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玄的个子很高,成人之后的身高在一众师兄弟中可谓是傲视群雄,所以为了不挡到后面人的视线,站桩的时候便总是站在最后。这本是贴心之举,却给了来负责来监督看功的左若童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看着李慕玄在阳光下逐渐汗湿的脸颊,特意站在他身旁指点他姿势不当的地方,若有似无的跟李慕玄进行身体接触,在对方被他撩得炁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时,指尖划过李慕玄汗津津的脊背,慢慢滑到丰盈颤抖的臀肉上,狠狠一捏。
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了,李慕玄根本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本来站桩就累,这下就更要命了,被这么一刺激他直接破功,再也无法维持站桩的姿势了。
偏偏左若童还声音清冷的命令道:“好好站,我平日里也是这么教你的吗?跟我过来!”
周围的师兄弟们都以为师父是在尽职尽责,只是偶尔对某人严厉了些。可只有李慕玄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战战兢兢地跟在左若童身后,被拉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扒开裤子供人亵玩。
那处地方虽然僻静,但也只是暂时的,等站桩的师兄弟们做完了功课,这里就会变成人来人往的闹市。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情况下,李慕玄紧张得不行,偏偏左若童扒开他裤子之后就吃起了他的阴茎,把他搞得气喘吁吁,没多久手指也进来搅弄敏感的内壁,他就更是没有余力拒绝对方了,只能被师父玩得浑身发软,又不敢叫出来,一直憋着,大腿根都痉挛了,左若童才给了他一个痛快,将阴茎插了进来。
进去的时候因为紧张,里面咬得很紧,把左若童爽到了,于是他在心里决定以后一定要再多来几次。
不知道这些的李慕玄被左若童弄得全身发抖,穴口抽搐,很快就要到了,前端却因为紧张半天都射不出来,被左若童发现了,一边顶一边故意的撸动对方的阴茎,把喷发口对准之后会人来人往的地方,逼他就这么射出来。
李慕玄哪肯,这么做他以后还要不要面子了,但又不敢直接反抗师父,于是便只能忍。被师父一眼看穿,掐着腰对准他最要命的地方一连顶了好几百下,插得李慕玄没功夫再想这些事情。
李慕玄的后面被左若童顶着,翘起来的阴茎也按照相同的频率在身下摇晃,顶端的小口微张,前液滴滴答答的漏出来弄湿了一地,眼看就要射了。左若童就又伸手去撸动那根濒临极限的阴茎,逼得李慕玄喉间又冒出几声细碎的呜咽和一声颤抖的师父。
真可怜。
左若童见了觉得有趣,便贴在李慕玄的耳边调笑,让他不要顾虑这么多直接射出来便是,反正都这么久了,也该让他们的小师娘露露脸了。
李慕玄听了这话只会更紧张,越是射不出来了,偏偏前后都被人玩着,双重刺激下居然感受到了几分尿意。
就快失禁了……
李慕玄含含糊糊的对左若童说,祈求对方就这么放过他,可左若童哪肯,反而越发用力的颠弄起来,李慕玄被玩弄得浑身颤抖,终于没忍住,颤抖的射了出来,雪白的精液在空中划开一道弧线,落在了人来人往的地上,稍后又是一道清亮的水柱,激烈的喷溅在上面,李慕玄这次终于彻底失禁了。
即便如此,左若童依旧没有放过他,白玉一般的阴茎仍旧在他正在经历剧烈高潮的嫣红穴肉中进进出出,把李慕玄顶得双眼翻白,舌头也不禁向外吐出了一小截,被左若童用指尖夹着塞了回去,朝更深处的地方探索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李慕玄的内里涌出,浇在了左若童肆意侵占的前端。左若童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精液注入到李慕玄的体内,抱着李慕玄瘫软的身子亲热了一会后,见他缓过劲来了,便把阴茎从后穴中抽出,塞到李慕玄嘴边,让他自己舔干净浇在上面的淫水。
已经被连续的剧烈高潮搞得意识模糊的李慕玄乖乖照做了,等舔干净之后,左若童穿上裤子,奖励式的摸了摸他的头,便将浑身赤裸的李慕玄抱回了房间,继续开启了下一轮。
李慕玄一直都以为他跟师父的这种错乱关系是从他冲击二重成功的那天开始的,但他错了,其实他们之间的错乱纠葛在他冲击二重的几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罢了。
几年前李慕玄调皮捣蛋的时候摔了个大跟头,人没事就是伤到的地方有些尴尬,屁股上淤青了好大一块,几天都坐不下去,没办法就只能搞点活血化瘀的药来治了。
出门在外,李慕玄不好意思让师父给他弄,但这药油必须要揉开抹匀才能发挥最大功效,不是他自己随便一涂就能生效的,于是他便只能强忍着羞耻脱了裤子跪趴在床边,抬起屁股让师父给他上药。
左若童对此倒没什么意见,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李慕玄还是那个刚来拜师的小孩子,虽然几年过去孩子长高长大了不少,但也就勉强从小小孩变成了没那么小的小孩,对他来说大差不差的,没什么区别。于是给人上药的时候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怕药不起作用还特意多揉了几把,尽力把药油推开。
李慕玄被他揉得脸红,不安分的前端悄悄探起头来,被他夹着腿挡住了。
