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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被衔接了(1 / 1)

因为长久的插入,那里暂时不能完全合拢,何岱不想坐一片湿掉的床单,所以只能夹紧了屁股,这种紧绷感让他的眉毛微微皱起,他更不舒服了。

?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是因为胸被咬了的缘故吗?

?他直勾勾看着她,他们所隔不远,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只要她想,立刻就能重新上来,给他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来告诉他,她依旧属于他——全部的。

?何岱坐的离床边近了些,他若有所思道,“是觉得我快要对你没价值了吗?所以想要用不耐烦冷却我?”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都想要为何岱鼓个掌了,称赞他不愧是和我一样的人,他总能想到我的心坎里去。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戳破真相,赤裸裸的难道很好看吗?何况,这样我面子往哪放啊?

?“哎,”我叹了口气,掀起被子遮住赤裸的真相,隔着被子努力环住他的身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把我往坏的地方想?之前一直不都好好的吗?”

?何岱转动眼珠,视线缓缓落到我脸上,我立刻绽放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直到何岱的手指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并没有收紧,然而他冰冷的手指类似章鱼的吸盘,黏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的唇就贴着那里,缓缓道,“别骗我,好孩子,听话,好不好?”

?他在念到“好孩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唇缓缓地勾起,似乎在为这个称呼而感到愉悦,他摩挲着脖子的手落到了一侧的青筋上,轻轻刮蹭着那里,“还没回答我呢。”

?“……好。”

“撒谎。”何岱的指尖冰冷。

?何岱不好忽悠,我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但那是没有对比的情况下,此刻我有些想原何了。

?那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我努力忽视着脖颈处的存在感,“好。”

?这次,何岱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在那一瞬间,房间里的气压都轻了起来,然而轻了没多久,我便成了不堪重负的猫爬架,任由这只大型宠物猫攀附上我的身体,我则气喘吁吁地载着这位尊贵的主子往浴室里挪。

?……

?原何一直在努力攒老婆本,直到五一劳动节那天,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扭扭捏捏地发了条消息。

?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牙签插了块水果递到下面,很快,牙签一轻,同时传来轻微的苹果咬碎声。

?我收回牙签,身下又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我把穿着女仆装的方严知拽出来,指腹摁了摁他通红的唇角,“好吃么父亲?”

?方严知舔了舔唇边,“周周给的,都好吃啊,还想再吃。”

?那女仆裙极短,方严知半跪着的这个姿势,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暴露无遗,我手插到了他的腋下,把他扶到桌子上,让他腿垂落下来。

?这样看,他纤细白皙的小腿与长腿袜很相配,可惜他今天没有穿。

?方严知的屁股有些压到草稿纸了,不过也无所谓,今天大抵用不到他后面,我重新坐回椅子上,仰视着目光垂落的方严知,“父亲怎么跑到桌子上来了,是想成为我的作业吗?”

?被当做作业,就意味着认真对待吗?方严知眼睛眨了眨,随即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那短短的裙摆匍匐在桌面上,像倒扣过来的花朵,白色的蕾丝围裙应该和内裤是成套的。方严知身上唯一丰满的乳被包裹在了两片心形的布料里,再往上,就是整条裙子唯一的支撑,系在脖子上的裙带。

我扯下那条装饰用的蕾丝围裙,蒙上了方严知的眼睛,即便只是侮辱,他这双圆润的,总在假装无辜的眼睛也会让我没有做下去的兴致。

?但嘴上我却说着道,“这是遮住答案。”

?方严知连一丝抵抗都没有,我后知后觉多解释了那么一句。

?我拿起那根进过方严知唇的牙签,另一只手把蕾丝内裤往一边挑,那根完全勃起的肮脏肉棒就完全跳了出来,砸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点水液。

?这就出水了?

