。”
［又是water……］
［好了兄弟，我知道你迷恋w，但是连着三次直播都看着w的视频，我疲倦了］
［真爱！］
［这谁不磕！］
［这就不说了，看的还是他和w一起的做爱视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常视频网站的秀恩爱博主。］
应孜穿着浴袍，和观众唠嗑，“谁不磕，反正我磕。”
他点开蔺在水上次直播的视频——还是刚开学蔺在水故意开了直播自慰给他看，之后他忙起来就没时间了。
［！！！！！］
［认真的?］
［什么?正主公开了?］
［不是吧，那你之后还直播吗？］
［在一起了??异地恋?］
“没在一起，别乱传啊。”应孜说，“是我在追他，很喜欢他，之后的直播看心情吧。”
［艹艹艹！］
［water快来！］
［艹，我就知道］
［暑假两人玩开心了是吧］
［water速速来］
“他在忙。”应孜掀开浴袍盯着视频自慰。
白天一直等着蔺在水的电话，晚上就想着人入睡。两人都有空的时候会一起视频打游戏，同时看一部电影，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充实的生活心却是空的。
摸不着的距离让人患得患失，应孜闭着眼低喘，想着在工作的人——蔺在水大腿根的纹身、有力窄细的腰肢、修长笔直喜欢挂在自己腰上的长腿、还有那双漂亮勾人的绿色眼睛。
“应孜给你表白了！！”宋乐鲸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跑过来。
蔺在水关上门走到他旁边，“什么?”他接过手机，上面是fu的论坛，飘红的热帖第一就是应孜的告白——［water，oscar说爱你！！！］
他挑眉点进去，是应孜的直播回放视频，进度条被他来回拉动——“是我在追他，很喜欢他。”
“行了行了。”宋乐鲸捏捏他的脸，“忍者神龟还忍吗？”
“忍不了……”蔺在水将手机还给他，“现在就想吻他。”
“要我帮你订机票吗？”宋乐鲸晃晃手机。
“不了。”蔺在水朝他笑，“早订好了，后天放假就去找他。”
宋乐鲸想了想，“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不然圣诞节还有的忙。”蔺在水揽着他脖子，“我还是忍者神龟吗？”
宋乐鲸摇头，“你是祁互。”
蔺在水掐他后颈，“我才不是那个神经病。”
“你们怎么就是看不惯对方！”宋乐鲸嘀咕，“明明两个都是神经病。”
蔺在水揉乱他的头发，“谁是神经病！”
宋乐鲸护住头发，“我是我是！等下我还要去约会呢！”
“那我更要下狠手了。”蔺在水说。
“那么狠啊。”应孜盯着手机，手指不满地敲击着屏幕。
“还没给你打电话?”万萧问到。
应孜嗯了声，“好几天了，都没一条消息。”
万萧也是知道两人情况的，要他说，蔺在水这样就是没怎么把人放心上，要不然就是在勾着自家好友。
“不过他最近很忙，之前也给我打了电话说过很忙。”应孜叹气。
“……他们不是应该放假了吗？”万萧无语。
“放假也会很忙。”应孜一脸认真。
不是，他之前也不知道应孜是个恋爱脑啊。
“他打电话了！”应孜急忙接起。
“在干嘛？”蔺在水找了处安静地。
“刚和万萧吃完饭准备回去。”应孜说。
蔺在水轻笑，“来国际机场接我吗?”
