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陈酒生,你松开!姿姿是我女朋友!”
一小会儿的功夫,找过来的陆若寒已经冲了过来,面红耳赤地伸手拉住凌姿纤细的手臂猛地往自己怀里带。
凌姿软绵如水的身体从一个男人的怀里又被扯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连带着脑袋也狠狠地被晃动了两下,整个人跟着稍稍清醒了几分,再抬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陆若寒时,身体下意识地反抗和挣扎更用力了,像是只发了疯的牛,拽也拽不住。
“放开!放开我!”
陆若寒完全没料到凌姿力气会这样大,急急说道:“姿姿,是我啊,你宝宝若寒啊。”
呃……
凌姿忍受着浑身的燥热,又听到陆若寒这个讨厌鬼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思维,她烦躁不堪地喊着:“走开……走……开,混蛋……我要回家。”
混蛋?
陆若寒狭长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心里想着等会‘混蛋’给她看,长臂却是牢牢地固定着凌姿的细肩,“我送回去。”
他的手劲很大,凌姿被抓疼了,软成水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猛地又站好,极力地和陆若寒拉开距离,秀眉蹙得很紧,厌恶的情绪一览无遗,陆若寒却还像是牛皮糖似的贴着她,气得她头都大了,大叫起来,“放开!”
两人你拉我扯的动作终究是叫陈酒生看不下去了,陆若寒将凌姿从他的怀里抢过去,他怀中一空,连带着心也跟着空了,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想拉住凌姿,仅存的理智却是提醒他,别开玩笑了,他现在要是强行抢走凌姿,他和陆若寒兄弟都没的做了。
但是现在,显然,凌姿不愿意。
他终究是一把握住了凌姿纤细的手臂,猛地带着她从陆若寒的手里挣脱出来,强势地将她护在一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陆若寒当即一怔,目光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好兄弟,干咽了下喉咙,音色难听得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样,“陈酒生,你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陈酒生目光坦然地凝着陆若寒。
“陈酒生!你他妈的,你早就肖想我女朋友了吧,狗日的,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操!”陆若寒狗急跳墙地咒骂起来,胸膛剧烈起伏预示着他胸臆间的火气要将他烧尽,气得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陆若寒当场就和陈酒生扭打起来。
陈酒生大学时候就是体育组的,陆若寒其实并不是他对手,但正如陆若寒说中了一样,他心里是喜欢上了凌姿,大约就是从那一次开始,他再去接余静静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地会关注凌姿,远远的看一眼,会想她,甚至有次晚上做梦,梦见他的鸡巴插进那窄小紧致的嫩口里,肏得她汁水潺潺,夹着他的性器高潮喷水,醒来的时候他抱着被子,性器直挺挺地将被子戳出个洞来……也许就是这份心虚,陆若寒使尽所有力气的挥拳他小心避让,到底是没有奋起反攻,但一再退让,也让他的脸上挂了彩,痛意减轻了那份心虚,想到自己好兄弟那样算计凌姿,所有的情绪很快被窜起的火气代替,拳头直直呼上了陆若寒的脸。
舞池里的余静静听到动静,快步赶过来时,就看到两人滚在地上,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死死不松手。
余静静急得脸都白了,赶紧走过去劝架,“酒生,若寒……你们干什么?松开……凌姿呢?”她又连忙环视四周,周围围了一圈看客,却独独没见到凌姿,她心里疑惑急了,之前不是和陆若寒说得好好的,给凌姿下药,助他和凌姿重修旧好,也好让她和陈酒生变回从前的关系,怎么如今闹成了这样?
陆若寒终于寻回一些理智,陈酒生环顾一眼周围,没看到凌姿,两人齐齐松了手。
陆若寒立即拿出手机给凌姿打电话。
余静静关切地看着陈酒生脸颊上的伤,气得差点跟陆若寒干一架……
这都是什么事啊?
凌姿手机一直未接。
陆若寒心里不放心,忙说要余静静带他去他们宿舍找,陈酒生也想跟上,却被陆若寒阻止,恶狠狠地说:“陈酒生,别跟来,我们兄弟没的做了!”
陈酒生眸色深深地凝着陆若寒,牙尖抵着后牙槽,腮帮子一鼓一鼓地没接话。
陆若寒没再看陈酒生,朝着余静静说:“余静静,走啊,先找到凌姿再说。”
余静静并不想跟陆若寒走,一脸担忧地看着陈酒生,余静静越是这样,陈酒生心里越不是滋味,偏偏整个脑袋里想着的只有凌姿,她究竟去哪儿了,天那么黑,又吃了那个药,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肯定危险,他内心焦急不安,却不能表现得太多,沉着音色对余静静说:“……你先陪……他去找凌姿,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陆若寒不耐烦地催促,“静静,走啊!”
余静静为难地看了眼陈酒生。
陈酒生摆了摆手。
余静静无奈地只能先跟陆若寒快步离去。
这事儿闹的……
真是!
