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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亚裔学长(1 / 1)

a国埃罗州,涅伯圣学院。

涅伯圣学院成立于1x88年,是一所无宗教派别男女混合制私立贵族高中,坐拥286英亩的校园面积,校区属于典型的a国文艺复兴式建筑,采用砖木石混合结构,红白相间,建筑色彩艳丽明快,散发着浓郁的西方古老气息和浪漫主义元素。

弗兰克·勒斯蒂格前些日子随父母从弗亚吉尔州搬到了埃罗州,转入涅伯圣学院继续学业。

如同电影里演绎的暧昧情节,弗兰克第一次见到那位传说中的亚裔学长,是在学校举办的ho舞会上。

在弗兰克浅薄刻板的认知里,所有东亚人都应该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焦黄的皮肤,矮塌的鼻梁,高高的颧骨以及一双眯缝的细长吊眼。

但那个人不一样。

只一眼弗兰克便惊在原地,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

迎头一击的眩晕感阵阵袭上眼前,心脏无法抑制地轻轻颤动,仿佛窥见了来自神秘东方的画中谪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弗兰克几乎无法从那人身上移开视线。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象过世上竟有如此相貌出众的亚洲人。

和白种人不相上下的雪肤,头发眉眼乌黑如墨,极具异域风情。面部的轮廓线条清晰明朗,骨相锋利,皮相秾丽无俦,组合勾勒出一种无懈可击的美。

是只有在电视荧幕中才有希望看到的脸,或者说只有技术精湛的雕刻家才能创造出的天使面容,阿芙洛狄忒也不过如此。

“那个人是谁?”弗兰克忍不住出声询问起身边的女生。

“哪个?”女生抬起头来,跟随着弗兰克的视线,看到了那个引人注目的东方面孔,此时他正和校橄榄球队的队长聊天。

女生故意逗弗兰克,“噢,那是jiang,huai江怀川和萨恩·克里斯蒂安,你想问的是哪一位?”

“jiang……”弗兰克有些咬舌,那男生的名字发音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难度,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去掩饰自己内心的惊叹,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个亚洲人没有取英文名字吗?长得真是好看呢。”

“是的!”女生笑了起来,显然她对弗兰克的话深表赞同,“每个人见到他都这么说。”

“他好像很受欢迎?”弗兰克欲盖弥彰,“我的意思是说,他似乎不是我们年级的吧,而你看上去似乎对他的事很了解……”

女生眼睛瞥向弗兰克的脸,学着他的话反问着说道,“噢,你看上去似乎对他的事很感兴趣?”

“什、”弗兰克才不愿意承认,红着耳朵连连摇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紧接着他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真的,我对他不是很感兴趣。”

“不用否认,”女生暧昧笑道,“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小心思——你喜欢他对吧,这叫……一见钟情?”

“什、不可能,不、不是的,我对他没兴趣,你弄错了,况且我和他才第一次见面,我们甚至都不认识!”弗兰克慌忙解释。

“哈哈哈哈,”女生大笑起来,接着她凑近弗兰克,压低音量说道,“放心,我早看出来你是同性恋,你们的眼神可骗不过我。再说江那人很喜欢交朋友,只要你愿意他搭话,我保证你们肯定能成为朋友,至于擦出爱情的火花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你长得也不比萨恩差!”

“…………”

弗兰克被她的直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和无奈。

也不知道女生是如何发觉了他的取向,好吧,他必须得承认有些女生对这方面总是很敏锐。

“噢,弗兰克,”女生见他不说话,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别这么害羞。”

弗兰克刚想反驳,就看见女生像一阵风似的朝着那个东方人的方向钻过去。

他想拦也拦不住。

只能眼看着女生跑到那个东方人面前,他们笑着打了招呼,拥抱,甚至还来一次法式贴面礼!?

东亚人也这么懂他们西方的礼仪吗?

穿过人群,弗兰克望着那人鸦黑的睫羽轻轻垂着,笑弯的眉眼温柔干净,又在不经意间从眼尾流转出一丝风情。

心脏如同被无形的手轻轻握在掌心,短暂停跳。

两人拥抱过后,女生偷偷朝着弗兰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过来。

弗兰克连忙把目光移开了,假装没看到。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喜欢白人,虽然那个人确实很白。

“弗兰克!”女生又像一阵风跑了回来,嘟囔着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过来?”

“咳,因为……”

搭讪什么的,他做不到。

弗兰克感觉到自己今天格外扭捏,一切原因可能归结于对方是外国人,另外那人实在是长得过分美丽,就算自己刚才真的过去了,估计也只能像个白痴似的盯着他看。

“事实上,我对他真的没什么兴趣。”弗兰克耸了耸肩,望向别处,尽力保持着满不在乎的语调。

他撒谎了。

他现在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耳朵更是热得快要烧起来,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至少现在不是去搭讪的好时候,他需要先自我冷静一下。

女生皱眉盯着弗兰克看了几秒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她的几位朋友不知从哪里涌了过来,拉着她要去跳舞拍照,离开之际,她只最后说了句,“好吧,跟随自己的心!”

“好,谢谢你的建议。”弗兰克点头道。

等女生们走远了,弗兰克准备重新把视线落回到那位亚裔学长的身影上——

可那人却不见了!连同那个块头很大的运动员一起。

噢,该死!明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跑去哪了?

