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很想你。”
她不是超人,今晚一连串发生太多事情,她是很正义,很乐于助人,却也很害怕,很惊慌。
那两个男人打人的时候,她被莫名其妙扔进审讯室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的心情,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泪难以停止,好像要把今晚的所有情绪都哭出来,她才会舒服。
沈彦舟抱着她,一下下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都是我的错,我太担心你了,在警局听说烧烤店的事情,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我不对,不哭了好不好?”
徐念之越哭越伤心:“你还凶我。”
“好了好了,”沈彦舟快心疼死了,觉得她的眼泪似乎比枪林弹雨的伤害力更高,“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不会有下次了。”
就这么哭了十几分钟,徐念之的眼泪才堪堪止住了。大哭一场后,心底舒服了些,也彻底掏空了她的力气。
她又困又累,任由沈彦舟抱着她。
最后又是沈彦舟当保姆,替他的宝宝洗完澡,又耐心哄她睡着,男人才终于安心了。
女孩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沈彦舟却没了睡意。
他的眉眼,又渐渐蓄满寒意。
窗外的月亮被遮住,只剩最后一点轮廓露出来,若隐若现,一眨眼,又消失在了云层后,什么都看不见了。
旅馆的单人间里。
男人胡子长出来都来不及修理,浑身邋里邋遢地靠着床头,见女人从浴室里出来了,语气不善地说:“你不是说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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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水,火气很大:“你好意思说?还不是你没把人看好。吴梅不死,我们现在需要东躲西藏的?”
男人对互相推卸责任完全不感兴趣:“那现在怎么办?”
这几天,他们像逃难一样,好不容易找到这家酒店。
这家的老板和他们之前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他们有他的把柄,谁也不想鱼死网破,所以收留他们是他最好的选择。
女人想到隔壁那二十几个女孩,“我们二十几个人,集体行动目标太大了,还带着这么多孕妇。”
“什么意思?”男人坐直身,“那就不管她们啦?她们肚子里的货怎么办?”
女人很不耐烦,“目光长远点行不行,我们眼前最紧要的是保全自己,至于她们,你觉得她们能走出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