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人都将死了,还计较她对自己好不好作啥?!
他躲到洗手间去,舀水洗脸,才知道自己脸上有泪。
──可是这样一洗,也分不清是泪是水了。
他一面流泪自嘲地笑笑,忽闻有人进来,他不想给人看见他哭,赶忙躲到厕所里。
“下了料没有?”
“下了。”
“下得重不重?”
“放心,就算她是一头狮子也包准任你摆布不过”
“不过什么?”
“我那包春药,有些过了期”
“还有没有效。”
“那是一定有效,但可能还会有些副作用”
“管它正作用副作用,我只要她”
两人都笑了起来。“她功夫好,却不知床上的功夫如何?”
游白云几乎是竖起耳朵在听。
在外面与人斗酒的阿珍也非常精明。
她已有三四成醉意,但对手已倒了三人。
现在她斗的是花衫飞。
花衫飞递上两杯酒,跟她碰杯,两人正要干杯,阿珍忽一把抓住他的手。
花衫飞见阿珍面泛桃花、颊现桃红,更美得令人色授魂销,登是心猿意马:“唔?”
阿珍扳开他的手,跟他对换了酒杯。
花衫飞登时笑不出来了。
阿珍一口干尽。
花衫飞花苦着脸,不敢喝。
“喝呀,”花衫飞不知如何是好,阿珍更明白了八成,一扬拳头:“喝!”
花衫飞只好喝下。
众皆叫好。
叫好声中,花衫飞开始语无伦次,终于昏迷。
阿珍笑得像只小狐狸,指着他道:“凭你这点道行,也敢对阿姐下药”
忽觉不妙。
天旋地转。
她想挣扎冲出,已支持不住。
迷蒙间,出现了太子李,李年鹰!
“他只是牺牲品,”太子李凑近她脸前,指着不省人事的花衫飞,一副得其所哉的样子,笑得一肚子坏水道:“是我要看看你的功夫床上的功夫。”
阿珍一拳就在他鼻子揍过去。
然后就倒了下去。
太子李捂住伤鼻,狠狠地道:“你凶,看你待会儿凶不凶得过我?!”
游白云自洗手间冲出来的时候,阿珍正被人挟拥着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