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明白这意思就是要把方决逸受伤的事情瞒到晚上,便把方决明送回家,待到学堂快放学时才载着他去接沈园。而沈园打着哈欠爬进车里,一见方决明就往他怀里钻,脑袋靠在他肩头打瞌睡。
“让你早上不睡觉。”方决明用指腹摩挲着弟媳湿软的唇,“今天被先生罚了吗?”
“罚了。”沈园委屈地伸出手,“打了三下。”
方决明心疼地揉了揉,弟媳掌心有三道细细的红痕,一看就是戒尺抽的。
“大哥,我困。”沈园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去医院还要好一会儿呢。”方决明抱着他轻声笑起来。
沈园迷迷糊糊睡着了,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些嘈杂的声音,他实在累得厉害,眼皮愣是睁不开,只贴在方决明怀里睡,而方决明似乎是走过了一段闹哄哄的走廊,推开门以后才安静下来,沈园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床上,继而短裤被人脱掉了。他困极了,哼哼唧唧翻身又睡过去了,耳畔似乎徘徊着方决明沙哑的笑,继而屁股后面传来微凉的触感,滑腻的药膏涌进后穴,沈园不舒服地皱起眉,翻身趴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方决明拿着润滑的药膏往沈园的小菊穴里抹,手指浅浅地刺探进去,弟媳的后穴不比花穴湿润,却同样紧致,裹着他的手指用力吮吸,滋味销魂。
沈园在睡梦中不耐地伸手拍了他一下。
方决明俯身亲了亲弟媳,手指缓缓插进了满是润滑剂的穴道,这药膏染上人的体温化得快,很快就流了方决明一手,他便用力抽插起来,沈园在他身下呼吸逐渐急促,屁股一翘一翘的,花穴涌出了粘稠的汁水,喘息里也有了情欲的尾音。方决明却故意不碰他柔嫩的花瓣,就用手指插弄弟媳的后穴,沈园睡得越来越不踏实,在床上胡乱扭动着身体,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终于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却还没来得及缓过神花穴就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汁水。
“大……大哥?”沈园傻乎乎地抱住了方决明的手臂,“我们回家了?”
“在医院呢。”方决明把手指插进弟媳的后穴。
沈园这才发现自己和方决明躺在一张病床上,隔壁床还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方决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直往方决明怀里钻。
“别怕,他昏迷了还没醒。”方决明拉开弟媳的双腿爱怜地亲吻肿胀的花瓣,“不想大哥插进来吗?”
“想……”沈园这才发现方决明手指玩的不是他的花穴,扭捏地摆动起腰,“可后头……”
方决明把沈园抱进怀里,手指耐心地开拓着后穴,继而拿出他曾经用花穴吃进去过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塞进紧致的后穴,沈园挺直了腰,还没怎么清醒,只觉得身后那条狭窄的穴道被冰凉的柱身撑开,又疼又酸,还没来得及喊疼,方决明就已经挺腰撞进了汁水泛滥的花穴。
沈园一下子被填满,惊得禁了声,呆呆坐在床上,花穴含着滚烫的性器抽紧,而后穴吃着冰凉的假阳具翕动,一冷一热两条阳具隔着体内的肉膜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