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叹了叹气,阖上门。
趁着邬悠悠睡着,邬文霏悄悄潜出了落脚的客栈。金彩凤看着滑稽,一个两个都这样。
邬文霏顺着人为留下的标记,越走越远,越走远荒凉,心底不禁有些发憷。再走了几步便裹足不前,考虑着是不是要回头之际,空旷的路上吹过一阵风,被吹起的沙子迷了眼。邬文霏伸手用力的揉了几下眼睛,再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面具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面具人说着大堰国特有的语言,一下子让邬文霏忘记了害怕。不过转瞬蒙面人就又用汉话说道:“未免引人注意,还是用汉话吧!”
“来使是……”邬文霏犹豫着开口,却听到面具人不屑的说道:“你这种级别的还不配问我什么。”
“你……”邬文霏吃了一肚子的闷亏,可是在这种节骨眼上自己似乎也没必要去置气,沉下要发出的火,“不问就不问,不知来使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任务?”
“你在李涵雍身边也有段日子了,可发现什么了?”面具人并不对打算和邬文霏多啰嗦,开门见山。
“李涵雍似乎是在府里豢养了一群死士,我猜想他大概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大堂的皇帝也不是吃素的,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以策万全。”
“豢养死士?”似乎这些都在面具人的预料之下,“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当然,李涵雍豢养的这些死士前一阵子被人发现了,凑巧的是我居然在无意中看到了发现之人。只是……”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你想想你身子体内的毒。”
面具人不说这个还好,说到邬文霏被迫服下的□□丸,邬文霏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毒,她今日之所受,他日定当百倍千倍归还。
“哼,我当然知道。我落脚的那个大夫家中,应该不似表面那么简单。我甚至怀疑她也在谋划和李涵雍一样的事情,只是,只是她是个女人。”
“女人?”大堰国和大堂国不同,皇帝之位是能者居之。就像前任的皇帝,便是一位女子。“女人也可以是皇帝。”
“你不了解,大堂国和我大堰不同。女子不能考取功名,自然也不能做皇帝,这便是我不明白之处。”
“会不会是李涵雍的眼线?”
邬文霏想了许久,复颜妤对李涵雍唯恐避之不及,哪里会是眼线,这次复颜妤身受重伤差一点就一命呜呼明眼人都知道是李涵雍下的手,如果真的是合作关系,李涵雍定不会把关系弄的这么僵。
“不是”邬文霏很肯定的说,“总觉得那个复颜妤很神秘,还请来使能够动用手中的资源去查一下复颜妤,也许会得到更多。”
“这些不用你教我”依然不屑的口气,“你在京城这些时日我会常和你联系的,你注意好我留下的记号。还有,你身边有个孩子做什么总是不方便,所以……”
“你想干什么?”说道邬悠悠邬文霏的护犊之心警觉起来。
“不做什么,只是觉得你自身都难保,再带个孩子在身边不合适。我们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