他们俩人一走,陈酒生便在周围找起人来,又拿出手机发了两条微信给她。
【凌姿,你在哪儿?】
【我很担心你。】他打完这行,在发送键上顿了顿手指,又连忙将【我】字改成了【大家】,【大家都很担心你。】
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陈酒生在酒吧四周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最后想到酒吧的卫生间。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建造得十分有特色,虽然是男女共用,但有很多私人小隔间,在门口的位置有售卖成人用品类的自助机。
陈酒生想酒吧老板是将年轻男女那点儿门道摸得门清了。
刚走到一个小隔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靡靡之音,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在激烈地发生着什么。
陈酒生高挺的眉峰蹙成川字,脑袋里疯狂上演或许凌姿也会随便找个男人解决,这种想法一经头脑,他就焦急得有些失态,竟然伸手一间间敲门,里面被打搅到兴致的男女们朝着外头破口大骂。
在最里面一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压抑又难捱的娇吟,很熟悉。
陈酒生能想到的最快确认的方法就是拿起手机给凌姿打电话,果然,没一会里面传来悠扬的铃声,他很快就挂了,然后握上了门把手,开了两下没打开,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门,“凌姿,是我,开门。”
里面骤然没声了,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哼嗯的声响。
陈酒生又叫了一声,“凌姿——我,帮你。”
准备叫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陈酒生微垂着眼睑,凝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嘴,两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黏黏腻腻地舔吻在一起,粗大的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间,强势又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纠缠着那条软舌激烈地吞含,吻得她喉口发出轻哼,大掌才握住她的细腰,轻松地整个将她捞入怀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骤然转了个体位。
陈酒生坐到了马桶上,而凌姿下意识地双腿分开一下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为稳住平衡,她两只奶子蹭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早已硬挺的奶尖蹭着衣料,痒意钻入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一层,以至于那只钻进内裤里的手手慢半拍地没从底裤里抽出来,随着体位的骤然改变,跳蛋猛然间紧紧贴上碰也碰不得的阴蒂。
她整个身体几乎跳起来,背脊绷得很直,尖叫了一声,剧烈的快感如烟花炸开,小手无意识地扯掉那根细线,震动跳跃的跳蛋从内裤里钻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弧度,沾满的淫水随着重力挂在了陈酒生的胸口,她来不及反应,只细腰一软,身体往下滑,小穴疯狂收缩着喷出一小股热浪,将内裤底料打得湿透,紧接着蹭湿了陈酒生的裤子。
陈酒生硬得要炸了,感受到那份湿意,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亮得惊人,鼻息又粗又重地重重地亲了她好几口,腿微微分开,握着她细腰的手沿着臀缝往下走,将底面勾到一边,手指轻轻一摸,很容易便摸到了湿得烂透的穴口,他用中指往穴口里面抵了抵,发现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淫水很多,很滑腻,中指指节刚探进去,就被里面疯狂蠕动的内壁裹挟吸夹,拇指指腹拨弄上阴蒂,便引得内壁吃得更紧,吸着整根中指吞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
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捱的凌姿弓起了细腰,小声的低低哭泣起来,阴唇涨痒难耐,好不容易异物的侵入激得她忍不住骑着那根手指扭动起细腰来,让那手指好好地搅一搅骚穴里的酥痒,可那根手指很快就退出了,惹得她吸了个空,情急之下只能蹭着陈酒生的腿用力地来回磨蹭。
好痒啊。
受不了了。
陈酒生被蹭得一身热气,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本焦灼的心情也随着身上女人高涨的欲望而兴奋愉悦,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自喉管里挤出来,像是低喃的气音。
“……凌姿,你好骚。”
“呜嗯……哈……”凌姿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呼吸沉重,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陈酒生单手抱住她快速地脱掉了裤子,内裤被拉下,昂长坚硬的性器就跃了出来,她的小手便不管不顾地抓握上来,她有些圈不住,抓握的力道有些猛,逼得陈酒生“嘶”了一声,便见她急不可耐地扶着性器抵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凌姿蹲着身体,使劲用下面咬住坚硬的鸡巴头子,陈酒生的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踞,龟头圆硕,似乎比地上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原本她买了假阳具想自己解决的,但是那东西尺寸太大了,她插了半天做不上力,竟是没插进去。
现下陈酒生的,她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下撑开了窄小的逼口,过分的饱胀感撑得她受不住,却又舒服得贪恋更多,只想被狠狠贯穿。