“怎么了怎么了?”万萧看着好友冲出去。
应孜朝他挥手，然后跑去停车场开车。
蔺在水就倚靠在路边的广告牌上，穿着黑色的短款羽绒服，头上带着同色的针织帽，脸上架着黑框眼镜。
应孜靠近他，将人紧紧抱住，“蔺在水。”
蔺在水把手从兜里拿出来，穿过应孜敞开的驼色大衣环住他的腰，“来的好快。”
“好想你。”应孜抱着他不放手。
“快带我回家。”蔺在水喜欢他这样。
应孜知道蔺在水他这样，他也喜欢蔺在水刚才说的话，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蔺在水，然后牵着他走。
“没带行李吗？”应孜问。
“太麻烦了。”蔺在水手指磨蹭应孜手背，“我不回家，实在是需要穿衣服，就穿你的好了。”
蔺在水坐进车，“何况，我不觉得我有需要穿衣服出门的时候。”
应孜盯着蔺在水的笑容，眼神沉下去，握紧方向盘然后扭头认真开车。
蔺在水选了首歌播放，心情极好地哼唱——
“ikissyourwaistandeaseyourd，itbefavoredtoknowya，itakeyhandsandtraceyourles……”
他手指探上应孜的手臂，“专心开车。”隔着衣物滑过应孜的腰线，“想亲你。”
应孜方向盘上的手抓得死死的，“现在别勾我。”
蔺在水放开他，“好啊。”
“you，reyvice，you，reye，you，reaeenthfloorview，idon，tseenobodybutyou……”
车上的路程有些漫长，应孜静静听着蔺在水歌唱，每一首都是情歌，哼唱的每一句歌词都是爱意。
车停下，应孜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副驾，蔺在水已经解开安全带就这样坐着看着他走向自己、开门。
“应孜……”蔺在水拉住应孜伸出的手，“我喜欢你。”
应孜身体探进车里，压着蔺在水，停车场的灯光一下子被应孜遮住，“再说一遍吧。”
蔺在水抓着他的头发，绕有兴味地盯着他，“我喜欢你，应孜。”
应孜偏头吻住他，他睁着眼，这样的近距离、昏暗的环境让他看不清蔺在水，他退开，把蔺在水带出车。
蔺在水的手被应孜握在手里，他抬头看着应孜一本正经的脸，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应孜握紧他手，低头看他，“怎么了?”
“装得太正经了。”蔺在水摇晃两人牵住的手。
电梯开了，应孜带人进了房，后脚一蹬，门被带上，蔺在水被他按在墙上，应孜取下他的眼镜，叼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温热的口腔，解开蔺在水的衣服拉链，蔺在水要把衣服给脱下，应孜抓着他的手，“还没开暖气。”
抱着人进客厅，把暖气打开，应孜把他脱下的衣服扔在单人沙发上，压着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应孜分腿跪在他腰两侧，手温柔地抚摸蔺在水脸颊，“喜欢你。”
蔺在水把针织帽脱下，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也喜欢你。”
他亲着应孜嘴巴，手抓着应孜衣领要给他脱下，应孜直起身脱衣服，黑色的毛衣被胸肌撑得鼓起，蔺在水躺在他身下，他伸手勾住应孜腰带，“都脱了。”
应孜听他，然后一丝不挂地跪在蔺在水身上，俯下身子亲吻蔺在水脖子，蔺在水的衬衫被应孜解开扣子，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
应孜往胸膛中间夹住背心的两根带子，他咬住乳头，细细地品尝，另一颗红粒被刺激地发硬立起。
蔺在水解开自己裤子，双腿互相使劲脱下，他硬着阴茎，修长的双腿圈住应孜腰，被打湿的内裤蹭着应孜的腹肌。
“应孜。”他语气勾人，“肏进来。”
应孜捏着他大腿朝蔺在水身前按压摆出“”型，蔺在水抱住自己双腿，应孜伸手刮蔺在水的内裤，“好湿。”
