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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勾引(开b/窒息)(1 / 1)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

闻疏塌着腰,纤薄脊背弯成了顺从的弧度,感受着男人不够温柔的抚摸。但他甘之如饴。

鸡巴太大又太粗,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也无法轻易吞下。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处缓缓推进,闻疏吃痛地绷紧身体,本能抵抗着外来的入侵。

“别夹。”

一巴掌落在肉感十足的臀部上。打得闻疏微微颤栗。

稚嫩的肉逼显然还没发育好,白里透粉的颜色,饱满地鼓起来。如今被可怖的肉棒插入其中,逼口撑到泛白,成了承载性欲的容器。

阴茎进了小半截,闻疏忍不住叫疼,眼泪都逼出来了。但闻铮已经不愿意施舍多余的爱怜。

未经开拓的女穴火热紧窄,闻铮握住男孩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屁股自己腥烫的大鸡巴上摁去。只听见闻疏崩溃地痛哭出声,阴茎长驱直入,彻底破开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薄膜。

嫩逼被塞得满满当当,因充血涨成了诱人的艳红色,随喘息的节律夹裹着体内的鸡巴,像是含了根烧红的铁杵,下身充盈着一股奇异的饱胀感。

——养父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畸形的肉穴里。

开苞的疼痛转换为如愿以偿的满足,闻疏忽然感到不真实。这是乱伦。

“爸爸……嗯……”

头角狰狞的肉屌斜插入穴,抽出些许后再次挺进,动作不疾不徐,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那东西太过巨大,闻疏觉不出什么爽意,反倒胀得难受,可闻铮不许他夹,他只得尽力放松肌肉,讨好地撅起屁股挨肏。

白净无毛的小屄被插成圆形的骚洞,两瓣肥厚的蚌肉挤向大腿内侧,一张一缩地吞吐着腿间粗黑的巨蟒。食髓知味的骚穴很快舒服地吐水,热流涌动,在抽插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闻疏好看的眉头轻蹙着,水润的嘴唇开开合合,显然已经渐入佳境,“好大……流水了,嗯。”

腥甜的骚水打湿了粗大阴茎,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无阻。鸡巴和穴肉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连龟头的沟壑都填得严实。

闻铮挺腰干他,每撞一下都惹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浓密的阴毛压着阴户和逼口搔弄,甚至钻进那隐蔽的小孔里,扎得闻疏酸痒无比。

头部的龟棱坚硬分明,重重碾压层叠的穴肉,连带着快速刮过敏感的花心,爽得闻疏颤颤巍巍说不出半句话来,漂亮的肩胛骨颤抖着,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爸爸,用力肏我……嗯。”

闻疏毫无顾忌地浪叫出声,双颊酡红,再看眼角眉梢处,尽是流淌不绝的春情。

和自己养父做爱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男人的鸡巴好大,插进来能完全填满淫荡的骚逼,这种肉贴肉的触感格外真实,简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闻疏沉浸在这汹涌澎湃的快乐中,姿态放浪地扭腰摆臀,逼里夹着养父的鸡巴左摇右晃,像条摇尾发情的母狗,“爸爸,爸爸……嗯!干死我……”

浑浑噩噩间,冰冷的皮带被闻铮从腰间抽出,一把套在了闻疏的脖子上,如同勒马似的勒住了那根脆弱纤长的脖颈。

就见那牵住皮带的手忽然用力,要害受人扼制,闻疏被迫仰起头,甜腻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连最简单的喘息都变得困难,只能发出吃力的嗬气声。

男人下身动作不断,近乎粗暴地操弄着哗哗流水的骚逼,完全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圆鼓的精囊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声不绝于耳,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

窒息的感觉让肉逼收缩得更加紧致,龟头有力地撞击着那脆弱不堪的宫颈口,酸胀的麻意瞬间从自尾脊流窜至天灵。

闻疏慌乱地抓上那冰凉的皮带,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却如同蚍蜉撼树,“爸、爸爸……求你不要……啊……”

“不是想要我干你吗?”闻铮注视着身下人,开口不冷不热,“你就这么骚,连自己的养父都要勾引。”