?方严知总能浪的超出我的预计,不过也省事了。

?方严知把毛剃的很干净,浅色的一根委在那里,完全是个装饰品,像一根黄瓜藤上唯一开的一朵花,还是个谎花。

?我很少碰这个东西,因为每次只要一碰,就会流一手的水儿,记得我曾经试着环过,不是很大,大拇指扣到中指第二根横纹就能完全圈住。

?我固定住它的时候,方严知惊呼出声,蕾丝围裙下的眼睛快速眨动着,唇畔微微张开,“啊,闪开啊周周,我要——嗯啊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那根小装饰品跳动两下,溢出一股有着淡淡腥味的米白色浊液,没几秒就流完了。

?他的效率一贯这么高。

?在方严知紧绷着肩膀颤抖的时候,一根尖锐的物体缓缓抵住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半垂不垂悬挂着的一滴浊液成了这根凶器的帮凶。

?我抬眸瞥了方严知一眼,声音尽可能温柔,“父亲,准备好了?”

?“嗯?啊——”方严知还没疑惑完的问词转变成一句变了调子的惊呼,他下意识往后退缩,但桌子就这么大,他退无可退不说原本笔直挺进的尖锐物体一下子扎到脆弱的内壁。?

?就这一下,方严知的眼里就飙出了泪,他反手撑住桌子,但在光滑的桌面上,他连个可以抓握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那里太过狭窄,挺进变得万分困难,牙签头部细,中间粗,方严知开始变红的性器让我错以为要插坏了。

?但怎么会呢?我继续用手指摁着牙签往里开拓,他那么浪,这里只是塞一根牙签,不会很困难的。

?方严知小口抽着气,无声的啜泣着,但对于那仍在挺进着的尖锐牙签,他一点反抗都没有。甚至,他还挺了挺细弱的腰。

?那根浅色的性器已经完全萎靡下来,进去有些艰难了,但牙签还只没入了三分之一,方严知的抽气声我当然听到了,这动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鼓励。

?指尖挑开胸前的心形布料,我捏住从桃色牢笼里跳出的乳果,指尖用力将它拉离了乳晕,将它扯成即将要坏掉的姿态。

?方严知终于控制不住惊呼出声,但他的唇被一根完整的香蕉堵住了,于是那白色的蕾丝围裙被泪水浸湿的更多。

?我揉弄着那里,方严知明明表现的这么想逃离,可实际上呢,那根小装饰品半勃不勃地挺立起来。

?方严知的三张嘴,真是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我失去了缓慢推进的耐心,在它立起的那一刻将牙签推到了最深,方严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浑身都紧绷着。

?那根东西大抵很想软下来的,可被抻直了的尿道即便是想要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都万分艰难,那根东西可怜地跳着,却不可能的得到解救,马眼只露出来一点尖锐的牙签。

?像红色花心伸出来的唯一一根花蕊。

?我只用拨一拨牙签,方严知就发出闷哼。他的喉咙因为吞咽不及,唇边溢下透明的涎液,下面的水被堵住了,所以改从上面流了吗。

?有一点,我一直都没说错,方严知真的是到处淌水儿啊。我垂眸看向垫在方严知屁股下面的那张草稿纸,直液笔的字迹已经有些晕开了。

?方严知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概是很想说些什么的,指尖抵住牙签尖头有些疼,我很体贴地询问方严知的想法,“父亲是不满意‘笔’的尺寸……亦或者是不满意我的作答?”

?方严知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含着泪摇了摇头,只是他的梨花带雨无人欣赏,更准确来说,他满脸潮红含着一只香蕉的模样,简直有让人有捅坏他的欲望。

?我掏出手机,对着方严知欲求不满的脸拍了一张,不经意看到了原何发的消息,很久没见了,原何对应的是哪张脸我差点没有想起来。

?“原来父亲不是不喜欢啊,”我丢下手机,装作恍然大悟道,“看来这只‘笔’已经父亲已经完全笑纳了,那我来换一只好不好?这只我经常用,父亲一定喜欢。”

?说着,我捡起一根直液笔塞到了方严知的手心里,“父亲摸摸看,喜不喜欢?”

