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耸动的腰肢伴随着鸡吧的热度增加,也在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快就像是一分钟能够抽插几百下的模样。
抽插着,身体就算是吃不消了,也要抱着绯萝的身体,半蹲着使劲操自己的肉棒,好想鸡吧马眼里面长了骚虫子一样,需要他用力的,使劲的捅进去,在里面搅拌着,淫荡的液体就算流出来了,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在夹着我的鸡吧,骚鸡吧是王女的玩弄工具真的好爽啊!啊!用力一点,王女…啊啊啊…鸡吧爽翻了,要射了要射了…”
操的鸡吧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汁液,反复在绯萝的阴蒂上面喷涌,但是架不住白柯淫荡起来的骚劲儿,就算是难忍的爽感也要重新把鸡吧捅进去,让她的肉刺全部被他的鸡吧包裹在其中,然后反复的抽插,一直到鸡吧爽飞了,在绯萝的阴道里面尿了出来。
“啊啊啊!!!射了!王女!!”
喷射出来的尿液跟精液混合在一起,男人随着花洒的水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鸡吧在绯萝的花穴挤压的软了下去,抽出来的时候,绯萝迷眼的快感,肉逼里面的精液跟尿液一起花穴当中冲了出来。
“啊~”绯萝爽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肉逼,尿出来的尿液全部淋在男人的头顶,随着花洒的水,全部落在男人的头上,淫荡无比。
翻着白眼,爽呆了过去的白柯终于没有力气了,一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淫荡的舌头,尿液冲击下来,用嘴接住在被水冲刷干净。
他不会吞下去,只是用嘴接住以后随着流水一起下去,色情的模样,完全都是为了绯萝。
结束一切以后,绯萝上床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同样的白柯软着身体蜷缩在绯萝的床上,他不经常在绯萝的卧室住,但是实在是累死了,绯萝只能让他留下来。
第二天,太阳升起,选秀出来的五个男人一个个的都神采奕奕的,因为今天他们可以见到期待的王女了。
作为商业帝国的主要人,他们平常都是照片上才看到的王女,照片上看去貌美无比,又是十分诱惑人的御姐妖魅,男人一看一个喜欢。
专门负责的人,本来今天是白少负责带他们去换衣服,以及准备王女喜欢的造型,但是听说白少今天不太舒服,就换了另一个人。
路过一条大路,两边都是喷泉,进去就是王女见面的小会客厅。
一般他们这种见面,都是在小会客厅当中的。
雪沫拿着抹布,一边擦着外面的大玻璃,看到了一群人走过来的样子,比第一次见到他们不一样了,一个个都做了新造型,就跟电视里面的大明星一样,做了完美的造型。
但是那样好看的衣服,他好像已经穿不到了。
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眼神却一直看着那群男人,其中的那个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是真的入选了,长着一副小奶狗的模样。
还别说,看着入选了的这几个人,他的内心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其实他也想过,如果他没有主动来这里当仆人,会不会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呐?
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那个男人看了过来,认出了那个破落户的儿子。
原来他真实面目长成这样!
还好,幸亏了,幸亏他直接去了仆人,不然那一张脸如果存在,这些人基本都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是的,雪沫听了白柯的话,擦了脸上的化妆品,现在的他清水出芙蓉一样素颜朝天,脸上不擦任何的东西,却唇红齿白的,眼眸里自带着无辜光圈,与白柯不一样的眼眸,一种是能够陷入进去的星空眼眸,另一种的是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未来与纯真。
如同一朵小白花一样,倔强而又坚强温柔的活着。
他下意识的与那个男人对视上,雪沫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害怕了。
低下了头,装作认真的擦玻璃。
那个男人紧了紧手,回神以后在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把他给解决了。
就在这时,带着他们来的负责人通知到,王女就在里面等着他们,可以全部进去了。
“让你擦个玻璃!你特码擦了多久了!从早上磨蹭到现在,擦了那么一点,干什么吃的!”
这边通知的人让他们进去,雪沫这里就被凶巴巴的女人徐妈妈骂了一顿,又在说他偷懒不好好做事情。
可是明明是因为那几个仆人偷懒,逼着他让他帮他们的玻璃都擦了,不然晚上就在他的床上倒水。
他不想白天吃不饱,晚上还要睡不好,所以就答应了,帮他们擦了玻璃以后才干自己的这边活。
“我没有,是他们让我帮忙擦的,我来这边的时候已经擦了两层了,我…”
徐妈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甚至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地上的水桶都打翻了。
“你什么你,混蛋东西,在这里碍眼什么!里面王女正在选秀,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就算他们让你做!那也是你动作太慢,不然早就完成了!眼泪给我憋回去!今天午饭别吃了!滚,滚去后院扫地!”
雪沫摔倒,手肘刚好擦在了地板上,他忍着痛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来,瘪着嘴。
湿漉漉的裙摆拧干净,领着小水桶慢慢的走到后院去。
有些失落的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些人。
算了,他还是老实做下人该做的事吧。
徐妈妈掐着腰,神气极了,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的垃圾,真的是影响一天的心情。
转身,又变了一个态度,因为就在门口处,自然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哎呦,真的是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快进去吧。”
那笑容,就跟舔狗一样,因为她知道这群人家族都不错,甚至已经选上了秀,到时候再一受宠,她的好处可就多着了。
因为男仆主要都是她管着,到时候分配,都要经过她的打点。
“你是徐妈妈吧?我听我母亲说起过您,她说您是城堡的主心骨,好多的仆人都经过您的手调教,厉害极了。”
这种的奉承的话,徐妈妈听了,笑的那张老脸都快开春了。
“哪里的话,我就一个老仆人了。”
张舟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怀表。
“徐妈妈管理那么多仆人,肯定是很注意时间的,这个怀表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今天啊就送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这手就已经接过了怀表,上面点缀满了钻石跟宝石,价值绝对值得三百多万了。
“徐妈妈,刚才那个人,希望徐妈妈多照顾照顾啊,嗯?”
一下子,徐妈妈这个人精明的很,这话其中的道理一瞬间就懂了,眼神交流的很简单。
这个照顾那自然是肯定的。
包在她身上了,本来她就不喜欢那个小贱蹄子一样的男人,没用又没钱的。
“妥了,快进去吧,别让王女等急了。”
心神会领,张舟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去。
五个男人整齐的现在会客厅当中,每一种都是不同类型的。
温柔的,奶狗的,阳光的,妖孽的,忧郁的。
虽然说,长相是如此类型的,但是这内心是什么样的又怎么会知道呢?
绯萝斜靠在贵妃椅上,黑长而又波浪卷的头发挂在胸口,白嫩的肌肤让男人看的眼睛都带了。
那一双自然生成红眸已经变成了正常人的颜色。
勾起一抹红唇,绯萝站了起来。
“你们好啊,我未来的男人们。”
“王…王女好…”
这群男人没见过美女一样,眼睛都看呆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绯萝很喜欢他们得反应,每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的反应。
她赤脚而靠近,在他们的周围转了一个圈,留下的香水味勾着男人的心。
促使着他们觉得,这一趟来的十分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长得好好看哦,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轮流来跟你们相处的呢,我是不是要送你们一个见面礼啊?”
今天的绯萝很温柔,说话也十分的悦耳动听,在男人的周围调笑着。
让他们一动不敢动的,一见钟情了,甚至有一些害羞。
都害羞了呢,一个个脸红的样子可真美味。
绯萝拍了拍手,“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址,分别送一个贴身的男仆伺候。”
“谢…谢谢王女!”
绯萝特意的去勾了一下,第一个道谢的男人,就是这个小奶狗了,叫张舟。
紧接着,道谢一个个的传来,但是这第一天,绯萝就叫张舟在这里留下了。
“你说你叫张舟是吗?”
绯萝带着张舟去了专门的卧室,同样的落地窗,同样的可以看见城堡外面的好风景,她不会带着这些养分去她死人的卧室里面,只会带到他们自认为是她的卧室里面。
床很大,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绯萝还赤着脚,惦着脚尖走路。
窗户外的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香,绯萝的秀发飘飘然,张舟心旷神怡。
他一整颗心都快落在绯萝的身上了,简直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他按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镇定的靠近绯萝。
他知道,王女肯定是喜欢镇定的男人,不然是不可能那么宠爱白少的,毕竟白少就是一个温柔而又镇定的人。
“王女可以叫我阿舟,我父母经常这样叫我的小名的。”
外面的太阳照射进来,阳光的折射下,绯萝就仿佛是置身在光圈里面的天使一样。
神圣而又不可侵犯,但是这样的女神却对着他笑的十分的温柔。
“阿舟~”
调皮的语气,勾着男人的心,绯萝轻轻的叫了一声,哼笑着,“阿舟!”
张舟奶狗的模样很乖,装的十分的无辜而又羞涩,绯萝叫着他的小名,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了他的心口。
王女叫的真好听。
如果可以,真希望以后能够多听一些。
“那你应该没有过女朋友吧?”绯萝试探性的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一点一点的靠近。
紧张的张舟都要把心跳出来了。
时刻告诉着自己,从选秀成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王女的了,做什么都没关系,一定要为家族争一口气。
手指在他的薄薄一层衣服上面打着圈儿,是落在胸口,又是男人的乳头周围,痒痒的,绯萝就是故意在男人的身上调戏。
“没…没有…”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很。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落地窗前做这些事,张舟还是有一些吃不消的,不仅是刺激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他没有过女朋友,这些东西基本都是零基础。
“猜到了,哼!”绯萝故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手弹,弹了一下左脸颊,他害羞的捂住了脸。
却不料,反被绯萝推在了玻璃窗上面。
“你好稚嫩,我很喜欢,是不是晚上都没有做过坏事啊?”
“什么?!”
这个,这个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尺度真的好大,张舟意外的很,虽然知道王女身边的男人不缺,甚至有了白少这样的人物,但是架不住第一次接触这种尺度的。
“你说是什么呢?”
绯萝笑着,诱惑力十足的一双眼眸,勾的张舟都差点没了灵魂。
“没有,我没有做过…王女…如果可以的我就现在献给王女…”
张舟咬着嘴唇,如果王女需要,他自然愿意,王女那么美丽,这简直就是一种赏赐了。
“不急不急,让我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画面一转,男人双手抱着头,身体往下扎着马步,裸露的身体上面画满了侮辱人的语言。
淫狗,贱货,公猪,等等一些骂人的话。
绯萝手里多了一根抽人的藤条,刚才还在调笑的两个人,现在一个欲哭无泪的正在扎着马步,下身的那根贱屌上面居然还挂着一个花瓶,下坠的拉扯感,两个肉蛋都快变形了,鸡吧甚至坠落下来肉扯着的拉的很长。
张舟颤抖着,身体负荷的太严重了,特别是下身的鸡吧上面,又重又拉扯的疼,实在是想不到王女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不成,白少都是这么过来的?