蔺在水的花穴收紧，阴茎被激得抖动，他盯着应孜的下半身，挺立粗长的鸡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肏进来应孜。”
应孜拨开他的内裤，露出诱人发水的穴口，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戳了几下骚穴，又湿又热，紧紧地想吸住自己龟头，应孜插进去。
“啊！”蔺在水仰着头叫，腰弓起，衬衫散开漂亮有力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美。
应孜吻他的胸口，吻他的肋骨，吻他的肚子，手隔着内裤摩擦蔺在水阴茎。
“哈啊！应孜……应孜……”蔺在水双手抱住应孜头，让他安抚自己的乳头，“老公轻轻咬。”
应孜抓着他腿肏，太紧了，“宝贝好会吸。”
应孜把他抱起，让他手撑住沙发椅背，黑色的皮质沙发被手指压出痕迹，塌腰翘着屁股，蔺在水内裤被应孜脱下，鸡巴贴在蔺在水屁股上。
蔺在水摇着屁股，“老公肏我……肏进来。”
“喜欢我吗？”应孜握着自己阴茎拍打蔺在水屁股。
“喜欢，应孜，喜欢你。”蔺在水握着自己鸡巴撸动，“肏我应孜。”
应孜鸡巴蹭他穴口，龟头抵肏他的阴蒂，然后慢慢擦着肏进去，“蔺在水。”
应孜低头亲吻蔺在水背，大拇指按着蔺在水腰窝，用力地按向自己鸡巴。
蔺在水被他这样肏得双腿发软，“啊——停……停下……”他被肏射了一次，而应孜还硬着，他只好求饶，“换个地方……嗯……我站不住了。”
应孜笑着捧着他脸，亲亲他的嘴角，抽出鸡巴抱他进了卧室。
压着他，肏进去，“嗯……”蔺在水被肏到敏感点，他双手无力抓住床单。
应孜捏起他的乳头，按压揉弄，蔺在水嘴里发出呻吟，“嗯啊……啊——”
应孜快速抽插，最后要抽出阴茎，蔺在水眯着眼，“射进来。”
应孜愣着，蔺在水环在他腰上的腿用力，“射进来。”
“我……没戴套子。”应孜高兴地吻他。
“没那么容易啊。”蔺在水说，“射进来。”
应孜鸡巴重新插进去，精液喷射，蔺在水爽得抱紧了他。
应孜射完连忙抱着蔺在水进了浴室，蔺在水躺在浴缸内，看着应孜着急地忙活，“别慌啊。”
应孜放水，手指洗净给他掏穴里的精液，“结了婚我就不会慌了。”
蔺在水好笑地盯他，“刚表白就要求婚吗？”
“不行吗？”应孜说。
蔺在水双脚搭在他肩上，“行啊。”
应孜偏头吸吮他的大腿根纹身，然后亲着蔺在水阴唇，光洁透红，蔺在水收紧腿，“干嘛。”
“给你舔。”应孜说。
蔺在水有些期待，“只能舔，你要是敢伸进去，那别接吻了。”
“嫌弃自己?”应孜低笑，双手扳开阴唇，舌头舔过穴口，舌尖顶戳阴蒂，他吸了吸阴蒂，蔺在水受不了。
这比肏穴还让人心痒。
应孜的舌头舔过阴囊，舔上蔺在水阴茎，蔺在水抓着他头，“艹，别舔了。”
应孜按着他，抬头，然后把鸡巴肏进骚逼里，“不舔了，我肏肏。”
“啊——哈……嗯……”
水波也被搞得摇晃，蔺在水被肏得发晕，穴口被拍打得红透了，屁股被应孜又捏又揉，又被内射了一次，他的嘴唇红得艳，“好爽。”
应孜给他清理着，“我也好爽。”
两人躺在床上，蔺在水头靠在应孜肩膀上，他拍了张没露脸的照片发上了fu，“回应你了。”
应孜摸着他脸，“我喜欢你。”
“现在晚上十一点。”蔺在水勾着他脖子亲他，“肏我到天明。”
［爆！两人勾搭上了！！］
［water:我也喜欢oscar事后照］
又一次暑假，两人窝在家里，腾出二楼的一间屋子专做情趣房。
“water，有什么事吗？”应孜戴着眼镜，抬头问刚转来的学生。
“老师，我有些难受。”蔺在水穿着制服站在办公桌旁边。
应孜有些担心地看向他，“哪儿不舒服?”
乖巧的转学生握住老师的手，然后按在自己胸口，“这里有些痛，老师。”
学生的表情不像在作假，应孜蜷缩手指，还好办公室是单独的，现在又是放学时间。
转学生以为他不同意，弯下腰，“老师，能帮我看看吗？”
老师慢吞吞地解开他衣扣，取下领带放在桌上，学生把老师的手放在自己乳头上，“老师揉揉它吧，不舒服。”
老师双眼盯着他薄薄的胸肌和粉红的乳头，“要老师帮你?”
