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第十章胸口抓痕
“苏姑娘以前不用毛笔写字的？”夜莺尴尬的评价我的毛笔字，好吧，我在画符，没一个字是看着很舒服的，歪歪扭扭，大的大，小的小。
“我以前都是用钢笔写字的，或者就是签字笔，哪里用这东西？我的人类世界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写毛笔字交作业的。哎，我不会写毛笔字啊。”我堂堂一个大学生最可悲的就是没有练就一手好书法，没有学会弹一手好曲子，没有天籁般的歌喉，我只会写论文，研究古董，谁让我去参加了一个考古的研究会呢，我实在是后悔了，天天跟木乃伊打交道。
“这不是念儿么，怎么也学会来这儿读书写字了？”龙王一手拿着厚厚的一叠竹木简，一手还是不放他的那把玉扇。玉扇上面刻着龙族的图文，大概是为了自己的龙族身份吧。我立马柔掉了我眼前这张纸，太丢人了。
“念儿干嘛把练的字柔掉了？你若不参照你以前写的字是很难发现你的问题所在的。”龙王将竹木简放在书架上面，笑着走了过来，夺过我手里的纸，“念儿真的不会写字？”
“我不会用毛笔写字，不是我不会写字。”谁说我不会写字了？我写得一手漂亮的硬笔书法，还获过学校的艺术节的奖项呢，谁说我不会写字了？我不就是不会用毛笔写字么。
“若是念儿想学，我可以教教你。”龙王并没有说嘲笑我，而是拿起了我刚扔掉的毛笔，仔仔细细的在纸上面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字体，“苏念。你的名字总该要写得漂亮一点的。”
“哇，好有力量的字体。你一定练了很多很多。”我看过我们那些社团里面练书法的人写的字，一个个都是临摹字帖写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这么随心所欲，可见龙王的底子可深厚了。
“不长，也就几千年吧。”龙王摇了摇扇子，笑着看着我，“念儿喜欢的话，我给你那几幅字帖，都是我写的，你可以模仿着看一看，写一写，像念儿这么聪明的女子，应该不出几天就可以写出漂亮的字体来了。”
“再过几天？”可是再过几天就是赛阳盛宴了，我还赶得上送他一份小礼物吗？“再过几天恐怕就太迟了。”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念儿是在准备赛阳盛宴？”夜莺这时走了过来送上一杯清茶，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龙王收起了扇子，放在一边，“这是赛阳盛宴的典故啊。还是上古时代的事情。念儿还对这个历史感兴趣？”
“也不是，突然想看看，想了解一下。后天就是赛阳盛宴了，虽然轮不我出场但是我也希望蛇王夜邪能够会因为我这一份小小的礼物而感动，若是他不懂得什么叫爱，那么我可以教会他如何懂得去爱，懂得如何去感受爱给他带来的那些小小的快乐。”我看着那些竹木简，微微一笑。
“念儿。不如就画画吧。”龙王一时失了神，看着我一直不知该说什么，大概是我的话让他有了一些触动吧，我只是随自己的感觉而说出来的，也是因为在我的心里龙依旧是那么的神圣，我和龙王上渝说话，就真的就好像直接在跟上帝通话一般，非常的庄严。
“画画？”我眼睛一闪，对啊，不需要写字，只需要用画来表达我的意思就好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还一直纠结我的字，邪到底能不能看懂呢。”我高兴的直接跳了起来，抱上了龙王上渝，“我现在马上就开始画。你怎么了？”
“没事。”龙王皱了皱眉头，似乎受了伤，蛇王夜邪明明就说他们没有受伤的。
“你受伤了？不会是被醉香楼的那几个花妖给伤到了的吧？”我哪里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剥开他的衣服，坚实的胸肌一下子展现出来，果然胸口上面还有几处抓痕，还有被什么利器伤到的深深的泛着红的伤口。
“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去治疗呢？”我责怪着说，“我这儿正好带了玉露膏，好像是治疗外伤的，你试试看吧。”我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算了，我帮你上药好了。”我静静地贴近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给他抹药，生怕触动了他的痛处。
“苏姑娘就在里面，还有……”夜莺笑着带着蛇王夜邪走了进来，却看到了这么暧昧的一幕，蛇王夜邪捏紧了拳头，冷冷的看着我和龙王，“你们在干什么。”
“邪。”我一颤，手猛地用力，龙王痛得倒吸一口气，“我只是给他上药，我们没有做什么。我……”
“本王眼睛瞎了吗？”蛇王夜邪哪个角度看过去的确是很不雅，很暧昧，就好像我自己贴过去勾引龙王一般，我的解释成了借口，成了掩饰，在他的眼里我就是背着他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龙王清清白白，我们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我真的只是给他上药。”我急了，蛇王夜邪根本就不听我解释，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给我，只听见“啪”的一声，书屋里面一切都安静了。