他早熟,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找了一大堆书来明白这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那些书基本都是市面上不流通的禁书,其中自然夹杂着几本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人看的东西,他也是从那时起明白了自己对左若童的心思。年少慕艾,美人又天天在他身边晃悠,跟他亲密接触,他怎么能忍得住?早就学着书里的玩法尝试撸动过那根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茎,初次逼出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时就上了瘾,此后每晚都要一个人偷偷自慰好好玩弄一番才舍得入睡。这几天跟左若童一起出来,没空得闲,几天都没撸了,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左若童再这么摸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心思大逆不道,所以便只能一直忍着,忍得面色通红,直到几滴药油顺着臀缝流到了私处,他才被刺激得叫了出来。
左若童被李慕玄的叫声吓得一惊,下意识地就拿起旁边的帕子要给他擦干,才刚接触那片温热就被李慕玄夹腿拦住了,“师、师父,我自己来就行……”
看着李慕玄羞得耳根泛红,泪眼朦胧的表情,左若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一时就突然有些尴尬,什么都没说的把帕子交给对方便退了出去,留李慕玄一个人自行处理。
李慕玄见他出去,也不管他走没走远,急匆匆的就张开腿用帕子把那几滴药油给擦了,但药油虽然抹了,里面火辣辣的劲还残留在上面,刺激得他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阴茎更是难以抑制。他实在是没忍住,便借着那股劲拿师父留下来的帕子自慰了起来。
因为有先前的隐忍和刺激,李慕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颜色比一般人偏深的阴茎抖动着,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激动地吐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弄脏了床榻前的地板。
但李慕玄现在正得趣呢,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越兴奋,腰和屁股就扭动得越厉害,屁股上本来就没干透的药油随着动作又滑了几滴到私处,刺激得本就在临界点的李慕玄一下子就高潮了,射了好多,爽得腿根打颤,不知天地为何物,竟然意识迷蒙的把自己心底的那个名字给喊了出来。
但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并没有察觉这有什么不对的,而是继续撸动着身下的阴茎试图延长快感,享受着难得的余韵,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行已经被人发现,而对方只是看破而不说破罢了。
左若童本就因为担心徒弟而没有走远,在房门口等待着李慕玄自己弄完,却没想到房间里居然出现了奇怪的声音,他心下好奇,便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朝里面观望,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画面冲击力太大,直接给左若童整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即尴尬又困扰,想退出去躲远点,却听到了李慕玄高潮时那迷蒙而甜蜜的一声,“师父……”
左若童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他知道自己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但没想到被对方惦记的是自己,心中又气又恼,还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想进去斥责这孩子的大逆不道,却又怕自己这样做会让孩子以后跟自己生分,几番心理挣扎之后,李慕玄屁股上的药油终于干透了,他也终于穿上了裤子,开始自己收拾被弄脏的地方了。
左若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不用亲自戳破这些的侥幸,想退开避让一段时间,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硬了。
或许一切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扭曲的。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左若童都在试探李慕玄对自己的感情,确认他对自己是否是认真的还是皮相惑人,临时起意。
李慕玄每每都被左若童那若有似无的试探给勾引到了,被自己的心上人撩得不行,又不敢越界,只能眼馋的看着左若童的身子心中唾骂自己是个畜生,然后每个夜晚都想着左若童自慰到睡着。
俩人就这么拉扯下去,终于有一回左若童带着李慕玄去三一门其中的一位金主家里赴宴,被热情的金主灌了一杯又一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便故意装醉告退让李慕玄扶他到客房休息。