忍着难受,这些他都还可以承受,为了家族,也为了荣华富贵,都无所谓了。
“阿舟啊,你真的好没用哦,跟我玩个石头剪刀布怎么输了那么多,只能这样惩罚你了呢。”
张舟无话可说,他总不可能骂王女吧,再累也是自己没用。
一连输了二十多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倒霉。
“是王女厉害,额…王女…我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绯萝摸了摸脸蛋,可怜的小奶狗,居然被玩弄成了这样呢。
要不要再加点?
“哎呀,你真的是太扫兴了,这才刚开始继续扎马步蹲着!”
说完,因为他有些扫兴了,所以绯萝在他的臀肉上面,用藤条抽了几下。
啪啪啪的三下,屁股上留下三道红肿的痕迹。
“啊!啊!啊!”
虽然说这藤条抽不死人,但是疼还是挺疼的。
抽了张舟身体止不住的动弹,一动弹,下面的鸡吧上面挂着的花瓶就会摇晃,一摇晃,花瓶拉扯着鸡吧,新的一种撕拉疼痛堆叠在他的鸡吧上面。
痛苦无比。
“王女…王女…真的好疼啊…能不能不玩儿了?”
张舟求饶着,他怕还没结束,他鸡吧就要被花瓶掉着掉下去了。
绯萝的藤条,游走在男人的身上,从胸前一直到臀肉,再从臀肉里面插进去,后穴的洞口游走一番。
“王女…王女…不要啊…”
张舟自然能够感受得到那根藤条在什么地方,他开始害怕了。
甚至想退出这场游戏。
“我退出!退出可以吗!”
绯萝笑着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气势跟威压一起送给了张舟。
一个不留神,张舟彻底倒了下去。
花瓶碎在身下,鸡吧在玻璃碎渣里面,甚至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的承重全部积压在鸡吧上面,一个不留情碎了在倒下去,基本就是碎片喂给了鸡吧。
这可不是绯萝弄的,是他自己不留神。
手里的藤条,扔在了地上,绯萝警告着地上的张舟。
“你既然已经来了城堡,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怎么玩弄你,都是我的自由,不要想着离开哦,不然下一个家族灭亡就是你张家。”
绯萝小心翼翼的从他头上跨过,顺便好心的在提醒一句。
“我去帮你叫个医生过来,好好的望着,我会多来看看你的。”
张舟实在是没有想到,王女居然会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进了城堡以后,与王女相处,简单的就是一些伺候王女床上的功夫,但是没想到是如此的残忍。
这一切都好像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憋屈的在地上捶手,甚至动弹不得,由于扎马步时间太久,双腿都已经麻了,动弹不了。
已经醒过来的白柯在门外等候着绯萝,绯萝过去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找个心眼坏的,给他治疗,嘱咐他在药里面弄点痒的,呵呵。”
在那种地方受伤,还在药里面放点痒药,这可真的是王女想的出来的,白柯压下了心里的惊讶。
瞪着双眸震惊,这就根本愈合不了,包住伤口,里面就会发痒,发痒就会忍不住去挠,挠了就根本不会好。
这简直就是新发明的狠毒手法。
王女,这简直就是太棒了!白柯眼眸里面充满了崇拜的欲望。
“王女…好想法…”
绯萝止不住的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离开,一直到离他们远点了,笑容瞬间就变了,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医生白柯叫来了,他斜靠着在门外,笑的有些让人看不懂神色,当然需要交代的都交代了。
来的人眼神里面就带着阴翳,是一个女医生,看着还倒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徒弟,一个眼神,小徒弟就立马把人拖了起来,根本不顾张舟死活。
一整个人拖起来的时候,下体还留着血,身上的字也是写的十分丢人。
张舟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别人了。
女医生没有那么多虚的,上来就戴上了手套,然后一把抓住张舟血鸡吧,也不管他痛不痛,捏紧鸡吧就用镊子夹住碎片。
小徒弟端着盘子接碎片。
鸡吧捏在手里紧紧的挤压住,镊子的尖头戳在男人的鸡吧龟头上面,皮肉都被挑起来了。
痛的张舟想打滚。
“啊!你是什么东西啊!好痛啊!你为什么不给我打麻药!”
“啊啊啊!”
血淋淋的碎片夹住出来,女医生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甚至威胁,“你在动一下,你的狗鸡吧就废了,老娘这是在为你治疗,劝你嘴巴老实一点!”
“你!”
张舟不说话了,咬牙切齿的要把今天记住一样,就像是耻辱!
“啊!”完全没有脑子想的东西了,鸡吧重新被镊子加了一块肉跟碎片出来。
不过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外面的玻璃碎片已经处理干净了,但是里面,医生的神情有这些邪恶,张舟都害怕了。
“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你有一块碎片,很小的应该进去尿道龟头里面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损伤你的尿道口。”
“什么!那!那你快治啊!”张舟气的捶床,又痛又惊心动魄的,恨不得想把这个医生拖出去枪毙。
“行,那我就进去了。”
女医生的镊子竖起,张舟感觉到了不对劲了。
因为有一块碎片,进了马眼里面,谁知道是不是女医生故意的,非要把镊子扎了进去。
那镊子,直愣愣的在张舟眼皮子底下。
“住手!谁让你这样治的,住手!”
张舟喝止,但是也没有什么用。
镊子在他的鸡吧龟头上,开始转着圈,在他的尿道口一点一点的挤压进去,痛的要死要活,甚至在他的眼里进行这样的动作。
女医生的手抓的紧紧的,甚至他想动弹,她徒弟就过来死死的压住他。
“啊啊啊!!”
血肉模糊,痛到他脑袋神经都开始痛了,一身的汗水直流。
镊子进去了一半,她夹着里面的碎片,又抽了出来。
最后一声惨叫,“啊!”
碎片出来了,人也痛晕过去了。
白柯捂着耳朵,有些佩服她。
“这么多男人在你手里还真的从来就没醒着出去过。”
“男人这种生物需要打麻药吗?更可况里面那个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伤在那种部位纯属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女医生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拉着身边的小徒弟走了以后,白柯也没有进去看过一眼那个张舟,任由他在里面哭爹喊娘的。
到了傍晚,安排的男仆已经各就各位了,每一个都刚好安排了一个看上去都比较乖巧的男仆。
而张舟这边,畏畏缩缩的探着头,好死不死的,那个凶女人知道要把男仆安排出去以后,第一个就把雪沫送给了张舟。
颇有一种,你交代的人,我就直接给你处理了。
张舟哎呦哎呦的在里面叫着,雪沫有些害怕,他都已经听说了,说是这个人跟王女玩游戏,没注意就自己磕到了那种部位。
现在疼的估计是起不来的。
雪沫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张主人好,我是雪沫,您见过我的。”
张舟听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半身的鸡吧疼的厉害,已经支撑不到他睁着眼睛了,只能半梦半醒的眯着。
而且还睡不着,痛的根本睡不着。
睁开眼一看,果然是雪沫,好家伙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把人送上门呢,他还正一堆邪火没出发。
这不,直接送上门了。
“是你啊,哼。”张舟的脾气一点都不掩盖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
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雪沫心里想着,因为之前见面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挺好相处的啊。
“你,去打探一下,别的几个男的怎么样了。”
张舟是需要知道,是所有人都如同他一样,还是王女只对他这样。
如果是专门就对他这样,就只能说明王女根本就不喜欢他,那他就彻底没救了。
“啊…”雪沫有些不敢,别的主人的地盘他一个小仆人怎么过去偷看啊,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一顿处罚。
“可是,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去偷看会被抓住的。”
张舟的火气四处乱串,雪沫这恰好就迎接上来了。
下身是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灵活的,抓着旁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雪沫脑子本来就笨笨的,根本来不及躲。
水杯正好中他的脑袋,磕破了一点皮。
“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谁是谁的主人!”
“快去啊!”
一通乱叫的,雪沫脑袋嗡嗡嗡的,耳朵也受不了,只能连滚带爬的出去。
“我去我去!”
雪沫一个人坐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怎么去别人那里偷看,额头上的伤他都懒得管了。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绯萝一天之内玩了两个男人,白天她待在张舟这里玩弄了张舟,耍的他团团转,鸡吧碎片吃个够。
晚上,她又到了谢卓这边。
这个男人比张舟主动多了,也好玩儿多了。
谢卓还有一个弟弟,叫谢其,不过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但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想为家族争一口气。
那自然,小心思都放在绯萝身上了。
他们自己在家族里面,就已经被各种调教了。
就是为了伺候绯萝,让绯萝专门宠他们。
所以,这谢卓的招数可就多得很了。
穿户外,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笨手笨脚的人。
趴着窗户唯一的缝隙看里面的男人,因为角度问题,雪沫根本看不见王女,只看到谢卓在里面的动作,原本正常的脸色一瞬间爆红,都快看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
谢卓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的那里还是用两根绳子一样大小的布料围住鸡吧,然后鸡吧就是从那个洞里面挂出来,硬挺的鸡吧就是被两根绳子勒住一样。
他在跳着抖动鸡吧的舞蹈,腰肢就跟电动一样,抖动的飞快,鸡吧同样的速度甩的飞快,甚至在速度当中他感觉到了快感。
色情的样子,还有他色眯眯的眼神。
以及不可言说的骚叫声。
“王女…快看人家的骚鸡吧,在空气中抖动就已经爽了,好硬的鸡吧呢,王女…要不要过来摸一摸啊…嗯啊…”
一边抖动,他一边转着圈,跳钢管舞一样尽量可能的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彻底的绽放在绯萝面前。
绯萝自然是看着欢快,他越骚就越好玩儿不是么?
谢卓一下一个竖着的一字马,用手掰过头顶,鸡吧部位特意的朝着绯萝的方向,坚持几秒钟,又换成了另一个动作。
双手撑地,双腿一字马分开展开,鸡吧顶动着空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动作下,谢卓都快自我高潮了。
“哦!哈啊啊啊~鸡吧硬的好舒服了,王女快看啊!好喜欢被人看这种部位,谢卓很骚的,王女不要去谢其那里了,他没有我骚的。”
一边浪叫,一边用鸡吧滴着骚水,然后慢慢的在靠近王女的大白腿上面。
谢卓想着,要把鸡吧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
他靠近的时候,外面的雪沫也在忍着难受看着,特别是看到了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的大白腿。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所有的热血都从脑子向下走,集中到了某个部位,他有些说不清楚。
绯萝抬腿,高跟鞋踩住了男人的鸡吧。
用写跟玩弄男人的龟头。
“你想干什么呢?骚狗,想用你肮脏的臭鸡吧过来蹭王女的腿?还是用你那个恶心的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做梦吧你!”