学生跨坐在老师腿上，“老师揉揉就不涨了。”
老师宽大的掌心揉着胸，学生咬着下唇，老师修长的手指捏起乳头，“嗯哈！”
“老师……”学生用下体磨蹭着老师鼓胀的部位。
“乖孩子不可以这样。”老师按住他的腰，“老师帮你揉揉就好了。”
学生不依不饶地蹭着，低下头要堵住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巴，老师却偏头避开。
“喂，现在你得被我亲住。”蔺在水不满意地拍打他。
应孜无辜地笑笑，“但你说的剧本是坏学生勾引老师，老师得反抗吧。”
蔺在水翻个白眼，按住老师的头，狠狠亲下去，“学生遇到困难了，老师得帮帮忙的吧。”
老师内心十分挣扎，他避不开学生的嘴，转学生嘴巴又甜又软，身体也透着香味，眼尾微挑，勾人意味十足。
学生脱下外套，衬衫敞开穿着，裤子被他解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边，老师的大手被学生握着摸上了那片布料。
“老师伸进去摸摸。”转学生凑到老师耳边轻声说到。
老师被蛊惑了，他的手指抚摸着，学生的阴茎就在他手下，转学生抱住老师的头，将自己的乳头送进老师嘴里，“老师吃奶。”
乳头被含住，舌头舔过乳粒，被嘴巴吸吮着，转学生难耐地摇着屁股，“老师，肏肏我，我下面好痒。”
老师双手握紧他腰肢，口干舌燥，“还……还没清理。”
转学生笑着站起，脱下自己的裤子，就穿着衬衫和蕾丝内裤站在老师面前，“老师帮我脱内裤吧。”
他抓着老师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手指不自觉地抚摸内裤，老师这才发现不对，这位学生穿着丁字裤，并且……
“我好像摸到了女穴?”老师问。
“嗯啊——”转学生夹紧双腿，用老师的手摩擦自慰，“老师想插进来吗？插进来吧。”
老师的鸡巴硬得发烫，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对裤子，放出粗大的阴茎。
学生一见这性器，骚逼就止不住地流水，“老师快肏进来。”他脱下内裤，坐上老师有力的大腿。
骚穴挤压鸡巴，阴唇被挤得翻开，骚逼紧紧吸在鸡巴柱上，学生呻吟着，“老师好大，好烫，肏死我，下面好痒，被老师的鸡巴烫得出水了。”
老师哪见过这样的骚话，他的鸡巴硬得冒白浊，学生屁股扭几下，鸡巴就插进了紧致地骚穴。
“哈——”老师被夹爽了。
学生上下动作着，扭着腰晃着臀，“啊！啊——老师肏得好爽！老师肏死我——啊嗯——”
老师掐着转学生的腰，头埋进学生胸口吃着乳头。
“老师好会咬，老师想吃奶吗？啊哈——把我肏怀孕吧，啊——这样就可以吃奶了，啊啊——太……太快了……老师……哈啊！”
老师发狠地肏他，将他按在办公桌上肏，“真是坏学生，穿着那么骚，就想勾引老师。”
“老师好大！啊嗯——肏出好多水！啊！”
老师的手掌拍打学生挺翘的屁股，“爽吗？真是淫荡的学生！”
“老师快射进来，肏死我！”
老师的鸡巴有力地捅进去，射了一遍又一遍，两人的性器相交处打出白沫，“骚宝贝好紧。”
“哈啊——嗯——肏我……”
fu论坛——
［小情侣在一起后第一个视频竟然是角色扮演py！］
［色色的学生和伪君子老师！］
［hhh，两人都演技再提高点］
［虽然把脸给糊掉或者截了，但是还是能看出ow夫夫颜值很能打］
［这不比gv好看?］
“爸爸?”water开门，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爸爸?”
不在吗？
water将空调打开，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刚和同学踢完足球，身上出了些汗。
他嫌麻烦，于是打算就在一楼客房的浴室洗个澡，他一路走去，衣服散落，等走到浴室他已经全身赤裸。
他开门，偌大的浴缸内坐着自己的父亲。
“爸爸！”water有些害羞地遮住自己对下体，“我……我以为您不在家。”
父亲很是从容，他招招手，“进来吧，一起洗。”
water没动，他站在门口，“我……我回房间。”
“water”父亲从浴缸出来，宽肩公狗腰，大胸肌和八款腹肌，还有那个潜伏着的巨物……water垂下眼，红着耳朵。
父亲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腰上，“water，和我一起洗吧。”
继子点点头，跟着父亲坐进了浴缸，“怎么离我那么远。”父亲握住儿子手臂，“你妈妈去世后，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洗澡了?”
继子的睫毛抖动几下，屁股朝父亲那面挪了挪，两人手臂紧紧贴住，父亲揽上了他的肩膀，“坐在我前面，我给你洗洗后面。”
继子听话地坐在了父亲前面，父亲的手掌贴上来的那一刻，生理冲动掩盖不了，他连忙伸手遮住，“爸……爸爸……”
“嗯，怎么了?”父亲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温柔宽厚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荡。
“有点痒。”
父亲笑了，他拍拍儿子的肩膀，“那你帮我洗洗?”说完他站起坐到继子前面的浴缸边沿，浴缸边沿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很宽。
他就这样坐在上面，就这样把那个已经立起的粗大阴茎毫不掩饰地露出来，继子顿时脸红了，“爸……爸爸！”
父亲手往后撑住身体，“怎么了?”