李慕玄之前帮左若童拦酒的时候也喝了几杯,不过数量不多,人现在也还清醒,第一次看师父脸颊绯红,醉眼朦胧的样子还以为师父真醉了,扶师父到客房的床上躺着,就从外面打了水要照顾师父,中间有金主家的下人要过来帮忙都被他婉拒了。左若童看着觉得有趣,便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想看看李慕玄要怎么照顾他。
李慕玄富家公子哥出身,天生就不是照顾别人的那块料,但让其他人在他面前接触师父的肉体他又不甘心,只能自己笨拙的解开师父的衣裳,用沾了温水的湿帕子给左若童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心中的欲念又起。之前赶路来这里的时候他跟左若童都住一间房,有时店家客房紧张,甚至需要挤在同一张床上入眠。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左若童的睡相不好,周围有人的时候喜欢抱着那个人睡觉,被心上人在床上搂着睡了几天,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但心里被激起的暗流可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李慕玄盯着左若童因为醉酒而比平常还要红润的柔软嘴唇,实在忍不住就俯下身偷亲了一口。
左若童本来在闭着眼睛享受小孩笨拙但温柔的服侍,嘴唇却突然微微一热,被小孩亲了一口,心里臊得不行,所幸他之前装醉的时候特意在脸上逼出了些许红晕,这下被加深的几分颜色混在其中也不会显得晃眼。
李慕玄亲了左若童之后见他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又一连亲了好几下,把左若童的嘴巴当糖块一样的舔,啧啧有声地吮吸着那两瓣柔软肉块中流淌出来的蜜液,亲到兴头上甚至把舌也头伸了进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在里面胡乱舔弄,搅动着对方的舌头逼他跟自己一起共舞。
左若童被李慕玄亲得头皮发麻,大半辈子都在山里清修的他哪见过这种仗势?寻常亲吻在他印象里不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点到为止,一触即分吗?他哪里知道有他在旁边杵着,那些年轻小情侣即便是在热恋中情难自已也不敢轻易造次,年长的夫妻就更保守了,反正该做的私底下夫妻二人都做过了,也就没必要在他这么一个单身多年的外人面前秀恩爱了。这才是造成他错误印象的根本原因,只是左若童没机会了解,他现在被李慕玄这么亲着只觉得好舒服,有一种骨头都要一并酥麻的感觉,便是因为缺氧而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也只觉得依依不舍,根本就舍不得分开。
他留恋,李慕玄更是留恋,但他到底年轻,气力不足又没什么经验,亲了一会后就必须离开对方柔软的唇舌,喘上一会气才能不因为缺氧而倒下。最后一次实在是亲得腿软,顾不得什么了,便瘫倒在了左若童身旁贴着对方的脖子张着嘴不停喘气,嘴角还残留着之前亲吻时彼此交换的津液,兜不住的从湿漉漉的嘴角边滑落,滴在左若童的肩膀上,被李慕玄喘匀气之后又舔了个干净。
舔完肩膀,又是锁骨,反正左若童现在醉着,衣裳大敞,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可不就是任他上下其手的亵玩吗?
李慕玄叼着左若童因为长期保持逆生颜色比一般人浅淡得多的粉色乳头,跟婴儿吃奶一样的在嘴里嚼弄,把那两个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都吸了出来,舔成一对可爱的迷你阴茎,满足地用脸去蹭了蹭,感受着它们的硬度,又含在嘴里轮流地吃了起来。
左若童被他搞得身体火热,原本安静藏在裤子里的巨物也渐渐抬头,开始暴露出其狰狞的本相出来,而李慕玄对此一无所觉,还在用自己之前给左若童擦身时就硬得不行,撑起来的小帐篷在左若童身上来回的蹭,隔着两层单薄布料透露出来的湿意涂抹在左若童的每一寸肌肤上,刺激得他光这样就要射出来弄湿裤子了。
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对师父发泄心中的欲念,李慕玄是怎么也不肯就此结束的。他双腿打颤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湿哒哒的阴茎露出了来,又扒下左若童的裤子贴了上去,借着酒劲带来的狂妄,放肆地摩擦起来。
左若童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能大胆成这样,不仅把师父的身体当糖块一样舔,还把师父的阴茎当泄欲工具一样的摆弄,按理来说他应该勃然大怒立刻呵斥这种行为,但下身跟自己徒弟的阴茎贴在一起摩擦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有些不想让他停下了,就这么直接蹭到他高潮也不错。
李慕玄劲瘦的腰肢摆弄个不停,快感越积越高,舒服得不行,之前积攒的欲望一下就宣泄了出来,全喷到了左若童的身上,搞得人家的小腹一片湿黏,胸膛和脸都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有些甚至都喷到了嘴角,搞得左若童好好一个白玉一样的大盈仙人跟被人拉到凡间糟蹋了一样。
等等,可不是被人糟蹋了吗?