这么骚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那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一脚下去,高跟鞋直接踩住了男人的龟头,陷入进去。
那么一下子,雪沫就跟感同身受一样,吓得一个屁股蹲摔在外面。
外面有守卫,直接追了过来。
雪沫动作还算快的,立马起来飞快的逃走了。
绯萝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懒,只是没想到这偷看得人这么笨,居然还摔了。
不顾外面,里面的谢卓一瞬间冷汗起来。
“王…王女…龟头要破了…好痛啊…”
绯萝看了一眼,男人的鸡吧在地上被踩住,而且踩的不是一整个,而是仅仅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但是,绯萝觉得,他这不是痛,而是爽的。
碾压在龟头上面的鞋跟继续用力摩擦,旋转。
“我看你一点都不痛啊,爽的一整个脸都扭曲了是不是,鸡吧也没有流血呢,而是流出来好多的骚水,啧啧啧,恶心死了。”
这哪里是爽的,这分明就是痛的!
当然,谢卓是不会说的,按照他在家族里面的调教,从未有过这么凶狠的层度,但是也确实,鸡吧莫名的有些快感,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哟,是不是觉得又爽了?”绯萝在用力几分。
“啊!”
谢卓的惨叫声充斥着一整个卧室,外面的守卫听了都分分撤退了一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种的惨叫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绯萝的高跟鞋直接陷入了马眼当中,有一部分已经进去了。
当然,绯萝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都已经进去一点了,那索性就全部插进去吧。
用手直接抓起来男人的废物几把。
“我看你很喜欢我的鞋子呢,你的骚鸡吧也很喜欢,毕竟鸡吧那么骚肯定是用来操的对不对?至于是被什么操就不在乎了吧?爽就行了是不是?”
谢卓痛的翻起了白眼,他无法拒绝这样的玩弄,追求的快感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的玩法。
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快乐了,没有辜负家族对他的调教。
依稀记得,来城堡之前,父亲对他的嘱咐。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家族的希望,王女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的心,到时候我们的家族就飞升了!”
所以,一根鸡吧而已,王女喜欢玩弄那就玩吧!
“是!”
谢卓痛到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咬着牙,在痛苦里面寻找快感。
而确实,鞋跟没入马眼,他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了。
“王女的高跟鞋操贱狗的骚鸡吧了!贱狗好喜欢!”
谢卓直接用身体接住高跟鞋的抽插,无论绯萝的鞋跟在他的马眼里面抽插的有多狠,他也一直浪叫着的。
绯萝知道他是装的,为了那一份虚荣而已。
但是无所谓,他痛苦的样子,绯萝就觉得很爽。
高跟鞋在抽插着,穿在脚上的鞋跟,用力的在他的鸡吧里面抽插,甚至她站了起来,用跺脚的方式在他的鸡吧里面当做脚垫子。
“啊!啊!啊!”
跺一下,男人的惨叫声大一声,双手甚至要去阻止绯萝的高跟鞋了。
“嗯?不是说喜欢我这样调教你吗?用手阻挡什么呢?”
“额额呃呃呃…”
真的痛死了,他都怕自己的鸡吧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啊!王女!轻一点…我快不行了,谢卓已经坚持不住了,要废了的。”
抽插起来的鞋跟上面都带着血呢。
绯萝啧啧啧的把鞋跟抽出来,上面的血喂到男人的嘴里面。
“没用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尝尝你的骚马眼滋味吧,恶心死了。”
“啊…多谢王女的赏赐!谢谢…”
他捧着绯萝的鞋跟舔的干净,身下的鸡吧虽然没有了鞋跟的抽插,但是血依旧止不住的流。
绯萝觉得,该收手了,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绯萝为了这些养分,可是专门算了良成吉日的,一次性吃太多不好,当然是要分批解决。
被玩的肮脏的高跟鞋,直接就丢在这里,绯萝赤着脚走出去。
到了外面,自然有女仆蹲着把新鞋送上。
而那位女医生,又到了谢卓这里了。
雪沫跑的飞快,后面跟着的守卫紧紧追着都跑不过他。
但是他一个转身,想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追上来,啪叽一下,一块石头就直接把他给摔了。
裙子下面穿的是长腿袜,男士长腿袜都被石头钩破了,但是他忍着破皮的痛,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块假山后面苟着。
假山后头幸好还有一堆草丛,聪明如他,直接躲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虫子,先躲过去了再说。
咬着牙,夜色黑着,也看不见他的腿上面的破皮有多严重,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应该是从那个方向跑了!”
“快追!”
这两个守卫也是没用,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
雪沫咬着牙,听声音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的从草堆里面爬出来,来不及看身上的上,重新抓着裙子快速的向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白柯抱着王女干洗干净的衣服在路上,引面而来一个小兔崽子,不长眼一样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
当然,摔倒的是对方,白柯快速的稳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龇牙咧嘴的雪沫。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
“怎么又是你,你在干嘛呢。”
雪沫觉得是真的倒霉,怎么老是摔倒。
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没说话,红着眼扒开腿上的裙子,一看,果然一大块皮都破了,他眼泪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来到城堡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之前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世家小公子啊。
“好痛…”
他抬头,望着白柯,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样,向他诉苦。
“白少,我真的好倒霉,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每天都在受伤。”
白柯突然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但是确实如此,因为他两次见面,雪沫都是受了委屈的,甚至这一次很严重。
额头上面的伤口血都已经结痂了,但是这个腿上的就有一些严重了,可能好几天都不能碰水。
他甚至有些同情雪沫。
抱着干了的衣服,另只手向他伸过去。
“跟我来。”
白柯带着雪沫去了自己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稍微等自己一会儿。
他先把衣服给王女送过去,然后再回来。
雪沫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白少的卧室,周围放着的都是王女赏赐给他的古董宝石,他还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这个房间可大了,什么都有,甚至装修的很精美,比雪沫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一倍。
难道受到王女的宠爱就这么的好吗?
雪沫失落的低下了头,这辈子都感觉抬不起头了,一直被欺负,家族没落就好像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一样。
白柯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还有棉签。
他蹲着亲自给雪沫上药。
红红的伤口上面,先用酒精为他消毒,在上了专门消炎的药。
有些疼,雪沫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唔…在这个城堡,就只有你对我好…”
“白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感觉好像你对别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怎么就对我那么好…”就好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这个问题,白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有着一些犹豫,刚开始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王女的关键,但是第一眼过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在外面捡垃圾的日子。
也是跟他一样,小可怜一个,每天受伤,吃不饱的。
他温柔一笑,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
“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甚至比你还惨。”
雪沫疑惑,歪了歪头,呆萌的问,“怎么说?”
白柯不介意跟他说说以前。
手里的药和上,放在一边。
“我以前啊是一个捡垃圾的小可怜,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垃圾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六岁开始就流浪了,所以我看到你如今也这样被欺负,就有了感同身受吧。”
但是,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让他拯救与他,这就是背叛与王女了,他不可能做的。
“对不起,我不能救你,王女曾经救了我,所以我不可能放走属于她城堡当中的每一个人。”
白柯实话实说,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他都是按照王女为原则。
雪沫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听到答案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要回去了,不能多呆了。
“谢谢你白少,又一次救了我,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其实就算我出去了可能也很没用,我还是老实的当仆人吧,我要走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确实如此,张舟等了半天,才看到雪沫慢慢的走回来,旁边的水杯又一个碎了,不过还好这一次雪沫躲了过去。
他低着头,等着挨骂。
“然后去观察,去了那么久,肯定就是偷懒去了!”
“说啊!还要我问你!”
他那暴躁而又刻薄的嘴脸,一点都跟小奶狗不搭。
雪沫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谢卓裸着身体勾引王女,我看到了王女踩谢卓的下体,他很享受,或许王女确实对每个人都如此。”
听完,张舟那张刻薄的嘴角,突然笑了出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张舟就让他滚出去了。
因为要守夜,雪沫不能回去睡觉,只能在外面守着对付一宿。
直到第二天,另外三个个没有受过王女调教的男人过来了,先是从谢卓那里嘲讽了一番,然后就来了这里。
昨天,王女回去以后,除了这两个受过调教的男人,另外三个都吩咐重新赏赐了一批珠宝过去。
这不,立马过来嘲讽了。
踢了踢了还在地上打着瞌睡的雪沫,一副高傲的姿态高高在上。
“你们家主子呢?听说他伤的比谢卓还重啊,这以后会不会不行了啊?”
“哈哈哈!我哥那个废物,今天居然下不了床了,笑死我。”
外面吵吵闹闹的,里面的张舟皱着眉,杯子埋过头,下身难受的要命,痒的要死,但是他稍微用手一碰就剧烈的痛。
又痒又痛,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雪沫红着眼,没睡醒的样子。
那三个人就自顾自的进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下去倒了三杯水进来。
进来以后放在一边,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
谢其看着卧室转了一圈,自言自语着,“这里也不怎么样啊,昨天王女可是赏赐了我们一批珠宝,好像就你跟我哥没有哦。”
杀人诛心一般。
张舟觉得吵,被子一开,骂骂咧咧。
“谁让你们来的,滚!”
“哎呦,张舟,我们也是好心过来看看你,你何必如此呢。”
石凡满不在乎的说着,翘着二郎腿在旁边坐下,喝着雪沫倒的茶。
莫高轩也是如此,笑着喝茶。
甚至还说着,“你也别太气,过几天就好了不是,到时候王女还是会第一个宠幸你的。”
说到这里,好像都点到了笑穴一样,一个个都都笑了出来。
嘲笑,嘲笑他把握不住机会。
但是,真的蠢的到底是谁呢?
张舟一脸冷笑,“你们都笑吧,笑的再大声一点,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呵呵。”
其中的道理他,张舟肯定不说,就让他们蒙在鼓里吧。
这三个人啊也只是过来炫耀炫耀,见张舟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谢卓好玩儿,便也走了。
雪沫依旧低着头,张舟看到他就来气,特别是那一张脸干净了以后。
竟然比他们这几个选秀出来的都要好看无数倍,因为他低着头,别人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男仆,所以好多人都不在意他。
但是张舟在意,他在这里指定会被王女撞上,到时候…
不行!
