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把外袍盖在头上。
白菟菟不知道该怎么找借口回答。
她移开了视线，扭头又看了一眼老人那里让让害怕的画面，连忙收回了视线。
白菟菟小小声地在二哥哥耳边问道。
“二哥哥，你能看到吗？那些孩几还有女几，他们会把那个人弄死嘛？”
白和谨给白菟菟拢了拢外袍。
“他没这么容易死的，他还要活着接受父皇的惩罚，菟儿看到了这一幕，害怕了吗？”
白菟菟咬着小嘴唇，点了点小脑袋。
“害怕，不过现在菟儿不害怕了，那些都是可怜银，只要将他们不会伤害菟儿，那菟儿就不害怕他们！”
白和谨嗯了一声，“菟儿真勇敢！”
只不过白菟菟虽然嘴上说着不害怕，但她还是揪紧了盖着自己小脑袋的外袍，往二哥哥怀里缩了缩。
白和谨看老人也差不多快被吓得半死了，就打算暂时收手了。
要是把人给吓死了。
他们虽然不会被惩罚，但也麻烦。
白和谨一挥手，老人眼前原本可怖的画面顿时消失。
老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死死地瞪着白和谨。
显然他已经知道刚才他之所以能看到那些魂魄，都是白和谨搞的鬼了。
白和谨居高临下地睨着老人，嗓音冷漠。
“看到了吗？那些都是被你杀死的人，他们一直都在你身边环绕，只是你看不见他们而已。
但是我能让你看到他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