?即便是十根牙签加起来都没有那根笔粗,而可怜的马眼已经肿了,估计想要拿出来都要受一番刺激。方严知攥着的那杆笔染上了他手心的汗,要是都插进去,即便光滑,也会坏掉的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方严知扯不动嘴角,只眼睛中蓄了些喜悦的泪,可惜也无人能看见。

?这是周周用过的笔,一定被柔软的指腹摸了好久,插进去的话,是不是象征着周周的手指也摸过他的尿道壁了?

?这个认知一出现,方严知便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想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同意,反应过来嘴里仍被堵着后,他想点头,却发现下巴被钳制住了。

?愿意,他愿意的,所以快插进来吧,他会全部都“吃”下的。

?“父亲这么久都不给我回应,是不喜欢吗?”我捏着方严知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他含了香蕉的唇开始苍白,颤抖。

?方严知泪涌的更多了,不是的,不是的,他愿意的。

?我盯着方严知的脸,那片围裙已经被全部浸透了,些许的泪水即将要从那片布料低落似的,这么委屈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父亲了,”我收回手,“父亲自己把香蕉吃了吧,我没记错的话,您不是很爱吃香蕉吗?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

?我扯下那块重量不止增加了一倍的布料,正对上方严知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磨的,总之比他胸还肿的双眼。

?那圆润的眼眶攒不住眼泪,正啪嗒啪嗒继续往下掉着,垂泪海棠一般,连我也几乎淋湿了。

?我脚步后撤,以为方严知要说些什么,谁知道他只是含着香蕉边哭边摇头。

?他的手明明没被绑住,却不知道抬起手拿出来香蕉吗?又在装相了。

?方严知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做一些引人注意的蠢事,然后希望有人来拯救他。

?拼命道歉,又永远不知悔改,还奢望着能得到偏爱。

?他这样的人,合该死在南墙根底下。

?我扯了扯唇,“父亲再见。”

?“唔——”别走,别走啊!他可以的,怎么被玩都没关系的,别走啊,别放弃他,他可以接受惩罚的……

原何的摩托车不能侧坐,做久了我腿有些不舒服,只能贴紧原何一些。

?我眼睁睁看着原何没有被头盔覆盖的地方缓缓变红,很不解地问他,“很热吗?”

?原何的声音很大,混着风声传过来,到我耳边的时候只剩一点了,“……你那里贴着我呢。”

?我低下头,有些无语。

?又没起反应,他敏感个什么劲儿。

?原何尽量专心开车,以求尽量到达目的地。实话说,他已经被哄着玩了身上很多地方了,有时候被弄之前,也想着不应该,不能够,这样被玩是不是太没面子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女朋友,他身上哪个地方都叫人给瞧遍了,连那个地方前些日子也叫人哄着刮了毛,再矫情是不是有点没必要了。

?这样想着,他前边刺挠,后边也刺挠。虽说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能让喉咙起茧子了,可是,可是!

?我抬头望着原何快要冒烟的头顶,欲语先无语。

?最后到了地儿了,原何把摩托车停停车场,回来的时候理了理衣褶,有些正经道,“原星今天生日,她跑去和朋友聚会去了,我琢磨着该给她准备点礼物,但又不知道买什么,带你来给她挑挑。”

?我瞥了一眼原何板正的姿态,无不可道,“好啊。”

?女孩子应该喜欢些什么,我还是清楚的。最后我挑了个一米五高的大白熊,原何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结完账还可以拿去绣个名字。

?操纵针织机器的是个大妈,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即便手腾出来接过娃娃,掌心也黑乎乎一片。在等待原星名字绣好的半分钟里,大妈嘴便闲不住了。

?大妈上下嘴皮子一磕,笑呵呵道,“小姑娘年纪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还上着学呢吗?你男朋友对你不错啊,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好找啊!”

?我摇了摇头,“不是啊,你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我男朋友?”

?支楞着耳朵的原何瞬间转过头来看向这边,视线完全从收银台那一排型号上转移过来。

我面容平和地给大妈解释,“不是啊姐,你眼神也太差劲了吧,我今年三十多了,看着有这么年轻吗?还小姑娘。看着姐你也才六十,白内障还是青光眼,查过了没。”

?大妈嘴里的瓜子皮都忘了吐,“啊?”