“它……硬了……”
怎么会硬呢？
父亲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它硬了，和你的一样硬了。”
继子睁大眼睛看他，手死死捂住自己鸡巴。
父亲笑着把他拉到身前，“water今天已经成年了。”他摸着继子的头，“生日蛋糕和礼物我放在你房间了，还有一个成人礼物，想要吗？”
继子盯着父亲的笑容，他知道，这个成人礼物很特别。
“想。”
“乖孩子。”父亲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捏捏。”
继子捏捏，手感很棒，父亲继续拉着他手往下，八块腹肌，有力结实，继续往下，鸡巴的烫得儿子手一下握成拳。
“喜欢吗？”父亲问道。
“……喜欢。”继子说。
父亲按着继子头，儿子鼻尖抵着那粗大的阴茎，没有难闻的味道，他的下体在出水，继子收紧了花穴。
父亲没有催促，他只是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后脑勺。
儿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下，他听见父亲发出一声喟叹，儿子像是被鼓励了，他像舔冰棒一样，双手握着柱身，舌头舔过阴茎。
“好乖宝贝。”
儿子抬眼瞧着父亲，“爸爸，我下面好痒。”
父亲抱起儿子放腿上，伸手去摸儿子的瘙痒处，“哪儿呢？”
他故意在穴口打转，“宝贝，在哪？”
儿子抱住父亲，屁股磨蹭着，“就是那里面……啊——”
父亲的手指一下子插了进来，“原来在这里啊。”
父亲亲吻儿子脸颊，“宝贝怎么那么骚，出了好多水，前面鸡巴在出水，骚逼也在出水，好骚啊骚宝贝。”
那几根手指怎么能满足，儿子晃着屁股，“爸爸快插进来。”
“爸爸在插着呢。”
“爸爸快用大鸡巴插进来！”儿子说。
“用什么?”父亲坏笑。
“用爸爸的大鸡巴肏儿子。”继子亲亲父亲嘴巴。
父亲让儿子抬起屁股，鸡巴一捅，就给插进了骚穴。
“啊啊！爸爸爸爸！好大——哈啊！肏死儿子了——”
“怎么那么骚。”父亲用力肏干着，“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爸爸怎么肏你。”
“爸爸肏死儿子了！啊——每天都在想爸爸肏我……想爸爸在房间里干死我……哈啊——”
“现在爸爸就肏哭你。”
［嘶——兄弟们看更新了没］
［看了……真带劲……射完了］
［小情侣真的会玩。］
“oscar。”带着银边眼镜的班长叫住了带着鸭舌帽的高大男生。
oscar手指抓住门，偏头看那位平日很是高冷的班长，他单挑下眉，“有什么事吗？班长——”
班长向他走进几步，抬头看他，手指拉住oscar的衣摆，食指和中指滑进去贴住肌肤，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紧绷，他心里松了口气，“我……”
他望进了oscar的眼睛，愣住了，他手指抓得泛白，然后踮着脚亲在oscar下唇。
oscar捏住他的脸，冷着张脸，“你在做什么。”
water轻轻抓住他的手，“吻你。”
“我知道。”oscar松开他，拿出还贴在自己腹肌处的手，“之前拒绝我，现在又来亲我，你想干什么。”
water盯着他，然后撩起衣服，腰间是几处青紫的捏痕。
oscar抓住他的手握紧，“谁弄的。”他盯着班长，看着那双眼睛，他又软下来，“……有人欺负你了吗？”
“paul”他摸上oscar的脸，“他这几天在堵我，他只是掐着我的腰。”环住oscar的腰，“他让我明晚在家里等他。”
oscar双手垂在身侧，低着眼，“是吗。”
water知道oscar还在痴迷自己，他脑袋在oscar怀里蹭了蹭，“嗯，我明晚能在家里等你吗？”
oscar这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他试图退开这冷清冷心的班长，腰却被人抱得很紧，“明天我有事。”
water不敢放开他，自己住在南区，邻居时不时要来敲门撬锁，他已经很害怕了，明天橄榄队的paul还要来家里，他想干什么，自己一清二楚。
他抱紧了oscar，他还要读书，他还想离开南区，他不能杀人，他也不可能委身在那个又脏又恶心的paul身下。
“那我明天能去你家吗？”water说，他承认自己卑劣，但他能有什么办法，杀了人，最好的情况就是坐牢，但那改变了什么吗？
oscar沉默地任他抱住，他清楚water的情况，之前也帮他换了家里的门锁和窗子，警告了那些睁着双恶心眼睛的人……
他回想着还没告白时water和他一起玩乐，告白后却是疏远和冷言冷语，好不刺耳扎心。
他沉默地太久，water心冷了下去，是啊，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在乎他的。
water松开他，退出那温暖的怀抱，像是还要维持自己的自尊，一言不发地挺直了腰要出去。
手臂被人紧紧抓住，“你是打算自己解决吗？”oscar说完他突然想起在自己和班长熟络后去他家里，看见了隔壁学校的那个人蹲在water家门口，“……还是说，wilrd会帮你。”
