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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溪想躲闪，可是顾子砚没说停，赵敬的巴掌就没停过，但也没有真往死里下手，不然就赵敬的手段，也一个巴掌就能把人打医院去。
顾子砚还没开口呢，是池子石率先开口，“好了别打了，我听着有那么多声了，真打坏了不好吧。”
顾子砚这会正强势不容池年年挣脱的把人抱在怀里把玩，闻言捏着池年年的下巴，转向自己。
唇形问他，“还打吗？”
池年年不吭声，但是从他的表情里来看，他并不打算让赵敬停手。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赵敬都没往狠里打。
几个巴掌，还打不死人，这才听几个响就要停。
顾子砚看出来了这还没消气，就朝赵敬抬了抬下巴，“你别老扇他脸。”
“是。”
赵敬揪着杨溪的衣领，往他肚子上狠狠锤了一拳。
杨溪也是个不经打的，一下子就被打吐了。
池年年冷声，“别弄脏我的地板。”
顾子砚笑，“听见没有，还不赶紧让他舔干净。”
池子石听了这话狠狠的皱眉，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又无可奈何。
杨溪一听本来苍白的脸就更白了，他惨叫的嗓子都哑了，“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弄脏了你的地板，我可以赔钱的，对，我手腕上这块表，一两百万，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顾子砚轻笑了一声，他盯着池年年的侧脸，从他进门到现在，这小聋子就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顾子砚盯了一会，看向赵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赵敬本来要把杨溪的脸按进呕吐物里，闻言停下动作，看向顾子砚，一时还真没琢磨出来顾子砚想要他做什么。
赵敬脑子有点卡壳。
顾子砚握着池年年的手，拇指在小聋子细腻的手背上揉搓了几下。
才开口，“没听出来吗，他浑身上下都很有钱，还不赶紧把他身上值钱的都扒下来。”
池年年看到这里皱眉了，他实在是不懂顾子砚的恶趣味。
他盯着顾子砚，随后语气疏离的开口，“别弄这些没用的。”
“那什么有用。”
“比如，你也弄瞎他一只眼睛，或者打断他的骨头。”
顾子砚挑了下眉，“你想要哪跟骨头？”
池年年平静，“头骨。”