他的难受的坐不起来,下体还插着导尿管,尿液包都装满了。
“你过来!”
“把我尿袋换了,拿出去倒了,然后站在窗台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雪沫惊讶的看着他。
“可是,可是外面大太阳,今天有三十多度。”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滚!”
咬了咬牙,雪沫甚至想把尿袋直接丢在他头上!
但是不能,忍住!
快速的给他换了尿袋,忍着恶心,倒了尿液,然后把袋子丢在了垃圾桶里。
老实的站在了窗台外面,三十多度的太阳直射,他还穿着黑色的男仆衣裙,几分钟不到满头大汗。
腿上的伤口被汗水流过,滋滋作痛,额头也是。
好几天都没吃饱了,白天基本都是中午没饭吃的,不是他不想吃,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给他吃,只有到了半夜饿的不行了才会偷偷的去厨房,如果没有白少的夜宵,他都害怕撑不过去。
他刚醒过来,饭也没吃,在这种大太阳下,雪沫就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过好在他还能够咬牙坚持。
大太阳下,足足站了三个多小时,他居然没倒下,是一个身体够硬的家伙。
不过,张舟确实饿了。
“你进来!”
好像听到了里面的人叫唤,他耳朵有些耳鸣,但是也下意识的要往里面进去。
走进张舟的房间里面,空调一吹,他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一点,胃里翻上来的胃酸又吞了下去,皱着眉。
走路都有一些头晕了。
“我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些吃的,给我快一点!”
“我都没吃饭!你不许偷吃!”
雪沫点头,快速的扶着门框出去。
张舟看着摇摇欲坠离开的雪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哼,看你能坚持多久,今天不让他吃饭,估计不用到晚上可能就病倒了,这样的话,可以让徐妈把人换了,把人送到别处去,让王女永远都看不到他。
张舟觉得,他这个计谋美极了。
可惜啊,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的好日子是限定的,有些人的好日子是注定的。
雪沫端着吃食来的路上就晕倒了,原本可以坚持到给张舟送到食物的,但是他真的太倒霉了,路上遇到了那几个男仆。
见他虚弱的样子,就欺负。
“哟,这不是雪沫少爷么,这当仆人当的还挺到位,帮谁送饭呢?”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雪沫身体不好,一堆整个人都人仰马翻了,吃的全部都撒了一地。
那些人还不放过他。
用力的在他身上踩踏,用脚踢着。
“没用的东西,敢当我的路,让你在路口挡路!妈的!”
雪沫痛的都叫不出声了,迷迷糊糊的就看着这几个人用脚好像踩踏着他的身体。
“把他脸给踩了,长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勾引谁呢!”
“对!最好把他毁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们在干嘛呢!”
是长明叔,刚拿到了这个月的奖金,正打算找个地方出去喝一杯,没想到半路就看到这群狗崽子在这里欺负人。
想也没想集体冲过去把人吓跑了。
“真不是东西,呸!幸亏当时一个个的都没本事选上,这要是选上了,该有多乱啊。”
雪沫好运气,被长明救了,看着地上的这个孩子,长明摇着头,“真的是瘦死的骆驼,就是可怜啊。”
“得嘞,身上那么多伤,带去让那女娃子治好了。”
张舟左等右等没有等来雪沫的吃的,反而等来了雪沫晕倒了的消息。
哎呀,真的是没想到提前了!
雪沫打着吊针,额头上还敷着冰袋一样的东西,在他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身上有人在上药。
是女医生身边的那个徒弟,两个人的年岁差不多。
他看着雪沫醒来了,有些惊喜。
“哎呀,你醒啦!”
他师傅不想给他治的,说懒得动,一个中暑跟皮外伤而已,谁都能治。
所以,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他就醒来了。
“这是哪儿?”
“你放心休息吧,那些人啊不会管你这么一个路人甲的,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城堡那么多人,缺一个男仆而已,无所谓的。”
他说着实话,但是雪沫却想哭。
“你哭什么?”
雪沫哭着,“我好饿啊…”
………
谢其上次还在嘲笑谢卓呢,这次就轮到他自己哭不出来了。
实在是没想到王女是一个那么凶狠的女人。
“给我跪着趴好了!”
谢其嘴里塞着黑色的口球,完全说不了话,呜呜呜的翘着屁股,浑身赤裸的跪在太阳底下,王女一个人在屋内坐着,而他则是跪在太阳底下晒着,后背都已经晒红了。
周围的仆人清理了干净,就只有这两个人。
谢其的下身,被两块黑色的铁板夹住,夹在两个蛋上面,紧紧的,压住的十分紧实,因为两个蛋因为紧压,都已经涨的变成了血红色,里面的血液流通不顺畅,肉蛋一碰就疼。
鸡吧同样的道理,绯萝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那铁链链接男人的鸡吧,在肉棒上面缠了无数圈,分别是在肉棒根部紧紧的锁紧缠住五圈,又在龟头这块部位紧紧的缠了三圈。
一整个鸡吧都是血液不流畅的,还让男人跪在太阳底下,美其名曰光合作用。
这铁链条啊,稍微一扯,这鸡吧就跟无数个针扎一样痛不欲生。
“呜呜呜!!”
男人叫不出来的痛苦,绯萝笑着拉扯这铁链,每动一下,男人就要趴着用膝盖过来几分,因为疼痛让男人跟一条狗一样牵着。
“喜欢吗?当做王女的看门狗,是不是你的荣幸呢?
谢其说不了话,同样的满头的大汗,汗水流下来滴在眼睛里面,都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呜呜呜!!”他磕着头,似乎再说着,可以当王女的狗,但是能不能放过他,这样真的会弄死他的。
求求王女了,放手吧!他的鸡吧都快痛的炸开了,还要忍受剧烈的太阳照射,鸡吧血液不循环,还要被太阳暴晒,已经晒的肉疼了。
在绯萝看来,这不是求饶,这是男人的兴奋剂,等同于她的兴奋剂。
手里的铁链用力一扯!
精致的男人重重的往前一摔,鸡吧拉扯的好像皮肉撕裂了。
“唔!唔!!”
啊!太痛了!简直就是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的鸡吧撕开了,好痛!
呜呜不停的吼叫声,这是谁也听不到的,他为了防止自己的鸡吧痛的更厉害,只能低着头双腿磨破了我无所谓,快速的往前面爬着,认命的当做一条真的狗。
“哦噜噜噜,啧啧啧,真好看的一条狗啊,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可以当做一条狗呐?你也是的,鸡吧是不是特别疼啊?”
谢其拼命的点头,疼!太痛了!
希望王女能够快点放了他!
绯萝装作心疼的模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一整个人都进了卧室以后,空调的风又是吹的特别的冷的,最低温度,12度,绯萝是感受不到的。
但是谢其感受得到,他一瞬间冷热交替,进来以后,鸡吧就开始因为在外面暴晒太久,一进门就涨了。
爆炸的涨,那个锁链跟夹板越来越紧了。
“唔!唔!!!”啊啊啊!
一整个人四肢仰天,双手恨不得一下子就蒙够把下面的铁链给解开了,但是没办法,他一碰就疼。
继续求饶,磕头。
“你在干嘛啊?”绯萝心疼的摸着他的脑袋,手里的钥匙在他面前故意的晃来晃去的。
“是不是很想解开啊?”
他点头!特别想!
想解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绯萝拿了一根电击棒,能够加热跟带电的,这玩意儿她可是很喜欢玩耍的。
电击肉屌,那可叫一个精彩呢。
“你要是在这个东西作用下,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谢其不知道这是啥,立马就答应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多东西的加持下,想要快速的射出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这痛感大于爽感,想射精,不是那么容易。
绯萝开了开关,有一种哄骗人上了当的嘲讽。
电笔很快就变红了,红的发热,没靠近就散发着一种热度。
绯萝喜欢上来就搞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她可不喜欢磨蹭的给男人机会,上来就开大那才是兴奋的爽点。
温度一到,电笔的头上甚至还冒着闪光,男人的额头重新冒出汗。
还没接触,他就要逃跑了。
“唔!唔!”不要!这简直就是废了他的鸡吧!
铁链一扯,鸡吧连人一起拉了回来,根部的肉确实撕开了!
啊啊啊!救命啊!
谢其拼命的吼着声,却在绯萝的一句话下放弃了挣扎。
“你哥哥可是很愿意被我玩弄呐,想想家族,一根臭屌与一个家族,你自己掂量掂量。”
又是疯狂的cpu,其实一直都是绯萝在威胁着他们,反正到时候人没了,家不家族的又有什么用呢。
谢其放弃挣扎,可是身体恐惧,颤抖着迎接电笔。
与他想象的还要痛苦,那根电笔戳在马眼上一瞬间灼热烫着马眼,电击的感觉立马就上来了。
“唔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疯狂的惨叫!
身下的双腿挣扎的十分恐怖,那根鸡吧同样的在电笔下,冒出了血水,跟前列腺液体混合在一起,就是没有精液。
但是这仅仅只是刚开始。
“啧,好多的骚水啊,跟液体混合在一起,恶心死了,让我来帮你的尿道洗洗干净吧!嗯哼!”
绯萝双腿凶狠的把男人的双腿踩在脚底下,蹲着身体,抓着男人的被缠住的肉棒在手中,任由他怎么折腾都逃不开。
电笔一瞬间,在马眼里面插入,全部插了进去,肉眼可见的,龟头开始涨紫,马眼周围吐出来的液体超多,好像是尿液都要出来了。
啊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如果这时候是天暗的话,可以看到鸡吧里面会发着光,因为电笔在闪光。
刺痛的电刺激着尿道,滚烫的笔在他的马眼尿壁上面加热,刺痛而又滚烫,一整个尿道都要被烫毁了。
“呜呜呜!!啊!啊!”