李慕玄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师父醉酒后被我这个逆徒趁机玩弄了身子,可不就是被我糟蹋了吗?
我糟蹋了师父?
李慕玄看着自己身下这副美人被糟践的极致春色,刚射过的东西忽然又翘了起头颅,颤抖的趴在左若童身上搂着人家的脖子舔舐着之前射到人家脸上乳白色的液体,迷迷糊糊的喊人家师父,一声又一声,喊完又亲了起来,身体还不停地磨蹭着,简直放荡到了极点。
左若童被他磨得崩溃,这么多年的修养都要废了。这小混蛋还真是只顾自己爽就不管别人了,他是射了个痛快,可他还硬着呢!就这么轻轻磨蹭有什么用?刺激不够他根本就射不出来,只能不上不下的卡在这里,简直难受至极。
就在他以为他今晚就只能继续这样不上不下的吊在这里时,李慕玄磨蹭时屁股刚好碰到了左若童那根火热的阴茎,懵懵懂懂的反手握住,被上面的热度烫了一个激灵。
好硬!好大!好热!
之前磨蹭的时候光顾着爽了,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左若童身下的这根东西简直恐怖,这么大的一根阴茎插进去哪个姑娘受得了?也难怪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娶妻,原来还有这一层缘由。
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李慕玄撸动着手里那根白玉一般的颜色,泛着粉红色泽的阴茎,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虽然好大,但是好漂亮,形状也很完美,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想做就做,李慕玄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头埋在左若童的下身就开始品尝上面的味道,像含棒冰一样的吮吸舔弄,吃得啧啧有声,搞得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这种淫乱的声音。
左若童张着腿,低头看向那个在他下身努力动作的小脑袋,即便是未经人事他也能感觉出来这小孩是真不会,估计就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种玩法就此实验在他身上罢了。牙齿时不时的就会碰到,活烂得一批,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被这种生涩的口交给玩得越来越硬,恨不得就这么按着对方的头颅狠狠冲刺,插进对方的喉咙里宣泄出来。
可这么做就不是徒弟单纯的以下犯上,而是师徒和奸了,他左若童当了这么多年的正道魁首还真做不出来这种乱人伦的蠢事,却又舍不得身下的快感,于是便只能僵在原地任由李慕玄继续在他身下大逆不道了。
李慕玄尝试了几次深喉都失败了,反而被突然涨大的阴茎头堵到了气管,呛得不行又不敢大声咳嗽,只能捂着嘴小心退了出来,看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犯了难。
要不还是算了吧,不过都硬成这样了还能主动消下去吗?师父不会在中途醒来发现什么不对吗?