她一鼓作气,一屁股往下坐,坚挺的性器势如破竹般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地抵入骚心,一插到底,插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冲进去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淫水都挤了出来,顺着细缝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弓着背脊半响回不过神,数不清的快感痒意如电流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激得她下体发颤,发麻,拼命地吸夹着身体里的大物件,让她舒爽地大叫出声:“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哈……好大……呜……”
她腰肢柔软,骑着缓慢扭动,那龟头钻着骚心碾磨,爽得她都要哭出来。
“呼呼……”
陈酒生也舒爽得要命,她里面像是长了触角,滑腻地吸着柱身的青筋,龟头,马眼,激得他陡然握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向上顶送了几十下,粗长的鸡巴又重又深地插入最深处,粘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插得凌姿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快感又重又深,没几下就小腹抽颤,随着陈酒生性器往外拔时,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陈酒生见状,拖着她的屁股轻轻抬起,调整性器的位置,温柔且慢地按摩她贴进尿道的位置,那种难言到极致的感觉窜入脚心,手心,酥麻得她脚趾蜷缩起来,呻吟都变成了呜咽,摇头晃脑地哭,“不行……不不行了……要尿了……”
明显的尿意冲击着头皮,她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嗡地响,剧烈的情潮一浪一浪地拍打而来,终于,只觉沉重的身体一轻,一股水液滑了出来,浇了陈酒生一身。
陈酒生扶着性器对准高频收缩的小口,猛地插了进去,插得凌姿身体绷得如月牙,又很快发软地跌在他怀里剧烈喘息。
“舒服么?”陈酒生怀抱着她,被她吸夹得气息浓重。
“……”
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凌姿泪流满面,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肏尿了,又满心羞耻,连看也不敢看他。
……
陈酒生一只手将她身上凌乱的t恤脱掉,露出里面淡粉色胸罩包裹着的乳肉。
凌姿很白,乳肉饱满,胸罩大概是余静静说的那种聚拢型,事业线被勒得更深,陈酒生看得眼睛里都是火,脸一下埋进了那对乳肉里,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张口包裹住一团乳肉,吞咬舔吃起来,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那天晚上的触感……
娇嫩的肌肤光滑细腻,像果冻一样。
凌姿奶子涨得像是煮熟了的芝士,自己快速摘了背上的搭扣,内衣一松,两团乳肉便沉甸甸地跳脱出来,她挺着背脊将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仰着脖颈,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发间,男人将奶子舔吃得湿漉漉的,才叼住奶尖用薄唇大力地抿着左右拉扯,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刺激得她水流得更多。
他刚开始抱着凌姿坐着肏弄改为了站立着肏,明知道她已经站不动,却又将她压在了墙上,扶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插了进去,插得凌姿头皮发麻,敏感的身体从她被插的那一瞬间开始就不停地颤栗发抖。
“呜呜……不行了……哈啊…慢点……”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来。
陈酒生长臂狠狠地箍着她的细腰,凝着她后背的眼睛深不见底,脑袋里骤然跃上那晚他是不是肏错了人的想法。
不是他的女朋友阿静。
是凌姿?
……那天,是凌姿?
饱满挺翘,手感好到爆的双乳,湿滑紧致的小穴,也是一样的会吸,一样的会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难道,是凌姿走错了房间?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滋生如野草一般疯长时,他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感觉,手臂控制不住地箍着她的细腰用力往她的臀瓣狂送了几下,力道很重,饱满的卵蛋激拍在阴蒂处,恨不得跟着插入她的甬道里,淫水被扯成银丝,滴滴答答地挂在地上,凌姿被插得受不住,奶子被挤压得变形,摇头晃脑地哭:“啊啊啊……陈酒生……到了……到,到了……呜……”
是。
她是这样叫他的。
‘陈酒生。’
陈酒生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两人相连的位置,指腹摸上肿胀不堪的阴蒂,轻轻一捻揉,便惹得她身体发抖娇颤站立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软软地跌入他怀里,吸咬着身体里的性器攀上了顶峰,他单臂箍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鸡巴发狂地冲刺起来,骚水随着猛烈的撞击溅得到处都是,几十下后猛地拔出震颤的性器,抵着她的臀尖射了精……
……
陈酒生紧紧地抱着凌姿靠在马桶上,两人都出了汗,身上的汗意粘腻得难受。凌姿平复了许久,药性似乎解了,整个人也意识变得清晰起来,她怎么又把陈酒生给睡了?!
天啊!!!
性爱多激烈,此刻便有多尴尬。
半响,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娇软软的,“好……好了,我没事了。”
她双腿发软地从他身上下来,屁股挪动时发现他刚刚射了精性器竟然又直挺挺地抵着她的臀部,她俏脸一红,慌张地站起身,找裤子穿上,可下一秒,那条有力的长臂箍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掰过来面对他。
凌姿吓了一跳,心慌得厉害,更是有点儿做贼心虚的心态,怕自己刚刚神志不清地把那天的事说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眼睛防备地看着他,“陈酒生,你干什么?”