口球都要被男人要的留下牙印了。
绯萝用力的全部插了进去,一瞬间,男人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啧的一声,绯萝起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让医生过来吧。”
白柯在门口守着,听到动静,快速的给女医生打了个电话。
五个,已经虐了三个了,场面基本都是惨不忍睹的,最后两个人就算是再笨,也要后知后觉了。
莫高轩与石凡,都纷纷打电话给自己的家族,让他们过来把他们接出去,不想参与这场“游戏”了,但是他们完全没想到的事,曾经一个个都是家族宠爱的少爷,到了利益面前,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家族与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很明显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对比,大家都选择了前者。
不过这两天,这两个人躲着王女,都很害怕,绯萝也没打算见这两个人,玩多了有一些腻味,这种东西一个一个来,比一起弄死好玩儿多了。
白柯今天不在,让绯萝派出去谈工作了,城堡里面能解闷的除了那些养分,绯萝还养着一堆小狗小猫,全部集中在后院里面。
很大的一个花园里面,里面养着玫瑰花,这群小狗小猫没事就喜欢在里面草地上打滚。
她今天穿的很田园风,也挺朴素的,也不喜欢身后跟着一堆的仆人,喜欢自由。
“哎呀,不要抢不要抢,每条狗狗猫猫都有哒。”
一共两个大馒头,其中一个还被这群小家伙给分了。
雪沫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个女医生那里呆了两天,他就又一个人回来了,张舟那里他不去了,听说徐妈妈给了他一个新的男仆。
他就被分配到了后院这里,后院这块是园林区域,是一个大叔管的,他比那个徐妈妈好说话,只不过每天吃的饭就比较一般了。
比不了前厅。
中午雪沫就拿了两个馒头,园林围栏这一块发现是开着的,他就从另一边钻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了这里,最好玩儿的就是居然有好多猫猫狗狗。
都是小不点,可爱极了。
他以前就想养这么多的小可爱,但是一直没机会。
顾不上吃饭,他就分给这群小家伙自己的馒头了。
男人蹲在前面喂食物,绯萝皱眉,这些小狗小猫有专门的人喂养。
怎么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男人。
“喂,这群小家伙已经吃过了,别再喂你那个馒头了。”
“哦?”
雪沫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好奇的起身,一个转身,阳光与微风的味道,风吹过玫瑰散发的香味,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的环绕着。
雪沫好像看呆了,被眼前的绯萝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就连那半块馒头都掉在了草地上。
回过神,雪沫脸色爆红,傻呆呆的蹲下去把馒头捡起来。
“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的。”
他以为,这些小家伙是她养的,应该是后院负责花园这一块的女仆,但是看她穿的挺干净的,人也很美丽。
应该是一个很讲究的仆人。
绯萝勾了勾嘴唇,心情好,多出来的一个小家伙也无所谓了。
不过看样子,模样是真的十分出色,可以媲美白柯了,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比白柯甜一些。
哼,有意思。
“你叫什么,为什么会来这里?”
雪沫肚子还饿着,就随便找了块地方坐着。
拍了拍旁边的地盘,笑着。
“站着干嘛呀,一起坐!我叫雪沫,本来也是选秀来的,但是我后面退出了,就当了仆人。”
他把其中的心酸全部都抹去,简单的说了自己的状况。
就很满足现在的状况了,在后院每天打打杂,剪一些树枝,然后粗茶淡饭的,没有了前厅的那些麻烦,开心极了。
一个馒头就已经让他满足了。
绯萝听到他的名字以后,心里有些震惊,奇怪的眼神望着身边的男人。
她有些不适应的坐下,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就连裙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一块草地最多的地方。
“你说你叫雪沫?选秀来的不应该都在前厅吗?怎么来这里了?”
绯萝问完,肉眼可见的看他神色落寞了几分,但是还是简单了说了原因。
“因为前厅不适合我啊,徐妈妈就让我来这里了,嘻嘻嘻,我觉得这里比前厅有意思多了,还有一群小可爱呐。”
跑过来的猫猫狗狗挤在他们中间黏着,画面很温馨的定格在这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这里的主人,养着一群猫狗,自由自在的玩闹着。
太阳的晒的其实也有一些的热。
“这里太阳太大了,去那边阴的地方吧。”绯萝提议。
雪沫倒是无所谓了,很快的就站了起来,然后伸出了手。
白嫩又修长的手,直接放在绯萝面前。
她有一些犹豫,不过几秒,自然的握住了手,被他拉起来。
雪沫的小心思,绯萝走在前面的时候,他开心的捏了捏手。
被美女姐姐握手了嘻嘻嘻。
地上的小家伙同样的跑了过来,雪沫甚至抱起来其中一只,他觉得最可爱的。
“姐姐,这些小家伙都是你帮王女养着的还是你养的啊?”
他跑过来,快速的在她身边坐下,两个挨的很近,他的男仆裙子都快跟她裙子搭在一起了。
绯萝不说话,看着身上的裙子跟他融合,脑袋里全都是他叫姐姐的声音。
回过神,模棱两可。
“是我的,也是王女的。”
原来这小家伙根本不知道她的样子,也是神奇。
她问,“你没有见过王女么?”
雪沫摇头,“没有,我以前都关注一些二次元的,怎么可能去关注这些事情,再说了我也跟她弄不上关系了。”
唯一的关系,也就父母背叛了帝国商业吧。
最低下的关系。
他看上去真的很单纯的模样,绯萝有些怪异的对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片面了。
早知道,就早点让白柯让人留下了。
当然,她目前来看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居然起了犹豫的心思。
压在心里的犹豫,绯萝伸手抓过他怀里的猫猫,放在腿上玩弄。
雪沫没有男女大防一样,下意识的直接靠了过去。
他脑子一根筋的,没有那么的弯弯绕绕。
打心里就喜欢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姐姐,觉得她能给自己很大的安全感。
绯萝有些错不及防,但是男人身上自带的香味就在勾着她。
不过仔细看雪沫,他的额头上还有结痂的痕迹,没有愈合。
绯萝抬手,摸着。
“你这里是因为…”
他快速的躲了回去,笑着摸了摸。
“自己摔的,是不是毁容了很丑啊?那个之前给我看的女医生说了,等它结痂掉了以后就好了,不会留疤。”
雪沫以为自己毁容了,有些害怕。
所以就问了女医生,但是得到答案后就不担心了,如今绯萝一问,他就快速的解释了。
看了一眼太阳,他觉得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好像该回去了。
“姐姐,你明天还来这里吗?”
有些犹豫的问出声,因为他明天还想在这个时间段来这里,因为多了一个朋友,他终于可以跟人说说话了。
绯萝没说话,笑了笑。
摸着手里的小猫,“你明天来了看到我就说明我来了,没有看到过就说明我没来。”
额…啊?
雪沫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是他真的该回去了。
“那…那我明天再来找你,拜拜。”
不知道他从哪里过来的,直到他蹲下,从围栏的一个角落里面钻了过去,然后还用藤子伪装好这个洞。
绯萝终于明白了。
什么时候这里居然破了个洞。
所以,明天她还来吗?
绯萝不知道,身边的一群小东西都黏在她身上。
算了,来吧,早点把人弄到手,早点把他变成养分,这样自己就不会有刚才的异样了。
白柯回来了,心有灵犀一样的直到绯萝在这边。
轻声的过来,也不吵绯萝,在刚才雪沫同样的位置这里坐下,搂过绯萝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开完会了,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陪这些小家伙。”
“嗯,这里很舒服,没有那么多的事。”
小猫咪喜欢踩奶,白柯身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在他的身上趴着。
绯萝闭上了眼,很享受这段时光。
怀里的小猫放下,白柯凑近,抬起了她的脸庞,限量版的温柔王女。
他抓紧时间享受,温柔的吻了上去。
一瞬间,抱着她倒在地上,两个人温柔的深吻着。
绯萝怀抱着他,小猫趴在了白柯的背上,甚至还有几只小猫小狗,在周围甜腻的相互蹭着脑袋。
一吻许久,绯萝的手揉着白柯的下体,隔着裤子就给了他苏爽。
绯萝睁开眼,眼眸红色。
“我见过雪沫了。”
白柯想要继续吻下去的身体突然停顿了下来,有些不明白王女说的意思。
不是说,她最近不想见他吗?怎么突然就见了,甚至是在这里?
难不成刚才他来的之前,就是雪沫在这里陪着她?
问题太多了,白柯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都问出来的,他小心的扶着王女起身,绯萝同样的靠在男人身上。
伸手在大庭广众之下,这里也不会有人来,大胆极了。
拉开了男人的裤子,从裤裆开口处伸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抚摸着揉捏。
不一会儿就明显的形状出来了。
一边揉捏着,隔着男人的内裤,勃起的肉棒很快就分泌除了液体,打湿了薄薄一层的布料。
绯萝靠在他身上,听着男人的呼吸。
手捏着龟头把玩,嘴里说着。
“雪沫被人送来这里打杂,突然就遇见了,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看他好像挺喜欢我的,像是一个单纯的男人见到了初恋一样。”
白柯的呼吸有些重,心思也在认真的听着绯萝的话。
确实如此,他当初第一眼也是对王女一眼就爱上了,同样的道理,没有人会不喜欢王女的。
只有王女才有资格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所以,王女是想提前?”
扒开的裤子,肉棒彻底从裤子里面全部出来了,隔着内裤梆硬,形状十分的明显。
白柯喘着重气,眼睛紧紧的看着王女是怎么用手玩的他鸡吧受不了的。
绯萝一边玩儿,一边说着。
“还没有,我在犹豫这对他是不是不公平,又或者你给我一些建议?”
绯萝的红眸有些杀人无形,包括勾引一个男人的心也是如此。
她无害的用红眸勾着白柯,手里的动作确实一点都没停下来,隔着一层布料,修长的手指与指甲,在寻找着男人的马眼的洞口,指甲稍微一扣。
他就受不住的抓紧了绯萝的手,摇着头。
“不可以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那你忍一下,给我一些建议好不好?白柯…”
她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脸庞,逼迫着男人用脑思考,还要受着身下的苏爽滋味。
手指头终究是隔着布料插了进去,小拇指被布料包裹着,探进了男人的尿道里面摩擦。
粗糙的布料与手指结合起来,一点一点的在尿道里面吞噬着白柯的脑子。
他受不住的仰头望着天,倒了下去,身边的小猫小狗围在一边坐着。
绯萝借机趴在了男人的胸口,手里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停。
“你说嘛,只不过用手指操你的鸡吧而已,怎么爽的那么过分,快点给我一些主意。”
她有些着急,心里确实是想要一些主意的,更过分的就是,她用直接抠刮着尿道内部,布料从里面拉出来,都湿透了。
“额…王女…别动了…你不动我就说…啊…”
手指抽出来的爽,他没忍住射了出来。
打湿了内裤,白色的精液弄的到处都是。
先不管这些,白柯喘着气,回神当中,甚至还在思考她刚才说的那些,需要什么建议。
“王女是同样的一见钟情与他了?”
白柯的问题就是让绯萝犹豫的原因,她不知道,所以才疑惑,因为一个能让她改变命运的男人,居然会有动了心的犹豫,这是万万不该的。
想到这里,白柯摸着绯萝的脸庞。
他认真而又负责的说了一句公道话。
“王女,白柯认真的请问您,如果你身上的这层枷锁没有了,你会取消这场欺骗天下的选秀吗?”