?我抓起绣好的娃娃重新塞进礼品盒里,扯了扯原何,“走了。”

?原何:“啊?”

?原何踉跄了几步才恢复正常姿势,他也听出来刚刚那话是在刺那个老太婆,于是乎他也没把刚刚是不是女朋友的反驳放心上。

?他又问了一遍,“真不要吗?”

?他指的是那个娃娃。

?我将盒子塞到购物车里,第三遍重复,“真不要。”

?“为啥啊?”原何有点搞不懂,“好学生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我送你两本练习册吧?”

?我叹了口气,“不需要,我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

?“那这算以咱俩名义送的,你就不用送了,免得原星飘。”原何又道。

?快到收银台了,我点点头算是同意。

?前面排队的还有两个人,原何估摸了一下两个人的购物车,紧张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喉咙口有些干涩,复又转过头来,“哎呀,有两包薯片我放洗浴用品那排货架上了,忘拿了,你去拿一下。”

?哦,是吗?原何这个蠢货,“放”和“落”的含义都区分不开,让人更想看他着急呢。我摸上购物车扶手,意味深长,“还是你去吧,你放的你知道在哪,我在这儿等你。”

?人又走一个,原何差点窜起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马上就快拍到了,正好我来付款,你快去吧。”

?“对了,”原何急中生智,“你不是喜欢吃那个巧克力吗?再去多拿两盒。”

?再逗下去,人只怕会破防,我思考了一下后利索转身,同时好像还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舒气声。

?我折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大部分商品都扫过去了,留下的是几包纸巾什么的。

?原何掏出纸币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没带手机,思考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原星出去玩了。原何管这个妹妹管得厉害,又怕浪费钱,所以压根没给她配手机

?大包小包出了商场之后,我盯着那两个购物袋,思考着那东西在哪个袋子里,原何原来还贼心不死,这我倒是没料到。

?“阿姨没在家吗?”我才发现,原何准备工作做挺好。

?“噢,我妈最近身体好很多了,今天天气也好,她回老家看我婶子去了。”原何一边把东西往冰箱里腾,一边回答道。

?“是吗。”我扯开购物袋,往袋底翻了翻,很快找到了巧克力的包装。只是随着巧克力被拿出来,压在巧克力底下的蓝色小盒子一闪而过。

?原来在这里。

?把购物袋掏了个底朝天的原何才发现他拿错袋子里,于是三步并作两步,我只感觉眼前一花,袋子就没了,怀里却多了两条巧克力。

?原何搂着袋子,一鼓劲往冰箱里塞,同时若无其事道,“现在天热了,巧克力容易化,吃不完记得放冰箱。”

?“啊,”我勾了勾唇,“是吗?”

?做贼心虚的也太明显了。

?巧克力只剩最后一块时,我阳台隔出来的小厨房,扯了扯原何围裙的系带,往他面前递了递,“尝尝吗?据说巧克力让人产生的多巴胺近似恋爱时的感觉。”

?那巧克力很小一块,就算一整板也没多大一点,原何想不通这种小东西一点点掰着吃的意思,但听到这句话时,他好像明白这东西这么畅销的原因了。

?原何放下手里的菜叶,微侧过身来用牙齿咬着那块小小的东西,因为在指尖停留的有些久了,所以有些化掉,牙齿轻易陷进巧克力的身体里,像被丝绒包裹着。

?原何控制牙齿炉火纯青,所以只是将那块巧克力咬过来,让它落到自己的舌尖,而没有切断它的身体。霎时间弥漫开来甜让原何腮帮子有些酸。

?他用舌尖小心舔走指尖上的巧克力残留,又努力品尝嘴里“恋爱的味道”,但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好甜!”