那眼神给陈酒生的感觉就像是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当场气乐了他。
也让他更确认那次睡的就是她。
他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将她推拒的两只手钳着压在头顶,低头舔上了她的耳珠,气息暗哑地说:“当然……是干你。”
“唔……陈酒生,不行……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凌姿的话还没叫出口,男人低头吮住了她纤细漂亮的锁骨,大掌握住了一只乳肉,粗粝的掌心磨蹭着硬挺的奶尖,膝盖抵开她的腿,单手勾住让她的细腿缠上他的腰,舔吻自锁骨一路往下,紧接着将人抱入怀里,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她的淫水很多,一圈一圈的嫩肉箍紧了肉棒,他腰垮甩动着往她里面狠狠地抽送,凌姿被插得话说不完整,仰着脖颈喘息着又哭又叫,“别……啊呜呜……停下……”
陈酒生抬脸亲吻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凝着她动情的模样,搂得她很紧,抽送的动作由快至慢,温柔到极致,鸡巴抵在骚心处重重碾磨,音色低哑到极致:“……姿姿,那天……是你吗?”
凌姿惊到,沾满情欲的眼睛一下睁开,凝向陈酒生,插着肉棒的小穴忍不住一夹。
陈酒生被夹得低呼了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吮咬舔吸,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性器撞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般在她体内驰骋冲刺……
凌姿被肏得狠了,小腹颤抖了几十下,穴里的水就沿着抽插的细缝里喷出来……
不用回答了。
陈酒生已经确认了答案。
怎么办?
他好像移情别恋了,背着余静静爱上了别的女人。
被再次肏上高潮的凌姿有些后悔,她好像招惹错了人,招惹谁不好,招惹了体力惊人的陈酒生,她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只知道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抖,逼穴都被肏出了他鸡巴的形状。
陈酒生见她走得艰难,双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懒得跟他吵,软软地趴在他肩头,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这样也好,她不用被别人看到脸了。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他说:“我会跟余静静提分手,你和若寒……”
凌姿一听,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滑到了地上,漂亮的眼睛刚刚哭过,像是水洗过一般,那天冷静下来后,心里并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反而被各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她在陆若寒那样的渣男身上浪费太多情感,经历这一遭,她肯定是要和他分手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现在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
虽然,他给了她难以言说的快感。
她侧眸看向他,尖叫后的声音有些嘶哑,“做了就要成为男女朋友吗?陈酒生,我们之间,……没感情。”
就算有感情又怎样?
她和陆若寒的感情不深吗?可陆若寒还是出轨了!还是她最好的闺蜜!
这些话她没说,她顿了下,收回视线又道:“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家。”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凌姿没在看陈酒生一眼,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她正要关门,门却被陈酒生大力地往外拉开,她惊异地看向男人,便见男人长腿已经迈了进来,随即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地挤入,挤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得不往里面挪了挪屁股。
她瞋大了眼睛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见他无动于衷,咬牙切齿地说:“陈酒生,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嗯,很清楚。”他认真地答。
“那你……!”
“天真的太晚了,我不放心。”
凌姿回到宿舍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突然,身后传来姜晚疲惫的声音,凌姿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将宿舍里的灯开起来,就见姜晚从她的睡帘里冒出了个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问。
“呃,抱歉,吵到你了。”凌姿懒洋洋地说,走到衣柜边找衣服。
姜晚说:“也不是你吵,你动作很轻了,刚刚余静静回来,把我从睡梦里拉起来问你有没有回来。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凌姿凝了凝眉心,脑子里想着刚刚被陈酒生压着在卫生间里做了三个多小时,小脸不觉烫了烫,应了声,“……哦。”
姜晚怔楞了下,又疑惑问道:“你们没在一起?吵架了?”
“没有,我先去洗澡。”凌姿累极了,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她现在双腿都在打颤,只想好好洗个澡睡觉,不等姜晚再问什么,先进了浴室。
她将衣服脱掉,接着是裤子,里面的内裤湿了大半,是她高潮的时候喷的水不小心溅到上面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陈酒生帮她穿的,穿内裤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笑,她恼羞成怒地问他为什么笑,他晶亮的眸子看着她说,‘你真是水做的’……她闹了个大红脸,她将湿内裤脱掉,站起身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胸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齿印,后腰上是宽大的指痕。只是看着,她下体忍不住缩了缩,被他摸过的位置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转身正要打开花洒,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她本能地双臂抱住胸口,惊呼道:“有人啊。”
“姿姿,你回来了啊?”
是余静静。
余静静张大了眼眸看着凌姿身上紫红色的暧昧痕迹,双手忍不住捂住了嘴,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模样,大半天才指着凌姿说:“凌姿,你……”
“砰!”
凌姿猛地将门关上,然后上锁。
余静静叫唤道:“凌姿,你背着陆若寒出轨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跟陆若寒……找你找了那么久。”
凌姿打开水龙头,开到最大。
水流哗啦啦地响,余静静说了什么一句都没听到。
凌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余静静就跟了过来,整张脸难看得不行,“凌姿,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找男人了?”
凌姿不回答,自顾自地整理了下头发。
余静静见凌姿不回答,急急说道:“凌姿,你怎么能这样?……”
凌姿很不耐烦,停下动作,认真地看她一眼,那一眼像是要看进她心里,看得余静静心都跟着虚了。
凌姿说:“这些不都是你想看到的吗?余静静,我和陆若寒分手,你不开心?”
