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那是神马？”
白菟菟歪了歪小脑袋，还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睡懒觉的机会了。
“就是早上和大臣们一起聊天，菟儿听不懂没关系，只需要去那里陪着爹爹就可以了。”
皇帝欺负白菟菟这个三岁半的小奶团子不知道何为上朝，轻描淡写地哄着白菟菟。
白菟菟也相信了，点了点小脑袋。
“好鸭！菟儿愿意陪着爹爹！”
皇帝这下满意了，大手捏了捏白菟菟软绵的小脸。
“好兔子。”
白菟菟撅起了小嘴，“爹爹又说银家是兔叽，菟儿是银！”
“是兔子！”
“是银！”
屋子里的氛围因为白菟菟和皇帝的斗嘴而变得热络了起来。
似乎刚才的死气沉沉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德全公公心里松了一口气，而在座的几人则是面面相觑，对皇帝突然的转变和现在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尽管气氛比刚才好了一些，但妃子们和白欣如一颗心仍然是悬着的。
直到皇帝刚好有事情带着德全公公离开了华琳宫。
大家脑子里的那根弦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琳妃第一时间把白菟菟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菟儿，你吓死娘亲了！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在你父皇面前说那些话？娘亲差点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琳妃抚着白菟菟的小脸看着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白菟菟看着娘亲突然哭了起来，小脸上满是茫然。
她连忙抬起小手给娘亲脸上的泪珠擦掉，“娘亲，您肿么哭了？菟儿没事鸭！”
“菟儿，你看到了父皇杀人恐怖的一面，你真的都不怕父皇吗？”
白欣如神色复杂地问白菟菟。
白菟菟挠挠脸脸，“不怕，因为菟儿几道爹爹不会杀菟儿哒，既然爹爹对菟儿没有危险，菟儿为神马要害怕爹爹呢？”
闻言，白欣如愣住了。
白菟菟这句奶声奶气的话像是醍醐灌顶一般让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但德妃却是无奈摇头。
“菟儿说的对，大公主，你是皇上的女儿，皇上不会杀你，所以你不用害怕皇上。
但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唯恐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候就惹怒皇上，从而莫名其妙地丢失性命。
琳儿妹妹，你也不用太担心，看样子皇上是很喜欢菟儿的，你是菟儿的亲生母亲，皇上就算是看在菟儿的面上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德妃看着琳妃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便安慰了她一句。
琳妃嘴唇嗫嚅了一下，嗓音有些干涩，“各位姐姐，皇上他......一直都是这副阴晴不定的状态吗？”
琳妃稍微压低了声音问出了这句话来。
几个妃子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
“说实话，琳儿妹妹，其实我们都怀疑皇上是不是被五年前你发生的那件事情刺激到了。
差不多就是从五年前开始，皇上突然就变得残暴不仁，阴晴不定，下令斩杀的人也不计其数。
今天的皇上状态比起之前真的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