绯萝果断的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她活了那么久,一开始她觉得自己的枷锁恶心,需要那么费周折折磨一个养分,但是她活的太久了,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了,戒不了。
如果她立马吸收了雪沫,永葆青春了,这场选秀她还是会继续的。
白柯看着她的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切了。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纠结的,王女喜欢留着就是了,如同白柯一样一直陪在王女身边,他是一种安全保证就在王女身边,而我就是王女的解惑需要,很完美的存在,王女不需要想那么多的。”
听了白柯说的,绯萝知道了心里那个答案,其实她就是在乎白柯,也在乎面子,就是需要一个顺其自然的理由而已。
她问白柯,是在想要白柯的一个答案,想知道多出一个男人他会怎么样?
事情结果总是与她想的一样,很完美,与其说是她想的完美,不如是白柯成全了他们。
白柯一直都是完美的存在,绯萝很高兴有他。
“白柯,谢谢你。”
双手紧紧的搂住的女人,是白柯这辈子最大的贵人。
“王女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的,而且我也很喜欢雪沫,我曾经与你提过,你却让我少提他。”
说到这里,绯萝确实是有一些的打脸的。
鸡吧硌着绯萝的肚子了,有些难受。
绯萝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没有了刚才的那些烦恼,手里的鸡吧都好玩多了。
直接剥开了他的内裤,手指在龟头上抹合这他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甚至自己想出了好几个新鲜的玩法,想与他讨论一下。
精液润滑过后的鸡吧变得更加好撸动了,他的气息又逐渐变重,绯萝双手一起撸动。
一只手覆盖在龟头上面,另只手捏着他的精囊跟肉棒根部,着重的在他的敏感点上快速的摩擦。
龟头上面的在手心当中摩擦的很快。
肉棒达到一种新的苏爽程度。
白柯没有射,而是喘着粗气,享受着这样的苏爽,用腰肢顶着她的手心,增加一种情趣。
“鸡吧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子?嗯?你好骚啊现在,白柯你这样的色情表情在勾引我。”
他大方的承认,“就是勾引王女,白柯长着一根骚屌就是用来勾引王女的,啊!好爽!”
高潮的苏爽持续在鸡吧上面,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敏感,甚至很喜欢,喜欢到眼泪从眼角出来,也要看着自己的鸡吧是怎么被玩弄到受不了的。
速度逐渐加快了。
“哈啊啊啊…慢一些…王女…慢一些…龟头快受不住了…想要尿出来了!”
在他要射精跟尿液一起出来的时候,绯萝坏心眼的停了下来,双手突然离开了。
他顶着空气,那些快感一下子就全部消失了,就连精液都倒了回去。
白柯难受,哼唧着摇晃身上的鸡吧。
“王女,你真的好坏…额…雪沫这么嫩的一个崽子,怎么受得了你的这种。”
像是控诉,又像是劝说她改一改态度。
但是绯萝是不可能改变的,只会变本加厉。
在他喘气的时刻,又重新握了上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一下子,又给白柯带到了快感的顶端。
“啊啊啊!!求求了…不要停下来了,啊!鸡吧好爽啊…骚屌喜欢被王女玩弄!”
他发这骚,用力的用鸡吧顶着手心,想要快点到达那种让人奔溃的快感,因为他知道王女很喜欢中途就停止。
“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鸡吧爽到顶了!草!”
白柯很少的骂了脏话,气的直捶草地。
绯萝双手放开后,看到他这幅样子好玩极了,笑到肚子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不是好难受,哈哈哈,我就喜欢这么玩弄你。”
“王女!”
白柯好像是生气了,扑了过来,身下的鸡吧快速的挤进了绯萝的裙子下面。
旁边的小家伙们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你老是折腾我,就那么喜欢欺负我啊?”
绯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任由他的鸡吧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的摩擦,操动着。
“喜欢,但是你现在就是在以下犯上,你不怕我惩罚你?”
精虫爬上头了以后,白柯不会管那么多,以下犯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惩罚也无所谓了。
“没事,等我射了再说!”
“额!啊!”
夹在大腿中间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舒服了。
绯萝用力的夹住,紧紧的惩罚着他。
夹住的鸡吧抽不出来了。
“呵,惩罚开始了,以下犯上,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的。”
夹住的鸡吧龟头在下面,射了以后的龟头就是十分的敏感,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马眼周围划着,他就颤抖的不行,要快速的把鸡吧抽出来。
“别!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指甲抠开马眼,就在龟头这一块的马眼周围用指甲刮蹭,一边刮蹭一边用指腹打开他的大马眼揉搓。
毕竟能插进一根手指,确实是开发的很厉害了。
他天生的骚屌,最初开发他的时候都惊讶了。
跪地求着用马眼棒操他的鸡吧,没有别的快感,就是把他当做女人一样操最舒服。
不是用假鸡吧操菊花,而是用工具当做男人的鸡吧一样操他的骚屌,骚屌的马眼就是骚逼一样用来操。
指腹与指甲的威力很大,特别是刚射精的鸡吧上折磨。
不到一会儿,他就爽的大叫。
“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手啊!”
翻着白眼,双腿跪在地上颤抖,那鸡吧在大腿中间夹着,喷了尿,弄她裙子基本都湿了。
一瞬间,松手以后得到了拯救一般。
绯萝甩了甩手上的尿液,笑意盈盈。
凑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白柯听见了,来不及做任何的表情。
只是在心里默念着,王女果然是王女,想的任何惩罚都是让他崇拜无比。
因为她想到了新的游戏惩罚方式,绯萝就很想要一个做实验的男人。
这个实验就落在了石凡的身上,就像是阎王爷点名小鬼一样让人恐惧害怕。
原本,这两个人还以为王女会有一段时间的停留,但是实在是想不到只是停留了几天的功夫,立马就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其中一个。
不论是谁,都想去凌迟处死一样让人难受不堪。
所以,绯萝确实是点小鬼送葬的模式,把这两个人都找在了一起,一开始这两个人还很谦让,谁先谁去的谦让。
只不过绯萝的一句话,直接就让人偃旗息鼓了。
“不需要这么兄友弟恭的,我是用点人的游戏。”
绯萝靠在椅子上,修长白皙的腿自然的垂落在椅子扶手上面,,慵懒而又高贵。
这一次,白柯同样的也在现场,神色笑眯眯的养着这两个男人。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九点整,太阳不是很大,屋内有空调,但是就这么一会儿,两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就连单薄的衣服都湿了,是被吓得汗水滴透了。
绯萝一个哈欠,吓得他们直接颤抖了,有够搞笑的。
“你们怕什么啊,我又不吃人。”
慵懒的绯萝不懂他们的害怕,反而问着身边的白柯。
“我是长的很吓人吗?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害怕啊?”
白柯温柔的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凑近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十分的虔诚。
“王女天资容貌,怎么会吓人,王女的容貌是这天下最美丽的。”
白柯没有说谎,确实绯萝长的实在是美丽,但是她的手段与相貌成了正比,这谁不害怕?前面三个男人还在床上呆着呢,这下就轮到了他们了。
“害,看他们害怕的要紧,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凶狠的眼眸一闪,那双眼紧紧的就盯上了那个温柔的一挂的男人,但是他的害怕让人实在是倒胃口。
没有的选择了,就先他吧。
“石凡,就他了。”
绯萝的话语刚落下,白柯就收到了信息,带着笑容,连带着另外一个松了一口气的莫高轩一起出去。
顺便带上了门。
“王!王女!饶命啊!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石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求你放过我!”
十分的倒胃口,从来没想过,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却能够如此的窝囊,跪下来求她,甚至没有一点骨气。
窝囊的男人,绯萝最厌恶了。
她眼眸一闪,彻底的变成了红色,就像是能够勾人的魅魔一样,那红色的眼珠子在催眠着男人的脑子,彻底改变他脑子里面的想法。
一瞬间,男人变了神色。
仿佛就像是痴狂的梦男一般,嘴角止不住的留着口水,渴望着绯萝的玩弄。
修长的腿从椅子上下来,赤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面,一步步的靠近这个男人。
男人跪在地上,听话的一动不动。
“抬起头来,把衣服全脱了。”
在这道的命令下,男人快速的解开了扣子,顺带裤子的扣子,快速的丢在一边,一瞬间光着身体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绯萝面前。
因为还没有任何的情色触碰,男人的鸡吧没有硬,干瘪的鸡吧垂直腿脚,但却还是干净的颜色。
毕竟这群男人都是筛选过来的,绯萝可不想辣自己的眼睛。
她犹豫的在想着,到底是没硬的鸡吧好呢还是硬了的?
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后者,只有硬着的鸡吧虐起来才爽不是吗?
嫌弃一般的,用脚在他的鸡吧上踢了一脚,重重的踹了过去。
“唔!啊!”
一下子,男人痛的摔在地上。
捂着鸡吧的手被绯萝踢开。
“把你的贱手拿开,贱屌长出来不就是给我踢的么,恶心的玩意儿,你看是不是硬了!”
果然,男人的鸡吧不管是怎么触碰,都会硬。
这肮脏的玩意儿,就算是用脚很重的踢了,还是硬着鸡吧挺了起来。
石凡的双手就像是被控制一样送来,挺着的骚鸡吧就被绯萝踩在地上,用力的在上面跳着。
当做肉垫。
“啊!啊!啊!”
他的脑袋清醒了,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就跟被下了药一样,让人恐惧无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嘴也说不出话了,只能单纯的惨叫着。
白柯听到声音,慵懒的靠着门,聆听着这一首美妙的音乐一般。
绯萝甚至是笑着在石凡的鸡吧上面跳了一段舞蹈,专门用脚后跟踢踏又或者是用脚尖垫起来的旋转。
石凡疼的在地上直抽搐,身体被控制,他疼的满头大汗。
“啊!”
单纯的只有叫喊的声音,如果附近的人在这边听到这种惨叫声,绝对是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当然,确实是有人毛骨悚然了,自然是还没走远的莫高轩,他都不敢回头。
直愣愣的在太阳底下,现在门外,太阳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没有温度一样,甚至他还在打着寒颤。
他要离开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离开!今天事石凡,明天就说不定是他了!