余静静还想说什么,凌姿将手指放在嘴唇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天很晚了,你不睡别人也要睡,别吵到别人。”说完,爬上了自己床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冷冷地将余静静隔绝在外面,脑袋躺到枕头上还在想,自己眼光怎么那么差,会跟余静静成为闺蜜。
还记得那时刚到这所学校,她、余静静和姜晚就分在一个宿舍里,姜晚性格很闷,可以几天没一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学画,练习。余静静就比较活泼,她跟余静静的爱好很像,喜欢同一种风格的衣服,喜欢同款包包,喜欢可爱的小物件……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到后来两人可以互换着穿衣服,互换首饰,当然余静静穿她的比较多,毕竟余静静身材干瘦,她的衣服其实她是穿不上的,特别是胸部的位置,挤得她透不过气……
现在想来,就莫名像现在的这段关系。
陆若寒就好比那件衣服,一件不合身的衣服罢了,既然余静静喜欢,她不要也罢。
但,也仅此一件。
……
第二天,凌姿果断迟到了。
但还好,起床的时候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至少不用面对余静静了,只是接下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肯定是要碰上的。思来想去,她还是要把找房子的事情提上日程。翻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忘给手机充电,已经关机了。
她找了个充电宝,边往公司赶边开机,紧接着手机就震动个没完。
啧。
凌姿一条一条看过去。
陆若寒电话直接打爆了,接下来就是余静静。
点开微信。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陈酒生,想不点,手指却已经按下去了。
昨天03:58分,陈酒生:【你说得对,我们是没感情。】
中间一段空白。
今天08:46分,陈酒生:【姿姿,早。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注意防晒。】
下面就没了。
凌姿脑门前划过三个问号,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陈酒生,你这什么意思啊?”
心里已经想好了不再和陈酒生有任何往来,所以,她关闭了聊天页面,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走进公司的时候,迎面就撞见年轻老板往她的方向走。
她心尖一抖。
完了完了,要挨批了。
强颜欢笑地看着老板打招呼,“老板,早啊。”
年轻老板只比凌姿大三岁,抬起腕表朝着凌姿示意了眼。
凌姿不好意思地笑笑。
年轻老板道:“你男朋友在会议室里等了你一上午了。”
凌姿:“……啊?”
……
凌姿往会议室的方向走,会议室的门是关着的,她刚到会议室门口,陆若寒就猛地把门打开,那张脸比墨汁还黑,大概是一夜没睡,眼底乌青一片。
他开门见山地问:“余静静说的是真的?你就是找牛郎也不愿意找我。”
声音很大,会议室跟办公室很近,另外一名同事听到动静从电脑面前抬脸朝着他们看过来。
同事叫陈光。
陈光对凌姿映像不错,凌姿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工作起来很拼,他蹙了蹙眉头,说:“姿姿,你跟你男朋友进会议室谈,这边在工作,你们有打搅到。”
凌姿抱歉地点了点头,进了会议室。
陆若寒听余静静说她找了别的男人,早就气疯了,的确是想趁机把凌姿名声搞臭,但是,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只能先跟着凌姿进了会议室。
门被甩得震天响。
凌姿皱了皱秀眉,亦是直接说道:“陆若寒,我们分手。”
陆若寒一听,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凌姿,你有什么资格提分手。要提也是我提,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提分手?陆若寒,你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在我酒里放了什么,要不要现在去派出所?一查验就知道!”凌姿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她是想和平分手的,不想再为了这件事内耗。
但是陆若寒明显不想罢休。
“……我做了什么?”他不承认。
“你做了什么你和余静静都清楚。”凌姿这么说已经算是开天窗了吧,再装就没意思了。
“我他妈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外面的牛郎挺厉害的,你忘了你被我肏得又哭又叫的母狗样了?”陆若寒恼羞成怒,话说得很难听。
凌姿第一次觉得这种伤人的恋爱谈得特别没劲,手指发颤地指着门的位置喊:“滚,你给我滚!我们完了。”
陆若寒不甘心,胸肌因着怒气而剧烈起伏,双眼瞪得像铜铃,僵持着不肯走。
气氛降至冰点。
就在这时,凌姿的手机响了响。
是微信提示音。
凌姿不想跟陆若寒再呆在这个空间里一秒钟,他不走,她是要回工位去了。她转身就往外面走,边走边将手机屏幕点开,可下一秒,一只大手将她的手机抢了过去。
凌姿简直无语了,伸手去抢:“陆若寒,你究竟要干什么?”
陆若寒很容易就躲开了,说:“我要看看是哪个男人!”
凌姿停下动作,索性让他看。
她行得端,坐得正。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陆若寒将手机迅速地看了一遍,抬起脸看着凌姿,眼神恨得冒火,然后拿着凌姿的手机给陈酒生打电话。
没错,刚刚是陈酒生发来的微信。
陈酒生接得很快,语气里还有欣喜的意味。
陆若寒声音是吼出来的,“我操,陈酒生,兄弟不吃窝边草,你他妈猪狗不如。”然后按断电话,将手机扔到办公桌上,咬着牙对凌姿说:“凌姿,算你狠!”