“本王最痛恨欺骗我的人。”蛇王夜邪很冷酷的眼眸看着我，我第一次看到他生气发这么大的火，我不觉得我自己做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念儿。”龙王心头一紧，立马飞奔过来，抱起了我。
“苏姑娘。王，苏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王。”夜莺跪在地上，拉着蛇王夜邪的袍子。
“不许你碰她，你给我滚。上渝，别逼本王动手。”蛇王夜邪看不下去了，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的面前上演柔情戏码，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念儿，是你可以叫的吗？”
“夜邪，不要欺人太甚。念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干嘛打人。”龙王上渝竟然也动怒了，话说他们龙族七情六欲都已经除得干干净净，可是我看到龙王的脸上明显的生气的表情。
“本王的女人，本王想这么玩就怎么玩，与你何干。难不成你与本王的女人还有一腿？”蛇王夜邪根本就给机会让我说话，自己在心里面瞎想。
“本王钦慕念儿，的确是有心想争取念儿，大祭司似乎没有说过念儿就是你的女人，我们都是平起平坐，是你夜邪太没有自信罢了，是你在害怕，念儿若是不选择你，你该如何。我说的对不对？”龙王的眼里满是不屑与轻蔑。
“闭嘴！”蛇王夜邪气得眼睛里面都是红色血丝，难不成是被龙王说中了心思？我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要说话，但是蛇王夜邪封了我的穴，我根本就没有能力说话。
“本王容忍你，但是不能容忍你如此残忍地对待念儿，念儿，受不了你的摧残，她是人类。”龙王今天的话特别的多，而且每一句话都是饱含着感情。
“滚，你给我滚。”蛇王指着龙王上渝，再过不久可能就要发生龙蛇大战第二回合了，我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紧张的看着龙王。
“好，我走。我是看在念儿的份上才不和你计较的。”龙王上渝甩开扇子，气呼呼地走了出去，终于避免了一场战争。
“夜莺，自己去领罚去。”蛇王瞥了一眼夜莺，还在气头上面，夜莺磕了一个头便静静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是难逃此祸的。
我急忙拉住了蛇王夜邪的衣袖，使劲的摇头，蛇王夜邪放开了我，解了我的哑穴，我立马放声，“我求你，不要杀了夜莺。我求求你，她没有错，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她吧。”
“本王一向公正公平，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替别人求情？”蛇王夜邪很不客气的捏起了我的下巴，他还在生气。
“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夜莺没有错，错的都是我还不行么？”我的眼里满是悲哀，如果连这么一点小小的信任都不能给对方的话，那么，算什么相爱？他的那些甜言蜜语也是假的，他的那些温柔安抚也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喜欢，只会强行霸占。
“那还是本王错了，是本王误会你了？”蛇王夜邪的手劲越掐越紧，我几乎快不能呼吸了，脸色涨红，难受的要命。
夜莺急忙跑了过来，拉着蛇王的袍子，跪在地上，“求蛇王开恩，都是夜莺的错，都是夜莺没有看好苏姑娘，蛇王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为难苏姑娘了，苏姑娘会死的。”蛇王根本就不吃她一套，说了半天都不见蛇王动一根手指头。
夜莺再也不顾主仆的上下级关系，狠狠的咬上了蛇王夜邪的手，蛇王夜邪吃痛才猛地回神过来，本能的一掌打向了夜莺，夜莺就像一片花瓣一样的飞向了墙壁，重重的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眼神涣散，这一掌实在是伤及到了她的五脏六腑，就算是哪来了续命丹也无药可救。
我看着那鲜红血液，流淌了一地，顿时惊呆了，愣了那个三秒钟，直接扑向了夜莺，“夜莺，你醒醒，你醒醒啊，你给我起来，你不要死啊。”蛇王夜邪自己都惊讶，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苏姑娘，夜莺怕是活不了了，夜莺再也没有能力保护苏姑娘了，苏姑娘以后要自己保护自己。”说完夜莺又开始吐血了。