他有些口不择言，oscar闭紧了嘴。
water的心像是被oscar整个死死捏在了手里，他沉默了几秒，转身朝他笑笑，“我更乐意找你。”
他这话说的很像是，如果oscar现在拒绝了他，出了这房间他就会用同样的方式找上那位一样深情的wilrd。
oscar盯着那笑脸，只觉得心脏发疼，气得牙痒，“所以你要把身体卖给我，让我庇护你是吧。”不等他回答，oscar掐住那张笑得很好看的脸，“我艹一晚就帮你一次是吧。”
water的手盖住了oscar的身下，“是啊，划算吧。”他身体贴上oscar，“你想怎样，就怎样。”
整间教室都没人，oscar捏这着他后颈，“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趴在桌子上。”
water身体僵住了，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继父总让他这样赤裸地趴在客厅那小小的、矮矮的桌子上，那恶心下流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只是这样，仅仅只是这样恶心的打量都让自己想吐……
oscar察觉不对，他抓着人肩膀退开，看着water眼里的恶心和害怕，他抱紧了water，“……对不起。”
water却回过神来，笑着，沉默地开始脱衣服，oscar拉住他手，“别脱……”
water盯着他。
现在自己还要什么自尊，他都这样了，这是他自己要选的。
他挣脱不开oscar的手，只好垫脚吻他。
他利用oscar还喜欢他，利用这一点要求人庇护自己，用这点来让自己有着可笑的理由去和oscar亲热，但他不想用这件事来装可怜，他也不想让oscar认为自己不干净。
“我没被人肏过的，我没有病。”water嘴唇摩擦着oscar的嘴，“就在这里肏我吧。”
oscar搂住他，嘴唇贴着water的额头，“我一直知道的，我相信你water，没有人比你更干净。”oscar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water我喜欢你，接下来的时间能我住在一起吗?”
他现在能想什么，他是知道water脾性的，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oscar抱他坐在桌上，亲吻他的脸颊，“和我住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他的手放在water肩上慢慢揉捏，“你可以认为是交易，满足我的私心住在我家，而我帮你解决他们。”
water哪里不懂他的意思，手指抓紧，他睁着眼看oscar，“我也会帮你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他总是忍不住要摧毁这好意。
肩上的手捏疼了他，water没做声，他伸手勾住oscar脖子，“用手……”另一手摸上oscar下体，“或者用嘴……”他吐出干净鲜红的舌头，他眼睛弯弯，眼尾上挑，“还是想用我下面我……”
oscar捂住他嘴巴，他一向知道water这张嘴能吐出多少甜言蜜语或者中伤人的话，他手在颤抖，愤怒和心疼交织在心里，“water。”
他不敢再说出什么话。
oscar带water回了公寓，water明明来过数次，但这次进门后他却站在玄关处，像是不熟悉的客人第一次上门拜访。
oscar走到他面前将他拦腰抱起放柜子上，一手抓紧water乱动的手，给他脱了鞋，穿上两人之前一起购入的拖鞋。
“我喜欢你。”oscar蹲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说，他没想等water的回应，像是说出了一句很平常的话，站起牵住water手进去。
water并没握紧那只手，只要oscar松开，那两人握住的手就分开了。
oscar将电视遥控给他，“想吃什么吗？”
“我为你做吧。”water放下遥控，往厨房走去。
oscar没拦住他，只是跟着他一起进去，“我想和你一起做饭。”他打开冰箱，“好久没有一起做过饭了。”
water笑笑，“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能记得什么。oscar深深看他一眼，记住那些water自己认为美好的事就好了，不想求别的了。
饭后，water洗漱完去了客房写作业，oscar走进来坐在他背后的沙发上。
背后的目光很炽热，water加快速度写完，扳开oscar的双腿，身体夹在双腿间，跪坐在沙发边上，膝盖下是厚厚的毛绒地毯，纤长的手指拉下oscar的睡衣，亲吻那腹肌。
oscar没动，这是他想了很久的事，但眼下两人的关系和情况都不是他所想的。
water坐在他大腿上，手拉开裤子，把弄那硕大的物体，“会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