从会议桌边往外走的时候,他踢到了一张木椅。他顿了顿步子,猛地一脚踹了上去,那张本就摇摇晃晃的木椅砸在地上,脚蹬断了一根。
凌姿原本是不想哭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头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用手背用力地擦干净,走到手机的位置,将手机拿起来,屏幕被砸得稀碎,已经看不到陈酒生发了什么。
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蹲在地上哭红了眼睛。
……
晚上下班很晚了,差不多靠近十点。
凌姿刚走出写字楼,在门口就撞见了陈酒生,陈酒生脸颊上高高的肿起来一大块,很青。凌姿心里一急,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你脸怎么了?”
陈酒生眼角眉梢里染了笑意,专注地看着凌姿,昏黄的路灯在他身上打上了一层光晕,衬得整个人更显高大。
凌姿被看得心漏跳一拍,转身就走。
陈酒生长腿一迈,跟上,“姿姿,你关心我。”
凌姿不接话,只顾着走。
陈酒生问:“手机怎么关机了?”
凌姿心里只想着别跟陆若寒有关的人和事再有什么交集,所以走路特别快,以至于穿马路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路的两边,人刚走出去,就被陈酒生拽了回来,旁边一辆车突然疾驰而过。
她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整个人被陈酒生箍在了怀里。
“走路不长眼?”
“你放开我。”凌姿挣扎,陈酒生的小臂肌肉又硬又有力,她根本挣脱不开,小腹的位置很容易就贴到了他的腹部,有意无意地感受到了一块凸起,她内心汗颜,没有膨胀的时候好像就很大……
她连忙收住自己的联想,都这时候了她在想什么?
但是她越挣扎,陈酒生就搂得她越紧。
“别动了,我硬了。”
头顶气息很烫,凌姿感受到小腹处有东西顶着,瞬间就不敢动了,“你,你!陈酒生这里是大马路。”
“嗯。”他点了点头,像是思考了下,趁机谈了条件,“跟我好好说话我就放开你。”
“放开!陈酒生,你有毛病啊?昨天说得够清楚了!”凌姿不敢乱动,那物件凶悍极了,隔着裤子都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陈酒生深深叹息一声,香软入怀,尝过她销魂的滋味,他喉口干得厉害,干咽了下,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是有病。下午你关机我上班都没心思,请假了想找你,但是我真的过来了却又不敢上楼找你。凌姿,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凌姿听他说话,瞬间不动了,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可他认真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作假。
憋了半响,才道:“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一点看不出来吗?”
“……”
“我想……追求你。”
“……”
凌姿已经无语了。
就这样被抱着僵持了许久。
凌姿烦躁地说:“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可以松开了?”
陈酒生当然不舍,但是看到她不悦的表情,也知道适可而止,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人。
凌姿什么话也没说,看了眼没车,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陈酒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夜幕深深,这么漂亮多汁的女孩子一个人回宿舍他是不肯的,所以,凌姿走在前面,他就跟在后面。
凌姿也没管。
这厮要跟就跟着吧。
她先去了趟手机店,重新买了个手机,装了卡,陈酒生始终如护花使者一般,就在外面等她,时不时地往她的方向看一眼,搞得营业员还关心地提醒她是不是被跟踪狂跟踪了,她本来打算说不是,可没等她说话,那营业员就又说要是有这么帅气的跟踪狂跟踪她,她直接送上门去算了,反正他下面看着挺大的,不吃亏啊!
凌姿听到此处,内心划过n个点,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根粗长的鸡巴狠狠肏入体内的酥爽感,下体紧跟着缩了缩……
周五晚上下班得晚。
周六,年轻老板破天荒地给凌姿放了一天假,其实主要是因为游戏登录手机软件测试的事情凌姿帮不上太多忙,就叫她休上一天。小公司人手紧缺,凌姿整整上了两周的班才得了一天的休息,那当然是要把没睡的觉都补上。
又忙碌又充实。
分手那点事,堪称无痛,而陆若寒也像是死了心一样,闹过后就和她断绝了往来。
周六一早,凌姿妈妈凌美丽女士打来电话。凌姿正抱着巨型泰迪熊睡得香甜,凌美丽打了两次,凌姿才被吵醒,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
凌美丽的音色风风火火的,却又夹杂了娇娇嗲嗲的江南女子气,“姿姿啊,你最近是不是在找房子啊?”
凌姿还没睡醒,半秒钟的迟疑后才想起叫人,脑袋有些当机,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啊,妈,哦……是。怎么了?”
林美丽听着她还没睡醒的音色,说:“哎哟喂,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啊?陆若寒那小子折腾你折腾狠了?”