?被无意舔舐过的指尖犹还泛着水光,让红润的指腹显得有些剔透,我捻了捻指腹,有些黏腻。

?我抬眼看向原何,这家伙,又若无其事去切菜了。

?不远的地方,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之后发现是何岱的。

?“你在哪里?我现在想见你。”何岱一只手拎着购物袋,另一只手轻轻扣弄着掌心,指缝里已经有些鲜血了。

?在电话被接通后,他就表现的很随意,好像只是心血来潮想见面。

?我坐回沙发上,手指拨弄着巧克力的包装纸,发出簌簌声,“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何岱的笑声通过话筒传过来,像用手指在刮墙壁,让人毛发倒立,但他的声音依旧温润,“虽然想说只是想见你了,但上次你交给我的那个导数出题模板,今天我有了新的思路,你要不要听?”

?今天有了“思路”,那就只限于今天了,何岱嘴里说出来的话永远精确的要命。

?“今天晚上可以吗?”我明知故问。

?“不行,就现在。”何岱似乎有些蛮不讲理地强调着。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想听,那个长的像只熊一样的男人就根本不重要,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不予追究。

?但是——

?“我现在抽不开身,就这样吧何岱,假期愉快。”我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从未有过的放松席卷了我。

?何岱将黑屏的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在镜子一样的黑色屏幕上看到了一张空白表情的脸。

?他摸了摸那张脸,试图调出一个温和的笑,然而那眉毛总是不如他意地皱着,像两根毛毛虫,令人讨厌的丑陋。他用指尖的鲜血染红了那惨白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何岱放下手,注视着摩托车尾气消失的方向。

?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他了?

?还是更早,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厨房里,原何一边将黄瓜拍碎一边思考自己所下的决心,会不会有些潦草和不负责。

?他能够确保自己所应担负的责任,但他不能替别人下决定。但只要一想到那些曾在耳畔反复出现,非常动听的话,他就有些得意了。

?伴随着得意而来的是一些不放心,毕竟他年纪是大了点,技术……在他学习后应该是有长进的,能够勉强满足需求吧?

?前两天酒吧值班的时候,他听到有同事拉黄段子,左右不离钱和色,说有钱人找小姐无非图人家年轻,好看。可为什么要找小姐?三个大男人思考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有钱人压力大,需要排解。

?可都有钱了,还能有什么压力呢?就算生活压力真的大,压的应该是他们这些底层小螺丝吧。

?原何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压力大,要排解,不排解会难受。快高考了应该压力会挺大吧,他高二就辍学养家了,所以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压力。

?据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到后来,他就想通了,等他还完了债,再多挣些钱,他们还是有以后的,只是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呢?

?总不能永远都是插他嘴吧。

?男人插那里插多了还腻呢,就算美女也白搭,可他……

?原何心里越想越惴惴,胸口跟被扇过一样,热辣辣的,怎么着都不得劲。他有自信自己把人拴住了,可一想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大老板都爱管不住下半身,更别说一个没经过任何社会考验的好学生了。

?他想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一下子,菩萨还割肉饲鹰了呢。

?再反推,他连嘴都被操过了,屁股比嘴金贵吗?

?于是,原何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勇气在劳动节这天决定践行一下劳动实践。

今天中午的菜很丰盛,我神游天外,不免想原何这是在为自己准备的破身宴吗?宴请这个将要把他吃干抹净的人。

?我视线下滑,落到原何背心包裹住的两块硕大胸肌上,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

?我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原何嘴边,“张嘴。”

?只是原何喜色还没飘上眉梢,菜就掉了,不偏不倚掉在胸前。有一根胡萝卜丝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衣服上,刚好被那凸起拦住,左右摇晃了两下就不动了。

?原何本来要伸手去拍,只听见一句,“等等。”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浅色的瞳孔,那瞳孔里正倒映着他的胸,那平地凸起高峰般的胸肌。

?原何有种捂胸的冲动,不是,他胸真有这么大吗!?