弗兰克左右张望着。

作为才来没多久的转校生,还是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向他打招呼,虽然他并不能叫出太多人的名字,但还是先放弃了寻找,礼貌地向那些人回以微笑,并朝他们挥了挥手。

这时,一位红褐色头发的男生走了过来,邀请弗兰克加入那群蹦迪的队伍。

这男生叫布莱斯,他们之前一起过上西语课,弗兰克对他有印象。

弗兰克对于跟随音乐蹦来蹦去这件事没太多的兴趣,答应布莱斯的邀请更多的是出于礼貌。

虽然身在舞池,但眼睛却抑制不住地在人群里来回穿梭。

为了营造氛围,头顶的灯光五颜六色地乱闪变换。

在弗兰克坚持不懈的东张西望下,终于瞧见了人群中的东方人。

长身玉立,乌发雪肤,在这种杂乱的灯光环境下依然显眼。

他居然还和那个大高个的橄榄球手腻在一起,两人在不起眼的角落勾肩搭背,此时正朝着侧门方向移动。

如果再晚一会,弗兰克就该彻底找不到他了。

舞会才刚开始没多久,他们是要去干嘛?

弗兰克在心底发誓,人都有好奇心,他只是想看看那个传说中受欢迎的学长,为什么如此“鬼鬼祟祟”。

鬼使神差中,弗兰克穿过拥挤吵闹的人群,悄悄跟了上去。

弗兰克一路偷偷摸摸地跟在两人身后,保持着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安全距离。

直到远远看见他们走进了一间生物教室。

不可能是谁突发奇想想做实验,弗兰克心中肯定地想。

可不是做实验,他们去生物教室干嘛呢?

弗兰克一时站在原地踌躇不前,犹豫了好半天,才踮起脚尖,像做贼似的慢慢移动过去,生怕发出一点响声。毕竟尾随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可不想被两位学长抓个正着。

尤其是那个身材魁梧的家伙,他叫什么来着……克里斯蒂安,对,萨恩·克里斯蒂安。他看起来绝非好惹之人。

弗兰克小心翼翼地挪到教室旁边,发现教室的门竟然没被关严,开着一条的小缝儿。

就在他又开始犹豫不决,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贴近门缝去窥探一番时,突然听见了从教室内传出一阵凌乱的、略显失控的甜腻喘息。

“嗯……啊啊……慢点……牙齿……你慢点……哈啊……啊……”

“唔啧……爽吗……嗯唔……啧……硬得唔、啧……宝贝,你硬得好厉害呀……”含糊不清的磁性男声,话语间夹杂着水声,听起来有些下流。

弗兰克瞪大眼睛,愣了几秒,脸颊瞬间“唰”的一下爆红,脑子更是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这个声音是……

他们两个难道、不,这不可能!他们怎么可以在学校里做这种事!

弗兰克捂住嘴巴,靠墙蹲坐在地板上,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耳朵却竖得老高,聚精会神地仔细倾听着教室里面传出的动静。

随着教室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黏腻的水声、淫乱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凌乱急促的呻吟喘息渐渐无法遏止,或许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想着抑制。

弗兰克心旌摇曳,实在按耐不住性子,小心地猫着腰,半爬着凑到门边,透过极窄的缝隙朝里望去。

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成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靡艳画面。

只见那位亚裔学长侧对着门口躺在课桌上,脸上神色似痛苦,又似愉悦,半睁半阖的墨色眼瞳湿润迷离,眼尾泛着动情的潮红。

他的上衣被人撩至锁骨,下半身脱的一丝不挂,露出的肌肤白皙光滑,关节处透着淡淡的粉色。

弗兰克有些口干舌燥,喉咙止不住地上下吞咽,连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他的视线飞快在东方人身上游走,那隐藏在肌理下的骨骼修美分明,窄细的腰身,柔韧却不失力量,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也是格外紧致漂亮。

而站在学长两腿间的白人男子,学校橄榄球队的明星球手萨恩·克里斯蒂安,身形高大健硕,目测至少得有61英尺高,宽肩窄臀,整个人显得格外雄壮。他似乎急不可耐,连裤子只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大腿,臀部肌肉紧绷,那双粗壮的大手掐住了东方人雪腻的腿肉,腰胯不断朝前猛烈耸动深挺,两枚鼓胀囊袋一下一下拍向东方学长浑圆白嫩的股间,撞出啪啪的声响。

弗兰克眼睛贴在门缝上,目光痴痴地盯着亚裔学长,眼神在他的身体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来回游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萨恩那个大块头时不时会挡住一些他的视线,可这不妨碍他下腹热浪翻涌,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阴茎胀硬顶住裆部的布料,支起了帐篷。

“啊啊……快……嗯啊啊……好会插爽死了……用力操我……好厉害……啊……快点……”

亚裔学长发出甜腻淫乱的呻吟,伸手搂住萨恩的脖子,双腿收紧缠住他健壮的腰身,难耐地扭动屁股,迎合着鸡巴的顶弄。

“噢……嗯……好热……还想要更狠一点是吗……操!好爽、啊……”萨恩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充满了快意。

从弗兰克的视角,那两人交合处一览无余,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交媾的细节,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在东方学长股间进进出出,被肏干得艳红的穴口随着抽插飞溅出透明的汁水,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出几条湿亮的水光。

弗兰克裤裆里的鸡巴充血抖动一下,硬得更加厉害了,从马眼流出的腺液几乎润湿了裤裆,他喉咙不由发紧,一边盯着门缝里的活春宫,一边将手伸进裤子里快速撸动肉棒,脑中幻想此刻压在学长身上冲刺抽插的人不是萨恩,而是自己。

而教室内的两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偷窥,肉体纠缠得愈发忘情激烈。萨恩腰部有力地挺送着,每次鸡巴整根抽出到穴口,下一秒又全根没入猛插回去。

每当龟头棱碾过前列腺,都激发起后穴剧烈的痉挛收缩,内壁紧紧吸咬住男人的阳具,如同无数张小嘴讨好似的舔舐吮吸,每一寸穴肉都在渴求叫嚣着不够,还要再深还要再用力。

萨恩被夹得倒嘶了口气,掰开臀肉用力往穴心狠撞,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只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去。

就这么急促猛烈地顶着敏感点猛肏了几十下,那位亚裔学长竟有些受不住了,原本还搂着脖子的手改为揪住那顶金色的头发,手指越收越紧,扯得萨恩头皮隐隐发痛。

“啊……嗯、停……别插了……啊啊啊……先等一下、唔!……停下来、停下……萨恩!”