龟头抵在宫颈口反复厮磨,先是磨开那道逼仄的窄缝,随后不顾闻疏凄厉的哭喊,毫不留情地将宫颈口撑至平滑,整根捣入那柔软温热的宫腔里。

闻疏无力地趴在床上,像套上缰绳的小母马,底下的骚逼已经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宫腔被人狠狠操弄,快感愈发猛烈,骚水止不住地喷出,闻疏简直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尿了……被爸爸肏尿了!呜……”

身下骚水泛滥成灾,稀里哗啦淋在灰色的床单上,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与呻吟声,无一不昭示着这场乱伦情事的进行。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令人望而生怖的肉屌仍在大力夯干,嫩逼控制不住地痉挛颤动,穴眼滋滋冒水,

闻疏耽溺在密不透风的情欲里,双目无神,皮肤烫得吓人,前头性器无需抚慰便足以射出,精液甩得四处乱喷。

闻铮抬起右手,发狠地掌掴起那光滑的臀侧,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布满血色的指痕。接着又掰开臀肉,肿大的阴茎更深更重地肏进发浪的女穴里,将闻疏从里到外奸了个透。

“太深了,啊,爸爸,要肏穿了。”闻疏痴迷地吐着半截红舌,一边喷水一边被干,大腿酸得要命,膝盖也疼,“鸡巴好硬,哈……”

密集的肏干如同狂风骤雨般,穴口早就肿了,连粉嫩的逼肉都被鸡巴操得翻出来,水光淋漓。宫腔内酝酿已久的骚水再也憋不住,闻疏攥紧床单,又哭又叫。

滑腻腻的花唇门户大开,再包不住殷红的阴蒂,整个私处裹满了晶莹的水液,像沾满蜜糖的花朵,蠕动着吸绞那巨大肉屌。

闻铮显然也即将到达高潮,正要将阴茎抽出,却被身下少年紧紧夹住,晃着湿淋淋的屁股哀求道:“爸爸……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好不好……啊!”

潮喷后的女穴像柔软的漩涡,吸附着鸡巴向深处拖拽。闻铮难耐地粗喘出声,暴涨的龟头捣至宫腔,瞬间激射出大股温凉精液,如浪潮般拍打着薄薄的内壁。

直到狭窄的阴道无法再容纳更多水液,闻疏心满意足地喟叹出声,享受着被男人精液灌满的充盈感。

养父射在了自己的逼里。像他曾多次梦寐以求的那样。

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妙,闻疏脱力地倒在床上,敞开腿,快乐又失神地颤抖着。肏开的骚洞一时半会根本合不上,黑黢黢的甬道收缩着,缓缓流出那牛奶似的乳白精液。

“爸爸……”

闻疏眼神迷离。他匍匐在男人身下,渴求一个安抚的亲吻。

但闻铮将湿淋淋的鸡巴在他的大腿上抹了抹,随即起身,沉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仿佛这荒唐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闻疏永远是校内人人艳羡的对象。

赏心悦目的外表,优异的成绩,以及,显赫的家世。

青春少艾懵懂怀春,学校里暗恋闻疏的女孩不在少数,可不论明面上的示好亦或眼神间的暗送秋波,闻疏依旧以温和疏离的态度将人婉拒于千里之外。

同桌是中学早恋的惯犯,对此表示尊重,但不理解。

闻疏报之以一笑。

下午放学回到别墅,本该还在国外出差的闻铮竟然已经提前回了家。负责做饭的家政阿姨还在场,闻疏只能按耐住心底的喜悦,规规矩矩叫了声爸爸。

一顿饭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吃得人心痒难耐。

直到别墅里只剩下两人,闻疏才总算得以肆无忌惮地坐在男人的怀抱里。香水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钻入鼻尖,微苦中带着点辛辣。

“爸爸,我好想你。”

夏季短裤的裤腿格外宽松,轻易被撩开半截。闻铮垂下眼,温热的掌心沿着他雪白光滑的大腿一路抚摸,“想我,还是想别的?”