?我拈起那根胡萝卜丝,在原何的注视里丢进垃圾桶,末了对上原何强行装作无事的脸,安慰他,“没事,很正常的。”

?原何扯了扯嘴唇,一顿饭就扒拉了两口米饭充做能量,没敢再吃了,那玩意儿跟棍子一样,他怕等会直接从后门给他捅出来了。

?原何去漱口的功夫,我发现他床单都换新了,整张床很松软,有着刚晒过阳光的干燥气息,就是枕头有点高了。

?我摸了摸枕头,从中间将它拆分成两个,原来是叠在一起的。

?“洗完了?”我问原何。

?原何努力正常地坐到床边,正常地脱光光,然后他看着拢到自己胸前的两只手,还没想好话该怎么说,就被推翻了。

?“今天让你的嘴歇歇好不好?”我体贴道。

?原何倒在床上心中一喜,暗道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只是他没高兴多久。

?我揉弄着原何结实的胸肌,不紧不慢地说出让原何原地石化的话,“听说过乳交么?”

?原何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颇有些难为情,迂回道:“啊?我说没听说过你信吗?”

?我不紧不慢揉他的胸,夸赞他,“你胸挺不错的,肌肉很多。”

?原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变重的揉捏都没让他眉毛皱一下,“也就……还行吧。”

?我轻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下他发烫的耳垂,试探道,“试试吗?”

?乳交?

原何心里的迟疑不止一点。他可以口,因为那是在被需要,而且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乳交的玩弄意味太重了。

?他做好了下方失守的准备,但没想到先失守的是上边。但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他所有犹疑。

这个吻很深入,舌尖相抵的时候脑袋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之前都是急匆匆上来直入正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少的可怜。在得到这个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缺失的那一角被完美的填满了。

?突破唇线的舌尖轻轻勾着另一点退缩的舌尖,共同探索彼此的气息,在隐秘的时刻奔赴沉沦。

?再度分开时,原何气喘吁吁,红丝绒面包一样整个人红通通的,对这个吻,他只有两个字的形容,“好甜。”

?原来,巧克力给人的感觉是在模仿亲吻的甜。

?他明白了。

?原何板着脸掀起自己的上衣,挤压自己的胸肌到中间,他看着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大脑有些宕机。

?但很快,从那条沟插进来的硬热物体让他浑身僵硬,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他胸那里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龟头,正虎视眈眈对着他。

?原何闭上眼睛,努力忽视那里的触感,但粗糙的摩擦还是让那里很不适应,有些许疼痛和刺激绞缠着他。

?总体来说感受算不得舒服,但盯着原何那张羞愤欲死的脸,我来了些感觉,扶着那根肿胀的欲根抵住了原何硬挺如石子的乳尖。

?原何突兀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的胸,又看了看那根狰狞的肉棒,他呼吸一错,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

?马眼毕竟太脆弱了,在原何的乳尖略微陷进乳晕里时,我就有些疼痛,这种自找的疼痛总让人难以启齿。

我往前挪了挪身体,让原何虚虚含着龟头,看着他像嗦一根肉骨头一样嗦着龟头,卖力挤压着口腔内壁吸吮着这根等下就要操入他屁股的性器。

?原何迟迟没有表现出反攻的动作,我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原何红着眼嗦的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拍了拍原何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内裤,示意他脱掉。?

?原何听话地褪去黑色内裤,释放出来红肿一根的孽龙,因为从没用过,有着欲色与清纯相驳加的色泽,类似小土猫的鼻头。

?因为口的太久,他有些缺氧,身上的肌肉略微有些松弛了,我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到有些扎手的毛茬上,点了点小腹下三寸,问原何,“是不是想用这东西了?”

?轻轻的触碰如同饮鸩止渴,原何看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我说不是,你就不玩了——嘶,你轻点弹。”

?我收回曲起的手指,突然有些兴致缺缺,方严知那根装饰品还塞着那根牙签的吗?我有点想看看了,他自己帮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总不至于还委屈的掉泪吧。

?原何伸出手,半罩住了那里,他有些疑惑,刚刚还在他嘴里生龙活虎的东西怎么突然有些萎了。

?“你怎么了?”原何用手指轻轻磨蹭着有些萎靡的巨龙。

?明明算是逃过一劫,他却不高兴了?

?我用指甲扣了扣原何那根肉棒上的马眼,冷淡地注视着他疼地弯下了腰,然后就是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看了眼我的手指,又盯着原何半软不软的那根东西,有些意兴阑珊,“听说玩那里会很爽,你不觉得吗?”

