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泛起波澜，葱白的玉手覆在了皇帝的手背上。
“皇上，您冷静一点！”
“爹爹！您冷静一点！不要杀银！菟儿没事儿哒！”
白菟菟看着眼前双眸泛红，脸色阴沉癫狂得可怕的爹爹，脑海中回想起了之前在御书房的时候，她看到的爹爹。
那个时候哒爹爹哒样几就和现在一样！
白菟菟不害怕，但心里莫名地难过。
她连忙扑到了爹爹的怀里，两只小胳膊紧紧地抱住了爹爹的脖子。
而琳妃也坐在皇帝身边安抚着他。
白菟菟身上的奶香味和琳妃的体香，药香混合在了一起，像是加强了解药的药效一般。
让皇帝只是轻轻地闻了一下，情绪就迅速地稳定了下来。
凤眸中的血红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消失。
皇帝冷静了下来，大手轻轻拍了拍怀里小奶团子的背。
“菟儿，爹爹冷静了，爹爹听菟儿的，不杀人。”
闻言，白菟菟小手松开了爹爹的脖子，半信半疑地望着爹爹。
“真哒嘛？爹爹之前也跟菟儿介么嗦过哒，可是爹爹还是嗦要杀银。”
皇帝有几分哭笑不得。
“菟儿，爹爹答应你不会随便杀人，只是有些该杀的坏人还是要杀的，如果坏人欺负了菟儿，爹爹是一定要把坏人杀了的！”
白菟菟撅着小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小脑袋。
“那，那只要爹爹不要随便杀好银就好了。”
白菟菟这么说着，虽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坏人和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