“怎么了宝贝,疼吗?”

萨恩赶紧停下来,汗滴一晃,顺着他下颚掉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

“你……你不要一直操那儿,”东方人特有的墨眸中雾色一片,眼尾又红又湿,睫羽上缀着水珠,“不想这么快就射……”

“原来是太舒服了吗?”萨恩轻轻笑道。

东方人才不想回答这种带有调侃意味的问题,喉咙里像是负气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萨恩简直爱死他这个样子,那双含泪的眼睛瞪着自己的时候,像是生出了一把钩子,钩得他心脏酥酥软软。

他就着姿势低头想去亲对方。

东方人将头偏开一点儿,温热的手指抵住凑过来的唇,虽然没说话,但眼眸里的拒绝情绪溢于言表。

不要。

萨恩没强行亲下去,只嘴唇在其指间缓慢厮磨。

先亲亲手,过过嘴瘾也行。

他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这双手也比平常人美上三分,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

萨恩哑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给亲。

东方人用指尖捻着萨恩的下唇,两指顺其自然地探进口腔衔住了对方舌尖,轻柔而色情的搅弄。

“没有为什么,”他顿了顿,将手从萨恩口腔内抽出,在对方下巴随便擦了擦,“继续操我吧,停在这儿不上不下,好难受。”

看似邀请,实际上还是拒绝。萨恩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刚才给他口交的时候,让射在了嘴里,肯定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同自己接吻吧。

这个“小洁癖”……

萨恩一时间有点委屈又有点想笑,他佯装出恼怒的表情,声线微微上扬“嗯”了一声,“自己的东西也嫌弃?还是说,是嫌弃我?”

“没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身下的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去纠缠无理取闹的问题,用腿蹭了蹭萨恩的腰,紧软的小穴有节奏地吮吸着勃发的肉棒,轻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你干我。”

“操……”

萨恩被夹得腰眼发麻,暗骂一声,喘息变得粗重,清晰地感受到紧致嫩滑的媚肉正一缩一放的吞吐吮吸自己的性器,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起东方人的双腿扛到肩上,紧接着,健硕结实的公狗腰如同打桩机似的,极其狂乱凶狠地开启了新一轮的疯狂攻势。

“嗯……嗯啊……啊!……”这个体位能入得很深,粗长的肉棒把骚穴填得严丝合缝,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卡在肉里摩擦,穴心在一下快过一下的捣干中,酥麻发酸,极致的快感让东方人几乎溃不成军,小穴里乱了节奏的裹着鸡巴吸夹,身前的的阴茎更是没几下就直接被操得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溅在两人腹间。

他刚泄了身,正是敏感的时候,可萨恩不但没停,反而抽插得更狠,湿淋淋的性器又凶又急地在肉穴里拔插,一连串噗嗤噗嗤、砰砰砰的水声撞击声从二人下体传出,不绝于耳。他左右摇头,尖喘着用力抱紧上方的男人,“哈啊……啊啊!……啊、操死了……呃啊……要死了嗯啊啊、啊……慢点!……好深……啊!……啊啊……”

可由于姿势的原因,东方人不管如何扭动,都更像是主动迎合,萨恩激动地压低身子,也把他抱得更紧,肩膀抵着对方汗湿的腿窝,将人钉着桌上狂肏。

二十多公分的粗白洋屌一秒数下在湿红后穴中进进出出,速度快到甚至奸出了残影,龟头棱刻意碾着前列腺刮蹭而过,一下一下深入浅出,粗暴地鞭挞开湿软的肠壁,直捣深处穴心一通猛肏,身下美人的屁股被撞出一波波淫荡雪白的肉浪,淫水也随着激烈的抽插从结合处噗嗤噗嗤着四处飞溅。

萨恩用力耸腰向着更深处拱着,胀硬的龟头对准小穴深处那道紧窄的肉口,又深又重地狠凿下去。

“……啊啊啊!!”

这一下插得太深,东方人呻吟陡然升高,满脸淫乱的潮红,眼中沁出泪花,口水更是被奸得都含不住了,顺着微张的唇角蜿蜒流出,整个人不知是爽是痛,浑身哆嗦得厉害。

男人操得实在太凶、太重了,每一下力度都不留余力,像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操,肠腔被奸肏得几乎酸涩到了麻痹,太超过了。

他难以招架这样的攻势,迷乱地摇晃了下脑袋,慌乱开口,“啊啊轻点……不要、不要这么深……我、呃啊啊……那里呃……不行……啊……不不要!等……呃啊啊……!”

他做着无用的挣扎,踢蹬着腿,试图把它们从萨恩肩上收回来,却反被对方抓着腿,折叠着压到了胸口。

紧接着萨恩将全身重量集中于腰胯,几乎整个人是骑在了他的身上狠肏,大鸡巴势如破竹直上直下地在后穴打桩,在啪啪啪啪的激烈抽插声中,贯入得比刚才还要更深,大半龟头就这么硬生生奸进了结肠腔里。

“——啊!!”可怜的学长双眼翻白,尖叫出声,紧窄娇嫩的肠道痉挛般地疯狂收缩,将卡在结肠口的龟头紧紧缠裹起来,热情吸嘬吮咬着顶端的马眼。

“嘶、绞得好紧。”萨恩手掌紧紧按住膝窝压制着对方双腿,身下带有惩罚意味的又朝里挺进几分,致使两人的阴部紧密的完全贴合在一起。龟头底部肥厚的棱角像是钩锁,牢牢卡在肉环里,怼着那圈嫩肉反复顶撞碾磨。