闻疏看着男人英俊冷厉的面容近在咫尺,不禁悄悄红了脸,低声道,“也想爸爸操我……”

粗粝的掌心磨得肌肤微微发痒,闻疏刚要忍不住闷哼,屁股就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圆润的臀瓣火辣辣地灼烧起来,闻疏下意识抱紧了闻铮的脖子,又被接连的几巴掌打得喘出一点哭腔。

裤子干脆被扯下一半,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极了水嫩多汁的蜜桃,白里透红,颜色十分漂亮。

闻铮终于舍得停下来,手掌转而兜住肿胀的臀肉缓缓揉捏,动作出奇的轻柔,“谁教你的?才这么小就会勾引人。”

这样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方式让闻疏相当受用,他依恋地偎在养父的怀里,享受着父亲与亲密无间的相处。

“因为我喜欢爸爸。”他说。

淫荡的小逼在刚刚屁股挨打时就湿了,骚水洇透了夹在肉缝间的内裤,留下一道窄窄的深色水痕。他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养父的大腿上,两人下体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能清楚感知到彼此的欲望。

闻铮波澜不惊地望着他的养子,大手探进男孩的腿心,指尖顺着狭窄的肉缝轻轻一勾,果不其然沾染上腥臊的湿意。

闻疏则塌腰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前,娇喘吁吁,姿态顺从地供他玩弄自己的私处。

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会阴,抵在那嫩粉的褶皱处来回搔刮,意图不能再明显。生涩的后穴还没开过苞,从里到外敏感得要命,此时乍然受到挑逗,立刻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半根指节都塞进不去。

然闻铮只是一会便收回了手,似乎有些半途而废的意思。闻疏生怕闻铮以为自己不愿意,着急道,“爸爸?”

“上楼。”

身子骤然腾空,闻疏慌忙搂住男人的臂膀,就这么被架着腿弯抱上了二楼主卧。

私处光明正大地悬在半空中,走动时还时不时撞向闻铮胯下那团隆起的鼓包,刺激得嫩逼直直往外渗水,腿间仿佛下起了淅淅沥沥小雨。

与预想中的场景不太一样,只见闻铮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细长棍子,随后揽过浑身赤裸的闻疏,示意他重新坐回自己怀里,说,“把腿打开。”

闻疏乖乖张开双腿,心里没由来地感到紧张。

男人的手掌滑向腿心,罩在半勃的小鸡巴上揉弄,没多久就把粉白漂亮的性器揉得颤颤巍巍挺立起来,顶端小孔一股股向外吐着水,浇得柱身油光水滑。

“不要揉了,爸爸,啊……”闻疏难耐地哭求,“会射的……嗯!”

他太敏感了,有时插入几下就要抖擞着射精,一晚上下来几乎已经没有东西可射,只能被闻铮顶着穴眼操到可怜兮兮地流尿。

闻铮果真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刺激濒临射精的小鸡巴,还没等闻疏回过神来,柱身又被男人虚握在手心里,与此同时,那根银白色的细棍竟对准了顶端那嫩红的尿道口。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闻疏立刻呜咽着朝闻铮怀里缩去,眼圈泛红,几乎快要落下泪来,“爸爸……我怕,不弄这个好不好。”

“要弄。”闻铮残忍地拒绝了男孩的请求,指腹蓄意摩挲着那脆弱狭窄的小口,好让这处达到最适合被插入的状态,“爸爸上次是怎么说的?要让你一直用小逼尿对不对。”

“可是,可是……”

男孩仍是害怕地支吾着,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想被爸爸肏吗?想就乖乖不要乱动。”闻铮轻轻吻着他鬓边的乌发,安抚道,“忍一忍,很快就好。”

养父的温柔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闻疏没再蜷着身子躲避,一如既往地为男人张开双腿,两只雪白的脚踩在床沿,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切交给闻铮。

乖死了。

明明还抖得这么厉害。

抵在小口的细棍微微下沉,不由分说地捅开那水润逼仄的尿道。闻疏一下子根本承受不住,瞬间仰起头崩溃地叫喊出声,眼泪扑簌簌地流,乱七八糟糊了满脸。

奇异的刺痛感瞬间沿着下腹爬至全身,钻心刺骨的酸。可任凭闻疏如何流泪哭叫,仍然能清晰感受到那细长的尿道棒在体内缓缓深入、探索,寸寸磨过脆弱敏感的尿道。

“爸爸,不可以再深了……啊!”