李慕玄心下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想看师父射精的欲念占了上风,又低头继续起了之前的大业,只不过这次手口并用,让左若童很是享受了一把。
李慕玄手活的技术可比口交的技术好多了,因为经常玩自己,所以常人身上该有的敏感部位他都一清二楚,很轻易的便把左若童搞爽了,龟头被小孩含在嘴里吮吸,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的吐着前液,和小孩的舌尖亲密接触,下面的柱身又被柔软的手上下撸动,连最底端的囊袋都被好好照顾到了,不断地被小孩的手给托着高速搓弄着,很快就爽过了头,顶端颤抖着在小孩嘴里胡乱地喷出了精水,把李慕玄呛得死去活来,又舍不得浪费师父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元阳便都咽了进去,废了老大劲才吞咽干净,嘴巴都麻了,人也舒服得不行,一摸下面,发现自己光给左若童口就又射了一次,心里羞耻,急匆匆地穿好裤子把痕迹都给掩埋,给师父擦身的时候又没忍住亲了几口,用唇舌舔干净所有的精液,这才满足的合上对方的衣服,出去换水处理自己了。
听见门关好的声音,左若童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静静的享受了一会身体中的余韵,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要彻底改变了。
那一夜之后,左若童回到三一门就开始闭关,对师父做了坏事的李慕玄提心吊胆了好一阵,见师父闭关出来后待他一切如常便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习惯,呆在左若童身边当好徒弟,没事就跟着几个师兄一起下山除魔卫道,行侠仗义。
有一天,跟李慕玄一起下山的师兄回来就跟人调侃李慕玄下山行侠仗义被人家姑娘给看上了,搂着脖子就亲,差点被拉去姑娘家当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得亏他机灵知道要跑,不然大家伙下次看见他都要当爹了。
三一门人听说这小混蛋差点吃亏,当场就乐了,哄堂大笑中只有左若童嘴角僵硬,一点都笑不出来。
李慕玄被众人嘲笑得心中气恼,气呼呼的躲进左若童的房间耍起了小性子,被左若童摸头好好安抚了一会后才多云转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还有心情调笑师父身上好香,比那姑娘身上的洋香水好闻多了。
左若童的手一顿,说自己屋子里还有相同味道的安神香,他要是想要,可以匀他一些。
李慕玄当然不会推辞,而左若童在香盒里寻了半天,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一块药效最大,能让初闻者一觉熟睡到天明的香给了他。
当天夜里李慕玄就点燃了那香,一边嗅着跟师父身上一样的味道一边进入了梦乡。
左若童计算好了时间,准时推开了李慕玄的房门,看着因为药效而熟睡的李慕玄,掀开了他的被子。
李慕玄之前就因故搬出了弟子房的大通铺,现在是一个人住,房间就在左若童的隔壁,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这倒是方便了左若童行事。
他将熟睡中的李慕玄抱在怀里,肆意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眼角,鼻梁,脸颊以及嘴唇,像李慕玄之前偷亲他一样舔吻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扫过李慕玄敏感的上颚,舔咬着对方柔嫩的舌尖,仗着修为高深一直把人都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才依依不舍放开,细细的啄吻着对方的脖颈,想留下牙印,又不敢让对方发现,便只能压抑着欲望在李慕玄的后脖颈处留下了一点吻痕,再顺着少年人单薄的脊背一路吻下去,来到了那处丰盈的臀肉之间。
左若童这段日子也看了一些书,知道男子之间能做的不止李慕玄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亲亲蹭蹭,还有一种更深入的方式能将他们连接在一起。只是李慕玄的穴口娇嫩,又未经人事,没被开发过就强行进入容易受伤,他便放弃了直奔主题的想法,改为指奸,先玩弄一番探索一下对方的敏感点试试。
熟睡中被男人的手指侵犯的李慕玄不适的喘息,本该好好紧闭却被人诱哄着打开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还可怜的塞满了男人的手指,被来回抽插着,玩弄着里面的敏感点,逼出不少淫水供人消遣。因为身处于睡眠之中,没有羞耻或抵抗的意识,身体诚实的反应着接受到的一切快感,当然痛苦也是。当左若童试探性的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李慕玄简直就要当场哭出来了。
太多了,太满了,本来就是初经人事的小穴现在上面的每一根褶皱都被左若童的手指撑开,塞得满满的,过度的饱胀感和濒临撕裂的痛苦直接压过了之前若有似无的快感,让他难受得在左若童身下挣扎起来。
为了安抚他,左若童只好先暂时停下攻城略地的想法,伸手撸动着李慕玄之前被搞软的阴茎,那根东西颜色深,触感却很是柔嫩,又敏感多汁,被左若童带着老茧的手握住没几下就重新硬了起来,露出里面艳丽的粉色,一张一合的开了口子,朝外吐着半透明的前液,弄湿了人家的整个手掌。
左若童回忆着李慕玄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如法炮制,一边撸动着对方的阴茎一边为他口交。
初次被吸的李慕玄反应大得不行,腿搭在左若童的肩膀上,脚后跟不停地往人家身上蹭,没一会就快到了,足尖绷紧,大腿不自觉地夹着师父的脑袋,稀里糊涂的就射进了人家嘴里。
“啊、啊哈……”
在睡梦中经历剧烈高潮的李慕玄胸膛不断起伏,腰肢酸软,大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潮湿,连之前紧紧绷着的屁股也放松了几分,朝外喷出了一点淫水,看着好不淫荡。
左若童见此,用自己的阴茎跟李慕玄的后穴做了个对比。还是太小,勉强插进去就算不撕裂也会变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徒弟第一次就玩坏了。便抓着徒弟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腿缝之间,就着人家柔软的大腿内侧激烈地抽插,时不时的就会顶到李慕玄之前刚释放过的阴茎,把人磨得在睡梦中不断呻吟,居然又硬了起来,随着左若童的动作抖动着阴茎,断断续续的吐着淫水。
这未免也太过于淫荡了。
好好的孩子,身体怎么会这么淫乱?