东方人眼前阵阵发黑,失神地抱着男人,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淫叫,“啊……啊……”

作为校橄榄球队的明星球员,此刻萨恩完美展现出一个优秀的四分卫在场上持球冲锋时迅猛的爆发力,像永远不会累似的,他听着耳边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猛烈耸动着鸡巴在穴里冲刺,淫水被捣发成一圈绵密的白浆堆积在穴口。

狭窄的肠腔很快在鸡巴凶悍的攻击下被狠狠地彻底肏开,大龟头顺势猛插了进去,粗壮的肉棍塞满每一寸肉缝褶皱,后穴在爆肏中沦为淫荡的鸡巴套子,骚肉严丝合缝地吸附在肉棒上蠕缩含吮着,任由男人肆意抽插享用。

“啊……呜嗯……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太酸了,”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疯狂扩散开来,东方人想躲,却被男人压着腿死死锁在身下又是一通更凶狠地蛮干,他被捅得双眼翻白,脸上尽是一副快要高潮的媚态,急促的喘息中带着哭腔,“不要……啊啊、好深……不要、呜啊不要这么凶……要坏了……啊!……好快……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好……难受……呃啊慢……啊……嗯啊……"

“只有难受吗?”萨恩没停,越发用力地奸淫那张湿热紧缩的软穴,一边操还要一边说着淫言秽语,“宝贝你感受到没有、听到没,流了好多水……啊、操,又嫩又紧,一直吸我的鸡巴……爽死了、好爽……操死你把你骚穴肏烂好不好?”

身下的人挣扎着摇头,抓着萨恩胳膊的手指渐渐收拢,“啊啊、呜……萨恩,不要……太用力……啊啊、慢一点……哦……哈啊、好深……呜嗯……啊……”

萨恩知道他快到了,顺势压低身子,还没吻上去就被一巴掌“啪”地一下呼在脸上。

“别……别亲……你、嗯……!脏……呃嗯!……呜、啊……啊啊……!”

这一巴掌像是小猫挠痒,扇得萨恩欲火更旺了,他有些失去理智,捉住脸上的手反扣在桌上,大鸡巴次次整根捣插,破开层层交迭的肠肉,异常粗暴地顶弄后穴的敏感带,用冠状沟勾住结肠的入口,往死里大力入他。

“呜……!呃、嗯、啊啊……不、不行了呜……要、要……嗯啊啊啊啊……哈啊……!”

蜜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被彻底肏开,结肠腔被迫吞吃着硕硬的大龟头,东方人神情又开始恍惚,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夹着鸡巴的小穴一边失控痉挛一边疯狂喷水。

萨恩一边干他,一边凑近,喷在他脸上的鼻息粗热得吓人,他真的想要吻他,想吃他嫩红的舌头,想舔他细白的牙齿。

要放在平时萨恩想亲也就让他亲了,可一想到刚刚萨恩的嘴含过自己的性器,甚至还吞了自己的精液,东方人薛定谔的洁癖就大爆发了,他咬着手背摇头,却又被萨恩将手扯开,偏偏男人还抵着骚心加重贯穿的频率,他一时没忍住,眼睫发颤,失态地哭了出来。

“呜、啊……我、啊啊……不、不要、……呃啊……不行了……萨恩、萨恩,别……呜呜……操死了……轻点、啊、啊啊……讨厌……不准、呃……离我、嗯、远点儿……呜……啊……”

萨恩听着身下的人叽里咕噜的撒娇,近距离欣赏着那张像是喝醉了似的潮红濡湿的脸蛋,鸦黑的睫羽被泪水打成了绺,粉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时,还能看见一截嫩红的舌尖,真是又可怜,又色气。

这也太犯规了。

萨恩心脏软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弓起身体,朝着对方喉结旁那点颜色浅淡的细小红痣吻上去,嘴唇吮吸着,舌头舔弄着,犬牙轻咬着。

感受着皮肉下喉结软骨滑动颤抖,仿佛拿捏住了对方的命门,萨恩亢奋粗喘,鸡巴又胀硬了几分,柱身上盘踞的青筋暴凸狂跳,射精的冲动上涌,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对方同样硬到极点的粉白性器上下套弄,插在穴里的鸡巴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舒服吗?爽不爽……呼、我要到了,全都射给你、我们一起……”

“不、不……不要射……啊……”前后夹击受到双倍的快感,刺激得东方人快喘不上气,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中,他迷蒙着眼睛,含泪握住正在自己性器上撸动的手,“停下……萨恩……不要射在里面……绝对、啊……萨恩!……你要是敢、呃!……出去……别射里面……”

萨恩哀怨地盯着他。

“别射……没法清理……不许射进来……”

萨恩听着他的话眼睛都逼红了,狠厉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忽然将湿滑的鸡巴从水淋淋的肉穴中拔了出来,把两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拉起来对方的右手包裹住两根肉棒,他则握着对方的手用力且快速地撸动起来。

两人的手掌交叠包裹着两根滚烫坚硬的阴茎,从根部向上套弄到顶端,指腹蹭着凹陷的铃口,搓弄一圈冠状沟,再顺着柱身撸下去,如此反复,黏滑的腺液不断涌出,柱身和手指都被淫液浸润得油光水滑,濡湿的水渍声和喘息混合在一起,不绝于耳。

“啊、呼……宝贝你手好嫩,握紧一点……嗯……快、快来了……握紧点……”

“嗯……啊啊……快……我也……啊啊、唔……哈啊……啊……!”