“你救救她呀，你快点救救她呀。”我拉扯着蛇王夜邪的衣服，发了疯一般的摇着蛇王夜邪的身体，蛇王夜邪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她活不了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你为什么要打死她，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她？”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眼泪不停的倾泻下来，停都停不住，“夜莺，夜莺。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能死，你起来呀，你听我说话呀。”刚才还好好的和我说说笑笑的，可是现在就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念儿，她已经死了，她死了。”蛇王夜邪将我一把拉了起来，眼里复杂，他知道是他自己误伤了夜莺，但是有哪一个王是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杀人凶手，你。你向夜莺道歉，你向夜莺道歉啊。”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朝蛇王夜邪吼去，蛇王生性孤傲，怎么会听我的话向一直备件的小鸟儿道歉？
“够了，本王就是让你知道，背叛本王的后果很严重。”蛇王夜邪狠狠的捏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怒火，不就是一只小鸟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妖界天天都在强者捕食弱者。
“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若有一天我也把你逼急了，那你是不是一不高兴，也把我杀了？”绝对很有可能，像蛇王夜邪这种冷血动物，怎么知道世间诸多的情感，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为了个人的快感，根本就不讲什么感情，我竟然傻傻的认为，蛇也是有感情的，就像白蛇传里面的白娘子，一生挚爱这一个文弱书生许仙，为什么，这里的世界就是没有这种至深的爱情呢？
“念儿。”蛇王夜邪没能拉住我，看着我跑了出去。
“大坏蛋，大笨蛋，混蛋……荷包蛋，白煮蛋，清蒸蛋。”为什么越说越饿，肚子很不争气的叫出了声来，不是在骂人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报菜名了？我扔了一块石头，扑通一声，没见影子了，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回去做什么？回去不就是认错了么？我死也不回去。
我继续呆在一处幽静的小湖边，扔着石头发泄。“皮蛋、黄瓜炒蛋应该很好吃，蟹肉蛋黄包似乎很鲜美啊，我好想吃东西。”我把头窝进了两腿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夕阳西下，该吃晚饭了呢。
从何处传来的一阵香味？我那敏感的鼻子开始四处寻找这个美味的来源，“我知道念儿你受不了饿肚子。”蛇王夜邪拿着竹篮子，坐在我的身边，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香味儿啊，我的口水立马泛滥了，可是蛇王夜邪犯了错误，都不承认，我不能就这么妥协了，他不承认错误我就不吃饭。
我收回目光，吞了一口口水，卑鄙小人，竟然趁虚而入，趁我饿肚子的时候故意拿这么香的菜肴过来，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我拉开了一点距离企图不理会他。
“哎，这白花花的鸡肉竟然有人不要吃，这香喷喷的蟹肉蛋黄包也没有人要吃。还是我吃吧，”蛇王夜邪自顾自的打开了盖子，拿出了一盘盘美味，勾出了我肚子里的小馋虫，“本王就不客气了。”
“慢着。”我立马喊停，“要吃就离我远一点。”我真的快经不住诱惑了，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别让我看到我的肚子可能还好受一点。
“念儿，本王一时失手，你就这么不肯原谅本王吗？”蛇王停住了筷子，真挚地看着我，耐心地说着他的心里话，“本王是太生气了才会误伤了夜莺的，你和龙王靠的如此的近，谁看了都会遐想的是不是？念儿，你这般绝强，连认错都不会，你让本王的脸往哪儿搁啊？”
“又是为了面子。”我不满地撇过脸去。
“念儿，为了你本王面子可以不要。本网不是来给你赔不是了么。本王错了，你必须接受本王的道歉。”蛇王夜邪就连道个歉，认个错也是这般的霸道，性子是天生的，我也无力去改变他，他现在可以私底下跟我道歉，那已经是给足了我面子，给了最大的让步了，我怎么还要生气还要揪着他的不是呢？
“那，夜莺死的太冤枉了，她是为了保护我，才被你误伤致死的。”我一想到夜莺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失去的光彩的那一幕，都是我该死了她，若是我乖乖的不和蛇王夜邪纠缠不清，也不会发生这么悲剧的事情。
“本王会给她造一座华丽的坟墓，种上她喜欢的杨柳树，算是本王对她的歉意了，这够不够诚心诚意了？”蛇王早就打算好了，他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我的问题了吧。
我板着脸看着他，突然一笑，夺过他的筷子，“你不早说，害我饿得要死。不许跟我抢，本姑奶奶饿得慌。”早想吃这个蟹肉蛋黄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整天看着小虾米、小螃蟹从我眼前溜来溜去，我难免会吞口水的啊，