在石凡的惨叫声当中,莫高轩已经想到了,今晚必须要逃出这个城堡。
一段舞蹈绯萝跳累了,喘着小声的气息,满脸的红晕在她精致的面孔上,稍微休息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石凡。
男人的鸡吧踩的扁扁的在地上,还是硬着呢,没有缩回去,甚至龟头马眼处都是绯萝用脚踩出来的鸡吧液体,一股骚味,飘在房间内。
只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儿,绯萝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新惩罚。
自然是要快点实施才行,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精美的画面了。
只是在门上面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把手就开了。
白柯送进来了一块50x50的木板,还有一个180x180的十字架一样的木板,包括一盒长铁钉跟一个锤子。
最先开始的就是男人的双手,只是一些道具,石凡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
不!不可以!啊!
眼里的泪水与不甘心全部都在眼圈里面出现,绯萝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了。
“白柯,人家力气没有那么大么,帮我把他按在木板上好不好?”
绯萝凑近,在白柯的脸色亲了一口,撒娇一般的让他帮忙。
白柯进来就是帮忙的,二话不说就准备好了。
“小心一些,血飞溅出来可不完美了。”
这是当然的,绯萝可小心着呐。
铁钉很快的就被按在男人的手腕上,绯萝眼疾手快锤了下去。
“啊啊啊!”
一阵阵的惨叫中,男人的汗水瞬间满身都是。
深刻的灵魂被固定在铁钉之中,想死都不行。
很快的,两个手都被完全的钉在木板上,血淋淋的流在木板上。
男人喘着大气,痛的让他头皮发麻。
接下来,最痛的地方来了。
石凡恨不得,一开始就没来城堡,哪怕是家破人亡也没事,那至少他是死的痛快的。
在他恐惧的眼神中,无尽的想要逃离与绝望。
啊!不能这么对他!不可以!救命啊!老天爷!
绯萝惊鸿的笑容,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十分可怕的恶魔一样。
她拿着木板垫在男人鸡吧下面,白柯负责拉扯男人肮脏鸡吧的皮肉,最开始是从精囊的皮肉拉扯开始。
放在木板上后,绯萝拿了钉子与锤子,小力气的一下又一下的,铁钉就这么连带着男人的鸡吧皮一起钉在木板里面。
“唔啊啊啊!”
无止尽的痛苦,石凡恨不得要把这两个狗男女一起灭了,他甚至想,要化作恶鬼吃了他们。
第一根铁钉下去,接二连三的第三根,第四根。
一共六根,两排的铁钉同样的钉在木板上,鸡吧竖着的姿势紧紧的钉在木板上面,男人的双腿被木板撑开,一个o字形。
最后一根铁钉。
绯萝在石凡的痛恨眼神里得到了巨大的快感,甚至用铁钉在他的眼前挥了挥。
说着,“最后一个了哦,你很棒呐,能配合我玩这场游戏,所以我要奖励你一样东西送给你哦。”
恶魔!
石凡在心里拼命的吼叫着!
最后在他沙哑的惨叫声下,那根铁钉在龟头最圆润的地方垂直的捶落了下去。
一瞬间,血液飞溅出来,落在绯萝的嘴角。
她神色一变,白柯快速的退了几步,双手捂着胸口,慌乱的望着已经变了的王女。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王女的身后的影子化做了男人的灵魂,黑漆漆的冒着恶气,似乎要一瞬间吞没了在蹲着的王女。
白柯想要叫她。
“王…!”
肉眼可见的,绯萝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养分了!
如同真的女恶魔一般,绯萝红眸尖牙,那舌头长的就跟蛇妖一般,身体也同样的变成了扭曲,只是一个转身,那长舌就把男人的灵魂卷入口中。
尝到了最美味的东西一般,红眸一闪一闪,没有任何的情感,指甲长的如同利器。
“啊~好美味~这滋味,可真的是完全吃不够啊~
都已经不是王女了,白柯无动声色,不敢看王女任何一眼。
实话说,他这是第一次看到王女吸收养分,之前他都是等她吸收结束后再进来收尸的。
没想到,没想到她本体居然那么…那么的恐怖…
拖着变异的身体,一条长长的蛇尾,她的模样不像是蛇,却又是蛇,靠近白柯,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有地上男人的味道,所以她用长舌包裹住白柯的手指舔了舔。
“啧,去收拾一下尸体,我待会儿要去叫雪沫。”
“好!”
很快的,白柯找了人把房间收拾干净。
变异了的绯萝躲进了浴室,太久没吃肉了,这次没控制住,她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这幅样貌实在是太丑陋了,但是没办法,她吸收养分的过程就是如此的恐怖,让人恶心。
男人的灵魂一旦进入她的体内就开始消化养分了,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之前的容貌,脸上的皮肤更加雪白清透,身上的皮肤也更加的白里透红的,就跟羊脂玉一般透亮,没有任何的杂质。
天生的上妆,不用化妆就唇红齿白的,她舒服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红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正常人的黑色。
今天饱餐一顿,让自己原本百分之五十的状态瞬间填满了。
回复原来的样子以后,绯萝出来就看到房间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如同最开始的一样,白柯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确实,她刚才的那副样貌实在是吓人,不过白柯也难为了,经历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他还十分镇定的在这里。
“刚才吓到你了,可真不好意思。”
来自王女的道歉,白柯承受不住的,他快速的摇了摇头。
“没有,这是白柯需要经历的才对,白柯刚才有些慌乱了,请王女责罚。”
他刚才不该后退那几步的,王女对他那么好,还救了他的命,甚至身体里面有部分的血都是王女的,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居然会被王女给吓到。
“白柯希望王女惩罚我!”
自我请罪,绯萝看着这个男人跪了下来,认真的模样,就只是因为他被吓到后退了几步。
他太忠心了,忠心的实在是可怕。
这也是绯萝为什么那么宠爱他的原因。
就算绯萝不想惩罚他,他自己也会偷偷的惩罚自己。
既然这样,那不如换一个方式。
“去我房间跪着,我房间的抽屉里面有一瓶药膏,涂在鸡吧上面,裸着身体跪着,在你鸡吧前面放一个杯子,我要你滴满三分之一的前列腺液体,懂?”
“是!”
他很听话,他知道王女这是减轻他的惩罚,如果是他自己,那绝对是下手可狠了,王女城堡有一个密室,之前都是在那里吸收养分的。
他受处罚一般都是去那里,那里都是皮肉之苦。
绯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到那家伙吃饭的时间了。
她索性换了一条十分性感的裙子,黑色蕾丝紧身裙,除了重点部位遮住了,其他地方都是漏着肉的,裙身开叉一直到臀肉部位,走一步都是若隐若现的。
她里面穿着黑色的丁字裤,路上自然是不可能有人遇到,毕竟她的地盘出现仆人都是有规定时间的。
同样的时间,雪沫这一次是拿了两块蛋糕,是后院的大叔生日,特地分到了,然后雪沫为了多要一块,特地用一个他的馒头在分了一块蛋糕,因为他想好东西就要是同时分享。
想给那个姐姐也吃一吃,虽然这个蛋糕很普通,没有他以前吃的那些好吃,但是味道总是差不多的。
哼哧哼哧的打包了两块,从那个洞里面小心翼翼的放到对面,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
因为怕它化了,还特意去了花园的凉亭当中坐着。
中午的太阳太大了,稍微的有一些热。
他等待的途中是真的很怕它化了。
着急的看着那个房子的出口,有些心慌,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个姐姐。
绯萝不慌不忙,打着一把伞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雪沫眼神一亮,“姐姐!我在这里!”
“你快过来!我给你准备了蛋糕,可好吃了!”
绯萝挑眉,慢悠悠的走过去。
一直到了凉亭中,还没有坐下,雪沫就把蛋糕送到了她眼前。
这种蛋糕,上面点缀着几块水果,奶油很多,一看就很腻。
绯萝没什么胃口。
“怎么了?你快吃呀!”他惊喜的模样,一心在讨好绯萝。
“这么热的天,你居然送过来,难为你了。”
雪沫摇头,一点都不难为。
他好不容易在这里有了一个朋友,当然要对她好一点了。
只不过,看着绯萝犹豫的样子,他也有一些犹豫了,慢慢的放下。
“你是不是不爱吃甜的啊?好吧,那我吃好了,待会儿化了就不好吃了。”
他一叉子下去,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奶油沾满了嘴边。
鼓着嘴巴,就很一只小仓鼠一样,偷吃着蛋糕。
可爱极了,也是十分的诱惑人。
吃的很快,一块蛋糕两三下的就被他吃完了,正准备接着第二块。
绯萝受不了了,这家伙就是活生生的在勾引她,她受不了这种勾引。
“别吃了,这里这么热,去里面吹空调。”
“啊!”
他还想说,今天中午的午休时间长了半个小时,可以多陪姐姐一会儿,怎么就被她拉走了。
路上,他才看清姐姐的穿着。
好性感,饱满圆润的胸部,还有修长白嫩的大腿在外面,裙子的叉也开的太高了吧。
都…都看到里面了…
脸红了…雪沫的脸一瞬间爆红,热到爆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点都不敢再看姐姐的穿搭了。
一直到里面,凉爽的风吹来,空调的温度一直保持在20c,这个地方是王女专门的休息室。
雪沫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这个地方是她住的地方。
“那个…我来这里不太合适吧,要不…要不我先走了…”
男人的危机感总是很快就上来的,他好像是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寻常的状况,手里的蛋糕一放,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我下次再来找你!”
“啊!”
绯萝的身体压了上去,看着落地窗前的风景,花园里的玫瑰花开的正红呢。
绯萝贴了上去,在背后压住男人压在玻璃窗上。
“你身上好香啊?嗯?为什么你一个小仆人怎么就身上香香的?”
“没…没有的事!”
雪沫不懂,怎么她就压上来了,这个…这个姿势太犯规了,绝对不行的!
靠近他的脖子,浓厚的香味继续深深的吸了一口,甚至双手持续性的掀开他的裙子,伸了进去,就像是侵犯一个女人一样,侵犯他。
在他的柔软屁股上捏了一把。
“哈啊!”他惊讶了,甚至想躲开。
“不!不可以!”
“姐姐!不可以这样的,我们才刚认识,我们!我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我…唔!”
绯萝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用着低沉而又温柔的语气,“哦~原来你想跟我谈恋爱啊,你的身体好软哦,怎么跟女孩子一样,姐姐都快陷入你的柔软里面了。”
“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你这么柔软,鸡吧会不会也很软啊?要不要给姐姐看看,万一硬不起来,姐姐帮你找医生啊~”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
明明,明明他认识的时候,昨天那个姐姐很温柔的,不是这样的。
“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问这样的话!”
