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先生不喜欢吗?我以为你爱含着精液呢?”
被吊起的科曼尔和他几乎平视,带着长长利甲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虽然科曼尔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的脸,但不断向下摸索的手掌已经到了下颚,马上要贴上他的脖颈了。
反绑在后的手掌慢慢凝聚出一道小风刃,科曼尔难得的在他面前温顺的由他抚摸。
歇利萨可却是早看穿他的动作,锐利的指尖抵着他的喉结,“你知道死人的滋味吗?”
科曼尔没有说话,歇利萨可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操死人的时候,他们肉穴不会分泌肠液,干涩的穴一点一点的拓开,尤其是尸僵了的,他只会紧紧的夹着你,就躺在那里……或许你懂我的意思。我还想听你的呻吟,小先生。”
艰难的咽下口水,科曼尔手中的风刃消散,被操一顿又或者去死,他很有分寸。
歇利萨可指挥着触手将科曼尔吊在树前,解开双排扣的黑风衣,又恶劣的用胯顶了顶科曼尔的臀肉,听着他气愤又无可奈何的吸气声,歇利萨可欣赏一般的看着前胸的乳头,昨夜被他吸得红肿、破皮,直接胀大了一圈,有点幅度的胸脯指印层层叠叠,歇利萨可兴奋的吹着口哨。
“神父大人,你真性感。”
科曼尔咬着牙,“别废话。”
歇利萨可揉弄他两瓣臀肉,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红指印,褶皱的穴口翕张,肠液稀释的精液挂在穴眼。弓着的手指向里探去,昨晚才被开苞的后穴贪婪的吮吸着他的手指,温热的甬道里肠肉吞进全部的手指,歇利萨可挑眉,“很贪吃的穴,神父大人是禁欲太久了吗?咬得太紧了。”
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的科曼尔红透了脸,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话,更多的是那根阴茎贴上他的臀缝,粗长的阴茎摩擦着那处,连带着穴口也被磨得翕张的频率更加快。
藤蔓刚好的高度让他的穴正好贴着歇利萨可的阴茎,脊背对着在他身上动作的歇利萨可,科曼尔瓦被触手摇得恍恍惚惚的发晕,直到歇利萨可一插到底,他高昂的痛吟叫得歇利萨可性欲高涨,没法固定的藤蔓在歇利萨可顶弄的动作下带着科曼尔向前,又狠狠的撞在歇利萨可的阴茎上。
深入的阴茎捅开湿热的甬道,科曼尔头皮发麻的爽,刚才还痛苦的呻吟,现在又转了个调子。
歇利萨可是个情场老手怎么可能不知道科曼尔已经得趣,扶着科曼尔的腰窝,他揪住科曼尔的头发强迫他回头看自己,单手大力的扯着歇利萨可咬上他的嘴唇,新鲜的血液流淌在口腔里。
胀大的阴茎跳动,科曼尔夹着阴茎的后穴甚至能拓出他的形状,咬着牙被迫接受歇利萨可的凌辱一般的操干,科曼尔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神父大人不如以后都跟着我,做我的性奴好了,我会好好对你每天都给你吃我的精液。”
随后就是放肆的大笑,歇利萨可拨开眼前遮挡视线的发丝,原本还揪着科曼尔的手抓着他的脖颈。
科曼尔甚至能感受到歇利萨可强健有力的心跳打在他的后背,又环住自己的腰身抱着继续顶弄。抓着科曼尔脖颈的手渐渐收紧,科曼尔只能吸到稀薄的氧气,遇到危险他全身紧绷了起来,后穴的肠肉绞得更紧,歇利萨可闻着不小心被利甲划破的脖颈,血肉的滋味让他沉迷,舔舐冒出的丝丝血珠,歇利萨可操得更猛烈了。
科曼尔被亢奋的他几乎掐得晕厥了过去,翻着白眼接连不断的呕吐,苍白的脸失去血色,歇利萨可反而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直到欲望到达顶峰,歇利萨可将他抵在一边的树干上阴茎捅得更深,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里歇利萨可才放开他的脖子,得到豁免的科曼尔津液流了满下巴,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丝,才在射精的歇利萨可咬穿他肩头的皮肉。
科曼尔手中风刃再起,射精中的歇利萨可显然放松了警惕,那风刃直直砸向了他面门。
歇利萨可应声倒地,阴茎还没射完的精液流遍柱身,没了支撑科曼尔顺着树干坐在地上,不着寸缕的酮体被咬得满身印子,手印覆盖的脖颈甚至看不到一块原本的肌肤,源源不断的精液自肉穴里流出来。
科曼尔跌跌撞撞爬起来将歇利萨可脱了个精光,撅着的屁股流满精液,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旦歇利萨可醒了难保不会杀了他。
套上歇利萨可的衣裳,科曼尔恶劣的用他的内裤擦拭了一部分被他扣出来的精液,摔在歇利萨可脸上才心满意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