“乖,别动。”闻铮细密地亲吻着男孩莹白小巧的耳垂,手上撸动起那涨成深红色的小鸡巴,试图使尿道棒进得更深,“待会就舒服了。”

闻疏哭得可怜却不敢挣扎,唯一能做的就是缩在男人怀里抖如糠筛,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吞入那根可怕的尿道棒,“爸爸,呜,好胀……我不行!”

细棍被插入到了令人可怕的深度,陌生的金属凉意在他体内流窜,又酸又麻地戳刺着内里,有时抽出一些后又接着毫不留情地插得更深,彻彻底底打开了男孩隐秘的尿道。

尿道棒尽数没入顶端,仅剩一颗圆润的小银珠留在外头,摇摇晃晃地闪着透亮的水光。令人崩溃的酸胀感泡得闻疏腰眼发麻,分不清到底是想射精还是想尿——可无论哪种他都做不到。

“真乖。”

闻铮嘉奖般地抚摸着少年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含泪的眼角,仿佛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哄自己的孩子那样,“好了,别哭。”

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闻疏花了好一会才勉强适应这难以言喻的滋味,也不敢乱动,怕疼。

闻铮吮吻他颈间白净光滑的皮肉,手指捻着肉粉色的乳珠反复挑逗,如同把玩小巧玲珑的珊瑚珠,没几下就惹来怀中人难耐的呻吟。

呼呼冒着热气的鸡巴抵在股间,犹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只等着进入自己的体内冲锋陷阵。

闻疏背过身,柔软赤裸的肉体紧挨着闻铮,两条手臂环抱住那健壮紧实的背部,游移着,像雪白的蛇。

“爸爸,嗯,肏我……”

“跪在床上掰开屁股。”闻铮抬眼看向闻疏因情欲而布满酡红的脸颊,阴茎硬得发疼,索性隔着布料狠狠磨了磨那沾满骚水的肉户,“抬高。”

水润的阴户嫩得要命,闻疏被磨得呜呜咽咽,如同发情的母狗般跪趴着爬向床中央。青涩稚嫩的屁眼尚未有人造访,透着鲜嫩的粉,正一张一合地吞吃空气。

闻铮没怎么费力便探入半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在甬道里缓缓旋转抽插,耐心开拓着自己孩子那不够放松的身体。

诡异的闷涨感自身后传来,与女穴被入侵时截然不同。闻疏下意识低吟出声,本能地吸夹起屁眼里仍在不断深入的异物,又换来一记响声清脆的巴掌。

“放松。”

“唔!”

屁眼很快被迫吞下第二根手指,角度刁钻地碾摁着每一处柔软的肠壁。强烈的异物感让闻疏忍不住大腿打颤,紧涩的后穴隐隐涨着疼,即使有了淫水的润滑却还是显得太过吃力。

“爸爸,我好难受,太多了……”闻疏受不了地攥紧身下床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半睁着垂下泪来,哀哀恳求着男人的怜惜,“慢点,唔。”

闻铮吻上他颤抖不止的蝴蝶骨,滚烫的唇舌亲密无间地贴着肌肤滑过,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红痕。修长的手指退至穴口浅浅抽送,又猝不及防顶至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湿热紧致的穴肉。

闻疏在这颇有技法的抽插中软了腰,又被男人扶着胯骨托起,撅着屁股承受着手指的奸淫。生涩的屁眼渐渐分泌出透明润滑的黏液,进出变得愈发顺畅无阻,甚至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

“还难受吗?骚屁眼被手指弄就能流这么多水。”

下流直白的荤话刺激着耳膜,闻疏面红耳赤地趴在床面,脑子里全是黏稠淫荡的水声,闷得透不过气。

闻铮转了转手腕,指尖猛然发力震动。

一种酸麻爽利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四肢百骸,骨头都要跟着发软发酥。闻疏崩溃地瞪大双目,喉间压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啊!呜,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爸爸,爸爸……嗯……”

骚水飞溅,湿淋淋的汁液腻了闻铮满手,再看那水光潋滟的菊洞,周边一圈软肉已然被手指插成了合不拢的小孔,露出里头黑黢黢的甬道来。

少年还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手指却忽然毫无征兆地抽出。下一秒,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张开足有一指宽的穴口处,又快又重地朝那含苞欲放的骚洞塞进大半截!