凌姿:“……”
真的是,年轻人open就算了,她妈都这个年纪了还什么都能往外说……
凌姿:“妈,我跟陆若寒分手了。”
凌美丽一听,欣喜若狂,“真的?我跟你说啊,姿姿,我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那小子,分了好,分了妙,这分了下一个才更乖。姿姿啊,可别为了那种男人不开心,我们姿姿值得最好的。”
凌姿觉得她妈就这点好,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丈母娘看准女婿,越看越喜欢,现在一分手,不管是她不对还是陆若寒不对,那第一印象就是对方不对,她女儿是最好的,护崽护到底的。
凌姿听妈妈这样说,心里特别欣慰,深吸了一口气问,“妈,你什么事啊?”
凌姿被她妈说得瞌睡都跑了。
“哦,对对对,你看,跟你越说越偏了,我听我中介朋友说,你在找房子?我说你这孩子,我晓得你要强,要靠自己,这样,妈给你一套公寓,就是离你上班的公司有点儿远,不过还好出门就有地铁,很方便,是妈没跟你叔叔结婚之前买的房,你安心住,好吧。”
凌姿:“……”她没跟她妈说她找房子的事就怕她妈来这一套,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找房看房下来,安全性高点的房子租金太贵,她付不起,地段差一些的吧,租金是便宜,但安全性也太低了。
那头没听到她应答,又打感情牌,“姿姿啊,你看啊,你从小很多事妈都依了你,你说你要考画画,妈是不是答应了,你说你要住宿,妈是不是也没说什么,你说你要靠自己找工作,妈是不是没拦着你,也没让你叔叔帮忙吧?妈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妈这点要求过分吗?你安心住家里,妈心里放心,听妈的,好吗?”
凌姿心里暖洋洋的,想着她这要是不答应,她妈怕是要跟她说到晚上了,“好的,妈妈,我答应你。”
凌美丽语气一下轻松了,“这就乖了,行,那我晚点叫司机把钥匙送到你学校门口,妈约了你肖阿姨做指甲,到点了,挂了。”
不等凌姿再说话,手机里已经是一片盲音了。
唔,这就是她妈妈,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底气,爸爸去世后,妈妈改嫁给叔叔时的条件就是要叔叔认真对待她的女儿,她不说要像亲女儿那样对待,只说认真。因为她知道,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像亲女儿一样对待?她只要认真就够了。
当然这些年来,叔叔也是这样做的。
难得休假,凌姿懒懒地伸个懒腰,起床跑个步吃完早餐就可以收拾东西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和余静静的关系闹得特别僵,好在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公司,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碰上,两人见面了也不说话,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再加上姜晚又不是爱说话的,于是,莫名其妙的,整个寝室一点活跃的气愤都没有。
死气沉沉的。
让人呆得窒息。
更是叫凌姿想要远离这里。
……
在这个宿舍住了三年,东西越来越多,一个行李箱都装不完,还得另外找个行李袋,凌姿垫着脚尖在衣柜处找袋子的时候,宿舍门“砰”地一声从外面猛地撞开,凌姿吓了一跳,侧眸看去,便见余静静一张脸黑的彻底,气势冲冲地阔步走了进来,一下来到凌姿的身旁,伸手就推了她一把,“凌姿!你现在满意了?!”
凌姿被推了个猝不及防,趔趄了下,瞪着余静静说:“余静静,一大早你发什么疯?”
余静静说:“凌姿,你装什么?陆若寒跟陈酒生因为你的事情不对付,两个人明里暗里地闹,现在好了,陆若寒害得陈酒生被公司辞退,你现在高兴了?满意了?”
辞退?
“……余静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凌姿心口一凛,她是真不知道。
她和陆若寒断得干净。这段时间陈酒生每天都会给她发微信,‘早安,午安,晚安’或者是天气预报嘱咐她带伞什么的,也会发发今天他发生的事情,比如前段时间他们组拿了个大项目,他在赶图纸什么的,大片的都是他发,她回的很少。
就这样两人的互动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
余静静现在对她说这些,她突然想起来早上接了凌女士电话后,就没有看手机,她下意识地去拿手机,点开微信,陈酒生的上一条微信还是昨天十点十二分。
【凌姿,明晚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吧,有好事和你分享。】
昨晚她犹犹豫豫的,最后没回。现在,她心里漫上一层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焦急,快速地轻点手机,【在哪里?】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这条微信发出去了。
余静静气愤地说道:“凌姿,你他妈装什么无辜?陈酒生坚决要跟我分手,没你的手笔我是真不相信!”
凌姿等了会儿,对方没反应。
往常如果凌姿回了微信,陈酒生回回秒回。
凌姿又等了会儿,下意识地想也许陈酒生正忙没看到她微信以安抚她越来越心焦的心情,可余静静喋喋不休的五分钟让她更是烦躁不已,仅仅那会子功夫就像是等了半个世纪那么长,她将行李箱的盖子猛地盖上,余静静的声音被突然故意发出的声响打断,凌姿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从她的身侧走过,快步朝外走去。
说了一大堆的余静静:“……凌姿,你什么态度?!”