?原何疼地差点想吹吹那里了。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剜肉一样的扣,他只觉得以后尿道都要劈叉了。

?他一本正经地试图教育一些性常识,“男人这种地方是不能随便乱玩的,你懂不懂?”

?很明显,原何一本正经的脸让我明白他全把这些作贱当成一些青春期少女的性知识实践了。?

?原何视线下滑,落到那根完全萎靡的粉色巨龙那里,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要是玩你那里,你就知道了,简直疼地要死,你别看平常咱俩蹭蹭什么的挺舒服,但那里要是玩坏了就不能上厕所了。”

?终于暴露了吗?我有些烦躁他的说教,抓过衣服半套在身上,“我先走了。”

?“诶,”原何在床上膝行两步,有些不可置信,“你要走?”

?原何缓缓瞪大了眼睛,合着他胸也让插了,嘴也被玩了,连牛子都让人给扣了,她都玩完了就没后续了?

?不是,也不是他期待本垒打的意思,当然也不是说不能本垒打,他也不是想要被吃干抹净。

?最主要他屁股都洗了啊,洗都洗了啊,他暂时还不想经历第二次。

?看着原何一身赤裸的腱子肉,原何那一张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风情扯上任何关系的脸,我猝不及防地想到了那一天。

?是啊,怎么能走了呢。

?这么好的机会。

?我扯下衣服重新坐回床上,摁了下原何的肩膀,从杯子底下摸出他贼兮兮藏在那里的套子,对着他道,“转过身去。”

?原何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显些从床上窜起来,“呃,你怎么知道的!”

?蠢货,你翘着那么大一个屁股在那里偷偷摸摸东藏西藏,我是傻了才不知道吧。

?我摸了摸自觉跪趴在床上以致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口敷衍他道,“猜的。”

?我摸着手里冰凉的套子,一时间有些无语,原何这个怂蛋,都不知道偷偷趁我不备偷偷拿出来吗?

?我拿着套子贴上原何的大腿根,满意听到他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何有些心虚,“要不我拿热水给你烫烫?”

?“不用了。”这又不是牛奶,想烫就烫吗?

?“原何……”

?“什么?”

?“没什么。”我对上原何努力回转过身的脸,锋利的棱角上有些汗水,耳垂通红,手臂青色的纹身张牙舞爪,青红之间,他像一颗逐渐红透的苹果。

?刚刚我其实是有问题要问的,譬如你为什么会这么蠢?为什么要招惹我?买套子的本意是贼心不死想反攻吗?

?明明一个该反复被磋磨的家伙,非但没有像他的外表一样冷硬可怕,还那么天真,以为自己的生活中还会出现什么奇迹吗?

?“原何,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对吗?你会害怕吗?”我手贴着他的大腿根,那套子渐渐没那么冰了,但我能感觉手指下皮肤在发抖,好像几亿个细胞在尖叫着要逃离。

?原何闭了闭眼,有种回到小时候打针的感觉,那时候他妈搂着他说不怕不怕,不疼的,但他真的想让他妈不要再提前预警了。

整个打针最让他心砰砰跳的就是那针头快要落下的几秒钟。

?尤其是大腿根上那块他自己造孽放进冰箱的避孕套,简直不要太像护士提前抹的碘酒。但现在这情况就像在护士面前嘴硬一样,他大着嗓门道,“这、这有什么好害怕的,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呵。”我轻笑了下。

?大腿根那块凉消失了,原何皮紧了紧,知道“针头”马上就要落下来了,那撕开包装的小小的声音在他脑袋里自动转换成了护士推针头空气的动作。

?撕开包装的时候,我确实有撕开牛奶包装的感觉,只是打开的东西是内容“牛奶”的。

?“喜欢喝牛奶吗?”我问原何。

?原何思考了一下,“小时候不爱喝,我妈逼我喝,长大了后就不——啊!”

?带着包装的性器捅开了紧闭的菊花,从小腹传来的感觉又冷又热,一时间不上不下,强行激起的欲望因为过冷的温度有些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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