“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好吃的东西？不会又偷偷去人界了吧？”我塞满了嘴巴，鼓囊鼓囊的说这话，蛇王夜邪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有听到。
“你慢慢吃，没有人会跟你抢的。”蛇王夜邪摸了摸我的头，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呢？就连道歉也如此的心甘情愿，就连看着她吃饭也是如此的畅快淋漓，舍不得伤害她，舍不得失去她。龙王说对了，他就是害怕了，堂堂蛇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被我这个小丫头折服了，蛇王夜邪情愿被我这个小丫头束缚着，这似乎很美好，很美好的感觉，在弥漫着。
龙王捏着小玉花瓶，站在窗边思索着。就连老龟进来他都没有擦觉到。“王，您这个办法似乎行不通啊，那念儿姑娘似乎和蛇王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老龟担心地说，“若是再不加把劲，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王，您是没有机会了。”
“你出去吧。”龙王仰起了头，他又何尝不明白。
“王，为了你的身份，为了你的宏图伟业，你就应该狠下心来。”老龟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他们的王怎么这么的优柔寡断呢？以前的龙王绝对不会如此的忧郁，甚至连忧郁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龙王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可是一见到那个念儿姑娘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了开心有了失落，还有了愤怒。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许去，乖乖呆在碧水宫里，哪儿也不许去。这是小玉箫，若有什么事情可以吹响这支玉箫，我会随时来到你的身边，不管什么时候。”蛇王夜邪派了重兵把守碧水宫，他又叫了一个新的丫鬟来照顾我，这回儿是一朵丁香花变成的人，名字就唤做丁香。丁香身上有一种花香味儿，我很不喜欢，大概是因为上次遇到了醉香楼的几个花妖，我都快有花粉过敏症了。
“奴婢丁香，给苏姑娘请安。”丁香乖巧的往地上一跪，标准地向我行了大礼，蛇王也是非常严肃地叮嘱了丁香，一定要把我看紧一些，不能让我的鬼点子有机可趁。我不甘心的坐在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我的鬼主意多的是，看你能不能招架得住。
“奴婢明白了。”丁香欠了欠身子，点点头，目送蛇王远去。为什么就是他们可以去就我不能去，什么妖精都去参加祭奠了。就是我这个重要人物没得去，说什么我是命定天女，我看就是囚笼里的囚女才差不多。
“苏姑娘，您要不要喝茶？奴婢给您端茶来。”丁香一来就热情地和我搭讪，真是不好意思，我本身就讨厌什么花花草草的，特别经过上一次的花妖事件之后，我对那些美丽的事物都产生了厌恶感，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魅惑人。
“你是怎么被蛇王选中带到我这儿来的？”蛇王夜邪一向对美女没有排斥心理，那朵美丽的白莲花就让我妒忌不已，凭什么人家就可以和蛇王共度几个千年，而我就只就短短的几十年载，实在是不公平。
“奴婢，奴婢是自愿的。夜莺姑娘一直都和奴婢说苏姑娘人好，对她也很好，一点都不难伺候，不像那些道行比我们这些花妖高的妖精们喜欢欺负人。所以，也夜莺姑娘去了，奴婢就像替夜莺姑娘好好照顾苏姑娘，也想让夜莺姑娘九泉之下能够安息。”丁香看得出来我对她的偏见，她和夜莺不相上下，都只有三千年的道行。
“你以前和夜莺很熟？”我一下子被她的话题吸引了过去，夜莺从来都没有提及过她的朋友，我也不去问她，现在想来真是我对不起她太多了。
“丁香和夜莺姑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一起找地方修炼，后来都进了万妖宫伺候蛇王殿下。夜莺闲来有空就会去看我，我在水晶宫的门院里打扫。”水晶宫？就是三位大祭司生活的地方，丁香完全忽略了我脸上的坏笑，继续讲着她的故事，夜莺似乎忘记说了我的坏水，我喜欢闯别人不敢去的禁地，我就喜欢闯祸，看看别人没有去过的地方。
“苏姑娘？您在想什么？”丁香好奇地看着我自顾自的笑得开怀。
“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想你身上怎么会如此的芬芳？你天生的？”我吐了吐舌头，随口敷衍了一个问题。
“奴婢是花妖，花妖身上就会有这个味道，我本命是丁香，这便是丁香的味道，苏姑娘也可以采摘一些花瓣洗花瓣澡，这样也会有花香的。”丁香小呵呵的向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