“啊……进来了,嗯,太粗……”

闻疏失神地张大了嘴,一瞬间似乎连喉咙都被入侵的阴茎堵死。鸡巴肏得好深,腥烫的一根插在肚子里,像烧红的铁杵,不留缝隙地塞满了滋滋冒水的菊穴。

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比小逼还要鲜明,恍惚间,闻疏感觉自己变成了泄欲的容器,只需要敞着腿接纳养父的阴茎,供他尽情在自己体内抽插、射精,射多少都无所谓,最好可以无时无刻填满他——

禁忌畸形的爱恋是滥用药,是温水煮青蛙,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闻铮握着他遍布指痕的腰身,鸡巴一寸寸推进,破开穴肉压到底。直到会阴触碰到鼓胀的精囊,闻疏失魂落魄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底下床单晕开一片水痕,全是咸涩的眼泪。

穴口褶皱完全撑成平滑的肉膜,边缘凹陷下去,紧密包裹着粗壮紫黑的肉屌。湿漉漉的甬道内紧得要命,闻铮只得暂时放缓动作,转而抚慰前头空虚已久的肉逼。

闻疏满身的热汗,眼皮都是红的,像小姑娘化妆抹的胭脂。肥大的阴蒂被男人捏在手里亵玩,外层的包皮都剥开,专心致志搔弄着那一点嫩红。

身后的肉棒浅浅抽动数下,闻铮抚摸着菊洞肿胀的边缘,干脆将闻疏翻了个身,让人撅着屁股趴在自己身上挨肏。

“啊哈,爸爸,好大……”闻疏埋头在他结实的肩颈,情不自禁地伸出半截软舌,小口小口舔舐着男人滚落的汗珠,神色近乎痴迷,“插得好满。”

“就这么喜欢挨肏。”闻铮恶狠狠摁着男孩的双臀向下压,又一次完全挤入硕大的肉屌,“十六岁就敢爬床,是想被肏烂吗。”

这一下进得太深,闻疏溢了泪,腰肢摇摇晃晃地扭,真害怕肚子要让鸡巴捅破,可下身像是钉死在了鸡巴上,半点退路都不给他留。

“只给爸爸肏,呜,肏死我了,啊啊……”

膨胀的欲望几乎要冲破胸膛,闻铮一把托起男孩白皙的大腿,腰胯飞速挺动,鸡巴捣得又重又狠,精囊抽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恨不能一齐塞进那紧致的菊洞才好。

闻疏趴在男人身上颠得七荤八素,像骑着奔腾不息的烈马驰骋,身子随着节奏起伏跌宕,嘴里断断续续呻吟着,看不清也听不清任何东西。

穴里的鸡巴肿胀到了吓人的地步,无需刻意去寻找那处敏感点就能把他肏得欲仙欲死。阴茎嵌在柔软的肠肉里,根根分明的青筋贴着内壁厮磨,爽得闻疏手脚蜷缩,口水都要含不住。

闻疏被抛向空中又重重落下,唯一的支点成了底下那根坚挺凶悍的阴茎。闻铮拉开他的双腿要他撑着床头蹲好,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坐在鸡巴上挨肏。

勃起多时的小鸡巴还插着尿道棒,射不出,可怜巴巴地流着腺液。闻疏被迫岔开两条腿蹲在床上,双颊昏红,像天边艳丽的火烧云,后穴还插着粗硕的阴茎,完全操透了的模样。

闻铮凶猛地向上顶胯,挤压出大波淋漓的汁水,全滴在道道沟壑分明的下腹,滚落成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水珠,性感得要命。

“骚屁眼爽死了是不是,真会吸。”