气的他跺脚,裙子都因为跺脚的原因,又掉了下去。
绯萝哈哈的笑着,这男人这幅模样十分的新鲜,跟白柯不同的情趣。
“不承认,也不说,那就是说明你确实是有问题的,让姐姐好好的检查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裙子就被掀开,一直蒙住了他的头,下身彻底暴露在面前。
短裤一直到大腿,四角的短裤,包裹着他圆润白皙的大腿,身上还散发着独有的香味。
绯萝蹲了下去,怕他跑,只能先抓着他的大腿凑近观察。
他合并着双腿,紧紧的夹住不让看。
“不行!你讨厌!我讨厌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讨厌就讨厌吧,在讨厌他也没有逃脱,那就说明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了。
毕竟他在软,也还是一个男人,十八岁站起来比她都高一个头了。
绯萝在他的大腿上掐着,说出了他偷看的一幕。
“我记得你前几天偷看王女调教谢卓,看的可是鸡吧都硬了的,是不是还差点被守卫发现啊。”
雪沫的心里那一块小秘密彻底崩不住了,她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那一天,她也看到了!
啊啊啊!秘密保存不住了!好丢人!
“是吧,被我说中了,你就是一个淫荡成性的小浪货,还没开开苞而已。”
“没有的…唔…我不是的…”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自己都不确定了。
绯萝的cpu在洗脑着他,他也挺笨的几句话就松开了腿。
委屈的很,望着身下的绯萝,十分的委屈。
包住的鸡吧鼓起来,都十分的完美,绯萝都有一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其中的美丽了。
只是稍微扒拉下来一点,粉嫩的龟头探出了头,身下的肉体形状已经被完美的布料呈现出来了。
这是一个精致的礼盒一样,绯萝突然不想那么快就拆开这个礼物了,最开始隔着一层布料玩儿最好不是么?
黑色的布料顶端开始冒出一阵阵的淫荡液体,手指只是稍微的触碰了一下,雪沫就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下体,散发着液体的味道,大概是自己都没有撸过肉棒,所以只是被碰了几下就硬了,然后发着骚。
绯萝摸着只是露出来的一点龟头的鸡吧,重新给他穿了回去内裤,鼓鼓当当的肉棒紧紧贴合在内裤里面,绯萝用手抓着布料往后一扯,崩的紧紧的。
肉棒的形状反射在玻璃窗上面,是一个红着脸,被欺负的处男一样,用手指戳了戳龟头,寻找着布料中凹陷。
“是真的不可以…不要这样…放我离开吧。”
“不可以什么?”绯萝反问,却用手把男人的裙子直接在他腰肢上面绑了起来,反着身体把人抱着去了沙发上,让人坐在她的怀里控制着。
“是不可以隔着布料摸你的鸡吧吗?是不是?但是你的鸡吧都硬了哦,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是要受到惩罚的。”
捏了捏肉棒状的鸡吧,从上向下,顺手捏住了两个蛋蛋,在手里把玩着,湿漉漉的内裤开始有了更多的液体。
前列腺液体就跟不要钱一样的流出来,好像是病了一样。
黏糊的液体糊满了一整块肉棒区域,就连绯萝的手上也都是,调戏一般的,在雪沫脸色画了几道。
“你看,都是你的液体,骚货一个!”
啪的一声,在他的肉棒上给了一巴掌。
从来没有过如此的,肉棒被人打了。
雪沫惊讶的张起了嘴巴,在这期间绯萝突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舔它,就跟舔男人的鸡吧一样,尝尝你自己鸡吧的味道,骚不骚?”
他含着眼泪咬住,但是并不是很会她说的那个样子,只是轻轻的咬着,委屈的很。
“你委屈什么?委屈那就跑啊?但是你跑不掉的,骚货!让你舔呢,不会吗?”
雪沫小心翼翼的摇着头,明明不想这样的,却每一步都在绯萝的掌控中,他大概是病了吧。
绯萝有些不耐烦,需要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一样。
抽出手指,在他的鸡吧周围打着圈,他克制不住的想要点什么。
只能用本身最原始的动作顶着鸡吧,在布料里面摩擦,但是又极其的害羞,不想承认在姐姐的控制下面,变成一个病了的自己。
小小的动作还是被发现了。
“姐姐教你怎么舔鸡吧好不好?嗯?”
故意的在他流出液体的马眼上面用那根被他吃过的手指转着圈圈,分泌出来的液体第一时间就是在她的手指上,突然变得很性感。
后面蹭着的胸部好软,她手指只是轻轻的抬起,在他慌乱的眼神下。
勾人的无比,就像一只妖精,用她粉嫩的舌头直接勾着手指卷进嘴里,然后想象成肉棒的模样,用舌头舔,勾,舌尖在手指上转圈。
雪沫吞了一口口水,受不住的浑身燥热。
“哈啊~”
他主动的,自己的手去触碰了自己的鸡吧,果然如同她说的一样,坚挺着硬邦邦,那些水都是他流出来的。
学着姐姐的动作,自己在内裤上抓着形状突出的肉棒揉捏,望着姐姐诱惑的表情,陷入了这一场情色的邀请当中。
舔了手指的绯萝,望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勾引的雪沫,突然打开了他的手,抱着男人的双腿扯开。
“啊!”
他惊呼一声,彻底疯狂。
在落地窗户的反射下,男人比女人抱在怀里,开着大腿的形状,女人的手从他的大腿间穿过向下,双手摩擦着肉棒。
揉捏的锦囊被抓住,拉扯,鸡吧在女人的手里揉捏,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已经完全的贴合在鸡吧上面了。
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另只手突然转变了方法。
食指在龟头上面来回的刮蹭用手指在他凹陷的部位调戏着男人的马眼。
脆弱的马眼是经受不住这样的调戏的,又是刮蹭又是用指甲轻轻的在外围来回摩擦。
又用指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摩擦了。
雪沫根本受不住,很快的就哭了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用鸡吧射着初精。
“哈啊啊啊…好爽…不要这样子…会…会爽哭的,好奇怪的…”
已经被爽哭了,隔着内裤,精液很大发的喷射出来,飞射了足够有一米的感觉。
太敏感的鸡吧就是好玩儿,就单纯这么玩弄就射的飞快了。
射了精液的鸡吧还没有软下去,但是脑子清醒了的雪沫已经被自己丢脸死了。
他快速的从绯萝身下下来,绯萝甩着手,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雪沫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勾引了。
他被侵犯了,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太脏了,特别是射在地上的精液。
他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解开裙子放下,当做一切没发生一样的跑了出去。
可是,真的没有发生吗?自己的裤裆当中还硬着的证据,还有他湿漉漉沾着液体的内裤。
但是他不管,还就是跑了出去。
绯萝的目的达到了,男人的初精的味道让她上头,手指舔了舔。
呵,比白柯的还要甜呐。
赤裸的男人老实的跪在绯萝的卧室里面,正对着卧室的门,男人的身体克制着情欲一般,颤抖的身体欺骗了他,身体就是处于十分的想要阶段。
他眼神迷离,深怕下一秒就要没有了理智,努力的坚持着王女回来。
按照王女的吩咐,他来到卧室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干净放在一边,在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吧上面,去抽屉里面拿出了王女说的药膏。
用手指抠了一块,下定决心一般直接涂在了龟头上,亮晶晶的油一般包裹着一整个龟头。
一瞬间的功夫,鸡吧肉眼可见的挺了起来,马眼开始流着淫荡的骚水。
他支撑不住,很想用手指插进马眼里面止痒。
但是,没有王女的吩咐是不可以的,咬着牙坚持,然后跪在了门的面前,安静的等待着王女的回来。
只是等了两个小时半,他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如果王女是要晚上才回来,那他怎么办?
白柯已经有一些委屈了,委屈自己为什么要后退那一步,为什么王女不早点回来?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鸡吧好痒好痛,想要被王女用力的操进去,然后用电击棒用力的操马眼,使劲的操!
不行!不能想了,只是单纯的这样想想,他就流的骚水更多了。
鸡吧前面的杯子,已经流了一般的骚水了,按照王女的吩咐是三分之一,他已经超出完成任务了,只是非常难忍耐。
他很骚,所以王女快点回来吧,白柯真的坚持不住了。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他的叫声一样,绯萝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回来了。
就像狗狗看见主人一样,他开心的不行,趴着过去蹭她的大腿。
绯萝捧起杯子,摇晃了一下,小半杯的液体的,真骚。
“哎呀,这么多呀,你可真棒白柯。”
白柯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估计已经开始摇晃了。
“王女!你喜欢就好!求求王女!已经不行了,鸡吧好痒,你快看好不好,马眼它自己就张开了,操我,快点操我!”
他抹的药是增加了十倍欲望的药,甚至能够增加敏感度。
目前的白柯,只要有什么东西插进他的马眼一下,估计就要高潮的射出来了。
绯萝估计的不理他,与他说着雪沫的事情。
白柯就像一条狗一样,爬着跟着绯萝。
“刚才我给那个小家伙破了处,太稚嫩了,一下子就射了好多,你知道吗?他的味道比你当初的还要甜呐。”
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去抽屉里面拿出一些工具。
白柯完全没有听得进她说的话,一点都没有,只有红着眼圈,跪趴着,靠近绯萝,满脑子都是快点操死他。
甚至用鸡吧蹭着绯萝的脚踝。
绯萝笑了笑,继续说着。
“我本来今天就要给他破了马眼的处的,但是他太可爱了,而且我还没有跟他说我的身份,你知道的,他还一直以为我是后院养狗的姐姐。”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他今天被我吓得不轻,那种害怕又想要的表情,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种心理啊?”
白柯是听不见的,绯萝也知道就是故意逗他的。
绯萝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扔在床上。
伸手把地上的白柯一拉,抱在怀里。
还在听着他念叨,“王女…别说了,快点操我好不好,真的已经受不住了,鸡吧好痒操死我吧!”
那就用力的操死你吧。
无情的绯萝,把怀里的男人推在了床上,男人就跟一条发情的公狗一眼,眼神迷离,期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发情的狗鸡吧滚烫炙热,手心一握住,就仿佛能挤出牛奶一样,因为马眼处已经有了精液分泌出来的液体了。
只是他一直忍着不射。
就是为了那一刻的高潮,一起出来。
绯萝邪恶的用手指在马眼出插进去一点点。
“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全部插进去,插进去吧!”
半死不活的感觉,白柯需要的就是一通到底的爽。
绯萝不想用手指了,整好拿出了工具。
床上她挑了一个顺手的马眼棒,带着加热的电击棒,是白柯最想要的那个。
但是她没开电也没有加热。
因为,第一发先让他射出来再说,第一发的高潮永远比不上第二发,最敏感的时候电击才是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