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苓一上极肃山就连忙安排了人过来,自己的伤口都已经渗出血来他也没时间重新包扎。凤棽躺在床上,全身都烧得烫红。
过来的药修甚至连地方都没有,脉搏滚烫的就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最后还是泼了点冰水上来强行降了点温,这才得以好好诊脉。
但就在禁地里面诊断得一般,小鸟的脉搏正常得很,一点事都没有。
束手无策之时,他想到了时肆逸。
他连忙拿起腰间的玉石进行联络,也就等来这么一个字:等。
眼下还能怎么办,只好把人给照看好。
昏迷的凤棽也折腾得不行。
他身子太热了些,燕北苓就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下,将其放入冷水之中。
燕北苓不过是弯下腰准备多放两块灵石,以便维持制冷的阵法继续运转。
就这么一会,凤棽都能“扑通”一声整个人坠入池子里面。
明明这池子浅得很,况且他方才都是安安稳稳地坐着,谁知就这么一会都能出意外,还是整个脸庞没入水中。
行,我时时刻刻看着你总不会出意外了吧。
夜晚的时候,凤棽身上穿着单薄的里衣躺在床上。燕北苓就坐在他身侧闭眼打坐。
小鸟不是乱动把里衣给蹭掉就是整个人滚落到床底。
但偏偏燕北苓看着他的时候就安分十足。
碍于总是滚下床也不是什么好结果,燕北苓干脆在地上铺了床榻,凤棽则是睡在靠墙的一侧,自己则是坐在他身边打坐。
这下好了,燕北苓运行完一周天都还未听见周围出现任何的动静,这才放心地睁开眼睛。
结果就看见自己徒弟已经变成鸟在撞窗户了,嘴里还嘀咕着:“我不是故意哒!饶了我吧,你自己掉毛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啊……”
原先扣在腕上的锁扣在凤棽在神殿里面打架的时候就已经脱落了。原因是当时凤棽的修为高于燕北苓,当场就掉落在神殿里面,也没来得及去取回来。
如今就算是有,也舍不得带上了。
罢了,不就是闹腾点吗。
凤棽身上的温度在第七天就已经降下来了。
但是人也更倒腾了,嘴里老是念叨着些许话语。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梦,但看得出来,大部分时间都是高兴的。
等到小鸟真正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