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的小哥哥难不成是时厌那小子?”
白菟菟既然跟皇帝谈条件,皇帝自然也要跟白菟菟谈条件。
如此礼尚往来,更能说明他们父女俩关系好。
白菟菟自然不可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皇帝。
她挠了挠小脑袋,吞吞吐吐地编着理由。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兔儿不想出远门。
还有菟儿要把小哥哥的衣裳还给他,所以不能出远门。”
白菟菟越说小嘴越溜,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都亮了。
皇帝听到了重点。
“时厌的衣裳?他的衣裳怎么会在你这里?他何时候把衣裳放在你这里的?”
皇帝连连追问,像是生怕时厌背着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什么坏事一样。
白菟菟无辜地眨巴眨巴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将她之前跟娘亲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告诉爹爹。
闻言,皇帝拧起了眉头。
“所以菟儿你的意思是,时厌抱着因为做噩梦不停哭泣的你,所以你的鼻涕眼泪都擦在了他的衣裳上。
你不好意思,便主动提出了要给他洗衣裳,所以时厌的衣裳会在你这里,是这样吗?”
皇帝逻辑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白菟菟点了点小脑袋,“对,就是介个样子,所以爹爹小哥哥他在哪里鸭?菟儿想把他的衣裳送去还给他。”
皇帝将怀里的白菟菟放下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有些无奈又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