想到李慕玄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左若童心下冷硬,瞬间没了顾忌,抱着李慕玄的双腿一连顶了好几百下,把人家的腿根磨得通红,阴茎抽搐着就要释放,却被左若童一把抓住堵了回去。
精液逆流的滋味让李慕玄难受得不行,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这种让人难耐的困境,屁股却还是被左若童按着,半点抵抗都不能的被人继续亵玩着,一直玩到身体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左若童才对准他微张的嘴唇射了出来。
被师父的精液糊了一脸的李慕玄并没有随着左若童的高潮一并释放出来,之前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太久了,这会没了阻碍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一点稀薄的黏液,左若童用指甲抠了抠那个涨得通红,不断往外冒出液体却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的小口,后知后觉的发现玩得好像有些过了。心下愧疚,便低头含住了那个饱受折磨的前端,一边吮吸舔舐着那个小口,一边替对方手淫,试图让它重新通畅起来。
左若童本来就不善此道,努力了半天,嘴都有些发麻了才让李慕玄的阴茎重新射了出来。只是这次射出来不仅有乳白色的精水,还有微黄色的尿液,它们不均匀的混合在一起,伴随着阴茎的抽搐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弄脏了整块床铺。就连左若童也未能幸免于难,雪白的衣裳上到处都是对方喷出来的精水和尿液,连下巴都沾了一点,狼狈得不行。
而罪魁祸首却在这次迟来的剧烈高潮中短暂的睁开了一下眼睛,意识还没聚焦就被同时射精喷尿的极致快感给彻底俘获了,双眼翻白的又晕了过去。
左若童看着李慕玄双腿大张,浑身瘫软,一副被人彻底玩坏的样子,腿间的巨物又抬起了头颅,也顾不得周围的脏污了,捧起李慕玄的脑袋就将阴茎塞入对方微张的唇齿之间,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亵玩。
李慕玄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还是姿势不当,总觉得浑身没劲,软绵绵的不想动弹,但身体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不断侵袭,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干净的床铺上小幅度的摩擦身体,细细品味着那种酸软之中夹杂着的隐约快感。
唔嗯……好舒服,舒服得让人上瘾。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让人舒服的事情吗?下次得再向师父多要几块那样的安神香了,这么舒服的事情他还想再尝试几次,越多越好,若是能每天醒来都能品尝到这么舒服的感觉就好了。
已经被这种感觉彻底俘获的李慕玄没有注意到他这么一副明明已经醒了却双眼迷蒙,嘴唇微张,趴在床上不停喘息的淫荡模样通通落入了谁的眼底,只顾着贪恋那种舒服的感觉,继续在被窝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延长那种新奇的快感。
左若童背在身后的手在袖子里微微收紧,昨夜明明把囊袋里的存货都给清空了,半点不剩,今早醒来也能继续发浪,真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
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淫乱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的左若童略微有些冰冷的想着,是时候再多做一些那样的安神香了。
此后李慕玄只要朝师父要了那种安神香,夜间就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享受被师父奸淫的滋味。
身体在左若童的调教下从一开始的青涩逐渐变得成熟,后穴也从只能容纳两指的宽度慢慢开发到了三指,四指,最后甚至能毫无阻碍的容纳左若童的整根阴茎。
第一次被这么插的时候,李慕玄整个人都在颤抖,虽然后穴早已被左若童调教开发过,但初次开苞就被这么大的阴茎侵犯委实还是过于为难对方娇嫩的穴口了。才进了一个头,那里就被撑成了左若童的形状,每一丝褶皱都被打开,拉扯到了极限,撑得李慕玄难受得要死,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出师父的五指山,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等待着变成师父专属的鸡巴套子的命运降临。