回答她的只有凌姿越走越远的背影。
余静静气得彻底歇菜,浑身透着一股子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凌姿赶往陈酒生的住处时,给他又发了条微信,写了一大串又怕陈酒生看出她在关心他,便又将那一大串给删除了,重新打。
【听余静静说,你被公司辞退了,没事吧?】
她斟酌了会,便将微信发了出去。
但微信像是石沉大海一样,直到她到达陈酒生住处也没个回复。
凌姿有他们住处的钥匙,那时候陆若寒嫌麻烦,就直接给了她钥匙,让她来去自由。她虽然和陆若寒分手了,但那把钥匙还挂在她的钥匙扣上,她一直忙,都忘记扔了。不过现下她跟陆若寒分手了,她也不可能自作主张就这样开门,所以,她敲了敲屋门。
只是等了会,没人开门。
凌姿忍不住叫唤了一声,“陈酒生?”
房子里无人应答。
凌姿拿起手机给陈酒生打了个微信,隔着门听到里面传来手机铃声。
但就是没人接。
凌姿心口发跳,脑子里胡思乱想。
……陈酒生该不会想不开吧?
她再也等不了许多,拿起钥匙将门打开,然后快步走了进去。
客厅里一团乱,茶几上桌子上都是没收拾的啤酒瓶子,陆若寒房间的门紧闭着,她捏着鼻子往里走,陈酒生房间的门大开着,和外面相比,很干净整洁,灰色的床单上连个印子都没有,地上放了个行李箱,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开着,笔记本的旁边手机安安静静地躺着……
这是,手机忘记带了?
她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返身就往外走。
只是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自屋外走了进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陈酒生微抬着脸,难掩锐气的眉峰微抬,漆黑的眸里跃上一层细碎的光,又亮又灼人,看得凌姿心脏不受控制地乱了节拍,身体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连带着声音都磕巴了。
“我……你……”
她移开视线,恰恰看了眼陆若寒的房间,陈酒生眸光不觉暗淡了几分,“你找陆若寒?他不在。”
“没,我没找他。”凌姿急切解释,脱口而出:“你被辞退了?”
陈酒生一听,黑眸又一亮,“你关心我?”
他低哑的声音了含了热切,害得凌姿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脏都要跳出喉咙口了,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快步往外走,陈酒生却是一下握住了她的细臂,将她扯进了怀里。
她惊呼出声,脸撞到他坚硬的胸口,急急解释道:“不是,我就是普通朋友的关心。”
这话一出口,莫名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陈酒生胸腔震动了下,像是笑了下,凌姿被他这一笑闹得不好意思起来,更是懊恼自己没沉住气,伸手推他,“你没事,我先走了。”
陈酒生抱得不紧,凌姿很容易就挣脱了。
怀里一空,陈酒生连带着心都跟着空了空。
两人拉开了距离,明明是在客厅空旷的位置,但空气莫名稀薄,凌姿觉得喘不开气,她绕过他正要离开,就听门口传来脚步声和打电话的声音。
是陆若寒。
凌姿一怔,脚步一转,慌张地拉着陈酒生就躲进了他的房间里,一下关上了房门。
凌姿靠着房门聚精会神地往外听动静,陈酒生有些好笑地站在她身后。
大约隔了两三分钟。
身后传来陈酒生的声音。
“姿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搞得,我们好像……在偷情。”
凌姿一惊,回眸去看,抬脸的瞬间红唇擦过了陈酒生的脸颊,她吓了一跳,完全没料到陈酒生会站得离她那么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背脊一下贴到了门上,视线落进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滚沸腾的气息似是被引线点着,瞬间炸开,他的气息骤然急促起来,大掌一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单臂扣住了她的细腰,俊脸压低,薄唇近乎粗鲁地吮咬上她的唇瓣,在她低呼着说话时,舌尖趁机探入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舌头相贴纠缠,吻得她气息不稳,听到她喘不开气的闷哼声时,将人搂得更紧,恨不得将人嵌入他的身体里,早已硬挺的性器粘腻不堪地顶在她的小腹。
湿滑的舌头像是在脑神经上纠缠搅弄,响亮的吮啧声在耳畔响起,男人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深深地刺激着凌姿,她被吻得半边头皮都麻了,太久没做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小腹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快要无法呼吸时,陈酒生终于松了松她被吻得通红的唇,又黏黏腻腻地舔吻上去。
“……陈酒生,不行……”
“唔……嗯……”
陈酒生的吻由激烈变得缱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搅得她津液分泌得更多,连带着下体缩动得厉害,热流缓缓涌出,他大掌在她后腰处游移,一路滑向后背,滚烫的温度游移了一路,烫得怀里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薄唇覆在她耳边,克制到极致的气息钻入她耳朵里。
“这次……是你自己闯进我的领地里。”
“我,不会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