东方人双眼迷蒙,脖颈后仰出优美的弧度,手掌不由收紧。下一秒,萨恩以近乎粗暴的手法力道,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东方人一时间受到的刺激瞬间翻倍,失禁般的酸胀感在下腹爆发开来。

没过多久掌心下的硬物猛地颤了颤,隐忍多时的欲望狂泻而出,几乎同时,浓稠滚烫的精液从两人顶端射出,喷溅在亚洲人白皙平坦的小腹上。

萨恩的鸡巴一抽一抽激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满足地抱紧身下的人。

此时对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敏感地轻抽,湿润的眼眸没有焦距,整个人恍着神,表情空白而迷茫,像是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萨恩炽热又专注地注视着他,心中泛出柔软的情丝,忍不住用嘴唇贴在对方耳朵脖颈厮磨温存,这感觉是如此美好,希望时间能在此刻永远停留。

“啾……宝贝,亲爱的,甜心……你好棒,我真的太爱你了……”

“你身子好重,下去。”

清冽的嗓音中略微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不同于萨恩事后的温柔,对比之下,那人的语气态度格外不近人情。

门外目睹完全过程的弗兰克此刻面红耳赤,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裤裆一片濡湿温凉,看着正在为学长整理衣服的萨恩,心中悄悄生出羡慕与向往。

要是那个为学长穿衣服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门内也在这时传来脚步声——

不好!他们要出来了?!

弗兰克连忙闪身躲到一旁的柜子后,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砰砰、砰砰。

直到弗兰克听见了教室门被从内打开的声音。

吱嘎一声,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弗兰克才扒着柜子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却只看见萨恩一人离开的背影。

他望着背影出神,心中有些奇怪,学长呢?他们俩为什么不一起走?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弗兰克的肩膀,凉幽幽的声音像鬼似的:“嘿……”

弗兰克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来,慌张转身,对上了一张五官周正的俊脸。

那人目光平淡地盯着他,双眸如同一汪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泊,黑得吓人。

这,这怎么又撞上个亚裔?弗兰克一时间都有点恍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a国,还是被什么奇怪的阵法瞬间传送到了东亚。

虽然说这人也和他刻板印象中的亚裔长相大相径庭,但比起那位学长还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弗兰克看他的同时,那个男生也用审视的目光飞快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最终停留在他的裤裆,眉毛微挑,嘴角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嘲弄。

是在嘲笑自己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弗兰克有些恼怒,抿唇顺着男生的视线低头,直至看到自己被水渍濡湿成深色的裆部。

噢,真该死……

弗兰克想解释,又觉得说什么都很苍白多余,就他现在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好在他们素不相识,男生也并未真的嘲笑他什么,很快他便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声:“借过。”

噢老天,谁能来管管,这人可真够装的!走廊那么宽,非得从这儿走吗,我可没挡你的路,兄弟!

弗兰克心中腹诽,但还是默不作声地侧了侧身子,目送着那个男生走进了生物教室。

到底在装什么、等……生物教室?对,刚刚那男生和学长都是亚洲人,那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不,应该是百分百认识!

就算不去偷听,弗兰克也已经能想象那个男生进去会和学长说什么了——

“外面有个人刚刚偷窥你打飞机,现在裤子还湿着呢,真变态。”

天哪,这还没和学长认识,他的形象估计就成负分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并没有发生弗兰克担心的“告状”场景。

陆近屿沉默着收拾完教室里性爱时残留的痕迹,便和江怀川一起离开了。

两人并肩而行。

陆近屿是个天生话不多的人,除了江怀川,他鲜少和外人闲聊,而一直占据话题主导地位的江怀川,刚刚叫床把嗓子喊哑了,懒得开口。

就这样,谁都没有先说话,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突然江怀川想起了什么,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回看,视线停留在柜子后一片不小心露出的、小小的衣角。

江怀川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是刚刚偷窥自己的人。他一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怎么了?”陆近屿问道。

江怀川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你说,要是没收拾干净,万一被人闻到味道了怎么办?”

“……别担心,走之前我留了窗户通风,”陆近屿盯着对方脖子上那团被人吸咬出的沙红,脸不自觉黑了半截儿,“要真是怕被发现,就别老在学校里干这种事。”

“倒也不是担心,”江怀川听出陆近屿的声音带着一点酸味,一下来了逗弄的兴致。

“难道你不觉得,在学校里、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感觉很刺激吗?你说是不是?”

陆近屿下意识点了点头,可才点完头,便发觉不对,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江怀川眼里笑意更盛,伸手一楼抱住陆近屿的腰,低低地叫他,“小鱼。”

“嗯?”陆近屿应声时带动着胸腔微微震颤。

“其实,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江怀川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脖子,指尖下滑,轻轻搭在那块突起的软骨上,“想着,要是被你操的话该有多爽……所以,要不要试试?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陆近屿低下头,视线与江怀川对上,被指尖压迫着的喉结缓缓滚了滚。

江怀川也不急,定定地看着他,明亮透彻的眸子像是被泉水浸过一样幽润,下眼睑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有些微红。

这种话你和多少人说过呢?

陆近屿没问出口,想到自从出国后江怀川便开始放飞自我,性关系可以说十分混乱,心头不免浮上一点怨气。他抓住自己脖颈上作乱的手,将人推到一旁的墙面上。

顺着他的力道,江怀川乖乖靠上了墙,抬头就瞧见那双乌沉的眼睛此刻跳动着灼火,薄唇紧抿成线,这幅克制不住生气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

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江怀川赶紧许愿,生气好啊,再多气会儿,气大点儿,最好直接就地来一场angrysex,会比平时操得更狠吗?