“啊啊……”
进到一半的时候李慕玄哭得不行,眼泪不停地从紧闭的眼角边滑落,呼吸困难,胡乱的在左若童身下挣扎,“呜啊……好疼,我不行了,会撑坏的,里面、里面会坏掉的啊啊……”
他真的已经濒临极限,左若童却不这么认为,依旧毫无怜惜地硬压着他的双腿往里面塞,想把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后穴。
初次承欢就遭到如此对待的李慕玄哭得更厉害了,人还懵着,眼睛却已经被剧痛刺激得睁开,但眼神依旧毫无焦距,没能从药物的影响中彻底醒来,只能空洞的看着头顶的虚空,呜咽着,颤抖的喊了一声:“师父……”
他并没有认出在他体内作乱的阴茎是属于谁的,只是本能的在朝自己最信任的人求救。就像他想逃离这种痛苦,却不知给予他痛苦的就是他爱慕的师父本人一样单纯无知。
但左若童却被这一声呼唤给深深的抚慰到了,他不再随意动作,而是细细亲吻着对方的眉眼,撸动着那根因为疼痛而疲软的阴茎,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这招很有效,李慕玄前面被摸了几下,重新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直激动地在左若童的手心里蹭,完全忘了自己的屁股还被人插着,肉穴随着腰肢摆弄的动作不自觉地一缩一紧,夹得左若童很是舒爽。
见他适应了,左若童便掐着对方的腰用那进去的半截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李慕玄一开始觉得痛,觉得不舒服,想逃离这种陌生的感觉,小腿却被左若童握着架到了肩上,根本就合不拢腿,只能被迫敞开任人亵玩,侵犯,一遍遍地抽插着,朝着更深层次的地方迈进。在这种过程中,他自己也慢慢察觉出了趣味,开始主动摇摆着腰肢往那根阴茎上靠了。
“嗯、嗯啊……师父……”李慕玄被左若童压在身下不断呻吟,咿咿呀呀的胡乱呓语道:“好、好厉害,好舒服啊……师父……”
居然第一次被男人操就操出感觉了。
左若童将两根手指插入李慕玄的嘴里,玩弄着里面柔软的小舌,看着对方因为合不拢嘴而不停流口水时所展露出来的媚态,心下微冷,身下便也没了顾忌,不再刻意控制插入的频率和速度,反而由着性子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成功逼出了身下这小淫娃更多甜蜜而痛苦的喘息来。
渐渐的,喘息声变得越发零碎,痛苦的成分减少了,而快慰的感觉越发明显,穴肉就这么被插着,没一会居然直接被插射了。
被突然紧缩痉挛的内壁夹得腰软的左若童闷哼一声,废了好大功夫才没有被这么直接夹射。
昏睡中的李慕玄却没什么顾忌,不管身下的穴还被男人插着,前端顶部的小口就一张一合的喷溅出许多的乳白色液体,弄得深色的小腹一片湿黏。
太淫乱了。
左若童停了一会后就继续插着,每每都碾过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享受着对方因为高潮而不断的痉挛的穴肉,李慕玄都快被他给顶坏了,前端明明还没硬就又喷出了精水,左若童每顶一次就又是一波,断断续续的射了好多,把身下的床单都给弄湿了。
就这,左若童还是连插了几百下才依依不舍的将精液注入到李慕玄的体内,搞得李慕玄的阴茎软绵绵的,就像一口坏了的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漏着淫水,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看着好不可怜。
但他越可怜,就越是能激起人们心中潜藏的施虐欲,想控制他,占有他,侵犯他,逼迫他在自己身下彻底雌伏,再也离不开他。
左若童将射完精液的阴茎从李慕玄体内拔出,被过度蹂躏的穴口无法立即闭合,只能继续张着嘴朝外吐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弄脏床单。左若童直接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堵住了里面的精液,再用手指搅弄着里面的淫水,抚摸着那被完全撑开的柔软内壁,慢慢的又硬了起来。
这次他换了一个姿势,不再强求能看到对方高潮时淫乱的脸,而是把人翻过来,在对方身下塞了一个软枕替他托着,自己则捧着李慕玄湿漉漉的屁股不断搓揉,再次填满了那个还未合上的口。
这回无论李慕玄在他身下如何哭叫,他都没有再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