后穴从上而下操了个彻彻底底,闻疏腿软得快站不住,又被闻铮掐着腰扶稳,没完没了奸淫蠕缩的肠道。神志全部沦陷在猛烈的攻势下,闻疏咿咿呀呀胡言乱语,说受不了却又叫着好舒服。

床在晃,天花板也在晃,翻涌的热气钻进每一寸皮肤,饥渴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骚浪的屁眼从浅粉变成了烂熟的嫣红,不知羞耻地大口吞咽着男人雄伟壮观的性器。闻铮抬手揉他的胸,双唇含着嫣红的奶头嘬吸,贪婪地舔吃奶油般的乳肉,像病入膏肓的瘾君子。

“太快了,呃。”闻疏在无尽的颠簸中泣不成声,前面想射精的感觉格外强烈,可马眼被硬生生堵死,仿佛涨满的潮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排山倒海地堆积在小腹,“爸爸,让我射吧,不行了,啊,嗯……”

“不可以射。”闻铮置之不理,捏着顶端的小银珠缓缓转动,“用后面。”

只能通过后穴获得快乐的感觉实在太煎熬,尖锐的憋涨感刺激得浑身发麻,闻疏两眼翻白魂飞天外,犹如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飘摇不定。

阴茎奸得极深,连女穴都被肏出尿来了,起初只是哆哆嗦嗦泄了几滴,闻疏不愿意在床上失禁,哭着就要求男人让自己先去洗手间。

闻铮怎么可能肯放,手掌摸着男孩的肚皮轻哄,铁了心要看他用嫩逼尿在床上,“在这里尿也是一样的,乖,尿出来。”

胯下的凶器加快操弄,噗滋噗滋干出了水。眼看女穴缩瑟着渗出尿液,闻疏拼命绷着下腹摇头哭泣,到了后来再也憋不住,蹲在床上被奸得边哭边尿,根本停不下来。

温热的尿液哗啦啦淌了两人满身,四处飞溅,每次插入都要流出不少,把水艳艳的私处搞得狼狈又漂亮。闻疏满脸欲色地沉浸在排泄和做爱的快乐里,羞耻得快要死掉,“……尿了……啊!不要操了……”

身后的屁眼舒爽得夹紧了鸡巴,闻铮被眼前香艳的场景迷得眼热心热,压着闻疏的屁股大开大合疯狂顶动,强硬地塞满湿哒哒的甬道。

“爸爸好厉害,啊,用力肏死我,呃呃……”

身体酝酿已久的东西呼之欲出,闻疏紧蹙着好看的眉淫叫,难耐地等待这即将到来的无上极乐。混杂的水液沿着阴茎蜿蜒而下,打湿了男人浓密丛生的阴毛,亮晶晶沾着水珠。

他真的要被干死了。

圆硕的龟头深深顶入结肠口,闻疏痛苦而愉悦地叫喊出声,眼前一片眩目的发白,后穴本能地疯狂紧绞,深处瞬间抽搐着激射出大股淫水,洪流倾泻般充满了本就涨满的穴道。

“啊啊,被爸爸肏死了,啊,太爽了……!”

精液堵在尿道里回流,可现在的感觉比射精还要爽一百倍,全身上下的神经兴奋得快要麻痹,灵魂飘然在半空回不过神。

阴茎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闻铮粗喘着挺腰,充血膨大的性器堵死了逼仄的结肠口爆射出浓精,如同动物标记领地般侵占他的最深处。

可怖的高潮来得太急太猛,闻疏浑身痉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承受精液的浇灌,指甲陷进皮肉里,留下几道月牙似的白色浅痕。

男孩倒在闻铮怀里发抖,灵动的双眼失去焦距,鼓胀的小腹收缩着,像被人玩坏的美丽玩偶,上下都在漏水,湿得一滩糊涂。

精液拍在颤抖的穴道内壁,闻铮抱着他躺倒在床上,赤裸的肉体缠绵着,彼此交换呼吸。闻疏的脸上还浮着高潮后的秾艳痴态,四肢绵软无力地缠着男人,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呓语,美得人心颤。

闻铮低下头,在无人窥见的房间里与他接吻。

他们是心照不宣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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