他自然而然地勾住陆近屿的脖子,微仰起头凑上前去吻他。

江怀川的主动,好像拥有神奇的效果,立刻安抚了陆近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他心中平静下来,接过主动权,将人紧紧围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挑开唇缝长驱直入,一点一点在对方口腔里翻搅舔舐,两条舌头相互交织勾缠,湿热的呼吸彼此交融,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炙热。

“嗯……唔……我好喜欢、你亲我……最喜欢你了……”吮吻中江怀川有点口齿不清,身体里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欲再一次开始躁动起来。

又想要了。

好想再被操到射。

“喜欢,”陆近屿如同学舌的鹦鹉,含糊着重复了一遍,“那比起克里斯蒂安”

比比比,什么都要比,这就有点倒胃口了。

“你呀,当然是你了,我更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江怀川打断他,还贴心地为他再加上了一颗定心丸,“我都没让他亲我。”今天没让。

陆近屿听完话后立马变回了顺毛驴,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句,“骗人,你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江怀川眉目舒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握住了陆近屿的手。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竖起三根手指,又被陆近屿压回去攥进掌心。

他说,“我信。”

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信也不行。

江怀川已经戏瘾大爆发了。

“那我也要说,”他抱住陆近屿,在对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字字诚恳,“我发誓,我没让萨恩那家伙亲过我,如果说的是假话,今天走出学校的门,就被车撞死。”

今天。

今天没让萨恩亲过,江怀川内心补充。

陆近屿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江怀川热忱恳切的语气。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对我说谎。

“嗯,我知道我知道,”笑意在陆近屿的眸底浮现,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叮嘱,“以后不要随便乱发誓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江怀川虽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敬畏,当即乖巧点头,“好吧那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说的那些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永远都不要……”

糊弄鬼的话,却又把听的人给说感动了。

陆近屿不善表达,只能重新亲上去,以表心意。

唇舌纠缠,江怀川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幻想陆近屿就在走廊上开始肏他,掐住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塞进小穴里冲刺狠插,把自己操射,操得淫水乱流。

光是想想就很爽。

江怀川身子轻颤了一下,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含糊着嗓音求欢,“操我吧,想要……”

陆近屿忽然停下亲吻动作,抬手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便往外走。

“……嗯?”

江怀川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做吗,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陆近屿总是喜欢干这种倒胃口的事,早知道他还不如刚刚和萨恩多来几次。

陆近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字一顿道:“回去再做。”

“噢。”江怀川撇撇嘴。

陆近屿什么都挺好,唯一缺点就是少了点儿情趣,箭到弦上也能忍,跟个王八似的。

涅伯圣学院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

进屋后陆近屿便直接将人抱着往楼上走,每走一步,江怀川都能感觉到对方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在股缝间来回蹭动,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顶。

江怀川双手搂住陆近屿的肩颈,将腿缠在他的腰间,像只乖巧的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发骚的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绯红滚烫的耳廓。

炽热的鼻息撒在耳间,陆近屿如同脊椎过电,腰眼痒得厉害,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听起来还是明显粗重起来。

他抱着人快速上了楼,用脚踢开卧室虚掩的门,径直朝内。

“唔!”

摔进床里的江怀川轻哼一声,刚半撑起身体,下一秒陆近屿倾身上床,将他又压了回去。

陆近屿从下往上解起江怀川的衣扣。

柔软而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

他忍不住抚摸上赤裸平坦的胸膛,视线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横亘其间那抹薄红格外突兀。

陆近屿定定地看着那处碍眼的吻痕,眉毛烦躁地轻微拧了起来,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煮沸的醋,又烫又酸。

真让人不爽……

他抿了下唇。

实话实说,他很不喜欢怀川身边那群不知检点的男生,他们根本就不懂怎么伺候人,下手老是这么没轻没重,偏偏怀川还老喜欢和他们凑在一堆……

不过幸好,幸好怀川和他们也只是玩玩而已。

说真的,世界上谁能比得上自己在江怀川心里的地位?答案当然是,没有!就以他们俩那种过命的交情来说,不是谁都可以插足进来的。

他们都是宾馆,自己才是家。陆近屿想着又自信开朗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嘴唇落在江怀川的脖颈,叠落在那处红色的吻痕上,用舌尖划着那颗小痣,想要消毒,想要将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覆盖掉。

柔软脆弱的喉咙是动物们的要害,人也不例外。如此温顺的将弱点展露给对方任其作为,像是对对方的臣服。

“嗯……别舔了,”江怀川抓住对方的头发把他从脖子提起来,“痒。”

“……”

陆近屿抬眸看他,睫毛随着喘息轻动,墨黑的瞳仁闪烁,竭力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鸡巴操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骚话,“今天想吃无套鸡巴。”

陆近屿僵住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低头的同时,隐秘地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江怀川已经蹬掉自己的裤子,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雪嫩的腿根光洁柔软,色泽粉白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立在空中,连会阴也是浅淡的肉粉,再下方股间小小的穴眼狭窄柔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略带湿意。

谁都能看出来,那里不久前一定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性事,原本浅淡的穴口在性器反复摩擦中充血肿胀,变成了淫靡的水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陆近屿眼睛也看得红了。

他盯着江怀川的私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江怀川刚才是如何被别人粗暴的操弄,他们在做爱前,江怀川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

自己可没有绿帽癖,老婆被别人操了,没气到跳楼已经很坚强大度了。退一万步,就算真要去死,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亲手杀光那群插足别人爱情、不知廉耻的小三四五六们,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陆近屿正想着,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硬挺滚烫的粗壮茎身,修长的手指圈住伞状蘑菇头揉搓,指腹在顶端的小孔挑逗摩擦,很快分泌出滑腻的腺液,随意撸动几下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来啊。”

只不过两个简单的音节,便把陆近屿的呼吸勾得粗重紊乱,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将手指含进口里沾湿,随后抵触在那道娇软嫣红的肉孔上,指尖缓缓挤开黏腻湿滑的肠壁,逐步一点点扩张深入,勾动进出。

江怀川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屁股微微抬起了一点,方便对方手指进出,“哈、啊啊……还要……好酸好舒服、嗯……啊,啊嗯……再快、哈……再快一点……哈啊……”

陆近屿听到他的呻吟,随即又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快速在肉道中翻搅抽插,腻热湿软的穴肉食髓知味,紧紧缠住指节吞吃吸吮,黏滑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浇淋在手指上。

