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那个时候不一样的是，现在的白菟菟是记得她正在做什么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身份，她真的是一只兔妖！
白菟菟目光落在了悬浮在自己手心上方的火球上。
火球灼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白菟菟觉得无比真实。
当她是一个三岁半的人类幼崽时，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救不了自己的哥哥。
但当她成为了会妖术的兔妖的时候，她除了可以救哥哥外，似乎还可以做任何事情！
白菟菟泛红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一抹惊喜。
她突然觉得，好像当兔妖也没什么不好的！
此时，九重天上一直在注意着白菟菟状态的玉真仙人看到了这一幕时，他吓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当初他好不容易才把小兔救回来，让她修炼成了兔仙，可不是让她下凡一趟又变成兔妖的！！
要是小兔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得当兔妖比当人类好的话，说不定她又会坠入妖道的！
这可不行！
这次就算是天道不让他插手，他也不得不插手了！
玉真仙人这么想着，就准备下凡一趟去帮帮白菟菟。
不过没等他动身，他就看到聚集在白菟菟身上的妖气在慢慢变淡，接着他听到了白菟菟心里嘀咕的话。
“虽然当兔妖可以救哥哥，也可以有妖术做其他的事情。
但若是朕哒让哥哥们还有爹爹几道窝是兔妖哒话，那窝就会成为没银要哒小兔几了。
那样窝就太可怜了！窝还是继续做人类幼崽叭，大不了等到有需要哒时候，像是现在要救哥哥哒时候，她再变成兔妖，用妖术救哥哥好了！”
小兔子奶声奶气的小声音让玉真仙人听着忍俊不禁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小兔心里不当妖怪的想法坚定一点，她就不会这么快就彻底变成兔妖了！
看来现在也没他什么事儿了，他还是去喝点仙酿去喽！
白菟菟不知道刚才她差一点就可以见到时不时在她梦里出现的老爷爷了。
她想通之后，就试着用她小手里的火球去攻击萦绕在五皇子周身的黑气。
她的火球一扔出去，那些黑气就像是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咻的就想跑了！
但白菟菟可不让它们跑！
上次就是让这些坏黑气跑了，所以这次它们又跑来欺负她五哥哥。
要是这次再被它们跑了，它们又去欺负其他人怎么办？！
想到这里，白菟菟直接一甩小手，又甩出了一个火球堵住了黑气要逃跑的路。
但白菟菟到底是对妖术有些生疏，掌握得不是太好，她没有把黑气抓住，仅仅是把黑气打散了，就被黑气顺着窗子缝隙逃跑了！
白菟菟本来想追的，但看着黑气一溜烟就跑了，她担心她出去会暴露自己兔妖的身份，也担心五哥哥的安危。
所以她眼看着黑气逃跑便没有追了。
黑气被打散，五皇子周身没有黑气的存在，变得干净了许多。
只是五皇子脸色仍然苍白，也没有醒过来。
白菟菟上前两步，看着五哥哥苍白的脸色，她突然想起来二哥哥好像提起过，五哥哥现在的脸是假的，并不是他自己真实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