下面这张小嘴怎么还是一副饿得很的样子,克里斯蒂安那小子没把他喂饱吗?嘁,看来也不行啊,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的家伙……

“呃嗯……轻点……哈啊,啊……那里……不要了……唔……不要……啊啊……”

陆近屿抬眼,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指腹精准地戳到肉壁下那块凸起的腺体,来回揉动碾压,穴腔顿时被刺激得一阵阵绞紧。

“啊……!!不是……嗬,啊嗯!……别、啊啊……”江怀川尖叫着挣扎扭动,前方粉白的性器弹跳了下,顶端的小孔抽搐着张开道口子,不断往外涌出清液,他喘息凌乱的胡乱摇头,紧紧按住陆近屿的手腕,“不要……太刺激了……够了,不要了……已经湿了,放进来吧,直接进来肏我……”

陆近屿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被热汗沾湿的潮红面容,鸡巴兴奋得暴凸起好几道青筋,却还是缓声道:“可是里面还没完全——”

太龟毛了,陆近屿能忍,但江怀川忍不了了,磨磨唧唧的,本来就不多的耐心都快被磋磨光了!

“别可是了,”江怀川拽着陆近屿的腕骨,将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伴随着“啵”的一声,被扩张开的穴眼儿一张一缩地翕动着,缓缓吐出些黏稠的热液,“都有人提前用鸡巴扩张好了,现在只管把你的鸡巴用力肏进来就……啊、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后穴就突然被毫不留情地猛插闯入,陆近屿那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又硬又烫,“噗嗤”一声撞开穴口,劈开层层叠叠的湿黏肉壁插入了大半。

平坦的小腹被塞得鼓起,勾勒出伞冠的形状,又一次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令人目眩神迷,江怀川难耐地仰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神情。

陆近屿被那紧致湿热的嫩穴夹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酥,险些当场交待出来,完全是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定力,才勉强压抑住。

江怀川见他眉头微蹙,半天不动,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只能自给自足,主动扭着屁股往鸡巴上送,含着粗硬的肉棒来回套弄吞吐。

“嗯……动一动……动、啊啊……好大,鸡巴好硬……哦……用力插我好不好……嗯啊啊、哈啊……”

龟头一次次扩开肉壁顶至甬道深处,娇嫩的小穴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又酸又涩的舒爽滋味如同浪潮涌遍全身,江怀川腿根直打哆嗦,雪白的屁股越发激烈地套弄着大鸡巴,但始终觉得差点意思,还不够爽快。

“啊啊快……快点……嗯、近屿……小鱼……你快……我这样好累……用力、用力肏我……嗯嗯快啊……大鸡巴肏我……快、动一动……陆近屿……陆近屿……”

陆近屿被他叫得眼中赤红一片,埋在穴内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小穴似乎比平时更紧更热,也不知道今天被不属于自己的鸡巴抽插奸淫了多少次……

鼻腔里似乎又萦绕起教室里那个白鬼射精后的臭味,陆近屿瞳孔微缩,心头如燃炉中火,又恼又妒,直到听见身下人发出甜腻的尖叫,他才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死死扣住了对方细窄的腰,像操只飞机杯一样,失控又粗暴地狂插猛干,啪啪啪啪的凿肉插穴声响几乎连成了一片。

骚穴里传来一阵阵强烈尖锐的快感,交合处被干得水花四溅,江怀川几乎要被这激烈粗暴的抽插操得小死过去,双腿收紧缠住了陆近屿的公狗腰,摇着头连连尖叫呻吟,“嗯嗯啊好猛……呜那里……啊啊啊啊!!用力肏我……就是那……啊啊、顶到骚点了……嗯、好棒……啊……好深……哈大鸡巴好会插、啊啊……”

棒身环绕的粗烫青筋狠狠刮蹭着黏膜,伞冠对着肉壁间的敏感点碾压顶肏,不断有湿滑的肠液噗滋噗滋地随着鸡巴从小穴内被带弄出来,下一秒又被狠狠捅进媚红欠操的屁眼,塞回肉道深处。

粗长的大鸡巴在股间激烈爆插,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留余力地疯狂塞进拔出,穴肉被肏得酸软不堪,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干成一团湿滑滚烫的红泥,日了没几下便捣出一堆黏腻白沫四溅乱飞。

江怀川身子不停发颤,一边被猛日,一边难耐地伸手抚慰起自己被操得流水的肉棒,湿红的眼尾在快感频频的刺激中难以自控的渗出泪来,“呜啊啊小、小鱼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啊……哈今天好厉害啊啊啊……小穴……小穴好酸……呃要、要被肏坏了!!……啊、慢一点……嗯、唔……啊啊啊……!”

陆近屿被对方这幅淫荡色情的模样勾引得浑身发热,双眼充血到发红,呼吸粗重地晃动着腰部,如同发情的公狗一样贴着身下的人狂插猛干,雪白的屁股被肏得啪啪乱颤,大量肠液淫乱的随着鸡巴抽动喷溅而出,沿着股缝流淌落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湿痕。

小穴被日得又酸又麻,江怀川眼珠变得失神靡乱,雪白的身子微微地哆嗦痉挛,小腹深处更是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尖锐的胀涩感,逼得他失控落泪,连连摇头。

“呜呜……呃、别……不要……啊……啊、别呜啊……啊……呜你轻点、轻一点……那里、嗯……唔啊啊……不、不要……!呃啊啊……”

“不要,为什么不要?……怀川你……你里面、呼……湿得好厉害……真的不要吗……还是不喜欢?……”陆近屿也是爽到了极点,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他一边问着,一边狂耸腰身,又红又粗的肉棒深插在骚屁眼之中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一下下不余遗力地贯穿着那口淫艳多汁的美穴。

“呃啊啊、不是……嗯好爽……啊啊!我要、啊……”江怀川被他肏得浑身颤抖,强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浪潮般袭来,小穴痉挛着绞紧,眼前炸开无数白光,他哭着抓紧了陆近屿的手臂,泪眼蒙蒙地尖喘,“啊要……到了……要到了……!嗯,小鱼……再快点……用力、用力……呃、啊啊啊——!”

江怀川的阴茎被肏得一跳一跳的抽动,铃口抽搐翕张了好几秒,一股白稠的精液猛地从中射了出来,浇淋在了他湿汗淋淋的小腹上。

看见他被自己操射,加之因为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软穴像一只肉嘴套子紧紧吞吃着柱身,给陆近屿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但不知怎么,一想到江怀川也会在别人身下露出这种失神的表情,陆近屿心里本就没有平息的醋意更猛烈地翻腾起来。

“爽吗?”

“……”

江怀川眼中还是一片涣散,如果他清醒着,肯定有不少骚话要讲,但此刻只有喉咙里下意识发出的呜咽声。

没有得到回应的陆近屿心底又酸又涩,他凑过去吻了吻江怀川的唇角,柱身在高潮中的小穴里惩罚性的小幅度缓插深顶,继续问道:“舒服吗?喜不喜欢,你喜欢谁?你更喜欢谁这样干你?”

“呃呜呜、别……”江怀川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整个人敏感得不行,感觉真的要被男人弄死了,大脑一片空白,难耐地摇头,“不知道……嗯……我不知道……别这样磨……呜呜、好酸,要插坏了……嗯……”

“什么不知道,”陆近屿心里在意的要死,一边狠狠插人家屁股,一边又再次追问,“别说不知道……喜欢谁?嗯?你更喜欢谁?”

龟头棱来回剐蹭着酸涩涨痛的穴肉,再度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江怀川手指蜷缩了一下,软烂烫热的淫穴又来了感觉,软乎乎地轻喘起来,开始主动向上挺臀迎合着陆近屿的撞击。

“嗯……给我、给我……哈啊啊……还要……又想吃鸡巴……快呜……给我……嗯啊……”

“说。”陆近屿却硬生生停下,握着他的手,“比起克里斯蒂安,谁操得你更爽?说了就给你。”

除非两个人一起操他,不然他也很难说得清谁更会操一点。

江怀川纤长濡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雾气蒙蒙的双眸,本打算就这样忽略这个问题,没成想静了好久,小穴深处痒得厉害,含裹住鸡巴蠕动舔舐,可陆近屿却如同入定一般没有动作,看上去是这是铁了心要刨根问底。

这不是存心让自己难办吗?

江怀川抬眼对上陆近屿的目光,突然福至心灵,他始终坚信,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你不知道他们白人的屌更大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江怀川这话把陆近屿刺激得不轻,他极力克制着情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嗯……我觉得……萨恩好像……他的确实要更大一点吧……”

“萨恩萨恩、叫这么亲密,你们很熟?”

“还好吧,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听到这回答,陆近屿血气逆行,额角青筋重重跳了跳,阴沉着脸连说了两声“好”,抓着江怀川两条腿,用力掰开,随即腰胯遽然发力,龟头挤开层层堆叠的软肉,整根鸡巴整进整出,像疯狗一样入得又快又重,毫不留情朝着穴心深处猛凿起来!

“啊……嗯啊啊……太凶了……啊啊!…好深……捅到了……呜呃……好、好舒服……呃……嗯、啊啊……!”江怀川被干得魂都快飞了,穴心像过电一样又酥又麻,才射过的肉棒受到刺激,又高高翘起来。

爽!这种粗暴的性爱方式实在是太爽了!

江怀川从来没见识过肏人这么猛的陆近屿。吃醋生气的男人真的很猛,在床上,愤怒才是他最好的美德。

“你下面夹得好紧……喜欢我这样肏你是不是?我操得你爽不爽?……别人也能让你这么舒服吗?……嗯?”陆近屿扣着江怀川的脑后,逼着他和自己对视,“说,喜欢谁肏你?……他操得有没有我爽……嗯?……爽吗!……操得你爽吗……回答我……说话!”

他铁了心一定要让江怀川做出选择,每问一个问题,就发狠猛顶一下,坚硬的龟头抵着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肆意舂捣,两颗蓄满精液的大囊袋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来回飞甩,啪啪啪啪的砸在江怀川的雪白的屁股上,很快扇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啊!……嗯呃……不行了……”江怀川拼命摇头,脚趾紧紧蜷起,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模糊的尖叫,“你、是你……啊!……他操得没你舒服……小鱼、老公……呃、啊啊啊——!”

陆近屿眼睛倏然睁大,说实话听江怀川叫自己老公,这感觉比做爱还爽,他抬起江怀川的一条腿,侧入着开始全力猛肏冲刺,鸡巴近乎是残忍的在穴里旋转了半圈,柱身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在淫水泛滥的骚肉间狠狠碾磨,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啊!……呜、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嗯嗯啊啊老、老公……啊啊啊!……好会操啊啊啊……要到了……我真的……啊啊……要不行了……呃呃、啊啊啊啊——!!”江怀川双眼翻白,浑身战栗得再次攀上顶峰,腿间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射出一道黏白湿滑的精液,同时痉挛的屁眼里大量的淫水也猛烈泄出,一股股尽数浇在了那根硕大滚烫的鸡巴上。

陆近屿被温热的汁水冲刷的得闷哼出声,也不再忍耐,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舌吻,一边打开精关在小穴里射了个痛快,大量滚烫的精液强劲地喷洒在内壁上,一股接着一股几乎把狭窄的肠道灌满。

江怀川迷迷糊糊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对方按着自己亲嘴,摸着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思绪有些发飘……

操射比口射爽太多。等以后和别人做的时候,不让他们给自己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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